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桃花潮水携浪来(上)

竹楼上,屋子里的摆设全是一些二手家具,破洞而露出泡棉的旧沙发,布满肮脏污渍的旧地垫,空气里残羹饭菜的味道,更夹带着陈腐衰败发霉的气息。

还有发情的浓烈费洛蒙淫靡味道。

屋里的一角,一对男女正…释放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高大男人赤裸的双腿正贴着少女的小腿,他的前臂交叉圈抱住和小一号体型的女子肉贴肉地接触着,他那条新的藏蓝西裤早已掉在地上,两人间只有男人扣子全解的宽松白衬衫遮盖住部分已肉贴肉的肌肤,男人由后抱住的身体紧紧相黏。

肉体冲击的力道,使得少女全身发软,四肢无力般的下垂,甚至让她感觉到身体快要腾空,彼此体温持续升高,一度发觉到灼热难当,少女口中发出酥软的呢喃,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

“唔,唔……哎呀,哎呀,唔……”女子情欲高亢,不停发出呜咽之声。

经过一番粗暴的鞑伐,再次进入之前,男人光是性器触碰到她的外阴就让她快感连连。

更何况现在这样扎扎实实地“深入”贴身,大面积的肉贴肉无缝接触,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从每个触碰的地方不断交互传进体内,在她身体中四处流窜,酥痒的快感最后集中到她的下体,她只觉自己已经有出水的感觉。

房间内被火热的氛围包围着,剧烈地肉体搏冲下散溢出的热摄温度在空气中波动着,淫靡的气息荡漾流转,彷佛以肉眼都能看出其中的波纹。

一室旖旎绮丽,宛如大海边,在大潮过后,往往都会留有那种浓密的潮湿味,那种凝滞的空气里总是带着一股沉浊湿濡,呼吸道都能感觉到沾粘住,连吸吐间都难于扩张开来的情况。

房间内地板上一片狼藉。

男人手臂由身后抱住娇软细腰一声不答,那双搂紧怀中少女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

这个异国少女的脸色当即红润,呼吸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男人看着微微张开的红唇,那嫣红的湿唇近在咫尺的诱惑着男人,迅即他低下头,便吻住鲜红柔嫩的樱唇,亲吻着花瓣般柔软湿润的嘴。

少女被他操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他握住少女的双乳,时重时轻的揉捏,只觉那椒乳触手嫩滑柔软,加重力气又感到极富弹性。

而顶峰的两个乳头粉嫩,不一会,乳头在不断的膨胀,红蕾已呈现坚挺,耸立在两个乳房的顶端。

怀中少女“嗯~嗯~”的娇吟,最后后挣扎着,无意的用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少女的动作愈显焦躁,不停试着缓解她阴道里无比难奈的奇痒,她感觉下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来上一波强而有力的摩擦,彷佛想让自己的肌肤和他有更多的接触。

“啊!”一道女声。发出小小的惊呼,从门外边廊台传来。

“不知…陈桑在…忙,我就不…”

听到外边来人,怀中的异国少女极为震颤,心头已不知所措,身体巍巍颤抖。

抬头,对上陈平的眼色略带着担忧与慌张。

他的大手轻抚起秀发,并将她拉向自己怀里以示安慰,以手掌稳健有力的保护,让少女安心了不少。

少女贴紧着螓首摩擦与蠕动着上身回应他,并且伸出两条玉臂以一个较夸张的角度,乖巧的倚偎进他的肩窝里没有再动弹,陈平也没再去勉强她,举起大手抚摸着触感极佳的少女枕颈部的绒毛,暧昧的摩娑几下。

而此际,俩人下身还能保持着背入的连结。

“还不进来!你想让全村人都看见我裸露的样子吗?”

他不知的,这话刚说出,在女人的心里正吐槽了他一番“刚来时,你不就全裸着?被围观那时,几乎整个村都到了!”

陈平自然受过良好的教育,反应快,人也十分的聪明,从站在门边这个算是“救命恩人”的对话,以及现在身处竹屋的简陋条件,心里顿然猜测到小姑娘也是“对方”临时在附近农家召来“兼职”的“老泥妹”。

从“村花”身上闻见一股不同的肉香,异国少女总有一丝说不明的怪味,不是难闻,但也不香。

毕竟见过世面(至少,在大山里经历81劫难,深刻难忘呦!),也是走在偶像制造的前沿浪潮人物。

家世与手头上钱也不少,他们老陈家,堂堂一个南都市超级的“资本家”(地下黑恶势力),华国顶尖的一小撮人,二代中的翘楚人物,他才没那种“冒险”的心,早懂趋吉避凶,更不会想不开去赴死,都还没玩够呢…不看,他从不去掺合自己父亲的帮务。

这次要不是那个狗屁教授……,何况,他也是自己花钱找外人教训,从未想到寻求家里帮他来出头。

他平时顶多玩一玩圈内外女人,骗炮、濳规则去忽悠做着明星梦的小妹妹,这些年,他甚至都是“自食其力”,而且未曾用强“暴力胁迫”他人,这小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的。

陈平见识过不少的年轻少女,也交往过上流社会光彩照人、身穿锦罗玉衣、华丽绫罗绸缎、貂皮大衣,喷着高档香水的贵妇人。

此刻进来的女人眉宇间总有几分清冷,又十分和谐的将这种妩媚化掉,不会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一看就是一张勾人的小妖精脸。

不由怔然了一下,心里不觉的震了震,居然是她。

开门时长廊那门前灯光骤亮而起来,映入他眼帘的女人短发干练,她穿着职业裙装,面若寒冰,带着一股很强的气势。

精致的容颜给人刺骨的冷意,就好似那飘渺幻境中的一道幻影,“幻影”对,就像超能先生里的“幻影”秘书,冰冷孤傲的神情很是自然,衬出一双仿若带着钩子的眼尾,这韵味越发的妩媚,彷佛天生便是如此。

再明艳动人的,他也不是没见过,但眼前未施脂,素颜也压不下那脸上明媚的五官,男人都喜欢看美女,甚至引发浮躁的欲望更加的膨胀无比,也难怪他会被迷魂的五迷三道了,人的心里越得不到的,就越想要染指,拼命的想占有。

这一会儿,怀中少女都能感到他散发着一股悸动,浑身都增强着热量,体内像是疯狂的分泌出大量的雄性激素。

好在他这种花花公子为了公众形象,没多做纠缠,一年前他可曾缠过一次,那是她跟了自己家少爷到酒吧谈事情碰上的,那时,他的风头正盛,行事比现在嚣张多了。

也正是这份冷艳,让人明知靠近必定受伤,却仍有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妄图揭穿那份冷漠,好瞧瞧她那高不可攀的娇羞与神秘面纱,这种极富征服的刺激,诱惑着男人体内某种原始的欲望。

大概是因为盯着太久,那个闯入的妩媚女人也察觉出男人瞧着她的愣怔。

他确实是蒙了,清丽的女子突见此景,也是一时惊异,意识到自己竟冒失的闯入,情况有些尴尬,使得她面容生出一抹艳红,但那双眼里,竟未见一丝慌乱。

转醒回神后,陈平迅即朝了她眨眨眼,还给了一个注目礼。

示意“要不要一起来”的“邀请”,女人已试图在抑制着自己情绪,根本不理会他那荒诞的想法;此类之事,彷佛在职场上她早见惯似的,立见她长吁了一口气,“陈桑!我家少爷的诚意已带到了,相信用餐前在电话中都说清楚了,我就不打扰陈桑的雅致!今晚您好好的休息!”

双方各怀鬼胎,看来目前谈不出共识,只能先做不欢而散了。

晚餐前双方一度简单的越洋电话沟通,就电话上客套数语,希望与他们陈家合作,也邀请他过去帮他,对付一些人。

只有只言词组传到他的耳朵里,这个W先生十分惜话,死不透露身分,可他已预感到他认识此人

他仔细在大脑里搜索,出社会混乐坛这些年,遇到的男性不多,说来压根也没兴趣,即使有往来也不可能记不起来!

这人是谁?

身为王牌音乐制作人,靠耳朵吃……不对,耳朵不会吃……应该很自信自己耳朵超好使的,他判断W先生是熟人,这感觉比他在飘流时做梦时那场景还清晰,云汐在梦里出轨一幕他还半信半疑,毕竟江铃证词是明摆在那,云汐也不需自污失身吴老头吧!

但那姓陈的狗叫兽的声音他却永远忘不了的。

他也没想答应,这次意外太诡异,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一路上连遭伏兵劫杀,彷佛想要杀他的人都约好排队在等着他,随时有阿猫还是阿狗跳出来在前路拦阻。

倒底是何方势力主导?

会是这身处海外的W先生一手安排的?

他若要害他性命,又因何来救他?

只因为他是这场事故的受益方?

他能从自己身上赚到什么?

筹码?

自己喜欢女人,可这不代表自己是那个宁婊子常骂他脑中都装“精虫”的废材。他当然知道抱团才能状大以抵御随机出现的风险。

此刻他“暂时”安全了,今天一整天在烂泥地里静静思索了全过程,很多细节串连成一个网,但又兜不太拢,思绪太乱了。

身体累,心更累,过得如此悲惨。

这时,他需要用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一边说话的同时,二人的呼吸不约而同的急促起来,男人那根插着美穴里的肉棒仍旧坚挺不挫的进出耸动着。

“橘小姐(たちばな, Tachibana,音同立花),你不说要全力招待我吗?怎么就给我一个小姑娘?不如你也一起来同欢吧!”

