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九月,天气仍然热的厉害,尤其下午两点左右,炽热的光闯进房子里到处乱窜,占据每一寸的空间,如果房里没有空调或风扇,绝对能热得人心里发慌。
刘恋靠着墙站着,承受着室内的高温,额头上,脸颊上,锁骨上,都渗出潮热的汗水。
林响木看起来对于这样的闷热已经习惯了,悠闲自在地躺在床垫上,身上一丝不挂,硕大的肉棒已经垂下有气无力地躺在两腿中间,虽不再硬挺但规模仍然十分可观,更何况想要硬起来怕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刘恋看着林响木的表情,又扫过他健壮的胸膛,目光顺下,落在那条可能随时奋起征战的肉棒上,不动声色的轻轻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清楚那根肉棒的力量,曾无情地贯穿了自己,虽然带来的无尽的痛楚,可就是对那家伙恨不起来,甚至……有些想念。
刘恋也清楚自己的欲望,如果可以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她很想现在就扑上去将那肉棒含进嘴里,忘我的啃食吸吮并学着刚刚那个妖艳贱货的模样把自己的俏生饱满的屁股从紧绷的牛仔裤里解放出来,然后不知羞耻地送到林响木跟前,一面沉醉享受于林响木胯下的味道,一面像欢快的狗一样不断骚动起硕大的屁股,全情投入到没羞没臊甚至没有底线的疯狂当中。
但事到临头她再一次退缩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不可能做到那么不管不顾、那么疯狂,明明连第一次都给人拿了去,却还是绕不开内心的诸多顾念,尤其是内心的那份骄傲。
刘恋并不自大,但在内心处她仍将自己视作戴着皇冠的美丽高傲的公主,而林响木则像是邪恶的骑士,带领刘恋见识到了许多她不曾想象过的世界,然而有天那邪恶的骑士却将公主一把从高高在上的王座上扯下来,摘掉精致的皇冠,扯烂高贵的衣裳,并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巨蟒一样的肉棒,凶狠,狰狞,分开双腿,让公主像狗一样从他的胯下钻过去,并成为他最忠实下贱的坐骑。
刘恋挺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乱的很。那么多年来,用许多奖状,奖杯,荣誉还有数不清的夸赞建立起来的骄傲让她无法在此刻轻易弯下膝盖,垂下头颅,做出卑微的姿态,可转身离开她又怎么也做不到,一时便僵在那里……
林响木面上自在,其实心里也直打鼓,眼睛也一直偷眼瞧着刘恋,不断分析着眼下的情况。
如果是其他女人如此三番两次地犹犹豫豫,他怕是早就没了耐心一脚把人踢开了,可毕竟眼前的女孩儿是刘恋,是让全校男生都心生向往的女孩儿,是在舞台上优雅得体的主持人,是成绩单上永远名列前茅的存在,这一切的一切让刘恋毫无争议地成为了学校里最为璀璨的明珠,而男人总是对万众瞩目的女人充满了征服欲,尤其是林响木这样向来在女人身上屡战屡胜的。况且,刘恋的身体他是品尝过一次的,那是绝对值得他花心思去征服的美妙绝伦的纯美胴体。
当然,即便抛开这一切不谈,因为虎哥的存在他也不得不想办法搞定眼前这个摇摆不定的女孩儿。
在林响木看来眼下的僵局更像是一场对峙,是林响木蓬勃的欲望和刘恋内心骄傲之间的碰撞与对抗,也是刘恋自己内心欲望与理智的抗衡。虽然自己的调教似乎从一开始就很顺利,让原本冰清玉洁的刘恋逐渐享受到情欲带来的乐趣,引领她一步步堕入欲望的深渊,但这样的顺利并不是连贯的,每一次的挞伐征途都要耗费他不少的口舌精力,说来说去还是刘恋心下的那份骄傲在作怪。
当然,林响木也知道刘恋这样的女孩儿不可能一蹴而就,某种程度上说之所以从开始到现在能够调教得这么顺利,很大一部分原因应该得益于自己给她带来的新世界的新鲜感,这份新鲜感勾动起刘恋内心一直潜藏着的欲望,让她在初期轻而易举地沦陷,可当这份沦陷到达了某种程度刘恋自小到大培养出来的那份骄傲便跑出来捣乱了。
没人愿意轻易地举白旗投降不是么。
