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无敌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里火烧般激动热烈。
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那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向前冲刺。
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体会到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滚烫坚挺的下体已是“突”地深入了一大半。
“啊——疼!好疼啊!王爷……”红袖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不由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
她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处女膜已经被身上这个伟岸奇男子突破了,完美无暇地的侗体从此不再玉洁冰清。
自己为了小姐,终究不能幸免失身,身体的疼痛夹杂着复杂的心理令她耐不住地痛哭出声。
由于第一次,虽然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红袖的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武无敌膨胀粗大的男根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红袖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的深红所取代了。
她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费力登踏着床铺精被,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拼命地抵住男人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
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酥胸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武无敌迷梦沉醉、肆虐张狂着的欲望,以他的经验,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红袖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
带着一丝铁血生涯里未曾有过、自己也觉奇怪的歉疚和盈满的爱怜,武无敌轻轻地吻上红袖的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她忍痛的泪珠和汗水。
再转而深深吻住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
并且暂时让蠢蠢欲动地男根停止了前进,慢慢转动,让顶端的圆形肉冠头研磨着玉人的花茎,扩张被撑开的处子幽谷四壁。
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武王爷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
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红袖又被另一种来自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
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那男人的粗壮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少女固有的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对方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哪知武无敌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男根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他整个男根已基本上完全退出红袖的体外,只剩下顶端的肉冠头还停留在她神秘的幽谷内。
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红袖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触目惊心的艳丽色彩嫣红夺目,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象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
武无敌看了看自己骄傲有男性象征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旋即见到了刚被自己插破的美婢那含羞带怯的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的皱迹,但双眸里却是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娇柔无力的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身躯,下体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他再没有为难于她,身体开始动作起来。
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美婢,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男根肉冠头陷入她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红袖自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快感,但同时更多的渴求、销魂的欲望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男根就着美婢因强烈情欲而滋生的历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深进入她的美妙幽谷。
这一次,男根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到了少女神秘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武无敌昂然挺立的欲望终于在少女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贞洁处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了新的主人。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
武无敌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不断地将自己坚挺的男根挺动抽插,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同时伸出双手,温柔的抚慰逗弄着跨下美婢柔软芬芳的娇躯,并且张嘴亲吻着晶莹润泽的耳垂,最大限度地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红袖感到体内幽谷深处的坚挺粗壮之物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粗硬硕大的男根开始有节奏性地攻击着她的身体。
每次经过那处女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武无敌都会刻意让自己滚热的男根停下来抵住娇嫩的花芯,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红袖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
上身向前伏在了芬芳的娇躯上,武无敌双手又一次抚住了这使自己莫名心动的美婢那洁白挺拔的玉发峰,大嘴再度寻上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檀口中四处的舔弄,追逐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红袖柔软白皙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男人的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
很快,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她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只白洁的赤裸羔羊,只能任由粗犷强硬的男人随意摆布。
敏感的处子娇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冰清玉洁的处子幽谷被男根反复的纵横肆虐下,红袖情欲如潮,非但整个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谷秘洞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男人的急速挺动,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声。
她此刻整个心神已经彻底的了,十指深深的掐入武无敌健壮的肌肉里,纤柔的玉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间。
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销魂的快感。
武无敌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着体位。
他时而将她娇躯翻转,仰卧秀床,时而又让她侧体而卧,方便他更深度进入,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佳人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
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粉红秘洞,然后从后面继续和这如花美婢一起巫山。
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吟声,武无敌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双手紧紧抱住丰挺的翘臀,昂扬的男根不再回退,而是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那光滑的宫颈口上,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液喷入了她的体内深处。
同时红袖也感到幽谷花蕊一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吟,终于达至了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潮!
几番的云雨后,武天骄算是领教了荡妇的厉害,他经历的风月阵仗不知凡几,干过的骚浪女人也不在少数,如武红霜、胡丽娘、皇后曹天娥、神女宫二长老霜月、董家六夫人李梅、东宫娘娘曹贵妃等等,这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如饥似渴,但都没有这个嫁冒武凌霜的荡妇来得骚,来得浪。
武天骄感叹之余,却也干得过瘾,身心俱爽。若非天已经亮了,不然,他还真想运起天鼎神功,再干上十七八轮,干她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眼见天已经亮了,荡妇没来由的一阵慌乱,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媚笑道:“天骄弟弟!你可太厉害了,你是男人中的男人,天亮了,姐姐得赶紧离开这里,免得让别人发现我们的事就糟了!”
看到荡妇略显慌乱的神色,武天骄暗自冷笑,口中道:“怕什么,姐姐你本来就住在重华殿,我们姐弟住在一起,别人看到,只会认为我们姐弟情深,只有不被捉奸在床,谁会怀疑我们?凌霜姐姐你有什么好怕的?”