一接触到陈平这火热的眼神,她的内心还不住的颤了颤!

许久默不作声的东洋女,终于把那散乱的目光收回,恭恭敬敬的温和回应道:“陈桑,彩霞(あやか, Ayaka,音同绫香)这蒲柳之姿就不在您面前丢脸了,如果一个女孩让您不满意,我们立即去邻近大城里再找几个来陪你,不过时间上没这么…”

“不用,我就要你陪,别浪费时间在去找人了!”

只见东洋女人微微蹙着好看的眉,竟自往前走近一步,礼貌的给了他一副职业性的表情。

虽然他的话听来很欠抽,可无论如何他总是少爷“请”来的客人。

“很对不起!没我家少爷的吩咐彩霞也不敢作主,少爷还交代我其它工作,彩霞先告退!”

见女人在被他邀请同乐后,立即果断拒绝他。

再次打量东洋女一眼,仔细的重新审视这个利落干练的OL,他发现到此女的世俗阅历不低,谈吐从容不俗,实在太淡定了,看来她并不是那种普普通通的职业女郎,不会为了寻求合作而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般强大的自信甚至形成一股若有似无的气场,他隐隐地感知到对方身上有股不容侵犯的气势,不由对其心生避让的直觉,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经特别训练过的,难以从她身上讨得好处。

这一刻他的嘴巴张合了数次,翕了翕唇却是无言以对,他也不是个强求性子的人,何况对方已明白的拒绝,没得谈了,回想上次的纠缠,他心中产生了几许讪讪,只好专注回自己胯下少女身上。

这时,他已因活动加剧,脸上都红通通了。

此时青春少女充血的美穴,正把他的那根粗长的肉棒完全吞没的淫靡场景。

在被回绝后,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那个叫橘•彩霞的女人表现极为得体,并没多少慌张情绪,未像一般女人那样调头就走,从进到门来,很大方且听话的关好了门,接着,她得体压抑住情绪倚立在门口处,光是瞧那模样,便是赏心悦目的,他想稳住心绪,又舍不得挪开眼,女人长的本就是好看,让他目光一时发了呆。

她全身透着一股高级气息,剪了个利落的纯正东瀛韵味短发,天生白皙的脸蛋,颜值一点不输给屏幕上那些流量的小花旦,看不出表情的面容,有种如雪般的清冷。

半岛气候炎热,可能温度高的原因,赫见东洋OL衬衣内未着胸衣,只穿着一件冰丝吊衫,其下就是真空的。

而素色衬衫虽不透光,两件服装面料都算单薄,加上她上围不小,衣服合身紧贴于上身,因而产生出那完美的曲线,相映衬的把她的曼妙娇躯都勾勒了出来,所以那小巧两点挺立自然清晰可辨。

尤其衬衣开阔的领口设计,刻意解开了一扣,更多的显露着精细的锁骨,白细的皮肤,其下一片白花花的柔软,看上去简直在诱人。

纤细的眉毛,鼻梁微挺,身材苗条,微卷的短发还不及肩,发丝其下能清清楚楚直见修长的粉颈,她翻开公文夹,轻柔的翻开一迭身分文件,一边翻阅着一边介绍证照讯息,动作优雅中透着淡淡的高冷,整个房间都似乎因为她这次闯入而更加的明艳一些,怀中的交趾少女和这女人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他的目光已有些案耐不住了,目光变得炽热起来,不由自主地引发遐思。

他很好奇的看向女人,想知道如此身历其境的面对别人男欢女爱是什么样的感受,这一回头瞧去,这个女人,此时却跟事不关己一般,眼眸微微看这他两的一旁屏风方向,装做没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可那玉手攥紧着公文夹,手指都因用力的关系快发白了,其实纸质文夹几乎快被捏碎的模样。

如此坚忍可辛苦她了,倒还能摆出一幅态若自然的模样。他的心中却顿时了然,此女并非如外表那般的清丽,倒也是个懂风情的。

随意的举止间,似乎都藏着一根看不见的钩子般,不断的钩着他的好奇心,不断的想要去接近她,这魅力他太熟悉,昨晚就遇上一个。

女人看到这男人的目光不对,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但也没退缩,只道自己还有急事要走,没停留的意思。

陈平也只好让她去去问问那个“救”他的“善心大老板”,开着玩笑询问着能不能“顺路”送送他去南洋……

也未见她响应会或不会,态度不明,似乎有意怼回他一来时“无礼的邀约”。

但最后就只是给出一个礼貌的笑意,巧笑倩兮,这随意的神态却是自带万种风情,让他心底直呼出“妖孽”。

……

今晚以前,是他心情的最低谷。

若能有佳人随侍在侧,这几日以来的恐惧心情也能快速弭平回复。

见到女人苗条的身影,他沉浸在重生与男女肉欲迸发的快乐中,头顶上彷佛有挑花在飘散着,旖旎无限。

屋内,熏香蜡烛那一点点火焰在摇曳着,此刻他的身体愈发焦躁起来。

东洋丽人的表情果然变化的很快,特别精彩,而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回复。

几十秒后,极具职业素养的女人,不着痕迹隐忍自己的情绪,以极轻柔的声说道:“陈桑,晚安。我先告退!”

听完此话,就见他黑眸闪了闪,目中突然出现一抹诧异。

真是奇怪的女人…,却也很吸引人。

原因无他,刚进来的这位女人娉婷袅娜,姿容绝丽,她无视房内的旖旎春光,明明懂得…,算了,现在已到紧要关头,要不是女人突然进屋来,他现在正要酣畅淋漓的激战一番。

……

往她那儿望去,见女人恭敬的对房内鞠了九十度的躬,在轻柔的带上房门,并在大门合上瞬间,突现她立即变了脸色,刚刚的职业笑容跟着消失,笑意霎时凝固,前一秒还是一脸干练的OL女郎,下一秒眼神里闪现出一道冷茫,原本吸人的眼睛猛然变得冷酷之极。

就在们门版关上的那刻,屋内的音量突然加大了。

而屋内原本的轻声哼吟女声就剧烈响起,待几秒过后…“哼哼…啊…”带着欢愉的抽搐呢喃啼声,不知哪种语言的软糯音调。

陈平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有种找回生命的喜悦在心头萦绕,依稀有种在梦里的感觉。

在恢复一点人味时,对自己心念着的这点嗜好,又开始蠢蠢欲动,这等肉体芳踪的宣泄快意,真的用一次少一次了。

不过,他这次“重生”呃!

用词太夸张了,也就是获救后有了另一方新生的感悟而已。

现在他无比的明白,作为一个要有基本的底线,如果守不住,管不住自己的欲望和喜好的话,那么这样的人恐怕离倒大霉已经不远了。

交趾少女柔柔弱弱的小小一只,此刻是她自己第一次主动贴近……

他直起了身体,双手扶住少女的细腰,刚才“被迫”中断对身下摆幅,在恢复活动,陈平奋力地耸动着,让阴茎顺利的在女人的下体快速地进出,狂野的冲击二十多下,轻巧地让少女前倾一点,强制让少女更打开她那青嫩的玉腿,调整姿势后将她的臀扶起来然后收着自己的腰,缓缓地拔出自己的阴茎,然后一插到底。

“啊~~~~~”

接下来,因为已有了充分润滑的作用,陈平的将阴茎再次顺滑的挺入了少女的阴穴,可是挺入的速度却未刻意放的轻慢。

他紧紧的扶住小女生的腰,用力地顶击,如同周而复始的马达一般开始了对少女下体的鞑伐。

猛然的抽插所泛起的白沫都漫溢在粉嫩的穴口附近,也沾染在陈平的阴囊周边。

他十分满足的看着自己那根变得粗长并泛着白浊的蜜汁的肉棒被完全吞下的淫靡场景。

激动的情绪在作祟,他用两只手掰开女子的青春桃谷蜜臀,更清晰的露出了穴里面鲜美多汁的蜜肉,兴奋地将肉棒拔出,猛然插入,再拔出,又猛然插入…少女小穴里面的粉色穴肉都带翻了出来,白浆如沫般溢流而出,其势遏抑不止。

少女全身紧绷着不住地抽搐,身体还会因快感的不断冲击而不受控的扭动。此时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啊…唔…哦!哦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啊!”时而间歇时而连续地淫叫。

丰软挺翘的玉臀被他揉捏着,加上高潮所引起充血挺立的乳头在他的指节间弹夹玩弄着。

男性雄浑的腰有节奏地往复撞击着少女充满弹性的臀肉,“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伴着一声声饱满的吟叫。

肉击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特别淫靡,随即响彻了整个房间。

“啊!啊!啊!呃唔!唔!啊!嘤…呜呜……”呐喊声已经带出了哭腔,看得出来这样的抽插对还未习惯的少女来说已经不在乎羞耻了。

他抹抹额头上的汗珠道:“不错不错,我知道你听不懂,不过看来你这小骚货肯定也兴奋了吧……来…”

那女声像似撒娇,颤抖的用外语应着,小俏的白腻玉颜已酡红如醺,从她的鼻翼当中还不时发出无意识地腻哼,眉梢眼角流溢着丝丝缕缕的绮韵。

“这是交趾女人呼爽的娇喘神情吗?我这像来到天堂一般…不过要是…刚刚那东瀛女人能一起来…就…更爽了…喔…这腰好会扭…好紧…我要来了……”

陈平明显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贱贱思想。

此时此刻这种氛围却很轻易的勾起男人这几日都快忘掉的那属于肉欲的诱惑。

随着一声巨吼,屋中便回荡起微不可查的鼓掌声、拍打声在夜色中还是漫漫回荡开来,声音彷佛像要落入人心深处一样,直到男人又一声搭吼,大概也是一分钟而已吧,声音才渐渐停歇。

