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湘交界一处遮天蔽日密林之中,有一千年老树,高逾百米,员径约莫数十人环抱,隐士药匠避世于此,四之三处建有一空中木屋,非轻功高绝者,无法进入。
此屋狭小简陋,斜向下数十米树干中空,药匠在此设有一密室,密室中宽旷宁静却又暗无天日,依稀可见点点幽光,乃是药匠用所捕萤火虫囚于透光袋中制出的唯一照明工具。
借着点点幽光,可见密室之中有一水池,水池中的水被某种奇异物质染成了酒红色,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在其中翻滚纠缠,耳鬓厮磨,好似两条海中争斗的蛟龙,直捣得那海翻涌浪千层,激烈程度,可见一般。
借着少许幽幽淡光,可见那女子不着寸缕,通体肌肤晶莹胜雪,容色绝丽娇美无匹,此刻浸泡在酒红色池水中,柳腰摇曳,尽态极妍,有如那“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的出水芙蓉,千娇百媚,独殿群芳。
而反观那男子,年过半百,形销骨立,身体佝偻,一对三角眼突出上庭,鼻梁状似鹰嘴勾出,双唇色淡且极薄,给人阴毒刻薄之感,整具身体好似一张干瘪发黄的老皮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一副骷髅架子上一样,与女子完美胴体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
这对男女,正是药匠与黄蓉。
一个是侠名美名满天下的风姿绰约的年轻少妇,一个是如臭虫般龟缩在阴暗角落里数十载的变态老贼,天壤之别的二人因缘际会下在这酒红色水池里云朝雨暮,结下永世难解的孽缘。
此情此景,有诗云: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却说回前情,药匠在百般逼迫后黄蓉服下阴性通精丹,如狼似虎地扑向黄蓉,边急不可耐地上前揉胸挤臀,吮颈舔肩,边替黄蓉宽衣解带。
女侠被迫忍受着虫噬蛇吻,同时感受到身上的保护自己尊严与底线的衣物被贼手件件褪去,虽然做好了为了靖哥哥牺牲的准备,但仍是忍不住贞心若刀割,本能地抗拒躲避着,不断落下点点清泪。
“我早已失身于蛊老魔成了残花败柳,眼下靖哥哥身陷危难,朝不保夕,若能以此残躯换得靖哥哥平安也是好的。黄蓉啊黄蓉,你可切莫还觉着自己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黄蓉了。现在的你,与靖哥哥共赴黄泉的资格都没有。你唯一能做的只有保靖哥哥平安渡过此劫再自刎谢罪。”
黄蓉感到煎熬似地狱,心中不断地提醒自己坚定救出郭靖的信念。
药匠可不管面前的美人到底在寻思什么,只顾着更多更快地褪去这绝色的衣物,更好地探索美人包裹在一件件衣物下的美妙风景。
纠缠间,药匠已将黄蓉引至一处诡异泛着酒红色的水池边。
不多时,黄蓉浑身上下只剩下最后的抹胸和亵裤。
药匠看着眼前白腻无暇,曲线玲珑的胴体半遮半掩,不禁眼冒绿光,喃喃道:“黄女侠这身段真可说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了啊!”
呆滞半晌,忽的狂笑不止,笑声震耳欲聋,响彻天地,足见他此时之喜不胜收,“从前我总道老天对我不公,一生之中命途多舛,每每稍有转机,最后也是功亏一篑。直至今日我放认识到老天并不是待我不公,而是考验我,将最好的留到最后,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如此看来,老夫也是天命所归之人啊!女侠,待此次交易结束,你若觉得与老夫合作还算愉快的话,之后不妨与老夫再做一个交易。”
黄蓉依偎在药匠怀里,感受着他那骨节分明的怪手在自己身上掏摸不停,嘴上却突然开始感慨人生之起伏多变,心中泛起一丝怪诞荒谬的感觉,忽然心中一动,假装被药匠抚慰得欲罢不能,强忍着恶心不适娇媚道:“小女子现在便已经感觉与前辈交易很愉快了呢!前辈若是也觉得有些愉快的话,不妨先告诉小女子夫君的下落,小女子也好与前辈早些开始下一个交易嘛!”
