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舌翻卷,腥浓的白浊与芬芳的清蜜全被吃得干干净净。
那如小猫儿舔牛奶般的动作,慢条斯理的优雅之下又有难以抵抗的魅惑,真说不清是一场肉搏的收尾,还是另一场激战的开端。
望着复又生龙活虎的肉棒,那丝丝热气与雄性气息的蒸腾呼哧呼哧地喷在脸上。
柳若鱼撅起艳唇在龟棱上吻了一口,纵无更深一步的实际动作,一举一动俱是风情满满,知情识趣,实是床上不可多得的尤物伴侣。
二人方才一场激战灵肉合一酣畅淋漓,林风雨虽极为满足,此刻仍被勾引得肉棒指天而立。
不过他也不是色中饿鬼只知一味埋头苦干,床笫之间除了情欲释放的满足之外,软玉温存与旖旎情调更是不可或缺。
柳若鱼埋首在他胸前,散乱的长发如打乱了的流苏,发隙之间漏出雪白平坦的玉背。
长发披散直至蛇腰才被高高拱起的丰隆美臀顶出弯弧,林风雨的大手正轻柔地上下抚摸。
耳听得爱郎胸腔里有力的心跳,身陷于臂弯温柔的拥抱。
柳若鱼闭上美眸,弯翘的长睫毛梳子一般覆盖下来,一颗悬着的心似乎此时才放了回去,这温馨无比真实。
“方才打的还疼不疼?”
颠鸾倒凤之时难以掌握分寸,许是疯狂太甚,被大力抽打过的臀儿上依然泛着红晕,在一身白皙里留下醒目的痕迹。
林风雨爱怜轻抚自己留下的掌印,心中颇有些懊悔。
“麻啦。”柳若鱼轻笑一声,折抬起螓首,玉颌架顶在肋骨上与他四目相对。
凝视片刻又道:“再打我几下。”美妇在床上放荡风骚,此等要求却从未有过。
林风雨目光中露出不解之意,一时不明白是玩笑话还是真要如此,只是笑而不语轻轻抚摸。
美臀难以一手掌控,冰凉的触感像是软嫩的凉糕,抓在手里紧掐时让美妇呼吸微促,若有若无的轻抚时又激起光洁肌肤上小小的麻点儿。
柳若鱼媚目眯起似也极为享受,任由他施为。
“我好怕你回不来。”隐窟之险后又遇兵锋压境,说是死里逃生一点不为过。
此前魔岛攻防战林风雨有多么担心宁楠秦冰柳若鱼,他自己也被同样地担心着,甚至碧云宗的战况更加险恶,更加为之担心。
“每一刻都在担心你,一直在做噩梦。直到刚才你抱我,亲我,咬我,打我,进入我。我才能感觉这一刻是真实的。”
目光对视许久,林风雨手掌落下,在两瓣臀股上各来了一下。啪啪两声脆响,依然是麻酥酥的真实。
“这一场灾难还要持续很久。”
林风雨目光望向天空道:“不仅仅是魔界鬼族,那一位迟早会下来。”
柳若鱼绵软的娇躯猛地僵直,声颤如琴弦:“你一定要去对付他么?”
林风雨的手掌一下一下落在美臀上,打得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目前来看,好像只能是我。”
脸上虽有无奈,更多却是满不在乎的笑意与坚定的目光。
良久,柳若鱼娇躯复又放松,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得又酥又麻,一脸享受地埋首于他肩头道:“这就是你最招人爱的地方。天地有正气,这是……我家夫君的王道。”
林风雨从未经营过自己的势力,他只是通过自己的真诚,一次又一次倾尽所有的努力,去折服身边的人,去折服这个世界。
或许神州若安定,他只是一个庸碌的打手,可在风雨飘摇的时刻,真正成为可信赖的那一个,足以将一切托付给他的最可靠的人,绝不是那些钻营取巧,耍小聪明的“高人”,而是这样一个真诚,有着明确的底线与原则,从不推脱身上所背负责任的“傻瓜”。
被爱侣称赞总是让人得到最大的满足,不过美妇兜头又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你做起事情来真是够婆妈的。明明心里想,偏又不敢扭扭捏捏,还要人家没羞没臊地替你安排。”
林风雨汗了一把道:“冰姐姐是你喊过来的?”
