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一段网文,“有人用钟点房体验了别人的一生所爱,有人用半生积蓄才买到一生所爱,有人凭借一张嘴就换来了幸福,有人用一颗真心,换来的却是一生教训,有人爱都没爱…有人碰都没碰…”,而如今这个现实世界似乎更残忍,此世间能有多少清醒的人?
深夜里,两个大男人,“大言不惭”的安排了一个女人的下半生,想来这也太自以为是了。
有人信誓旦旦的执疑着世界不是真实的,难道我现在是身处在NTR的虚拟世界吗?
上世纪起,在世界上与社会,一直都有人鼓吹着女人应该主动去争取男人可做的事。
但在现实的一面,却不断在背后歧视女人,强迫她们收好月经布。
彷佛回到十八世纪的时代,三两大爷们在泥泞路口,嘲笑女人骑不好自行车景况。
相声、脱口秀甚至整个二十世纪,媒体的花絮都还在拿月经的包袱梗作文章,内容充满鄙视与歧异,关于女人的鄙视或对象征的事物憎厌负面表达充斥。
争取女权这个道理,十几年前我们几个“打光棍”的师徒们讨论过,也是支持的。
但如今子坚一出口就打出这面大旗,好像是他是现代的激进派,而我和他父亲的行为却就成了异端,完全保守的不能再保守的保守派,这样的指责可真恼怒了我。
“你为了小语好,导致我跟你爸就成了觊觎媳妇的恶棍,说的好听是成全,但由可见的态度和作法?我却只感到你以形势来强迫自己老婆,回过头来说,夫妻间难道不能多沟通吗?”
真没有想到一张老实人的脸,平时多么令人信赖,此次做出这等离谱的事。真想将这小子拎出去揍一顿。
许多时候,男人为了论证自己立场的正确性,会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
“嘿!老师,我也算…是感情的初哥,中学那会也没积累多少经验,当发现到身体问题比实际…,要我坦白说出…缺陷,也只会对您或小师妹倾诉。……小语,我一直把她当妹妹,就好像对老二老三,我不会告诉他们我的情形。”
“真被你们师兄妹搞死,坑…”这个“爹”字实难说出口,还爹呢,都成“表”亲了。
听他所言,我一时无语了。
“老师是大度之人,宰相肚……”
“停停……大“杜”……谁能有……杜家人大度,我你宰相肚子能撑船这话的远义可不是大度,而是被戴绿帽。你在复刻那奇葩老王的作法?”
这俗语多少有些恭维,但我现在拿来讽刺他,多少因为与他平日严谨的态度不匹,倒像老二的油腻。
说到花甲之龄的王安石,娶个双十年华的美娇娘做妾。
老王果真不一样,除了好色,却勤于政事。
身为宰相,忙到半夜三更才会回家,或跟子坚一样干脆直接不回家。
小娇娘正值妙龄,风华正茂,耐不住闺房寂寞,便和府上小伙子偷情了,家里传出风言风语,也传到了他耳中。
一天,他借故提早回府,正好碰见两人在屋内偷情。抓奸要领嘛,扮过小王的都懂。这事要没计算好,绿帽夫活该被戴帽。
常规操作,老王气急败坏的准备冲进去,抓奸现场。
但转念一想,为此等的小事计较,太难看了。
都说他不一样,他便是忍住了,作为一个有史以来最高段位的老王,他自然展现出与王老哥这类宗亲有所不同的风范。
于是找来小妾,赐她白银,让他和这个下人成亲。
小妾当场跪谢了,从此远离他乡,称老王宰相肚里能撑船,宽宏大量。
“看来,是我抄袭了王前辈的智慧成果,却不曾想…给老师添乱而已。”
在短暂的迟疑后,我突然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肚子,果然又圆润了许多。
“你这肚子也该减减了,比小颖怀孕时都圆,老三前两天才被我唠叨过。你才三十多的人,就不重视健康,听你张简叔叔说,被人围在车里,太胖跑不掉。”
“太夸张了,张简叔叔这么严肃的人也爱胡编,老师您了解的,公事上,我怎么可能这样做?”
“哼!了解不来喽!对你,我是越来越不懂了,长大了,连老师都坑,还有……义兄那边呢?你不会…下药了?”
“呃…我藉林医生的口,让他辗转透露到父亲耳里,林医生是家中专聘的,替杜家工作三十多年,不会乱说的,……倒是林医生发现小语曾经调查此事,利用机会,我便故意将档案意外泄露给她。”
这话并没说到点上,看出他的闪避。加上表情几分的不自然,突显浴室风波绝非偶然。
“都是正正当当,见你平时也是大气的、性情磊落,对亲人哪不能说的?勇敢说出来怕什么,…证明你在心虚,心思不放在正途……打从开始就是准备乱搞。”我反着话,小小的敲打着他。
“那…也是…不得以…的作法……”语焉不详,什么是不得以。
他那星目眉宇之下,眸光闪烁,原来也会觉得羞愧?不管是不是你做的,警告了你,出了事自己善后吧。
我也清楚,若是据此再追问下去,会让他很没有面子。
见我没问,他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您知道,父亲很宠爱小语,最初…只想留点杜家的种。”
很好,将老婆推出去、替父亲拉皮条的计划,真的是奇葩的发挥,最终成功的过渡为为家族繁衍、开支散叶的大功一件。
将一切全推给繁衍香火的大义,他小节都顾不上了,心里的为难实在解释不来。
都破罐破摔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要真讲人伦道德就没今日这事了。
至于说不出口的实话,父亲也是男人,也有那方面的需要嘛;他是孝顺的儿子,而夫妻一体,确实一开始也打着让老婆理所当然去侍奉孤寡老父的。
他所想的,自己的思想都没偏激与迂腐,当丈夫的都愿意成全,老婆更不需要在意世俗之见了。
“所以我才说你荒唐,有想法,不能用正常的人工受孕吗?非得挑战伦理道德?”
见他仍旧坚持自己最初的想法,也没对此计较过,那内心真的不在乎。
假如小语从头即不那么抵触,也能同理将心配合,后来就不会有如此多次的特意去做安排与引导。
“Mental toughness and heart are a lot stronger than some of the physical advantages you might have. I’ve always said that and I’ve always believed that.”(心理上的韧性和心灵远比你可能具有的身体优势还要强壮许多。我一直都这么说,而且我也一直相信这样的说法。)
他最终也没将心里的“混帐话”说出来,摇摇头,避重就轻的回应着说道:“我真想过,但那样只是片面的解决而已。”
片面?难道还有全面的?如此说来,他从开始所谋算的不只是一个方面,还有更广泛的。
“没错,是片面,做爱或性爱难道是为了孩子而已吗……小语是个正常…还是…,不知老师有没有发现……她有较强…欲念的女人……”
浴室的事?还是录音档的事?那都还正常吧。
“我好几次看她自己……”
我挥挥手示意他别说下去。
两人这身分总不能讨论起你老婆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体质吧!
要说生理现象可控?
说对,其实也不对,还别说若顶极名模在面前脱光主动诱惑人,有几男人能忍得?
然而男人匪夷所思的总想控制其它的一切,包含让女人必须控制自己身体,故有女训、女戒的流传;更甚的灌输错误信息,释放假常识,让女人有误解,误传千百多年认为男人有反应就要做,要不会憋壊了而伤身。
近代还在让女人藏好月经布,公平不?让你,尿急前,逼着再喝一杯,看制不制住膀胱?但大男人要忍得,女人难道就非得忍得!
思想误区坏事,好个子坚,自己奉行无性主义,却逼老婆追求欲望的解放。对他的较特别的性情况,是否必要加开一堂生理课?
生理性的排出,真的是不可控制的。传统华国男人,总爱嘲讽女人能憋,变本的甚至要求憋住月经,还要能憋住身体的欲望。
尊重,懂吗?
“您恐怕是误会我嫌弃…她那比较显着…的生理需求。其实…正好相反,我常想如果她在外面有情人了,其实也不错,我完全不生气的。当丈夫给不了妻子性…福、愉悦,由别人给也不是不可以?!”
说这话时,我感觉到他心头虽然觉得遗憾,同时也感到他失去往日的细腻情感,但见其神情却是郑重的。
“那件事…,在发现父亲养伤期间…,我想过,如果小语不反对,让她能照顾父亲…同时还能达成…传宗接代的使命,那结果是再好不过了。但…事与愿…老爸上个月……”
经这两天的前思后想,我也猜得到,此事上他并未优先的考虑到我。
义兄上个月却突然的失联,让他一时心慌,同时担忧起来,在逼急之下才找来我这边。
“不知怎么的,父亲似乎先…退缩了,计划到那份上,小语的委屈都受尽了,停下来又算什么,我绝对不能自私,让她守活寡一辈子,现在这样都是为她好,身边的人……就只有老师……应该顾得上她。”
“真被你气死了,吃定我这身的老毛病,前天我猜算到你的用意。从结果论来说,以抽离的视角来看,无异于是我俩联合起来逼迫小语那样,向来,你不是很体贴人,这会怎么不顾及她的感受?!”