药匠好似有些兴趣,语调上扬哦的一声,道:“女侠的话倒是不错,老夫也觉得与女侠交易有些愉快,不对,不不不,应该是愉快至极才是!不过,据老夫先前与女侠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女侠这演戏的本事,比起青楼酒楼里那些成了名的戏子还要更胜一筹,万一老夫告诉女侠之后,女侠一脚把我这把老骨头踹开可怎么办?”
黄蓉暗骂一声狡猾的老狐狸,刚欲说话,“前辈……啊!”
陡的胸口一凉,抹胸被药匠扯下,两只大手从自己腋下穿过一把抄住自己胸前两颗饱满浑圆挺立不倒的雪球,与此同时,药匠探头到黄蓉耳边感叹道:“女侠这对玉峰,除了那几块碍事的破布在摸,手感还真是不一样啊!弹软香滑,真乃极品,哈哈!”
黄蓉宝地被攻陷,脑中刺激感有如炸开,全身不住地起了层鸡皮疙瘩,强行克制住伸手挡住那禄山之爪的冲动后,道:“前…前辈此言差矣!小女子先前不是没和前辈达成交易吗?自然是要手段用尽,博取最大利益嘛!难道前辈还在因为小女子先前的无礼冲撞生气嘛?”
药匠心知黄蓉必然还在耍手段,但此等境况下,若换作一般女子,早已心气尽失,放弃挣扎了,黄蓉不一样,只要看到一线希望,就会绞尽脑汁地尝试破局,这份心性意志也让药匠暗生钦佩,这样的女子,即使没有绝世容貌,没有绝顶武功,也有让人甘之如饴地去占有她得到她的魅力。
“女侠不必担心,这做交易嘛,便是漫天讨价坐地还钱,老夫不会因此生气的。”
话罢,一只手向下行去,滑过黄蓉盈盈一握的柔软蜂腰,皎白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抓住她亵裤一角,便欲脱下。
黄蓉反应神速,电光火石间,整个身子往后一靠,白皙裸背死死贴住药匠限制他行动,藕臂压住药匠那只欲让自己与他彻彻底底坦诚相对的怪手,娇声道:“前辈又要欺负小女子!答应小女子的事情还没说呢!人家不依嘛!”
药匠感受着温香软玉彻底入怀,美人雪白裸背与自己的胸腹相贴,呼吸又粗重了几分,虽然说与黄蓉这女诸葛打拉扯战的同时一步步攻城略地刺激得很,但是不得不说,自己的下体也早已膨胀欲炸得十分难受,也不管黄蓉怎么说了。
深吸一口气,内力一提,药匠搂着怀中美人向那酒红色水池中纵身一跃。
噗通!
黄蓉毫无准备之下突然入水,池水其实不过肩深,但是本能驱使下黄蓉双手挥舞保持平衡,不想药匠趁此机会将她最后的防线撕下,胯下毒蛇弯弓搭箭,嵌入两片粉嫩微张花瓣之中,丑臀肌肉隆起,如同吹响号角,马上便是进攻敌营,攻城拔寨。
说时迟那时快,黄蓉酥软柳腰竭力前倾躲闪,白生生的玉手向后一探握住那罪孽丑根:“不行!”
药匠胯下巨根没能进入预想中的仙境,体验黄蓉那妙处滋味,心中恼怒,刚欲发作再顶,陡然间看到黄蓉滑溜溜的玉手握住自己肉根,登时一股快感从肉根始到尾椎骨沿着躯干逆流而上传入脑中。
“噢……”药匠畅快地呼喊了一声,没想到仅仅是这美人儿盈盈玉手一握自己就获得了如此大的快感,看来自己选择黄蓉作为通精对象果然英明。
黄蓉受池水中催情药物加上与男人赤裸相拥的刺激,牛奶般白腻肌肤浮起些玫瑰花瓣般的红色,强自忍耐住就此与面前男人放纵一场的邪堕淫欲,大声喊道:“前…前辈,小女子刚刚想到,或许我们无须,无须发生关系,小女子也可以…可以用手帮你弄出来。”
药匠正沉浸在美人儿小手握根带来的极乐之中,一听这话,心中不乐意了,愠道:“黄帮主怎可不守诺言?”
黄蓉白皙玉手开始前后套弄滚烫肉棒,哭喊道:“求你了前辈,小女子一定帮前辈疏通…疏通精关,求前辈饶了小女子,小女子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前辈的!”