柳若鱼脸上又泛起浑然天成的妩媚道:“是呀。你那位冰姐姐羞得不行,不过还是马上就答应了。嘻嘻,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她。”
秦冰于床事上最是羞臊,能答应这种要求本已不易,不想柳若鱼早已放好套子等着。
林风雨为难道:“她又怎么得罪你了?”
柳若鱼道:“好歹我也是蓝剑山庄庄主的母亲,庄子里有人受了欺负我总不好不闻不问吧?你家那个破规矩,叫许玲儿多年好等。内事不谐,自然要找大妇问罪了。”
说罢也不给林风雨反对抗议的机会,双腿一夹,腰背发力环着他拉起道:“起来。”
之前她卯足了劲儿勾引得林风雨欲发如狂,一来的确是相思久苦,二来也是秦冰等诸女一会儿将至,不好缠绵太久,更不能两人赤身裸体正酣战不休。
倒不是有甚害羞不适,而是基本的尊重。
林风雨强压下欲念,柳若鱼像是温柔的小妻子服侍他穿戴整齐。二人相携在院中石桌坐定,再沏上一壶上好的香茶各自述说别后经历。
暮色给天空披上了黑色的外衣,夜空无月无星,却有彻夜不息的各处庭院与营地的灯光篝火,将出云山照如白昼。
可以想见在战事未曾结束的未来,出云山都是一座无眠之地。
三名女子的身影顺着山路迤逦而来。
秦冰还未修炼之前便甚是温婉淑丽,修行之后更显气质淡雅如仙,身上那股子贤妻良母的气质诱人欲醉。
她当先走在最前,柳腰款摆玉臀挪移,一举一动颇具大家风范。
相比之下宁楠则跳脱得紧,一张丰厚不逊其母的润口高高撅着,在母亲身后探头探脑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交叉于身后的双臂,使得胸前两团浑圆美肉暴凸而起,顶得前襟绷得紧紧的,呼之欲出,一蹦一跳的身姿更显青春无敌。
曹慧芸行在宁楠右侧,一双细长上翘的凤目顾盼流连媚惑如丝,高挑的身形下一双比例惊人的长腿迈动起来更是惊心动魄。
远远望见三人,柳若鱼打开院门迎“客”,林风雨落后半个身位。
宁楠欢呼一声留下串银铃般的开怀娇笑,一溜小跑惹得胸前双丸跌宕起伏,荡出滔天乳浪,哪管天崩地裂投入林风雨敞开的怀抱里,被抱着连打了几个旋儿才心甘情愿地落地。
只是双臂回环将林风雨一臂紧紧抓牢,生怕他跑了似的又用上一对儿硕大胸器,幽深沟壑紧夹手臂方才放心。
秦冰无奈而宠溺地微笑着,一家人担心受怕了许久,直到今日才放下心来,自然由得爱女胡闹。
想到此节面上微红,自己不也陪着一同来胡闹了么?
虽在柳若鱼独居的小院聚集,实则还是林家人的内部事儿。
心绪再激动难耐,林家的传统不可丢,一家人共同享用温馨的晚餐必不可少,这是一种难言的美妙情调。
柳若鱼取出一只青瓷雕花酒壶给每人满上,秦冰不无埋怨地白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与众人一起满饮此杯。
醇香的透明酒液入口,浓郁的桃花香气几乎溢出嘴来。
一股冰凉的细线顺着喉咙直落腹中,直达胃里方才悬停,紧接着便如烈火熊熊燃烧,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温热,无一处不熨帖。
那神秘的催情蛊虫正混在酒液里,随着血管流向身体的每一处,活化催动着欲望的细胞。
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秦冰低垂螓首,似乎正为即将到来的羞人事儿不安,又似调整着情绪,以满足从死生一线处归来的丈夫。
宁楠不住偷眼瞧瞄柳若鱼胸前两团硕大,颇有跃跃欲试相较一番的意思。
曹慧芸媚目流连,桌角下的长腿偏不安分,不住向着林风雨腿根处挑逗。
林风雨忽然心有所感,抬眼向外望去。
目光借着神念为桥穿过片片屋舍,连绵群山,又落入深谷定在妖族营地。
妖主娘娘的大帐里,扶语嫣双目泛起妖异的红光,狐目狡狯又玩味正与林风雨对上,不但不避反而挑衅地扬了扬下颌,一副我就是要偷看的模样。
“怎么了?”秦冰察觉爱郎有异,忙不迭出声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宁楠恨声道:“扶姐姐在偷看,哼!”
