“怎么样?我给你做贴身公公。”吴少南把心一横,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公公,饶了她吧,有了一个苏含还不够,再来一个还不要她内疚死啊。“算了吧,你不说,小墨知道。”
“他死都不会告诉你的。”
吴少南气急败坏地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双腿,仰面含泪哀叫道:“唐碧,我连男人的自尊都可以丢了,你还不能要我吗?”
唐碧一个头两个大,才醒来被云王亵玩,又被他轰炸机般的狂言乱语,“等你为我儿子护国有功,我便娶你,如何?”
吴少南瞪大了眼眸,这样的承诺,天啊,他知道她中了媚欢丹,他也听说媚欢丹无解,他也知道她想给国师生个孩子,可国师与帝王敌对,帝王几乎是禁锢般将她束缚在这王宫中,这个承诺猴年马月才能兑现?
“你什么时候生?”他只能傻傻地问。
“我怎么知道?”唐碧为他的傻劲而感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个得问男人。”
吴少南顿时热血沸腾,“要不你问我吧,我……我也是男人,你试试我也行的。”
唐碧哭笑不得,他的意思是让她,先上车后补票吗?“想得美。”
“为了让你早日娶我,咱们现在就制造小儿子好不好。”
吴少南有些厚颜无耻地顺腿上爬,到底是男人,抓住椅柄,以身体轻易地将她圈在了椅中,低头吻住了她躲闪的唇。
“唔……别……”口中尝到了他唇齿间的血腥味,大大的眼眸中不含一丝欲望杂念,仅凭单纯而火热的情意,与适才的云王截然相反的倾情,叫唐碧心神荡起了异样的情愫,气息间完全有别于小墨的宠溺。
“嗯……我要生气了。”两人一个挤,一个推,吴少南的手无意中抓中了椅子背后的机关。啪啪两声,两人皆惊讶过来。
这是……该死的,要死不活偏坐在了双蝶采莲椅,要死不知偏叫他启动了机关。
纤手被牢牢绑在两边的扶手上,长腿被大大扒开,身上披着的丝质帷帐形成虚设,斜挂在娇乳上。
唐碧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吴少南心花怒放地嘻嘻大笑了起来。
他孩子气般的拈起垂落的丝帐遮在一阵红一阵白的俏颜上,“唐碧,等你想好为哪个男人生儿子,还不如我及早帮你决定。”
“你敢!”
唐碧气呼呼地挣扎着,这椅子铜墙铁壁般坚定,完美无瑕地将她扣得死紧,她敢肯定飞机上的安全带都不如这会来得牢靠。
该死的,是谁设计这淫荡的玩具?
她一定要杀了他全家。
“反正咱们早已生米煮成熟饭,这会只要放个娃娃进去就成了。”
吴少南胯坐在她的腿上,搂着她的脖子隔纱吻着她的唇,大手放肆地抚摸着娇滴滴的乳尖。
“呵,别这样,我怀不了的。”唐碧哀求着,这小家伙明明没有欲求,干嘛要招惹她。
“这可说不定。”吴少南垂下身,含笑吻着她的乳尖,“唐碧,你第一次在我怀中,可开心了,我保证往后每日都可以把你侍候得很舒服。”
“你再敢碰我,我可真要恼了。”
唐碧娇喘吁吁,身子在云王的调戏下堆满了欲火未泄,这会经他虔诚把玩,又被绑得如此羞人,她真又气又恼。
“雪公主喜欢被男人绑着玩,男人越狠她越兴奋,你呢?”
他嘻笑地说着,大手由纤腰滑向了大腿,像探险地小孩子一般,“我觉得你也喜欢。”
脸被丝帐遮着,她看不清他的动作,心中为他的话惊慌,他想说的是那种超限制的玩法吗?
他都看到了,为什么他还得好像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难道真如外界传闻,雪公主不屑上他?
