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宾馆,燕妮先给她妹妹打电话告诉明天的火车车次和到站时间。
宾买好舞票领着燕妮来到宾馆顶楼的舞厅,两人随着快三,慢四舞曲轻松的翩翩起舞,随着气氛慢慢变得热烈,燕妮也开始变得兴奋。
在舞会中间的黑灯迪斯科狂舞时间,两人像恋人似的拥抱在一起,宾的手按在燕妮的丰臀上,感到裙下光滑肉感没有布料,有点好奇的在快速闪亮的一明一暗的晕眩中撩起裙子摸到了光滑的圆臀和股缝。
燕妮眼里闪着光芒激烈与宾接吻抚摸,松开宾的皮带手伸进裤子摸着刚才给她超级享受的阴茎,这个比自己大十八岁的岳母玩疯玩嗨了。
灯光恢复后两人平复一下情绪,在悠扬的乐曲再次响起时,燕妮和宾小喘着气坐回角落的座位,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坐在宾的对面,对着宾问询的目光努努嘴,宾会意的伸手一摸裤子口袋里多了条柔软的内裤。
燕妮调整了一下座椅,背对舞场面对着墙上不亮的暗红灯光,慢慢的分开双腿撩起裙边,宾挪一下椅子看着黑黑的腿间,宾瞪大双眼,试着努力分辨清楚它的细节,燕妮妩媚的眯起双眼,抿抿嘴唇。
一首舞曲结束了,人们坐回座位,这时一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孩走过来问到,“对不起,我可以坐这里吗?”
燕妮说,“当然可以。”随手拿过一听没开的饮料,“来,你喝些饮料歇会。”
“噢,谢谢!不用,不好意思,今天人有些多。”
“你怎么一个人,”“不是,我们那张桌子有点挤。”可以看出她在掩饰着不快。
燕妮说着话把身体转向女孩微微撩起裙子,正在用手扇风的女孩无意中看了一眼燕妮。
宾看见她的手停在半空,两眼睁大盯在燕妮的腿间看了一会,她的裙子里是真空的!
女孩有点吃惊的抬起头看着燕妮和宾,燕妮对着女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身体往前移,手按在女孩的腿上,贴在她耳边说,“有点不愉快,没事。他是我女婿,那个很厉害的。”
没容女孩反应就接着说,“怎么样跟我们上去,保你难忘。”
女孩面露惊异看见宾轻轻地摇了下头连说,“不,不。”,想起身离开。
“没事你坐吧。”
燕妮有点失望的回头看了一眼宾,准备起身嘴里说道,“就你多事,我们走吧。”
又不甘心的回头对女孩说,“我们从这里走出去有十秒钟,你如果改主意就跟过来,想要钱也行,只要我女婿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燕妮走到舞厅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吓着了,我们要多等一会她也许就跟来了。”
宾的手按在她的腰间,“有你就行了。”
燕妮瞥了一眼宾说:“你一定背着小佩有过很多女人。”
“您这可就是冤枉我了,林佩给你说的,还是您听到了什么传闻?”
