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荣府女人

且说徐正气撞破一场好戏,捉弄了一番贾秦二人之后,恶心得离开了那鬼地方,径直打听了,直往林黛玉所住的潇湘馆里走去。

且说林兰与林黛玉姑侄二人前一日就说了一宿的帖己的话,林兰说了自己这十几年来的遭遇,说到寂寞处,总免不了要落泪一番,可说到与徐正气的事,自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林黛玉听姑姑说那九尺高壮如牛的姑父,竟然是个相当温柔的人,虽然有时候很坏。

她自幼饱读诗书,可对女子的那一套最是不屑一顾,总认为爱情得靠自己来争取。

显然林兰现在自处热恋当中,虽已为人妇,但热情并不比自己少多少。

可当林黛玉听说,自己的姑父不知有多少个女人的时候。病恹恹的她显得异常的愤怒,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是一般的臭,没一个好的。”

林兰取笑她:“那你的宝公子呢?”

林黛玉羞得不敢看林兰,嘟嚷道:“他……他自是与众不同的。”

可过了一会,她突然面色一转,竟殷殷地哭了起来。

林兰急了,不知道她为何哭泣,忙安慰她。

林黛玉打小就是个哭种,一哭起来就没个停的。

哭了半天,林兰也劝了半天,佛也有气了,转念一想,道:“是不是你的宝公子欺负你了?”

林兰见黛玉果然面色有异,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道:“侄女儿,你放心,你姑父他武功盖世,天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如果真是贾宝玉欺负了你,我叫你姑父去打他一顿。”

林黛玉吓了一跳,连哭都忘了,暗想,那姑父强壮如牛,宝玉身子又不强,哪里经得住他一顿打?忙止了哭,抱住林兰道:“姑妈,不要!”

林兰见这法子有奏效,道:“也行,我就知道,依你这性子,在这贾府里过得一定不痛快的。”

林黛玉扑到林兰怀里,叫了声“姑姑——”

嘤嘤哭泣之后,这才说出了心底下的委屈。

原来三年前林黛玉母丧之后,贾府的史老太君,也就是林黛玉的外婆,怜惜自己女儿早逝,遗下个独生女儿,怕没有人照顾,把林黛玉接到了荣国府里。

初来时,荣国府上上下下因为老太君的关系,都对林黛玉奉承有加,无不热情招呼她。

可过不了多久,史老太君想女儿的心思淡了,对林黛玉冷淡了起来,毕竟在她心中只有贾宝玉才是最疼爱的人。

重男轻女的思想,即使在现代社会也是不可避免的,何况古时?

林黛玉向来心高气傲,在自己家一向得父母亲的疼爱,是个万般宠爱集一身的“小公主”可如今母死离父,虽然是外婆家,难免有寄人篱下之嫌。

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没人疼,没父母养的“野孩子”心里的落差若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可想象的。

再加上她天生是个内向的人,有什么事也不对人说,只往自己肚子里咽,有什么苦,只是自己吃。

身边周围只有些婆子丫环,没一个可以掏心说话的人。

荣府里上上下下都对她没什么好意,背地里说她是“刀子嘴”“瞧不起人”这哪里能怪她?

一个刚来荣府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子,说几句气话而已,别人就说她是“刀子嘴”在别人眼里是“瞧不起人”那只是因为她的性格,不想多理会别人,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生活罢了。

其实荣府里的女人们,论美貌姿色没一个比得上林黛玉的,又是个女人国,妒忌之心在这荣府里不是一般的盛行。

林黛玉这么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弱女子,又怎么会在荣国府这么杂七杂八的地方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呢?

如今可好,前几天荣国府里又来了个薛宝钗,长得也是国色天香,论姿色只差了林黛玉一分而已。

但胜在为人开朗热情,人情世故懂得不是一点半点,没几日工夫就与荣府上上下下打得火热,人人都夸奖她。

连贾宝玉这几天都没有过来找她聊天,而是与薛宝钗在一起。

林黛玉才萌发的一点初恋,竟遭此等严重的打击,心中越发的苦了。

林兰听她这么一说,柳眉倒竖,抱着林黛玉含泪道:“我命苦的乖囡呀,都怪姑姑不好,让你在这势利人家里受尽了冷眼。走,明儿个咱们娘俩就搬出这荣国府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能让我们林家唯一的孩子受这等苦楚,你才多大呀!”

林黛玉听后默不作声,林兰见了又说:“这里总归不是咱们自己家,总在这里待着,人家还以为咱们有所图呢!”