“都决心帮小语找幸福了,周遭的人哪有比您来的合适的。”说这话时,他是放低声音嘟嘟嚷嚷的说着,还很委屈似的。
“以后怎么办?我说好了,小语那边我已给过承诺了,别想让…让我将她还回去,她可不是货品。”
离婚吗?这是不可能的。然而…
看似小语心意已定了,能和平解脱这场荒谬是好事,但杜家的家族尊严,还有现实社会能否接纳?
唯有不声张,就怕不公开了……项月那事就是反面教材。
别看她要强,事实上她挺需要人来照顾的。
“呃!您既有过承诺,小语同意跟老师过…也好…但…,小语名义上不能离开杜家,至少在有小孩……喔,小孩…必须在杜家,这是我自私的坚持,也跟小师妹商量过了,她…替您同意下来,对陈奶奶、太爷那边小师妹会回宝岛向两位长辈解释。”
眼前的大男孩,因身体与心理的关系,即使日子充满了疲惫,并在很早便看开了一切。
但人要继续活着呀,如此一来,世俗的规则对他来说,已构不成桎梏了。
当理由充分了起来…什么规则教条人伦,既是人所订的,在他眼中哪不能改变?
不遵守,也没怎样嘛!
他这想法很危险。
之所遵守世俗礼法,不在规则本身的崇高性,而是它的准则标竿,让人行事有依仗而不是捆绑。
人一旦放下心中那关于道德的束缚,又没新规则来约束他,心性实难自控,极易走向极端化。
赤裸的本性一旦觉醒,不是变得放飞解脱束缚,招致无节制的疯狂,要不变得容易失控。
只有小概率会走向如佛法说的大自在、道家的逍遥境界,两种极端。
狗血的人生,他们父子绝对是坎坷的。
子坚的一生只能说是从低潮开始,她的母亲不明,严格说来没未同义兄结过婚,这在古代就是个庶子的身份。
后来,跟着子伟母亲一同遇险,一死一伤,人生重摔落地。
但他性格坚毅,刻苦向上,少年奋斗,在事业上取得成就,走上巅峰,由低谷一路爬起,大家都看在眼里,深刻难忘。
一把年纪的人,竟比不上年轻人的果决的心性。或许,他更能看清自己想要什么生活。再继续责怪、唠叨,对他说多了,都算是在浪费生命。
子坚看着我那熟悉的面容露出的惨笑。今晚对他的态度有些愤怒、关心,当然良心上也怀抱着愧疚。这个笑,看起来是牵强的,可又有些释然。
“这我不能直接答应你,你们年轻人坐下来好好谈,我尊重小语的决定。”
世间事,总无绝对,明天的事谁又说的清楚呢?
“欸!我…其实比较喜欢女孩!”突然这无厘头式的话语,莫名的来上这一句,啥意思?
在说什么呢?都不知该怎么接话,都说没答应好嘛。以为点餐吗?牛肉面牛肉大一点,加葱不加钱?还指定包生女儿?
“小语还是很好追的,您别看她很高冷的样子,实际上她超可爱的,追到以后肯定会很黏人,可不要因为一开始比较难……追就放弃了哦!”
被他匪夷所思的连续爆击惊到了,哇,你就这样谈论禁忌之事吗?让我这“奸夫”怎么接话?难道不觉得这样直说很尬吗?
我不停在内心吐槽。
硬来是吧!一时哑口无言,“咳!”咳了一声应付着。
接着…我只一直无意的在手机里开着威信,也不知道自己突然看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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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在办公室生活?”突然瞅着他,关心的问了一句。
近来,听了三哥与张简在抱怨,牵扯到此事的影响,这事大家格外地关心,又道:“不明白的人会以为省厅的待遇好,配有宿舍。就算如此,已婚男人九个月睡办公室,说不让人怀疑,谁相信?立刻搬回家,同时找关系联络上你父亲,将这么大的人都弄丢了,三个儿子竟没人关心过,这家还像家吗?”
“哦。”他不讳言自己的处境,也感激着此番用心的责骂,他知道话中泛着关心。
“一直以为你是我最放心的学生,却不曾想这次离谱到这程度,全都出乎我的预料。”
“您别再笑话我了,我保证不犯浑了。可至少往着预期…”这般说着自己都有点尴尬了,立即服软,尽速的翻篇,免再受“老先生”唠叨。
“嘿嘿!将军额上能跑马呀!”年轻人不爱听说教,摇头苦笑的自嘲一句。
这句话突然冒出,也没让人听清在嘀咕啥。
“什么?您刚才说什么,我一下没听清楚!”
“没什么?你这让人背锅啊!”伸出食指往他脑门顶了顶。
刚聊过宰相,这才记起这个连动句,不是老王典故。
北宋那当下还出了一个比肩人物狄青。
小狄家境贫寒,与哥哥相依为命。
本身是个弱鸡,被霸凌很正常,活像小魏的缩影。
可人家有哥哥替他出头,而坏事便是将对方干伤了。
小狄心想事因自己而起,便顶替哥哥下大狱,县令也知事出有因,没重罚他,但依律在他面上刺了字。
刺面是终身耻辱褪不了的。
他哥很是懊悔,结果他反来安慰哥哥,在出狱后投身军旅,最后当上大将军。
别人当然议论他的刺字。
尤其副将要严惩这些议论的士兵,可人家狄青也大度回说:“我脸上有刺字不假,被议论又有何妨!只要不触犯纪律,想在我额上跑马也是可以的。”
我这算不算为杜家,为兄背锅了?
……………………
“还没完呢,不说小语那关,就你父亲那边,该怎么善后?”
“这…这…我真没个底。”
“哼!不说计划正按照你的设想在进行?现在知什么是冲动误事?而我倒是由李隆基又升级成李世民,发展下来倒成了抢大哥的女人。”我一脸认真的逗着他说。
回想起来,是不是对小辈太矫枉过正了?不由暗暗细思,人生难得胡涂不好吗,再次盘问自己难道没点理亏之处?难道是最近活得太理性了?
抬头向他看去,子坚的心情似在转好,这刻他那心里变得一派轻松,却不知他此刻没心没肺的臆想我的行为,还想说,老师不就一直在当曹贼的吗。
当然此话只能放心里,说不得的。要不,定被老师数落一通。一如既往的安静,不应声更不敢用言语触犯老师的权威。
知晓老师心中犹是愤愤不平,原也没有真生气的,最后老师仍旧会不自觉地保护他,偷偷给予最大的关心。何况此次老师来时是带着愁愧的。
然而所谓有大能者,当有大欲。
以老师这种吸引女人人的特质,尤其身受年轻女孩的喜爱,拥有体贴入微的风度,外形、才华,多数人都难企及一二,无论什么样复杂关系,一到老师手里皆会迎刃而解,这次的结果,就是他都难以想象的进展飞速。
自己很上进,也被评定优秀,工作表现一向很好,可不敢拿老师来比。自小他就认定老师全是优点,全面是好的,没有任何不好。
“与老师传过绯闻的女子,皆无庸脂俗粉,以小语的姿色…小语她也有高光表现,她只要放的开,便能吸引您的。”
这方面我的感觉良好,自己长得还不错,自己从没追不到对象。呃!怎么又心生出渣男的情绪,这小子今天怎么了,一直在灌我迷汤。
“追她的人不少吧?”我问。
他摇摇头:“我们家的小语那么好看,确实不少。”
“还你家的?这话你都敢说,有人将“自己”老婆像玩具那般送人的吗?告诉你,恰恰相反,我刚碰面便与小语一路怼上了,可没你想的那么有魅力。”
爱上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需要太多碰撞和契合。
“不至于吧!……玩具吗?那是现代物质富裕社会下偏见与贬抑的代名词,然而本意该是小孩心中最贵重的那块。”
“你小子几个月不见,倒是能言善道了,说话蕴含哲里,要不要改行来接老师的衣钵?”
“还不是老师教的,我知自己的斤两!”
我微微抬眼,仔细打量起这个学生。
“口说知道,跟子正一样,忙起来就忘了去做好身材管理,到老你们就知苦喔!”
“老师别叨念了,我改改,这段风头过后,我就搬回家,由我来督促子正,不,两两监督!”
男人看来比女人还经得起熬夜,他除了眼底下有一些的红丝,精神还不错。
“能实时控制好也不晚,瞧你打断老师的道歉”
“老师没必要道歉的,小语的优秀应该能满足老师既往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尤其她是个好姑娘,那份单独又纯粹的美好幻想,您别担心女人太多,优秀女孩都有独特个性与特质,我跟师妹讨论过的,包括那…态度还不明的…项小姐。”
“胡说什么?你对小颖说了?!”
“老师认为我胡说?此次冒险不该是头昏脑热吧?那只有子伟那样不会思考的人才会去做的,要不,便不叫做那怒发……”毕竟他说得还很隐晦。
“停停!”
我不知外面还没有人听到,他的话只说到一半。临时有人走过被听去,其实也只会是似懂非懂。
“小师妹说的,这种时候只会有一种选择……”
全都要吗?小孩才做选择,这不是“某音”的艮。
“各个都太优秀,放弃哪……,不,这话……别,算了,曲颖是怎么说……”我哑声问着。
“小师妹说,她说的哦……你那老师一身烂桃花,每个都能陪好你,关系控制好,这种情况…既然割舍不掉,那做为一个优秀的成年人,就是全要了。”
真的被吓到了。知我莫若妻啊!
