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应该要想到了,培养工匠、开发技术,需穷年累月之功,巴菲特家族虽然财雄势大,但却不以军事技术见长,更别说弄出一台这种超越当代军事水平的黑暗跑车出来。
依照我的观察,阿玛迪斯的制造技术,不晓得消耗掉多少条人命当实验,这等研发资源唯有出自黑龙会、伊斯塔才合理,但只怕连这两个国家级的邪恶势力,都未必能开发出阿玛迪斯,那……黄土大地上还有谁能够?
本来应该是没有的,但是最近一年却多出了一个理想答案,一个之前不为人所注意,却在一夕间成为各方瞩目焦点的军事要塞,荒漠里惊天动地一战,天鹰战士大破巨神兵,威震天下。
第三新东京都市!
我那变态的老爸,源堂·法雷尔!
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他在要塞里闲坐着没事干,居然会把魔爪伸到我身上,月樱现在任国际联盟要职,为了处理诸国事务,必然会与第三新东京都市有联络,这点我原本也有想过,但近日来事多人忙,居然忽略了,真是该死之至。
(他老母的,专门作一台要别人命的赛车给我,这是什么意思?给儿子的成年礼物吗?太晚了吧!)
想到变态老爸就一肚子火,送了两个便宜姊妹给我不够,还送一台便宜赛车来,难道非要玩死我才甘心?
越想越是火大,我对月樱表示,无论去偷去抢,都会帮她把奖项拿到,但是要我开这辆跑车参赛,那却是万万不能。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说这种话无异饮鸩止渴,倘使阿玛迪斯当真无损于我,那么开阿玛迪斯参赛赢奖,这才是最妥当的良策,但我却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
“小弟,有一样东西,有人希望你看过之后再做决定……”
我本想开玩笑说“除了天下第一美人的肉体,任何东西都不能使我改变心意”,但月樱却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之后,一个很大的布幕缓缓飘降拉开,而她像是要回避似的先行离开,我才正想追上去询问,背后的布幕上突然出现影像,一个熟悉的声音令我如遭雷击。
“很久不见了,儿子。”
不晓得多久没听过的声音,让我瞬间整个身体僵住,从脊椎到后脑全都冷飕飕的,难以置信地转身,回看布幕上所浮现的影像。
布幕上的影像,是一间很普通的办公室,但中间的桌子与其说是办公桌,其实更像一个讲台,而我那变态的老爸,就如同每次回忆中的那样,十指交迭,半遮住面孔,坐在讲台之前,如冷刃般锐利的目光穿透眼镜片、穿透魔法布幕,直直地朝我望来。
红色的外套、黑框的眼镜、微乱的黑发、满脸的大胡子,这些深烙于我记忆的东西,就算十几年过去,也没有任何改变,这个男人就与当年一样,隔着一张厚重桌子,冰冷而遥远地看着我,理所当然地下着单方面的命令。
“这次找你来金雀花联邦,没有别的事情,只是要你驾驶这辆阿玛迪斯。”
多少年的别离,久违的父子重逢,没有寒喧,没有问候,就是这么自以为是的下命令,虽然我不指望他会表现出什么父子温情,但并不代表我就喜欢他现在这种口气。
“哎呀,这句话还真是耳熟啊,记得以前也曾听过呢,那时候你也是对我说,找我来没有别的事,只是要把什么东西给我练,啊,是玄武真功吧?那时候我是怎么回答的?不重要,应该也是像我现在这样,要你回去撞墙兼忏悔吧,老爸。”
装模作样地敲敲脑袋,我大笑起来,“哈哈哈,接下来你会怎么说呢?哦,我大概也猜得到,是像以前那样,要我既然不愿意干,就滚回家去吧?那好到极点啊,大家以后不联络了,有什么婚丧喜庆之类的,千万别找我,我很忙的,哈哈哈~~~”
纵然被我这样恶意嘲讽,变态老爸也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维持那个姿势,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冷漠而平静地俯视着我,直到我大笑结束,才不急不徐地开口说话。
“既然你不愿意,那也没有办法,反正也还有替代方案……”
变态老爸的替代方案,出现在布幕右下角的小小视窗,那是一个比我小着几岁,与星玫年纪相若的少女,全身都缠着绷带,看来伤得不轻,半露出的面孔倒尚称清秀,很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副绷带缠身的模样,大概是前几个阿玛迪斯车手的固定装扮,只是我弄不清楚变态老爸这么做的意思,难道他认为让这少女来开车,我就会心生同情,因此改变主意吗?这真是太可笑了。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我倒不会把希望放在这上头,之所以让你见这女孩,是用来给你做个示范。看她的伤,伤得不轻吧?如果你拒绝为父的要求,肯定会伤得比她更重。”
“等……等等,你这算是什么?威胁吗?”
