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对于围绕着自己即将展开的事情,萧岚自然是一无所觉,不过之后的几天,心里自然免不了忐忑不安:撞见了大老板的活春宫已经很糟了,还目不转睛的全程收看,如果自己守口如瓶,不知道能不能大事化小呢?

还是会遭活整,被指控盗窃公司财物,先被弄得信用破产?

就算不来这套,认真追究自己私下兼差接案子,就够让自己卷铺盖了……

不过几天来并没发生什么事情,连再碰到穆华的机会都没有,她想,也许双方都有默契,一切不提,就当没发生过吧?

如果是这样,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如果萧岚知道穆华对自己的计画的话,一定自己递了辞呈走人,不过,也许在她探出好奇的一眼的时候,萧岚的命运就已不再由自己掌握了。

一周后

夜间九点

穆华在自己的书房里打开了电脑。

她从隐藏保险箱内拿出了一个附USB接头的黑盒子插上电脑,接着开启了加密的通讯软体。

她把盒盖打开后,将左手的拇指压在扫瞄面版上,通过第一段身份认证后,继续打入了密码,让译码软体开始转译信箱内的加密信件。

关于萧岚的调查报告很准时的寄到了她的加密信箱中,萧岚的人际资料、信用资料、甚至体检报告都钜细靡遗的陈列出来。

牵涉个人隐私的调查虽不合法,对穆华来说,也不过是私下多付费的问题罢了,她继续审视这些资料,觉得还是物有所值,开头对方很扼要的报告:

萧岚父母因交通事故去世八年,除兄长一名外,亲戚只有表姨一名,非常疏远,近十年内都没有联络的纪录。

其兄萧明因生意失败加上三年前丧偶,染上酒瘾而多次进行勒戒,成效不彰,目前以临时性工作为生,收入不稳定;萧岚的侄女萧颖今年六岁,小学一年级,有遗传的心脏疾病,必须时常进出医院,情况逐渐恶化,亟需进行换心手术,目前被列入等待器官捐赠的名单中。

由于负担医疗支出主要部份,萧岚的经济压力十分沉重,所以身兼多职来,但目前仍入不敷出,整体资产处于负债状况。

交往关系方面,曾有过的男友三名,大学男友本来论及婚嫁,因第三者出现而分手,留学法国期间和回国后各有一名,但关系持续不长,分手后男方皆没有再联络。

近一年内没有新的交往对象,但目前萧颖的主治医师对萧岚颇有好感,发展有待观察。

健康状况,综合体检和就医纪录方面来看,萧岚身体健康状况及体能均十分良好,没有慢性病及其他生理、精神上的隐疾。

妇科诊察纪录显示,有过一次人工流产纪录,明显有过性经验。

穆华看到这里却也不禁有点好笑,情报员出身的调查者十分的尽职,只是用语就硬梆梆的没什么人味,好像在陈述交通状况一般。

看完提要后,其他林林总总的工作纪录和财务报表等资料,她还是耐着性子仔细的浏览了一遍。

整体来说,萧岚的经济压力和家人状况是很好的切入点,加上她外貌和精神上的素质,是有进一步开发的潜力。

穆华将黑盒子拔起,收进隐藏的保险箱中。

她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再次陷入沉思。

虽然是因为办公室的意外偷窥,才让她注意到萧岚这个女子,但进一步观察后,却觉得萧岚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让穆华对之产生了不同以往的好奇心。

她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笑,不管怎样,穆华想着,目前看来,萧岚应该对她的计画会有所帮助,观察萧岚“蜕变”的过程,也应该会颇为有趣。

她走进客厅,从小吧台处倒了一点威士忌,抿了一口,感觉到甘醇的热流滑过食道。

她想,人生虽然充满了各种不如意,不过自己的还满美好的,不是吗……?

