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门打开了,魏贞的公婆听到哭声,走了出来。两位老人白发苍苍,泪眼婆娑,魏贞叫了声“爸、妈”,在二老面前跪了下来,说道:“是我没照顾好礼哥,是我没用……”魏贞的公公拿起骨灰盒,婆婆颤巍巍说:“不怪你,不怪你,献礼能找到你这个好媳妇,是他的福气……”她瞥了一眼我,意味深长地说道:“阿贞啊,这几年苦了你。你还年轻,别耽搁了自己……”魏贞嚎啕大哭,好像是古代的贞洁烈女。婆婆说道:“去吧,去吧,你爸妈也想你哪。”

二老关上了门。魏贞伏在地上哭了很久,这才站起来。我们一路来到魏贞家,魏贞敲了敲门。门开了,出现了一个小伙子,身高有一米八十多,只比我矮一个头。“阿强!”魏贞招呼他。“姐姐!”小伙子打量了我一眼。

魏贞给我介绍,这是她的弟弟魏强。我心想,真他妈巧啊,居然和我同名。

我们走进屋子,见到了魏贞的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魏强的媳妇叫金子,还有一个八岁的儿子魏大龙,也和魏贞爸妈住在一块儿。金子端来茶水,魏贞和二老说了一会儿话。我喝了口茶,味道奇特,酸中带甜,只见茶杯里放的不是一片片茶叶,而是一粒粒紫色的圆果。

聊了一会儿,外面小陈来叫我了。我告别了魏贞一家,上了小陈的车。小陈把我送到山顶的中式豪宅。我一进去才发觉真是别致。庭院里有石磨、木桶和水井,充满了农家风味。房门口挂了两盏大红灯笼,房子里面除了厕所是现代的干净卫生间,其他基本都很传统很乡土。一进门就是一张占据一半房间的大炕。这在南方并不多见,据说是因为原来的主人是东北人,山顶水湿雾重,所以做了炕。炕旁边砌了一个石头灶台。我发现周围的玻璃窗上贴了喜字,天花板上吊着大宫灯,被褥也全是大红色的,简直像一座婚房。

山顶确实有些冷,所以我一进房间,就感到温暖了不少。我爬上炕,脱得光光的,躺在暖烘烘的炕上,鼻子里满是香喷喷的稻杆味儿。我看着宫灯上垂下的流苏,渐渐的倦意涌来,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睡得舒坦。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精力充沛,只是肚子饿得厉害。不过在炕上躺着实在舒服,我也乐得任性,又躺了下去。过了不久,忽然听到门开的声音,我坐起来,原来是魏贞来了。我眼前一亮,只见她一身暗淡发旧的大红衣裤,脚穿绣花鞋,一条粗大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手臂上挎了一只大竹篮,篮子用毛巾覆盖着,活脱脱一个俏村姑,散发出浓浓的泥土气息。

魏贞见我醒了,微笑道:“饿了吧?”把竹篮放在炕上,然后脱了绣花鞋上了炕,并腿斜坐,掀开毛巾,我顿时闻到一阵馋人的食物香气。魏贞从竹篮里拿出一只只食盘,里面都是本地出产的山珍,烹调得十分诱人。最后魏贞从篮子里拿出一只陶瓶,一只小杯,她把瓶口旋开,顿时异香满室。魏贞倒了一杯,说:“这是用云香子酿的酒,外面喝不到的。”

我接过杯子,只见酒呈淡紫色,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和在魏贞家喝的茶类似,刺激得我食欲大增。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酱鹿肉吃了,又喝了一口野菌山鸡汤,滋味都好得不得了。魏贞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掩嘴而笑,像是一个温柔的姐姐看着心爱的弟弟。

等我吃饱喝足了,魏贞收拾好食具,到外面去洗。看着魏贞细腰葫芦般的背影,我的鸡巴又翘起来了。

不一会儿,魏贞回到炕上,看到我直挺挺的大鸡巴,俏脸一红。我笑道:“魏姐,你怎么会来啊?”魏贞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是乡长叫我来的。”精明世故的我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魏贞的丈夫被小叔杀死,在她的家乡已经传遍了,人们都知道这是魏贞的美貌美肉引发的惨案,所以把魏贞看成了害死丈夫的红颜祸水。但另一方面,我又是县里都重视的大人物,乡里要拼命巴结。他们看出我和魏贞关系不一般,也知道魏贞丰满的肉体对男人的吸引力,所以让魏贞来伺候。魏贞成了乡里讨好我的礼物。

我一把拉过魏贞,揽在怀里,发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异香,笑道:“魏姐好香的味儿。”魏贞头靠在我健壮的胸上,轻轻说:“我用云香胰子洗了澡。”我笑道:“这云香真是好东西,又可以泡茶,又可以酿酒,还可以做香料。”我一边说,正要解开魏贞的衣服,只听外面响起车声,不一会儿车停了,有人叫:“徐总在吗?”

