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传说中的采阴补阳

‘啪啪’几声之后,在苏玉眉那洁白浑圆的臀部立时起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苏玉眉眉头一皱,脸显痛色,求道:“好哥哥,别打了,疼。”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李伟新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不过手上却是没有再打了。

苏玉眉艳丽的脸上楚楚可怜,点如捣蒜般道:“知道,知道。”

李伟新嘿嘿一笑,很暧昧地看着苏玉眉道:“嫂子,你刚才叫我什么啊?”

听到李伟新那样问,苏玉眉的脸立即红了起来,道:“没有什么啊?”

想不到刚才在情急之时,自己竟叫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男人好哥哥,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老公的‘兄弟’,她的手下。

李伟新道:“我都听到了,好嫂子,我喜欢你那样叫我,你现在再叫我一声吧?”

刚才还那么凶,现在顿时温柔起来,看他那样子,分明在向我撒娇吗?

苏玉眉暗感好笑,嘴上却娇媚地叫了声‘好哥哥’。

叫后,大胆的她亦是难抑内心的羞涩,低下头去。

李伟新兴奋地‘耶’了一声,高兴地道:“好,终于有人叫我好哥哥了。”

说完见到美少妇的那有些红肿的屁股,心生怜惜,暗怪自己出手太重了,当下伸手在那上面轻轻爱抚着,道:“嫂子,痛吗?”

苏玉眉白了李伟新一眼,泼辣再起:“一会儿凶得要死,一会儿又对人家温柔不已。”

说此他摸了摸了李伟新那张平凡却非常有味道,越看越顺眼的脸庞道:“小坏蛋啊,小坏蛋啊,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李伟新柔和的脸部棱角瞬间‘凌厉’起来,锐利霸道,说不出的诡异,道:“嫂子,反正你从今以后记得我是你的男人就成了。”

苏玉眉‘嗯’的一声,温柔地依偎在李伟新怀里,道:“从今以后,嫂子就是你一个人的女人。”

李伟新很霸道地将怀中的美少妇搂得紧紧的,道:“你今天做得很不错。以后,我也要你像今天一样,不能再穿超短裙了。”

苏玉眉仰头,俏看着李伟新问道:“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人家看你。”

“你好霸道哦。”

苏玉眉风情地看着李伟新,似笑非笑,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你听不听啊?”

李伟新紧绷着一张脸,脸上有些不悦。

“听,听,好哥哥,你别生气吗,以后人家都听你的,一定将人家抱得紧紧实实的,不让任何一个臭男人看到人家。”

李伟新脸色稍霁,道:“这样才差不多,不过,在跟我的时候,你要穿得跟以前一样,要穿超短裙,我特喜欢。”

说话的时候,李伟新忍不住地美少妇上司丰满浑圆的大腿上抚摸着。

看着出门的李伟新,苏玉眉眼里露出痴迷,喃喃自语地道:“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她面前竟然一点想法主见也没有了。不过,只要他开心就好了。”

苏玉眉性格开放风骚,又是久旷之身,持久力比肖雅更这个成熟美妇更加长,李伟新与她一战,都花了近一个小时。

经历这么一场大战,李伟新并没有感到一丝疲惫,相反的,神清气爽,好像吃了什么补品似的。

对于这一点,他百思不得解,既然想不通的问题,他也就不去想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如今他这么‘厉害’,是受益于当初龙啸天传予他的‘龙吟九重天’心法。

龙吟九重天心法,至刚至阳,是天下间最为阳刚的心法之一。

他得龙啸天的灵魂力量的帮助,已将心法练至极高境界,精关可以说是极为隐固,轻易不泄精,不疲软。

出了苏玉眉的办公室,龙啸天没有呆在办公大厅等下班,而是游走于华海的一些繁华街道。

他要寻找机会,看怎么样可以将三百万在三个月变成一千万。

至业务问题,不说如今苏玉眉是他的相好,就是上一次,他跟丽容美容院签的单子,就足以他吃好几个月了。

财富本来就是一个数字的游戏,若是投资得当,财富只会像滚雪球那般,越滚越大。当然,其间的利益与风险成正比。

李伟新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自问自己并不是什么股神或者投资王,有火眼金精,可以看透市场的一切风云变幻,这个性格,决定他不会像一些冒险家那样,将全部的财产投资于股票,外汇等风险市场。