“这是想写后宫文吗……胡闹,婚姻感情岂是儿戏,我们是在说小语。”
他仅仅点头回应,起来活动着筋骨,站姿已不讲究了,半靠半倚着工作桌看着小婴儿。
可能不好意思向我问自己老婆此刻的去向。
他有些纳闷着,但知道老婆向来尽职负责,怎么可能让老师来冒险,然而在附近竟见不到人影。
不过都摊开了,没什么顾忌了,从此刻起,直到把老师送去机场,他都不会避开了。
……………………
浴室里折腾了一回合,酣畅淋漓的发挥的十分愉悦,小年轻两人再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疯狂。
杜子伟感觉就像身体泡在热水缸里,38度包裹的微温快感,无一处不感觉通透舒畅,周身的细胞全数充满着轻松与舒适,脸上不受控制的露出了一抹陶醉。
这种情况大约持续数分钟之久,等恢复正常后,杜子伟明显感觉到原本酸软的肌肉都变得酥麻,此番云雨之后,提升了满满的幸福度,精神也活跃了不少,身体状态达到未有过的巅峰状态。
也正是二十五六岁血气旺盛之龄,他素来体魄强横,这不,此刻还能接着再战几回合。
年轻人嘛,尤其前天还被“夹”破皮,这两日白天还要“伴游”,这性爱质量严重未达标,让他哪忍得了,加上今晚被戴“红”帽,程如已被视为百合角色扮演者,满足他热爱上过各类角色的幻想。
此机会,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强啊!
可怀抱里的程如就没他那好体力,完败于真•老二之下。
肌肉和神经都处于疲惫状况,撒娇的推避,“好累,好困”等能用上的语汇都表达的不清了,手忙脚乱继而兵疲马困。
现在,程如就觉得自己喘的快得心脏病了,努力紧咬着下唇,不敢望向平时爱怜她的肚子哥。
简单的洗漱清理过后。
女性娇弱的身体已摇摇欲坠,腿都是软的,头皮也是麻的,仅靠杜老二的一条腿撑在她胯下,这才没滑倒,这姿势既暧昧又令人羞耻,但此时她整个人极其地不对劲,像缺了氧,浑身都发软。
手指变得软乎乎的,甚至连吹风机都抬不起来。
“你…过去啦~”这哥今晚太禽兽,简直将她当…泄欲工具。
此刻的表现与十数分钟前那个从嘴里喊出“用力干我”的女人,彷佛像不同一个人的错觉。
杜子伟意犹未尽,他耐力强,体力上也没耗费许多。
此际他带着一种玩味的表情盯着看。
嘿嘿地笑着,又一把将Connie抱了起来,忽地其双脚离了地,就算她慌忙地想躲闪,也已来不及,反射性去搂住他的脖子,如此几乎裸裎的两人冲向了卧室内。
在走近床沿,杜老二轻力地护住她,直接一起倒到床上,两人滚在大床内。
她恍然的回神,还来…。
歪在床上的程如,忙挣扎起身,惊道:“下次…不是,明天…明…天…明天再说吧,今天…累了。”
却见杜子伟高高架起程如的一条美腿,将玉足跨于他那厚重的肩膀处,然后扭动雄性强劲的腰肢,粗暴的贴身向前,重新将小娇客压在身下,湿润无比的蜜穴上,饥渴难耐的真•老二早已顶贴其上。
募地,他的双手在她腰上一用力“啪!”一声,让她这么趴在他身上,身子酥糯绵软的直接扑他的胸膛上靠着。
一阵停歇地调整位置,像似找寻着最佳的亲吻姿势,来回游曳在她身上,感受着女友的身前曲线,果实有料。
更是不停对她来几句骚话不断地挑逗。
一下又一下地吸吮着她的唇,或亲耳朵和脖子,两人年轻气盛,闹得疯,程如的嗓子里再次发出轻微的呻吟。
到此时,她深深地感到被需要,相同的也来到极度想要他的境地。
有的时候,她都在想象身上的男人要再狂暴一点,便如此凶狠的摧残她吧,哥快来用力征服我吧,就恨不得想将他塞入到心里头去,她的内心深处早已燃起对异性的渴望。
杜公子精力充沛、体力游刃有余,此刻他精虫上脑,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伏在程如耳边低语道:“今晚…让我慢慢来…也没问题,可…我记得…你还答应过我什么…那事可还未交待清楚…咱接着吧…继续…说下去?”
想到…那屋内众姐儿的声声娇唤…犹在耳里,魔音贯耳的酸爽,一浪又一浪,余音袅袅。
杜子伟这货,想象力犹为丰富。
楼下那房门内他想象的画面尤其充足,一帧又一帧地掠过脑海,加上方才实战中搞得程如都到崩溃边缘。
然而,这程度犹未让他满足,年轻的感知力太入神,伴之激烈的实战交互冲击着,抠搔他心底那团灭不了的欲火一次次重燃而起。
这时的内心既激动又渴望,沉浸于幻想的亢奋中,再也无法抑遏,跨间早已硬得发烫。
这话不论怎么看都能听出他是认真的,老二充分发扬了华国人的劣根性,仿若八卦之魂完全觉醒,巨细靡遗的问着,那种八卦真有如此重要?
这也得怪楼下那个女王界当之无愧的新一代花王,玩的够花,也敢玩。让老二这样的老司机,欲罢不能。
“你不懂,记得两个月前小龙哥身边那个冷……不对,骚货女老师,嗯!就是宁市宾馆……对,那个只要……一说到有人听就叫的这么大声……”
声音性瘾症??
程如顿时无语了,任由他之前喜欢追求刺激的性癖好,可还能这么……终究怪怨的给他一眼。
她的心怦怦跳着,羞涩的花在俏丽的小脸蛋上开着,原来只是想着……
“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永远听你的……”语气倒不觉勉强,更像小情人撒娇那样柔柔腻腻的,那酥腻的劲,加上话里话外都带着诱惑。
小女人的感觉又浮现出来,果真是妖精,很诱人。
……………………
这从几小时前说起。
超越创投的资金到位,金秘书另外交待陈董个人愿意再入股50%份额让云汐运作,还有其它各个项目要等着开会,等着组建管理团队与新公司选址方案。
聊到九点过后,这时,张云汐房间。
柜子里整整齐齐地摆着她从小到大得到的各种奖杯,有武术的有艺术舞蹈类的,最多是音乐奖项。
做为一个优秀的演唱者,房间充满了音乐的氛围。
一些基本的乐器一应俱全,笛、萧、琵琶、古筝,而一面玻璃墙面上放着三把吉他,每一把都彷佛有着自己的故事。
最显眼的玻璃橱柜其内配置科技温控,展柜看来保留有些年代的封套乐谱,部份还是手写稿件,都是云汐母亲收藏的珍本。
而小会客区边上静静地摆着一架Roland的钢琴,彷佛在等待着女主人来轻触琴键。
由于她太久未回到这个城市,当初考虑着更多时间留在京都,大型的家具乐器没必要搬走,留在此地的对象也都未刻意挑选。
这样的装饰反而营造出一种平实而不奢华的特别风格,彰显她内心深处的淡然、真实以及她本性的单纯。
三个女孩越聊越尽兴,聊得都停不下来了,本想着只留程如一会儿,交代后续一些工作,哪知一聊就忘记了时间。
讨论的都是程如公关经验和她擅长喜欢的事情。
青春、热血,影剧,聊着聊着,竟有一种推心置腹、相见恨晚的感觉,栽培她到新公司当一个经纪人似乎可行。
夜深了,三女随性的交换意见。突然有人敲门。
当助理惯了,小雾抢先翻身站起,缓了几秒钟走到门边,问了句是谁,考虑是否去开门。
可当房间们打开时,她却忽然停住了,惊讶地看着长廊上站着的女人。视线里,出现了穿着性感露肩睡袍的宁馨玉。
除非公开的活动,不管在什么地方,有宁馨玉在,气温彷佛就当场下降好几度。
雾寒出来打工时间也不长,但在这期间她就怕两人,一个是创想的老板,那个郑老板每每看她的眼神彷佛要吃人的样子,故而这害怕是让她恶寒的。
而另一个是眼前的宁姐,那种惧怕就像飞蛾对光的迷惑,而本能的警示着自己,彷佛一接近会很危险,甚至万劫不复。
此刻她一颗心“怦怦”乱跳,一时竟忘了向宁天后招呼。
打开门瞬间,小天后已径自而入。
“宁…宁…”下意识往后边挪了挪。
雾寒脑子还未理清、理顺,便见对方先开口:“不认得人了,不是说八点开会吗?怎么没叫上我?”
转头看向她,一瞧见进来的人,张天后还是惯常的冰冷表情,只是眼神里带有一丝疑问,但还是立即迎了上来。
最终,还是张天后先打破了沉默。
“哪有开什么会,都是工作室的琐事安排,这两天…瞧!你把小雾寒吓得!”陪衬的来到近前抱怨了一下。
云汐挽住宁馨玉的手,笑道:“宁姐儿,到房理说话。小雾、程如还不向姐姐打声招呼。”说着拉着宁馨玉,进到卧房,问:“怎么又带酒过来,我们三人再怎么喝也喝不过你!”
