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丝制品又是中国的另一个大宗出口货物,中国的丝织产品在世界上是数得着的。
与羊绒刚好相反,国家不允许出口低等级原料,野生短钎维丝作为原料和他的制成品,质量和价格远没有长钎维的桑蚕丝和柞蚕丝好,也是专业出口公司不噱的产品,每年就是一些专业出口公司特许出口一些一级许可证的长丝线。
国外厂家对丝线的需求很大,某些产品并不是一定要用到价格高昂的长丝,只要价格合理,短钎维丝线也很有市场。
同样有出口许可证的限制,市场也面临相互竞争。
宾想法不在加工上浪费人力成本,利用公司可以拿到的二级许可证,出口一些粗糙的短丝线编织品,结构很松散进口商可以轻易的分拆成细丝线用于别的制品,象是丝织地毯上。
羊绒和丝绸的次生品这两项业务在法规不健全,监督不明确的灰色地带只要悄悄的变通,利用时间差短期可以产生不少业务。
关键是研究透市场,货源,在许可证制度上找出漏洞,在被堵上和人们蜂拥而至之前建立起渠道。
宾并不十分频繁的悄悄做着,从不同的口岸出口。
宾联系的短丝线,经理们设想以手编工艺品出口,为求低调进货都通过公司的商店,这下胡经理又是高兴的不行,安排会计晓玲全程配合。
晓玲三十多岁,个子不高,宾只是知道她离婚后带着和第一任丈夫生的男孩又结婚了。
宾把联系好的货品并不急着入库占压资金,而是等待商人的合同。
胡经理是个见面三分熟吃喝我最大的人,公司送到手的业务自然十分上心。
知道宾的老婆出差了,中午一定要拉着宾在办公室喝酒拉关系,宾以跟老婆发过誓戒酒了,抿了两口就不再喝酒,胡经理颇为不爽,和商店的业务员把打开的酒喝光,胡经理喝高了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晓玲没有参与但一直坐在门口的办公桌旁深情款款的看着。
业务员起身去上厕所,没意思的宾也起身准备离开,晓玲低声嗲嗲的叫一句,“王科长,”抓住宾的手按在脖子下方已解开扣子的皮肤上,宾的手指一片滑腻,应该是抹了粉!
宾的心一动转到椅子背后,手顺着细滑的皮肤从胸口伸进衣服和胸着,捏在同样滑爽柔软的乳房上,晓玲的脸向后靠在宾的身上,侧仰的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
“我一直盼着有一天能和你在一起。”
晓玲的目光里一片妩媚期待,宾点点头说,“来个快餐!”
晓玲并不十分明白快餐的意思,从宾的眼神中她猜到宾是要在这里马上就来,在办公室还有人在侧!
寻求如此远远超出她想像的刺激,晓玲的眼神明亮起来全无惊慌,起身拉着宾来到走廊旁边的小房间锁上门,没有窗户的小房间一片黑暗,只有地面门缝透进一丝光线。
晓玲脱掉裤子手扶墙撅起屁股,宾从后面没作任何预热就直接插进颇为干涩的阴道,两人都感到疼痛,勉为其难的抽送,刚有了水声走廊里传来走动的声音。
“去我家吧,就我一个人,”晓玲声音颤抖地说,“好,我在公司外面等你。”
宾勉强把坚硬的阴茎塞回裤子,晓玲听听外面的动静,悄悄打开门出去看了一下回来给宾打个手势,还不忘再亲一下宾。
晓玲领着宾来到她在市邮局对面的一栋二层老楼,面对楼梯的一套两室房,进门是厕所和厨房,走廊的两边一边一间。
关上门来到房间,晓玲娇涩得像个小姑娘,红着脸在宾面前缓慢的脱衣服,宾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留下许多岁月痕迹的熟女身体,软软的乳房没有下垂,可表面已开始不再光滑饱满,大腿上也是有些小的凹陷,平滑没有赘肉的腹部显现在窄小的裤衩之上。
“你有锻炼保持身材。”
“是啊,从你进公司开始,我就坚持着为这一天。”
晓玲转了一圈,脸蛋白净,目光纯净,眼角眉梢还带着些知性沉静的风韵,白色裤衩里肉肉的宽臀和细窄裤腰上的细腰。
宾喘气变粗想动手去脱衣服,晓玲说:“别动让我来。”
跪在跟前缓慢的帮宾脱衣服,任由宾亲着嘴和抚摸着柔软的乳房,揉捏乳头。
帮宾脱光衣服,晓玲蹲下拉下宾的短裤,宾的阴茎弹出立在眼前向她致敬,“呀”刚才已体会过那种粗长,可还是吃惊那个大脑袋的巨大长相。
晓玲张开嘴用舌头舔着龟头,断续的说:“从你进了公司后,我就没有过。”
仰起眼睛看着宾怀疑的眼神继续说,“我生完孩子后,就发现我的第一任丈夫有跟别人,一气之下就离婚了。熬了几年,再婚后发现我现在的丈夫根本不行,一碰还没进去就完了。现在他为躲我长年住在外地的办事处,那个苦啊,你说我离婚干吗,应该各玩各的两不相欠。”
“可打我看见你进了公司,我就觉得有盼头不苦了。”
晓玲一只手柔软的握住阴茎上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后面的蛋囊,宾“嘶嘶”地吸气起身躺在旁边的单人床上一柱擎天。
晓玲羞涩地脱下白色的裤衩,分开双腿跨坐在宾身上,用手扶着宾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湿淋淋的包住慢慢地坐了下去,“嘶”晓玲倒吸了口气,用手扶着宾的肩膀不动,这种龟头直顶花心的感觉还是无法承受。
“你的也太粗长了,受不了,真值。”
等蜜穴稍微适应了点之后,晓玲轻抬丰臀,并不熟练地开始前后摇晃上下套弄起来。
宾享受着,欣赏着乳房柔软飞舞,握住那对跳动的玉兔大力揉捏起来。
蜜穴传来的快感让晓玲浑身炽热无比,白皙地肌肤开始泛红。
阴道里淫水犹如洪水爆发一样不断流出,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晓玲喘着粗气没多久已经累的快不行了,但是这种感觉又让她实在无法自拔,不舍得停下来。
宾也往上顶着,晓玲浑身哆嗦的高潮了,闭住眼睛趴在宾身上疲惫的说,“不行了,让我先歇会。抱我去卧室吧,这里你使展不开。”
一个颇为好笑的理由。“好啊,我来。”
宾抱起晓玲往另一间房间走去,晓玲的唇在宾的脸上摩挲。
宾把晓玲放在大床上,翻身抚住晓玲的腿压在身下用力捅进阴道,然后缓慢的一次次深入浅出,她的面部表情丰富颇为滑稽的表现出这缓慢的快乐进程。
当宾尽根没入时晓玲的身体里像被打进了个楔子,气憋得两眼圆睁凸出,腹部充气平滑,随着宾的拔出又似抽干了体内的灵气,双眼无光,两颊收紧,肚皮凹陷,周而复始,有意思!
宾继续大力加快冲刺,一会晓玲面色涨红又高潮了,她已到了极限,开始面露恐惧,两手推在宾的身体上想借着力量往床头退,减轻宾冲击的力度。
宾这时候也到了高潮,没有理会晓玲的躲避几次狂顶,也在热流中喷出,晓玲翻着白眼倒嗤着出的气。
待晓玲恢复过来,更夸张的感动的流着眼泪说,“我要是能碰上像你这样的人结婚该多好,嗨,千不该万不该离什么婚嘛。”
就像要把肠子都悔青了一样,三十多岁的女人没了渴望的性生活的痛苦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