一脸满足的样子,顿时晃了神,销魂失魄的让他差点没昏过去,脑海一片空白。

少女翘起了她如蜜桃般的双臀渴望的想延续这种摩擦的快感,一抖一抖的臀肉都能看出她正努力的想让两人的性器官无缝地结合在一起,舍不得让肉棒离开花径。

高潮的感觉她按奈不住地从下体传来。

此时她的花心蓦然地喷出一汩汩的阴精,冲击着陈平的龟头,猝不及防的让他脚下立足不稳,一时双腿突然发颤,身体如被抽空了一般。

多巴胺在他身上剧烈的爆发开来,如梦如幻的感官体验,让他身心进入了一种如痴如醉的状态,大脑犹如摄入致幻毒药一样。

“怦!”,碰撞的一声巨响,屋内,陈平就在这次激烈的跨国交流运动后,卸了劲坐回到单人软椅上。

往后落座时用力过猛撞上背靠,少女惊觉坠落,便紧闭双目以背抵在他的怀中,小小惊吓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望着她清丽绝伦的绝色丽靥,双手抚摸在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赤裸玉体之上。

少女全身也因为剧烈的运动和高潮的冲击汨出了无数细小的香汗,他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比用餐后暧昧的交流还浓烈,虽关着窗,还是因为长期燃烧蜡烛的余味,还有适才两人欢愉后的气味,融在空气里。

那种销魂蚀骨后的酥麻乏力感不断扩增,似电流触殛的刺激作用如潮水暗流般蔓延,覆盖了他的全身,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动弹不得。

幸好摊落时位置得宜,宛如调整到最佳舒适的姿势,两人相安的拥抱着,深情交融。

回看着他,因语言沟通不了,少女歪着头很想问,还继续吗?

可视线高度只能见他的喉结、还有下巴,以及几天内冒出胡茬的下巴。

他新穿的越衫半袖前襟,挨着她的鼻子,让她觉得痒。

她青涩的面孔一脸呆滞,但也没想到用手拨开。

此刻的小女人已经完全融入到性爱的欢愉之中,未见半分的挣扎,便主动张开了她的樱唇,接纳了这年轻华国男人的舌头,完全沾不上边的异国野鸳鸯就这样相贴紧拥着热烈地亲吻,活力灵动的舌头不断地在彼此口腔里搅动、交缠卷入对方的口涎。

只是在这番运动过后,两人依旧维持着男方由身后搂抱的姿势,女孩白条条的摊在宽大的胸膛上,他凑上前的嘴巴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边用爱抚刺激她的欲望。

男性粗壮的手臂一手环住女孩的细腰,另一手锢住她的胸部,本能未带意念的抚摸揉搓着她胸前的肌肤,不安分的手顺着柔软的触觉握住她的左乳揉着,轻巧合宜一点也没弄痛她,让她全身直叫个舒爽,安安静静仰到在他怀里,蜷伏如小猫那般享受。

陈平此时其实并未冷却多少,抱着全身绵软无力的少女似在长思着什么,身体也是蠢蠢欲动着。

就在她咽了咽口水……可不大一会儿,屋内又突生出一些响动,从一道女子的惊呼中,交趾话像是在说他的好大,这冒然的惊呼声似乎刺激到了男人,推测自我满足的欲念助长他的下半身再次兴奋了起来,陈平重新抓起屋内交欢的交趾女人,开启了下一回合的华交友谊之战。

只不过…此时的他薄唇轻弯,似笑非笑的,从他嘴里念叨着:“…呵呵…橘彩霞,你以为…你真能…躲掉吗?刚刚你…居然敢拒绝…小爷我…的好意,好,很好,等我…联络上我爸,等他跟你的…主子搭上线,你就知道…”

屋内,陈平凝滞了片刻,并未受到被拒的影响,越得不到就越喜欢,也越来兴致,所以一股悸动莫名的情绪浮动而起,也或许他身体内一团憋屈的心火熊熊燃烧,随口傲然喊道:“让你知道…我家云合会…的强大…到时,你这…小小的东瀛妞…还不乖乖…爬到我…陈平…的床上…不,跪在我…胯下…心甘情愿的…当条母狗…任我……呵呵……先…玩玩这……国外的女人……”

双双在欲望的操控下,迷失在冲动的漩涡中。

…… …… ……

小楼边上,翠竹哗哗,月移影乱。

出了客房的女人,下到幽深的竹径小道上,此刻她的心里也不似小女人的那种慌乱,却和月光一样冷冷的。

她的身影独处于寂夜幽暗的气息中,在没路灯照明环境中,脚步依然稳健的向借宿的农家方向前行而去。

表情上无丝毫的变化,情绪显得极度平静,眼里保持着镇定、沉稳如水,走下竹楼后她头也没回的往黑暗走去,身影最后彻底的消失在阴暗中。

低矮的林间,农庄淳朴自然,东面环水,他记得自己是莫名其妙从河水“飘”来此地的。

农庄的竹屋虽然紧密,但还是错落有致的,庄园中花木葱笼,道路两旁花团锦簇,上头已布满露珠。

亭台楼榭粗犷,这种越族独有的纯竹式高脚风貌的陋房,说来一点隔音都没有,陈平刚刚获救,从死亡中归来,又是花前月下,美酒佳人,很快的心灵就放飞了,完全无惧别人偷听,那自伴着淫靡声响,响彻寂静农庄,传出数十米之远。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声声鸣啼高亢,接连的叫唤响彻了小楼…甚至传出了竹林,声音太大,直至画破夜空,导致小村里几户人家刚要入眠又被吵醒,三两户亮起灯来查看……

销魂入骨的吟叫声在夜空中荡漾,如同远山的唿唤,又似近水的呢喃。

又不久,三两声咒骂伴着吠不停的狗嚎声,连那头被陈平夺去初吻的小牛犊子也传来问候。陈平只顾放纵自娱,却一点做客人家的自觉都没有。

院子里的花香,很清,很淡。

只可惜地理条件的因素,如今半岛地域的气温已开始炎热,刚过草长莺飞的春日,绿化植被却在白天的曝晒已有些枯萎颓靡,不见初夏该有的繁茂,但也没多少萧瑟,热浪与草木香弥漫在这地界。

今晚南洋的月儿弯弯,入夜后雾也蒙蒙的,远处的连绵群山雾海,景色还是怡人好看的。

…… …… ……

…… …… ……

我是有钱,可是在我的心里,和每个女人的那份感情都是纯粹的,不愿意掺杂太多的金钱因素,可事与愿违,好像除了小语,小雾应该也不算…其它每段交往皆有利益介入其中……真不是好的影响。

感情若不在纯粹、简单的条件中成长,往后的发展太容易质变了。

四月微寒的夜半天气,院内的草地、树木逐渐在恢复生气,苍翠欲滴。

在这季节里,闲步伴着心怡的人,感受微寒的清新空气,聆听树叶的沙沙声,彼此分享心中的想法。

三千黑丝随风飘动,星夜在微寒的天气中显得更加美丽。

繁星闪烁,彷佛在向我们眨眼,这样的景象让人沉浸在爱情的神秘和浪漫中,充分享受彼此的陪伴。

一同走过院区内的小径,感受轻寒的春风,甚至于生命的美好。

沉浸二人世界的宁静,忘却城市的喧嚣和烦恼。此刻,构成的意境很美,彷佛永远停留在美好的回忆中。

大实话,项月的魅力几乎是认识女人中靠前的,连身裙还遮掩不住修长白嫩的大腿,要不还有罩衫穿着,那大好身材绝对纤毫毕现,熟女性感韵味十足,而目前这若隐若现的模样,反倒像无时无刻都在撩拨着男人的欲望。

这刻,我可算是喜欢惨了。也悲惨的不得了。没想出手却不知不觉的偷了家,尽管未偷个干净。

她那瞳孔内也闪放过一丝隐藏不住的欣喜,只是碍于身处公共场合,不好意思对我有过度亲密举动。

突如其来的,忽地来拉我的衣袖,见我没调侃她,不久后脸上的红润和心中的欢喜逐渐平和了下来。

又让我想起星期五雾寒的俏皮举动,不会为了骗我低头来感谢我吧,不对,她刚刚做过了。

“想亲就亲嘛,来,主动用力的抱紧我,你试一试,我保证不反抗的!何必如此在意别人做什么?!”我对着她笑着,坦开怀抱。

我又错了!

