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镜花水月

北宋名相吕蒙正的千古奇文寒窑赋中有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青楼女子,时来配作夫人。深闺娇娥,运退反为娼妓。窈窕淑女,却招愚莽之夫。俊秀才郎,反配粗丑之妇。”

吕蒙正一生经历坎坷,幼时遭父母遗弃,后年龄渐长,多年苦读修来满腹经纶后时来运转,一步步高升做到位极人臣,以自身经历为根基,写下了这篇至情至理的寒窑赋。

其中所包含的对命运无常之感慨,未历者往往不屑一顾,自负才学本事大过天,终究还是会抵不过命运无情的推手,逐步坠入深渊之中。

(注:寒窑赋此文是否出自吕蒙正其实存疑,但为了行文方便,是以作者笔下世界中便确定出自于他,且此文蕴含的道理确是十分醇厚,顺推逆推皆可,作者在这里也借此劝诫各位看官朋友一句,生活如意顺遂者须时时居安思危,人的处境好坏有时尽在细节之间,生活不如意或遇到自己觉得过不去的坎的朋友们也切勿灰心丧气,需知人生无常,你认为的坎,你以为的歧路困境,只要乐观冷静以对,焉能断言不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言止于此,希望各位莫嫌啰嗦。)

黄蓉悠然醒转,意识模糊间见一座山似抬起自己的腿正摆弄着什么。

略一定神,凝眸细看,她心中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座山刚刚摆弄完黄蓉的腿,忽听得黄蓉一声惊叫,发觉尤物已醒,看向黄蓉双眼,露齿一笑,道:“黄帮主,我做梦也想不到似这般场景居然真有一天发生。”

黄蓉面色发白,脑中一时反应不过来,嘴唇嗫嚅道:“你……你……我……彭……”

彭长老看着黄蓉不知所措的样子,心头直觉人生从未有过的畅快难言,不由得放声大笑,道:“黄蓉啊黄蓉,你可知你与郭靖当初害得我有多苦?你身为女中诸葛,素来智计百出,那你不妨教教我,若你是我,你现下会如何做?”

黄蓉见彭长老说话间表情凶狠,豆大的嵌在肥肉中的独眼里射出奇特的光芒,心下胆寒不已,又四顾自己处境,更是一颗心如坠谷底。

原来,黄蓉此时胴体不着寸缕的被数条麻绳足不沾地的悬吊在一处囚牢之内,数条麻绳一端被分别缠绕于她的双臂、双乳上下处、蜂腰、双膝以及双脚脚腕处,另一端则通过牢顶数个某轮状机括,长长垂下,系在一个个用于抓握的圆环上。

黄蓉素来聪慧,一眼识破这设计的用意,便是使得被束缚者如同木偶一般,四肢身体随着操控者拉扯的圆环舞动,设计的有多精巧,其目的就有多险恶。

她脑筋急转,思忖着脱身之计,嘴上回答道:“如果我与彭长老易地而处的话,我现在就会放了我。”

彭长老原本笑意盈盈地等待着黄蓉的回复,没想到黄蓉居然说道要自己放了她,一时间只觉荒唐可笑到无以复加,独眼猥琐地打量着黄蓉白羊般的身子各美妙处,问道:“你说要我放了你?”

黄蓉不欲被彭长老以如此亵玩眼神打量,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道:“我自然无法控制彭长老要做什么,只是彭长老问我,若我是彭长老的话会如何做,至于彭长老你到底所欲何为,那便是彭长老自己的决定了。”

彭长老听得大笑,直觉黄蓉此女果然不凡,连面临淫辱时的反应都比一般的庸脂俗粉更加冷静沉着、意志坚定,心道反正长夜漫漫,也不急着提枪上马,于是道:“黄帮主要问我所欲何为,那自然是如那蛊老魔一般,好生享受黄帮主这雪白身子一番,若有幸能让黄帮主腹中结个胎受个种,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我倒也好奇,为何黄帮主道若你是老夫便会放了自己?”