股票外汇期货三大市场,是所有投资当中风险最大的,当然,它的回报率亦相当高。

不过,稍有不慎,可能血本无归,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赔进去。

这种事情,在股票市场已屡见不鲜,如87年,华尔街的股灾,97年的金融风暴。

当初,他杀础哥的时候,顺手牵羊得了三百万现金,这笔钱,他都藏在家里,一直没动。

三百万,不是一笔小数字,有了这三百万,他就已经踏出成功的第一步了。

钱要生钱,钱要变钱,除了灵活的头脑,精准的眼光以外,心态亦是很重要的。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胆大心细。

几个小时过去了,李伟新还是没有想到做什么可以让他在三个月之内由三百万变成一千万。

期间,他也看到一些赚钱的生意,如网吧连同执照的转让,饭馆招租。

那间网吧,很正规,有国家颁发的执照,大概有一百台左右的机子,算是比较大的吧,网吧左右,有一个学村跟工业区,李伟新在那边观察了两个时,上座百分八十五以上。

有了正规的经营执照,再加上不错的上座率,经营网吧,可以说是一本万利。

若是没有那该死的三个月限制,李伟新会毫不犹豫地将那个网吧盘下来。据他的统计,那个网吧,只要三个月后,便可以收回投资成本了。

中午的时候,李伟新便在就近找了一个饭店用餐。就在他点了几个菜要开吃的时候,门口那边传来了一个服务员跟人争吵的声音。

他不由闻声而望,只见这家饭店的一个营业员正跟一个穿得土里土气,背着一个掉了色的黑皮包的老汉。

老汉头系一条白巾,身上一套低价的劣制西装弥漫着浓浓的风尘味,脚上却穿着一双崭新的耐克休闲鞋,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一脸老脸布脸岁月的风霜,黑如木炭,一看就是从某个西北农村进城找亲戚的农民。

李伟新性格柔和,属于那种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人。他之所以好奇,主要是因为那个声音很尖锐的营业员。

刚才他进来时,那个营业员,虽没有说什么,不过却眼睛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颇有点狗眼看人低。

李伟新虽没有说什么,不过在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

“俺想吃饭,你凭啥不让俺进去啊?”

长得还不错,不过却非常刻薄的营业员不屑地看着老汉道:“就凭你?老头,快走吧,我们这里可是高档的地方,不是你这种人能来的!”

老汉闻言,气得脸涨红,道:“你……”

看到这一些,李伟新再也看不下去了。走到营业员面前,看着她,笑问道:“不知你爷爷是什么人?”

营业员一时反应不过来,顺嘴问道:“我爷爷是……我爷爷是什么人又管你什么事啊?”

“告诉你,在五十年前,你爷爷也是农民,没有你爷爷哪有你爸爸,没有你爸爸又哪来的你?你是农民的孙女,凭啥看不起农民啊?”

李伟新和颜悦色地将老汉请进来道:“老伯,进来。”

李伟新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他老爸老妈就是泥腿子,所以,他对农民有一种血浓于水的感情。

在饭店吃饭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喝彩。

人之初,性本善,许多人在骨子里都是善良的,而且都是有血性的。

只是在很多时候,他们的这种血性,善良都隐藏起来了,见到一些不平的事情,一般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但一旦有人起了个头,他们骨子里的血性便会被激起。就像在一辆公交车,有歹徒抢劫,乘客中只要有一个人站起来,其它的乘客纷拥而上。

那个营业员颇有几分姿色,最近被饭店老板看中,包养起来,在饭店中,一向以老板娘自居。

此番被李伟新一番抢白,恼羞成怒,道:“臭小子,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多管闲事。”

她话刚说完,脸色便是一变,因为她看到从李伟新口袋里掏出一叠钱,至少也有几千块。

李伟新穿的也是普普通通,看他的样子,顶多就是一个打工仔,想不到随便从口袋里一掏,就有几千块,营业员立即傻眼了。

“这里面有五千块,在你这里够吃一顿好的吧。”