发觉我这是自作多情,真是想多了。

项月开放时很大胆,只可惜我还没机会体验,在大多时间里她都坚持着自己的矜持,也是不做作的,维持着一贯的教养与理智,这一切都是传统的教育环境使然。

想到下午时,在老王病房闲坐,只听她说过小时候家里管教的相当严格,长辈在国学上颇有名望,还让她修研过烈女传,这也因此是小产后,导致横生想不开的念头。

(设计桥段切勿仿效)

她嘟着嘴,模样娇俏,伸出手由上至下理了我的外表打理过一遍。我只手揽着她的腰,楼进怀里任我的魔手搓揉。

小嘴撇又撇,气都不知打哪出,嗔道:“色狼!你讨厌!是…看你身上怪…脏乱的……”

原来她只是想帮我擦掉适才于天台上“拈花惹草”沾上身和脸的草木屑子。

不过计较的焦点已不是偷亲那类的反感,而是更加对我敞开男女大防了。

“好月儿,你真好。”

看着俏脸通红的小妇人,思忖片刻便是上前抓住她的手掌。因为一手还怀抱小孩却用上力气挣脱,就这般任由我拉着。

春寒料峭夜凉如水她的手已凉透。

大手掌却一点点地捏着她的小手,一遍一遍地把玩着。艳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抗拒和不满。

“你、你抱的我太…太紧了…”说话的声音如蚊呐,并且怯懦的缩了缩脖子。

闻言后,我俯下身去,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间竟将那具发烫的人妻身体揽入了怀中,但她的话并没有让我有所放松。

见她的小脸低垂着,几乎都快埋入到我的胸前,像是生怕被附近的人看见一般。

微颤抖的姿态,无声地透露出她内心的羞怯与紧张。

驻守路口的警察似乎察觉到什么。感觉院区内有人靠近,不禁地提高了警惕,其中一个警察已准备上前来盘查。

远方商办大楼无数盏灯火仍未熄灭,没想到深夜中还会有人辛苦的劳作,世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断的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奔波着,在这一点上,我和他们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

在两个女警的“视线”下,我们被“遥遥”的护送着,保持着适中的距离,步伐也不急不徐。

十几分钟后,才走出住院部,此时,整个医院都被封锁着,十步一岗,戒备森严。

女警们将我们护送到涵洞前,将那个颇具份量的妈咪包交还给项月后,才结伴离去。

连涵洞口也有守卫驻守,好在秦院家是封闭的独立院落,所以不必再另行派人看守。

这里位置格局简单,只要守护住出入的红砖道,就能确保住在里面的人安全。

目前,大家都只能在院区里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也不知老大家这对“冤家”会不会…,希望别打了起来。

哎,看来已挽回不来了,在没感情的支撑,终将渐行渐远,“瑞凡,回不去了”。

(致敬犀利人妻)

小语身属体制内人员,应已得知晚上情况,也许去支持了。

刚刚和子坚谈了近二十分钟,未来的日子里,她大概会离开南都市,将生活重心移出杜家,选择到魔都市局工作。

名义上是为了事业发展,实际上是到我身边来,也好就近照顾,甚至一起生活了。

说实话,子坚虽然不会同意离婚,但他也不再会干涉小语在个人感情上的选择与追求。

“干…什么呢!”

项月的耳垂既精致又可爱,只这样抱住片刻,耳垂即变得如粉玉一般,她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脖子,可明显的,却见她螓首稍稍偏过来一点点,软滑细腻的脸颊便蹭到了我的脸上。

娇柔的触感引得我忍不住上去啄了一口。

“像这样…你懂的!”

“讨厌……不许…动手动脚。”

“我只是动动嘴而已。”

项月大羞,急的用拳头开始捶打起我的胸膛作为报复,然而这一刻,她心里恨不得想张嘴来……,不过,却不是亲吻那种,而是狠狠的张嘴来咬人。

想是这么想的,可她却未曾注意到自己那努力支在我的胸膛上的玉手,已悄然改变了位置,无意游走于男人易敏感的部位,纤纤皓腕也越来越软,越来越往下探去,我甚至明显感到那小手已加剧在我的腰臀间游曳搔挠着。

我现在心脏可是咚咚地跳个不停,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去摸向她微凉的脸颊,以转移焦点。

诚实自然的举动,对她来说是很寻常的行为,让我顿感心头暖暖的,说来小颖还是云汐儿就不那么体贴了,这倒不是冤枉他们。

日常间,多为我主动在关注他们,怎么说?

他们经常外行工作,以住由外回来,风尘仆仆归家,我总学着母亲拿着一条毛巾,帮他们擦掉脸上的灰尘,她们这些天之娇女能有灰尘让我擦吗?

做多了,甚至会怪我弄花妆容呢,各自有保姆、助理,还轮不到我,反之更别说叫她俩来帮我了。

看着小月那仔细认真的模样,满溢母性光辉的的表情让我怀念起母亲了,趁这趟外行得好好把握,别再疏忽了。

瞧见此幕的感觉,尽管空气是微寒的但却有着温馨的记忆。

盯着白里透红的绮丽脸蛋,迎接她温和目光,眼眸尽是多么的清澈。

细看下,她那眼圈微微泛红,脸颊上尚有浅浅泪痕,分明是刚才哭过了,抑止住热烈的感情,温柔地出言安慰了几句。

甬道前,院区警察还是在走动,此刻趁女警去收拾行李,把握此空隙,揽过她柔软的腰肢,凑至耳畔,问道:“哭鼻子,眼睛都红像小白兔了,在担心我还是滢滢?”

不自觉中俯下身子亲密的站到她的面前,顺着带点小妩媚的锁骨,不小心又往里瞅了一下白净的胸口。

眼底看到是两团鼓鼓的,颇具规模的雪腻隆起。

这下便宜到我了,由于王哥那边的麻烦事,未召上小月陪床…,我发觉自己最近搞事的能力已不下于东瀛那个死亡小学生了。

难怪觉得最近特别的累,事情也太多了。

总之老王不论原本准备了什么?然而那一切,都在诡谲的内外交迫的事件中暂停了。

也许她真是冥冥上苍赐给我的一个惊奇的礼物吧。

这种奇妙勘比电视剧为了气渣男,女孩随手抓了个路人强吻,没想到亲到的是霸道总裁!

总裁就是好运道,优先受幸运女神眷顾!

视线下,目光扫到的边缘处…可能作息上项月已准备“就寝”的缘故,未着胸衣的状态,低胸的上衣,前襟一屡薄布,完美的把两团雪白的肌肤展露出来,此时胸口正起起伏伏,沉伏间轻轻颤抖着…的…蓓蕾,随着她身体爆发的激动加剧跳跃起来。

若隐若现的顶端,其上粉色的小颗粒仍未沉淀出过多的色素,那处娇羞隐隐约约,无心地露了头,却又迅即隐没,让人看的不真切。

成熟少妇的好,由此点点滴滴的诱惑中总是如此不经意地透露出来。勾唤起我的欲望。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穿着暴露,竟然在婚外男面前这副样,但此地又没有衣服遮掩,随手拉扯了一下罩衫外套的衣襟,稍稍覆盖住胸脯上的风光,但此件寝居服的布料太少了根本遮不住,她只能如对外活动的礼节动作习惯那样,以手遮掩一下。

见着我的笑颜,项月心中的担忧和害怕瞬间消失了,这一刻沉淀下来的心情,旋即又想到两人将单独相处,忽地,却陡然地的紧张了起来。

“小月,你真好看。”我忍不住直接赞叹起来。

我称赞的话,语速刻意放缓,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就是那么地满心欢喜,好像看着她就是纯粹的高兴,不需要任何理由,看到她就开心,女性敏感的心触摸着这种感情,暖暖的,情不自禁地瞟了我一眼,竟然是嗔羞含喜。

诱人的羞态格外让我心动,宛如一杯浓烈的美酒,只有饮入口中方才知道其中的甘美醇烈。

看看项月在这一个小时前后于情绪的那种起伏与担忧、无奈,到了此刻抱到了滢滢的激动,提振情绪外也慢慢的挺起精神。

将绑匪制伏到现在,说来连我及众多警务人员都还没休息,我也赶不上回楼层报到的时间,想来已不用过去了。

刚刚女警已帮忙去病房收拾了,也别占用他人的医疗资源,虽然这些VVIP都是营利为主的,说穿了就卖人情而已。

来到甬道口,我接过小孩。

她手上一下子轻松,站在红砖道前甩着手臂。

路灯下,她五官更显精致,一头黑色长发简单的盘起,少了小孩的佳人,宛如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吸引人的。

一时泛干的喉头,我开口低哑地说道:“以为你接走女儿后,就不会来看我了。”这语气有些故作哀怨的说,只为逗趣着她。

而被我这么一说,她小脸就发了烫,飞快地看了看前后。

“都没人了!前方就是院长宅院,今晚将就住在那里吧。”

“你这人….就是喜爱戏弄人。”她的粉腻脸蛋已羞红成霞,拿着拳头轻轻捶着我的肩头,话还未说完,却见我的嘴又重印了下来。

我抱着兀自“挣扎”捶打我心口的项月,向大院走去。

“咔!吱~”

开启这种门,年久失修,一阵“吱吱扭扭”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秦家大院那布满锈迹的大铁门也因为变形严重,在缓缓被我推开跟着地面摩擦时还会发出“轰隆轰隆”巨响声。

因为此院的地点颇为偏僻的原因,对秦院长这样的老大哥每日都要走上这么一段,倒对他的健康有点帮助。

只可惜太荒凉。完全想象不到会有访客涉足。这院子中的景致少的可怜,却是足够宽敞。

如此寒瘆,谁会这么无聊出来吓他?