药匠感受着自己肉棒被撸动的快美,眼见黄蓉白玉无瑕的手与自己肮脏恶心的肉棒接触的异样淫虐感,心想:“且先应了她,先爽个够再说,左右只要自己不射最后这绝色美人还是得分开美腿帮自己出精,自己怎么样都是稳赚不陪的”便道:“那么,老夫便看在黄帮主与老夫知己一场的份上允许你用别的方式助我通关。不过,若是你没能靠其它办法让我出精,那时你待如何?”
女侠听得药匠口气松动,连忙答道:“若小女子没能通过其它方式助得前辈通精,小女子便与前辈阴阳调和!”药匠大笑着点头。
黄蓉心中一定,便专注于帮药匠撸动肉棒的玉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爽得药匠嗷嗷大叫。
就这样撸动了大约数百次,黄蓉明显地感觉到药匠原本就肿胀的巨根变得更加膨胀,上面青筋暴起,龟头不住颤抖。
黄蓉心想:“他终于要射了吗?”
药匠咬紧牙关,猛然间一把搂过黄蓉玉白滑腻的纤腰,全身一阵痉挛,肉棒如同发射浓精一样收缩律动黄蓉刚松下一口气,却瞪大美眸,药匠的肉棒虽然如同在射精一般痉挛抽搐,她却明显能感觉到药匠体内的生殖液刚到睾丸处便如同越狱被抓的囚犯一般被尽数堵了回来。
黄蓉又想到,据药匠所说,他这一辈子活到现在五十多年来虽然尝试与女人进行过性交,但是从未成功完成最后一步,熬到现在,他体内储藏的精液量和浓度必然已经到了十分骇人的地步。
黄蓉心中暗想:一定不能让他与我真的交欢,否则,怀孕几乎是必然的事情。
之前逃脱蛊老魔苗寨后刚吃了避孕丹,现下若再被内射如此多避孕丹也不会再生效了,一定不能与他铸下大错!
“老夫选择黄帮主来做着通精之人果然英明,过去老夫为了解决寡人之疾费尽心机找遍各种所谓美女,其中大多数让老夫龙抬头尚且不行。黄帮主不愧为老夫知己,仅仅是纤纤玉手已让老夫如临大敌,差点便通了那精锁,想必今日这困扰老夫半生的问题就要解决了。哈哈哈哈哈哈……”药匠这一番显然心情大快。
黄蓉听他这话,心中暗恼,却也知道眼下郭靖的线索还得由他提供,是以只能勉强平复心情,幽幽道:“前辈可不许骗小女子,小女子帮前辈通…通精后,前辈要立即给予小女子夫君所中之毒的解药,并且告知小女子前辈口中的奸人是谁。”
药匠倒也十分爽快:“黄帮主热心帮我,我又岂能欺骗于黄帮主?再说了,黄帮主武功高绝,老夫若欺骗黄帮主,等会儿焉有命在?来吧,黄帮主,让我们继续,我的问题早一点解决黄帮主也好去救夫君嘛!”
黄蓉听闻此言,也觉有理,又想自己反正也已不是清白之身,不如爽快点帮这老不羞的通了精也好去救郭靖。
药匠见黄蓉踌躇犹豫片刻,突然俯身低下头来,埋入水中,红唇一张,竟是将自己胯下阳物含入口中,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到全身毛孔大开通体舒泰。
黄蓉既下决心,便收起所有的哀怨愧疚愤怒悲伤,只是一心一意地帮药匠疏精,一张小嘴吞吐毒龙,玉指抚弄者肿胀睾丸上各处敏感要穴,只爽得药匠连连嚎叫。
“对,啊,女侠,就是这样,爽,哦哦哦,太爽了!黄女侠真是,这一手吹箫功夫半点没有差过帮老夫通过精的各个花魁头牌!”
