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涛的手非常用力,很快就掐得黄云风脖筋凸起。黄云风抓着他肩膀往上推。
“咳……咳……”赵涛的手越来越紧,黄云风脸色变红,张着嘴干咳,大脑缺氧。
“黄云风,我有什么不好?你非要阻止我和彤彤?嗯?为什么?为什么?你甚至都没见过我!”
“咳……咳……我……见过……你……家……长……会……咳……”
“呵呵……笑话!笑话!我们之前甚至都没说过一句话!你说,我哪里不好?我哪里不好?嗯?”赵涛红着眼逼问。
“咳……”赵涛这一问把黄云风大脑弄宕机了,被锁情咒深入荼毒的她一时还真想不出赵涛哪里不好,即使想到了也很难说出口,她刚才不过是靠着一股清醒后本能的仇恨去打赵涛,但现在理智已经回归。
她对赵涛的仇恨实际上是一种执念,是她疯了之前对自己逼死女儿的一种情感转移。
可是终究还是没让她逃脱自责,最终精神失常,把这段记忆封存。
“你说,你说啊!呵呵……呵呵呵……”
“我……呃……”赵涛的手更加用力,黄云风脑袋胀得几乎没法思考。
“呵呵,我不怕掐死你,你就算死了我也能让你复活!但,我没法让彤彤复活啦!!!因为什么?因为你!因为你把她给逼死了!她本来不用死的!杀人凶手,我今天要为彤彤报仇!”赵涛大拇指用力仿佛要抠破黄云风喉咙,眼见着她已到濒死之境。
这时,黄云风忽然松手,双臂乓一声落在地上,双眼闭上,等待死亡。她放弃了,释然了,终于直接面对了。
赵涛神色一滞,手也松开了。
“呃……呵……呃……呵……呃……呼……呼……呼……咳咳咳咳……”脖子被松开,黄云风本能开始深呼吸,喉咙发出似风箱的声音,接着是一连串急促的咳嗽。
赵涛看着她的脸从变形到恢复,心中一阵怅然,他拉开她热裤拉链,面无表情的扒下来。
挺着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在她阴户上磨蹭,她非常自然的盘住了赵涛的腰。
“赵涛……”她有话想说却没有说出来,双手抚摸赵涛的胸,忽然抱上来,坐起来,主动索吻。
赵涛也不马虎,马上迎上去,也搂住了黄云风。
二人就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热吻,赵涛老二也逐渐硬了起来。
心中的某些一直淤积的块垒似乎被冲开,老二也雄风再起,刺进了温湿的小穴里。
“嗯额…………”黄云风一声悠长的呻吟,她如同十几岁的少女一般变得身体火热欲望炽烈,原本是赵涛压着她,现在她一挺身让赵涛坐在地上,双腿改成跪姿压在赵涛上面。
赵涛双手拄在身后,被她抱着头不停的亲吻。
舌吻完了吻他的脸、鼻子、眼睛、眉毛、耳朵等等,仿佛要把他吃进肚子里。
而她的屁股也跟着开始小幅度耸动,小穴套弄着阳具。
噗噗噗噗……
黄云风的动作越来越大,节奏并不快,是因为她每一下都追求足够深。
赵涛能感觉到她主动收缩阴道肌肉,每一下套弄下来都宛如冲破关卡一般爽利。
她的腰肢仿佛有消耗不完的活力,每一下都在压榨着他。
此时的赵涛已经强弩之末,虚弱的身体让他无法支撑这个姿势,轰然倒下去。黄云风也顺势扑上来,双手按着他双肩依旧耸动着。
她看向赵涛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但清澈欲望,那是与她以前求爱时完全不同的眼神,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她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了无尽骚媚,她甩了一下头发,依旧没能甩掉进入嘴角的那缕,鼻翼张合,脸颊潮红,眼波流淌着能让人融化的春情。
她大喇喇的把破损的上衣脱掉,那姿势与方彤彤一模一样,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她滚圆的双峰摇曳,还分别抓起赵涛的手按上去。
赵涛与她对视着,展开十指享受那柔软滑腻的触感。
他打过太多大波,但今天的似乎很不一样,他似乎对黄云风产生了一丝类似爱情的东西,那如同催化剂,让他更加兴奋。
啪!
