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回来做什么!”拓跋毅背过身去,听到雪濯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既然你对我已经恩断义绝,那我便要考虑将你拱手让人了。”
雪濯压抑着内心被挚爱之人抛弃得痛苦,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回应着,此刻,她也体会到了什么叫爱之深,恨之切。
紫鸢紧跟雪濯身后,袖中飞出一条丝带,紧紧地缚住拓跋毅的双腕。
若在平时,紫鸢这般功力是定不会奈何得了拓跋毅的,而此时他的脚筋被断,经血不通,不但武功丧尽,连像正常人一般行走都需要依靠搀扶。
“你,你们想干什么!”曾经一夫当关的英武将才,紧握双拳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一条薄巾的束缚。
雪濯褪下罗袜一对,冰洁的双足轻点洞中的清澈的池水,飞身到拓跋毅面前,用脚挑开了他身下遮羞的白裤,发烫的肉棒轻触冰凉的脚掌,引得拓跋毅发出一阵难忍的呻吟。
雪濯用细长的丝罗袜为拓跋毅封口遮眼,一阵清甜如乳香,回味如熏烟的足味涌来,迷药般刺激着他的大脑。
“妹妹与众姐妹身居这凌仙孤岛,终日近不得男色,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玩物吧。”
雪濯两指轻捏拓跋毅的阳物,紫鸢好奇地触碰了一下,手指沾染上了一滴阳水,又马上将手抽开。
“这不是污浊之物,反倒是可以滋养女人的灵药,妹妹不妨尝一下是什么滋味。”紫鸢正欲将手放进池水清洗,雪濯便打断她继续说道。
紫鸢羞红了脸,试探性地将手指放入口中,而一旁的拓跋毅则倍感羞耻,绷紧着肌肉,徒劳地挣扎呜咽着,即便是遭遇了雪濯背叛,他也从未有一秒想过要寄托自己的身心于其他的女人。
“姐姐,好像没有尝到什么味道,我还能再试下嘛?”紫鸢怯生生地望着雪濯说道。
“当然可以啊,这就是你今天的俘虏,你玩够了为止。”
雪濯坐到石阶上,将拓跋毅的上半身夹在自己两腿间,脚丫勾在他的大腿内侧灵活地滑动着,手指则不断揉蹭着他胸前的红豆。
紫鸢跪在拓跋毅的两腿间,含住他的肉棒吮吸着。
一滴滴洞顶的冰凉的露水滴落在拓跋毅燥热的身体上,顺着腹部的肌肉纹理慢慢滑下,流到后庭的位置,紫鸢不自觉地将手指按在拓跋毅湿润的后庭,一根纤长的手指慢慢伸了进去。
望着雪濯交缠在拓跋毅腿上的玉足,紫鸢也不禁出了神,雪濯看透了紫鸢的心思,她当然喜欢别人崇拜自己的双足,不论男女。
雪濯用双脚夹住拓跋毅的肉棒,上下套弄,紫鸢则伸出舌头,在双足与肉棒间贪婪地舔舐着。
拓跋毅的巨根变得像随时要爆炸般凸起青筋,紫鸢揉了揉湿痒的下体,在征得了雪濯的同意之后,慢慢坐了上去。
未开的处蕊,伴随着撕裂的痛楚和渴求被填满的欲望,将巨根一点点吞噬进去,拓跋毅用尽全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允许自己在雪濯面前沦为其他女人的精奴,更何况是玷污一个清白之身的处女。
然而紫鸢却愈发熟练,在一声尖锐的呻吟声过后,开始接纳和享受了这种抽插的快感。
就在拓跋毅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一阵疾风掠过,随之一股气流将紫鸢推翻在地。
“你们好大胆子,竟然在我凌仙岛清修之地,做如此奸淫之事!”
凌萱仙子飞入洞中,随之而来的竟是拓跋义博大将军和一群全副武装的精兵部下。
拓跋毅再无力忍耐,精水直流,虽然没有让紫鸢得逞,但狼狈不堪的模样却暴露在父亲与众人面前。
雪濯见机取下拓跋毅口中的丝罗袜,勒住其咽喉。
“我与拓跋家族乃私人恩怨,还请师父不要插手,今日你们如若不交出凌霄檀木,我便与拓跋毅同归于尽。”
“雪濯,你这又是何必呢!”凌萱仙子叹气道。
“如今我已决心投奔妖后,天下若让他们掌权,那我们金家不但丧尽权势,还会背负诛族灭门之罪,我不能凌霄檀木落入他们之手,不能让斩妖剑现世!”
“雪濯,当初妖后要你杀我,你百般求情,只肯断我脚筋,想你还念旧情,如今我再次落到你的手上,你身舍得杀我?”
拓跋毅躺在雪濯怀中,双眼噙着泪水,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
“金家女子世代为家族牺牲,自身性命亦不足惜,何况男人?男人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权势的筹码,利用的工具罢了。”
雪濯违心的一番话,没能掩盖得了哭腔哽咽,对她来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伤害拓跋毅,而她却屡次伤害这个她真心爱着的男人。
“我懂了,如今你我情分已断,我在这个世上也没什么牵挂了,死在你手上也算是了无遗憾,只求父上大人和仙子不要伤害雪濯,我相信她有一天会幡然醒悟的。”
拓跋毅说完便一头撞向一侧的石阶,血水缓缓流下,霎时间染红了整片池水。
雪濯惊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抱住奄奄一息的拓跋毅,慌乱地用衣衫为他止血。
“妖女,住手!”拓跋义博一声怒吼,带手下一拥而上,拔剑直指雪濯而来。
“求你们,不要伤害雪濯!”
拓跋毅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冲着父亲和士兵们说道。
痛失爱子的拓跋义博举剑的手颤抖着,长叹了一声将剑扔到地上,一把抢过了雪濯怀里的拓跋毅哀嚎着。
“你走吧,带上紫鸢!你们二人以后不再是我凌萱仙子的弟子,永世不能踏入凌仙岛半步!”
凌萱仙子走过来,对还未回神的紫鸢和雪濯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