想要营造出暧昧的气氛,就得费周章用其非常的手段。但显然这秦家大院是十分不合格的,这边穷僻到连鬼都无从躲藏。

魔都,二院,宿舍小区,秦院长宅院,院前之中只有一片平整地,以青石铺地,并无其它高端装饰的停车场,孤单的只有院长配车及我这辆休旅房车停在其上。

来到车厢前,我开了门锁。

然后,彰显绅士般的退开了一步站到她的后面。

因此机会,我也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背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翘挺的臀,整个青春洋溢的轻熟少妇模样。

从后面欣赏着,只见她似乎同感有双眼睛看着…她走路的速度,一时快了起来,动作彷佛如小鹿那般迅捷,腰身扭动时真有万种风情,背后的轮廓形状能把一身连衣裙衬出流畅的线条来,修长的脖颈、笔直的背、柔韧的腰、弧形圆滑的臀;大腿…在走路急了、大步间会时不时会撑到裙摆,留心的观察能发现两条大腿很长又直,眼睛都饱,饱览了……所有绝色风光。

匆匆将她迎上房车去,随她身后拾级跟上,满足的…抱着干女儿上车并反手锁上房车的门。

车厢内温度跟外面的凉寒形成强烈对比。

一进房车,她有些惊呆,深深感到车子的智能与豪华,房车内竟能如此温暖,车辆空调似乎预先在我们回来前便运转了起来,智能时代,一切都很方便。

我刚刚看项月在发抖,这是我立即没接手滢滢的原因,怀抱度暖保持他们不至受冻。

车内暖风,下了住院楼后便透过网络启动车上的设施,宛如我九点半离开前一样,提前免除人体的调节不适。

她生活中从没机会使用过房车,原本的那个小家庭也不时兴旅游这样的休闲活动。

上车后十分好奇的打量了车厢里的四周,眼睛只是礼貌地四处看看,却没过份逾越的举动。

生活区域是很简洁的一个独立房间,现代家具,各种家电都齐全。

原来这样也能生活,那阵子,不待见人时……

有这么好的设备,带着小孩离家,避走流言蜚语,那样住起来更温馨舒服。

新奇与羡慕让她有种置身梦幻的感觉……事后我曾对她说过一个孤女奋斗的动画,这让她很有共情,故事改编自贺克多•马洛的作品《孤女努力记》(En famille)(致敬小英的故事)。

她正愣神时,也不说话,其实她连抱怨的力气都没了,生活都困难了,哪来房车避居?

另类的居住条件都与她毫不相干、毫不相似的,像她生活过的城市都是移民大城,而城中的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各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乡。

包括她自己。

我将滢滢安置好,小家伙睡的香甜。顺手我扯下手腕上的蓝色病历手环扔进了垃圾桶。

回头正好看到她在发呆,我靠在额头床边框瞧着,这是最平常的一个丽人静思画面。

那五官十分精致,眉如柳叶,眸似秋水,脸上不失粉黛,说是从海报内走出的神仙人物也不为过,那容貌丝毫不输给云汐或那个宁…疯子那些顶级明星。

从侧背后看去,双腿修长笔真,腰似扶风细柳,这身材要是不遮掩肯定不得了。

我俯身过去,见她因车厢内温度上升脸颊红润,在靠近时看她往后闪着,想去握她的手,这次没捞到。没小孩在怀,躲得真快。

……

夜宵与项月晚餐的事,就不用细表,总之食材足够,吃着我煮的粥,晚餐尚未吃的项月突然有种感觉这一餐实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不多时就把我盛给她的那份全部吃光了,原本我们两个大人也吃的不多的,但愉悦的氛围中十几分钟内便解决掉了。

在此期间内,两个女警已将我们的行李都收拾到车上来,她们很识趣的退出大院外,秦院长家的宅基地内又空寂下来。

我收拾好餐具,对卡座上项月轻轻闭上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回头便见那会一副白净如玉、貌美若仙的女子美态。

在此氛围下,看到这一幅画面,让她忽然有种回家的温馨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得了。

在无事可做时,夜也深了,我便带她来到主卧休息。

……

主卧打开瞬间。

项月直瞪着大眼看着,低头后就怔怔的呆在了那里…床单上几片已干的污渍,再怎么没经验的人也知道那是什么。

怎么弄的…自己印象中…好像也曾…

里头的…景象…在这一时间,她都觉得已不认识面前的人了。

这是狼窟吗?

在顺着她视线看去,床正中央显眼的位置,在那上面似是丢着一片碎花布,仔细瞧去竟然是女性的内裤。

床单甚至都皱成夸张的梅干菜模样了,这种包覆式的床单上面其中的一角不知怎么施为的还被力道硬扯了翻飞起来,孤单的枕头床上一颗,还掉了一颗,发现被丢弃在地板上,任谁看了都能明白这一定是不久前激战后的景象。

就在这时,我的心头不由浮现起那一张傲娇、清绝的脸蛋儿,若非她一早会尴尬落荒而逃,我也不至于忘了自己一夜的荒唐残局尚未收拾。

还被其它女人窥见了,真的是…现在才被发现?

很难想象…傍晚云汐两女早就到来过…要是她们…那时…会是何等景象。

昨夜那种…一波又一波的肉体交欢,就如同被人剪辑成最具艺术色彩的情欲大片,正在向我反复不断的播放着。

让我回想起昨天发生的太多事……良久,彷佛从灵魂深处发出一股颤栗,不得不立即将这份悸动收敛至心底。

欸!赖于小语的那种特殊体质…那条内裤上面一眼可见痕迹呢,这下子脸可丢大了……

我大约估算过了,昨天一整天小语共换了六件内裤,就有三件还留在车上呢。

整晚与小语的那番折腾,卧室内已是被搞得一团乱。

尴尬的笑了一下,道:“我打算明天出院一起洗的。”

淫靡的场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何况项月在性事方面可不是雏鸟了,立即便露出一丝害羞的表情,见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身为老司机的我也有点目瞪口呆的感觉,臊得连自己都满脸通红,却不好言说啊,怎么解释?

一阵挠头后,低声骂道:“住房车总比不了酒店来的方便,服务清洁跟不上啊。”

难道,要…怪责小金没派员来打扫吗?

……

书房内的男主人突然连打两个响亮的喷嚏,顿时狼狈不堪,引得室外的女人关心起来。

他昏沉的又脸色通红,只觉头痛难忍,低声骂道:“谁在背地里骂我?”

此处,位在外滩地段几里外的翠湖豪庭,高级住宅里。

“阿嚏!”穿着一件内里刷毛、外层防风的卫衣,金特助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那日一大早为了帮老板买各式早点,淋了不少雨,终究还是受了风寒,感冒了。

这时,他身后的书房门,悄然的推开,一道女声对他说道:“这几日早上的春雨来的快又下那么大,出门也不带伞具,淋到身上,不着凉才怪呢。”

随声响落下,书房走进一个穿着家居服,皮肤白嫩,保养得体的小妇人。

她端了杯温水来到房主人的身边。

轻熟少妇脸上挂着温婉的神情,贤妻不但聪慧,整个端庄的气韵更是无处在流溢着,妆容清素、美丽而恬然凸显着她大家闺秀的气质。

男主人是魔都前几大的知名金热投资公司──超越国际创投的金总,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的年纪。

书房内的小金总正托着下巴思考着案件,听到声响才知老婆大人入室来关心他。

“老公!吃药了…要不明天你请个假吧,别那么的辛苦了。”女主人换上一副担心的样子。

“不行!明天要带老板的…女…呃,“好”朋友…有两笔帐必须去讨要回来…这事耽误不得,特别的重要…”

其中一笔让他较费神的是苏家继承权问题。

苏雪有百分之三的股份,这很难要回来,但这笔也只能通过未来遗产继承取得,而且苏老在继承条件上有立下限制,只能是苏高乐或苏若云这两人“真正”苏家人取得,就是不可转让给其它人而高进来这个法律上的配偶也不能转让,这就是为什么管理权一直在苏家的原因。

至于张小天后的那笔帐就没什么悬念,此事解决完后,那个创想娱乐的小郑总大概只能等着被收购了。

这也因老郑总走前的身体突然恶化,临终时还没来得及完全铺好儿子的路,小郑总上位的有些仓促,这段时间他受到的压力很大,被骗的、所托非人的状况都来了。

如果无法在下次董事局会议前拿出亮眼的成绩来,他必定被哪一位长老,联合一些功勋老臣赶下了台。

可在自家老板拿出那迭文件后,加上张天后手中的股份,嘿…根本不用等到下次董事局会议了。

一名优秀的经理人必须具备一些基础的管理技能,这些技能是他们在管理过程中必须运用的。

小金家的“祖传旧业”经验其实已经非常成熟,但想要做到拔尖,靠得还是每个管家想要做得“超乎预期”“使命必达”的热情。

尽全力满足主家的需要。

小金总一只大手突然去握住了他老婆的手,金太太的嘴角含着温柔媚人的笑意,她察觉到老公的大手偷摸之间便顺理成章地抚在了她的香肩上,轻柔的摩挲着凝脂一般的肌肤。

敏感的酥麻快感一来,她便立即扭过头去,伴随而来的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她脸色微微一红,其实她本身根本没想挣脱。

“臭…爸爸,也不知打个伞…今晚…还能……”

话犹未说完,她整个人就坐到腿上,娇躯全被拉入老公的怀中。男性厚实的手掌就罩在她两腿间的胯部,在那蕾丝的内裤上面揉搓了。

……

她失神片刻,花了好一会儿才按下了惊讶。忽而项月那甜腻带点羞怯的神情,随即就隐没下去。

两人在那套房门口的中间走道的位置,房车的缺点就是这样,为空间设计,在这样的临接区也算是稍稍宽敞了一些,但在两人站立下就挤成团了,项月伸出一只手连忙去护住胸口。

这样的姿势更加的暧昧,同时让我心跳的更加厉害,呼吸甚至在转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里一些冲动的念头纷至沓来,更让我难以自制,身体上的某处更是有了强烈的反应。

接着软糯轻柔的声音响起,让我再次收回心神。

“没…关系的,前面…不是还有一个上铺吗,这种车辆里不都是…床的?不久就天亮了…就让我睡在前面…或是…那座位铺平了能睡就好。”

霎时,飞也似的抱着小滢滢矮着身,可身子才转了一半,回转的速度太快了,在惯性的驱动下立即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势头已然撞了上来,硬生生的跌落在我怀里,触感柔软得像一只任人拿捏的毛绒玩具。

在我下意识的反射下便去搂住了她的腰,胸膛的感觉立即感受到她上围的那团弹性十足的丰乳,如此状况到是大为旖旎香艳。

在我扶着她软糥的身躯时,入手之处宛若柔弱无骨。

柔嫩的皮肤真是让人不舍得放开,身体忽然跌这一下,这可把她吓了一跳,在心底我当然万分的没想要松开。

手接过她的腰就让她靠了过来。

虽知会是这样的亲近,主要为了去护住她,只能牢牢的撑住她的娇驱,秒瞬间,只历经稍稍地晃一下,稳定后还是松开了她。

但我的全身还是忍不住的一震,确实有点低估了这样的魅力,想不到如今自己的定力竟变得如此的孱弱,简直连个小伙子都不如了。

此刻我其实是“激动”了,那对人间凶器一压上来,突如其来的真实触感,甚至引起我一番的心惊胆颤,这不是在逼…死人吗?