他突然扇了黄云风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她秀发散乱。
“啊……”她叫了一声,马上就像没被打过一样,依旧妩媚的看着赵涛,脸上满是激情与欢喜。
啪!
他换手又打了一下。
“啊……”
啪!
“啊!”
啪啪啪!
“啊啊啊……”
黄云风双颊被打得通红,但她丝毫不在乎,依旧卖力套弄。
“我要射了!”赵涛低吼道。
“啊……射在里面!射给我,全给我!全给我!我要给你生个孩子!”黄云风猛坐下去,龟头顶到了宫颈。
赵涛腰眼一酸,牵动睾丸一缩,后背一麻,一股劲流从马口喷出,因为二人顶得太紧密,他甚至能感受到了最里面的压迫感。
当射精结束,黄云风趴在了赵涛身上,故意让自己脑门儿抵着赵涛脸颊,自己脸颊抵着赵涛锁骨,这个姿势能让她更舒服。
她轻抚着赵涛的脸,如小猫一般用额头蹭着他的脸。
“我可以代替彤彤。”她使用了陈述句。
“……”赵涛没说话,只是也抚着她头发。
清冷的夜色下两人倒在学校楼后的地砖上,谈情说爱,宛如在自家的大床上,非常诡异。
“我年纪还不老,还能给你生一个小彤彤。”她幽幽的声音透着坚定。
赵涛心底一阵苦笑,他没有把自己不育的事说出来。
“好……”他亲了黄云风额头一口。
“赵涛,我做过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断断续续的梦,我梦见我们结婚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好多年,那个梦好真实,我甚至能想起梦中你…………”她的话戛然而止,她想起了赵涛凌虐调教她的场景。
“我怎么了?”
“你……怎么来爱我……”
“是用这个吗?”赵涛摸出鞭子轻轻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
“嗯啊……”但她反应特别激烈,小穴猛然一抽,把赵涛软下去的阴茎挤了出去。
“你……”咚咚,她捶了赵涛胸口两下。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个?刚才你戴上之后多听话。”赵涛拉了拉她项圈上的狗链。
“呃……”黄云风轻吐一口热气呵在赵涛脖子上,她抚摸赵涛的手忽然插进了赵涛头发里,成熟女人手指特有的软中带硬抓着赵涛头皮,赵涛能感受到她身体为不可查的颤抖,由内而外的颤抖。
她已经湿漉漉黏糊糊的阴户又开始摩擦赵涛疲软的老二,丝脚也不安分的蹭着赵涛脚背。
“我想要……”她发出无限魅惑的声音道。
“要什么?”
“要它。”她伸手掏住了赵涛老二。
“要不要它?”赵涛用鞭子把手在黄云风身侧的肋骨乳房轻划,“刚才我掐你脖子,是不是很爽?没有没高潮?”
黄云风身体又是明显一哆嗦,她脑中浮想起了“梦中”的事,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到了预热好的状态,小穴内淫水快速分泌。
“我快被你掐死了。”
“我只问你爽不爽?”赵涛知道,她刚刚死于一氧化碳中毒,被救活后应该跟张星语一样对于窒息特别敏感,成为她最好玩的性癖。
“……”
“不说,我要抽鞭子喽!”