美人瑧首前后摇摆,腥臭的肉棒在红唇里进进出出,一丝不知是美人津液还是药匠淫液的液体拉长成丝分别搭在美人粉舌、男人龟头上,随着肉棒不断地进出拉长压短拉长压短,然后承受不住跟着荡漾水波飘散开去……
美人舌头时而轻点时而打圈,男人两颗睾丸越来越大,生殖器上黑紫色越来越深。
暗室中丑怪巨蟒在美人点绛唇边或隐或现,美人唇内腔壁温润包裹摩擦着不速之客,香舌也是不断慰贴。
点点幽光透过酒红色池水打在黄蓉如玉脸蛋上,端的动人心魄。
药匠细细端详着黄蓉这不久前还冷艳端庄不可侵犯的绝世娇颜,此时却写满屈辱地替自己含枪弄棒,心头愈发火热,全身气血似乎都冲入下身,刹那间,一阵极强快感灌入脑中,散溢全身。
黄蓉感到面前腥臭阳物又一次鼓胀,心头一喜,嘴上更是不停。
药匠忍不住高呼,心中暗忖,这黄蓉的确是天下无双的尤物,居然仅凭一张小嘴就要让我这紧锁几十年的精关打通,不行,老夫此番天赐良机,绝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这贱人今日我还就非要让她为老夫受精怀孕才行了。
药匠思绪只是一瞬间,下定决心后,紧咬牙关,死死锁住精关。
黄蓉只感觉那口中巨蟒膨胀到了极致,眼看便是山洪爆发,白液决堤之时,却听药匠突然嚎叫道:“女侠,我这五十年的浓稠子孙死也要射到你白花花的身子里!”
他丑脸突然狰狞抽搐,显然是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巨棒抽搐抖动,龟头前端冒出些透明前列腺液,便再也没有了后话。
黄蓉雪白脸蛋一阵青一阵白,从池水里抬起头站起身来退开几步,恨恨地看着面前这浑人,一时无语。
药匠看着面前全裸的女侠,身材火辣,水面下三角区神秘幽宫处爆发出巨大的诱惑,让他迫不及待地想与黄蓉真枪实刀地性器相套,在不断的摩擦中一起冲上云端,完成生命的最终升华。
他双目通红,淫笑道:“女侠似乎还是没能解决老夫的问题,那么女侠现在该与老夫共赴巫山云雨了吧?”
说完,药匠甩动着黑粗肉棍扑向黄蓉,荡起一大片浪花。
哗!只听一声脆响,却是黄蓉灵巧地一个滑步躲开让他扑了个空。药匠一头扑进水里,抬起头怨毒地打量着黄蓉,道:“你,你要背弃承诺?”
黄蓉冷冷地看着面前形貌猥琐的男人,虽知此时意气用事可能导致前面的忍受的苦楚付诸东流,但实是心中又羞又怒郁愤难平,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冷声道:“按理说,我已经完成了我的许诺,可是你为了一己私利,使用啊臜手段阻挠,后果自负!”
药匠眼神愈发阴冷怨毒,桀然一笑:“女侠当真要撕毁诺言?那郭靖怎么办?”
黄蓉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犹豫之色,心下戚戚,知道靖哥哥可能便会因为自己意气用事下的这个决定付出巨大代价,旋即又坚定道:“我已然十分对不起靖哥哥,就算是为了救他,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药匠盯着黄蓉,贪婪地扫过其外衫遮蔽着的凹凸有致的诱人胴体,面色诡异,道:“女侠已经确定做好决定了吗?须知若女侠之后反悔,再要交易老夫就需要更多筹码了。”
黄蓉声线清冷,淡淡道:“我不可一错再错,大不了我便另寻他法援救靖哥哥。”
药匠眼神怨毒到了极致,又问道:“女侠,我先前视你为红颜知己,且与你公平交易,你助我通精,我助你救回那郭靖,现下已然服下那阳性通精丹,若不能成功通精,便会阳气爆体而亡。女侠此举,不仅是将你我二人君子协定背弃,还会害得我痛苦而亡,女侠对此怎生想?”
黄蓉冷笑道:“若不是你这淫贼心存贪念,耍了手段,你此刻早已解决了自身问题。到了现在这一步,也是你咎由自取,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只听药匠一阵狂笑:“好好好,既然女侠你不仁,那么也别怪我不义。老夫不怕告诉女侠,女侠今天这个交易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黄蓉秀眉微蹙,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道:“以你的武功又能奈我何?”