夜还这么的长,这不就在折磨人吗?

今晚都只是有限度的接触,说起来还未真正的感受到她那丰满有多凶猛。

前几天确实领教到“视频”的震撼,然而视频是视频,光有视觉也只是2D平面的感官,哪有现实与接触那样来的直观与享受。

这次全都压上来了,此时才发现2D的屏幕,产品号称有多高清,都得靠功力深…,呃…眼睛业障重,看不清啊…是…我太小瞧人家了。

光凭文字如何的…算了…简直只能以“绝世无双”来描述。

特别是这样的“极品”…叫人怎能忍受…一旦情动了,就非常难于抑制的。

目前虽还没发展到恋人的关系,但在今晚坦露出心迹,多次的暧昧表达,好感度都在那摆着,却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否认掉。

我现在是否该重新考虑…下半夜回房花点时间…专心去打扫弄乱的香艳卧房?

见我的眼睛不知何时都瞪圆了,她也意识到自己护得太紧,就好像是在自摸着自己的丰胸一般,脸上顿时一片潮红,立刻赶忙的拿开。

那脸色渐渐蜕变的粉白,颤声道:“对不起!大哥,我…我睡前面好了…我这不能占用您和曲姊…”

需要向她解释这不是我们夫妻的欢爱证明?还是坦白自己抢了侄媳后偷欢的杰作吗?

话说完,还是从我腋下逃闪开来,回身小跑的回到刚刚在生活舱上的长椅上坐着,她软软地靠在背塌上,头上的秀发再次散开。

一想起刚才的失态,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顿时羞愧难当。

我摇摇头,自己都觉得尴尬无比,马上将套房的门关上,也来到对卡座位置,动手调适了一番。

在项月吃惊的眼前,她还来不及开口,立即变出了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对卡座被我捣鼓调整后,这床可有三四种的变化,号称可铺设成四人床,不过目前就只有两个人…啊,一个大人与一个小婴孩,我便只展开成一张2米见方的普通大床,加上扩展舱全拓展出来,让右侧长椅及走道还留着。

变化后视野与生活空间都变得更大,让人忘记了刚刚的不适。

我又进到卧室,回来时已拿出一件全新的被子,一套枕头,回头时迅速且尴尬的关上门。

其实我这车有多个拓展段,看上去整个布局与酒店的雅房并无不同,只是布置上更加紧凑,行走空地也小得多,然而更胜在精巧细致,虽稍有点逼仄之感,不过还是舒适的。

“项月,今晚你睡的床铺,我都收拾好了,你也看到的,都是新的褥子及新被,没有那…”

立即省下多余的话,避免彼此的尴尬与不适。

能说昨晚的那些战迹是污秽不堪的吗?感情上那也太伤人了,不能这样说人家,毕竟小语可也是…全心全意的…投入……

逗了她一小会,想到今晚折腾出一身臭汗,我便进入洗浴间美美的想去洗个热水澡。

我也不急,心情又好,便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一时忘了时间,还让外面的小人儿无所适从,小妮子尚存着一点警惕心,更不敢擅自在车舱内走动,尴尬了好半饷。

我那亲切的招牌笑容在她心里再度被她放大,搭配自己这张耐看的脸,立刻让她感到一股暖流在内心里升起,这种在危难救助后绽放的笑容,特别的让人安心,何况她早就认定我有一种独特的人格,很容易就让人卸下心房。

我在走进浴室后不久,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竟切到闸掣的冷水端上,去放出冷水冲洗身体,一时冲动的想去清除自己脑子里那个诱人的身影。

冲过凉后,我摸着微微长出的胡茬的下巴,冷静了下来。

在卫生间里,仔细的将冒出的胡须剔除。

面对着镜子左右的瞧了多遍,不厌其烦!

嗯,还是一如往常那么的英俊帅气…,切!

你在期待什么呢?

小月啊!

你可知道你正错失了什么?

就是那种又欲又痒的小情趣啊!

不瞧瞧那妇联里的大罐头史大颗的性感小胡子,那是多么受广大女子们所青睐的……

我这才刚洗澡完,头发还是湿的,伸手捞一下毛巾架,空无一物?

哎呀!

沐浴前忘了拿大浴巾了,昨晚似乎使用掉大量备用的浴巾,全都带到车顶享着受露天泡汤,一不小心全用掉了……

狼狈的开了门,只穿着运动长裤,浑身湿透的走出浴室。

男性发达的肌肉暴露在外,不是健身房那种很夸张的线条、大块肌肉群,但轮廓视觉还算十分的流畅,完全看不出是四十好几的体格。

湿透的胸膛还可见水珠顺着脖子往下滑,洗脸巾太湿了,已不堪胜任去吸附这些水分……

项月也回了头,就看到未穿睡袍的上身裸露着,水珠滑到……那……结实的……胸肌上。

她猛眨着漆黑清澈的大眼。他,他还真没说错…那…身材…还真不错。一想到此,不自觉的又咽了咽口水,真的……

【楼梯间】…我拉起宽松拉胯的病号服下摆,让她惊鸿一瞥,那露出的部份精壮小腹,流线的身形,哇喔~……八块腹肌的的棱线清晰,肌块微微隆起的模样……,如此真实的都被收入眼里,现在就在两三步面前,甚至引得她幻想连连。

毕竟她副修过美学,也嗜好绘画雕塑,想不到如此近看,竟能察觉出肌肉线条充满着阳刚的美感。

这分明的马甲线,令其心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她莫名的咽了一口唾沫,身下的搔痒酥爽,那种悄然传来的快感又把她拉回现实,此刻看向我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我的目光坦诚而热烈,小月在我的逼视下闪躲的把目光投向远方。

每每…,尤其想到色色的事…直视那双眼睛,常常感到一股莫名的心慌……“项小月,净看一些不该看的……”心里一边嘟囔着,还数落着自己的不要脸。

她感觉整个人都晕呼呼的,那上身不是那种恐武男或教练那样的明显身形,但肌肉的紧实状况比起一般的职业男性来说更为发达,却又没那种“人形凶兽”般的视觉恐怖。

要是他拥有那种杀人机器的实力,还会被春申帮那样的惨虐吗?

不过,这具自然又完美的身材实在好看。难怪穿衣时会略显削瘦,总之是十分健康。原本不差的相貌现在看来更显帅气,魅力十足。

少女情怀总是诗,哪个女人不是颜控?

面前有这么一位帅气的大“叔” 清俊的面容,肌…她怎能忍住不多看两眼?

成熟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早早褪去了男孩的青涩,隽的面容给人极致的安全感。

这时她伸着俏丽的脑袋盯着我看,那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异样神色,我看了看她那眼光飘落的位置,顿时会了意。

一瞬间,似乎也发现了我在看她,转头对上我时,两人四目相交的对视。

眼睛定格瞬间,便看得她脸上露出了几分羞涩和难堪,下一秒,整个脸色顿时都红了。

嘿嘿!露馅了,没办法自己“内涵”太优秀了,新时代高优质男性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太强烈,挡都挡不住啊!

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甚至燥热……这一瞬间她真的心动了,心脏又开始怦怦怦的加速狂跳起来,今晚怎么了?

她发觉到脸上已变得有些潮红,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这个男人很博学又很神秘,很强壮也很勇敢,还有一点坏坏的。

她突然闻到我身上散溢出一股好闻的气味,不是古龙水,难道…那下颌线刮除的极为光滑,还有线条流畅的喉结,应该是特意地听到自己的嫌弃…欸,确实是剃过胡须所用的那爽肤水,闻起来很干净。

想着想着,这意味着什么?

脸又不受控制的发烫起来一时感到…周身都要烧了起来,心脏也怦怦的直跳,但还是强撑住,用残余不多的理智将情绪压抑下来。

我见她害羞的脸都红了,发现失态了,又引发…高潮迭加的感觉?

“不好意思,昨晚漏水……了,等会,我回房里找干布擦……穿好,再出来……”斜着小眼神,一脸探寻的问着。

因为受到了冲击,这一下子突然醒过来,再看向我时,下意识发现刚刚的痴迷糗状,太丢脸了……可……依旧感觉眼前的……很帅……

“好看吗?”她看着我对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项月怔了怔,俏脸浮现一抹羞恼,贝齿紧咬樱唇,美眸略带幽怨地凝视我,欲言又止的。

也不知怎么的,她竟给了我一个白眼。

这个白眼到是给我很大的错愕,道:“你一向都是柔柔弱弱的,想不到也会给人白眼啊?”