“别……”
“抽鞭子也很爽吧?像条欠缺训练的母狗,只有被抽鞭子才老实听话?是吗?还有这里是不是也很敏感?”鞭子划到她臀部,从尾骨滑入臀缝,刮擦着菊花。
这里也算是她次等的敏感点,因为爆燃,她的情趣蕾丝内裤被烧化,臀沟是受伤重灾区。
“嗯啊……嗯……嗯啊……嗯啊……呃痒呃……咕噜……呃……”她竟然小幅曲伸腰臀,配合着摩擦,呼吸粗重情难自抑的享受。
看着黄云风发情的模样,赵涛在她耳边呵着热气道:“其实我也做过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你代替彤彤嫁给了我……”
“啊……”黄云风轻忽。
“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你年纪快赶上我妈了,真不要脸……啊!”赵涛舔了一下她耳廓。
他感到黄云风身体一阵骚动,重重捏住他如软体动物的阴茎。
“啊……”黄云风也一惊,手赶忙一松,“你别说了……我……”
“你对我死缠烂打,每天都来找我,非要嫁给我不可,都不想想自己离婚还生过孩子……我记得有一次,你跑到我家里,只穿了一件风衣,一进门就脱得精光,还问我你白不白、皮肤好不好、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你还说特地去做了美容,身体又香又骚……我就是看看,你就开始流水……从你骚逼里掉下来水滴,拉丝都拉到了膝盖才断……那淫荡的样子,比站街的小姐还夸张……”
“啊……啊……”黄云风一阵阵哆嗦,“别说了别说了……不许说了……”她其实涵养很好,用手去封赵涛的嘴,可却被赵涛抓住手腕。
“还没说到重点呢。我嫌弃你老,你居然掏出了狗链和皮鞭,说做我养的一条母狗也好,让我不要抛弃你,白天做夫妻,晚上当母狗,怎么伺候我都行,你还……”赵涛提起声音。
“别……求你别说了……求求你了……”美妇的身体已经开始不间断的颤抖,瘙痒欲火由内而外的侵袭着她全身,她修长的丝腿已经夹住了赵涛双腿,胸前的乳房暗暗较劲儿碾磨着赵涛的肋骨。
可越是这样她越痒得厉害。
赵涛的每一句话都能在她“梦里”印证,那是最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一点点揭开,在爱人面前“失格”是人生最羞耻的事。
她已经有预感赵涛要说什么了,她浑身都羞耻得火热,两只耳朵更是红热如血。
“你为了证明你的决心,还在我家像小狗一样撒了一泡尿,把我家的洗脚盆都弄脏了……你还故意背对着我,让我看你光着的臭屁股,学着黄片女演员那样把阴唇扒开让我看……你真是贱到骨头里了……”事实是,这些都是当初赵涛要求的,故意作践黄云风。
她本就精神不正常,又被锁情咒锁住,当然对赵涛言听计从。
“啊…………嘶……啊…………”黄云风紧夹赵涛双腿,竟然就这样来了一次高潮!
“啵……小骚狗,我说的你都‘梦见’了吗?”他摩擦她臀缝的鞭子更加用力了。
“啊!!!”小骚狗是黄云风的自称之一,“都怪你……人家做不了人了……”她恨不得把自己脸埋进赵涛身体里。
“啊?难道这些你也都梦见了?看来你心里早就想当我的小骚狗了对不对?你早就想替彤彤……唔……”黄云风这次终于使劲儿捂紧了赵涛的嘴。
“求你别说了……我是小骚狗……我梦见你还说我撒尿的姿势不对,不是母狗的姿势……我还去买啤酒和利尿剂重新撒尿给你看……我还梦见,你牵着我,我真空穿着风衣,在楼外面拐角学母狗撒尿,把屁股全都露出来,跪在地上,嘴里还吊着自己的高跟鞋……啊……我是小骚狗,赵涛的小骚狗……只要不抛弃我,我什么都愿意为赵涛做……我的肉体是来补偿赵涛的……求求……求求你……别说了……”黄云风激动的道。
她接受不了赵涛提起她要赎罪。她最多只能说替方彤彤伺候赵涛。
“不,你不是补偿我,是你自己真的太淫荡了,不当我的小骚狗就会不知所措,就会全身难受。只有被我玩才会找到依靠,才会……爽……对不对?”赵涛忽然把鞭子把手立起来,猛捅黄云风的菊穴。