柳若鱼头疼地扶了扶螓首道:“你们这一家人……没个省心的。赶紧将几位玉人娶进门来吧。”
秦冰嘟囔一声:“又不是我不让娶。”
宁楠见母亲吃瘪,当即道:“说得好像你不是咱们一家人似的。嘻嘻,你可得叫冰姐姐呢。”说着挺了挺鼓胀满溢的胸膛,示威意态甚浓。
秦冰吃了一惊赶忙道:“楠楠不许胡说。”
柳若鱼丝毫不动气,反而顺梯下墙道:“好啊楠姐姐。”
又出其不意地伸手一掐宁楠胸前两个大白肉团儿道:“这么大一双枕头定是舒服得紧,以后妹妹天天枕着睡觉。”
入手只觉挺翘傲人弹性十足,青春气息势不可挡。
宁楠当即不依,她天赋本高,修为远超此前懒散的柳若鱼。
只不过柳若鱼一心只护住关键部位,二女玩闹心思总不好用强,宁楠难以施展魔爪得意大施惩戒,气鼓鼓地呼叫援军助阵。
狐媚子立时出手,却更像个帮倒忙占便宜的,这里掏一把那里揉一下谁也不放过。
宁楠一时不查反叫柳若鱼压在身下,二女在虚空中悬浮娇喘着,四颗乳肉挤压在一起,甜糯的乳脂香味儿混荡在一起,柳若鱼拨开宁楠额前乱发温柔道:“楠楠的奶儿可大呢,以后一定比我的还大。”
宁楠可爱的鼻翼一鼓一鼓,丰厚莹润的唇瓣不住用力抿上一抿,春风玉桃酒的熏蒸着满身情欲:“姐姐这里好软。”
“想不想吃一口?”
柳若鱼解开衣襟,胸前豪乳陌地弹出,白玉色的乳肉艳光四射。
宁楠只觉悬停在眼前的乳肉嫩如酥脂,观之可见香甜可口,不及答话一口将粉红的玉珠含在嘴里深深吸嘬几下,舌尖小猫儿似的在凸起的蓓蕾上下旋转舔吸一番,只觉香甜可口,才埋首其间大力啃吃起来,直将小西瓜似的乳丘挤得如被压扁的面团。
宁楠口欲历来盛之又盛,连带着将小舌头锻炼得极其灵活,更兼两瓣香唇丰厚多肉,舔得柳若鱼口中隐现压抑的低沉难耐喉音,显然未料小魔女口舌之技如此销魂,猝不及防。
心中不由一悚,久闻曹慧芸的无双口技,若被两忍联手还真是不好应对。
怕什么来什么,曹慧芸见微知着及时赶到。
与宁楠的恨不得闷死在在里面不同,狐媚子不含不吸,只把又细又长的舌头极力吐出,舌尖轻轻点在乳珠顶上那一点,只消一眼便令人血脉贲张。
侧面看去,细薄唇瓣包覆中的贝齿洁白整齐,艳红的长舌从中拔然而起,正如被微风吹送般摇曳多姿,显得无比妖艳,舌尖上顶着淡粉的圆圆乳珠,正随着舌尖的挑动颤栗着,牵动因垂落而绷紧的玉白乳肉波涛般晃溢。
除了女儿家身上傲人恩物所独具的美艳之外,红与白的色泽组合更平添了许多性感。
这香色无边不仅让林风雨看直了眼,连不知何时被他打横抱在腿上的秦冰也移不开目光。
三人的同性之戏似是特别选择了位置,将这绝美的画面以最好的角度展现出来。
“每个人都在宠着你。”
事到如今,秦冰哪还不知道柳若鱼与宁楠的打闹是早有预谋之举。
实因家中众娇妻假凤虚凰之戏亦是林风雨心中大爱,不唯春情四溢更增情趣,也实是家中夫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互相抚慰起来美不胜收。
“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妇在怀,林风雨情难自禁。
秦冰的身高中等并不高挑,胸前玉乳也仅堪盈盈一握,不过乳型极佳,峰顶还有一个销魂的上翘。
在凡间时她便不是弱不禁风的病美人,常年的锻炼让她身材错落有致,苗条结实。
修炼之后更是刻苦用功,细顺的柳腰上兼具柔嫩与强韧。
而最诱人的便是坠在柳腰之下的丰盈美臀。
不同于柳若鱼仿佛能粘住人指掌的轻柔绵软,秦冰的屁股虽不如艳妇高翘宽大,却也可观之极。
最难能可贵的是,似乎无论何种姿势都不能使她如蜜桃般的臀型有丝毫的改变,其结实弹手可见一斑。
九死一生的归来本就让夫妻两人情难自禁,更何况边上还有艳丽三女火上浇油。
大手在身上各处摩挲,瘫软在丈夫宽阔温暖的怀抱,秦冰意乱情迷,耳听得爱郎惊异的语声:“冰儿,你怎么……”显是精心准备的小心思已被查觉,秦冰羞不可抑,腻声传音道:“到床上去,别……别在这儿教她们看见。”
不知爱妻藏了什么小秘密,看她羞涩得满面霞飞的模样定是什么叫她不好意思的物事,难道是……?