“这当然是显而易见的威胁,还是你觉得为父没有能力实现这个警告?”
真是浑帐畜生,面对自己儿子,他也毫不留情地胁迫恫吓,一点起码的人性都没有。
第三新东京都市的高手如云,这畜生本身又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当真想要杀什么人、伤什么人,只怕黄土大地上再没别人护得住,问我信不信他的威胁,我是想不信都不成。
眼镜之后的目光,依旧锋锐如刀,低沉嗓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头猛狮在咆吼,让人整个肚肠都纠结起来。当彼此不是同一阵线,我益发能感受到源堂·法雷尔的可怕,光是透过萤幕,源源不绝的压迫感就让人喘不过气来,假如是面对本人,我可能早已躺下了。
我讨厌被人追得无路可走的感觉,但却不得不承认,在过大的实力差之下,我与这个男人的差距,就像一头雄狮与一只兔子,无论心计、实力,我都没有办法与他抗衡,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答应,不然……
“或者,你是打算作意气之争,豁出一切来对抗父亲?这确实是勇气可嘉,但威胁的目标并不是只能针对你个人。你可能自以为本事不错,被伤成全身包绷带还可以迅速康复,但你那个娇娇嫩嫩的月樱姊姊呢?如果换做是她重伤了,你说她要花多久时间痊愈?有没有机会痊愈?”
“你敢?”
“儿子,爹要告诉你一件事,没有实力作后盾的口舌之争,起不了任何作用,你应该很清楚爹敢与不敢,有没有能力作到说出的话。现在你可以开始回答自己,看看我敢是不敢?”
不得不承认,或许生命中真是有天敌这回事,打从一见面开始,我就整个被源堂压得死死,半点翻身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作为他的亲生儿子,我不敢说自己很了解他,但至少我知道一点:这傢伙是疯子!他绝对没有什么事是不敢作的。
结果,事情就只有回归原点,满心不悦的我答应驾驶阿玛迪斯参赛,至于是否能够赢得奖项,那是谁也无法保证的事,天晓得这辆邪门东西会不会开到一半自己爆炸。
“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正确来说,不只一件事。在东海斩杀武间异魔的那一手、冷翎兰与星玫的出身问题、为何专门替我作一台赛车的幕后真相,还有我幼时前往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失落记忆,这些问题的核心都绕着变态老爸打转,只有他能一解我的疑惑。
但是,这畜生还真是只以自我为中心,全不顾及旁人感受,把他要办的事情办完后,根本不留下聆听我的问题,整张布幕就自动焚烧起来,在眨眼功夫内化为灰烬,我根本就来不及问。
“浑蛋!畜生!你这头狗东西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明知道这样子的怒吼,只等于落败狗的凄惨哀嚎,但我仍是忍不住吼出来。久别多年的父子重逢,就以这种形式画上句点,虽然我从不期望他会表现得像个父亲,但现在这样也未免太差劲了吧?
长年来不曾关心,不曾问过一句,只会不停给儿子制造麻烦,现在还直接威胁到我头上,这么无耻的畜生,怎么偏偏就是我老爸?他妈的能不能换一个啊?
