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刚才不是还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看你樱桃的颜色,玉体的娇嫩,恐怕他也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吧?”
阿飞的色手一路向下,滑过楚楚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小腹,径直按上了她的大腿之间的沟壑幽谷,直插进宫泽美惠的下身。
“果然穿着这么淫荡的性感内裤,一线布条根本遮掩不住你的小妹妹呀!姐姐不是存心要勾引我犯罪吧?”
“不是的!不是的!”
宫泽美惠喘息急促地分辩道,她穿性感的丁字裤确实是打算勾引迷惑阿飞的,不过,没有想到不等她裸露春光,就已经将阿飞轻易搞定,可是,天知道他中毒是怎么解开的,难道这个小子真的命系于天,真的有天照大神在保佑吗?
“啊!不要啊!求求你把手指拿出来吧!啊!”
“既然你这样求我,手指头拿出来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的两个问题!”
阿飞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更加深入,刺激得宫泽美惠紧紧并拢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喘息突然加剧。
“什么问题?你快问吧!求你了!”宫泽美惠急剧娇喘着,死死夹紧大腿,无助地想要阻止他的手指头更加深入。
“你到底是圣女望教的人,还是忍者会的人?”
“我是圣女教的教徒,只是为弟弟报仇,绝对和什么忍者会无关的!”
宫泽美惠提到弟弟又激起了仇恨的火焰,羞辱地尖叫道:“龙剑飞,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啊!”
“小宝贝,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一会就让你品尝一下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阿飞突然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加大了插入的力度,淫笑道:“看来你是准备放弃继续回答问题,而要专心享受品尝我的手指头喽!好多的水啊!”
“不要啊!求求你,继续问吧!啊!”宫泽美惠的娇躯已经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春潮泛滥,幽谷泥泞。
“麻原先生能够满足你吗?一周干几次啊?有几次性高潮啊?”阿飞说着,突然抽出了手指。
“不要提他!太羞人了!啊!嗯!”
宫泽美惠已经被他挑逗得春情难捺,随着阿飞突然将手指抽出来,她的胴体深处居然感觉到莫名的空虚和渴望,雪白修长的玉腿蠕动着摩擦着,竟然挺起光滑迷人的粉胯,追求迎合着他的手指头。
“姐姐是想要我的手指头继续插入吗?”阿飞的色手停留在宫泽美惠的粉胯下爱抚摩挲着。
“不要啊!”宫泽美惠娇喘着呢喃道,粉胯却不自觉地蠕动着寻找着阿飞的手指头。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阿飞将湿漉漉的手指头放在宫泽美惠的樱桃小口边,淫笑道,“香水有毒哦!”
“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宫泽美惠突然近乎歇斯底里地捶打着阿飞的胸膛。
阿飞猛然将宫泽美惠压住,腰身挺动,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胴体。
“啊!”宫泽美惠长长的一声呻吟,玉体奋力挣扎着扭动着,“不要啊!你不可以的!啊……”
阿飞近乎狂野的抽送着,挺动着,宫泽美惠不知道是痛楚,是羞怯,还是屈辱,亮晶晶的泪花充盈着眼眶。
麻原啊,对不起你了!
我是被迫的啊!
可是,他的确太强悍了,我恐怕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了!
她感受到阿飞近乎动物凶猛地撞击和轰炸,很快将她的身心撞击轰炸得酸麻酥软舒服爽快起来,麻酥酥的快乐感觉从沟壑幽谷传向胴体深处,那分强悍,那分猛烈,强烈刺激着她浑身的感官,宫泽美惠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难以遏抑地双手搂抱住阿飞的虎背熊腰。
枫爱悠悠醒转,正好亲眼目睹了这样激情洋溢的一幕,不禁看得面红耳赤,眉目含春。
阿飞突然停滞不前,搂抱住宫泽美惠亲吻咬啮着她雪白饱满的玉乳,一口含住宫泽美惠的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乳尖,一只手握住宫泽美惠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玉峰揉搓,一面用手轻抚着宫泽美惠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
宫泽美惠娇靥羞红玉颊生晕,娇羞无限,一种久违的生理需要越来越强烈。
不一会儿,一股粘稠滑腻的淫津欲液流出宫泽美惠的下身,她那饱满娇挺、柔软玉嫩的酥乳上两粒嫣红圆润的乳蒂渐渐变硬、挺立。
“啊!啊!飞!”宫泽美惠娇喘吁吁,动情地呻吟着,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难过地蠕动着。
“美慧姐姐,你不舒服吗?”阿飞继续挑逗着她。
“不是,我我!啊!啊!”
宫泽美惠感觉他依然深深埋入她的胴体里面,可是他的静止使她更加难受,她迫切需要享受他的强悍撞击和轰炸,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玉体摩擦着逢迎着,心里暗叫:麻原,对不起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小坏蛋狠狠的干我啊!
“好姐姐,你说嘛!你想要你就说嘛!乖乖地叫我一声老公!”
