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赶到病房的时候,周玉媚正在横眉立目,声色俱厉地数落田秀玫。
田秀玫文文弱弱,羞羞怯怯,根本没有足够的战斗力和泼辣的周玉媚对抗,在一边眼含热泪,委屈地哭泣。
值班护士根本劝止无效,阿飞倒是怀疑她乐于幸灾乐祸,作壁上观。阿飞的突然出现,令混乱的场面顿时沉默无声。
值班护士固然故作殷勤地去劝阻周玉媚,她也害怕得罪了阿飞被炒了鱿鱼;周玉媚本来就是来闹事的,可是闹事只是手段,并不是目的;田秀玫仿佛溺水中看见了救生船一样,满眼依赖渴望地看着阿飞。
阿飞径直走到婶过婶田秀玫身边,轻轻挽住了她的纤腰道:“婶婶,您没有事情吧?”
田秀玫看见亲人,更加委屈地泪水涟涟,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地摇摇头,玉体几乎瘫软在阿飞的怀里。
阿飞索性搂住婶婶田秀玫的柳腰,感受着少妇丰腴滑嫩的肌肤,玲珑剔透的身材,一看见婶婶田秀玫温静娇怯的模样和连衣裙下丰满匀称的胴体,阿飞就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男人更喜欢娇弱的女性。
他温柔地抚摩着婶婶田秀玫光滑丰腴的后背和纤细柔软的腰身,轻声问道:“婶婶别怕,有我在呢!妈妈没有在这里吗?”
田秀玫以为抚摩是侄子对自己的安慰,不虞有他,可是也感受到他抚摩得十分舒服适意,娇羞道:“大嫂刚出去给大哥买吃的去了!”
阿飞毫不示弱地盯着周玉媚的美丽的眼睛,却对婶婶田秀玫说道:“婶婶,把这事交给我全权处理,好吗?您信得过阿飞吗?”
闻到田秀玫玉体的幽香,色手不禁滑落到她的浑圆柔软的美臀上抚摩揉捏了一下。
田秀玫这才感觉到阿飞的狼子野心,当着众人的面她又不能变色发怒,何况被他的揉捏引发她浑身酸麻,酥软无力,一分莫名的刺激快感从美臀传向胴体深处,她羞涩地点点头道:“婶婶当然信得过你了!”
阿飞看着美丽文弱的婶婶田秀玫被自己拿捏的如此温顺娇羞,更感到刺激过瘾,不动声色说道:“那这里由我来和周小姐谈谈,婶婶您回病房安心护理叔叔吧!”
却用色手在婶婶田秀玫的丰腴肉感的美臀上放肆地再次用力抚摩揉捏了一把。
田秀玫被他身上浓郁的阳刚气息熏陶欲醉,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娇躯不禁颤抖了一下,顺从地转身走回病房。
“玉媚姐,扬手不打笑脸人。你有什么要求?我们私下里谈谈吧!”阿飞好言相劝道。
周玉媚拿捏着撑着面子扭脸不理。
阿飞伸手拉住周玉媚的玉手小声说道:“姐姐总不希望此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吧?来吧!我们谈谈,我绝对保证让姐姐满意!”
他看着身穿浅兰色吊带短裙的周玉媚,白皙娇嫩的肌肤雪白深邃的乳沟,丰满浑圆的大腿玲珑剔透的身材,浑身洋溢着性感迷人的少妇风韵,他不禁食指大动。
周玉媚见好就收,任由他拉着玉手,却道:“就在这里谈,否则我不会离开的!”
“好吧!姐姐跟我来吧!”阿飞将周玉媚拉进他的病房,十天半月这个病房也不会安排病人的。
“玉媚姐姐,记得我跟着玉茹姐姐初来乍到的时候,还是在你家吃的晚饭。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感觉惊艳!你是那么美艳绝伦,好象世界名模一样的魔鬼身材,真有点高不可攀的冷傲味道!不怕姐姐笑话,那时侯,你还是我的梦中情人呢!”
阿飞实话实说,谀词如潮。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周玉媚果然放松了抵触情绪,笑道:“现在你可不是以前的那个阿飞啦!那时侯,你还是个青涩的浑小子,在我家住一晚,你把玉茹这个有夫之妇居然就征服了,把我的床搞得乱七八糟的,玉茹也没有收拾干净!哼!”
阿飞不好意思地笑道:“少年难免风流!其实,我对姐姐一直很是迷恋的!只不过,姐姐总有些冷艳,可望而不可及!”
“你有玉茹,还有玉雅,还说这些可笑的话,也许在你们眼里,我只不过是个被人包养的二奶罢了!冷艳高贵?都是扯淡!”
周玉媚自嘲讥笑道。
“姐姐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姐姐有姐姐的苦衷!其实每一个人都有不得已的时候,也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和玉茹姐姐都有苦衷,都有困惑!现在就不是可以用道德来说话的时代!我们都没有理由受到谴责!”
听到玉雅的名字,阿飞就有些感冒,有些光火。
周玉媚娇笑道:“苦衷?道德?谴责?哼!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这些话是谁说的?是田秀玫还是沈君如?我去找她们!”
阿飞听见她如此叫嚣妈妈君如的名字,也十分光火,一把粗野地将她拽了回来:“你给我回来!”
周玉媚猝不及防地踉跄着跌进他的怀里,惊叫道:“你想干什么?”
