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难得浮生半日闲

葛丁儿进来换了两次液体,第三瓶输到还剩下一小半,韩玉梁才算是口干舌燥地应付完了叶春樱不知疲倦的询问。

能感觉得出,经历过这次废寝忘食的信息操作之后,她的思维比以前更加敏捷,直觉也变得更加犀利,关于S·D·G为什么介入得如此痛快,她绕着弯子前前后后问了得有好几次,最后韩玉梁没办法,只好让她确认了答案,的确和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有关。

提到了那位便宜舅舅,韩玉梁干脆顺便仔细打听了一下,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连鹰既然如此自嘲,应该有什么象征意味才对。

这一下说到了叶春樱的心窝,她马上高高兴兴翻出自己童年最美好的记忆,给他认认真真讲了一遍哈利·波特的故事。

韩玉梁在心里梳理了一下人物关系。

他记得,连鹰提到“斯内普”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明显情绪有了明显波动,像是应激的防卫反应。

那家伙专门强调不要把他当成斯内普,那就说明,对叶春樱的心态,存在让人误会成斯内普的可能。

这样的话,情况不就很明确了。

哈利的娘是莉莉,斯内普喜欢莉莉讨厌哈利的爹,莉莉死了,斯内普保护哈利,成为了卧底,最大的仇人是伏地魔。

对应置换一下……

叶春樱的娘是童苏苏,连鹰喜欢童苏苏讨厌骆希悠,童苏苏死了,连鹰保护叶春樱,成为了卧底,最大的仇人是……咦?

等等,韩玉梁抓了抓脑袋,斯内普卧底的地方的老大,就是害死莉莉的家伙,那现在,连鹰卧底的地方……S·D·G?!

他按照斯内普的故事来推测,连鹰卧底S·D·G忍辱负重多年,一直暗中帮助叶春樱,等危机一触即发之际,牺牲自己保护了她,然后叶春樱解决掉S·D·G为父母报仇?

可伏地魔是那个世界的超级反派,S·D·G可是这个世界的正义象征啊。

这么一置换,叶春樱这个哈利·波特最后要干掉的可是邓布利多。

哈,也没人规定连鹰非得把斯内普的轨迹走一遍啊。

韩玉梁自嘲一笑,心想自己真是莫名其妙钻牛角尖,别的不说,他心爱的小春樱可一没疤二不戴眼镜三不会魔法,最重要的,是个大美女。

在虚拟的作品里硬找现实联系,有点太蠢了。

深冬大家都不爱出门,最近黑街又比较太平,诊所的人并不多,忙完杂事儿的葛丁儿,隔一会儿就能进来嘘寒问暖一番。

小女生的企图心真是藏也藏不住,韩玉梁只好换到病床另一边,暂时和她拉开距离。

说着说着,液体输完了,才走没几分钟的葛丁儿听到喊声,立刻喜笑颜开跑了回来,口罩都藏不住脸上的喜气。

不过大概是想到拔了针韩玉梁就要跟叶春樱一起回家了,她撕下胶布往胳膊上一贴,神情就瞬间黯然了许多。

真是个情绪变化丰富的姑娘,跟那个五官组合表情可能需要冷却时间的薛蝉衣比起来,完全是两个极端。

也不知道这俩是怎么在一起工作的,像夫妻一样追求互补吗?

等把针头戳进一次性输液管的滴壶,葛丁儿忽然很紧张地凑近叶春樱,小声问:“叶所长,韩大哥回来了,之前我说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了啊?”

叶春樱啊了一声,想起什么一样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一高兴,都给忘了。丁儿,这两天还有你说的情况吗?”

葛丁儿马上很用力点头,感觉要把口罩甩下去似的,“有的有的,可薛大夫不当回事,就说是我多心。叶所长,这地方附近什么情况你也知道的呀,真有人要对薛大夫不利的话,我们两个……可没什么反抗的本事。”

韩玉梁皱了皱眉,“什么情况?”