黄蓉暗暗羞怒,道:“原因倒也简单。我知彭长老想做丐帮帮主,若彭长老开罪了我,这丐帮帮主之位只怕是坐不成。便是坐了,也坐不稳,到时彭长老最贵为丐帮帮主,每日却为了保全位子忧心忡忡,寝食难安,反倒还不如现下来得快活,岂不是悲剧?”

彭长老虽觉黄蓉在出言忽悠自己,仍忍不住心中一凛,道:“你眼下在我手上,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我揉扁搓圆,还怕开罪你?”

黄蓉见其神色,知自己拿住了他在意之事,续道:“那是当然。其一,蛊老魔如今视我为禁脔,若你眼下图一时之快对我行不轨之事,势必恶了蛊老魔。”

彭长老脸上肥肉抖动,不屑道:“等我当了丐帮帮主,还会怕区区一个蛊老魔不成?到时,就连黄帮主你也要变成我的禁脔。”

说着,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黄蓉忙继续道:“好,那我说其二,你当了帮主,虽不惧蛊老魔,可当初我遭蛊老魔擒获之时打狗棒也跟着落入了蛊老魔之手,你恶了蛊老魔,这打狗棒之事又该当何如?”

彭长老脱衣的手一顿,旋即继续,道:“那打狗棒说到底不过是一件死物罢了,我可派人去偷去抢,就算实在拿不回来也不打紧,伪造一件便是了。况且等我当上了丐帮帮主,那蛊老魔也未必再敢与我作对,说不定便将打狗棒乖乖奉上了以修与丐帮之好。”

黄蓉心中暗骂这老贼糊涂,眼见他衣物将要除尽,心中更急,叫道:“那丐帮帮主独传武功的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呢?你又从何处学来?”

彭长老一愣,却是浑不在意,笑道:“那自然还是得从黄帮主这学来了。黄帮主一手打狗棒法天下无双,与那郭靖夫妻十年,想必降龙十八掌的绝学黄帮主也是会的,即算不会,想必也知其口诀。所以只要你黄蓉在我手里,我还担心这个作甚?”

话说完,彭长老已除得只余最后一件衣物,露出一身松软恶心的肥肉,走向黄蓉。

黄蓉叫道:“你对我如此无礼,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将这两门绝学传给你?”

彭长老哈哈一笑,一把除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下体一根阳物早已高高竖起,剑拔弩张指向黄蓉,惊得黄蓉发出呀的一声,道:“黄帮主现下当然是不愿将两门绝学传授于我的。不过等到黄帮主享受过我胯下这根巨物的妙处后,嘿嘿,别说两门绝学,便是一百门一千门黄帮主也得心甘情愿地传给我了。”

说着,炫耀地晃了晃胯下阳物。

黄蓉借着暗室内的几颗夜明珠发出的点点幽光看到这厮胯下高高竖起的那话儿,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彭长老胯下男根并不算得上十分威猛刚硬,尺寸也只是堪堪略胜普通人,但瘆人的是其棒身之上不规则地长满了许多球状疙瘩,显得原本不算“魁梧”的肉根足足“壮实”了一大圈,兼之形象怪异,也能令人印象深刻。

彭长老见黄蓉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的肉棍,面露惊恐,咧嘴一笑道:“怎么样,黄帮主,我的此物如何啊?”

黄蓉颤声道:“你…你这上面是什么东西?”

彭长老绕至黄蓉裸躯之后,双手从后握住她一对挺拔雪峰,把玩揉搓,与此同时,胯下怪根贴至黄蓉两条美腿之间的股沟处不住摩擦,直作弄得黄蓉一身雪肤起了层鸡皮疙瘩,琼鼻轻声哼吟,嘴上讲解道:“想不到有着女诸葛之名的黄帮主竟也会有不懂之事。黄帮主可切莫当我是染了什么花柳病致使我这子孙根上生满了疙瘩。此举名为入珠,乃是将水晶玛瑙一类的物事镶嵌入男人子孙根皮下,这在蒙古那边也都是只有权贵中人才能行的事,黄帮主待会且好好感受一下我这入了珠的巨物到底有何不同罢!”