阿飞一把将她紧紧搂抱住恶狠狠道:“我想让你呆在这里,听我说话!”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周玉媚惊恐地挣扎着。
她激烈地挣扎反而加剧了两人身体的摩擦,彻底激怒了阿飞的耐心。
阿飞感受着周玉媚温香暖玉般的胴体在自己怀里蛇一样地扭动,他的巨大立刻挺立坚硬起来,狠狠地顶撞着她的丰满柔软的肉体。
“你干什么?快放开”周玉媚几乎大叫起来,却被阿飞紧紧吻住樱桃小口,发不出声音来。
阿飞使劲把周玉媚压倒在病床上面,右手用力将她的左手扭到背后,嘴唇死死亲吻住他的柔软的嘴唇,却不敢轻易伸进舌头,害怕她一口咬掉。
周玉媚剧烈地挣扎,右手使劲推搡着,捶打着阿飞的胸膛和背部。
可是,阿飞不管不顾地死死压住她的玉体,索性右手开始隔着吊带裙狂野地揉搓着她的丰满尖挺的乳房,下面的庞然大物坚硬无比地顶撞着她的裙下镂空性感蕾丝内裤包裹的沟壑幽谷。
周玉媚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感受到他近乎粗野地揉搓与抚摩,感受到他的那个无与伦比,她浑身酸麻,双手只是象征性的软弱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你放开我!”她的声音也开始近乎呢喃。
周玉媚发现阿飞突然扯开她的吊带,推开她的黑色乳罩,完全裸露出雪白丰满的乳房。
“你干什么?你不可以!”
她娇叫道,可是被他一口含住,然后将丰满柔软的乳房吞进口里,她浑身酸麻酥软难耐,一丝被凌辱的快感却在内心深处萌动勃发。
他熟练的咬啮舔弄吮吸,令她的乳房很快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樱桃挺硬勃起象葡萄一样,沟壑幽谷隔着衣裙依然可以清晰感觉到他,顶撞摩擦,周玉媚已经开始春水潺潺,情不自禁地喘息呻吟起来。
阿飞此时已经把对玉雅的爱恨交织,转化在了周玉媚的身上。
他近乎疯狂粗野地咬啮着她的雪白丰满的乳房,粗鲁地直接将她内裤上面的镂空撕裂。
周玉媚感觉到他没有脱掉她的内裤,而是直接撕裂紧贴沟壑幽谷的镂空,又怕又羞道:“你不可以的!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婶婶呢!阿飞,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她清清楚楚感觉到他的庞然大物毅然决然地挺进了她的胴体,这个小子居然比他叔叔的粗大了将近一倍,周玉媚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样古怪难堪的比较,自己居然被国伟的侄子强奸进入了!
可是,那分充实那分膨胀感顿时刺激得她春情荡漾。
阿飞开始猛烈粗野地抽插律动,这个冷艳高傲的美女,穿着吊带短裙,穿着肉色丝袜,甚至还穿着性感镂空的内裤,此刻居然就在他身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
周玉媚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春心,双手不禁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两条雪白修长的丝袜美腿高翘着紧紧缠住阿飞的腰身,更大限度的敞开她的胴体任由他狂野猛烈近乎粗暴地撞击轰炸,她喘息着呻吟着,玉体挺动,美臀款摆,媚眼如丝,眉目含春,迎合着耸动着,粗重的喘息,动情的呻吟,伴随着她甬道阵阵痉挛,他强劲地喷射了,滚烫的岩浆让两人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当阿飞送走周玉媚,回到病房,妈妈君如正在安慰询问田秀玫。两人一起期待地看着阿飞。
阿飞微笑着走到两人身边,他随意地把手放在田秀玫雪白柔软的臂膀上,安慰道:“婶婶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搞定了!”
君如关心地问道:“你怎么解决的?你可不要欺负人家,毕竟她带着一个女儿,也挺不容易的!我们不能亏待了人家!”
阿飞叹息道:“是啊!玉媚姐姐也确实不容易啊!婶婶,你就原谅她吧!她也有苦衷啊!”
田秀玫又被阿飞轻轻揽着柳腰,当着君如的面,也许只是侄子和婶子亲切的表现,可是田秀玫却害怕地感觉到阿飞的狼子野心,她羞怯地问道:“我不会记恨她的!你答应她的什么要求了吗?”
阿飞的色手在婶婶田秀玫的腰身上面抚摩,却向着妈妈君如笑道:“我给了她足够的保证,对于孩子对于生活,她不会再来闹事了!婶婶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因为那个小女孩毕竟也是咱们谢家的骨肉啊!”
他想到刚才,周玉媚向他哭诉五年的包养生活和她仅仅两岁的女儿,因为工作因为虚荣因为要进入第一人民医院,为此她和父母闹翻了,自己承受着各种闲言碎语和压力,一个女人独自承担,所以也被人误会是冷艳高傲!
阿飞同情体谅地安慰她,周玉媚思忖着想要两百万,阿飞竖起食指答应她一个数!
她失望道:“一百万吗?”
“一千万!玉媚姐姐,以后,孩子的上学以及其它困难我替你一起分担,好吗?”
周玉媚感激地扑进阿飞的怀抱里泣不成声。
田秀玫真诚说道:“婶婶怎么会生气呢?今天晚上幸亏你在这里!婶婶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她仿佛近身闻到阿飞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之中还夹杂着久违的一分男女之间泻身之后的淫糜霏霏的气味,冲击着田秀玫花信少妇的芳心,这些年,谢国伟沉迷于周玉媚的妙龄美色,已经很少和田秀玫亲热做爱了,今天晚上一向温静贤淑的田秀玫三番两次地被阿飞猥亵挑逗,不能说不能道的,偏偏他又色胆包天地在她柔软丰腴的美臀上抚摩揉捏了两把,田秀玫又羞又怕又难堪又难为情地浑身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君如急忙搀扶住道:“秀玫,你怎么了?”
“婶婶也许心情不好,我搀扶她到房间休息一下吧!”阿飞殷勤地挽扶着田秀玫的柳腰,走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