叶春樱看向他,柔声说:“丁儿说,最近晚上下班之后,她总觉得有人在附近盯着薛大夫,可她小心留意,谁也没发现。薛大夫说是她多心了,但……丁儿早晨过来上班前特地去找了一圈,结果,发现在雪地上有脚印。就是她觉得有人藏身盯梢的地方。”

葛丁儿很害怕地说:“我动作慢,肯定抓不住那个跟踪狂,所以……才说不行委托你们帮忙。我还有点存款,不太贵的话,我付得起。”

叶春樱微笑着说:“薛大夫的问题,我一定会设法帮她解决的。你不用发愁委托费,薛大夫也是我很敬佩的人,我不会看着她被恶人骚扰而置之不理。这几天输液,我让清玉帮忙在四周探查过,她没发现有什么可疑。这样,丁儿,你最近多费点心,尽量用手机拍下点什么证据,只要有蛛丝马迹,我一定请韩大哥帮忙,为你把那人揪出来,让他绝对不敢再接近薛大夫。好吗?”

葛丁儿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好吧,可我还是觉得……应该雇韩大哥来当保镖。”

叶春樱摇头说:“暂时不行,韩大哥的身体里有两颗弹头没有取出来,在薛大夫为他取出弹头之前,我什么委托也不会让他接的。”

葛丁儿乌黑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尾音都变得尖锐起来,“韩大哥受了枪伤?是……是谁干的啊?!”

韩玉梁有些惊讶他的反应,暗暗寻思自己也没勾搭过这个小护士,怎么听着她跟自己老公被枪击了一样。

任清玉在外面也听到了,开门看了一眼,见叶春樱没说什么,双手一抱肘,靠在了门框上。

“我们做侦探事务所的,总会接到一些危险的工作。”叶春樱倒是很平静,就像没察觉到似的,“韩大哥在前方拼命,我在后方……也恨不得燃尽自己的一切。”

葛丁儿的眼神显得很疑惑,“你们……这么缺钱吗?”

“这不单单是为了钱。”叶春樱挪开手,将沾血的棉球连着胶布撕下,“也是为了一些……只有我们能做也愿意去做的事。”

韩玉梁笑道:“之后就得多考虑钱的事儿了吧?我听说,咱们现在欠了八千四百万?”

任清玉嗯了一声,很沉痛地说:“足足可以买六百万个碳烧鸡腿堡。”

叶春樱笑了笑,“不要紧,只要人还在,钱……总能还上的。”

她拽了一下韩玉梁的衣袖,指指葛丁儿,说:“韩大哥,你跟丁儿去外面让薛大夫检查一下吧,我稍微休息休息,商量好手术时间,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她说起家这个字时候的表情,让韩玉梁真想抱住好好亲一顿。

如果只有任清玉看着,他就行动了。

可惜,还有个小护士在那儿发楞。

“走吧,让薛大夫检查检查。”

“我去开电暖器!”葛丁儿一溜小跑就钻了出去,积极性高得吓人。

毕竟是经验丰富的专业医生,薛蝉衣面对韩玉梁只穿内裤的精壮肉体,表情完全没有波动,不像旁边偷看的葛丁儿,眼珠子里恨不得往外蹦桃心。

她伸手触碰了几下两处已经只剩疤痕的枪伤,对比了一下另一处已经挖掉子弹的,询问一番韩玉梁的感觉,就点头示意他可以穿起衣服。

跟着,她去外面打了个电话,叫来叶春樱,嘀嘀咕咕交流了几句。

于是,韩玉梁满怀期待的温馨甜蜜小假期,又多了一项新日程——去地区医院做CT,把结果带回诊所。

他想让任清玉看着叶春樱回去休息,可惜所长大人不答应,坚持要跟去盯着,免得他嫌麻烦不按要求做完。

被料中心思的他只好乖乖回去开车,过来接上两位,往医院走了一趟。

路上韩玉梁本来想问问易霖铃的下落有头绪了没,但转念一想叶春樱一门心思都扑在救他的事儿上,哪儿顾得过来。

这会儿提起徒增愧疚,说不定她连休息都没心思,重新进入工作状态找人反倒麻烦,便忍住了不提。

反正这事儿还有沈幽那边给帮忙留意着,陆雪芊在道上也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早晚会有线索。