魏贞说:“是乡里的司机。”匆匆下炕,开了院门。门外停了一辆小皮卡。司机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放在院子里,然后就走了。

魏贞回来,说是乡里送来吃的东西和日常用品。我心想,真是殷勤啊。

整座山上只有这幢房子,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到烧炕的噼啪轻响。魏贞靠在我怀里,说着些轻怜密爱的体己话。她丈夫死了,家乡也待不下去,还有两个女儿要抚养,我现在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我很郑重地说:“魏姐,你愿意跟我吗?”魏贞靠在我肩上,说:“我愿意,就怕你嫌弃……”我笑道:“魏姐这么个大美人,我开心还来不及,哪会嫌弃。”在她洁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我姐姐看的。”魏贞“嗯”了一声,露出幸福的笑容:“我也一直把你当弟弟看。”

我抱紧了她,说道:“魏姐,我玩你的身子,被我弄哭的时候,你恨我吗?”魏贞摇了摇头,说:“姐不恨,姐就当弟弟顽皮。弟弟,你知道吗,姐心里爱着你,爱的要死,姐从没这么爱过一个男人。从前是怕,怕他打我,姐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遇到弟弟,姐才知道啥是爱。”听到魏贞的真情表白,我竟有一丝感动,只听她说:“这段日子姐一直在想,想明白了。男人看到姐,都会像饿狼一样,想玩姐的身子,狠狠虐姐的身子,那不怪男人,要怪就怪姐的身子下流。老公以前打我,也不怪他,要怪就怪姐长了怪物一样的肥奶子和骚屁股,看着让人生气。姐的这身贱肉,害死了老公,害死了小叔……”魏贞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姐是有罪的。弟弟你虐姐,就是给姐消罪。”

我轻轻抚摸她纤细的柔腰,伸出舌头舔掉她雪白俏脸上的泪水,娇嫩的肌肤香馥馥的,令人迷醉。我说道:“魏姐,咱们回去就办婚礼。”魏贞浑身一颤,感动地哭了出来,我笑道:“魏姐怎么这么爱哭?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还像小女孩一样。”魏贞破涕为笑,我又深情地看着她说:“姐,你跟了我,以后别回家乡了,好吗?忘掉往事,割断过去的一切联系,永远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儿子,好吗?”魏姐美目含泪,语气坚决地说道:“姐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一辈子伺候你。姐这条贱命是弟弟你的。”我心里满意极了,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我手中夺走这头大奶牛了。

饱暖思淫欲,一番卿卿我我,酒菜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我的鸡巴变得像铁棍一样硬。我笑道:“魏姐,你看这房间,像不像我们的婚房?”魏贞知道我要干什么,余泪未干的俏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啐道:“就知道作践姐。”低下头来,含羞解开衣带。大红衣像果皮一样剥开,露出饱满鲜嫩的果肉。我眼前一亮,魏贞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欺霜赛雪的香肩和藕臂。肚兜上绣了两只戏水的鸳鸯,可惜魏贞的奶子实在太大,把鸳鸯图都撑得变形了,兜面上还有两团水迹,显然是哺乳期的大骚奶漏奶造成的。

魏贞见我眼睛发亮,含羞一笑,站起身来,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魏贞的下身打扮更骚,居然只系了一条三角形的丝巾遮住私处。我让魏贞转过身来,从背面看,魏贞一丝不挂,香背玉腿一览无余,粗大的麻花辫像一头箭头直指臀沟,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无比。

我拍拍自己的腿,魏贞掀起夸张的乳波臀浪,蹲在我的胯上,鸭蛋般的龟头慢慢挤进狭窄的肉缝间,最终把整根肉棒吞没。我爱不释手地掏出两只热气腾腾的饱满乳峰,把奶水挤得到处都是,魏贞则两腿屈曲,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套弄着我的大鸡巴。

这回魏贞比火车上耐操多了,我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把她操到高潮,然后在她屁眼里放了一炮。我们疯狂地做爱,因为方圆几里都没人,魏贞可以毫无顾忌地浪叫,她就像一台坏掉的音响,猛捅会产生惊人的音效,百年大宅里回荡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和高亢的惨嚎,炕上到处都洒满了乳汁和淫液。

和魏贞这种尤物做爱太消耗体力了。很快我就饿了。魏贞光着身子,恬不知耻地摇晃着乳波臀浪,到院子里拿来云香酒和各种山珍美味。我撕了一片山猪火腿,香得不得了,肥油全渗进嚼头十足的瘦肉里,一咬满口喷香。魏贞给我斟了一杯云香酒,喂我喝了。我看着满手肉油,起了恶作剧之心,一把抹在魏贞的大奶子上。魏贞惊呼一声,啐道:“讨厌!”我一不做二不休,吃片肉抹片油,把魏贞的一身美肉抹了个遍。我哈哈大笑:“魏姐你看,你明明是头奶牛,身上却抹满了猪油。”

在夕阳照射下,魏贞的肉体油光闪亮,尤其是滚圆的乳瓜和臀球,因为高高翘起的关系,各自反射出两道弧形的耀眼光芒,洋溢着极度淫靡的肉感,看得我的肉棒又翘了起来。

魏贞看见我的反应,忽然俏皮一笑,说:“弟弟你躺下来,我给你表演一个戏法。”我听得大乐,躺在炕上,魏贞体贴地把三只大枕头塞在我的头下,使我能抬高身体,然后背对着我,把肉棒塞进紧凑的熟穴,跨坐在我的胯上。她回头对我妩媚一笑:“弟弟,看姐姐的骚屁股。”说完又转过头,双手撑住我的腿,低下头,肉山般的巨臀微微抬起。