林黛玉仍是不答话,只是轻声抽泣。

林兰知道她是舍不得贾宝玉,只好叹道:“冤孽,冤孽!”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也许正是恋爱中女人最佳的写照了。

第二天两正准备用午餐,就听到丫环说“姑父来了。”

我大踏步走进屋内,见到林兰,就凑上前去,作势欲抱,道:“兰姐,一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许多,可想死我的。”

那当然,以往林兰都与众妇陪我夜夜春宵的,昨晚少了她,还真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林兰一闪身,娇叱道:“死相,当着晚辈的面,你叫我这张脸往哪里搁?”

我抱了她到怀里道:“男欢女爱,人之大欲。搂搂抱抱,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可以的?谁看了让她看去,左右说几句嫌话,又不会少了我们一块肉。我自逍遥向天笑,哪管他人是与非。”

林黛玉与她那丫环名紫娟者目泛异彩,心中震憾,暗道,好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林黛玉也不再把我当作是“臭男人”了,取笑道:“姑父果然是个非常人。”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道:“好说好说。”

林黛玉又道:“我道姑父怎么会妻妾成群,原来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大感尴尬,林兰怎么能把我的老底掏给这种绝色美人呢?岂不是打扰了我泡妞的计划了么?

当下到更干脆了,反正她也知晓,道:“谁叫你姑父我那么有本事呢?我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不会负任何一个喜欢我的女子。”

林黛玉却有些不喜了,虽然她见多了三妻四妾的贾府老爷,但最欣赏的是自己的父亲,从始至终,只娶了她母亲一人,是矣她心底下的完美丈夫是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的。

即使娶妾,那也只是满足丈夫的欲望而已,而丈夫的心却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于是她哼道:“姑父不知有几颗心,这么多女子又怎么分得过来?”

我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我分不过来?”

林黛玉给我说得一愣,林兰却气得拧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轻声道:“淫贼,你是不是看上了我这美貌侄女了?”

我含笑不语,林兰与我相处了这么久了,对我这个笑容最是熟悉,当下气得只拿我的腰身软肉出气。

我拿起林兰的筷子来挟起菜就往嘴里送,连道“好吃好吃”林兰气道:“叫紫娟给你再拿一幅筷子就是了,你怎么可以用人家的呢。”

我继续吃菜,边吃边说:“你是我娘子,还分什么彼此?”

林黛玉视而不见,一边侍立的紫娟却是绮思连连,暗想若是嫁给了姑爷,一定是件极幸福的事,看姑姑从姑父进房后,一张脸没掉下来过的幸福就知道了。

既便是作妾,想来也比别人家的要好。

紫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背影,没引起我和林兰的注意,到是给林黛玉瞧见了,暗骂一声,小骚蹄子,思春了。

两女本就没什么味口,这下更好,满桌的菜肴给我一扫而空,点滴不剩,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林兰也是说怪,以前怎么不见我这幅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哪里知道,我忙碌一夜又加一个上午,粒米未进呢。

饱饭之后,本待要再饮一杯茶水,可林兰一时之间犯了醋劲,急匆匆地将我赶了出去。

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只要是我看上的,没有哪一个不给我弄上手的。

可女人就是这么小性子。

临走时我忽然想起,忙问她:“香菱呢?怎么不见她来吃饭?”

林兰假意怒道:“我还当你忘了咱们的干女儿了呢。昨夜她出来玩,正巧撞着了史老太君,老太君见她长得可爱又天性浪漫纯真,说是要与她住上几日定能返老还童。而香菱也很喜欢史老太君,说她像自己的奶奶。于是过去陪她住几天。”

我道:“香菱才开心了几天,你就把她一个人放在人家家里,你放得了心?”

林兰说:“女儿总是要长大的嘛,再说她现在性子明多了,正是调皮的年纪,没得几年玩就要嫁人了。”

说玩还有意无意白了我一眼。

这才放心地给林兰轰出,自在地于荣府内闲逛了开去。女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不,林兰与林黛玉两个丽人干脆坐上床头,拥被聊天。

且说我闲得发慌,去客栈吧,众女皆在昏睡,逛贾府吧,又无所事事,只有些女人可堪一看。

那亭台流水,人造的景观在我眼里如同儿戏,难能与大自然的景色相媲美的,看来味同嚼蜡。

没什么好写的,暂且不表。

如此白日待在荣国府,夜里回睡武则天诸女。匆匆得不觉就已经过了四五日了。

这几天与平儿紫娟这些丫环们的关系相处到更加融洽,这些丫环们也是豆寇年华,正是思春年纪。

平时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

贾府里的公子少,没人入得了她们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粗人一个,没一个解得了风花雪月之事。

眼下却有这么一个男子汉气概的姑父,年纪又轻,为人又随便,待人又真诚,只这么几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环们给我勾去了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了去。

我虽然才来这里几天,就已经与贾府的中下层阶级打下了良好的群众基础,有什么事,自然不会不知道的。

这一天,我才踏进荣国府,紫娟就慌慌张张地迎了出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姑爷。大事不妙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当心你的小兔子,可别蹦出来走了光。”

紫娟听得吓了一跳,还真的低头朝胸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骗她,气道:“天都塌下来了,你还敢取笑我。”

“怎么了?”

