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戎武帮是个什么来头,早三十年前起家于野人山与秦家有几分类似,不同的是一直都是为祸一方,掳掠奴役奸淫女子,自先帝时便有过几次讨贼,奈何野人山不愧是野人所居而得名,山路艰险,地形复杂畸变,天气时常大变,更难得是路线复杂,纵使有向导指路也往往走迷了路,官兵往往在山外占得便宜后一入山里便不得不退走,官兵一撤后戎武帮复来。
戎武帮势力在二三十年前正是鼎盛之时,与白家之中庶出不得意的子弟相勾连,在白家内贼指引下偷偷劫掠过国公府所在的江宁城,气的国公爷白轩白老爷子吐血而亡,后又与萧家白家不肖子弟一起向北方走私,牵连进真武门和藏剑山庄,由此导致了王家发动了第一次武林扫荡,王腾亲率三大营(弘薇营、凤娘营、骁骑卫)分三路合围野人山,杀的戎武帮人仰马翻,只走了十七个领头的,可惜那一众掳掠来的女子都存放在地窖之中,搜山也未尝找到,待到三大营退去,复占了野人山,重新为祸。
王腾去世之后,王家再也无法调动三大营,动用这支武功好手组建的军队,三大营士卒人人武功皆不俗,擅长挤击之法,专门为了对付武林之中仗着武功高强为祸一方的恶贼,只能出动普通官军围剿,也只能迫使戎武帮蛰伏在野人山如此便罢。
既然伯父和父亲都嘱咐过了,那招安戎武帮的事自然不能操之过急,王雄带着众人慢慢悠悠的往西溪城而去,不过王雄的动作虽满,但戎武帮这边可没停下,掳走了沈绣贞之后第二天便围攻西溪城,城内随沈绣贞而来的健妇营的女将力主守城,哪知西溪城内的豪绅早就不满太平军清查田亩,暗中给戎武帮通风报信,打开城门,戎武帮乘势将西溪城洗劫一空,俘虏了太平军健妇营女将们,绑在马背上驼回了山寨,此时小圣后沈绣贞被掳的事情才飞报到了太平军大本营。
苏仙仪尚未返回便听闻了这事,不消分说,先是以圣后的名义亲笔书信一封寄往野人山,要求戎武帮立即放人,随后马上前往就近的方帅,点了一万人马便往野人山而来,只是大黎朝廷听得反贼遭重,也不肯干坐着,立即下旨令战线各处将领向太平军发起猛攻,漳州、会稽、吴县等十六个州县战火重燃,双方厮杀数日,各自丢下近万具尸体,也没有任何进展,只好作罢。
而这戎武帮五头领打破了西溪城,劫掠得大批粮草金帛被俘女将回山,寨子里摆下流水宴席,一众头领皆出来迎接,领头的便是山寨大头领武林人称“作恶多端”的单信,相貌凶恶杀人如麻,最是好色如命,二头领戴着唱戏的白脸面具,武林人送外号称白面郎君,三头领是个和尚,也是个淫僧,江湖人称火头僧,借着宣扬佛法的机会没少奸淫闺中女子及夫人,四头领是个泼皮无赖,在江湖上混迹学了一身的武功,因为姓阎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唤作阎太岁,看中了当地大户人家的妻妾们,便纠集一干强贼破了那大户人家的宅院,抢走了妻妾,待官兵追到杀散了这伙强贼,他携着两个最漂亮妻妾逃走,入了野人山落草为寇。
四位头领身后还有其他头领便不一一细谈,总计十七个头领,皆是自山寨创立以来三十年来出生入死,打下这一片基业,故而戎武帮也被人称为江南十七盗,众头领身后便是成百上千名专供山寨享乐的淫奴贱畜,皆是轻衣薄纱乳头翘立,下身裙摆开了两条长及腰身的叉口,修长玉润的双腿在风中尽显,为了淫乐方便,淫奴们断不会穿裘裤之类,浓密森林下的褐色阴户时隐时现。