“我看不见得吧!小丫头替你挡酒可是出名的,这才一瓶,我特别让人留的罗曼尼康帝,我还怕她喝不够呢。”说话间薄薄且性感的嘴唇散出一种淡淡地诱惑。
宁女神细长地眼角蕴含着丝丝妩媚。这媚眼连女人看了都受不了。
“哪有!宁姐,你记错了,我、我喝不多的。”说话间,那眼里还透着惧意。
闺房宽敞又比外间干净、安全,随意且不吵不闹。
姐妹们都不抽烟,女孩家闹腾起来也很欢的,何况也不用太忌惮形象问题,有音乐,有八卦,真像小时候。
几人喝的高兴,一路闲聊,当然聊着影视轶闻,只要宁馨玉带头问学校或陈教授,云汐立即就会给她一个白眼,两个小姑娘也立刻住口不谈,这恨得宁天后又气又恼,又有些无可奈何。
对两个姓陈的她已经很客气了,她也不过谋划在暗中使绊子,这还不让?
谁不知,此时是夺回云汐最好的时刻,干爹这么宠爱自己,也都答…咳,她不管…无论干爹的话是支不支持,都不再影响她的决心。
……………………
酒过三巡,全喝的迷迷瞪瞪的。宁馨玉突然瘪瘪嘴一副开口要发难的样子,看着其它三女,看着看着就眼眶泛红要哭了。
这时,她抽了抽鼻子,大家还以为她真哭呢,立即有人递上纸巾。
原来,小天后是天生的敏感性鼻炎,又发作了。
“每晚我想到你跟那两个姓陈的在一起,我都心如刀割,根本睡不好,有一阵我都需要靠医生开的药才能安睡,都要令我至瘾了,你说你就这么狠心!”
此刻的宁女神在她怀中哭的唏哩哗啦,像个孩子,不停的在胸口蹭着眼泪,转瞬间云汐的胸口就湿了一片,露出丰满雪白的春光。
云汐身为姐姐,一直都是无微不至的表现温柔,对她打从心底的关心,这种紧密的关怀,似乎早就习惯,这也让小宁妹妹产生错觉的变异情愫。
同时也认为小汐姐一定也会同样的喜欢自己。
从小姐妹的眼睛里,她看到那股自小到大姐妹的深厚情谊,自然夹杂着焦虑和痛苦,忧虑的表情完全无一丝作伪。
说到心痛处,泫然欲泣,那幽怨痴情的模样。
恐怕任何人见了都忍不住要抱在怀里,抚慰一番,她现在这样子实在太有杀伤力了,全然忘了她是个影后。
宛如心脏被拿到热火上炙烤。
她此刻牙关紧咬双眼通红,那份爱而不得的心灵撕裂与激动令人窒息。
她相信这几年小姐妹在得不到爱人的抚慰只能依靠酒精与药物这类方式来缓解。
听到这里,云汐的心紧了一下,最近被某人灌饱了迷汤也恢复了那一点的自信与沉稳的心,忽然就被撕裂了一个口子,她已有些不淡定了。
眼圈也变得红红的,嘴唇抖了抖,但是没有说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不只有父(及义母)会完完全全无条件地支持她,还有那个混蛋,其实她一直都忽略宁姐儿才是最关心她的,她此刻实在愧疚不已。
“宁姐儿,你喝醉了,该回去睡了!免得鼻子难受了。”
可是姐儿那野望太…太超乎人伦了,这时代的社会还不能接受,除非归化到…,但她的人生规划没这个选项,那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归宿啊,任何女人,咳!
她是说普通的女人都想找个稳健的男人,结婚生子平平稳稳度过余生,没多少人选择那不稳定的变异特殊的两人(性)关系。
何况超哥分析过,宁姐儿只是对自己的性取向抱持着不肯定的态度,可能一些阶段性的喜欢是同性,在某些阶段又会喜欢异性,选择她做最终伴侣不会长久。
“你在拒绝…竟的这么的干脆…以前…你都不会的…”她一字字从口蹦出,已经有点口齿不清了。
模样可怜兮兮的。
“是你…对那臭家伙…动了…旧情复燃的念头,完全…不顾旧情,把…我们20多年的情感…完全抛弃,直接拒绝我…他,他就比我重要?现在…对我不削一顾,这…令人…太伤心了。”说完,还摇晃自家姐儿手臂,小嘴嘟起做撒娇状。
女孩的优秀,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因为从小到大一定能发现到很多人对自己有想法,若是拒人于千里,那就无朋友可言了,或是来一个防一个的愚蠢做法?
只有笨蛋才会用,不但累死,还无用,小魏夫妻就是这样?
结果呢?
真正兼具聪明及理想的女人根本不需要担忧的,拿另一半比较就是极大的不智行为,这只是为彼此设限,拿来添堵自己而已。
只有本身强大,有实力才有自信,也才能有无限的可能,进而让自己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不是一句魅力可代替过去的。
如此有了自傲的本钱还会惧怕于任何人吗?
夫妻彼此都能耀眼,自然容不下旁人。
没关系,先维持着情谊,亲姐妹自然会比情侣来的长久。宁馨玉向来都有自己的一套强大的迷之自信。
“小汐儿,分开这么…我一直想你…结果…你眼里…只有…”宁馨玉在她耳边轻声道。
这种肉麻情话,在社会生活上早习以为常,已没多少排斥,可经由最亲密的小姐妹口中说出,她俏脸都要滴出血来了,有些手足无措。
接着一片安静,张天后完全不知怎么接话。
云汐从被她抱住那一刻,身体就感觉有些软了,又听到她说这些话,更是紧张,用着焦急的语气说:“宁姐儿,你喝…多了,早点…不要乱来…啊!”
宁女神心里自是激动的按奈不住,房间内要不是还有别人,她早就施展起她女流氓的手段将姐妹剥光给活吞了。
一把用力抱住自己的小汐姐,小脑袋还撒娇的努力在怀里蹭了蹭,很少见一线女星有如此浑萌样,荧光幕前她多为演绎着飒爽的侠女。
宁馨玉放肆的吻起云汐的脖颈,一开始是轻吻,后来,不知是报复还是恶作剧,她突然想在那雪白的脖颈上,留下属于她的记号,所以便悄悄的用了力吸吮,很快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从她小时至今脑海里的形象,云汐一直是个完美优雅的女孩,她的正直善良风格展现得非常完美,在唱歌时的模样很完美,对弱势充满关怀的爱心令人印象深刻,耍起小脾气时倔强的模样很完美,她在事业上的表现充满斗志和魅力同样完美…………
心神悸动下,不理会云汐的阻拦,有意无意地继续触碰云汐大腿,让云汐都坐不住了,心里的骚动已案奈不住。
轻抚着云汐的天鹅玉颈,在一阵舒坦过后见小汐没拒绝,变本加厉的亲昵又想要去舔吮。
啪的一下。
有些回过味来了。
终究还是被小姐妹所嫌弃了,扇了一巴掌,不过是在屁股上。这一下突兀的拍落,连云汐自己也吓了一跳,无心地怎么就往敏感处动手了。
“唉唷!”娇呼一声,老司机的表情万千,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娇媚气韵。
“宁姐儿,别闹了!”
受到酒精影响,云汐的脸上显然有些媚意,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
其实她脸红还有一个原因,现在她的心里很紧张,怕小姐儿喝多了不分场合,若像以前私下那样,对她用强的……
两人几乎一同长大,私底下相处也没什么规矩,疯起来比刚才那样的亲密举动多了去。
接下来,发现她短暂没逾越的动作,又松懈了一点心防,继续小酌着品尝美酒,几人都喝到了似醉非醉的程度,但意识还清醒,走路却飘飘然的,雾寒、程如稍微好一点点,也尽兴了。
她自然会排斥,此刻她已全心被某人给迷惑住了,清楚知道自己内心已找回七年前的情愫,从那晚起义无反顾的倾心于那人的温柔中,她需坚持自己的节奏一步一步向心爱人靠拢。
突然被拉到小姐妹粉红的欲情深潭内,让她陷入往昔纯净而浓密的少女情爱中,纯真无暇的百合恋曲。
近年来两姐妹少有这样的酒局,又在小宁的起哄牵头,眼看着有些收不住了,都喝成什么样了?几女的劝解,宁馨玉才作势要回自己房间。
她们显然忽视了演员的能耐,这女人够会伪装的。顶流的小花旦,一流的演技,她哪会真醉,现在就是一个女流氓而已。
云汐来到一旁扶着,熟悉的亲昵气息下,女女床帏之间的疼爱和稀罕有时是强于男对女的关系。
她咬着嘴唇,最初还能撑住,后来整个人越来越心慌。
一个机灵闪过,从失魂的情景中归来,强迫着自己冷静,努力压着心头的繁乱心思,就是因为姊妹淘,丽人就忘记了周遭场景。
刚刚一屋的青春洋溢肉体那是多么香艳窈窕。
送我走?不!不能的!