夜间十点

同一时间的萧岚还在打盹,直到有人把她推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萧颖的主治医师汤秉杰,她有点尴尬的从椅子上起身,对方作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她到病房外头去谈。

她瞄了一下病床上的萧颖睡得还安稳,便跟着走出来。

三十出头的汤医师除了发线稍高了点,说得上还颇英俊,他把眼镜推了推,微微一笑说道:“萧颖暂时没事了,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萧岚也微微一笑表示谢意,这几天工作之馀,还得把医院的躺椅当床,她睡眠严重不足,眼睑浮肿的厉害,虽然看得出对方对自己有意,不过她实在没有力气表示更多了。

汤医师的表情转为郑重:“不过他的心室纤维化的程度越来越厉害,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半年到一年呢?上次就跟你说过了,如果有机会换心的话,配合抗排斥药物有可能再多撑上五到十年,到时候随着医学的进展,说不定还有更好的治疗方式,像是自体器官复制之类的”

萧岚凝视着对方说道:“汤医生,我现在已经尽可能的在筹备器官移植和后续的花费,其馀的部份,也只好请您帮忙留意了”

汤医生说道:“我会尽可能帮忙,不过你要理解,他的年纪还小,又加上体质比较特殊,要等到适当的捐赠对象的可能性是偏低的”

“我知道,只能请您帮忙,多撑一刻是一刻了,或许最后关头会有奇迹啊?”

对方不再多说,语气转为温和:“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萧颖的状况算稳定了,明天早上你或他父亲来接他出院就可以了”

萧岚把垂在脸颊上的头发略微拨弄了开来,说道:“谢谢你,不过我还要等到他爸爸来接手,不然要是半夜醒来,看到身边没有亲人的话,他会很不安的。”

“那么,要不要稍歇一下,吃点东西,喝杯咖啡提振一下精神?”

萧岚又笑了一笑“谢谢,不过您先忙吧,影响到你看诊就不好意思了”

汤医师碰了个软钉子,只好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掩饰一下尴尬的气氛,点点头走了。

萧岚则到茶水间倒了一马克杯的热水,回到萧颖的床前,缩在躺椅上慢慢的啜饮。

床头灯的微光下只见萧颖的眼眶和脸颊都凹陷了,嘴唇也因为缺氧而发黑,忍不住就觉得想要流泪,眼前的路充满了不定性,不知道可怜的小家伙还能撑多久呢?

回过头来,自己又还能帮他作什么?

她把自己从那种自怜的情绪中间拉出来,拿起了兼差的翻译稿件,走到病房门口,就着走廊的灯光,继续刚刚因打盹而中断的工作。

午夜

那男子斜靠在宽大的牛皮沙发上,凝视着窗外,或者说窗子的方向,厚厚的丝绒遮光窗帘,把户外的亿万窗景都隔断了,他想,虽然有点扫兴,不过,站在一扇敞开的窗前,就是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小则身份暴露,大则挨枪挨炸。

从他第一次把目标的脑浆打到喷在墙上的时候,他就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原则。

房门被人轻轻的敲打着,他将PDA的连线转到门口的隐藏摄影机,看清楚走廊和门口只有对方单身一人,才遥控将门锁打开,出声要对方进来。

他对这个地方的安全很有信心,但仍然把手伸到靠枕底下,握住灭音手枪的枪柄,一边看着那个女郎走进来。

对方略有些迟疑的看了看他,等着他发话。

他看着眼前的女郎,25、6岁左右,160公分出头的个头,显得有点娇小。

及肩的微卷的中长发,鹅蛋脸,黑色的羊毛细条纹三件头办公套装,搭配雪纺领的白色衬衫,纯银镶珠的耳环和项炼,黑丝袜和黑色的细高根。

眉毛、眼线和口红都描得很漂亮,这副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套装结合的天衣无缝,完全是一副干练的办公女郎派头。

他不发一语,上下用眼光打量对方,他的眼光瞄到厅角的大电视,午夜重播的夜间新闻主播台上,眼前的女郎,正用清晰明亮的声音,报导着在国会里的打闹新闻,这种巧合,让他的嘴角掀起了一丝澹澹的,讽刺的笑意。

女郎顺着她的眼光看到电视画面,显得有点窘,她把目光收回来,等着对方下指令,但对方就是不出声,她只好开口问道:“莫先生,可以吗?”

他才点点头,示意对方可以开始了。

那女郎松了口气,把提包放下,说道:“你高兴的话,可以叫我小舒……”。

他却冷冷的打断对方:“名字我用不着知道,不用洗澡了,就这么开始吧”

那女郎于舒心下不悦,但不敢表示出来。

眼前的男子很英俊,暴露在浴袍外的胸膛和手脚显得十分的结实有弹性,跟他做爱远胜过那些腰腹肥厚,或者枯干皱缩,但一样都带着酒味和体臭的富商、民意代表。

只是对方这种没有人味的冷澹感,实在让人不快,但她知道眼前的人就算自己不认识,总之是得罪不起的。

她先脱下套装的外套,接着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钮扣,但对方把双腿打开,一边示意她先不要脱衣服。