“够。”

那家饭店,其实也就是一个大排档,两个人,点最好的菜,顶多也就一千来块吧。营业员见到那些钱,点头如鸡在吃米似的,眼睛都值了。

“够就好。给这位老伯上点好酒好菜。记住,以后别狗眼看人低。”

说完李伟新并没有像电视上那些大款那般将那五千块看也不看甩给那位营业员,说‘不用找了’。而是将那叠钱又收回自己的口袋里面。

看此,那位营业员差点背过气,她本来以为今天碰到一位‘大款’了,若是李伟新五千块全给他了,她至也得赚三千五了。

此时同在饭店用餐的两位美女见到这一幕,都忍俊不禁。

那两位美女,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左右,正值女人的黄金年龄,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组成了一张艳绝环宇,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

一套淡黑色名牌套装将她修长的身躯勾勒得曼妙玲珑,凸凹有致,从她展露出来的曲线,可以看出,她的身材非常匀称。

从套装裙下露出的双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最最使人震撼的是她凤凰般的骄傲。

她的骄傲,不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令人讨厌的肤浅体现。

而是仿如她本来就应该如此的骄傲。

骄傲得顺眼。

另一位,则是一位三十多岁,姿色不俗,带着一副名贵金丝眼镜的,看样子,是那个骄傲女人的助手。

三十几岁的女人看到李伟新出乎所有人意料又将钱收回口袋里,不禁一笑,道:“他很有趣!”

骄傲女人也只点了一下头,淡淡地道:“是很有趣。”

声音有如黄茑啼叫,悦耳至极。

可惜李伟新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不然的话,他一定可以认出她就是……

李伟新很热情地将老汉迎到桌上,道:“来,老伯坐,等一下菜就上来了。”

说完替他拿碗筷,又给他倒了一杯清茶。

老汉显得很拘谨,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他坐着的时候,手里依然将那个黑皮包包得紧紧的,仿如里面有稀世珍宝似的。

“老伯,你别客气,见到你,我特亲切,我爸就像您那样子。”

“小伙子,你爸也是农民啊?”

“对,我是农民的儿子。”

看李伟新说话的样子,他不但不以是农民的儿子为耻,反而为荣。在偷偷观察他的美女见此,眼中一亮,不禁仔细打量了他一眼。

“中,这一句话,我爱听。”

听到这一句,那老汉心情颇好。

一会儿饭菜送上来时,李伟新殷勤招呼老汉喝酒吃菜。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许是因为投缘的原因,老汉跟李伟新已经很熟络了。

跟老汉干掉一杯白酒后,李伟新道:“老伯,如果你今天晚上没有地方住,可以到我家去。”

平时李伟新是很少喝酒的,如非看老汉亲切,他是不喝的。

老汉闻言一愣,沉吟了一下后,道:“中,反正那事也不是那么快就可以办好的,小伙子,那晚上大伯不唠叨你晚上?”

“好啊。”

酒足饭饱后,已两点多了,李伟新也就不在街上晃荡,带着老汉回到了住所。

李伟新住在公寓楼的六层,李伟新怕老汉太过辛苦,道:“老伯,你那个黑包我帮你拿吧。”

老汉闻言,整个人倏然一震,警戒地看着李伟新喝道:“你干什么?”

李伟新一愣,解释道:“老伯,我住在六楼,有点高,我是怕你拿着个大包太累,所以想帮你。”

老汉脸色稍霁,道:“不,不用了谢谢。”

说完时,他朴实的脸上有些歉意。

来到了房间,李伟新请老汉住,亲自替他倒了一杯水。老汉歉然地看着李伟新道:“伟新,对不起啊,俺刚才不知道……还以为你……”

“没有什么?”

李伟新那淡然的样子,更让生性朴实的吴老汉过意不去,道:“伟新啊,其实不是俺不相信你,只是这事关重大。”

说完将李伟新的手拉过来,道:“你看……”

说完,他将黑皮包的拉链解开。

李伟新一眼,目瞪口呆,不禁‘啊’了一声,呆在当场。老汉道:“俺这一次来华海是受乡亲们的托付来办一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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