此刻的刘恋就好像踏在悬崖边缘,再伸出一脚便万劫不复,而悬崖下的风景对刘恋而言无疑是神秘又充满兴趣的,不过她也知道在这份巨大的诱惑之下藏着深深的未知和恐惧。这让刘恋在最后这一步上踌躇不前。这是关键的一部,林响木知道自己距离成功并不远,只要从后面靠近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往前一推就好了。
他打量着刘恋,时间过去了许久,她仍一动不动,面上是显而易见的纠结却始终没有离开的打算,或许现在的她无法自己主动做出下一步的选择。是离开还是继续沉沦,看起来应该需要有个人推她一把,让她顾不上那些内心的纠结,让她忘却心中所有与纯洁有关的惦念,让她有个理由可以去面对接下来的沉沦——“你们看,我都是被逼的。”
显然,林响木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其实方法也很简单,越是骄傲的人好胜心越重,越是容易被激出胜负欲,尤其是在尝到甜头的地方。所以林响木并不会再对刘恋各种无用的废话,所谓对症下药,他要做的就是发号施令,勾起刘恋的好胜心。
“恋姐,你走吧。”
林响木下达了逐客令。刘恋一愣,这是赶我走?她并不想离开,哪怕在这个汗蒸房一样的空间里流着汗她也不想离开,实际上刘恋清楚自己在等待,等待林响木像过往一样对自己的诱惑,等待林响木像过往一样强硬地侵犯自己,等待自己“无可奈何”地投入到新的激情。没想到她这次什么都没有等到,林响木仍旧大咧咧地躺在垫子上,不仅没有往日的主动反而下达了逐客令。
刘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的局面,心里更乱了,一面暗骂自己不要脸,人家三番四处地羞辱你甚至都开口赶你走了你还不舍离开,一面又挣扎着要不要更加主动一点。
“恋姐不走,难道要跟我玩儿三人行?”林响木看着刘恋面色阴晴不定,持续给她施加压力。
刘恋明白三人行的意思,她断然不会接受,但问题是,刚刚的那个女人不是走了吗?
“恋姐该不会以为我在你之外只有她一个女人吧?”
刘恋有些愠怒,终于开口:“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死在女人身上?我操,为啥听着还挺浪漫的。人嘛,好不容易活这一世总要有点追求,我的追求就很简单,满足我的小弟弟,让它不缺女人操就成!”说完对着自己的肉棒拍了一下,刘恋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肉棒居然再度恢复了些许生机,在林响木的拍打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硕大粗长的肉棒一阵晃动,晃出阵阵荷尔蒙的气息,晃得刘恋眼里发慌,心底一阵饥渴。
“好啦,我这就叫打电话叫人啦,你不愿意玩儿三人行那现在就走吧。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AV男主角。”
林响木三番五次的逐客让刘恋倍感委屈,小女孩儿的心性涌上来,满是委屈不满地质问:“你为什么一直赶我走!”
林响木冷笑:“我想要的你不知道?既然你不愿意满足那何必浪费我的时间?”
“你……”
“别什么我我我的,我知道,恋姐你在学校那是万众瞩目的女神,可那又怎么样,我跟别人不一样,操不到的逼便与我无关,你也别以为第一个给了我我就会对你负责什么的,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陪你过家家。不过我想小年应该毫不介意这一点吧?即便知道你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所以去找他吧,兄弟的老婆操过一次也够本儿了,哈哈,对了今天是不是你跟他说的要回校的日子?说不定这个时间他正在火车站傻乎乎地一趟车一趟车等你呢。”
“闭嘴!不许你提他!”
“不提?好,不提,你走了就听不到我提他了。”林响木看见刘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虚已经被自己挑乱,是时候扔出鱼钩了。
“操,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连个逼都不会操,还不如老子花两百块钱找个鸡来的舒服!”