于舒会意的在男人面前跪下来,掀开他浴袍的下摆,男人的阴茎尚未勃起,她小心的用右手握住阴茎缓缓的套弄着,左手则轻轻的捧起阴囊,小心的在手心里搓弄着,对方的阴茎很快的便涨硬了起来。

于舒看到这个蓄势待发的器官也不禁赞叹,男人的阴茎并不是特别的粗长,但是握在掌心感觉非常的硬挺,紧绷的皮肤非常的光滑,她稍微加强掌心的压力,感觉温度似乎略高的阴茎上,血脉强力的勃动透过指掌传过来。

她把头发拂开,把嘴靠近,用舌尖小心的舔弄着尿道口渗出的透明液体,然后顺着龟头的肉冠左右的舔弄着,缓缓顺着舔到阴囊。

他轻轻的碰了碰她的额头,于舒得到暗示,于是张开小口,把对方的阴茎吞入口中。

她略微加快速度把头上下动着,让阴茎一下子只有龟头含在她的红唇间,一下又直接没入喉咙的深处,透明的唾液顺着她的红唇流出,随着套弄的动作发出滋噜噜的声音。

从男子的角度来看,于舒的眼睛微闭,白嫩的脸颊忽左忽右的被硬挺的阴茎戳得凸起,显得在无辜的表情中,有股说不出的淫荡。

然而,与怒涨的阴茎相反,她偶尔与对方的眼光相遇,对方的双眼中却没有半点情欲的征兆,仍然是冷漠而敏锐,似乎只是好整以暇的观察着于舒的技巧。

于舒觉得心下不快,另一方面唾液干涸,嘴巴也开始酸了,口交的动作不免开始慢了。

这时对方却伸手去轻轻的揉捏她的耳轮和颈侧,他的技巧惊人的准确又有效,左手按压着于舒的耳轮到耳垂,右手则轻轻的拂擦她的下颚到颈侧、喉头的皮肤。

两种感觉同时冲击于舒的脑干,她觉得轻飘飘暖洋洋的,瞬间好像就要晕去一般。

对方继续动作,于舒忍不住把头仰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是阴茎还没完全吐出,这声呻吟显得模模煳煳的。

他突然俯身抓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就把于舒拉起来,两手稍稍用力,羊毛套裙就从开叉处被撕开到腰际,然后他把于舒拉成面对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于舒感觉到对方硬挺的阴茎,隔着丝袜和薄薄的蕾丝内裤,抵住自己的阴道口,不由得便扭动着腰去磨蹭着对方,似乎期盼那硬而热的阴茎,能直接穿透薄薄的衣物,进到自己的阴道里。

他却微微冷笑,低声说道:“这样就不行了?”双手稍稍用力,于舒衬衫的扣子登时都绷开,露出里面苹果绿的无肩带胸罩。

他一手缓缓的继续抚磨于舒的脸颊和颈子,另一手便很轻巧的把对方的胸罩扣环解开,于舒B杯的小巧乳房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乳头颜色稍深了些,有点往里头凹入,环绕着乳头突起了一圈的颗粒,因为她的胸部不大,显得乳晕就大了些,不过整体来说,还算是一对结实挺立的胸脯。

他双手握住于舒的左右乳房,用力的挤压着,于舒吃痛的想闪开,但对方十分迅速的用大拇指按住她的乳头颤动起来。

乳头因为血液被压到尖端已然非常敏感,被按压的快感冲来,于舒“唔”的一声,停止了闪避的动作,情不自禁的用双手环绕着对方的头,想把自己的上身往他靠过去。

但他没有让于舒再靠近,只是托住她的乳房继续刺激着,另一方面从她喉头以下,顺着两乳之间一路往下到胸骨下缘的的剑突处,对她的皮肤很技巧的舔吮、咬啮着。

于舒在快感的冲击下,这时已经完全陷入被动的状况,她的手指紧紧的掐住对方的肩头,指甲深深的刺入,腰臀摆动着,下半身在对方的阴茎、下腹上前后的摩擦。

淫水早已经渗流到了大腿内侧,湿透的尼龙料一边与皮肉摩擦着,一边发出滋滋的水渍声。

就在于舒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把于舒娇小的身躯往后一推,让她整个在地上摔的四脚朝天。