“姑爷,不好了。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屋里去了。”

“薛姨妈?我又不认识她。那又怎么样?”

紫娟更急了,道:“薛姨妈是没什么啦,可最最要紧的是她生了个恶棍儿子——薛潘!”

“什么?薛潘!”

我顿时有些不妙,没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贾府的亲戚,眼下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家里,不正是羊入了狼口么!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里的?快带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经给我抱住了。我心急如焚,不待她开口就已经展开轻功穿梭在荣国府中的千万条小道上了。

不到半刻钟,我就已经站在了薛家别院里了。

才踏进院,就闻得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我怒发冲冠,放下紫娟,一脚踢向那屋子的门,狂暴的龙力一着木门,就将它化成了粉屑,任它在空气中飘散。

虽然灰蒙蒙一片,但却丝毫不能影响我的视力。

只见香菱裙钗散乱,披头散发,衣裳各处破烂不堪,那嫩白的肌肤有不少裸露在空气中,无助地站在桌旁,正在躲避着薛潘的扑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着一幅丑陋的嘴脸,双手成爪,虚空抓向香菱,十足一条色狼。

猛一轰声,薛潘怒吼:“哪个王八恙子,敢打扰你薛大爷的好事?”

等看清时,吓得魂飞魄散,正是那里狠揍了自己一顿的催命阎王——徐正气。

香菱一见是我,急忙哭着扑进了我怀里,不住地叫道:“弟弟救我——”

想不到如此危机关头,林香菱仍把我认为是她弟弟。

我顾不上那些许小事,怒目瞪薛潘道:“上次饶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改过自新,从头做人,想不到你死性不改,那也怪不得我狠手了。”

薛潘早给我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嘴里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我哪里理会他,走过去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破了门窗,跌在院子里。

那脚上没使半分龙气,完完全全是要以本身肉体的力量痛打他一顿。

不将他活活打死,难消我心头恨意。

薛潘给我踢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我抬起脚,踢飞破烂的门窗,于烟尘滚滚处如灭世阎罗般缓缓走向薛潘。薛潘大叫:“母亲,救命——阎王来捉我了——”

凄厉之声,有如鬼叫。

早有三四个家丁跑了过来,一看是我,早跑得远远的了。

此厮堪称神仙,哪里是我们这此凡人所能敌得了的?

怕是来一双,他杀一双,来一队,他杀一队,简直是个杀神嘛。

我不理会薛潘的鬼叫,一拳拳一脚脚落在他身上,打了他一个落花流水,灰头土脸。打得正爽之时,暴传来一声“住手!”

薛潘的母亲,王夫人的妹妹,人称薛姨妈者来了。

薛姨妈在屋内听到薛潘的鬼叫,吓得带上三两个丫环急忙赶来一看。

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正给一个九尺大汉揍得鼻青脸肿,完全不似个人样。

气得大叫一声“住手。”

我很不爽,却也停下来看是谁。

没想到这一看,直看呆了双眼。

眼前一个贵妇人,给人众星捧月地捧了出来。

那贵妇人长得面如中秋之月,眼若秋水,身量不高,一米六出头,胸部很大,四十来岁了却不见乳房有丝毫下垂之势。

又因身体超丰满,与杨贵妃的肥胖有得一拼。

更使那对豪乳显得硕大无比,把身华衣美服绷得紧紧的,腰身也极粗,幸而没有太多的赘肉,反与那硕大无朋的丰臀更为相称。

走过来时,浑身上下一阵波滔汹涌,浪头起伏,看得我眼花缭乱圆手圆脚,那脸也是圆圆的。

如此一个美妇人要给我压在床上,不知有多么的舒服。

也许光她这个人,就可以当成一张柔的玉床了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并不代表人家也像我一样。美妇人怒喝道:“来人哪,还不给我将这恶贼拿下?”

正是以卵击石,却浑然而不知,妇人之见又能如何?欲知后后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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