刘恋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有天自己居然会被人拿来和鸡比较,瞪得溜圆的眼睛里满是委屈,不满和愤懑,看得林响木心里发毛:妈的,这话是不是有点重了?该不会真的一走了之吧?
正担心着刘恋猛然转身走出卧室,林响木顿时呆住了:我操,这什么情况?不该是这样的啊,失算啦?
林响木可知道如果今天刘恋就这么走了那之前的所有努力可能就白搭了,不仅自己以后玩不到这么迷人的女人就是虎哥那里也没办法交差,要知道自己买相机的钱还是后来找虎哥借的,当时的想法是,反正自己已经被虎哥莫名其妙地安了一笔高利贷了,也不差再多这么一笔,只要回头把刘恋调教好送到虎哥的床上这些钱还不是他大手一挥的事儿?
可现在……
林响木有点坐不住了,想要起来把刘恋追回来,这可不是考虑面子的时候,哪怕接下来用强也要把刘恋留下来好好操一顿!
可林响木还没来得及从床垫上坐起来突然听到走出去的脚步又折返回来,心想,还有戏?赶紧躺好,调整好表情。
刘恋几乎是带着小跑冲进来,怒气冲冲,疯疯癫癫:“你说我不如鸡,你说我不如鸡……”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甚至有些粗暴,扣子都飞了几颗,洁白的衬衫几乎是被她撕扯下来的,那表情仿佛是在撕烂捆绑在身上的条条框框。衬衫飘落肮脏的地面刘恋又解开牛仔裤的拉链,三下五除二便褪了下去,在一种急迫地忙碌中刘恋身上便只剩下了内裤胸罩。这是多么完美的身体啊,青春,饱满,冰肌玉骨,浑然天成。刘恋这一通操作下来身上又渗出许多汗液,每一滴汗珠都好像被灌了催情的药物,蔓延、流淌在那充满了饥渴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性感妖娆。
这样的刘恋林响木还是第一次见到,十分意外,惊艳,同时心下松了一口气,暗自觉得好笑。刘恋这样的女人总是需要别人推一把,这样她才能把自己的罪恶感摘得干干净净,然后带着一种“我是被逼的”的安全感投入到欢爱的世界,实在虚伪又有趣。看着此刻刘恋此刻表现出来未曾见过的性感妖娆的样子,林响木期待起来,看来今天下午自己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来自这个万人女神的主动的服务了。
刘恋解开了马尾辫,如瀑的头发瞬间在空中飞舞,柔顺而蓬勃,最后轻盈地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想起刚刚那个女人的骚样子她也倔强地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嫩白的两颗奶球在胸罩里颤巍巍地晃动了几下,她又下意识收起原本就光滑平坦的小腹,如玉般的脚趾顶住地面,脚跟擡起,让臀部找到更加挺翘的角度,然后扭腰走过来趴到林响木身上。
看起来有些滑稽,但刘恋的内心却十分认真。林响木看出了刘恋心下的不服气,索性玩点有趣的。
“你不服?好啊,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坐下去,整个鸡巴都要含进去,最后以你的屁股坐到我的肚子上作为是否完成动作的标准,怎么样,敢玩儿嘛?”