药匠又是一阵狂笑,脸上得意之色显现:“黄蓉啊黄蓉,都说你是女诸葛,可我看来却有些名不副实了。你可知先前你服用的阴性通精丹除了能激发你体内阴气助我通精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黄蓉心中剧震,浑厚内力加速运转全身检查,嘴上却平静道:“愿闻其详。”
药匠向黄蓉缓缓迈去,道:“阴阳之道,玄妙无比。但万变不离其宗,核心便是平衡二字。你服用了这阴性通精丹,若不能及时与服用过阳性通精丹之人交合,则体内阴气滋长,最多三日,便会炽欲难消,任你从前如何冰清玉洁,自此成为天底下最下贱的淫娃荡妇,见男人便不可自拔地求欢,永远欲壑难填。”
黄蓉脸色大变,心中恐惧无以复加,强自冷静道:“是吗?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药匠淡然点头:“你当然可以认为我是骗你,但是老夫不过一死而已,女侠你可就,啧啧啧。到时不仅郭靖救不出来,受尽折磨屈辱而死,还要落个天底下第一绿毛王八的诨号,那场面着实精彩。”
黄蓉大怒,身形模糊了一下便到了药匠面前,掐住他脖子,道:“你若不给我解开此丹,我包你阳气爆体前也要受尽折磨!”
药匠哈哈大笑,道:“女侠真是幽默,这阴阳之气又不是什么鹤顶红孔雀翎,哪有什么解开之说?你尽管折磨老夫,老夫也没有办法做到这种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蓉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后,道:“先前交易不变,你来吧!”话罢,留下两行清泪。
药匠此时反倒是不急色了,道:“女侠,老夫先前说过,再要交易,女侠先前的筹码怕是不够了。”
黄蓉气苦,哀声问道:“你还待怎样?我现在如此境地,除了这副身子,还能给你什么?”
药匠畅快一笑:“不用再给什么,哈哈,完全不用。只是老夫多年不能生育,如今临近晚年,没有子嗣,一直引为心头大憾。只希望待会老夫干女侠时,女侠能够让老夫将这五十年的浓精尽数留在女侠玉体内,若是有幸女侠能够受孕成功,也算是让老夫血脉有所传承了。”
黄蓉听到后来,心中早已凄苦难当,道:“我…我怎可给你生孩子?”
药匠循循善诱:“女侠不要钻了牛角尖,老夫如今早已临近晚年,这些其实只是个执念罢了,真碰上的几率小之又小,反倒女侠不妨问问自己,眼下真的还有别的选择吗?”
黄蓉沉默一阵,道:“你来吧。”
“哦……哦……黄女侠……你还真是人间极品……都被那蛊老魔干了那么久,还这么紧……夹死老夫了……哈哈哈哈哈……”
幽暗密室内,黄蓉已经开始了与药匠的交易的最后环节。
两人似交配的青蛙肢体交缠,裸抱于水中,药匠的每一次挺身都撞击得黄蓉如陷云端,如登天堂,欲仙欲死,震出一朵朵酒红色的美丽浪花。
黄蓉倾城俏脸红晕密布,贝齿紧咬芳唇,哀怨至极,雪白藕臂搂住药匠脖子,美腿盘住药匠老腰,洁白如玉的脚掌勾住他丑股,强自忍耐着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生出的极端快感,琼鼻却时不时地控制不住泄出些娇媚呻吟。
药匠死死贴住身下美人,下身耸动如飞,双手游走于黄蓉全身各处。
臀胯交接间,汁液散溢,四处飘荡开,于池中水面上随着二人激起的浪花游走。
没过多久,黄蓉似乎终于忍耐不住,白臀也跟着节奏与丑胯对撞,口中吐出些黄鹂鸟般的动情吟唱。
“女侠叫得还真骚啊……哈哈哈哈哈哈……老夫操死你这背叛丈夫的贱人……哈哈哈哈哈……贱人继续叫……大声些……给老子扭……对……就是这样……”药匠不住出言羞辱,腰身半点不满,九浅一深,捅得黄蓉长声浪叫。
“哦……啊……你不要……求你不要说了……妾身都已经被你作践成这样了……啊……”黄蓉春情涌动,不住哀求。
药匠又是几下疾干,带出一股股春水,道:“那你叫,给老子叫着数出来,数出来老子干了你这贱妇多少下!”