她当然知道我这是在调侃,神情立即变得有些扭捏。

“其实你在我面前不必害羞,别忘了我们是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

猛然想起今晚自己会和超哥共处一室,自己又…,脸上就有些发热。

她纯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现在这情况如果…,如果他…自己也是束手无策。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心道自己都已经是失德的人了,若…他有…需要,终得让…满意才行。

反正男人……那…都是…一会儿工夫的事,若被得逞了、就应该不会再一再纠缠的。

看到她的紧张,我拍了她肩膀示意她别慌乱。

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说话时两人的视线相对,空气中产生了几分暧昧情绪,忽然,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时间仿佛有些定格。

这时间约莫五分钟,走向在卧房内取出特别为“来访”女生准备的睡服,其实全是曲颖买来未穿的各种花式,加上昨晚服装城买来还存留的几件,款式已琳琅满目,选择都有些困难了。

“好啦,不说了,刚刚就冲个凉,今天太热了,一身汗。”

“太热?”明明很凉爽啊,最近晚上的温度都在10度左右呢。

她一时怀疑着,自己没听错吧!

可能与人搏斗出了一身汗吧!

让人辛苦搏命了,这恩情太大都难以回报了!

分明是说词,当即想到太热的隐喻…他肯定…又让她俏脸微微地红了,伸出手摸到脸颊,果然自己的脸庞滚烫,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对方一定看穿自己在想什么…,真回不去了,自己真变成坏女人了?

脑里还是十分严肃的警诫自己“不要想得太多了!”。

内心最深处的某种东西蓦然被触动了。

在没有任何的挑逗和暧昧的动作,她的身便已经软了…这个坏人…。

她默默地不知该怎么回答,殊不知这样的思想更让暧昧的氛围充斥在整个车厢……

结实健美的身体又在她眼前晃悠,她用力甩甩头,突然半起身跪立挺来推了我一下。

“没,没关系,您赶快去穿衣服…免得…着凉…”小月斜睨了我一眼又快速地将脸别到窗边装做欣赏风景。

……

我这才缓步走回房,去找干净毛巾,擦拭身体再换穿干净衣物,整理好一下。

不过遮光帘幕早拉紧了,无一点缝隙,不说深更半夜的哪来的灯火辉煌什么,这可是医院,还是秦家空院子,四下无人,寂静无声,偏僻的很。

更别说什么星汉灿烂,风清月朗,这可是魔都好吗?

能不遇上雾霾都要偷着乐了,就不远的那车祸事故都已造成院外浓烟密布了。

至于担心让外人窥探,自己想查看外面都没机会。

背向着我,不用看也知道她是尴尬地红着脸,她甚至觉得自己又开始燥热起来,心跳也不断加速。

……

整理好穿着。

卧室的房门“咔嚓”一声的打开,未踏出门前我又自顾自盼的照了一下穿衣镜,同时放声的提示我要出来了。

此时项月已躺在了床上。

“我还有一套女性内衣,只是穿过一次,有洗过,想换吗?房间我大概收好了…,要不然去浴室也可…换……”自恋着看着镜子,手还挂在门把手上,一边对外问她话。

接着,外头项月呐呐的回话,让我觉得有异,我立即走回生活舱内。

“我这就是…,原本是…去王…看有没要帮忙的…就回六楼…就寝,这样的…平常都…只穿睡衣…不穿那…什么的,…我也不习惯那种…透明…带蕾丝…”

随着声音的落下,走出主卧,我才注意到项月与刚上车前的打扮不同了。

嗯?何时去换了睡服?

又一个不穿…不是,睡眠不穿内衣很正常,呃…不愿去穿别人内衣也正常。

那乌黑的大眼睛里映衬着我有些坏笑的表情。

她此刻身穿米白色丝绸睡衣,打底浅色花纹的袒领半臂这也是刚拆封的新款,她的坐姿十分端正,肩背如削、脖子修长,端庄的气质,高高在上不可亵渎。

也是昨晚在服装城薛经理那边调来的。

她头发柔顺的放在胸前,露出的大腿白皙修长,把曲线勾勒的恰到好处。

又是别具风味。

不由得仔细去看着。

她的皮肤白嫩,在明亮光线下、发际毛孔上稀疏可见一些细细的绒毛。

如此美好,单凭这身朴素无华的居家服也掩不住她温柔的婀娜身段,白嫩的脖颈,瓜型小脸显得十分精致动人,而一双桃花眼更是勾人。

身上传出的淡淡幽香,膝上的大片光滑更凸显出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前凸后翘的,是让男人看了就会有想法的女人。

初到新环境应该都会不习惯的,但也因今日我的义举已被温暖到了,一向注重别人感受的我,自信且带光的一面,平常都十分自然的输出,这种发挥全然没让她有丁点的不适感受,除…刚刚…这健康的体魄的…视觉震撼,不也是正向的形象吗,打赤膊…赤裸裸的…怎么着?

魔都街坊里的老大爷哪个能有这样的赏心悦目身材,他们都还敢大庭广众的裸露了。

“委屈你一晚了,此刻过了午夜,小孩也不能冒然离开医护的照料,明天再仔细替滢滢诊视一遍,我会带你跟滢滢去安全住所,并安排接下来到宝岛就医,以后就不会再有担心受怕的事了。”

已有些疲累,侧靠在对卡座铺平床上的项月,此刻披着一件丝绸薄被,鲜艳的红色衬托着她美丽的脸蛋更添了一份淡雅的风情,一颦一笑都能牵扯着任何男人的心。

估计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不抱非分之想的。

这种床其实就是发泡沙发床而已,不会太舒服。

不过不妨碍到对美景的欣赏,即使只是随意地摆出的姿势都能感受她那份优雅。

今晚不如昨晚冷,车内隔密极佳,要不也不会成就昨日我跟小语的好事;薄被不厚,足够保暖,也同时能够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长发四散披开,带着一份疲惫的慵懒,姿态中更透着妩媚的性感。

“王总那儿…”

她醒过神来,应了一声。

“钱能通神,也能使鬼帮忙推磨!,王老哥在商场一向如此霸气,这与他出身军旅有极大的关联,他曾为了老婆围住一个港口,不准他那东瀛岳父的货船出港,对了,他老婆是个樱花妹子,而那个东瀛老鬼在商界人称东瀛虎,也是鼎鼎有名的传奇人物,属于治疗小儿夜啼的良药,堪比古时威震江东的张文远。儿啼不肯止者,其父母以辽恐之。不过这老王又不是什么三岁孩童。”

我接着说:“老王如此能为,我也不惧怕的,公、私两方我都有能量,再藉他那个岳父势大,我的岳…那可是国家级别的,体量不在同一层别。”

项月听着面色一紧两手紧攥,眉头紧皱道:“万一他怀恨在心对你…要是难办了,不如……”

对于王总,或者真有着收留之恩的关系吧,人心就是如此复杂,让人在善与恶之间摇摆不定。

可项月之所以美,得利于她的善良,她不是自私的性格,凡事先考虑别人。

一个人颜值怎么的强,没个性,没善良,也会变成一张普普通通的脸。

老王有钱是没错,可交办给我们的杜大少,难道他还会缺钱向他低头?

而毕竟此时正是警方严打期间,他这王老虎再凶狠一时半会的也没法耍横。

“别人或许不行,但对我来说,一切皆有可能。”我无比自信的说道。

想来,杜老二在宁市所使的那阴招,至今可还没停止,骨牌效应的影响还在继续发酵,那些鸡飞狗跳的状况也够老王头痛几天了。

而且再过两天这个眼前苦情的人儿也要飞走离开了,届时去到了我的地盘,到了那里,他再有钱有势也比不过我家吧。

“别烦恼了,今晚我已请警方出面,你算因祸得福,因为重大的绑架事件,特别申请对你们母女的保护了,其它的事你不用管,这段时间,连王哥都无法接近你。”

我做出一副恰到好处、十足有信心的表情……未免出点变量翻车了,点出既有些隐忧又保证不会乱套的样子,最后搬出公权力做总结,应该特能让她信服的。

“大哥这样的安排还是有自信的,而我个人,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王总的性格,他这人爱面子,脾气火爆,虽说气量不算太大,不过还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不会对我捅刀子的。”

借此契机,我已让子坚立刻以案情重大的原由立即交办处理,隔离了项月一切对外接触的机会,无须为生活去妥协与忍让,也不再与王哥、甚至于王大伟那些耍权谋的人继续纠缠下去。

虽然她舍不得离开家乡或自己求学、生活过的城市,但是再多舍不得,她也必须得走。

不仅仅为了小孩的生命,还为了她自己的自由。

明天一早起,便有市局派员来接管保护,接着随后的行程,倒是可让项月这苦情母女完全地安心接受我所安排的医治之行,绝对安全,不会让她再有什么担忧的。

只是昨天傍晚小魏的态度与行为让我加深一些疑虑。我还在考虑,此时机是否能立即让他们夫妻见面。

他这人现在竟不在宁市待着,还突然地出现在魔都。

来到医院门口更不知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转悠了大半天,被我撞上竟还慌张的跑掉。

光以我花费极优沃的友情价去溢买了他那房子,也不说在路口擦了伤,极反常的更未停留关心或理论一番。

别说我那恩情的轻重,就是一般人停下来打声招呼也不为过吧。此事本身就泛着可疑,还有那个掉落的手机,其中有太多讯息了……

我将项月带回到房车中,正好过了午夜,今夜还是气温偏低,晚上两个大人一个小婴孩将就在房车内渡过了寒冷的夜晚,但我对自己的豪车也挺有信心,本房车号称极地尖峰,零下15度到零上45度全域使用的设计。

此刻彷佛在蜜恋初期,我是感觉她有那一点意思,应该似是友达以上,在极端情境下什么情况都容易发生,尤其是爱恋情愫最有机会。

彼此关系正处于柔软的状态,女人依存的眷恋感一旦出现,怎么都难脱离得掉。

而出现这么大的转变,可能只是一个极微细的举动而已,有时小到一句动人的话语,就可能改变所有的一切,例如我刚刚承诺的“我会照顾你们母女,不会让人再来欺负你!”。

或许在这个小房车中,在今晚彼此间关系,就有一个新的、重要的转折机会。

这种狭小的空间,诚挚的心意自然流溢,让双方感情有了更深入的交流和理解。

我自认外在条件不差,能让曲家看上,非是陈家在商界的地位条件而已,风度才貌也是首选。

财务方面自主独立更是亮眼,项月虽是一个温婉甜美的知性女人,长久又没了丈夫的依侍,让她在某种程度上变得脆弱并且需要被关爱。

我这人极富亲和的魅力对项月来说可是极尽的温柔,适时的出现,每每出手都照顾到她的种种需要,这不正符合上天派来保护她的人?

