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弟!谅那林衙内也不敢过于歹毒放肆,夜里不会也什么凶险的!”钟淑惠温柔在爱郎的嘴唇上亲吻一口安慰道,“我们还要回去安排相关事宜呢!
明天一早,上面来人就要抵达这里了!等你出去了,姐姐好好补偿补偿你,好了吧?别忘记还有一个国色天香如花似玉的萧姐姐等待着你呢!”
“好弟弟!我们要回去了啊!”萧莹秋也温顺地爱抚了一下爱郎阿飞的脸颊说道,“明天早晨,姐姐还要欣赏你精彩的演技呢!”
阿飞搂抱住萧莹秋狂热地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萧莹秋动情地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爱郎咬啮吮吸,咂摸有声。
阿飞的禄山之爪近乎狂野地抚摸揉捏着萧莹秋丰硕高耸的乳峰,虽然隔着军装制服和衬衣,依然可以感受到丰满柔软弹性十足。
阿飞温柔地调笑道:“好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一亲芳泽,得偿夙愿啊?”
萧莹秋五年守寡的枯井早就涟漪微波,春心荡漾,羞答答娇滴滴地呢喃道:“人家明天就会申请的啦!你不要再逼人家了!”
“好缠绵好浪漫特哦!”
钟淑惠酸溜溜地揶揄着,主动搂住爱郎阿飞的脖子索吻撒娇道,“好弟弟,人家不许你喜新厌旧哦!有了师姐,就冷落人家啊!”
阿飞对钟淑惠也是缠绵湿吻,然后左拥右抱住钟淑惠和萧莹秋丰腴柔软芬芳馥郁的少妇胴体坏笑道:“今后我要萧姐姐和淑惠姐姐一起陪伴我,三宿三飞,举杯邀明月,对床成三人哦!”
说着两只色手一边一个探进钟淑惠和萧莹秋的套裙里面在玉腿之间的肥美凸凹玲珑剔透沟壑幽谷上面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一把。
钟淑惠和萧莹秋一起啐骂着,推开阿飞的色手,娇喘吁吁地挣扎着离去,走动之间因为幽谷泥泞,两女不禁害羞带怨地瞪了阿飞一眼。
阿飞目送钟淑惠和萧莹秋两位美女姐姐离去,想到日后萧姐姐身穿军装制服套裙丝袜,淑惠姐姐身穿警察制服套裙丝袜,共同陪伴在他的身旁,那是何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事情啊!
突然,从隔壁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乒乒啪啪”的打斗声音,接下来就是警察的警笛声和跑步声。
阿飞心里想:不知道又玩什么花样?他想起林子雄丑恶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豪情顿生,就偏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屁放什么驴屎蛋子屙?
阿飞推门出来察看,月光如水,探照灯亮如白昼照射之下,肥猪看守所所长和那个瘦高个正率领着八名手持警棍的警察打开2号房的房门。
“龙总,你最好呆在房间里面哦!这里的事情就是捅破了天,也是我说了算的哦!”
肥猪所长皮笑肉不笑地阴声说道,他在看守所称王称霸多年了,虽然明知阿飞有些来历有些背景有些后台,可是新近提拔的钟淑惠副局长还并不足以威慑住这头肥猪。
阿飞听完萧莹秋和钟淑惠的惊天内幕之后,一颗燥热的心灵,此刻被夜风吹拂,渐渐冷却下来,可是洞悉腐败丑闻之后的震惊依然好像烙铁一样,在心底烙上了伤痕,此时却已经暗下决心执意要寻衅制造一些什么出来。
瘦高个却多少知道阿飞最近的传奇经历,看出来阿飞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和角色,又碍于钟淑惠的面子,慌忙过来小心和稀泥赔笑道:“今天晚上委屈龙总了!我们也是听命办事,您可能和林总有点误会,今天不过是相互开个玩笑,明天太阳一出来,漫天乌云就都散了,你们两位依旧在商场上面叱咤风云挥金如土,我们还要继续当差值班仰人鼻息呢!
龙总,您大人有大量,我们也就是划个道道,走个形式罢了!我陪您说话,他们那边处理一点小事情,您如果有兴趣不妨看看热闹吧!呵呵!”这个瘦高个倒是一个八面玲珑四面溜光的玻璃蛋子。
阿飞没有说话,那边2号房里面的犯人已经挨个地双手抱头走了出来,当先的是七八名下午在阿飞手下吃了亏的秃头犯人,眉眼之间还有凶光外露,最后相互搀扶着走出来的是两个衣衫破烂不堪的农民工模样的中年人,衣服褴褛,显然刚才打斗之中吃了亏了。
“在我这里,谁也不准给我惹是生非!老子就是天,老子下面就是狗,你们连老子的狗都不如!听见了吗?”
肥猪所长又开始了他那一套土匪理论,满脸横肉地叫嚣着发威训斥道,“你们谁先动手的啊?”
“是他们!他们仗着人多欺负俺们兄弟俩,他们要俺们交什么保护费、孝敬费,说是要孝敬警察大爷!”
其中一人蓄着胡须搂住兄弟的肩膀说道。
“胡说八道!”一个警察装腔作势地叱骂道,“谁说的?”
“我们没有说啊!”秃头犯人反咬一口道,“是他们俩诬陷!”