我像一个登山队员一样紧紧盯着这座雪肉臀山,忽然听到魏贞喘了口粗气,我眼睛一花,眼前的臀山竟然像马达一样抖动起来了!那感觉好像是臀山发生了地震,导致了雪崩,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以极高的频率狂抖,荡起一波波臀浪,仿佛一匹洁白无瑕的绸缎随风抖动,更妙的是,屄肉隧道也在同一时间把我的肉钻头夹紧,潮湿的暖肉开始按摩我的肉棒!我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想要按兵不动,无奈部下已被冲散,强烈的快感让我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滚热的种子啪啪打进了魏贞的屄里。

我的鸡巴抖了三抖,魏贞的嫩肉也颤了三颤。“马达电臀”显然很消耗体力,魏贞喘了一会儿气,拔出我的大鸡巴,夹着一屄精液,躺倒在我的怀里。我笑道:“魏姐,你本事不小啊,这也是王姐调教的?”魏贞听到我的嘉许,心里美滋滋的,柔声说:“是啊,王姐让我夹住一根木头假鸡巴,要我不抬屁股,光抖腚肉。我一抬屁股,王姐就用教鞭抽我的屁股,我一停下来也要抽,腚肉抖得慢也要抽。我屁股挨了不少鞭才学会呢。王姐还夸我,人家技师没我这么肥的屁股,最快也要几个月才能学会。她还说,她还说……”讲到这里,魏贞脸一红,支支吾吾起来。我一捏她的油臀,笑道:“她还说什么。”魏贞害羞地在我耳边悄声说:“她还说,我是天生做婊子的料。”

我哈哈大笑,说道:“你觉得她说的对不对?”魏贞恬不知耻地说道:“对,姐就是弟弟的婊子,一想到弟弟的大鸡巴,骚屄就犯潮。”我听她讲得无耻,手伸到她的胯间,指头轻抚她潮湿的耻缝,笑道:“你这只婊子骚屄,不但操着舒服,还生了两个小婊子给我快活。”

我们躺在炕上调笑,我说到何惠、何蕊姐妹花:“魏姐,以后她们姐妹就跟你一块儿伺候我,我现在有的是钱,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魏贞露出欣喜的神色,我笑道:“魏姐,帮我裹裹鸡巴。”魏贞快活地爬到我胯间,张嘴嘬住了我沾满屄水的大鸡巴,轻轻摇晃着大屁股,卖力地帮我清理起来。

到了晚上,魏贞烧好了热水,倒在大木桶里。我坐进热气氤氲的香汤里,感到百骸皆舒。魏贞把酒菜搁在一个木头食盘上,放在水中,然后自己也跨进了木桶。

我把魏贞拥进怀里,魏贞给我倒上了酒。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怀抱美人,抬起头来,夜空壮阔,洒下漫天星光。

喝了几杯酒,我有了尿意,站起来在魏贞小嘴里撒了泡尿,晚风吹得我精神一振,鸡巴又像铁一样硬了。我坐下来后,让魏贞面对着我,坐在我的胯间,我张嘴叼着她熟褐色的奶头,一边喝奶一边干她,然后又让她转过身背对着我。魏贞套弄着我的大鸡巴,乳浪上下翻飞,把香汤拍得水花四溅,下流的景象惹得我虎吼一声,在她的屄里射出了一炮。

洗完澡,我和魏贞回到炕上。我把头枕在魏贞丰满的大腿上,魏贞一边给我用木耳勺掏耳朵,一边轻轻唱起了山歌。她的土话很难懂,不过听得出是缠绵悱恻的爱情歌曲。在轻柔的歌声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全亮,我已经站在院子里。晨风阵阵,颇有寒意,在我面前却出现了一幅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魏贞双手扶着井栏,上身穿着大红衣,下身却一丝不挂,撅着光溜溜的招牌大屁股。我拿起一只唧筒,从打水的木桶里吸了满满的液体,把唧筒头塞进魏贞蠕动的屁眼里,笑道:“魏姐,这里没有甘油,只好用你们这里的特产云香酒给你洗屁股了。”在魏贞的呻吟中,我把整整一桶云香酒灌进了魏贞的屁眼,最后还促狭地塞了一粒云香果当屁眼塞。我拍了拍魏贞孕妇般鼓起的肚子,笑道:“魏姐,我可以保证,你是第一个用屁眼吃云香果的人。”魏贞肚子里翻江倒海,被改造成“活屁眼”的淫肛却不听使唤,关得紧紧的,真是活人也要给屎憋死,不禁哀求我:“好弟弟,姐姐肚子疼死了……”我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抬起膝盖,重重地在魏贞的肚子上一顶,魏贞一声惨叫,“噗噗”一阵猥亵屁响,屁眼终于打开,喷出漫天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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