来到独立的厢车房,骤然撤下老王的监视与威胁,让她感受着此刻的时光变得特别自在,心情和精神一下子都十分放松。

轻松的交谈,好久都没有了,无形启动了探索彼此的更深层交流,情感是迅速的增温。

夜晚渐渐变得寒冷,我又拿出一条被子让项月躺在对卡座铺平的床上,自己则坐在额头床下的长几,两人持续聊起天来,暂时都不觉疲累。

谈论着彼此的家庭、兴趣爱好和人生的梦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温也越来越低,我都开始感到有些冷。

犹豫了一下,在她疑惑间,来到床边,最终我俯身又抱起小滢滢,轻巧的将干女儿抱上额头床,关上灯,绕过她身旁,她开始紧张起来。

此刻心还在扑腾扑腾的狂跳个不停,手指上的戒指在柔和灯光下发出了黄橙橙光芒,左手的无名指也有一种难言的舒服之感,一点也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异物而产生一点的不适,这也让她紧张的心情慢慢的放松。

眼前女人对于我来说,却是有一种极强的诱惑,这种诱惑之强,试想看了一个星期的……尤胜岛国女老师的……,突然出现在面前,还可触摸拥抱,让我直接就想到了男人性事,想到了直接就可将梦寐以求的佳人推倒在床上,都不知道自己竟有了这样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甚至可说十分的强烈。

我还是爬上床来,和项月一起躺在被窝中,即刻,一丝清淡如兰的香气便萦绕在我的鼻尖。

两人都有些艰难了!彼此都能听出喘息声越来越大。

一个传统的女人真的能够在被刚熟识的男人搂着她而不受影响的?

我一个花名在外的已婚男子,又有成熟的模样,更会像父兄一样的关怀人,跟她一个失婚的女人,如此的毫无分际,这样的事本就容易牵扯到暧昧去的……她偷偷看了我一眼当我扭过头来双方眼神碰到了一起,竟然像初尝爱恋滋味的少男少女似的,心热脸红起来。

“今天特别冷呀!”

“嗯!”

欸?那个谁刚刚说太热来着?!

“我就在这帮忙照看小孩,今晚你就好好的睡。”

照看小孩?这样不是该去睡车前的那张额头床铺吗?一起挤在这张床上,算什么?

当消除尴尬后,两人已躺在被窝中,暖暖的,相视而笑。

互相依靠,彼此的体温弥补了外面寒冷的气息。

我不自觉地将项月搂在怀中,感受到她温暖的体温,心情也随之变得温柔起来。

项月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深刻地感到了来自我的关爱和照顾,这种感觉极舒适。

现在这角度看不到她那诱人的风光,我劝慰自己要正常心看待,压抑片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算是把自己心里的那种邪火压了下去。

然而随着我们的身体渐渐贴近,彷佛我的手已被施了魔法,不自主的摸上如玉的肌肤,那柔软冰凉的触感,让我心中一荡,不禁有想入非非的意动,就这样轻轻地在项月的背上滑动着,让她感到一阵暖流。

开始只觉得裸露出来的肌肤被我撩拨得有些发痒,而若有似无的以不轻不重的接触磨蹭着她的胸口周围,突然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双腿间,羞得她不敢再偷瞄我,毕竟她已经是个成熟了的女子,懂得男人的那种反应是什么,懂得自己被搂着、抱着、撩拨着的那种身体里的热气是什么,这才格外地心慌慌。

项月的心跳也越来越加速。

柔和的氛围灯光下渲染了一层红晕从她耳根子上渗了出来,晕开了她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柔嫩的脖颈,浸透到胸口都是美得让人头晕目眩。

感受到我那雄性天生具有浓烈欲望且粗重难驭的呼吸力度,慌乱间,惊怵地转回最初她背过身的姿势。

想着如此能避开我的骚扰,却换了一个背靠着我让我搂着更舒服的姿势。

转身后,并不能解决问题,反倒引起我更剧烈的反应,质地软滑的寑居衣包裙裹着生育后丰腴的挺翘臀部,直是紧紧地顶住我的小腹,宛若举臀磨蹭滑动一般,简直在摩擦生火。

小月眉头微蹙,感觉自己平静的心里居然有了一丝波澜。

美眸逐渐迷离的模样,因体内的燥动,引发身体一连反应,情绪已达失控边缘,不住的轻咬着嘴唇转移注意,逐渐泄漏出显现情欲的呻吟声来,加上紊乱的呼吸节奏,成熟女人那充满撩人味道,都在无意间流露出来。

如此妩媚的风情几乎要把我的魂从身体内勾了出来……

“超…大…大哥,我还不知把你…放在哪一个位置,我不想猜…只感觉到应该是…那…人让你来照顾我…”

“噢!这么自信…,还是在找借口自我安慰?万一我真是大淫…嗯,有非分之想的歹人呢…况且,你现在人都上了我的床了…难道不怕……”

闪躲的目光转过一旁,但那阵阵扑鼻的幽香从身上飘荡过来,让人心猿意马。

“哎呀,什么叫…人都上了…你…你的床?男人怎么…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明白我的眼神里意味着什么,漂亮的眸子里有急躁的表情,她还是觉得有些底气不足,但仍尽力地来警告我。

于是换来了她的娇叱与一阵白眼,这眼睛的戏份也越多了呀。

小月边说着,当然仍坚持我是好心的,同时感受到我近日从相遇以来对她的温暖,她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我也想…对你好,但是我现在的状况很特殊,我不想让你为我…付出太多。也许,…有一天…我都不知…或许会让你失望…有比较大的…还会…回到他身边。”清亮的眸子里闪动的神采一下子黯然下去。

我回以深情地看着她,以极冷静又温和的语气接着说:“我知道我们之间还没那种可能,但是现在,我只想将你抱在怀里,保护你,疼爱你。”

又直接深情地吻上她的后颈,喃喃低语:“不用担心,在没别人状况时,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没有别的要求。”

此刻,隔着衣服,我还是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滚烫。

小月的眼泪,不知怎么地,不自主流了下来,她的内心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告诉我她心底的心情,但又描述不出来,同时又不希望她的暧昧会造成对我的伤害。

她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流泪。

“别纠结了,我并没有阻止你的想法,更不妨碍你最终选择,大哥现在就想简单抱抱你啊,假若明天有决定了,要想去哪里,我就让人送你过去。但已经安排好的宝岛医疗行程,你一定要接受,这是为了滢滢好。算是直接帮你做的决定,我就不陪你去了,免得你想太多。”

“你不…陪我…”

我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真以为我整天无所事事啊。”

“讨厌…怎么捏人家的…”她想来打掉我的手,却反被我捉住。

“好吧!我去就是…你快放…手…”

见到项月的脸色有些紧张,便放开了她的手,笑着安慰她:“别担心,我会让我父母照顾好你的,尤其是我妈,她老人家很好相处的,带孩子很有一套,滢滢可都叫了我爸爸了,她这当奶奶的总要表示一下。”

“除了读书,我…还没离过…江南省跟…”

说这话时,她的心情如坐在云端,既无助又失落。

“我真是个没用的女人…”

说这话,就见她的脸色又苍白起来,而眼眶又泛起红肿。

“怎么又这么说呢?人这一辈子,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平安顺遂已真是十分不易了,何况也只是短暂分开而已,哥还是会关心着…”

我心里也有一丝的不舍,一把将她抱入怀里。柔声安慰着,这立即给出的温暖,无疑像黑暗中的一抹微光。

“距离是远了点,但好处是远离了王哥权势的羁绊,而且我这样胡搅…不就是不让你有压力吗?我有空就去看你。别想了,…你如想感谢我,帮帮我多去陪伴我妈就够了,她自退休下来,一直无事,孙子一岁了也没让她抱过几回,在那边你们可以做个伴。”搂住了她的肩膀,不住柔声解释道。

她渐渐想起自己刚刚先拒绝人家,一听人要走又是一时情绪失控,项月呀!你在搞什么呢?就好像有点那什么茶味的。

“哥,你不会骗我对不对?我刚…我真的相信你了,别…离开……”

这是个惊喜,可并没有让我昏了头脑,反而让我更加清醒。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还好,我没随口应下,理智战胜了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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