银凤、银鸾今次却是没来,淫奴之中站着的头一个的名唤郎里香,自称自己天下第一等的淫妇,山寨之中的女子绝大多数都是被掳来了之后,不得已才从贼,唯有她是听说戎武帮的事情之后自己送上门求做淫奴,什么淫贱的事情都做得来,尤其酷爱男子的精液,不过自从那旷古绝今淫贱至极的四持仙子来了之后,这天下第一等淫妇的称号却是要易位了。
一时半刻没有男人的阳具吃,郎里香只好百无聊赖的卷着自己的裙子,只这一会会的功夫,下身浓密阴丛遮盖的阴户就已经开始渗水了,用手抹了一把便往身边的匪徒身上靠,那匪徒也是心中痒痒,可现在迎接五头领正事要紧,要是真的忍耐不住和眼前这贱婊子不分场合操弄在一起,被罚的可是自己,山寨里的淫贱婊子们地位说高自然不算高,山寨中的人都可以随便操弄,但论低也不会低到哪里去,这些淫奴贱婊子只要听话忠诚乖乖受操弄,山寨里的诸多规矩都是可以不守的,无论怎么闹也不会受处罚,按照大头领的话,这些淫奴贱畜自进了山寨便是和猫儿狗儿一般,谁会拿管人的规矩去处罚自家的猫儿狗儿。
见这匪徒也是个胆小的,郎里香媚笑一声在男人下身上摸了一把,而后又插到自己阴户里去了,一根手指揉着自己的肉蒂,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顶着众目睽睽手淫起来,周围山寨里的人谁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倒都是见怪不怪,有那欲火旺的盯着看,早看腻的了,就全当做没看见。
却说下山的五头领名唤任狂徒,在一众头领之中武功只比大头领和二头领低,混迹武林之中时得罪了白家迫不得已投奔了戎武帮,带着一干粮草金帛,马背上驮着俘虏已经到了山门口,寨子里的人老远便见了,由大头领单信带头迎了上去,任狂徒见到大头领,立即滚下马来,“大哥,小弟不才,破了那西溪城,取了这些家伙什来,也是足够山寨里过这个冬天了,若是大哥此前说的招安若成,那山寨里恢复往日里繁盛的光景便不远矣”。
单信连忙将任狂徒扶起道“五弟这遭可是辛苦了,此番可是立下了大功,可要重重赏赐才好”,任狂徒口称不敢道“这次成功还是多亏了大头领识人之明,让金娣领游骑冲散了太平贼的阵型,故而才能大获成功”,任狂徒也不是揽功的人,既是武金娣的功劳便老实禀报。
单信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武金娣,英姿飒爽好一副巾帼女将姿态,不禁笑道“你这骚浪蹄子,穿个人模狗样的,到像起个女英雄来,本是给你游骑杂耍,却是立了功自然是要赏赐的”,武金娣捏着翘臀儿只咯咯的笑。
单信又瞅见洛蝶跪在武金娣身边,只这一会功夫,裙子连带着地面都被淫水浸湿了,抬脚用脚尖戳着洛蝶的面庞笑骂道“淫婊子今个出山寨没叫兄弟们喂饱了,怎下面的水还流着呢”。
洛蝶声音酥软“主子,破了这西溪城,奴可跟着跑了半天,哪里有先闲暇功夫挨操弄呀,一路上就盼着回寨子让兄弟们都好好解解馋”娇媚声音只哄得人半边身子都要酥了,实在难想象原先也曾是宗室之女,如今已是淫浪娇娃。
“哈哈哈哈”单信大笑又来查看俘虏的小圣后沈绣贞,下身衣襟因为上药的缘故都被撕开了,戎武帮的匪徒们自然不会给她换衣服,就这般光着花朵儿般的下身用马驮着送了上来,这会止血散已经起了作用,伤口已经开始化瘀了,小圣后双手反绑伏在马背上,知道自己跑不了,低着头也不敢吭声。