刘恋下意识看了一眼林响木胯下雄浑的肉棒,听说要整个都塞进去顿时有些害怕,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她想起来几天前自己破处时那彻骨的疼痛,刚刚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才有些不管不顾的,可这会儿事到临头却有些害怕了,那是深埋在心底的恐惧。
林响木不耐烦,擡起脚将刘恋从身边踢了下去,刘恋躲闪不及一个屁股蹲就坐到了地上,又疼,又屈辱,却没有等来任何的安慰,只有林响木冷冷的倒计时:“倒计时开始了,你看着办,搞不定的话以后也别过来浪费我的时间了!”说完拿起手机设定了计时器。
刘恋紧张了起来,也顾不上屁股的疼痛和心底的委屈再次爬上了林响木的床垫,虽然经历过一次性爱但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她实在是毫无章法,先是笨拙地趴上在林响木身上来回扭动身体,感觉胸前的乳罩实在碍事便解下来扔到一旁,饱胀白嫩的乳房贴在林响木结识的胸脯上肌肤相亲,紧密地揉搓。刘恋的乳房着实不小,平时只是被保守的衣着遮住了风情,此刻不着寸缕那乳香四溢,香嫩光洁,在与林响木的搓揉中竟早早就来了感觉,尤其是乳头硬挺起来,夹在两具身体中间被搓地摇来晃去,也带起刘恋身体里开始酝酿出麻麻痒痒的电流。
刘恋有些得意,好像取悦男人并没有多么苦难,一双纤纤玉手顺着林响木腹间的肌肉一路来到胯下,穿过黑森林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结果一怔,虽然此刻肉棒挺立起来了,但硬度有所欠缺,刘恋是十分清楚林响木的肉棒那坚实硬挺的触感的,那根本就像是一根铁棒,结实健硕,甚至没有多少肉皮抓在手中的触感。可现在,林响木明显没在最佳状态。她可怜巴巴地朝林响木看了一眼,得到的却只有“你自己想办法”的表情回馈。
倒不是林响木故意控制自己鸡巴的硬度,他也控制不了这玩意儿。实在是这两天和婊姐趁热打铁,见缝插针干了几炮搞得有些吃不消了,再加上论手段刘恋和婊姐比那更是嫩得像个小鸡仔儿似的,想要刺激得他的肉棒恢复最佳状态确实有些困难。
“我劝你最好想想办法,时间可过去不少了。”林响木看手机边催促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恋着急了,想起了在宾馆为林响木口交的情景,那是她唯一的口交经历,但记得当时林响木表情十分舒服,便赶紧转过身去,一把抓住林响木的大肉棒,忍住上面有些干涸但痕迹明显的婊姐的口水,把肉棒含进嘴里。林响木的肉棒很大,刘恋又缺乏经验,想当然地忍着恶心努力将整个棒身都含进了嘴里,实在是天赋异禀,绝对拥有深喉的潜力,不过现阶段的刘恋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由于硕大的肉棒占据了刘恋嘴巴里的所有空间,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像上次一样顺利地完成口交的进进出出,努力折腾了半天弄得嘴巴又酸又疼,加上牙齿不停刮到大肉棒,搞得林响木也越发兴趣缺缺,半天了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刘恋有些沮丧,但也激起了更强烈的好胜心。她想起刚刚那个骚女人给林响木舔肛门时林响木坚硬如铁的状态,咬咬牙,红着脸,说:“你……转过来……”
林响木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大喜过望:“可以啊,恋姐无愧成绩这么好,学习能力很强嘛。嘿嘿!”林响木可没想到刘恋居然会主动提出要给自己舔屁眼儿,这可算是大大的惊喜了,他不禁好奇起来,这女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不敢多想,生怕刘恋后悔,林响木翻过来趴在床垫上,把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得意地摇了摇屁股。刘恋险些笑出来,不过想到现在这情况好像并不适合嬉皮笑脸,赶紧绷住了脸,但还是忍不住朝着林响木的屁股拍打了几下,那声声脆响在刘恋听起来是那样有趣,心想怪不得他这么喜欢拍打我的屁股。
时间一点点过去,刘恋守住调皮的心神,跪爬在林响木的屁股后面,那张冰洁高贵的脸蛋逐渐逼近男人最污秽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一对纤纤玉手按在林响木的结实有力的屁股蛋上,向两边扒,俏脸再次凑近他的屁眼,一股酸臭扑鼻而来,刘恋赶紧别开脸大口喘几口气,可那股酸臭好像依附在了她的鼻子里一样,味道挥之不去,反倒是再次面对那黑漆漆的周围还长着几根恶心的毛发的屁眼儿时味道好像没最开始那样难以忍受了。