应该是薛蝉衣提前打电话知会过的缘故,CT结果出来后,看着大腿和肋骨附近的弹头,医生什么都没说,就把片子装袋交给了他们。

忙完这一通回去诊所,薛蝉衣出诊不在,东西只好交给留在那儿打针的葛丁儿。

叶春樱从看完CT结果之后神情就不是太好,连任清玉都察觉出气压正在迅速转低,忍着晕车不敢吭声。

“很严重么?”到家进门后,韩玉梁脱掉外套,舒舒服服往沙发上一瘫,“我身上都没觉得难受。”

叶春樱犹豫了一下,微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薛大夫很擅长这个类型的手术,交给她,我能放心。我就是……觉得很后怕。”

“后怕?”

她过去弯下腰,伸手难过地抚摸着他胸口中枪的位置,“那人如果再打得高一点点,子弹有可能穿过肋骨,打伤你的肺,在那种地方,你……就……没命了。”

韩玉梁大笑着抓住她的小手,往枪伤上用力拍了两下,“春樱,你瞧瞧,这铁一样的肌肉,是那么容易被打穿的么?这也就是我初来乍到没有防备,后来我再出马,可就把她手到擒来了。”

任清玉大致听到了残樱岛上的过程,浓眉半皱,气哼哼说了声累,挂起外套回房休息了。

他们回来路上找了家店随便吃了些东西,为的就是让今天剩下的日程干干净净,不再有别的枝节。

所以在沙发这边闲聊几句,他就拉起叶春樱,往后半边的二楼卧房去了。

韩玉梁顾着她的身子,当然不会这就色心大发,而是换好衣服清洗一下之后,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与她面对面侧躺,轻声细语继续聊着分开之后的各种小事,一直到她彻底放松下来,舒展在温暖的被窝中,沉沉睡去。

侦探事务所还挂着休业中请勿打扰的牌子,美好的周一下午,就让辛苦了很久的所长继续好梦一场吧。

韩玉梁一直等到她睡得安安稳稳,才悄悄抽身离开,把睡衣往肩上一披,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喂,我刚才在休息,有什么事?”

对面传来薛蝉衣很公式化的嗓音,“你休息了就好,手术给你安排在今天晚上。凌晨一点,区医院急诊部四楼。因为是特殊情况,没有办法让你住院,过后只能在家里休养。你如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

“就是去住院,请那边的医生走正常流程为你开刀。那样更安全。”

“你为什么不能走正常流程?”

“我已经不是地区医院的大夫了,靠人情还能悄悄做一做这种简单的飞刀手术。更多的,我办不到。”

韩玉梁想了想叶春樱推荐自己偶像时候的眼神,笑道:“行,就你来吧。我晚上准时到。哦,对了,知了壳,你家那个小护士一直说你被人跟踪,你就没感觉么?”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因为对这个绰号不满还是完全没感觉,简单地回答说:“有病人来了,再见。”

滴,挂断。

韩玉梁忽然很好奇,叶春樱和葛丁儿到底崇拜这个扑克脸的女人什么啊?

回头一定得好好问问。

不过现在没空,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去任清玉那边溜达溜达。

这么长时间没见,寻常女人顶多是欲火中烧饥渴焦躁,而任清玉如果依旧练功不辍,那可就不是淫兴大发这么简单了。

答应了绝不找旁人泄心火的她,保不准都已经徘徊在走火入魔的边缘了。

下楼来到任清玉门外,韩玉梁侧耳一听,没什么动静,索性直接开门进去。

结果人不在。

他打量一眼,倒是看得出来,她现在的情绪一定已经非常紧张焦虑——因为卧室里的家具都被擦拭得闪闪发亮,窗玻璃透明清澈,一尘不染。

地上的水盆里还放着没洗出来的抹布,也不知道任清玉怒而大扫除一番之后跑去哪里躲着了。

凝神运功细听,忽然在外面捕捉到了微微的水流之声。

韩玉梁恍然大悟,勾着一丝促狭微笑,大步离开,直奔前半边事务所办公区的卫生间而去。

果然越近水声越响,里头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拼命捂住的短促喘息,要是个不懂这档子事儿的人来听到,怕是要以为里头有人正在锻炼身体,像是马桶上做深蹲之类。