单信看沈绣贞一双纤细白嫩廋腿儿,拿手拍了拍,手感颇佳,沈绣贞趴在马背上浑身颤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单信清查货物一般将笔直的双腿分开看了看,瞅见原本粉嫩嫩的阴穴上一道深切的口子,血糊糊的,只是化瘀了不再流血,这一动牵动了伤口,不禁疼的沈绣贞哼了一声,宛如莺啼般动听。
单信听得不禁心尖一颤,山寨中好久没有来这般娇柔水嫩的女子了,“这个送下去好生照看着,等伤口好了就上留着的玉肌膏,把那疤痕消了,这么粉嫩的穴留这么一道疤不好看”,再见所俘虏的健妇营的女将,也都颇有些姿色,样貌身段皆不错,心中大喜吩咐手下将此次掳掠所得全数清点之后押回山寨里,清洗过后再让兄弟们好生使用。
一众人等纷纷招呼着往山寨里走,单信一转身便看见郎里香这个骚贱淫奴正岔开着腿手淫,抬手一鞭子抽在这淫奴下身呈褐色的不知道与男人交合过多少次的阴户上,“主子,奴淫水都流成这样了,偏生这会弟兄们又不肯操奴,饥渴的不行”。
单信拿脚踢郎里香下身流着水的阴户,见这贱奴被自己用脚尖踢得淫声浪叫,不禁对跟在自己身旁的任狂徒道“山寨里有这等天下第一等淫贱货色也是奇景了”,众头领纷纷跟着笑起来,这郎里香是自己主动上门投靠,武功也不比头领们差,为山寨也效力过,只是唯一兴趣便是好男人,单信曾道“若非她是个女子只能当淫奴,凭她入门以来效力,做个头领也不为过”,如今虽是做淫奴伺候,山寨也没人为难她,专给兄弟们泄火用。
哪知那郎里香听到这天下第一等淫贱货色的头衔顿时不依了,平日里最是喜欢这天下第一淫贱妇的称号,只是四持仙子来了之后被抢去了,如今听到大头领又提起来,顿时不依不饶要讨说法。
“大主子可怜见,如今淫奴哪里还是什么天下第一淫贱妇啊,自从那四持仙子来,头衔便被她抢了去,论淫论贱,奴哪里比她差了,可山寨里皆称她才是最贱的婊子,奴家名头都被人抢去了”,郎里香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梨花带雨,若不是下身还淫水泛滥,还真让人有几分心疼,单信不耐烦“滚去,赏你去把新来的弟兄们都伺候一遍,便是做天下第一淫贱妇的妇道了,兄弟们认可便是了,四持仙子虽入了山寨,但终究还是外人,又不多在山寨里待,你与她有何争得,也就是今个高兴心情好,才回答你这骚娼妇的胡言乱语,换做别日就凭这几句便赶出去,给野狗野牛操弄才是正理”。
郎里香被单信这一通骂,听到让她去伺候新来的兄弟,顿时喜笑颜开,欢喜的拜伏于地,往山寨营地去了,这一闹倒是让单信想起来只比她更淫的四持仙子来,“那四持仙子可回来了,说要云游,就她那个骚贱模样,怕不是一出门便被武林正派人士当做邪淫妖妇给处理了”。
“还没消息呢,不过四持仙子武功甚高,能在佛主手底下过几招,武林之中能伤她的人屈指可数”,旁边立即有人禀报,四持仙子武功高过山寨之中所有人,她加入山寨可是增添了一大助力,也难怪单信对她极其上心。
山寨里杀猪宰羊张灯结彩,一应流水宴席都呈了上来,破了西溪城这番收获任谁也知道今年冬天可以尽情吃喝,再无担心,喽啰们无不是兴高采烈,连那些被掳上山不久尚未归心的淫奴们,也稍稍放宽心,至少这个冬天被掳在山寨里不会被当做口粮吃掉。