然而唐碧敢肯定的一点是,面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如表面那般稚嫩懦弱,更不似传闻中的喜男厌女。
“不,我不……啊……”下体被长指贯穿的感受轻易地勾起了唐碧的欲求。
“它说想要小娃娃。”吴少南呵笑地动了动手指,坏意地勾弄着娇穴,“它像小嘴般在吸着,它一定是想我。”
“放手啦。”
贝齿咬紧,手脚颤抖,手指脚指皆忍不住卷了起来,无助而羞人的大开姿势令她连半点反抗都做不到。
该死的,他真是胆大包天了。
长指快速的插送,淫液在捣弄间流泄个不停,飞溅四射。
唐碧想骂想吼,却使不出多余的力气来,只能无力地喘息着,声音早已因云王之欢而叫得沙哑了,在一指加入的不久,不期然地喷射而出。
这一喷尽数落在了吴少南胸前,仿佛瞬间浇上了火焰,他快速褪去了精织的长衫,轻轻揭起了唐碧脸上的丝帐,亮眸垂望,如怜爱着新婚娘子般,无比深情地笑了,细声道:“唐碧,瞧瞧,它是不是也行的。”
唐碧望着嘴唇前喷薄着好闻的男性气息巨物,傻傻地点了点头,脑中突然飞过一个念头,是不是这里的男人那东西都有点大,有点粗?
不,吃过那么多根,不能说谁粗谁壮,只能说,不是一般的粗,一般的壮啊。
“还满意吗?”吴少南欣慰之余期盼地望。
他这是在卖弄吗?唐碧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又慌忙摇了摇头,“不,别……别玩了。”
“不玩怎么会有小娃娃呢?没有小娃娃娃,唐碧又怎么会娶我呢?”
吴少南摇了摇头,挑起了她的脸,“唐碧,无论你是否爱我,我都要定你了。”
“你……小墨会杀了你的。”
刚说完这句唐碧瞬间就后悔了,原本还充满爱意的俊颜瞬间变得惨白如霜,含情的眸眸跳跃着愤怒的火花,“小墨,小墨,让他来杀,这次我躲闪一下,我吴少南就不是男人。”
“不,我错了,吴少南。”
“迟了。”吴少南痛苦地哭了出来,“龙胤墨,我恨你,唐碧……”
不顾女人的哀求,吴少南身子压低,巨物抵上了湿润的穴口。
“我要是你,就不这么做了。”龙胤墨的声音自身后低低响起,唐碧哭叫起来,“救我,小墨救我。”
败了,他又败给他了,她又在唤他救他。他第一次可以在她哭叫着小墨的时候驰骋,这一次,他爱得这么深沉,他敢毁得这么彻底吗?
龙胤墨没有动手,吴少南乖乖地抽了身,穿衣,拾剑,如无魂傀儡般麻木地走了出去。
耳后是唐碧哭倒地龙胤墨怀里的声音,“你去哪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你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抛弃在这?”
小女人,我好像爱上你了。
她一直在唤你……
那个……吴少南吗?
吴少南,这串给你!
走出碧波殿出长长的红木锦桥,望着满湖的莲子,这是莲花的娃娃吗?这么多个种子,没有一个会是他的希望!
好吧,你先耍一遍给我瞧瞧!
一次次的练剑,一声声的欢笑,一串串的深爱,换来的是一次次的绝望!
如果拥抱着就那样坠落在悬崖下,永不醒来,那该有多幸福!如果那一夜他有力气,将她要了;或者带着她远走高飞,再也不回去了……
不知不觉,他只觉得脚底虚浮,竟走至了雪舞宫。
抬眼望着那龙飞凤舞的大字,才多久,他已经记不得他是如何在这里被污辱,而苟延残喘,苦苦挣扎地像狗一样活着。
碧池岛和雪舞宫是绝对相反的方向,吴大官人可别走错了路哦!
苏含的警告声响起,似乎在嘲笑着他选择了屈辱地活着,归宿在此地,才是最大的错误。
如果没有雪公主,她不会容易接受他一些?如果没有帝王之威,她会不会有可能与他联姻?
