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芝想得是好,可到了才发现这剧院虽能容百人,但里面却是坐了个满堂。
他们去的晚,又是临时订的票,在中间靠后和前面靠边的两个座位里,她果断选择了靠边的座位。
陈由诗看着她红透了的耳朵心里闷笑两声,这女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就没想过如果真是周围全都是人的中间座位,可能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吗?
正上演的是在首次影映会上大受好评的《金小玉》。
两人到场的时候剧目已经开始,只好弓着背从剧院一侧走道走到座位上。
座位在第三排的最右侧,所幸前三排都是小沙发,倒是比后排宽敞。
上面饰演伶人的女人正依偎着身旁的军官说着情话,江从芝没看到开头,只好侧身凑近他耳边问他:“这讲的什么?”
陈由诗耳后掀起一股暧昧的热浪,他转头轻声笑道:“你真是来看剧目的?”见她没有动静,想来也是臊着脸不肯开口,于是低声又解释一番:“这女人是个伶人,被迫成了这司令的眼线,结果杀死了自己的爱人。”
黑暗里女人动了动,赌气般地转身瞪了瞪他:“我还没看呢,你怎么就全都讲了!”
此刻正巧台上安静了一阵,江从芝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身边的几座都听见,有几座纷纷回头查看声音来源,吓得她立即噤了声。
陈由诗小声嘘了她一下,见她又靠坐回他身边,心满意足地伸手探入她的裙底。
江从芝身子一僵,没想到刚坐下他就不老实了,于是手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向前,陈由诗却一使力,一手搂着她靠近自己,一手将她的大腿抬起放到自己腿上。
江从芝心里哐啷哐啷直跳,前面也是人,后面也是人,这个男人怎么胆子就这么大。
偏偏男人的手拽住了那个坠着的小球,他手似乎停顿了一下,靠在她耳边低笑道:“绳子都湿了,你流了多少水儿?”
耳根的热意呲溜一下钻到脑门里,闷得她有些发热。
偏生他又不肯停止挑逗她,时而拽着那小球扯扯,又抚摸抚摸她的大腿。
江从芝眼里盯着台上,可心思全不在那。
他只是挑挑手指,她体内的空虚感就蔓延了全身。
江从芝咽咽口水,嘴唇微张喘着气,身体不由自主地朝他那靠靠。
但男人并没什么反应,依旧只是扯扯那根细线,便再无其他。
看着陈由诗专心看剧目的模样,江从芝凑近他耳边,有点气鼓鼓地问道:“陈先生还真是来看剧目的?”
陈由诗笑笑,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嘛。于是他使劲一扯想把那玉蛋扯出来,却没想到江从芝闷哼一声,吓得他紧忙问:“疼了?”
江从芝怨念地看了他一眼,她时刻都缩着,如今要取出来哪里还能这样硬拔的呢。看见陈由诗眼里的担忧,她顺势委屈地点点头:“嗯。”
“抱歉,我轻点。”陈由诗将她几乎大半个身子倚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那线轻易地找到了湿润的穴口。
指尖的濡湿感让他有点上了头,一边咬住她玉润的耳垂,一边用手指扒开她娇嫩的瓣肉轻轻揉搓。
江从芝整个人软得不像话,水儿流得越发欢快。
可正巧前座的一人起了身,江从芝吓得立即闭紧了双腿,想坐直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陈由诗没被前座的人吓着,倒是被她吓了一跳,无奈低声道:“你这样一惊一乍地坐起来,是生怕别人不知道?”
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模样,陈由诗又拉她到自己怀里倚着:“别担心。”
江从芝看着前座的那人起身弓着腰快步朝后面走过,心中才算舒了一口气。那人真的没有往这边看。
陈由诗又看回到台上,手穿过她的裙子,从那小细缝里推了推那颗温暖的玉蛋,牵着绳子低声说道:“你自己用些力吗?”
江从芝几乎是坐在他身上的,后背靠着他,头向后枕着他的肩,她摇摇头说:“我放松些,你往外拉。”随后便自觉捂紧了嘴,张开腿任由男人将那玉蛋扯出来。
正巧台上的剧目表演到精彩之处,台下响起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陈由诗趁势用力想将其拔出,却不料玉蛋仍卡在里面,又试一次亦是如此。
江从芝已然出了些细汗,生怕那玉蛋出不来了,陈由诗像是感觉到她的紧张,手掌穿过裙子抚上她的胸:“再放松些,别紧张。”
江从芝只得听话依着他走,台上只留了一盏射灯,正是那伶人独白的安静之处,可她究竟说了什么江从芝半分都听不到,耳边只传来男人沉重压抑的呼吸声,他手掌的温度和流连在她耳垂的吸咬混着周围的漆黑,给了她稍许的安全感。
这时他手臂忽然一用力,江从芝只觉得下体忽然一空,随后传来“咚”的一声轻微声响——是玉蛋撞击到沙发木板的声音。
两人动作都僵了一下,陈由诗用余光扫视一圈发现并无人注意,才将那玉蛋揣进自己的裤兜里,轻声道:“没事。”
江从芝心跳如擂鼓,故作镇定地看着台上饰演伶人女人的袅娜身姿,但她说了些什么,江从芝却是半分都听不进去。
玉蛋一出,体内的空便越发明显,穴道内壁习惯性的夹紧更是生出许多不是滋味。
江从芝此时还倚靠在他怀里,手下意识得就向他裆部摸去,待摸到那铁硬,一下又热了脸,反应过来似地抽开手,想挪到他身边去坐着。
可陈由诗哪由她撩一下就跑,在她腰间的手臂如铁棒似地把她整个人箍在怀里:“去哪?”