刘恋小心翼翼地吐出香舌,红润的舌头先是碰到了林响木屁股内侧的褶皱,接着硬着头皮怼进去,终于落在了对方一张一合的屁眼上,开始有些僵硬机械地活动舌头,舔弄着林响木肛门。
虽然口活跟婊姐差太多,甚至何柳的舌头都比她会舔,但毕竟第一次享受刘恋的服务,林响木仍然舒服地发出一阵的斯斯声,脸上全是陶醉的表情。男人的表现对刘恋而言无疑是最佳的鼓励,她心下有些得意,刚刚的沮丧一扫而光,开心之下居然无师自通地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林响木的鸡巴,撸动起来,果然刘恋觉得手里的大肉棒比刚刚硬了许多,而且越来越烫,烫的她心里也跟着发颤。
不知不觉,刘恋的脸蛋便埋进了林响木的屁股当中,舌头也开始润滑灵活起来,沉浸到给男人舔屁眼儿的乐趣当中。
刘恋的脑海里想到了第一次偷窥林响木在小树林里操干何柳的场景,那天何柳也曾将她精致嫩白的脸蛋塞进林响木的屁股里,疯狂地摇头晃脑,当时的刘恋还觉得恶心,没想到时过境迁再次跪爬在林响木屁股里疯狂舔舐的女人成了自己。
恍惚间刘恋好像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而被林响木疯狂蹂躏操干的女人也从何柳变成了自己,只见自己跪在地上,像一条母狗将屁股高高翘起,林响木则是从后面进入,大刀阔斧地冲击着她的屁股,期间他还把刘恋的头发卷在自己的手上,猛然用力向上拉起,吃痛的刘恋眉头紧蹙,嘴里发出来的却是无比撩人的呻吟。刘恋仿佛又成了一匹母马,而林响木则是骑在马上的战士,扯着缰绳,肆意驰骋,信马由缰!
这短暂的恍惚让刘恋全身都激动起来,恰好感到手中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来到了最佳状态,便如痴女一般在林响木的屁股蛋上疯狂亲吻了一会儿,擡起头,说:“你转过来!”
林响木也来了感觉,赶紧翻身面朝上躺好,刘恋站起身,正对林响木的头,然后一步跨到他鸡巴上方,也顾不得矜持和羞涩,一下将早就湿漉漉的内裤剥开,几乎同时,几滴淫液滴落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林响木的龟头上,在那硕大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龟头上滋润起淫靡的光泽。
刘恋慢慢曲下膝盖,一只手绕到身后扶着林响木的龟头,调整角度,对准小穴缓缓坐了下去,但是林响木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刘恋的小穴又刚开苞,虽然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但想要插进去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堪堪将龟头塞进去后刘恋就已经疼的不轻,洞口有种撕裂感,更是拉扯起里面尚存的一些处女膜,痛得她额头泛上一层冷汗。
“还有五分钟了,要加油啊。”林响木拿起手机看了下。
没想到时间过去的这么快!刘恋又急又痛,满头大汗,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学舞蹈的动作,便用手撑着林响木的腹肌,脚尖离地,两条修长的美腿向两边伸展开来,顿时,全身重量都集中在小腹上,刘恋这下可真是发了狠,咬着牙,泄了顶在林响木腹肌上的双手的力量,只听“噗”的一声,林响木的大肉棒在刘恋全身重力的牵引下硬生生完全插入了刘恋的小穴中,刘恋的屁股和林响木的小腹碰撞发生清脆的声音。
“啪”
“啊!”
一声惨叫,刘恋的残余处女膜这下可全被扯破了,血顺着林响木的肉棒流了下来,原本看着就有些狰狞的肉棒顿时显出更加夸张的视觉冲击,好像一格淫荡的电影画面,又如神秘的宗教仪式:女人用自己的处女血浸染了男人的肉棒,从此便牵绊一生。
刘恋疼的两眼直冒金星,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发出一声声凄厉的闷哼,剧烈的疼痛下刘恋终于支撑不住,“轰”地一声瘫倒在林响木的身上,不过屁股中间的那根肉棒仍然如铁钉一般死死地钉在刘恋的体内。
刘恋趴在林响木的身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尤其是屁股,抖得厉害,倒是让深陷其中的林响木的肉棒感觉到按摩一样的震颤的效果。林响木一边享受着女人紧致包裹的阴道嫩肉,一边擡手看了下手机:“最终成绩,十八分钟!”大力拍了下刘恋的屁股,“了不起啊恋姐,看来以后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看来比起妓女你可一点都不弱,哈哈哈!”