太多的事情没有可能的可能,只有既定的事实。
再多的甜蜜假设,咀嚼多了剩下的还是苦涩。
朱门被推开,宫女仅扫了他一眼,连声招呼都不打径直擦肩而过,仿佛他连个最低下的奴才都不如。
他耻笑了两声,惹来宫女的侧目。
那眼神中除了嘲讽,还有轻蔑。
正殿,没有;书房,没有;欢室,还是没有,该死的,死哪去了,从来都懒得找她,这会真找起来,还真是麻烦。
“雪公主呢?”
“不知道。”
“雪公主在哪?”
“不知道!”
回答的声音比他问话的声音还要高。
“丝!”长剑顶在了鼻尖,很快,整个雪舞宫所有的下人站成了长长的一排。
“雪公主呢?”
“不知……”话音未落,为首的第一个人倒了,旁边的一个人失魂地瞪着脖子一丝血痕,在死寂后终于惊叫出声,“死了。”
“雪公主!”
“奴婢……奴婢不知道……”第二个倒下了,第三个变成了第一个,第四个……
啪地跪了下来,后面顿时哭成了一片,“大官人,雪公主……真的……”
他们从来都不知道,那个连奴才都敢唾弃的公主男人,竟然杀人连眼都不眨一下。
雪公主放荡惯了,谁知道她此刻又在哪个男人的身下。
大官人这么急着找雪公主,难道是爱得连命都不要了。
“看到她,叫她立即去见我,相国府。”剑还没回鞘,门外响起了冷若冰霜的声音,“好剑、好法,可惜用错地方了。”
“你不配我出剑。”吴少南转身冷笑地对上龙茵雪的眸。
“污辱我会让你开心点吗?”
“不,爱她才会让我开心。”
“你……”龙茵雪娇颜抽搐,丰满性感的胸脯气得直起伏,“太过分了。”
“有你过分吗?”吴少南微眯的眼眸流露出厌恶,扯出一张丝卷,“签字。”
这是……龙茵雪定晴看去,缓缓地抬起了头,美眸中充满了愤怒的恨意,“吴少南,你竟敢……”
“你是我走向幸福的牵绊,断了你,我才可以肆无忌惮地追求她。”吴少南一字一句地冷笑。
“杀了我,她都不会爱上你。”
龙茵雪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戳着他的胸膛,讽刺地讥笑,“我王兄,云哥哥,墨弟,我的莫冉,面对他们,你算哪个葱!”
污辱,这比任何一次污辱都叫吴少南难以忍受,气血在心中翻腾,云王伤他两次,龙胤墨差点置他于死地,莫冉的警告……
他吴少南这般没用,难怪,难怪她不爱他,难怪他连做公公的资格都没有。
绝望上心,冷意如潮,他左手一抖,剑飞半截出鞘,瞬间挂在了龙茵雪的脖子上,“签字。”
“不!”
“别逼我杀你。”
剑刃挨近了雪白的肌肤,细细的刺痛远没心中的绞痛来得狠戾,龙茵雪痛苦地闭上了眼,逼回了辛酸的泪,如此绝裂凶狠如兽般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靠得如此的近,爱得如此的彻底。
“我爱你,你信吗?”她咽了咽喉中的苦楚。
吴少南闪了闪眸,抿了抿唇,“关我屁事。”
“如果我说,放荡纵欲,不过是一个孤独的孩子想要引起自己男人的注意,你信吗?”
吴少南无言以对,眼眸抽动了两下。“关我屁事。”
“如果我说,我愿意抛下一切,和你重头来过,你……”
“够了。”他狠狠地怒吼一声,沧然收剑转身,回手扬起手中的丝卷,“签!”
“我错了,我爱你!”