恼火起来,我忍不住重重一拳,就捶在阿玛迪斯的车门上,冰凉坚硬的奇异金属分毫无损,反而是我的手一阵疼痛,只是急怒攻心下,也管不了这许多,刚想再一拳捶下去,一只轻柔细嫩的柔荑伸过来,温柔地安抚着我的怒气。
回转过头,月樱就站在我身后,静静地不发一语,美丽的眼眸笼罩着一层水气,仿佛要落下泪来,这样的悲伤表情,何止是让人心疼,简直是让人整颗心都痛了起来。
然而,在心疼之余,这表情却又给人一种刺激,一股猛烈的原始欲望,从小腹狂热燃烧,直窜脑门。在我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前,我已经把月樱压倒在冰凉的黑色车门上,追逐着两瓣丰嫩的红唇,疯狂地吻着她。
“嗯……小弟……唔……”
月樱发出了微痛的呻吟,但却没有拒绝我的粗暴,放任我解着她衣衫上的钮扣,当红色外套被我脱去后,月樱细长的腰身展露出来,里面穿着的白色衬衫和套裙凸现出她娇柔的身段。
狂吻暂时告一段落,但胸中燃烧的火焰却更为炽烈,我让月樱转过身,她就无力地向前倾去,只用双手勉强撑着透明的车窗,凄婉的表情十分动人,而两条修长玉腿夹拢着的姿态,更呈现出圆滚滚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绷得紧紧的,竟像包着两大滴悬垂未落的水珠儿,丰盈欲滴。
女孩子家的臀部,除了基本的形状美感外,基本上是越肥厚多肉,看来就越性感,这也就是所谓丰乳肥臀的审美观。阿雪、邪莲就是这一类的代表人物,屁股又白又肥,柔软多肉,扭腰摆臀时的视觉刺激,定力稍差一点都要喷鼻血,月樱在这方面虽然不能相提并论,但相较于一般女性,她浑圆挺翘的美臀却也肉感十足,引人垂涎。
高高翘着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的布料撑得圆滚滚,显得异常丰盈。我伸出两指,隔着套裙,在最柔腻的地方一捏,圆绷绷的屁股顿时一阵肉紧,扑簌簌地颠颤起来。
“姐姐,把裙子脱下来吧。”我贴在月樱耳边低声道:“让我看看是什么在动。”
“哪…哪有什么在动?我不知道啊…”
月樱面红耳赤,很羞涩地低声抗辩着,但却像是挑逗似的,摇摆着柳腰,把屁股用一个最美的角度送到我面前。
顺应这邀请,我的双手抚了上来,撩起她的丝质衬衫,解开她的腰带与拉鍊,从腰间褪她的裙子。当白色的套裙被拉到腰上,我眼前顿时闪出一片莹莹的白光来。
没有看到任何像是内裤的东西,在白色的套裙底下,月樱只贴身穿了一层连臀丝袜,也是白色的,而此刻,这层透明丝织物正包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
“姊姊,妳真好。”
月樱又不是没脑子的花痴,怎么可能会不穿内裤上街,现在这样的情形,就是考虑到我们相会后的必然发展,先做好了方便的准备,这么样的高体贴度,令我满心感激。
“……特别为你准备,已经等了你好久……你一直都没有动作,姊姊也是会着急的呢……”
“是我不好,马上就让姊姊妳满足。”
我低声笑着,将手伸向两腿间溼热的隆起部位,指腹往上压迫那柔软而散发着热气的美肉,隔着布料感觉到震颤和湿气,随即顶向上,用力地揉搓…
恰到好处的揉抚,立刻引发了少妇压抑而甜美的呻吟,像短促的惊悸,轻轻细细,听起来很舒服,而这美臀如此浑圆,充满了活力和诱惑,也让我胸中的阴暗情绪找到发泄之所。
我的手掌高举着,然后轻轻落下,拍在了向后噘起的美臀上。掴打成熟女性的屁股,无论视觉或触觉都是一大享受,更是我最近喜欢上的一个嗜好,但对于月樱,我终究略有顾忌,落手力道远不及与阿雪、羽霓玩乐时来得重,饶是如此,圆滚滚的屁股还是“啪”的一声响,月樱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来,脸色也一下涨得通红。
“啊……”
急促的一声惊呼,但我并没有停手,而是连续不绝地拍打下去,力道放得很轻,每一下都与月樱的闷叫声同时响起。
月樱的闷叫声脆嫩,像嫩叶发出的哀鸣,听起来非常悦耳,比任何上好的乐器还要动听。我凝视着眼前柔腻雪白的颤抖丰臀,又一下轻拍下去,白嫩的臀肉受激荡而妖艳地扭动起来,在手掌下发出哔哩叭啦的响声,仿佛白皙的波浪般翻滚着,应声跳动。
借着这些动作,我发泄着与源堂交涉受挫的怒气,这些粗暴动作其实很没道理,但月樱却毫无保留地承受了,整个过程中,她静静地趴伏在我身下,包容着我的每一丝愤怒情绪。
温柔的娇躯,俯身在坚硬光滑的黑色车门上,我的手掌轻掠向正在轻轻蠕动的臀部,滚圆的、充满肉体弹性的屁股无法躲避,在掴击之下猛然一挺。
没有声息,也没有惊叫,少妇如秋水般的眼眸无声回望,清秀面孔却烧着样的赤红。
颤动的睫毛下,目光迷濛,看来像是驯服,却又是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屋顶的一扇天窗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弧勾月,夜深风轻,半个身体被覆盖在黑暗中的美丽少妇,天上月影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里。