黄蓉眼见彭长老那话儿狰狞可怖,听他一解释便也大致明白了其中过程,冷笑道:“想来此等物事是专给那些贪花好色,身子却又不甚强健之人用的。”

彭长老面皮一沉,手上猥亵黄蓉的动作顿时听了下来,说道:“本来我想着你这小贱人若是能识相的话,便能免去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现在看来,黄帮主似乎并不愿免去这些皮肉之苦。”

彭长老说完走向囚牢一角,囚牢之中光线极其幽暗,仅有几颗夜明珠摇曳生辉。

黄蓉看到彭长老步入黑暗的角落,角落里似乎摆着一张桌子,彭长老正从那张桌子里翻找着些什么,不一会,带着狞笑手上夹着个木盒子走了回来。

黄蓉心头暗道不妙,被捆绑住的白皙性感裸躯困兽犹斗般无意义地向后缩着:“你,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过来。”

彭长老将木盒置于地上,拉动通过粗麻绳连接着黄蓉身体各处的各个圆环,黄蓉随即感到麻绳上传来一股力拉扯着自己的躯干四肢,她运起内力试图与其对抗,却不知为何,彭长老明明武功稀松平常得紧,传递过来的这股力道倒是大得出奇。

黄蓉银牙紧咬,星眸瞪视着彭长老,内力催逼了到极限。

彭长老看着这赤裸美人,一副誓不肯退让半步的倔强美态,心头也是一乐,手腕稍一加力,便将黄蓉的反抗化解。

囚牢内,绝色美人儿“呀”的一声轻呼,美妙胴体被控制着摆成了一个悬空的“大”字,好似一只被蛛网缠住的猎物一般。

值此姿态下,那数条麻绳崩得笔直,深深地勒进她一身羊脂玉般的宝贵身子各处,笔直修长的白腻双腿被强行大大分开更使得她饱满花穴原形毕露,微微咧开一道狭窄的缝隙,透过这缝隙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一片粉嫩。

彭长老感叹道:“郭靖这绿毛龟做得不冤。黄帮主不仅长得美艳无双,这身雪白皮肉也端的是人间难寻一双了,凭郭靖那木讷小儿也想独享实在是福薄了。”

黄蓉如何听得他人辱及郭靖,当下忍不住呵斥道:“你这背叛丐帮投靠蒙古的死胖子,我靖哥哥侠义之名满天下,将原本日暮西山的襄阳守得固若金汤,是何等英雄好汉,岂容你这厮如此侮辱?”

彭长老哈哈一笑,好整以暇地俯身从木盒内众物品中取出一根软鞭甩开,接着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他一鞭子抽在了黄蓉一对浑圆挺翘的白白屁股上,直抽的她白色的臀肉翻起了几圈浪花。

“你这厮你这厮的,黄帮主这小嘴真是抹了蜜,待会尝尝味道应当不错。怎么?我说错了吗?黄帮主在那蛊老魔的苗寨里被他操穴,爽得喊的整个寨子都听见的时候郭靖不就已经成了绿毛龟了吗?黄帮主还有什么话说?”

彭长老说罢,又是一鞭抽到黄蓉臀上,抽得黄蓉雪白臀肉上现出两道刺目的红痕。

黄蓉强忍着鞭打带来的疼痛以及屈辱辩道:“那…那是我对不住靖哥哥,靖哥哥依然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彭长老听得黄蓉辩解,再是抬手一鞭,咤道:“那你这贱人罪孽更加深重了,郭靖好端端的一个大英雄好汉子,就因为娶了你这淫妇做老婆,变成了天下人所耻笑的绿毛龟,你说你是不是害他良多?嗯?”

黄蓉全身赤裸和面前这个昔日的仇敌共处一室内还要保持冷静已是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此时又遭他鞭子抽打白臀,疼痛、愤满和屈辱悲伤充盈整个胸腔,脑子里不断来回跳动着绿毛龟三个字,美目含泪,高喊道:“靖哥哥,靖哥哥不是绿毛龟!你闭嘴!靖哥哥不是绿毛龟!”