有人还在纠结,面上一点都不显,还装着醉。
宁馨玉整个人挨在云汐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像嘤咛又像是哭啼。
“小云子,打…打从我…记事…以来…就…一直…惦记…着你,你…没良心…见…一个…爱一个…尤其…那陈…那个陈…就…臭屁…那个,跟谁…不好…那混蛋…让我难以释怀!”
温婉的姐姐还在想这一向淘气的妹妹还在想什么理由死皮赖脸想留下,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这狡黠的小妮子已经与自己贴的很近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抓着云汐的肩膀摇晃着诉苦。
张、宁两家合住,成长在张家,宁馨玉也是练家子,别看她个子小,假小子性格,宁女士怕她在外被欺负,自多了个“女儿”初中那时都不把她当女儿教养,野丫头气力可比云汐大太多了。
此刻她直接把云汐拉住顶在墙面。
所谓,酒为色之媒。
这突如其来的症状让云汐整懵了,四目相对,那张魅惑的憨笑面容紧紧的贴着她。
一不注意,小宁天后抬起头捧着姐妹的脸蛋儿亲了起来,那肌肤有如少女的粉腻,云汐立即感到她传来的温热鼻息。
这样的干扰,她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宁馨玉视线稍稍偏移,立即看到大片春光,初时,认为都是同性,本就不以为意,没有心思多想;突然她感受到真丝睡衣下的细微扰动,原来宁天后的手跟着乱摸了起来。
察觉到了身上作怪的手,云汐眼神这才惊慌了起来,小宁的双手已下滑到了自己细细的纤腰处,略略停留之后,又滑落到了翘挺的玉臀上,接着就停在了那里。
往前摸到大腿,又往下顺滑在大腿之间窜入,袭扰那块迷人的方寸之地。
面对如此直接的态度,云汐未战已先一步慌了。
呼吸立即就不顺畅了,快速将她的双腿紧紧合拢,下体快速的向内紧缩,并紧夹住侵人其中的手指,再次分出手去抓住裙角,努力回拨,而阻挡不了时尽力地忍耐着她的偷袭、侵扰行为。
娇嫩膣道里紧密的皱折,温润而有弹性,在每次的摩擦之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不单是浓浓的情欲外,更蕴含着深切的情意。
“宁姐儿……”
衣裙的吊带向两边一扒,光滑圆润的肩头,甚至整个上身就暴露在了雾寒和程如的面前。
浑圆而怒挺的两颗乳头暴露无遗,粉嫩的乳晕犹如花瓣盛放着肉欲的蓓蕾。
因为酒意蒙蒙,似沁润着情欲烈焰,熊熊燃烧。
宁馨玉低头就咬吮上去,迅即间,衣裙顺势滑落在云汐的腰间,这时正上下摇拽着的双乳,见机不可失,一边轻轻用着她的指腹搓弄挑拨着乳头,声若蚊蝇的低吟也变成了娇腻的呻吟,她发现到一向矜持云汐已转变为粗重娇喘。
一口含住了她充血凸出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尖小心地舔弄深红的乳晕,体内的冲动催逼着她不顾一切地用力吮吸。
那是一种恨不得要将自己揉进身子里的喜爱吧。
心神几乎被小汐的诱惑胴体所吸引,野丫头还是那般傲娇霸道,仍然没厌腻过她这副身子呢。
宁馨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拉着姐妹爬回了床,很快地搂抱在一起。
“啊~”
宁馨玉迷茫的表情,视线是模糊的,眼前的人是朦胧的,微醺的她带着一双朦朦的眼神注视着云汐漂亮的脸蛋,被她的吸引与热烈的程度一如往日。
叹了一口气,在云汐没反应过来,突然被人拽着手转了个身,旋即伸手抱住她的身子,蓦然将对方压落在自己身下大号的双人床上,直接抵在身下,保持着双臂往上撑起的床咚姿态。
“嗯~不要……”
云汐悲鸣一声,又很快停住了。
霎时,就见宁馨玉用着一条玉臂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反剪在头顶,居高临下死死摁住,一点都不让她动弹。
当下,掠低身体俯下螓首朝红唇而去,忽地带着浓厚酒气的润唇吻住了她,这吻得霸道,如最疯狂的粉丝,一点都不给她留思考的余地,蛮横地掠夺,不由分说便狂暴的张嘴吻落下来。
云汐姐居然被宁姐多次占便宜,吻住了小嘴儿也不反抗,她们在接吻!其它两个打酱油的妹妹,震惊的无以复加,张嘴瞪大眼像被雷劈着了。
宁天后一手摸着云汐的胸部,一边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和她接吻。
她更是故意把口水往自家姐妹的嘴里吐溢,云汐只好吞下她的口水,舌头缠在一起湿吻着。
“唔呜唔唔~”
云汐渐渐的不再反抗,在她怀里乖乖受吻着。
“甜吧!今晚…酒实在够香的…”
云汐被突如其来的痴缠弄得不知所措,她呜咽着想推拒小宁,而原本想扯回吊带,却是手忙脚乱越拉扯越脱开。
云汐一副好身材,天生丽质怎么也无法遮掩那饱满的乳肉。
来自一代花后的烈火红唇,她在姐姐歌后那甜蜜的口腔内,伸了伸舌头,立即引爆出极具侵略的贪婪情欲,云汐杏眼猛地完全睁圆,脸蛋也越来越羞红,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两女彼此果真具有默契,今晚都穿着简单的蓝色吊带睡裙,宁馨玉身上那件是绣有暗纹的低垂冰丝材质,镂空蕾丝领口都无法遮拢的,春光乍现更是赏心悦目。
皓白如玉的乳肉,乳沟若隐若现,硕乳曲线朦胧诱人,尤其是胸脯位置的透薄处显然有两个清晰的微凸。
短片裙摆无法覆盖下的肌肤朦胧若现,挠是连女人都能心头痒痒。
加上拥有优雅端庄的气质所有人的眼线都被吸引住了,近乎完美的身材只有在海报上能看到的S型曲线,前凸后翘,玉臀浑圆丰隆。
娇小玲珑的身形那对丰硕玉峰彷佛违背了老牛的苹果定律,高高的鼓起,在睡衣内微微摇晃,尤其在背光的情况下,身下的云汐甚至能朦胧辨识出姐妹衣服内的大白兔形状。
明星就如一颗珠玉的耀眼,就一颗在至暗的黑夜时刻,便能如天上皓月一般夺目,自己姐妹永远是最亮最大的那颗星。
天后是什么?
有她出场的地方主角是她,日常生活也是如此,特别是宁天后一改平常的高傲冰冷,今晚特别的热情与亲切,透露出与平常不同的调皮与可爱,但色醉神迷,胸中的火焰仿若不断在燃烧,渐渐又展露她那潜藏的野性与不羁的本性。
因此,今晚在她加入,喝到最后也是喝得最多的那个,但也是影视公司大老板的她,这些酒水自是小儿科,她头脑清醒着,此刻,那秋水般的大眼睛里仍蕴藏着熊熊燃烧的火焰。
两人今晚都很放松,不在是公众场合那种正经优雅的模样,两个天后级的形象给小姐妹们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反差美,两女高雅风貌各自投射万般风情,眼前的温香软玉、娇美莹白的身体,光是床上梦寐以求的美人裸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的场景便使人难以抗拒。
突然激动的宁馨玉的手肘冷不丁将搁到了一旁桌上的酒杯碰上,洒出几滴酒水。
她随手中拿起这杯红酒,轻轻一饮,喝完嘴粉唇都变得猩红了,莹润微微。
伸手撩了撩小姐姐的头发,云汐还有些慌乱的躲了躲,在反复的推挡后,仍旧败下阵来让姐妹来抚摸她那精致的漂亮脸蛋儿,还是那记忆里温热的触感。
美酒入喉,香醇又轻柔,带着甜美并刺激着所有味蕾,让人不由迷醉。
她转过头来,见着弯弯的眉毛,柳叶般的眼睛,娇俏的鼻梁,红润的小嘴,看上去她脸色更加红了,已无平日她那稳定的恬淡,这张永远让人感到是初恋脸的美丽女人,现在却已是媚眼如丝了,呈现着一幅迷死人不偿命的俏脸,那脸面上春潮一片。
这么香的酒,她觉得怎能让自己姐妹错过呢?
侧过头去迅即将含在嘴里的小半口酒渡过到云汐小口里。
像似被强吻的画面啊,一口就会让人醉倒,这原本是属于她的樱唇贝齿,这上面是熟悉的酒液、女人香涎的味道,再也不让男人染指了。
她暗暗的下着重誓。
嘴小且她的丁香舌不停搅动推拒入侵的灵动红舌,而酒液与两人愈发泛滥的香涎漫没在云汐浅窄的口器中,容纳不下,只能顺着她的嘴角溢流到到傲人的胸脯上,在圆滑白洁的玉峰上留下了一条淫靡的水渍印迹,最后流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酒香弥漫房间,飘溢散发出来…她的唇齿、玉峰之间更是浓郁,更加让人着迷。
仔细琢磨别有一番滋味,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极醇香甜味,瞬间在她嘴里化开,这甜蜜,不光弥漫在唇齿之间,在顷刻间,温暖了她那颗长期间的孤寂之心。
两人唇分后,一缕银丝拉出,她钉钉地看着那处被沾染红酒汁液的位置……咕噜,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刚刚平息的躁动又升腾起来。
如品尝着私房佳肴。
有几次小宁已忍不住伸手去挑逗她,更见她那手指不停在云汐浑圆的丰乳上画着圈圈,很多次都被她闪躲了开来,但小宁的手法太没下限,怎么都抵御不了她的为所欲为,怎么就觉得像……欲拒还迎呐?!