无声无息的静逸旋律中,皎洁的月色透过天窗,水一样照在月樱曲线起伏的娇躯上,为这纤柔美人儿镀上了一层银白的清辉。
月樱的双脚慢慢地蹭动着,引诱我抚按在她美臀上的双手,渐渐移往下面,在娇嫩的美肉上挤压。
当我终于接触到那片湿润,两条白冰似的玉腿忽然往左右分开了,不停地来回曲伸…
早已情动的肉体,不需要太多的撩拨。月樱喘息着,潺潺蜜汁快要淹没了我的手指,一声急切的娇喘,在光滑车门上缓缓挣动的两只雪白小脚,猛然绷直,月樱发出了一声娇软无力的歎息,眼睛紧闭着,身体微微打着颤儿。
雪白娇艳的屁股无处躲藏,完全展露着,最后,只剩了透明丝袜还紧紧地包覆在少妇股间,没有内裤的遮掩,从后面直接看见两片鲜嫩湿滑的肉唇,粘乎乎地挤在一层薄薄的白纱里。
“姊姊,我要进去了。”
对于我的征询,月樱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不再言语,我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多浪费时间,想要去脱那一条裤袜,直接在臀部中心一揪一扯,撕裂开一个大洞,红艳艳、湿滑滑的两瓣美肉自然暴露出来。
“……轻、轻些……”
尚未进入,月樱的呻吟中有些微痛楚,月光下看得真切,雪白柔腻的美臀略显红肿,刚才虽然放轻了力道,但时间一长,还是造成了伤害,只是这火辣辣的异样痛楚,却似乎更刺激到成熟少妇的情欲,让她用鼓励的眼神,催促我做下一步动作。
我扶着自己硬直的肉茎,轻轻摩擦月樱那已突起的湿淋淋花蕊,月樱的眼睛半睁半闭,口中则是发出媚人的细微喘息,短暂的调情之后,蓦地一下强烈的冲击,灼热肉茎深深地插入淫蜜溼热的花谷中了。
“啊……啊……啊……喔……”反应极为强烈,仿佛积压许久的情欲瞬间解放,月樱整个背弓扬起来,盘缠成髻的金发一下子倾泄下来,在背后散成一片黄金的波浪。
月樱的上半身衣着完整,丝质衬衫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下半身的套裙也只是翻起在腰际,这种穿戴整齐的欢好形式,我之前与月樱从没试过,首次尝试起来,非常有刺激的味道,尤其月樱胸口还别着国会议员的胸章,令我特别有亵渎女议员的倒错快感。
(议会不晓得在什么地方?应该是首都吧,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在金雀花联邦的议会里和姊姊干一次。)
怀抱着这个令人兴奋的遐想,我控制着抽送的速度,很有节奏,一下一下用力地插着身下雪白丰满的少妇。
月樱身体颤抖着,任我伸手一个一个地解开她衬衫钮扣,半回头向我轻声催促道:“小弟……你快点好吗?”
这等香艳请情,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抽动速度由慢变快,一下子便弄得两人交合处汁液乱飞,发出“咕唧……咕唧……”的淫荡声音。
“啊……小弟……快点…快……再快一点……啊……姊姊一直在等你……喔哦……一直在等着你……”
用力摆动纤腰和雪白的玉臀,随着胸罩的解开,月樱胸前的那对美乳也晃动不已,乳浪臀波划出美丽的弧线。
屈指算来,自从萨拉城一别后,至今已经快满两年,这之间月樱完全没有被男性抱过,已被充分开发的熟美肉体,应该是处于极为飢渴难耐的状态,也就难怪反应这么激烈,好似一头奔驰中的狂野悍马。
想到这里,我快速狂插,一次就是几十下,在月樱纵声娇啼的时候,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横放在阿玛迪斯的黑色车头上。流线型的车体在首端缩窄,躺坐在上头很不容易稳住身形,会自然地向两侧滑动,为了不跌下去,月樱不自觉地紧抱住我,下半身也因此与我结合得更紧更密。
美少妇的雪白玉臀一上一下地疯狂套动着,仿佛是一张吃着肉肠的红嫩小嘴,吞进去又吐出来,然后再吞进去、吐出来,给人很愉悦的遐想。
我俯视着月樱一身丰满雪白的美肉,不停地摇摆着,肉呼呼的屁股摩擦着冰冷车头,胸前一双浑圆如桃的美乳,随着我们的结合而摇荡不停,粲然金发左右甩动,白嫩的脸蛋儿也被春潮覆盖,酡红艳丽,微睁着媚眼看着我。
当我们这双没有血缘关系的姊弟,终于目光相触,月樱脸上绽放了艳媚的笑靥,用她那葱白的手指,划着我的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呢……”
“是吗?那这就是第一次了,我们以前在马车里作过,这次换成赛车,感觉也不错啊。”
“嗯,但你之前那样……姊姊的屁股还很疼呢。”
“因为姊姊妳是名符其实的冰肌玉骨、细皮嫩肉啊,我已经刻意放轻手了,而且……姊姊妳除了痛,应该也有别的感觉吧?不然怎么会湿得那么厉害?”