林风雨满心期待急忙抱爱妻上床,百忙之中秦冰不忘放下纱帘。
男儿的大手毛手毛脚地扯碎了外罩得不漏一丝的严实华衫,展露在眼前的艳色让他又惊又喜,几乎停止了呼吸。
里衣亵裤一应没有,取而代之则是不着片缕的秀挺美乳,正迎着微黄的灯光傲然盈翘而立,一道细细的丝带环过柳腰,将细长的脐眼一分为二,浑圆笔直的玉腿全被紫色网袜包裹,唯独在腿根处像是被人撕开一样,仅有左右两根细带连接腰脐处。
油亮卷曲的黑茸覆盖着红玫瑰色的花唇,光裸酥盈的臀股若隐若现…
…更难能的是,这一套情趣以极的内衣竟是神秘又大胆的紫色。任林风雨如何脑洞大开,也从未想过秦冰会如此大胆。
秦冰不敢看爱郎脸色,羞得双掌捂脸。
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又忸怩了多久才敢将这一身大胆的装束套上玉体。
难怪方才林风雨抚摸之时,只觉爱妻下体柔顺丝滑得过分,几如不粘手似的。
林风雨双掌顺着玉腿一阵揉拧,指掌细品光滑如缎,又顺着腹股沟滑落抚上娇嫩花唇,只见两腿之间已是水光粼粼,爱妻业已情动如斯。
而那难耐的扭动与绷紧,甚至想要夹紧双腿的动作,除了激发男人越加侵凌的欲望之外,怎有抵抗之效?
胯下的肉棒撑得快要爆裂,林风雨翻过秦冰身子,让她趴伏在床上。
正是夫妻两人最喜使用的姿势。
那弱柳迎风的腰肢兼具肌肤的柔软与肌肉的韧劲,握感极佳,圆巧可爱的销魂美人涡让林风雨双掌握住柳腰时,拇指便恰巧扣入,大有一手掌控局面的满足感。
秦冰仍是羞赧无比,可想而知光裸美臀仅有外侧一小片被紫色丝袜包裹,余处肤光如雪,浑圆挺翘着露出股心里湿漉漉的柔媚花唇,等待爱郎宠幸,战栗地迎接他的粗长,该是何等艳丽淫靡。
那滚烫的热感正席卷而来,杵尖裹着满满的滑腻花汁挤入窄小的花径,破开重重阻碍直达最深。
猛贯的插入让花肉猛烈收缩,摩擦感强到极处,偏又腻滑顺畅,销魂难言。
强劲的冲击力让男儿的腹部重重撞在弹性惊人的臀肉上,发出啪一声脆响。
秦冰魂飞魄散浑身发软,死命咬紧樱唇才忍住忘情的呼喊,却止不住喉间沉闷的呻吟。
可林风雨没给她任何喘息之机,肉棒猛地抽出体外于间不容发之际又是怒贯到底。
“啊……”秦冰发出声短促又激昂的尖叫,只觉得肉棒的抽出仿佛将灵魂都带走,而插入又让她魂魄归位无比肉紧,连翘臀都绷紧得猛烈收缩,将中央一线深沟夹得一丝缝隙也无,可想而知蜜穴里强劲的吸力。
“轻些……求你了……轻些……”秦冰自忖近来修为提升,耐受度应是大涨。
评估许久方才穿上这大胆的装束,又躲着正行同性之戏的三女。
不想林风雨比从前更强更猛,若是呻吟声惊动了纱帐之外,秦冰只怕更是羞涩欲死。
可爱郎根本难以满足,进出她身体的强度与速度不住攀升,插入时钝尖如枪直达最深,抽出时箕张的菇伞又如锄头一般刨刮肉芽,直让晶莹芬馥的花汁飞溅。
幽泉火云洞里水声潺潺,无有止歇。
林风雨扣紧滑腻的柳腰一口气抽插了百来下,粗暴地蹂躏着娇美的花穴,那强悍粗硕直让秦冰娇躯瘫软,花穴里仿佛要搅拌得化了一般:“要坏了……啊啊……啊啊啊……”秦冰一向不擅淫词,呼喊全是从心而发,却如泣如诉。
林风雨用力一顶,以趴伏的姿势将秦冰牢牢压住,环抱盈翘弹手的玉乳继续狂猛抽插之际,只见散乱的发鬓边娇红小巧的耳垂诱人无比,忙不迭含入口中品尝。