阿飞看她仍然娇羞无限地犹豫着迟疑着,猛然挺进奋进,恢复了撞击和轰炸。
想到身下的就是麻原的夫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喘息呻吟,阿飞更加热血沸腾,狂野粗暴起来。
“啊啊!老公!我要飞了!”
宫泽美惠挺起雪白无瑕的柔软玉体轻夹迎合、含羞承欢、婉转相就。
宫泽美惠细细轻喘,含羞迎合,一双优美雪滑的修长玉腿和柔若无骨、娇软如柳的纤纤细腰又挺又夹,羞涩地配合着。
阿飞抽插开始更加有力起来,一下一下直抵宫泽美惠细腻柔软的深处,他在宫泽美惠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
宫泽美惠挺早已娇躯酸软无力,一双雪藕似的玉臂紧紧攀着他的双肩,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阿飞的腰臀,白皙柔软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轻合,丽靥娇晕羞红。
“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好吗?”
“枫爱姐姐,过来靠着我,一会还要给你好东西呢!”阿飞感受到身下的宫泽美惠已经到达了情欲的颠峰。
果然随着“哎……”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宫泽美惠那早已淫滑不堪的甬道玉壁一阵痉挛、紧夹,射出了一股滚烫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腻的玉女阴精。
阿飞抽出庞然大物,迅速进入枫爱分开大腿静候多时的湿淋淋的甬道,他的膨胀又被枫爱一阵缠绕收缩、紧夹吮吸,立刻一阵哆嗦,搂着枫爱纤柔娇软的细腰一阵最后的猛冲猛刺,也把滚烫的岩浆火热地喷射入枫爱深遽的宫内。
枫爱早就观战已久,已春情荡漾,泛滥成灾,给他这最后的一轮疯狂抽插,含羞承欢的枫爱给撞击轰炸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娇嫩花心上的岩浆异样的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好姐姐,比起你的麻原先生如何?”阿飞爱抚着宫泽美惠那雪白丰满的玉乳,软语温存道。
“你坏死了!奸污了人家,还要反复提起人家丈夫的名字,这样羞辱人家,人家不来了嘛!”宫泽美惠娇羞地几乎将头埋进阿飞的怀抱里面。
“因为麻原屡次三番地否认『慰安妇』,并且大放厥词,发明了『进入』一词,称对慰安妇的强暴只是进入,对中国韩国朝鲜的侵略也只是进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厚颜无耻之极!夫人以为呢?”
阿飞冷笑着看着宫泽美惠。
“我向来是同情那些受伤害的妇女的!可是,你知道,在日本我们女人在丈夫面前是没有话语权的!”
宫泽美惠楚楚可怜地说道,“我们圣女教曾经为慰安妇捐款,我还和母亲每年为死难的慰安妇焚香烧纸祭奠呢!”
“是的!圣女教每年都为二战中中国韩国朝鲜的受害者做善事的!”枫爱说道。
“哦?你们母女倒是善良慈悲,怎么就嫁给麻原这么狂妄暴戾厚颜无耻之徒呢?”阿飞奇怪道。
“我们家向来讲究门当户对,我不可能象藤原静香那样嫁给一个谐星,他一追求过我,考虑到他的身份地位足以压倒藤原静香谐星丈夫,虚荣心驱使之下,我就同意了!”
宫泽美惠娓娓说道,“其实,他在家里很温柔和善文质彬彬的。我想他那么极端的双重性格应该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阿飞问道。
“他患有严重的前列腺疾病,开始还能勉强敷衍了事,后来干脆彻底不举彻底罢工了。越是着急越是不行,越是不行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越是萎靡不振!极大精神压力折磨得他身心疲惫,在家里更加温柔和善,在工作上更加粗暴无礼,甚至在外务府也没有人缘,很不得人心!这应该就是”宫泽美惠揣摩着词语。
“色厉内荏!或者说是外强中干!”
阿飞冷笑道,“自己的痛苦难道就非要转嫁到别人身上才痛快吗?自己身体疲软难道精神也疲软吗?就可以那样狂妄暴戾厚颜无耻吗?残忍!变态!其心可诛!”
“好了,弟弟,别生气了!你发火的样子都把美惠姐姐吓坏了!”枫爱嗔怪道。
“男人的事情就要由男人来解决!是啊!我不应该向你们生气发火的!”
阿飞笑道,“这么说,姐姐真是明珠暗投暴殓天物了!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雪白丰满的胴体,忍受空虚寂寞。也便宜了我这个小弟弟了啊!”
“呸!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枫爱娇嗔道。
“你坏死了!羞死人了!”宫泽美惠娇羞嗔怪道。
“好姐姐,你家弟弟直接杀死了我的父亲叔叔,我又间接杀死了他。虽然金慧敏未必是罪魁祸首,说来说去,他们都是任人摆布被人利用的,我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真正的元凶!”
阿飞左拥右抱着枫爱和宫泽美惠,“阿飞愿意作姐姐的弟弟,以后一定会让姐姐快乐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