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韩安铭解释说自己一个大小伙子,根本就不怕冷,床上还有电热毯,很方便。

又说顾菀清给他涨了一千的工资,不怕多花些电费。

陈舒芸没有太过执拗,不然显得有些矫情,毕竟儿子是为她着想。

而且儿子在外面和性格方面都遗传了丈夫的特征,有些强势和固执,加上他现在又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撑,陈舒芸只好同意。

却不知韩安铭有另一种打算。

他关心母亲,也清楚母亲很心疼他。

安装了空调还不止,韩安铭早就计划仿制种植园的温泉池,在家里也建一个。

空调安装好没几天,韩安铭就开始忙活造温泉池的事。

挖坑,砌砖,贴瓷,埋水管,搭棚子;然后安装一口小烧煤用的锅炉;再安装一个抽水泵,一套简易的温泉系统就建造完成了。

为了省钱,所有只要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事,就不会花钱找人。

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月时间,温泉池才建好。

客厅电炉边,陈舒芸坐在沙发上,看着放在支架上的手机屏幕,和两个女儿视频聊天。

“妈妈,我们宿舍要关灯了,先不聊咯。”

“妈妈再见。”

“再见,好好学习,不过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屏幕上,两张洋溢着少女清纯灵动气息的俏脸几乎一模一样。

但妹妹韩安晴扎着双马尾,姐姐留着齐耳短发,还是很容易区分的。

恋恋不舍地朝屏幕轻轻挥手,姐姐韩安雅关闭了视频聊天。

陈舒芸也对两个女儿轻轻挥了挥手。

拿着手机,她靠着两只手艰难地从沙发上坐到轮椅上,滚动轮子,朝大门外滑去。

院子右侧是当初盖房子留下来的菜园子,如今成了韩安铭建造温泉池的地方。

不过还好,菜园子本来就不小,温泉小屋占的面积也就五分之一靠着浴室外墙的位置,是一个用竹子和茅草搭成的小屋,只不过茅草还不多,所有只有顶上是用茅草遮盖,四周暂时用塑料布遮住。

温泉屋三米长两米宽,中间的温泉池呈圆形,直径两米。

不过目前还完全建好,只是一个用石头砌成的环壁,高出地面半米。

原本计划往地下挖个坑,考虑到不方便排水,韩安铭就选择了在地面上砌环壁的方案。

到时候再用钢管搭一层和环壁等高的平面,铺上木板就可以了。

挂在横梁上的白炽灯发出暖黄色调的光,照亮韩安铭忙碌的身影。

他正蹲在环壁里,穿着一件旧衣服,戴着手套,往环壁上抹水泥,再把一颗颗小鹅卵石贴在上面。

“安铭。”

陈舒芸的轮椅停在院子边,“已经过十点了,回家休息吧。”

“妈,你怎么出来了?”

韩安铭放下手头的工具,走到母亲面前,“快回屋,这里冷,一会儿给你吹感冒了。”

陈舒芸身上盖着一层柔软厚实的毯子,衣服也穿的不少,倒不是很容易就感冒。

“今天先忙到这里,好吗?”陈舒芸心疼地看着儿子,从晚上七点就开始忙活,干到现在,额头流出一层薄薄的汗液。

韩安铭摇头,对母亲的关怀感到很开心,“妈,再忙一个小时,还有点水泥没用完,得赶紧抹了,不然明天就硬了。”

“唉,好吧。”

陈舒芸点头,“不过,妈妈陪着你,不会打扰吧?”

“哎呀,妈你快回去吧。”

韩安铭有些无奈地说,“这里又脏又乱,要是磕到,碰到,对你也不好。快,回去吧。”

他像哄一个小女孩那样,想让母亲赶快回到温暖的屋子里。

可是母亲的内心极其敏感,儿子的话让她听来,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不仅不能帮忙,就连待在儿子旁边也会打扰到他工作。彻底成为累赘。

陈舒芸低下头,滑动轮椅调转方向,准备回到屋里。

然而才转了个身,就听到儿子的声音。

“妈,要不你……留下吧。”韩安铭伸手拉住轮椅一边的把手。

就在母亲转身的一瞬间,他观察到她的嘴角明显往下拉,好委屈的样子。

韩安铭的心瞬间就疼了,悔得想用手里抹水泥的刮刀狠狠地敲自己的榆木脑袋。

“放开,妈妈不打扰你干活。”陈舒芸转动轮椅,却丝毫动不了,轮椅把手仍然被儿子拉着。

她不禁有些生气,回过头瞪着儿子,委屈巴巴地说:“欺负妈妈是吧?再不放手,我生气了。”

明明是生气的模样,但秀发中那张略微苍白的小脸此刻看上去却有种莫名的可爱。

就像一只揪抓住尾巴小猫,恼怒地朝捉弄它的人嘶吼,人不仅不害怕,甚至还觉得小猫奶凶奶凶的样子十分可爱。

韩安铭手上有力,轻松地把拉近了些,又转了个方向,对着他自己。

蹲在母亲身边,握着她盖在毯子下的小手,向她道歉,“妈,对不起,是我说话不经脑子,别生气了。”