龙茵雪跪了下来,抱住吴少南的腿,将头埋在了他腿后,心如刀绞,“吴少南,我求你别抛下我,我保证从今往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一定会把自己变得跟她一样,你喜欢她温柔,我一定会放像她一样温柔,你喜欢她做的饭菜,我一定会跟她学会,她会的我一定会……”
“呵呵……哈哈……呵呵……”吴少南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唇角的血液流个不停,“我变成小墨的影子,你变成她的影子,我们,谁也不会被爱上。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天地会变,心最善变爱却不会变。”
曾经到处充斥着放纵淫欢声的雪舞宫,此刻四周如死寂般冰冷得令人窒息。
原本她在男人身上纵欲,他还会端端正正在坐在面前被羞辱,此刻才明白,他的心早已冷成了石头,只不过被那个女人给捂热了,融化了,但本质,却还是块无情无义的石头。
如今这块石头沉重在压在自己的心头,重得叫她快喘不过气来。
“如果你执意要与我断绝一切,那么……天宇叔叔,替我杀了他。”龙茵香咬着哭声尖叫着。
“公主!”墨蓝云袍,刀眉冷眸,吐出的话语轻柔无奈。
“求之不得,弃之不舍!”龙茵雪的泪珠滑落,唇瓣颤抖,“毁!”
吴少南缓缓转身,打量着充满男人味的天宇,讽笑地掀了掀眉,“不得不说,这次上的男人,有点品味了。”
“你……”龙茵雪苍白的脸又红又怒。
“不用在我面前装清高,放心,你上哪个男人都跟我没关系。”
吴少南抚了抚剑,“不管你们呆会是想男猖女盗,还是偷鸡摸狗,先让我们把这事了了。”
“吴大官人,听她的。”天宇声音平淡。
“别以为叫声叔叔有单纯,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想必这声叔叔叫你爽得要命吧。”吴少南直言不讳地讽刺。
“你……”龙茵雪终于无力地趴了下去,“你看到了……”
“你的小穴吸得我好紧……雪儿!”吴少南声音平静而缓慢地诉说着,“叔叔,插的再用力点,雪儿喜欢被你……”
“够了。”
龙茵雪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羞耻,不爱的时候做什么无所谓,爱上的时候,任何一个污点都将成为耻辱。
身连年天宇面部终于流露出异常的神情,羞愧、无奈、落寞……
这使得他终于忍不住举起了大手,“如公主如愿。”
吴少南瞬间踢开了龙茵雪的双手,拖得她上身趴了下去,长剑招向了天宇的大手。
然而,无力感涌起,在天字号杀手,和在龙胤墨面前,哪个更令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用。
掌风作为利刃,已击向了吴少南的身子,吴少南只觉得手中的长剑陷入了泥潭,身子却似乎被杀气笼罩而无路可逃。
龙茵雪动了,顺势扑挡在吴少南面前,天宇想撤手已来不及了,虽掌风直击吴少南的额头,余力却将龙茵雪推向了吴少南的剑。
生不能同欢,死在一起,也算是幸福吗?
他快,有人比他更快,碧波掠过,是一袭丈余长的绢段,瞬间卷住了吴少南的身子拖了出去,而天宇却直直将龙茵雪扑倒在地上。
“娃娃都还没种下,你急什么!”耳边柔媚低喃的声音,对上一双清淡如水的眼眸,叫吴少南欣喜若狂,“唐碧!”
“那是我的衣带,你可以还给我了吧。”
“不,我被你绑上了。”吴少南弃剑欺身吻了上去。
“咳!姐姐,我就知道这小子没那么容易打发。”
龙胤墨轻易地将他怀中的女人掳了过去,青墨的手臂环着碧绿的纤腰,细心而温柔地缠着另一根腰带。
“嘿,我比你还大一岁好不好,你叫谁小子呢,更何况我在你前面占有……”吴少南的话被一记冰冷的眸光逼回了肚子,才从死亡边缘找回一条命,他可不想再浪费了,更何况,她来了,带着那个承诺而来。
幸福的喜悦叫他欢快地跳了起来,追逐着手牵手的男女,“嘿,我说,我不是他的影子,喂,另一只手给我好不好,我……”
“抓得住便来啊。”龙胤墨挽起纤腰,陡然纵云飞起,望着显摆的二人,吴少南咬牙切齿地迸出了一句。
鸡*,有轻功了不起了,大爷我……他想追,却扯得胸口撕碎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