一时间,密室内男人猥亵的叫声与女人欲仙欲死的动听的数数声夹杂着春啼声此起彼伏,男人黝黑粗糙的皮肤与女人白皙滑腻的肌肤交错在一起,交织出一幅淫虐的画卷。
药匠将黄蓉两条美腿扛在肩头,瘦削丑陋的老臀肌肉不断收缩,小腹撞在黄蓉弧线性感的雪臀上,使得他胯下那恶心的阳根龟头不断挤开黄蓉粉嫩的两片阴唇,被黄蓉的密洞将他的粗长阳根完整吞入,再一收腰,又把阳根完整拔出,带出大片透明黏液。
黄蓉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不是来自于自己丈夫的阴茎残忍进入,那阴茎上每一个凸起的小疙瘩摩擦自己玉穴都清晰地可察。
更为耻辱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可抵挡地产生了无穷的快感,药匠的每一下冲刺都如上天的恩赐一般诱得黄蓉也本能般地挺腰迎接,口中不断地尖叫着数出来药匠干了自己多少次。
“1……2……3……不要……停……12……18……”天籁般的计数声自美人口中发出,云雨的二人汗如雨下,湿滑的身体对撞甩出些汗液与体液,密室内春意盎然,二人体内的情欲之火也愈烧愈烈,同时有节奏地朝着那顶峰节节攀升。
“647……648……我……我不行了……我要到了……”黄蓉突然螓首抬起,阴道紧缩,娇媚脸蛋迷醉错乱,透亮白皙香躯透出些妩媚酡红,全身肌肉崩得如拉紧的弹簧。
药匠也是牙关紧咬,操干得前所未有的快,吼道:“女侠,你真是个做婊子的料,老子五十年的浓精,今日便赐给你了!老子今天便给那郭大侠送个胖娃娃,郭夫人,给老子怀孕吧!”
黄蓉赤裸身躯肤光胜雪,也如八爪鱼般无法自控地更加紧地缠绕着药匠,心中无限凄苦,却无法抵御身体上的极乐,如痴如醉地投入到与药匠的性爱大业中。
药匠直感觉下体锁住的精关轰然破去,下体一松,压抑了五十年的浓精马上就要勃然而发。
他连忙将肉棍猛然顶入面前这千娇百媚肉光致致的美人私处最深处,亢奋地嚎叫道:“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老子来了,哈哈哈哈,老子这五十年的浓精居然全给了黄蓉!给老子怀个孩子,啊啊啊啊啊……”
黄蓉意识越来越模糊迷醉,宛如醉酒之人一般,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一切,最后的残留意识支撑着她微微打开半合的秋水眸,眼中媚意仿佛要流出来一样,勉力推住正要在自己体内一泻千里的药匠哀求道:“你…你不可射进来,万一真个怀上……”
药匠可不管那么多,捉住黄蓉玉嫩白皙的手臂,膨胀到极致的龟头对准蜜洞,看着身下婉转承欢,杏眼桃腮,媚眼如丝的美妇,心头火热到极致:“黄女侠又想赖账可不成?老夫一言九鼎,说让你怀上老夫的种便要让你怀上老夫的种!女侠就给老夫好好接着老夫这憋了五十年的浓精吧!”