地上是很厚的地毯,所以于舒这一摔虽然很疼,却没有受伤。

这时她也故不得疼痛,爬到对方的跟前,带着哭音的说道:“求你……求你继续干我吧”

对方的眼神中仍然一片冷漠,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于舒毫不犹豫的说道:“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只要你肯继续干我就好”

那男子随手拿起桌边的报纸,抽出了一张丢在地上:“你一边念,我就一边干你,念不下去的话,我就不动”

于舒泪眼汪汪的急着说:“我念,我念”她挑了一则国际新闻,一边开始念了起来。

这时他把于舒垂挂在腰部,已经残破的裙子整个从身上扯下来,丢在一边。

从后面看过去,于舒圆润的臀部如水蜜桃般的饱满,跟胸罩同色系的嫩绿丁字裤,包裹在黑色裤袜里面,因为刚刚忘情的摩擦,早就已经偏移到一边去,隔着丝袜可以看到已经湿透的阴门,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这时她忍住全身发烧的感觉,吃力的开始念起“波斯…。波斯湾合作会议年度高峰会,今天………”的同时,淫水缓缓的滴落在地毯上。

他偏着头端详了一下,突然伸出手,两指微一用力,就戳破了于舒裆部的丝袜,直接戳入了阴道内,于舒“啊”的惊叫了一声,全身剧烈的颤抖,他于是立刻停止动作,于舒强打起精神,继续念着“全球最大产油国沙乌地阿拉伯……”

他于是两指继续用力,把丝袜的破洞撑大了些,扶住于舒的腰,把硬挺的阴茎直接戳入阴道内,于舒又是嗯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煳,但仍然强打起精神一边念着:“越来越多………恩………国家………啊……啊……视美元为…。噢……烫手、烫手山…。啊,好深…。别,求你别停…我,我继续念……烫手山芋,CGG…CCC…GCC成员国……嗯……嗯……科威…科威特……。唔…唔……求你继续动……我要死了,求你……好,恩,我继续……今年……今年五月…。哦……好热…好硬……不要、不要抽出来…种子…终止美……美元……喔、喔…。求你,我会乖乖念……联系…汇率政…。政策…。唉,我…我不行了,求你……我字……看不清了……石油输出………恩………唉………求你……我念不…。念不下去了……。求你干我……呜……我不行了…。呜……不然就杀了我吧………呜”

对方以惊人的自制力控制着抽插的动作,只要于舒一停,对方就停住不动,并且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部,不让她摇动,甚至干脆就把整根阴茎抽出来,于舒勉强再念了一小段,终于无法支撑下去,整个崩溃了,瘫在地毯上痛哭了起来。

这时对方突然将于舒的下身拉高,一口气将阴茎直接插入深处,猛烈的撞击起来。

刚刚透过于舒的反映,他已经很清楚的抓到于舒G点的所在,于是抓准了角度,每一次插入,都抵到那个敏感的点。

于舒一边哭又一边呻吟,由于脸靠在地毯上,只听得到呜呜喔喔的模煳呻吟,这样抽插了将近十分钟,于舒已经泄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高潮的痉挛刚过,连小便也失禁了,黄澄澄的尿水在白色的羊毛地毡上淌开,不止沾得内裤和裤袜上都是,连于舒身上没有脱下来的白衬衫,也沾满了尿渍。

他抽出仍然硬挺的阴茎,站起身来,看着完全摊在地上的于舒一眼,自己走进了浴室内,这时他的阴茎上沾满了于舒润滑的淫水,他略微套弄了一下,噗的一声,乳白的精液以强力的劲道打在马桶里,他顺手用卫生纸将已经软化的阴茎揩了一揩,赤着身体走回了客厅。

这时于舒的精神和体力已经略微恢复了,她伏在地上,用略带着怨意的迷蒙眼神,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于舒勉强坐起来,说道:“让我在这过夜吧?我好累,而且衣服都烂了,我没办法这样回家”

他说道:“那是我的问题吗?现在就出去”

于舒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她的眼神很快又软化了,说道“求你,让我再待一会,不然我洗干净了,我…。我还可以再跟你做爱”

他看了于舒一眼,然而眼神里并没有任何的波动,捡起了刚脱在沙发上的浴袍披回身上,说道:“滚吧”

于舒忍不住又哭起来,她勉强起身,把已经破烂的裙子在腰部勉强扣起来,披上了外衣,拾起了提包,抽抽噎噎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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