男人温热的呼吸声喷在她颈边,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江从芝想要极了,但这里虽然漆黑一片,座位相邻却不远,若是有心观看也是能被人察觉的。
江从芝咽了咽口水,示好般地捏捏他的手。
陈由诗轻轻笑一声,将她裙子撩起来盖在二人相交之处,又将另一手从礼裙侧腰出伸进去玩弄那团绵软。
过道旁忽然由远及近响起一阵小跑而来的脚步声,江从芝吓得立时僵在当场,男人的手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并未忌惮更多,像没事人似地揉搓着她的乳尖。
此时一个黑影在二人身边带起一阵凉风,在前座坐下,原来是之前离席的人回来了。
江从芝嘴里都有些发干,高度的紧张让她手脚都泛了软,再加上陈由诗手上动作不停,身下早已是一滩泥泞。
他将她屁股抬起一些,然后又在她耳边说道:“起来一些,再坐下来。”
江从芝此时哪敢乱动,整个人虽软着,但却拗着性子不肯听他的话。
陈由诗好不容易将那根铁硬的棒子从裤子里掏出来,但女人竟不肯挪半步,他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按捺下心中不耐,直接抓着她的腰将她提起。
江从芝忽然被抬高,惊得她差点惊呼出声,可还没来得及张嘴,男人便扶着她的屁股对准那棒子就按了下去。
那软肉像是渴极了,争先恐后地攀附上肉棒。
陈由诗贴着她略微发僵的后背,发出低沉的一声长叹。
下体的空虚被瞬间填满,混着他温热的鼻息,酥麻的电流如浪潮般不讲道理地淹没了大脑,连着她本该有的呼吸也一并淹了。
她仰着脖颈,樱润的红唇微张着,出神地看着台上的伶人或歌或泣。
男人桩了一下并不觉畅快,反倒是更加心痒了,抓着她的屁股又是上下套弄两下。
江从芝忍不住细细嘤咛出声,也不知是她夹缩太紧,还是他比平日里还涨大几分的缘故,每次冲撞都捣得她花心乱颤。
可偏生这里人多,唯一遮蔽二人私处的地方便是她身下薄薄的一片裙摆,动亦不能大动,叫亦不可大叫。
“嘘。”陈由诗拉住她靠在自己怀里,把嘴贴在她脖颈处摩挲着。
男人并不再抽插,只是时不时研磨两下。
可江从芝的水儿却像决了堤似地泛出来,倒是她有些忍不得了,歪着身子一手撑着他的腿,用腰间的力道缓抬慢含。
幅度不大,但却恰巧能觉出一丝快感。
江从芝且能依此消磨些痒意,可苦了陈由诗。女人许是怕后座的人发觉,斜斜坐在他身上,裸露的背沟以一种勾人的姿态刺激着他的神经。
二人已十分小心,却万没料到竟都落入了白玉眼底。
白玉已看过一遍这剧目,最不喜欢的便是台上女人与警备司虚与委蛇这一段,便是这一转头,竟看见昏暗中一个熟悉的人脸。江从芝?
白玉晃了一眼,急忙转回头思量一二,又转过去看,想看清那男人是谁,可灯光又暗了下来。
“何事?可有不适?”身边一个男音在她耳边响起。
唐文山带着无边框的眼镜,目露些许忧色。白玉顿了顿,抿着嘴摇摇头:“无事。”
白玉心不在焉地目视前方,心中却早已猜开了那妓儿是与谁一起?
那二人坐姿放浪,她又是知道江唐二人总喜欢在外面做这些事的,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唐俊生。
这妓女真真好手段,绑了她叫她写了离婚启示,如今又与他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怪不得自己肚子大了都没有用。
想到此处,她又忿忿起来,忍不住转头看去,却只见两个身影相携离去。
“怎么?究竟何事?”唐文山见她魂不守舍,出声问道。
“我去上个厕所。”白玉回道,鬼使神差地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