哪知彭长老还是反手一鞭,抽得黄蓉痛呼一声,他此刻也是戾气满怀,吼道:“淫妇还在狡辩!老子说郭靖是绿毛龟,郭靖就是绿毛龟,不是你这淫妇张开大白腿让蛊老魔操你淫穴操得啪啪响郭靖怎么会成绿毛龟?你这淫妇敢做怎么不敢让人说?”

话说完,手中软鞭一挥,又是啪啪几声脆响。

黄蓉只觉臀股处火辣辣的痛,被丐帮叛徒的彭长老一边痛骂一边挥鞭抽打自己的翘臀,实是生平罕有的奇耻大辱。

然而现下的黄蓉却全然不在乎这些,心中唯存的念头只有自己深爱的靖哥哥是否真的因为自己成了那天下人耻笑的绿毛龟。

彭长老回想着与郭靖黄蓉夫妇之间的种种恩怨,想着自己原本也是地位尊荣的丐帮长老却因为这二人境遇一落千丈,想着自己被这两人所养的雕儿啄瞎的眼,只觉此刻把那高高在上的黄蓉浑身赤裸地绑在这囚牢里折辱实是痛快至极,手上一鞭快过一鞭,口中辱骂愈发恶毒,字字诛心。

黄蓉翘臀每被抽打一鞭,一身玉白滑腻的美肉就会下意识地绷紧,性感的裸身由臀开始这么一颤,随后这颤抖立马波纹般的扩张到全身,尤其是那对丰挺的雪球更是随着臀肉传递而来的颤抖摇曳,好似向平静的湖面投入一块石头荡起涟漪一般。

“靖哥哥不是绿毛龟!他是人人敬重的大英雄……啊……靖哥哥不是……啊……绿毛龟!”

“再嘴硬!嘴硬老子就是一鞭!给老子说!郭靖天下第一大绿毛龟!说不说?不说?好……”

彭长老打得一阵,见眼前这裸身美妇虽是被自己打骂得哭喊不已却死活不肯说出半句折辱郭靖的话语,恨恨不已,心道:“我总要想法子出了心头这口恶气才成。”

放下软鞭,又俯身自木盒中取出一只密封瓦罐,笑道:“黄帮主如此硬气,佩服佩服。既然如此,黄帮主也且容我对你稍作补偿。一来聊表敬意,二来也是对方才黄帮主被我打伤的白臀的一点歉意。”

黄蓉现下臀瓣时不时地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痛感,胸前那对雪球也随着她的娇喘跟着起伏,香躯因为适才彭长老的一顿鞭答渗出一层细密香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更衬的一身肌肤涂了油般腻白涔亮。

她知这面前的彭长老阴险毒辣,面上愈是笑容和煦语出至诚,心里酝酿的毒计就愈发可怖难防。

眼下见他失去理智地鞭打痛骂了自己一顿后神情复变得和善,黄蓉心跳加速,知他定然有什么更恶心难耐的折辱自己的鬼点子,无奈眼下自己身无寸缕地被缚在此,即使清楚彭长老居心不良,也只能任其作弄凌辱。

想到这里,黄蓉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痛楚屈辱,偏过头去闭眼不理会彭长老的话,泪珠却仍不住簌簌滚落,划破白腻脸颊,坠在地上。

果不其然,这白胖独眼老儿又在盒子里捣鼓一阵儿,不多时,取出一罐蜂蜜来。黄蓉斜睨到这一幕,心中疑惑,暗自琢磨这老贼又在搞什么鬼。

彭长老来到黄蓉大张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白腿后侧,粗糙的大手使劲揉了把黄蓉布满红痕的雪臀,雪白富有弹性的臀肉从彭长老五指之间溢出,极佳的手感刺激得彭长老阳物更硬了三分。

他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长夜漫漫毋须心急,强忍住直接与面前尤物性器相套激情性爱的冲动,打开蜂蜜罐子,两指在罐中搅了搅,粘满蜂蜜,接着按向美人花穴处。