其实陈舒芸根本没有因为儿子拒绝她待在旁边看他干活而生气,生气的是前一秒还拒绝,下一秒又同意她留下来。

毕竟三十六岁的人了,陈舒芸没有小姑娘的矫情,她把手伸出来,捏着一张纸巾,为儿子擦拭额头上的汗液,“妈妈没生气,就是心疼你,想守着你干完活。记得你小时候,妈妈到地里干活,让你在家好好看着两个妹妹,你非要跟着去。妈妈前脚刚走,你就把安雅和安晴装在竹篓里,背着一路到地里,然后和她俩一起守着妈妈干活。现在妈妈没有劳动能力,就只能看着你一个人干活了。”

“嘿嘿,那妈妈就陪着我干活吧。”韩安铭笑得有点傻,陈舒芸爱怜地扶着他的后颈。

接着,在陈舒芸的一声惊呼中,他用毯子裹紧她,一把抱入温泉屋内,放在一张休息时坐的板凳上,让她靠着墙;然后又跑出去,把轮椅提到温泉屋里,又把人抱到上面,重新给她盖好毯子。

“你怎么能随便抱妈妈,这是外面,会被人看到的。”

陈舒芸娇嗔道,儿子大胆的行为让她感到很慌张,虽然是晚上十点过,但偶尔也有人在村里小路上行走。

韩安铭再次蹲在环壁里,一边拿着刮刀抹水泥,一边说:“怕什么,就算看见了,人家也只会夸我孝顺。”

“哪有这样孝顺的?”

陈舒芸嗫嚅道。

韩安铭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手中的活。一个小时后,用完剩下的水泥,贴上鹅卵石,母子俩才回到屋里。

等韩安铭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发现母亲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

不忍心叫醒睡梦中的美人,韩安铭只好悄悄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和腿下,再轻轻抱起来,走向她的卧室。

走进陈舒芸的卧室,韩安铭才发现刚才没有提前打开空调,所以卧室里面的气温,被子,床单,都是比较冰冷的。

因为电热毯容易捂出汗,陈舒芸并不喜欢用,前些日子还好,现在天气冷了,要是突然睡到床上,她肯定会很不舒服。

没办法,韩安铭只好把怀中的美人抱回沙发上,又把她卧室里的空调打开,调到22度。

一来一去,陈舒芸已经被吵醒。她撩开额前散碎的头发,迷糊着撑起身。

“哎呀,怎么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

“妈,对不起。”

韩安铭从卧室走过来,“看你睡着了,把你抱进卧室,可气温实在有点低,我怕你冻着了,就又把你抱回来,把空调打开。”

韩安铭怪不好意思的,母亲睡得香甜,却被他一番折腾吵醒。

“这样呀。”陈舒芸说,“捂一会就热乎了,不冷的。来,抱妈妈到自己的床上去。”她向儿子伸出两只手臂。

韩安铭坐在母亲身边,“先等等吧,医生说了,你的腿不能受凉。实在困就先躺沙发上睡一会儿。”

“哦。”

陈舒芸说,“你累了,也赶紧休息。菀清姐后天才回来,种植园的事还要你多费点心,别出差错,让人家失望。”

陈舒芸说完,眼睛一闭,靠着儿子的肩膀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妈,妈。”韩安铭轻声唤道,见陈舒芸迷迷糊糊地“嗯,哼”呓语,便不敢打扰。也不敢动,就这么让她靠着自己肩膀。

安静入睡的模样,好美,乖得如同少女。

几分钟后,韩安铭才慢慢扶着她肩膀,像之前一样轻轻把人抱起,送到她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本应该关上灯就走,可看着那张小巧精致的脸,安详又惬意,韩安铭看得痴了。

他悄悄坐在床沿,低头俯视母亲的脸,好似端详一幅最美的画一分钟,两分钟,他看得入迷,嫌母亲的脸被天然卷的秀发遮了少许,便伸手把发丝拨开,露出完美无缺的玉容。

柳叶弯眉,樱桃小口,含蓄而不张扬,是传统文化中小家碧玉的长相。

虽然因双腿瘫痪而不能自由活动,成天只能坐着轮椅,但得益于勤洗澡和换洗衣物的好习惯,陈舒芸身上不仅没有异味,反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韩安铭闻着馨香,渐渐贴近母亲的脸,更加贪婪地呼吸着。

迷人的体香逐渐引燃他欲望的火苗,与母亲的脸近在咫尺,明显地感觉到母亲琼鼻中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鼻尖。

“就亲一下,妈妈不会醒来吧?”他想着,看了看母亲闭着的双眼,终于鼓起勇气,朝她小巧的唇瓣吻去。

心跳越来越快,与母亲的嘴唇也越来越仅近。很短的距离,却感觉无比漫长,终于,他还是如愿以偿,吻到母亲的唇瓣。

好香,触感很软,但比较凉,就像果冻一样。

浅尝辄止,他很快就抬起头,可是那美妙的感觉实在太诱惑了,而且只是嘴唇浅浅地碰了一下,怎么能满足呢?