当月樱通红着脸点头后,我用力地挺动着下身,每一次肉茎都深深地进入月樱体内,把熟美动人的少妇重新送上极乐。
“姊姊,告诉我,我这样子搞妳,妳舒服吗?”
“啊……舒服……整个身体都飘起来了……哦……姊姊…好舒服……”
畅美的呻吟声中,月樱忘情地摆动着细腰,迎接着我的抽插;我完全放开手,不扶住她的身体,只让她靠着挪动臀部与抽插结合,来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而放开的双手则趁机移往她跳动的双乳,一面揉搓,一面捻动着挺立的乳蕾。
一再的快感冲击,月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又是百余下的抽插和挺动,销魂的快感冲击着她全身。
“小弟…姊姊…姊姊不行了……好舒服……真的好棒……好酸……好麻……啊啊啊~~~”
骤转高亢的娇吟声中,月樱收缩了膣道内的肌肉,雪白屁股激烈在黑色车头上摩擦,留下清晰的水渍;月光清辉照映下,美丽的大眼睛里饱含着幸福。
这一幕性感之至的景象,让我完全失去自制,背后尾椎一阵酥麻,终于化作痛快淋漓的喷发,在激烈的喘息声中,一泄如注。
遭受喷射的最后刺激,月樱的手勾上我颈项,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粉腿也缠上我腰间,高度亲密地紧紧相拥,就这么维持了好长一会儿,已经身疲体软的我们,只是拥抱着对方,相互的亲吻着………——
再香艳旖旎的时光,终究会回归平淡,不过,如果说我对阿玛迪斯这辆鸟车曾有强烈反感,现在也总算稍稍冲淡,毕竟托了它的福,我有了一段不错的回忆,能在赛车上搞女人,这可是很多男人的梦想呢。
变态老爸真是浑帐,只提供香车,不给我美人,假如他准备好一团性感艳丽的赛车女郎,再要我去开阿玛迪斯,这么好的条件,我可能就糊里糊涂地答应下来,不会拒绝了。
躺靠在阿玛迪斯的黑色车体旁,我把月樱搂在怀里,与她静静享受狂暴后的宁静,亲吻她的额头与耳朵,轻声细语地说话,利用这个机会,澄清心里的一些疑惑。
国际联盟主席的位置并不好当,如果不是因为月樱的人面极广,各国领导人都乐意卖她的面子退让、妥协,刚成立的国际联盟,很可能早就破局解散了。
在当前的诸国问题之中,除了黑龙会的外患,就以伊斯塔与南蛮的问题最是严重。没有人可以否认,兽人族在黄土大地上的实力,倘使国际联盟没有兽人族的参与,那么整块版图就会缺上一大角,但几次派使者与南蛮商议,兽人族提出的条件却极为刁难。
这固然是双方缺乏互信的结果,但里头最主要的一个条件,却是要伊斯塔解放境内大量豢养的兽人奴隶,然而,对伊斯塔而言,这个要求足以动摇国本,当然不可能答应。
伊斯塔与南蛮为此已起多次会议冲突,连带造成国际联盟的不稳,幸好恰逢荒漠一战,天鹰战士大破巨神兵,伊斯塔举国震动,气焰顿敛,才没有与南蛮进一步发生纠纷。
荒漠一战,冷翎兰狼狈离开第三新东京都市后,月樱亲自与第三新东京都市联络,一方面是向长辈求教,想询问如何应付,一方面也是想了解我那变态老爸的动向。
就在这次的会面中,我那变态老爸主动提出,他可以协助月樱赢得一级方程式的奖项,不过唯一的条件,却是必须由我坐上驾驶座,因为只有法雷尔家族的血统,才能够把那台开发中的神秘赛车效能发挥到最大。
事情就在我全然不知情的状况下开始进行,终于演变到今天的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