黄蓉被“大”字悬吊于空,努力垂首向后看,也因自己一对饱满雪乳挡住大半视线,饶是如此,在此一刹那间,许是长年习武之人特有的敏锐第六感,黄蓉直觉不妙。

下一刻,下体花唇陡然被两根粘着蜂蜜的手指分开,黄蓉及时紧紧咬住红唇,才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叫出声来,却仍不免鼻腔轻哼了一声。

彭长老一击得逞,毫不犹豫,继续乘胜追击,向着洞穴深处闯去。

两根手指在美人甬道内旋转前进,不顾其内媚肉的“阻拦”,把两指上的蜂蜜都涂满美人私处的每一个褶皱。

黄蓉秀眉紧簇,忍受着这屈辱的入侵,雪白的大腿上流畅性感的肌肉线条突然显出,显然是本能地想夹腿抵御,却被麻绳牢牢勒住,无法为花穴提供分毫保护。

彭长老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寸寸陷入黄蓉花穴,穴口两片花唇牢牢卡住自己两指,随着时间的流逝,穴内也逐渐变得温暖潮湿,时不时从被花唇咬住的指根处渗出些爱液来。

彭长老缓缓地前后推拉被花穴中媚肉死死纠缠住的手指,花穴内的爱液愈发多了起来,顺着白皙股沟流下,醒目又淫靡。

到得后来,双指出入花穴愈发顺畅,积蓄的爱液竟于每次双指出入花穴时都会飞溅出一小部分,黄蓉欺霜赛雪的身子也泛起了坨红,跟着那两根罪恶的手指,无可阻挡地绷紧颤抖,红唇偶启,轻吐着她妙处被奸贼强行挑逗起的点点肉欲。

眼中所见是一具性感诱惑的绝世尤物抽搐蠕动的赤裸胴体,耳中所闻都是这绝色满是媚意的轻叹哼吟声,彭长老脑中理智轰然炸开,什么长夜漫漫毋需心急,什么出了心头恶气,什么降龙十八掌,什么打狗棒法,什么夺回丐帮帮主之位,这些都是假的!

此时对于彭长老而言,只有胯下那两个卵蛋里胀满的火热是真的,只有脑中那只精虫是真的,只有与这美妇痛痛快快地野性肉搏一场是真的!

噗叽一声水响!

彭长老悍然拔出两根手指,肉山般的身躯伴着他一声爆喝拔地而起,竟然整个人都跃到了黄蓉身上,将黄蓉悬空挂着的身子直压得弯成了一张肉弓。

黄蓉面朝下,当此变故,丹田内力急转全身,这才没被彭长老压断了纤细腰肢。

彭长老本就精虫上脑,对黄蓉是欲奸之而后快,粗短的四肢缠住黄蓉的玉臂雪腿死命缠抱住黄蓉滑溜溜的身子后,入了珠的怒棍对着黄蓉双腿之间就欲奸进去。

黄蓉心念转动如电闪,美目含泪:“我绝不能失身给这老贼!”

竭尽全力蜂腰向前蓦的一闪。

啪!

只听得囚牢之中一声臀腹拍击,紧接着,传来一对男女的吼叫声。

男声低沉畅快,女声凄厉痛苦。

原来是黄蓉这一闪之下,虽是避了那失身之厄,却也被彭长老歪打正着,干进了股间菊穴内!

彭长老发觉自己入错了洞,索性也不以为意,死死锁住黄蓉,老腰连连发力,操干着黄蓉菊穴。

“哈哈哈哈哈,黄帮主还撅屁股躲老子这根巨物,吃到苦果了吧?老子今天就先把你屁眼干烂再操你这淫妇贱穴也不迟!当然,你若是能光靠这骚屁股就能把老子榨干那也算你本事!”

“你…住手…好痛…啊啊…哦喔…你这个低劣的叛…叛徒……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千……哦千刀万剐……”

“我这个低劣的叛徒正在干你高贵的黄帮主的屁眼呢!嗯?你要用哪个洞把我千刀万剐啊!嗯?”