“你我虽是姐弟,但终究是男女有别,住在一起,难免会引来闲言碎语,让人怀疑!”
荡妇已经穿好了衣服,道:“我去看看玄霜妹妹她们起来了没有!”
说罢,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出了卧室,那股骚浪的惹火风情,令武天骄心里骚货、浪货、贱货等的骂个不停,不过对荡妇充满了好奇,不知这荡妇是谁?
怎会和凌霜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武天骄动作无比的迅速,飞快地穿上衣服,出了重华殿,悄悄的跟踪那荡妇。
那荡妇走的很快,几乎是一路上小跑,似乎并没有发现武天骄跟在后面。
武天骄小心地跟着荡妇,走了一阵,发现荡妇所去的方向并不是武玄霜姐妹所住的地方,而是内院所在的芙蓉园,不由心中更是好奇。
然而,正当他欲再跟下去的时候,身后倏地传来了一声呼唤:“三弟——”
听到这声音,武天骄悚然一惊,连忙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原来他听出是武天虎的声音。
也难怪他吃惊,武天虎居然喊他“三弟”,这大清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武天骄缓缓转过身去,只见远处武天虎正快步而来,笑容满面,笑呵呵的,到了近前,欢快地道:‘三弟!早啊!你起来的可真早!”言语中十分的亲切,关怀。
看到武天虎亲热的表情,突然的大转变,令武天骄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毛骨悚然,脚下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暗自运功戒备,沉声道:“武天虎,你想干嘛?”
见到武天骄警惕的样子,武天虎并不意外,也不以为意,微笑道:“三弟!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我是向你表达谢意来的!”
“谢意?”武天骄茫然,不解地道:“什么谢意?”
武天虎微笑道:“我是来谢谢你昨晚上救了我,也谢谢你杀了赫哲,为我报了仇!”
说着,向武天骄躬身一礼,恭敬地道:“过去为兄做了很多对不起三弟的事,哥哥已经诚心悔过,希望三弟不要放在心上,在此,哥哥向你赔礼道歉了,请弟弟原谅哥哥的不是!”
武天骄吓了一大跳,慌忙向后跳开,叫道:“武天虎,你到底想干嘛?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他可不相信武天虎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会主动的向他示好。
武天虎阴险狡诈,素有“笑面虎”之称,表面笑呵呵的,说不定趁你不备之时,张开血盆大嘴,将你吞的骨头不剩,那才死的冤,相信他,等于是相信老母猪会上树。
为此,武天骄不得不防。
“三弟!哥哥真的没有恶意!”武天虎再次解释道,似乎也知道很难让武天骄相信,顿了顿,话语一转:“福王殿下要见你!”
闻听此言,武天骄似有所悟,冷笑道:“原来你是为福王请客来的!”
武天虎笑了笑,道:“三弟……”
“停停停……”武天骄急忙打断道:“别三弟四弟的乱叫,叫得那么亲热,我可受不了,你听着,你是你,我是我,我不是你的什么三弟,你也不是我的二哥,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互不相干。你有什么屁话就快点说,恕我不相陪了!”
武天虎眉头一皱,淡然道:“三……嗯!驸马爷,福王殿下今天要在流香阁宴请你!”
“你可真是有心啊!”
武天骄嘲笑道:“为了福王,居然屈尊降贵的来请我,你对福王可真忠心啊!武天虎,我真是想不通,你是个聪明人,怎会与福王那样的草包混在一起?那景王……可比福王强多了!”
武天虎微微一笑,道:“福王比较诚实,没有什么心机,而景王……城府太深,心机太重,与他在一起,无疑于与虎谋皮!”
武天骄不置可否,斜眼瞅着武天虎,轻笑道:“福王请我干什么?不管是福王还是景王,我武天骄都不想与他们来往。”
“这可不好!”武天虎仍微笑着道:“你现在可是驸马爷,名义上福王还是你的大舅子,大舅子邀请,你可不能失了礼数,不能不去!”
福王相请,昨晚上离开金鹰楼之前,丞相萧宏远已经偷偷转告武天骄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武天虎又来邀请,不用猜,武天骄也能想到,福王是想拉拢他,看来,昨晩金鹰楼一战,令福王对他刮目相看,不敢再轻视他了。
武天骄不免有点得意,瞅了瞅武天虎,心中一动:“老皇帝年岁已高,在位不会太久,他一归天,帝国总得要有个新皇帝继位。武天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福王虽是草包,却不像景王那样有心机城府,比较容易揣摩掌控,如此看来,即是福王将来做了皇帝,以武家的势力,武天虎多半是想控制他,做个傀儡,好你个武天虎!”
看到武天骄沉默不语,武天虎有点心急,问道:“三弟,怎样?你去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