“俺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就是找林老板讨要俺们20个民工的工钱,凭什么就把俺们抓进来了?人民警察为什么不给人民做主啊?”
黑黝黝的兄弟委屈地说道。
“哈哈哈!”
肥猪狂笑起来,好像夜猫子在叫唤一样,令人毛骨悚然,他然后阴冷地说道,“我们当然要为人民当家作主主持正义了!他们这些混蛋老油条欺负你们,难道你们身强力壮的,就打不过他们吗?”
“哼!要是单打独斗的话,俺们也不怕他们!”黑黝黝的兄弟挺胸说道。
阿飞看见肥猪和旁边手持电棍的警察交换了一下眼色,肥猪仿佛看着猎物自动走进陷阱里边一样开心,爽朗地笑道:“好样的!是个河南汉子!反正老子我今天晚上也睡不着,下雨天大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这样吧!你们就来个单打独斗,免得进去还不老实,又要折腾老子不得安生!”
阿飞暗道这个肥猪肚子里绝对没有什么好水,这个黑黝黝的汉子过于实诚耿直,保不齐就要上当吃亏。
“兄弟,不要胡来。咱们怎么能够在这里和人家动手呢?”
蓄着胡须的大哥到底年长几岁,慌忙阻止兄弟说道,“警察同志,俺们一定遵守纪律就是了!”
“怎么?你们胆敢破坏我的规矩在先,现在又违背我的命令在后,看来你们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啊?”
肥猪冷笑道,“秃头癞痢,你出来和他们比划比划吧!”
应声出来一个秃头犯人,膀大腰圆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目露凶光,一看就是一个亡命之徒。
“呵呵!有好戏看了!”
瘦高个在阿飞身旁低声笑道,“瘌痢可是一个几进几出的惯犯,在夜总会给人家看场子,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这两个河南人恐怕要吃亏了!”
“这两个河南人是民工吧?因为什么进来的?”阿飞问道,眼睛却盯着那兄弟两人,看着身形走动应该都是练家子。
“听说是民工,在什么码头出些苦力搬运,老板拖欠工资,他们去找老板讨要,老板报警,就进来了!”瘦高个轻声说道。
“讨要工资即使有个言差语错的,也不应该进看守所来啊!”阿飞诧异道。
“呵呵!龙总,你知道他们得罪的是谁吗”瘦高个低声笑道,“也是那林衙内!所以,一个电话就进来了!”
阿飞忍不住怒火中烧,那边秃头瘌痢已经和蓄着胡须的大哥打成一团。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阿飞搭眼一看就知道蓄着胡须的汉子身手不错,秃头瘌痢长年以打架斗殴为生,一出手就是着着凶狠,步步紧逼,胡须汉子只是闪转腾挪,不想和他正面交锋冲突。
另外一个秃头犯人刀疤脸叫骂着冲向黑黝黝的兄弟,兄弟可不象哥哥那样控制脾气,黑兄弟拳脚凌厉,连环锁喉,随即连环侧踢,看着简单,更是实用,刀疤脸惨叫一声飞了出去。
“豹子,不要伤人!”
胡须汉子慌忙提醒叫道,一不留神,秃头瘌痢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胸口,胡须汉子胸口内缩,卸下大半力道,依然“蓬”地一声,踉踉跄跄,后退几步,嘴角流出鲜血,险些跌倒在地。
“大哥!”
黑黝黝的豹子见大哥被打,这时候真象一头豹子一样扑了过去,怒目圆睁,眼睛瞪得象铃铛,秃头瘌痢虽然见过多少死缠烂打的亡命匪徒,可是看见豹子在看守所里面还有这样拼命的架势,而且当着警察的面仿佛是谁打了他大哥,他就要和谁拼命的样子,令人从心里打个冷战。
秃头瘌痢大叫一声,也想壮胆拼命去迎,却硬生生被豹子不要命的铁头功结结实实顶撞在胸口上,“嘎巴”一声,肋骨断裂,秃头瘌痢惨叫倒地。
“大哥,你没有事吧?”豹子搀扶住胡须汉子,关切地问道。
众人大惊失色,肥猪的脸色都变了,气急败坏地大骂道:“大胆!敢在老子面前伤人!来啊!给我打!”
八名警察应声挥舞着警棍围住了胡须汉子和豹子兄弟俩。
“我和你们拼了!”豹子怒目圆睁地叫喊道。
“豹子!不要啊!”胡须汉子紧紧抓住兄弟的双手,用身体遮挡住漫天挥舞的警棍。
漫天挥舞的警棍突然真的变成了漫天飞舞,一眨眼却已经聚集在阿飞双手环抱的太极散手之中。
警察目瞪口呆,瘦高个大惊道:“龙总,不可以的!小心犯人趁乱逃跑啊!”
果然,那些秃头犯人亡命匪徒一看警察两手空空,立刻炸了营一样,四处逃窜,企图乱中越狱。
阿飞双手环抱之中的警棍突然飞舞出去,每一个秃头犯人腿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子,“扑通扑通”跌倒在地,无论再怎么样挣扎着都爬不起来。
肥猪更是气急败坏掏出腰间的手枪,冲着阿飞叫喊道:“造反了,劫狱了,老子枪毙了你!”哪知手枪一眨眼也到了阿飞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