彭长老生着烂疮的屁股飞快地耸动着,将自己的入珠阳物一下下地整根怼入黄蓉美妙菊穴内,睾丸甩打在黄蓉的雪臀上发出声声脆响,双掌抄住黄蓉饱满挺立弹力十足的一对雪球,双腿蜷住黄蓉两条被汗水噙湿的修长白亮美腿。

啪啪啪啪声再一次在这方寸囚牢内响起,只不过这次,不再是软鞭抽臀之声,而是丐帮叛徒彭长老与丐帮帮主同时也是中原第一美人的黄蓉疯狂肛交时奏响的臀股交击之乐,乐声急促激昂,好像在诉说着一位不服老的将军胜天半子的故事!

黄蓉初时菊穴干涩,乍遭彭长老操入,疼痛难当,加之这厮从蒙古贵族那边学来的什么阴茎入珠之术,更是刮蹭得黄蓉生不如死,然少顷,黄蓉感觉小腹莫名地有热气升腾,虽被操弄的是菊穴,但不知为何,阴蒂也在慢慢立起,潺潺流水一股股地一个劲地从花穴内向外冒,痛觉越来越浅,奇怪的快感不知从何忽现。

彭长老倒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身下美人白软的香臀十分有弹性,每次顶腰干上去这香臀时,香臀又会反方向还上几分力令得自己的操干更加轻松。

美人痛骂自己时的嗓音也越来越娇媚,白皙滑溜的性感胴体愈发滚烫,蒸出更多香汗,有好几次,甚至自己险些因为打滑没抱牢美人的身子而坠下去。

一边向着美人儿倾泄着自己饱涨欲爆的睾丸内的无穷压力,一边双手游走在美人儿滑腻身子各处,冷不丁的,彭长老顺着美人儿腰窝下移摸到了那变硬挺勃的阴蒂处,不禁一愣神,一瞬间竟连下身都忘了耸动,随即畅笑道:“郭靖果然是个绿毛龟,自己的老婆看上去高贵冷艳如谪仙,实则是个被操屁眼都会发骚的婊子啊!”

黄蓉刚欲反唇相讥,却没成想这老贼忽的怒吼一声,右手捏住自己那颗红豆揉搓把玩,左手把住自己左乳,运上了内力,猛的一击。

这排山倒海的一击居然使得如连体人一般无耻肛交的彭长老和黄蓉在空中荡了起来,二人好似人肉秋千,彭长老每一次携着内力的耸腰,都将二人荡到更高处,再落回,最低点时,彭长老再一耸腰。

强烈的失重感与私处被直接拨弄的快感终于摧毁了黄蓉的全部理智,她不顾一切地逢迎着身后的彭长老,努力夹紧菊穴内的肉棒以获取更多的快感,嘴中咿咿呀呀地浪叫着,完美的身体曲线在空中来回荡着弓出了无比娇媚惹火的弧度。

身下的尤物如此癫狂,彭长老又如何能独善其身?独眼仿佛有火焰燃烧着,牙关紧咬,内力向着下身淫物狂涌。

浓精勃发之际,彭长老尚存一丝理智,喝道:“贱婊子,快说!郭靖是天下第一绿毛龟!说了老子就把龙精赐你!”

哪知黄蓉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仍是抗拒说出任何侮辱郭靖的话语,甚至好似把彭长老当作了郭靖一般,深情喊道:“靖哥哥,靖哥哥,蓉儿爱你,蓉儿爱你,蓉儿好爱你啊,蓉儿的一切都是你的!”

眼角迸出忘情的泪水。

彭长老大怒,郭靖何等何能,这贱人对郭靖用情居然如此之深,转念一想,狞笑道:“那就让老子当一回你的靖哥哥罢!”