“小汐儿,你紧张啥?”
“没,没有,我有什……”
“那你就看着我的眼睛!”
就见云汐眼含秋水,脸上一副动情的模样,这下子她不忍了,在众女目光注视下,她绕过云汐纤细的腰肢,将她强硬的拉到身上,一把抱住她,在她身上胡乱摸起。
强硬的举动让云汐脸色一阵红润,宁姐儿像粗鄙的女流氓一样,要她真是男人,这妥妥是个老色批。
已有些喝醉的云汐渐渐放松着,彷佛陶醉般,紧闭上了双眼,仿若回到青葱岁月跟着小姊妹互相摩娑的亲密,偶而仰起头享受小宁无微不至的亲吻,从耳朵到脖子,她就像个洋娃娃,任由妹妹侵犯与摆布,不多久便觉娇躯微烫,她的感知力正努力在感受一股莫名又神秘的愉悦。
捧起了云汐丰满晃动的双乳。有经验的女人天生配合的更加契合,她主动挺直了自己的腰,有意无言间便将乳尖送入了对方的性感娇唇之上。
“宝贝,你真是个小妖精!”
被各种惹火的挑逗勾出欲火,她都不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的淫荡?简单的撩拨即性欲高涨,而自己蜜穴动不动即变得湿漉漉了?
任由自家妹子轻轻地吻着她,从耳朵、脸蛋,一直往下到脖子,来到她美丽诱人的酥胸和双乳。
只见她身段婀娜,胸前一对饱满怒挺的圣峰高高鼓起,领口处就能看见深深的乳沟,露出一对圆润丰满的雪白。
很快地唤醒了她的本能,此刻她多么渴望有人对能自己乳房狠狠地揉捏上。
或许小宁已会意过来,立即娴熟地侧首而去,一口含住一个,对着充血挺立的乳头狠狠地刮蹭,另一边不断用手加重撩拨。
乳头迅即就挺翘起来。
乳头上已湿濡了一大片,全是沾满了宁姐儿的口水。
尽管她努力想要闭紧牙关,但终究不忍俗的叫出声来“啊~”的一声,这声里尽含骚媚,听着销魂入骨。
几年间,汐姐儿已变成一个极成熟的少妇,下了舞台,在私下时身上所散发的娇媚和一丝端庄韵味气质,都会令人想入非非,不看前日那一厢情愿的郑老板,他都难得见到此等绝色。
口水都流了下来,喉头咕噜的吞咽声奇大,更是清晰可闻。
比起平常的状况来,更显出她的妩媚和性感,在这两天就近相处下,宁女神突然觉得小汐儿竟变得更…骚了。
“小汐儿,你在妹妹们面前就别装了,你这人就是外表矜持,内心狂热!你的身体是需要的!尽情放松,又或及时行乐,不好吗?”
宁馨玉把她的腰抚摸了一遍,随后的一只手正沿着云汐的胸下部,到腰,到小腹,搂住腰的手很快又往丰乳伸回去,大白兔已被她稳稳的掌握住。
不多一会儿,那比男人都不知小几号的玉手,虽然掌握…不住,但那如葱白的纤手却在自己的胸口使劲的揉搓,白皙的乳肉被搓的上下跳动,片刻就勒出了一道道的红印与指痕了。
在大白兔被玩弄的同时,另一只手离开小蛮腰时,竟偷偷往臀部滑去,迅速用力的向中间插入。
这时,她也意识到了小宁要做什么,两条美腿正警觉的夹了起来,可宁天后看到这小动作,手却突然绕道向下一伸,死死的扣住了她最私密的地方,这又让她忆起初次邂逅超哥的场景,只一下子立刻便酥了。
看到汐姐儿如此的销魂,一手掀高睡裙下摆伸入包裹翘臀的薄如蝉翼内裤,然后手指并发用力从两边一扯,那极薄贴身的内裤就被往下扯落,一下子蕾丝花边内裤即被褪了下来接着拉到了膝头。
解决了内裤的障碍后,便腾出手来,缓缓地往峰顶进攻,忽轻忽重的搓揉着,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形状,却又迂回的回到乳根底部,感觉到一阵有技巧的揉捏,每一次的爱抚强度也逐渐升高。
“哎呀……不行…不要!”
不都说,这女人的要是色起来,就没男人的什么事了。
一下子就不自主地将其腿向两边分开,幽深的蜜洞,是那么的令人向往。
此时的蜜穴早已被淫水润湿,丝丝缕缕的蜜液才顺着细软的腿根汩汩的流淌。
如此一来这样的姿势无异是一种热烈求欢的信号。
内心对性欲的渴求,已高过了矜持的拘谨想法,她好像需要肉体的快速宣泄,况且对姐妹也没必要一直坚持高冷的情绪。
她已不自觉的用两手去勾着宁姐儿的脖子,脸蛋倏地红润,像浮起的美丽红霞,两个人的额头已亲密地贴在一起,趁此势,宁ㄚ头立即噙住了她嫩红的嘴唇。
炽热中荡漾着意乱情迷。蓦然觉得背后传来阵阵温柔的推力,云汐不自主的紧抱着自己姐妹,急欲释放那无尽的情欲。
片刻之后,显露了两个一丝不挂的天仙美妞“哼哼唧唧”的画面引爆更强烈的烦躁感弥漫在心头,人间最香艳的百合,再没胜出眼前的景像。
浓浓的原始情欲,让清醒的人都怔在了原地,此时的呼吸声都变得无比的急促了,床笫间两道身影不断的翻滚于一起,低沉的喘息声,充斥于房间之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气质韵味典雅的云汐身上仔细打量起来,身上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十分迷人,丰满傲人的身材,在场只有程如勘勘能比,释放之后更像似在向世人宣告什么,外在众人熟知她大长腿修长早已迷死、艳羡无数人之外,内在较隐私的部位竟是丰腴圆润,清丽的脸晶莹剔透,那种成熟女人独属的韵味让人很沉醉,
在场的四个女孩中,反倒是年纪最小的程如是性经验…男女方面,最为丰富的。
而雾寒就不用说了,星期五才莫名其妙被…某个不良大叔给破身,那根本算不上经验。
现在眼前正上演着女子间的磨镜行为,痴缠时的旖旎香艳之态,尽收入她们的眼里。
房间里正散发着一股代表贪欲淫靡的粉红气息。
云汐脸蛋儿嫣红,双眼迷离,双手吊着宁姐的脖子,整个人流淌着汗水,香汗淋漓的软摊在妹妹的怀里,眉头紧锁,咬着牙关,十分难受的模样。
……………………
刚刚看见的、听到的都是什么了?是她们疯了,还是自己疯了,抑或是这间卧室里的四个人都疯了?外间呆立的程如不自信的三连问。
而更远处的小雾寒也不惶多让,不是她坐的远就以为见不着,在外间沙发仍然有角度看得到内间大床,别说一道屏会风阻碍多少视线角度,光听声音难道还能不懂吗?
连门外,即将路过的某人都能秒懂。
是幻觉吗?应该是幻觉吧?小妮子内心质疑着,这感觉对她来说太震撼了。
想到这里,雾寒的脸像是一颗熟透的红苹果,红着脸偷偷瞄了瞄旁边已被好奇心驱使跪坐在屏风口偷看的程如。
伸出两支手指不停在那搓着,神色慌乱。
这件事情给了两小的冲击相当大,在这种情况下,程如根本不能若无其事,她还不想冒然离去,太吸人眼球了,而气氛已被大床上两人炒热,她…甚至想跳进去配合着两个姐儿,益助这场“百合秀”!
惊讶的程如两人相继的看来,这已不是第一次两姐妹在欢好了,很快就发现,云汐姐是懂得如何迎合小宁姐的挑逗,已是老司机的宁姐有时还会主动勾引云姐的欲望,平日清冷的天后声声的浪叫竟直直戳到在场每人的心坎,张口传出的呻吟声声清越,恍若山泉叮咚作响,沁人心脾,直叫人欲罢不能。
更为她们的世界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原来不止男子的肉棒能给女子带来快感,在女人间也可以进行欢好,添进彼此慰藉寂寞的心灵。
哎呀,程如,在想什么呢!这样的思想太危险了,对得起肚子哥吗?