他抬手一拂,划开里头的门闩,推门走了进去。

任清玉就坐在那个智能马桶上,一只手捏着遥控器,微微哆嗦的拇指悬在冲洗按键上,看指示灯,水流已经调到了最强。

她另一只手捂着嘴巴和鼻子,露在外面的半张脸已经涨得通红,额头上一层细细的汗珠,披散的长发也满是潮气。

看到他进来,任清玉一点也不惊讶,也没有动,只是抬起头,一边幽怨无比地瞪着他,一边又摁下冲洗,让刚停止的水流重新喷射在她发抖的屁股中央。

韩玉梁反手锁好房门,扯开裤扣,笑道:“我都来了,还需要用水么?”

任清玉眼圈微红,放开手,盯着他尚未翘起的阳物,自嘲般道:“我又不知道,这便轮得到我用。”

韩玉梁柔声道:“别说春樱身子不适需要休息,就是她好端端的,难道我还能分不清轻重缓急么?清玉,你这性子,我不在的日子里,练功怕是一天也没停吧?”

任清玉别开脸,颤声道:“离火步和涅磐心经我……费了那么大代价才拿到,我当然要练。再说……我除了练功,还能做什么。你的春樱没日没夜为了救你忙得不可开交,我……我却一点儿忙都帮不上。我想帮着做饭……结果弄坏了那个不用生火的大箱子。我学着用手机支付帮忙点餐,被骗子骗了三千多块。我在这世界……就跟个废物一样。你也不必管我了……就叫我走火入魔,死在这厕所里吧。”

“你怎么会没用呢。没有你陪着春樱,我哪儿能放心去那么久。咱们行走江湖的,难道不知道保镖最好的结果,就是一路下来一架不打么?”韩玉梁笑眯眯抚摸着她火烫的脸颊,柔声道,“好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憋得发闷,觉得自己无能。呐,我亲自委托你件事,今晚我要去做手术,听那个知了壳的口气,估计做完我要休养好几天。黑街这种麻烦不断的地方,我躺下,家里就靠你了。替我顶几天,如何?”

任清玉皱眉道:“我吃住都在这里,拢共也没干过什么活儿,真要有人捣乱,还用你交代我才出手么?”

韩玉梁知道她性子别扭,干脆笑道:“总之就是这么回事,我晚上要去做手术,手术完了那几天,可帮不了你泄火,你要觉得自己还能等几天呢,那我这就去休息了。你要觉得……唔……喂,稍微张大点,碰到牙了。”

任清玉双手搂着他的大腿,一边眼里飘泪花,一边泄愤似的死死嘬住他的鸡巴,飞快吸吮套弄起来。

刚刚吸吮到最硬,她就吐出来用舌头猛舔了几下,抬手擦掉泪和嘴角的唾沫星子,弯腰伸手把脚踝上挂着的内外裤一起脱下,放到旁边,神情复杂地瞪他一眼,起来转身趴下,盖上马桶盖子用手扶住,高高撅起了还挂着水珠的丰腴白臀。

“先要前面还是后面?”他用沾满任清玉唾液的肉棒缓缓磨蹭着两处肉洞之间的会阴,凉丝丝的真气在这任督二脉交界之处轻轻搔弄。

“泄火……先……先泄心火……”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做出了选择,听起来非常不情愿。

也是,任清玉天生菊穴就比较敏感,韩玉梁调教的时候又把水磨功夫都用在了后庭花上,这口他亲手打造出的淫肛,都已经到了水柱冲就有快感的地步,要不是害怕走火入魔功力尽失,纯为肉欲的满足她应该会选后面。