精关一松,腰间一麻,无数的浓精冲入黄蓉臀内。

云收雨霁,悬空裸抱的老贼与美妇缠在一起,股股稠精从美妇臀缝内流出,二人于半空中一荡一荡的,精液跟着也撒了一地,时间推移,二人越荡越满,臀缝流精也缓了下来,良久方休。

力气渐复,老贼自美妇白皙裸背上一跃而下,终于将悬空的美妇放了下来,令她洁白玉足挨了地,道:“黄帮主方才好不淫荡!干个臀怎么还能让贱穴高潮了去?”

黄蓉仍就娇喘连连,这男女之事,着实无奈,可说是世间最大的不公,男人越是临近高潮,越是悍勇有力,而女人则恰恰相反,愈是临近高潮,身子却愈发酥软无力。

缓得片刻,回忆起方才,黄蓉悚然心惊:“我怎生会如此,如此不堪?之前被蛊老魔那样对待,也不至于…不至于像今日这样,难道我真是这彭长老口中所说的…淫…淫妇?”

其实这倒是黄蓉想岔了,需知阴阳五行皆讲究一个平衡之道。

往往美貌女子,阴气通常较寻常妇人更甚,而黄蓉这等艳绝天下的极品美女更不必说,阴气浓郁,乃是世间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床上佳偶,与之性爱,只要不太过度,不仅不伤身,反对身体大有裨益,君不见郭靖郭大侠与黄蓉夫妻十年,内功也是稳步提高,与黄蓉不能说没有关系。

再者,蛊老魔的人面怪虫入体,同样也对黄蓉身体有所影响,极大地拔高了她身子的敏感度,因着这人面怪虫日常所食就是男女交合中产生的各种性液,为了更好地生存,它也就发展出了提高宿主身体性敏感度的特性。

脑中正念头纷乱时,忽闻彭长老一阵狂笑,却见他指着自己淌满浓精的白臀道:“黄帮主这屁股上居然有这等精致的怪虫纹身,想来是蛊老魔的手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蛊老魔也真是一大罕有的淫才了!”

“什么?”黄蓉一阵疑惑,突然明白过来,暗暗咬碎一口银牙,脑海中闪过一张丑陋老实的年轻和尚的脸。

还来不及黄蓉多想,彭长老又一拉圆环,黄蓉白皙右腿被猛然抬起,搭在了彭长老肩上,下体美鲍毫不设防地暴露在彭长老怪屌前,彭长老阴狠地说道:“黄帮主,这次看你又如何跑,老子今天还非就要操到你的贱穴不可了!”

看着黄蓉的眼眸,彭长老微感不对,脑中糊涂了一刹,随即继续仰躺着享受着国色天香的中原第一美人裸着一身雪白皮肉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花穴吞吐着自己阳物的美妙滋味,嘴上说着:“黄帮主,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对,就是这样,黄蓉你的蜜洞真紧,都被我射了三回了还是这么紧!继续,继续动,我又要射了,你给我接住!你给我接住啊!老子这就给你一个孩子,啊啊啊啊啊……”

另一间囚牢内,蝎尾看着一个瘫软在地的丑脸和尚,冷笑道:“真是天公作美,本以为能算计到一个女诸葛黄蓉就已是生平幸事了,没成想,你这蠢和尚居然潜伏在我的船上想暗算我救回黄蓉,哈哈哈哈哈哈,好在悲酥清风还没随风散去,不然老娘说不定还真被你暗算到了!”

合欢僧暗自运转内功,试图化解这霸道药性,道:“难怪酒色使遍寻了整个丹霞镇也寻不到妹子,原来土行孙根本不信任他,竟在这丹霞湖底修了座水牢!”

蝎尾嘿嘿笑道:“那土行孙确实是好本事!别的不说,单单这手打洞的功夫倒也不虚了他的名头了!”

合欢僧冷冷道:“黄女侠也在此处吧?你把她怎么样了?”

蝎尾摆摆手,嘴角带着些嘲讽的笑意,说道:“非也非也!问题问错了!不是我把她怎么样了,应该是彭长老把她怎么样了。彭长老,记得是谁吧,就那个前几日拜访酒色使的胖老鬼!”

合欢僧声音更加冷酷,道:“那彭长老把她怎么样了?”