室内几人都迟迟地不说话……
虽说云汐不明白为何已结婚数年,但少与陈平同房,反倒与宁姐儿产生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这种超乎姐妹情谊的关系更能激发她强烈的兴趣,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像少女时那样,再次狠狠的被疼爱。
白天别墅的热闹,到夜晚之时,也只有她们这房间还未消停。
连几轮的亲密攻击,云汐酒醒了七分,不过肉体上的酥麻又让她跃跃欲试。
云汐的身体紧紧的弓起,双脚的脚指蜷曲着,双腿颤抖着,经历了长久的爱抚挑弄的她,竟然在被手指侵入的同时,便达到了高潮。
虽然经过努力的抑制,无奈呼吸仍旧沉重,身体还不时地颤抖着。
“汐姐,腿打开点!”宁天后声音嘶哑而诱惑。
身上一道无力感,更浓了。实难抗拒着。
程如眼神控制不住的往里瞧去,挪深了恐漏掉重点,彷佛虫子爬上她身上,不时在移动着,调整偷窥角度。
从这最近的视角里,旋即涌出一股啮噬芳心的刺激感,宛如惊涛骇浪袭来,她看见了令人喷血的绝艳风景。
舍不得移动眼睛,只有直勾勾的盯着赤身裸体交缠的二人。
经验就算“丰富”,她的脸颊还是酡红如醺,犹然阵阵发烫,娇躯也不由呈现酥软。
……………………
已经迷离的云汐,骨头都酥了,听到宛如有魔力的嗓音,她便乖乖的照做。
小宁的眼神顿觉放光,趁此情意浓烈,凑近柔软的嘴巴,妄咬着通红软嫩的小耳垂,随即啃吮那如玉的脖颈。
趁着她脑海一片空白,一边高声呻吟时,左手迅速伸进了云汐的滑润的花唇间,搓揉着蜜穴口的那颗豆豆。
接着往里延伸,温暖的膣壁层层的包裹住手指,晃动着柳腰,试图阻止下灵活的手指继续侵入,无力反击下只得放弃,退而紧紧去搂住小宁的腰身,忍不住的左右摇头,实在是舒畅得不得了。
不多时由云汐的嘴里再次泄漏出细碎的呻吟声,一声又一声加重,此起彼伏,在一阵颤抖后又变得支离破碎。
床上香艳的表演,宛如泉水荡山石的浓情与春意。
“啊……!不……呀!”云汐放声叫了出来,发现太丢脸,克制下转成了连续的呻吟,“嗯……哦……不行……嗯嗯嗯嗯嗯~~~!哦嗯~~~啊!啊!嗯嗯嗯嗯!放……啊!”
春末里的夜晚,终究有些冷,被子之中,两个熟悉不过的女孩抱在一起。
随后,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滚烫。
宁馨玉冲着酒劲伺候着云汐,醉酒的不说,被吻的却是眸光迷离。
宁女神轻轻地抚触她光滑细腻的香肩,恣意地爱抚身下的玉人,接着上演着丁香漫卷。
宽敞的房间内充斥着火热的情欲,两位美人皆是娇喘连连、满头香汗。
唇吻湿舔,薄纱轻衫褪下,两具轻熟玉女的香滑肌肤尽数裸露,两人的唇部碰在一起,舌尖交融,水润黏滑,发出滋滋的亲吻声。
唇分后云汐喘着粗气,脑袋已靠在宁儿雪白的肩膀上,美目微闭,烈焰红唇吐着幽幽的热气,回味着体内还未消散的快感。
云汐原本紧绷的柔乳已挣开束缚,那耀白的乳肉袒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头也跟着上下晃荡。
她的芳心砰砰乱跳,脸颊酡红泛起,美眸中有几许恍惚,近两日来饱尝肉体情欲,她已是骚媚藏心,如此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经历过高潮滋味,总算明白了为何世间不论男女都沉迷于情爱中。
这般快感足令人欲仙欲死,让人如飞升上那缥缈的云端,万物尽消,唯有弥漫于快感漩涡内才最是真实的体验。
尝过了飘飘欲仙的滋味,此刻也难以再抗拒了吧?
姐妹的蕾丝边欢好总令世人排斥或害怕,但接触久了为何反倒如此令她殷切期盼?
云汐双腿酸软,媚眼如酥,只能紧夹大腿来维持战力,宁儿的手还是由腰间滑下,从中不停骚乱着,充血的美穴被细长的指头完全侵入的淫靡景像,就算是圣人也忍受不住,云汐也不得不把这捣乱的手给夹得更紧一点,然而阴蒂上敏锐的传来酸胀的快感,这销魂的程度呈倍数扩增,蜜穴里的淫水早如喷泉般地不断涌出,此刻淫水应该都泛湿在臀腿各处了,连身下的床单也找不到一片干燥的地方,丝丝缕缕的晶亮玉液泛滥,格外地惹人注意。
闺房里香气浮动,旖旎难言。两个天后级的重点人物已经彻底抛弃了偶像的包袱,而娇羞的云汐早已将秀美螓首埋在宁馨玉的肩窝上。
而一旁不知所措的两个女孩,其实也来了兴趣。
或闪或直视的盯着姐姐们出格的亲昵举止,震撼的失神之余却又不忍离去的两个年轻女孩,谁也不敢说话。
云汐在无意间将双臂紧抱着宁馨玉的脖子,一对高挺饱满的玉乳不停的在另一对乳头上研磨着,此举引得一旁观看的程如禁不住心猿意马,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张天后睁开眼睛,一时怔怔失神,目中望见周围的状况,惊觉到带坏了两个小姑娘?!
顿时,浮现起自己刚刚做的诸般荒唐事,她未施粉黛的面容又闹了个满脸彤红。
大床轻轻晃动,刚刚的一番打闹,整张大床上东西都被扔得乱七八糟,枕头、床包、薄被子以及两人的睡衣。
此时的两姐妹几乎算是赤裸了,通体肌肤如温润美玉一般,香艳肉体翻滚,玉肌上汗珠晶莹滚滚,白皙大腿飞舞……
两人身下“咕唧…咕唧…”的水声响起,美鲍相互磨合着,蜜穴内娇艳的嫩肉跟着暴露张开,两瓣阴唇都不住颤抖、哆嗦着,蜜汁源源不断的滋润着两人研磨交合之处。
而她嫣红乳头刚被抓在手里逗弄揉搓着,肉体上的高亢和敏感已不知往复了多少次了,只见云汐那白嫩脚趾头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弯曲,用力的在床上踮起又放下,不时还会去揪住床单并死死的抠抓着,趾节都因此泛着青白。
难得的这双秀美的足部纤细如玉,脚背更是白皙如雪,其上隠隠的几条青丝凸显,美轮美奂,秀美至极。
在躁动不安后,美足朝着空中抬起,两条浑然天成的大长腿成弓状交叉,最后,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住宁姐儿,销魂的酸爽从肉与肉贴合摩擦处传遍全身,性欲的快感如同波浪一样,传递着身体的痉挛席卷至每寸肌肤。
其实自己比小宁大一个月,人家下月才过生日,可现在反倒像云汐紧紧地倚靠着她,身体却对眼前的妹妹充满了依赖,彷佛小宁更像是她的主心骨。
“啊哈…嗯…啊啊啊~~~~”放开喉咙后尖叫出来,可能太过于用力,云汐在长吟后却突然的噎住嗓子失了声,歌后也有失常之时。
浑身一阵如触电般的扭动,整个人都在颤栗着,鼻端发出沉闷的呜鸣。
当娇躯瘫软成一团烂泥,这时房间内陷入到了那种只有娇喘的寂静当中,其中的两道粗,另两道又是极细。
两个人沉静地躺在床上,无论是心理还是肉体都已疲惫到极点。
身下的云汐闭眼的蜷缩着,一动不动的被妹妹搂在怀里。
待她睁眼时,如睡梦苏醒般,那张梨腮生晕的脸颊,愈见绮丽娇媚。
看到心爱的汐姐恢复了清醒,小妹子轻轻抚着她的羞颜,凑上唇瓣,贴着她耳畔用着温言软语安慰着她那起伏不定的心绪。
一时之间,云汐怔忡的失神由着她腰肢被搂,任由小宁凑近她的香肌玉肤,轻任地嗅闻她粉颊、脖颈与秀发,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小宁犹不满足,堂而皇之的上下其手,抚摸起她那敏感的丰润部位,云汐那秋水般的美眸里闪过一丝为难之色,但很快就释然接受,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彷佛是寻常老夫妻在床事后那般的自然。
被得逞的姐妹目光打量着眼神里带着一抹讥诮,让她脸色都有些潮红,确实有些的不知所措了。
这一刻的芳心既是娇羞,又是甜蜜。
……………………
糟了,这都发生了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突然与小雾对视了一眼,两人惴惴不安,羞臊不停。
小雾在经历过刚刚面红耳赤的春情,内心彷佛被电触到一般,酥酥麻麻的,她仍刻意去夹紧自己修长雪白的玉腿,企图掌控住身体的激亢。
而一股无限的羞意兀自涌来,美眸竟不住的微微颤抖,脸色羞愧难当,反倒埋下了脑袋,不敢看向云姐,羞怯得将自己的小手捏成粉拳,不安的放在柔软的大腿上。
云汐两人终究情归同一男人,心有所属,该坚守的妇德矜持不能再随便放弃。
如今这点临时来的欲望,绝不能就此失陷。
念及那人,云汐只觉心神中有些说不出的幽怨,大男人都得逞…还让她独守…就不能主动来吗?