王雄一行人不紧不慢一路从妙香返回大黎,分乘四辆马车,到了大黎境内方才停下来歇歇脚,慕容琉璃走到一边,独坐于一颗槐树下,离家千里,今又返家而归,见到熟悉的风土人情,又想到自己突然被父亲指给王雄成了侍妾,成了亲近王家的筹码,不禁有些暗暗伤神。
“呦,姐姐在这坐着呢,我们没在相公那里看见你,出来寻你不在,还以为你让狼叼了去呢”太史姐妹花笑呵呵的从槐树后钻了出来,一人一只手捂住了慕容琉璃的眼睛。
“去去去,你们两个不在相公跟前伺候着,跑来折腾我作甚,对了伊什塔尔那个贱蹄子你们不好生看着,要是让她跑了,就算我们眼下还没进王家的门罚不得,这脸面上也不好看啊”慕容琉璃看不见手四处乱挥,太史姐妹本就只是知道她心里伤神,故而特地来调笑她,嬉笑着松开了手,“怕什么,这贱蹄子被大夫人封了经脉,不得大夫人开恩哪里解得开呢”几女自从在宝罗城生死一战之后,都知彼此皆是可以信赖的人,关系越发的亲密起来,平日里玩笑打闹好不开心,只是太史姐妹不提大夫人司徒紫薇还好,一提到她慕容琉璃的神色便暗淡了下来。
妹妹太史丹雀见慕容琉璃神色伤感,心里也是一阵叹息,凑到眼跟前道“慕容姐姐又是在担心在相公跟前地位不成,要我说啊,姐姐既然不可能做的正妻和平妻,倒不如就做了侧室就好,王公子也是这般英俊模样,等回了京城,不知有多少大家要上门结亲呢,姐姐若是当了妻子的名分,少不了被后面新来的嫉妒,还不如就当侧室没人争没人抢的也到省心了”。
哪知这话说完,慕容琉璃原本落寞的神色顿时一变,眼泪夺眶而出,哭着道“你们不用来安慰我,我本就没有想争什么地位的心,我不过是死了娘的没人看护长大的罢了,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也从未起那争宠夺权的心,可为何娘(司徒紫薇)却要找我说那般话”。
自从慕容家的安排慕容琉璃跟着王雄去南疆,司徒紫薇便知道慕容琉璃只能进王家侍奉她儿子,只是慕容琉璃虽是扬名已久,慕容九女之一,慕容九女、人间九秀,但终究是慕容家老爷侧室生的,娘亲又死得早,司徒紫薇心中嫌慕容琉璃在娘家地位不高,不能给王雄带来更大的助力,莫说正妻连平妻也不愿给她,想让她当侧室,看在随王雄南疆作战又同为三大公卿家的女子,故而特地离开前找她谈上几句,慕容琉璃心中如明镜一般抗拒不得只能暗暗神伤。
太史姐妹见琉璃姐姐竟是哭了,一下子不知所措,她二人虽是太史家的嫡女,可却是属于小宗,连辈分都降了一辈,按辈分是要叫慕容琉璃为姨奶奶才对,进了王家也只能是侍妾身份,故而完全没有那争后院权位的心思,只道当侍妾有当侍妾的好,竟不能明白慕容琉璃的悲从何来。
慕容琉璃七窍玲珑心般的人物瞅了一眼太史姐妹的神情,便知晓两女不能懂,心中想太史渊本是家中次枝属于小宗,太史家族的爵位根本轮不到他来继承,偏偏大宗的家主突发暴病而亡绝嗣了,只能让小宗太史渊白捡了便宜,接收了大宗的妻妾女儿,按照礼法,大宗的正妻和嫡女才是家族正式妻子和嫡女,是有皇上册封的诰命身份,太史渊接收了之后,大宗的正妻和嫡女身份不能变,太史渊原先的妻子和嫡女就变成了侧室和庶女,太史凤鸾和太史丹雀两姐妹自动变成了庶女,两女能进王家已经是福气,在两女面前这眼泪算是白流了,不禁擦拭眼眶,又与两女调笑起来,好不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