那正是秦冰一身最敏感的所在之一,她双手狂乱地在床上乱抓,却奋力耸高翘臀顶住爱郎腰腹,以迎合肉棒更深更猛地插入。
并拢的双腿让幽泉火云洞紧致逼仄到极限,每一抽插都快感如潮,花汁四溢。
忽地林风雨低声虎吼,被蜜穴狠狠咬住的肉棒暴涨,滚烫的热流飞溅直撞花心。
秦冰身子一僵,花肉大搐不已,那神秘的花心软肉像是灵活挑动的舌尖,不断舔舐着马眼,迎接着夫郎的男儿精华……
激情的最高峰过去,秦冰混混沌沌不知云里雾里。
连正行同性之戏的三女摸到床边都未发觉。
合拢的床帐分开,露出个满是俏皮的脸蛋,宁楠就像个发现了新鲜事的孩子,一脸玩味的揶揄:“妈,你这一身真是太——性感了。”
三女相戏也久,不过应是未曾满足,宁楠见状惊讶之下更见渴求,小巧的鼻翼微微开合,呼吸甚是急促。
秦冰一身酥软无力,又羞得不敢见人,索性装得晕过去似的来个充耳不闻。
虽然射了两次,林风雨依然意兴勃发,见宁楠润口一嘬一嘬的,仿佛渴求着要含吮什么物事一般,和鼻翼的开合相迎成趣。
丰厚的唇瓣散发着健康的红艳与青春诱人的香软,肉棒不自觉再次膨大翘起。
宁楠修行从来勤勉不辍,二人已久未欢好。
一见如此香艳心中渴求之情愈盛,柳若鱼脂香四溢,香甜嫩软的硕乳既已不在,只盼着将什么东西赶紧含入香嘴儿里,以一偿口欲。
乌溜溜的灵动眼珠一转,小狗儿似地爬上床来俯身将脸凑近爱郎与母亲的交合处,启檀口衔住一颗悬垂的春丸向后轻扯,将林风雨的肉棒从秦冰的蜜壶里扯出一小截。
那润唇划过春丸大大张开,横着衔住露出蜜壶外的肉棒,又是向外扯动。
春丸被温软的嘴儿含住已是销魂,娇憨魔女的前移动作让春丸才离嫩嘴,又被柔软的发丝轻搔。
被奋力含住的肉棒更是被强得惊人的吸力,从一个洞穴里抽出陷入另一个洞穴里。
那冰凉的小舌头不住舔舐着,混合着浓精与花汁的液体被唧唧啾啾地卷入口中。
“这小妮子,怎地口欲强成这样。”饶是柳若鱼见多识广,心中也难免惊异。
挨上床来在宁楠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来了一掌。宁楠嘴无余暇,只是鼻子里嘤嘤呜呜两声,扭了扭翘臀抗议,表示正吃得欢,莫要打扰。
林风雨调整姿势以便宁楠品棒,暂且空闲的柳若鱼与曹慧芸二女对视一眼,竟片刻达成了默契。
曹慧芸媚眼迷离地向林风雨一瞟,动手将秦冰双腿分开。
粘挂着浑浊白浆的花穴便一览无余,只见充血红肿的花唇大大翻开露出个小洞穴,以秦冰之惊人紧实与弹性尚且难以合拢,可想而知适才林风雨进攻的猛烈凶残。
狐媚子吐出长的惊人的细舌,顺着洞穴旋转着进入,似是扫清花径,又似抚慰饱受摧残的花肉。
“慧芸,你……”冰凉柔软的香舌入体,那是全然不同于肉棒的另一种销魂滋味。
秦冰再也无法装晕,螓首却死死埋在枕头里怎么也不敢抬起来。
抗议刚出,只觉两片臀瓣也被一对柔软小手抓住分开,又一只冰凉的小舌袭上后庭秘处。
柳若鱼只觉舌下的妙菊微微凸起无比肥嫩,丰富的褶皱密密麻麻布满洞口,可想而知那被紧箍的销魂。
秦冰上下扭动总像将一处送入甜吻,左右扭动又是助着两条香舌作恶,实是无处可逃,“欺负人,你们尽欺负人,啊……别……”原是慧芸施展绝技,一条灵舌像是被弹动的琴弦在花径里急速颤动,秦冰难以抵抗,又泄出一股花浆稀蜜。
柳若鱼岂肯落后?