蝎尾怔怔地看了合欢僧半晌,忽的噗嗤一笑,道:“你这秃子,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具体的要待会我看过才知,不过按时间推算,加上那死胖子用药的量,现在黄蓉少说也被射了两泡浓精了吧,过了今晚就受种怀上了也难说得很哪!”

合欢僧怒极,就欲暴起动手,身子刚动就一阵无力,又瘫在了地上。

蝎尾笑道:“话说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啊。人家黄帮主有名有姓的丈夫郭靖郭大侠还在呢,你就要替他保护老婆了?你也别太异想天开,黄蓉那样的人间绝色你享用不到,普通的一流美女我还是能给你安排的,还是个雏儿呢,黄蓉虽然姿容无与伦比,但她都要被男人玩烂了,哪有黄花大闺女来的香,你说是吧?”

合欢僧还待询问什么,蝎尾就已经退了出去。

合欢僧身体酥软如泥,但内力还在,五感灵敏,蝎尾一出去,牢内安静下来,就能听到边上夜明珠照不到的地方有一道急促的呼吸声,显然这道呼吸的主人此刻恐惧至极:“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哥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合欢僧不屑地道:“放心吧!我对你这种小丫头片子没有丝毫兴趣。”

话音刚落,鼻中嗅到一阵芳甜药香,多年的采花经验让他马上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味道,心下寻思:“索性先拿这小丫头解了淫毒,之后再找机会解救姐姐。”

蝎尾附耳听着黄蓉所在牢内动静,听了一会,皱眉思索:“彭长老不可能如此强悍,才多久,就干得黄蓉心悦诚服。想当初蛊老魔连着调教了她七日,也未能摧毁她的意志,难道说,是因为人面蛊?”

正自想着,又听得牢内传来黄蓉与彭长老的淫词艳语,男声猥琐,女声娇媚。

“黄帮主,黄帮主,我比之你那靖哥哥如何啊?”

“彭长老好强,靖哥哥远不及也!彭长老,用力!哦哦哦喔喔,干死蓉儿?彭长老的鸡巴好大,全部塞在蓉儿穴里头好舒服!”

“哈哈哈哈哈,老子干死你个婊子!干死你个婊子!把老子驱逐出丐帮?弄瞎老子一只招子?老子干死你个贱货!贱货,接着,我要射了,干大你肚子!你给我接好了我要全部射进来了,以后你黄蓉的儿子姓彭不姓郭!”

“射进来吧!射进蓉儿身子里!把蓉儿肚子干大!蓉儿以后生了儿子姓彭!哦哦哦哦哦……”

蝎尾听着牢内二人激情澎湃,也是心绪荡漾,脑中浮现出一副画面,肥胖丑陋的独眼老头与美艳性感的尤物双双光着身子交缠在一起,性感尤物的一双美腿死死地夹着老头的腰,老头入了珠的阳具深深地插在了尤物媚穴最深处,一股股能让尤物怀孕的罪恶浓精疯狂灌入尤物身子最深处,可怜的尤物未来见到了丈夫,大大的肚子里怀着的却是老头的孩子……

想到此,蝎尾心头大快,虽然想留下来继续听房,但也怕恶了彭长老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

然而实际上,牢内的景象与蝎尾所想的却完全不同。

彭长老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地上,一根阳物竦然指天,口中不断说着些猥琐的句子,仿佛真正在和黄蓉性交的紧要关头一样。

黄蓉在一旁俏脸飞霞,眼瞳深邃无比,注视着彭长老,朱唇轻启,吐出些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浪语。

不多时,彭长老一阵大喊,肉棍一阵抽搐,猛然对天射出一道道白浊。黄蓉早有准备,口中浪语依旧不断,美腿一个滑步,躲开了这道精水。

若彭长老能清醒过来,细心观察黄蓉此时身上精痕,不难发现,除了开始那一场动人心魄的肛交是真,其余的每次鱼水之欢,每次的性器相套,每次的激情内射,通通不过是黄蓉内力大增后的移魂大法下的镜花水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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