双手捧住黄蓉雪臀,龟头骤然分开花唇,整根没入。
最后的一击之下,黄蓉如触电般颤抖起来,花穴死死夹裹着入内的巨物,红唇微张,极其魅惑性感带着些沙哑的高潮将至之声从中泄出,眼角迸出两行忘情的泪水。
药匠也感到脑中轰然炸开,阳性通精丹与阴性通精丹的药力沿着二人相套的性器在二人体内飞速运转,火山喷发般的快感同时向两人袭来。
在强烈的药效下,两人均意识迷幻模糊,使出全身气力紧紧相拥,每一寸肌肤都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二人的世界此刻都只有对方,二人的脑海中仅存的思考都只有和对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郭夫人,呼呼呼,全部接住吧,这是我给你的人生最好的礼物啊啊啊啊啊……一……一个孩子……”
“不…不要进来……我…我受不住的……啊啊啊……全部射给我吧,啊啊啊,你的礼物,全部给我,让我给你生个漂亮的孩子……”
突然,黄蓉和药匠缠抱在一起的身体突然僵住,随之而来的是两人疯狂的抽搐颤抖,药匠深深刺入黄蓉深宫内的阳具一涨一缩,大量地浓稠的陈年老精鱼贯而入黄蓉幽宫深处,前仆后继,似永无停歇。
密室内的“痴男怨女”进行着生命诞生的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个步骤。
良久,紧绷的二人乍然如同失去了骨头一样,倒在水中,陷入昏迷。
黄蓉的雪臀上一只狰狞可怖的蛊虫挥舞着钳爪,雄赳赳气昂昂地阔步前行,仿佛骄傲行走在拯救自己那被命运的推手无情推向深渊的主人脱离苦海的道路上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噩梦中的黄蓉骤然惊醒,梦中自己没有救出郭靖,一遍遍地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的死去。
她撕心裂肺地哭求着对面的敌人放靖哥哥一马,对面的敌人哈哈大笑着砍下郭靖头颅,走上前来侵犯她。
黄蓉猛然睁眼,发觉自己被两根粗大的锁链双臂高举吊在了水池正中央,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洁白如玉的娇躯毫无阻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同时也暴露在刚刚与自己进行了前所未有的交合,现在盘腿坐在水池里自己一尺外的地方的药匠的眼中。
黄蓉心里一沉,喝问道:“你将我锁在这里意欲何为?”同时悄运暗劲试图挣脱锁链。
药匠同样一丝不挂,嘴角咧出一点邪恶的笑意,道:“当然是兑现之前与女侠的承诺,告知女侠郭靖的下落了。”
说话间,走上前来,边走边说道:“据老夫所知,参与围捕郭靖行动的人里面,可以确定的有蛊老魔,土行孙二人,最终关押囚禁郭靖的应当是土行孙麾下四色使之一。具体四人中的哪一人,就恕老夫不知了。”
说完,药匠也走到了黄蓉面前,把弄着黄蓉性感的胴体。
兴许是由于刚刚与面前的男人疯狂云雨过一番,也可能是由于对郭靖的关心胜过了一切,黄蓉也懒得管药匠眼下些许的轻薄,追问道:“敢问前辈对于这四色使是否有所了解,小女子多年来久居襄阳城一心抗蒙对于江湖上这些年来的人事都孤陋寡闻得紧。还请前辈赐教。”
药匠轻浮地揉了一把美人香艳酥胸,笑道:“这四色使嘛,因各好酒色,财色,食色,美色四色得名,性格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是这世间最为古怪之人,其中酒色使同食色使居于广南丹霞山一代,女侠若要调查,可从他们俩开始,至于另外二使的情况,老夫就不清楚了。”
黄蓉心中飞速盘算思索着计划,嘴上也是一点不慢,道:“多谢前辈,还请前辈放开小女子,小女子须争分夺秒,营救夫君。前辈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必不敢忘,日后定然涌泉相报。”
药匠诡异一笑,道:“这怎么行,老夫答应女侠的都办到了,女侠答应老夫的可还没有尽数兑现呢。”
黄蓉怒道:“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药匠轻吻黄蓉红唇一口,惹得黄蓉怒目而视,扶着黄蓉洁白小腹缓缓道:“女侠忘了吗?女侠答应过老夫要为老夫传宗接代,所以女侠未诞下老夫子嗣前不能离开。”
黄蓉怒火攻心,喉头一甜,心中郁愤难平,竟吐出一口鲜血:“你,你无耻!”
药匠呵呵一笑,握住黄蓉腰肢,试图扶阳对穴。
黄蓉运转内力于双腿,猛然抬起冲着药匠腰眼处夹去,药匠却是早有提防,握住黄蓉蜂腰的大手手指稍一用力,便拿住了黄蓉后腰要穴。
黄蓉双腿一阵酥麻无力,不轻不重地夹住药匠丑胯。
“无不无耻的等我让郭夫人怀上我的子嗣便知了。哎?看郭夫人这玉腿都夹在我腰上了,想必也等不及为我生儿育女了吧?那么事不宜迟,我现在便满足郭夫人这虽不道德不知廉耻却也能够理解的要求吧!”
眼见那丑恶毒蟒又将破穴而入,黄蓉惊恐万分,泫然欲泣。
砰!
药匠正准备再次与绝色美人享鱼水之欢,一瞬间身子似乎受到什么无形的巨力拉扯,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出,一瞬间,天旋地转,一头狠狠磕在水池边的地面,摔得七荤八素,鲜血淋漓。
“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