这个时空下她的菊穴有点紧,捅进去颇费力气。但好在黄云风没有挣扎抵抗,任凭赵涛捅进去。
胀痛的刺激竟让她快感提升,对她来说赵涛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只是不过那不是她自己的原因,而是锁情咒的力量罢了。
“对……对……是我淫荡,我是大淫妇,只有你能满足我,只有你才是我的依靠……”说着她的明眸再次看向赵涛,仿佛魂魄都被吸走,“我爱死你了……咕噜……”
“呸,真不要脸,老牛吃嫩草还这么下贱,比妓女还不如。”赵涛轻声逗弄她道。手指转动鞭子,让那根东西钻着黄云风菊肛。
“我……我……嘶……嘶……”赵涛这样情趣的羞辱,没想到让黄云风哭了出来,她成熟漂亮的脸上有点悲愤委屈,但倔强的强忍着,不像小女孩那样稀里哗啦梨花带雨,“对……我老牛吃嫩草还这么下贱……我就是你的妓女……嘶……妓女都不如……是性奴是母狗……嘶嘶……对不起,我什么都愿意干,刚才不该打你,我错了……”
黄云风的话让赵涛一下无语了,他有点搞不懂她的脑回路,她真是又倔强又乖顺,强压着自己的憋屈来取悦自己,跟白玉茹的乖顺如水还不是一回事。
挺好玩的。
“那好,我记得你以前是我爸厂文工团的吧?给我跳段舞吧。”
“跳舞……”
“我喜欢看。”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让黄云风无法拒绝。
“好。”她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想要整理一下自己。
“就这样,什么都别动,这样跳。”赵涛道。
“跳什么?”当她站起来,马上变得非常羞涩,不过残破的上衣还在。
“你会什么?”
“我……《红色娘子军》、《苦菜花》、《白毛女》……”赵涛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羞涩踟蹰了。
不得不说能会跳这些舞蹈她以前定然不简单,不愧是厂文工团的台柱子,但这些似乎也太不应景了。
“呃……《天鹅湖》?《胡桃夹子》?”
“不太会……”
“那……你会不会跳只以单曲为背景的?”
“我……”她欲言又止。
赵涛的回忆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小时候模糊的一幕,“我记得,有一年你们厂搞厂庆晚会,我爸待我去看……那是哪年了?呃……”赵涛掰着手指头算,“八七年?25周年庆……不对……九二年?30周年庆……呃……”
“八九年。”
“嗯?什么?”
“嗯,建厂27周年大庆。”
“啊?27周年……大庆?”
“嗯,那年下半年所有厂都要搞大庆文艺汇演。只有那年的汇演可以职工带家属观看。”
“难怪我记不清了……我才不到五岁……”
“你想起了什么吗?”黄云风问。
“我记得,那年基本都是多人舞,好像只有一个歌伴舞是……《一剪梅》!对,就是《一剪梅》,那年那首歌最火。唱歌的是你们厂的最出名的那个叫……呃……反正跳舞的是个粉白色衣服阿姨……”
黄云风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终于道:“就是彤彤的他爸,我前夫。舞蹈就是我跳的。我就是你说的粉白色衣服阿姨……”
“我操!”听到她这句话,赵涛疲软的老二马上充血到了一半。他吞了吞口水,发现苏湘彤已经像小猫一样在不远处瑟瑟发抖。
他招手让她过来,她便如小猫一样爬了过来。赵涛薅住她头发把脸按向了老二,“就这个,快跳吧!我把你们俩摞在一起干。”
黄云风深呼吸一下,道:“帮我放曲子。”
“我手机里没有,我来唱你来跳。”赵涛道:“真情如草原广阔…………”
清冷的夜色中,皎白的月光下,一个成熟美艳体型线条修长流畅的舞者光着屁股翩翩起舞,她每一次转身,脖子上的狗链与屁股后面的鞭子都会被甩起来飞舞,高雅的舞姿完美的融合着淫猥与暴虐……
他抬头看见了牛红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