林响木得意洋洋,抓起刘恋的头发将她的脸扯了起来,只见一副冰清玉洁的脸上梨花带雨,眉头紧皱,泪眼婆娑,牙齿咬的紧紧的,两只手抓在自己的胳膊上,抓出了几道新鲜的伤痕。同时随着俩人双目对视,林响木猛然感觉刘恋的阴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鸡巴被被夹得生疼又无比刺激。
看到刘恋此刻可怜兮兮的模样,林响木感受到巨大的暴虐的心理满足感,这个逼可真他妈的紧啊,越受虐待凌辱就越紧,妈的,以后可是有的玩儿了!
一股邪恶的破坏欲不可抑制的占满了林响木的脑子,他抱着刘恋,内心激动得无以复加,早早想好了各种在未来玩弄刘恋的手段,这样的美丽的身体被玩儿到直接崩坏该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啊!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肮脏的胡同里,几个男人拎着一具女体像是扔垃圾一样直接扔到地上,周围垃圾遍地,有汤汁,有剩饭,有女人发黑的卫生巾,有男人恶臭的内裤,甚至还有几个老鼠在附近打着转。女人并没有失去生命,鼻息间仍有微弱的喘息,一头乌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身子上的纹身触目惊心,几乎遍及整个身体,图案也是各种各样充满了诡异和色情的气息,如果不是仔细看还以为女人身上正穿着一件露乳的衣服呢。为什么是露乳的衣服?因为乳房上面没有纹身,这显出了肌肤原本的色彩,只是这对乳房仿佛一对抽了气的气球,干瘪地躺在胸前,毫无生气,倒是上面的乳头上细看之下可以发现布满许多针孔……
这个想象成功激起了林响木的兴奋度,激动到浑身发抖,仿佛这次他要做的不只是玩弄一个女人的身体,更是是玩弄她的人生,直到她发烂,发臭,变成一滩无人问津的腐朽!
林响木伸出舌头去舔舐刘恋脸上的眼泪,那是眼下最美妙的战利品,没一会儿刘恋脸上的泪痕就被肮脏的口水取而代之,同时他死死抱住刘恋的屁股压向自己的大肉棒,使自己大肉棒完全插入刘恋的馒头逼中。刘恋的身体在抖,她还经不住林响木又一次粗暴的折腾,但又不敢挣扎,最后只好抱住林响木的身体,一副任君采摘般自暴自弃,这个动作让两个人的阴阜更加紧密地贴着,林响木露出淫笑,突然一个挺身坐起来,抱着刘恋顺势翻转一下子就把刘恋压在身下,同时一把撕破刘恋那碍事儿的内裤裆部,眼睛死死盯着刘恋眉眼间痛楚的表情挺动起腰部,让自己的大肉棒在刘恋的小嫩穴里进进出出。刘恋疼的浑身发颤,但她坚持咬紧牙关一声不发。
林响木的抽插向来大刀阔斧,从来不会因为怜惜身下的女人而有所收敛,而当身下的女人露出明显的痛苦的神色时他绝对会更加兴奋,换来的自然是更加疯狂的抽插操干!
在林响木的摆弄下刘恋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不过林响木还是喜欢后入的姿势,不止可以更加自在地发力,将对方的屁股撞得风雨飘摇,也可以在抽插的过程中看到女人那紧张不安的小屁眼儿。
那可真是朵可爱精致的小雏菊啊!
林响木的双手死死抓住刘恋的屁股蛋,抓起一片一片暴虐的红色,同时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沾着血,带起刘恋阴道口的嫩肉翻涌,同时眼睛死死看着刘恋的屁眼儿。他几次生出冲动要把自己的肉棒强行插进那小小粉嫩的菊花当中,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虎哥说了,处女膜可以不要,但屁眼儿的第一次必须留给他。
妈的,便宜那个大傻逼了!