嘬成圆圈的小嘴一吸,将肥嫩菊花含入口中缓吸重刺……
秦冰暗地里咬牙切齿,慧芸这骚狐狸一径拿找自己作怪,今日不好好教训一番难消心头之恨。
恩,若鱼姐姐就算了,毕竟是第一次情有可原……
其中心中畏惧的还是两人若是回头又联手折腾自己,那可真真是死定了。
林风雨被宁楠舔吃得直飞云端,丰厚的唇瓣不住吞吐肉棒,充血艳红更显娇艳欲滴。
两个荡妇又在身边大展身手,越来越觉难以自持。
他心中一向对宁楠疼爱,不忍在她口中抽插憋得甚是辛苦。
柳若鱼折腾了一会似是够了,瞧见林风雨的难耐抿嘴暗笑。
之前的酣畅淋漓毕竟时间已久,心中亦是情火熊熊。
娇躯一转来到二人身边向宁楠道:“你林大哥憋不住啦,楠楠来吃吃我的。”
双手捧住宁楠娇颜引向大大分开的玉腿深处。
林风雨长舒一口气,跪在宁楠高高翘起的臀儿后问道:“前面还是后面?”
宁楠娇颜已埋入乌黑发亮的绒毛丛中,将肥美多汁的花肉吃得唧唧有声,含混不清道:“都……要。”
宁楠吸吮阳根便情动如潮,悬垂的硕乳仅仅略逊柳若鱼。
险峰之顶两颗玉珠鼓胀得圆圆的,蜜穴里花露阵阵直溢体外,花唇上挂着花蜜,活似清晨挂着露珠的鲜花般娇艳。
林风雨越看越爱,挺起巨龙拌着花汁怒挺而入。
“嘤呜……”肉棒的侵入引发花径紧紧收缩,直欲将入侵者咬断一般。抽紧的身体连带着艳嘴儿也猛烈一吸,将柳若鱼也吸出一股清亮花汁。
恰在此时,曹慧芸伸出嘴外仍有一指长短的香舌亦狠狠点中秦冰花穴内那颗粗糙凸起的小肉粒,让秦冰曼妙如音符的“咿呀”一声。
母女二人齐声呻吟,其艳无俦。
香色淫靡,林风雨肉棒大进大出刨刮着蜜穴。
小魔女层峦叠嶂的花肉不住咬合,令肉棒摩擦得更狠,连淡樱色的菊眼都因肌肉的联动牵扯而开开合合。
待花汁将肉棒浸润得透了,林风雨又是出其不意直刺后庭,只觉其内一圈圈的嫩肉如温玉般紧紧收束,妙不可言。好一朵玉腻春樱。
“啊哈哈……”后庭陡然遭袭让宁楠一声哭叫,一时竟松开永不满足的小嘴,只是不足一瞬又急急寻找目标将花肉含住。
林风雨忽而采鲜花,忽而探菊庭,上蹿下跳得不亦乐乎,将小魔女挑得身躯剧颤花汁倾斜不已,连光洁的背部都密布汗珠,才将一股精华送入后庭深处。
见宁楠被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林风雨刚想让诸女稍歇再战。
只见被慧芸妙舌舔得连泄三回的秦冰似是终于缓过劲来,迅雷不及掩耳地与狐媚子胸乳交贴,双手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交在林风雨怀里,气哼哼道:“今日非得教训教训你这骚蹄子,小风来帮我。”
秦冰竟难得一见地主动戴上双龙阳根,俏脸含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曹慧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