“好。”他笑着往下一压,稍稍一挺,龟头立刻被湿润软嫩的蛤口紧紧夹住。

他扶稳臀肉,浅浅抽送几下,等她禁不住往后迎凑,便趁机长驱直入,裹着清凉真气一戳到底,顶得她呜咽一声双膝发软,险些跪伏下去。

果然是忍耐已久的心火,他才捧着肉臀肏了几十下,任清玉里面就已经泛滥得一塌糊涂,快活到不住抽搐的蜜壶油滑到抓握不住里面进进出出的阳物,被挤出来的淫液染得到处都是,让他忍不住抽出卫生纸在边上擦拭,免得将睡衣下摆都弄湿。

卫生间地方终究不够敞亮,韩玉梁见她已经泄了两遭,心火稍熄,便道:“这里诸多不便,还是去卧房吧。”

情酣耳热,任清玉也顾不得楼上叶春樱仍在睡觉,涨红着脸点点头,就要起身。

他双手将她腰肢一握,仍在里面抵着花心乱磨,笑道:“我不舍得分开,咱们就这样走吧。”

“诶?”任清玉一怔,“这……要是春樱她……”

“她睡得很香,我还运功为她养了养元气,一两个时辰醒不过来,不必担心。”说着,韩玉梁往她屁股蛋上拍了一掌,搂着她抱起就是一转,一边磨弄花心,一边贴着她推她往外走去。

“这……这……这成何体统……”任清玉扭头蹙眉低声抗议,可别说这会儿她舒服得通体酥软,拿他没有办法,就是有办法,屄芯里正被大鸡巴磨得吱吱作响,嫩肉酸软欲化,也实在是舍不得他出来。

她只得暗咬银牙,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保持平衡,弯着腰艰难迈步,开门往卧室挪去。

光溜溜的耻丘上一滴滴淫汁滚落,这短短几十块地砖的距离,她走得是一步一个水印,羞得头晕眼花。

好不容易挨到到了床边,她正要爬上去,韩玉梁却微微一笑,将她抄腿一抱,腾空托在身前,抬起放下,大起大落,那粗硬阳具凶猛无比,当即将她日了个心花怒放,两只脚在空中甩飞了拖鞋,白馥馥的牝户一阵急缩,嫣红肉裂里滋的喷了一股阴精出来,全淋在崭新干爽的单子上,留下一片水痕。

抱着任清玉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慢条斯理拉上窗帘,打开顶灯,顺手呼叫智能音箱放了首重金属,这才把她按在床上,配合鼓点将她一口气肏上了天。

这一番心火泄了个干干净净,他拔出来放进嘴里给她吃干舔净后,那红肿微张的膣口仍在鱼嘴一样开合。

坐在床边掀开衣服玩弄硬挺立起的乳头,韩玉梁正酝酿休息一下,让任清玉的淫肛也过过瘾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是诊所那边的固定电话。

什么情况,手术又做不成了?

他皱了皱眉,斜躺下去靠着任清玉丰软微汗的裸躯,放到耳边接听,“喂,知了壳?”

“啊?”那边的声音嫩呼呼的透着点稚气,竟然是葛丁儿,“知了壳是什么啊?不对不对,韩大哥,是我,葛丁儿。我有急事找你,叶所长关机了,她不在事务所吗?”

“她睡了,我把她手机先关了。有什么急事,跟我说也是一样。”

“我、我刚才出诊给一个小孩儿打针,回来一看,诊所里多了一封恐吓信。是写给薛大夫的。黑街报警不管用的吧?韩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啊?”

恐吓信?现在医闹的手段升级了?

韩玉梁皱起眉,扭脸看见任清玉一脸失望,恨不得在他下面扭屁股提醒还有一处需要安慰,便沉声道:“你们别慌,先关门,等我两个小时,我让春樱睡够,就开车过去。”

在这之前,还是先把任清玉这辆车好好开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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