定了定神,见母亲依旧睡得安详,韩安铭再次下定决心吻向她的香唇。

这次他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在上下两半嘴唇上甜了一下;又滑到唇瓣之间,欲往其中探去。

可是能亲吻母亲的嘴唇,已经很幸福了,再吻进去,会马上弄醒她的。

韩安铭再次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见陈舒芸的唇瓣因为粘上他的口水而泛着亮光,心里不禁生出一种淡淡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仍没有离开,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品尝那残留的香甜,回味无穷。

于是,越回味,越想再次品尝。特别是母亲安详恬静的睡姿,勾起来了他基因中的狂躁因子,隐隐产生了一种想要破坏这种美好状态的想法。

不过这样的想法太微弱,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倒是或多或少地影响着他的行为。

纠结了几分钟,韩安铭又吻向母亲的嘴唇。

如果说前两次他抱着侥幸的心里,那这一次,他干脆抛弃了侥幸的想法,而是想了个自以为说得过去的理由,来支持自己的行为。

他想如果把不小心母亲弄醒,就说她嘴巴含了几根头发,自己不过是为她把头发抽出来而已。

第三次吻到母亲香香软软的嘴唇,抱着反正错也是错了的想法,他决定一路错下去,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瓣,慢慢探了进去。

很快,舌尖抵到一排光滑洁白的贝齿,又弯曲舔舐唇瓣的内壁和牙龈。

这个位置,他能品尝到更多香甜的汁液,可还是太少了,根本就不够解渴。

韩安铭无比渴望冲破牙齿的阻挠,直接探进广阔的口腔内,勾住陈舒芸那根柔软灵活的香舌,痛痛快快地地吮吸。

理智又一次被欲望降低,他开始伸着舌头在齿缝间试探,以图寻找到薄弱点,突破进去。

或许是太专心,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母亲的呼吸和心跳在加快,体温也在飞速上升。

当他急不可耐地想把舌头硬挤进齿缝中,嘴唇与母亲贴得越来越近时,忽然听到母亲鼻腔里发出的嘤咛,忙触电般抬起头,紧张地看着母亲的眼睛。

果然,她醒了。

陈舒芸一脸迷茫,眼睛微张着,看着坐在床边的儿子。

“你怎么还不睡啊?”她问。

“啊我……我马上睡,这就去睡。”

韩安铭迅速站起身,“嘿嘿,妈,我走来,你好好睡啊。”

一手关灯,一手拉上门,韩安铭脸红心跳,如做贼般溜出母亲的卧室。

而床上,陈舒芸那原本惺忪的睡眼却完全张开,黑暗中泛着一丝清光。如果韩安铭还在,灯也亮着,他就会看到母亲脸上又羞又怒的表情。

“坏家伙,胆子怎么可以这样大,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她小声说道。

其实儿子第二次亲吻,她就已经醒来,还睁开眼睛好奇地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就看到儿子的头盖在她的脸上,结合嘴唇里的触感,她知道他在做什么。

第一时间,她想出声喝止他不轨的行为,可一想到最近看的一本关于性教育心理方面的书,她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期望儿子赶紧离开。

可没想儿子又吻了她一次,甚至还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她只好假装被弄醒,然后一无所知地问儿子怎么还不睡。

“唉。”

陈舒芸心思复杂,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回,她躺了一个多小时才随着。

一来,儿子胆大的行为令她羞愤交加,又难以抉择。

二来,在儿子三番两次的亲吻下,她旷待已久的身子竟然起了反应,似乎喜欢上了被儿子亲吻的感觉。

陈舒芸这边没有入眠,韩安铭那边亦是火气味未消。

他走到二楼阳台,从衣架上取下一块短短的攥紧在手中,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一头钻进被窝,一手脱下裤子和内裤,一手把攥在手里布料蒙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然后如溺水人一样,大口呼吸着布料上面附着的气息,甚至伸出舌头舔舐。

白色的棉质内裤,保守款式,还有些旧,却像解毒药一样,让上瘾的韩安铭露出了深深的满足感。

内裤也脱下后,他左手拿着母亲的内裤包裹着胯下火热挺硬的肉棒,一手拿起手机,点开相册,看着母亲安宁恬静的睡颜开始奋力撸动。

十五分钟后,一声愉悦的闷哼,肉棒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彻底打湿了陈舒芸的内裤。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随着射意褪去,看到手机屏幕上母亲的睡颜,一股愧疚感顿时占据了内心。

他悔恨自己的行为,认为自己亵渎了母亲对他的爱。

只是十几分钟后,他的悔恨和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母亲的照片再次勾起他的欲火。夸下的肉棒迅速恢复雄风。

白色内裤已经被精液打湿,不能再用,于是韩安铭没多想,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又从衣架上取下一条淡粉色内裤,躺会床上继续撸。

这次,他撸了近半个小时才射。

发泄完欲火,不得不忙碌起来,为了避免明天母亲没有内裤换,他只好又下床,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把两条湿哒哒的内裤洗干净,再挂到二楼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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