林响木心下有了气,便把这邪火都发泄在了刘恋身上,手再刘恋身上抓来抓去,甚至激动之下还打了刘恋几个耳光,同时不忘了腰部加速,加力,原本只是“啪啪啪”肉与肉碰撞的声音,但此刻分明多了一些骨头被撞击地闷响,刘恋终于不再沉默,随着这暴虐的冲击大声呻吟尖叫起来。
期初刘恋以为会重复第一次时从头到尾的痛楚,可慢慢地,她发现在这份狂风暴雨中居然夹着着从未体会过的快乐,这快乐仿佛是暴雨天里的一道光,看起来那么不切实际却又真实发生,明明身体正遭遇激烈的痛楚,那份快乐却逐渐放大,甚至慢慢盖过了肢体碰撞带来的疼痛,像是一股暖洋洋地气,传遍周身百骸每一处。
刘恋的呻吟便是对这份快乐的最好反馈,她忘却了不久前还钉在心头的疼痛,忘却了男人挥过来的无情的耳光,徜徉在温润美妙的海洋,不时,一阵阵激烈的电流激窜出来,包裹住她的身躯,在欲仙欲死的舒服中带来激烈刺激的快感!
“啊……舒服……好舒服……嗯……啊,再用力,快……再快!”
林响木无比兴奋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到刘恋主动叫床的声音,虽然十分生涩,内容也没多么淫荡,但她急促的叫声还是大大刺激了林响木,他也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抓起刘恋的长发,卷在手上,习惯性地用力往后一拉,顿时,包裹着肉棒的腔道内激发出空前的激荡,林响木再也无法忍耐,一声怒吼之后卯足了劲儿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刘恋的子宫深处。他趴在刘恋的屁股上,身体不时抽搐,直到感觉一滴都不剩了,这才将大肉棒抽了出来。
伴随着把刘恋一声闷哼,大肉棒“波”地一声脱离了阴道,刘恋原本紧实的馒头逼的入口豁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圆胴,从里面看过去还能看到沾着血液和精液的鲜红的子宫。
林响木把大肉棒的血在刘恋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又伸到刘恋嘴边,刘恋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稀里糊涂地张开嘴将林响木的肉棒放进嘴里,用舌头与口水好好给他清洗了一番。
“恋姐,你前几天第一次处女膜还有残余,算是副处,今天估计处女膜彻底被干成片了,你从今天开始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刘恋迷迷糊糊没有听清楚,但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即将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刘恋听到林响木在卫生间洗澡的声音,她挣扎地站起身,将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衬衫的扣子掉了几颗,需要用手捂住,裤子倒还好,她看了看镜子,脸上的潮红褪去了大半,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虽然仍有些残存的痕迹但除了她和林响木之外应该没人会想到刚刚她经历过什么。
刘恋想不告而别,又觉得空落落的,索性在等待林响木走出来期间收拾起了屋里的卫生,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即便刘恋在家里就习惯了打扫房间但面对如此凌乱又肮脏的地面她还是犯了难,好不容易找出来两个大大的塑料袋,很快就把里面装满,自然都是散落在房间各个角落的垃圾,什么泡面桶,臭袜子,避孕套等等。
刘恋捂着鼻子又投洗干净拖把,卖力地与地面上顽固的污渍作斗争,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
等到林响木哼着歌出来的时候顿时一愣,我操,怎么这么干净整洁?这短短的功夫怎么就跟换了一个家似的?他当然知道这是刘恋的功劳,也不擦干净自己的身体,带着湿漉漉的水珠直接抱住了刘恋。
“多少钱?”
“什么?”
“收拾的这么干净,不能让你白忙乎啊,不过我钱是没有,鸡巴倒是有一根,要不我肉偿?”
刘恋“噗嗤”一笑:“你还有这本事?”
林响木抓着刘恋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面,刘恋心下一动,赶紧松开:“不要命了你……”
林响木其实也没有精力再搞一次了:“行,既然恋姐承受不了那就改下次。”她凑到刘恋的耳边,轻轻吹起,“下次,我想在恋姐的宿舍操你!”
刘恋羞得满面绯红,挣脱开林响木的怀抱:“谁理你!”
整理了一下后刘恋便要走。
“真的要走?”
“嗯。”
“急什么,你……哦,我想起来了,时候不早了,是该去见见小年了。”
提起傅小年刘恋心绪复杂,狠狠瞪了林响木一眼便甩脱他的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