虽说这样不行的…但、已做了…也不是不行…那就只是单纯地释放天性而已,欲望…谁也控制不了。
可小宁偏要在…,心中懊悔不迭,小雾这妮子不知会不会对那人……
她的眸光闪烁,意味深长的发愣一下,心头生出一股莫名之意。
有种红杏出墙时被查岗的感觉。只在稍稍呼吸片刻间,不,她摇了摇头,这等性质的情事,只要不是被捉奸在床,万万不能认的。
压下心头的繁乱心思,这才从莫名的心绪中回转过来。
一双雪白酥软的玉臂,一直死死紧缠着她,这样紧密的拥抱姿势,要想抽身而出根本就不可能。
只记得在宁姐儿醉酒后狠狠的折腾了她,太久几乎快忘记的感觉,昔日两女孩子极不安分的打打闹闹,宁儿……鲁莽将自己按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不甘示弱,回怼了一阵……
小宁抬起俏脸,给了她一个羞涩而又带有鼓励的笑容。
对于她的身体,宁儿自是轻车熟路了,没有半点的迟疑,她肆意便往那最敏感的几处抚摸上。
一只手掌抓住她酥胸上弹跳不已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放在她的玉臀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停留不动,而是四处的抚摸起来,顺着玉臀的臀缝向下抚摸,从后面模上了她的私处。
云汐还是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玉臀,以便更方便她那恣意的抚摸。
扛着张天后的一双雪腿,葱白的玉指深深地插进两瓣粉嫩的肉穴之中,便见娇媚的脸庞微微皱起眉,嘴里同时吐出阵阵呻吟。
终于,她弓起身体,手指紧紧地抓着小姐妹的手臂,一阵抽搐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一时间心乱如麻,云汐已咬青了下唇,想要悄无声息地挣脱小宁的拥抱,不过,片刻之后,还是惊醒了相拥而卧的对方,“唔”的一声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半晌无话。
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如同弹簧般的滚向一边,脸红得都像是用西红柿汁浇灌过一般,好半晌,云汐恢复了镇定,拥着被子向床头靠了过去,刻意拉开与姐妹的距离。
草莓印。雪白的脖子,衬得一抹殷红如血……
“你老实说,是不是跟他做了?星期五那晚又是怎么回事?”
……………………
“没…没事的…”云汐一时惊慌,脑袋摇成拨浪鼓,以示自己没隐瞒什么。
这对话就止于此,况且杜老二自己也在不久前去过那门口偷…不对,是误入…听到的后半段对话,与脑海中曾经想象的景象连结后,就充满了十足的既视感。
然后…
……………………
我与子坚趁这机会主要为了谈小语的事,经这大半钟头恳谈后,让我感到放心的,子坚并未产生强烈的芥蒂,师生情谊犹是坚实牢固,未如预期的闹出生分,如此算是良性的结果。
子坚的目光闪闪,直盯着我脸上思量着。心底暗暗的惊疑,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这刻,他的脸都快凑到我的鼻子上了。
“怎么?我脸上可有脏东西?”伸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他这才回过神来,说道:“老师,又快过生日了,还是这般年轻。”
这几年漂泊在外,老爷们自不兴过生日这套。
他知悉我真实的年龄,打量一番后,察觉到我一点都不显年纪,眼里神似二十年前初见那张白净俊朗的面容,似乎有着艳羡之色,这样瞧着都不好意思了。
小语若跟了老师也不亏的。
说来刚摊开这出悖反伦常的道德剧目,茍且私通的情事说出去都是豪门的丑闻。
对这恭维,我却没心情理直气壮接受他吹捧。
此番谈完后,两人脸上略显几许的无奈,倒已没了做出亏心事的心虚样。
都是成年人了,做都做了,尤其像子坚这“夫目前犯”当事人兼始作俑者看得开来。
我默然了片刻,见他也无话可谈,场面立即陷入静默。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总有些怪怪的。
我拨弄起手机屏幕,内容是什么?
前一页面上瞧过什么?
鬼知道,只有无意在上上下下翻页的动作,表现出一幅我很忙的模样。
四月的午夜时段,凉风习习,我俩来到木屋前的长廊,我的手指尖抚过小滢滢熟睡的小脸蛋,虽然包裹的严实,但为因为走出室外,婴儿肌肤新嫩,竟因有些个敏感而生出发痒的感觉,那皱纹的反应像是说“你干扰了我好眠”的可怜模样,突然让我这两个大爷们看得莞尔。
我笑着将滢滢交付他,笑道:“那些局里来人了,你先忙去吧。”
这时一个年轻女警赶过来,收到刚刚那个跑腿的小弟兄通知,可以安排将无辜的小病号先送回到特护病房,女婴的母亲已在那边等着。
“我还是送您回去,今儿个这事,把你给吓…忙坏了吧。”子坚憨厚的声音少了那种戏谑的味道,他还不至于没心没肺地在此时调侃我这次“逞强”的英雄救美行径。
小屋外的园林,警力几近人头攒动,热络交谈着,明显是等子坚下达命令。
长廊氛围与屋内截然不同,在夜间灯光和强烈照明光的交汇下,所有人都看着这边。
陆续有市局高管上到顶楼,看见子坚都过来握手,寒暄。
很寻常的关怀流程,这已是三天来再次近距离面对市局领导层,逐一握手客套几句,闲话家常,扩大到附近几个热情的警察。
望着子坚和同侪的互动,却又想起了小语,这妮子今晚怎么了?胆怯的都不敢上楼来?
在场的后到警务、公安,心中忍不住在暗暗惊叹,“这个教授不简单,能文能武,难怪教出杜副主任这么出色的学生,能在单枪匹马下,徒手挑战歹徒还救出小婴孩”,很多人的心里自认是做不到的。
三三两两聚了过来,围着小木楼讨论着。
我走在小土丘上,目送着一些领导往大铁门那边走去,还在琢磨此事故的影响。
楼下省厅那个小兄弟也带回医护团队的最新消息,为了让我放心,子坚将他带来我面前。
“女娃已被护送到隔离的诊室,同时确保她的安全,刚刚住院医生检查各项数据都很正常,没有健康因素的危险性,项女士想向杜主任和陈先生当面道谢。”
事情一桩桩办,计划一样样来,但这次机会,应该是解决项月这段孽缘的正确时机。
考虑了一下,支会老大去安排,就留在这里单独见她,私下与她说几句话,将我的想法提供给她做参考,毕竟也为了顺利解决掉她那件事。
所有小子中老大跟我最久,他知我与项月特别…总之楼下应该兵荒马乱了,不适合会谈。
随领导离开,警力已逐渐撤离,然而顶楼仍被控管住,暂不为外人所打扰。
“我来之前已先见过了,她恐怕仍在担心勇敢的陈教授人身安全比较多……”老大还是忍不住轻笑了我这站不住脚的“逞强”老师。
言罢,我却也没去接话,我自然自觉到不知该说什么为好,总不好大咧咧在那个小警察面前争议私情吧。
你小子可以啊,竟有心情来调侃我了?
翻了个白眼,作恼的,转眸甩向他,示意出一个“够了”的眼神。
想来,冒险那会,我的信息却一直没中断过,不断发出进度提示给两人,随着公安荷枪及时赶到,项月那悬着的心,应该放下恐惧了。
那个年轻警察在一旁边,似乎觉得两个大佬话中有意含,不适合听太多。
突然转话题,开口请示子坚要不要让我去局里做笔录。
在“两个大佬”似笑非笑并“眉来眼去”的挤着眼,让他一头雾水。
对方的神情有些急迫,但说话仍小心翼翼,毕恭毕敬。
“配合警察同志调查,是好市民的义务……”正客套着,话还未说完。
而我此刻的心情,子坚其实也摸了个透彻。
“陈教授这边我已问过了,项女士那边这么晚了也不方便,明天我再护送他们过去,同时一起去拜访杨局长。”他含着笑意,主动的替我回答了。
小伙子应入职报到不久,蛮有干劲的。在提到做笔录一事,还把其它局里的警察前辈提过的经验,向老大建议夜间侦讯的必要性。
小警察说道:“杜主任,夜间侦讯对于案件的进展和解决非常重要,我们应该优先进行。”
“也好,你很不错,上次春申帮袭击陈先生的案子及今天绑架案都要再调查,不如优先对嫌疑人进行夜间侦讯,明天我们过去再进行两造比对、取证。”
两人交谈间,我不便插足公事,静默一旁思索。
这时,我不得不打断他们的公务对话,配合我刚刚熟虑后的想法,问道:“子坚,我的直觉这个嫌疑人并不只针对孩子犯下这次绑架案,我认为项女生也可能会成为犯罪行为的目标,建议你们应该立即对她进行加强保护和限制接触,以防范她的行踪泄漏,减少可能的人身安全风险。”
如此关要时机,若能巧妙借势,势必能提供项月母女的安全保障,同时,接下来,也就无顾忌的进行其它安排,老王暂时也发现不了我的谋算,事情更会不着痕迹的迎刃而解,完美完成此行任务。
我还不知道,在楼下还有一场“意外”的事故,甚至给此事一下子加上了双保险。
世间阴谋、算计多,好处都不知落到谁身上。
“小丁,陈教授说的有道理,那你立即去帮我联络杨局,另外再帮我安排车辆,我跟先你们回局里一趟。”
老大总是说做就做,与我简单的道声告退,带着人马快速离去,两人一离开,顿时,园里从吵闹也变得清净了,周围、顶层公园范围内静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