“那倒没有,可我看得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打麻将的时候,你站在我身后都往那里看,我是怕小佩和其他的人看出来。还有那天早晨我起来上厕所,就觉得那里不对,后来你不肯出来吃早餐。小佩喊你出来时眼睛还躲着我,我才反应过来都让你看光光了。”
“那这也是您有意无意露给我的,”“好了,不争这些没意思的。”
两人回到房间,宾进浴室洗澡,看见晾在架子上几乎被吹干的白色裤衩和西裤,难怪在机场躲着不出来。
燕妮坐在圈椅里,飞机上历经劫难后的激情碰撞,是压力释放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现在的两情相悦回去就不好跟女儿交待了,闭着双眼头靠在墙上想着。
宾裹着浴巾出来,看见燕妮已开亮灯坐在圈椅里,身上还是那件连衣裙,裙边推高在大腿中间,这次可以比较清晰的看见她腿间那一丛黑色。
听见宾出来燕妮睁开眼看着宾拿起裤子,从裤兜拿出那条紫色的薄棉内裤。
燕妮内心荡漾,索性放下那些许的担忧,任其自然的过了今晚再说吧。
宾把内裤贴近鼻子嗅着走到燕妮跟前蹲下,在她的注视下撩开裙子盯着阴阜。
燕妮把身体往前挪挪更清晰的显露出所有,并不茂密的细毛盖在阴阜上,暗黑色大阴唇顶端小豆突起,大阴唇紧闭,底端有些许露珠欲滴,旋涡状的菊门轻微蠕动着。
燕妮被盯的有点不自在,颤声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当是搞医学研究呢”,宾用手指分开大阴唇看见暗红色的小阴唇和洞口,用指头伸进去探索着里面的皱褶。
“嘶”,燕妮轻声地吸气,“别看了”,宾抬起手指拉出细细的长丝,抬眼看着燕妮羞红的脸。
低头伸出舌头舔在阴蒂上,在燕妮的“噢”声中向下舔弄到阴道口,同时举起手里的内裤,岳母会意的衔到嘴里,呻吟声变成“唔,唔”的哑声。
燕妮双手推开宾的头,起身拿出嘴里的裤衩,脱去连衣裙,转一圈趴在床上撅起圆润的丰臀,诱惑的对着宾。
这丰满身体也太白了,结实的大乳房,圆润光滑的翘臀,腰腹上抖动的肉,刺激得宾等不住用涨红的阴茎对住臀缝刺去,燕妮把屁股再往上撅让宾顶到了底,“啊,太长太粗了。”
强烈的层层包裹和深入令宾血脉膨胀,宾抚住肉臀一下下有力的冲刺,没多久燕妮就扬起臻首,长长的“啊”了一声,迎来了她的高潮,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
“呀,太厉害了,”,“今天经的事太多,我有些累了,受不了,你停一下。”
宾并没有停下继续着,燕妮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身体承受着冲击。
过了一会儿,燕妮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再次高潮了,大量的水被带出流在腿上,肉穴不断收缩痉挛,紧紧咬合着体内的肉棒,夹得宾舒爽无比。
宾大开大阖的在燕妮的身后噼啪,在虐待心理的作祟下坚持,全然不顾燕妮近乎哀求的语气,“太多了,我太累了。”
宾一边喘一边说,“坚持了,度过了你的疲惫点就有无限风光,你以前没有过的高潮今天就在这坚持一下的努力之中。来吧!”
噼啪的声音快到几乎联在一起,宾在身体慢慢的缺氧中终于喷射在阴道深处,松开手坐躺到另一张床上,燕妮身体抽动软软的瘫在床上,白皙的身体染成红色。
宾大喘几口气,咬咬牙起身抱起浑身是水的燕妮来到浴室,把她放在浴盆中,打开水龙头试试水温,关上浴室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着了。
过了一阵宾在开门声中睁开眼看着燕妮扶着墙走回床上躺下,起身有点怜惜的帮她盖上被单。
“今天的是太多了,你也累了,好好歇歇吧。”又回到床上盖上被单睡觉。
第二天早晨宾醒来时岳母早已起身,悄悄的收拾完毕,穿回了来时的裤装,以长辈关心的口吻对着被单里的宾说,“我先下去在大堂里等你。”
待宾穿好衣服下楼,跟着岳母走出宾馆大门,岳母停住对宾说,“我不吃早餐了,车站这么近,别送我了,忙你的去吧。忘掉昨天这里的一切,记住回去后我还是你岳母,给我老老实实的!还有以后少找些别的女人,小佩可是一心一意的对你。”
心里想起宾在上次酒醉中喊到的小怡,他和林怡到底有没有什么太过的关系。
“你知道林佩不在乎这些,”宾回到。
听到这句话后,岳母放弃了这个想法,我怎么开口呢,以岳母还是情人的身份去问,算了这种风花雪夜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胡说!女人没有不在乎的,只是小佩倒楣碰上你这么个花花公子。真不知道你怎么就让小佩这么认真的人默认了。可她是个要脸面的人,你要真整出什么让她下不来台的事,我也不饶你。”
“好,我会小心的。”
“记住,我是你岳母。”走了两步回头摇摇手。
宾看着渺渺扭动的身影走过马路和广场,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