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无力四肢发麻”的躺在软榻上,洛言双眼无神的看着床帘,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干净了,洒落一地,说实话,他快装不下去了,因为明珠夫人下的药实在太轻了,他都没有刻意运转,内息便已经将这点毒给解了。
他觉得明珠夫人可以再来点,增加点药性。
毕竟真让他不动,这有点难。
实在不行,给他点时间,让他出去问墨鸦要几颗丹药也行。
好吧,这些事情只能想想。
毕竟洛言现在是猎物,一个被明珠夫人随意占有的私有物,他没有反抗的资格,更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旁的明珠夫人已经换下了那一身端庄高贵妖娆的长裙,穿上了薄纱以及几块布片组成的亵衣,白皙的肌肤在紫色的薄纱衬托下,越发魅惑动人。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衣服真离谱,连这种趣味服饰都有。
夫人,别这样,正淳受不了这个。
洛言闭上了眼睛,微微歪着脑袋,紧紧的抿着嘴唇,一副倔强不从的表情。
反正他是不会对明珠夫人动手动脚的。
他是读书人,岂能干这种事情。
不过他也反抗不了,毕竟他中“毒”了。
“先生,我就这么让你心畏吗?”
明珠夫人已经贴在了洛言身上,清凉的薄纱却难掩肌肤的细腻,青丝滑落,散落在洛言胸口,幽香撩人,精致妖艳的面容对着洛言的脸,一双柔夷已经捧着洛言的脸,将他的脸搬正了,倾吐香兰,声音柔腻地说道,其中还透着几分哀怨。
神情和动作都是勾魂无比,引人沉沦。
洛言紧闭双眼,不肯睁开,嘴上也带着几分痛苦,劝说道:“夫人,我们不能这样,你也不能如此作践自己,现在回头来来得及,一旦真的做了,你我都回不了头了,真的有辱斯文啊!”
最后一句话,说的极为悲痛,声情并茂,仿佛受到侮辱一般。
“作践?那也是先生你引起的!”
明珠夫人闻言,美目微动,讥讽之色一闪而逝,玩味的看着不肯屈服的洛言,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胸口,很快便是察觉到洛言身体的异样,顿时眼中羞意和媚意一闪而逝,抿了抿嘴唇,端着妩媚,调侃道:“先生的身体似乎比嘴巴更诚实。”
说完,明珠夫人眼中也是闪过一抹不解与怅然。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对洛言兴趣这么大。
是喜欢吗?
那显然不可能。
这只是冲动。
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这么冲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她只感觉心中有一肚子火,她很愤怒,她恨这个世界,恨所有人,她就是要放肆,要践踏一切礼节,这让她有一种难言的快感,报复的快感。
她要的就是这种荒唐!
她憋的太久了!
久到她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随波逐流,争权夺利。
而洛言的出现以及撩拨让她回想起了一些东西,一些本该遗忘的东西,可这些东西却让她感觉痛苦,愤怒!
明珠夫人轻轻抚摸着洛言的面容,随后开始低头,享用这只爱慕自己的猎物,她要毁了洛言心中坚持的一切,她要看着洛言沉沦堕落,哪怕对方是姬无夜和表哥看重的人。
可那又如何。
这种违背一切的感觉让她迷醉。
帘纱垂落,一夜鱼龙舞。
……
一盏茶的功夫后。
明珠夫人慵懒的趴在洛言怀中,玉背迷人,一旁洒落的亵衣代表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洛言已经睁开了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上方,似乎感觉这个世界很荒谬,这不是他装的,他心里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明珠夫人竟然还是个雏。
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话说韩王安未免太无能了吧?
国家治理不好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的正牌夫人也搞不定,简直是男人中的耻辱。
最关键,这让洛言怎么办?!
有些事情很难处理的,尤其是这种事情。
洛言一边想着,一边抬起手搂住了明珠夫人,细腻的肌肤手感极佳,而随着洛言有动作,明珠夫人也是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美眸之中透着几分慵懒和清醒,心中的愤怒发泄完,她也是恢复冷静了。
看向了搂着自己的男人,微微扬眉,美目闪过一抹好奇,似乎很期待洛言会有什么反应。
毕竟他可是正经的读书人。
洛言也是看着明珠夫人。
明珠夫人的脸型有一种雕塑般的立体感,极为精致,眼眸狭长,眼尾上翘,时刻散发着媚意,眉毛又长又直,嘴唇水润小巧,配上脸颊旁的两抹晕红,极为美丽精致,令人心动。
这是一个足以令任何男子为之疯狂的绝世尤物。
洛言没有考虑太久,啃下去了。
有问题待日后再说,首先他的将明珠夫人征服了。
洛言堕落了~
她的计划成功了~
……
相国府,后院。
正在书房里练字看书的俊秀少年郎张良收到了一份信笺,并未署名,不过随着打开,熟悉的字迹却是让他认出了所写之人是谁。
九公子韩非。
小时候,才几岁大的子房没少跟在韩非身后瞎转悠,两者也算是好友。
这些年双方也并未少了书信往来,韩非更是在书信之中教了张良不少东西,甚至非要说的话,韩非也算是张良的半个老师。
随着阅读书信笺的内容,张良也是眉头微皱。
这上面的内容很简练,大部分都是关于鬼兵劫饷案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虽然知道鬼兵劫饷案有些复杂,却不曾想到这案件已经复杂到了这个地步,甚至将祖父的生死都牵扯进去了。
稍有不慎极有可能家破人亡,万劫不复。
信笺上的内容将情况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没有任何隐瞒。
甚至韩非还将自己的想法和条件说了出来,一切都摆在明面上,诚意极佳。
最后还不忘撩拨一下子房,邀请他帮自己。
“韩兄倒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祖父那边不好说啊~”
张良看着最后的俏皮话,失笑了一声,随后面色微微认真,思索了一下,缓缓地说道。
他很清楚自己祖父张开地的性格。
尤其是这种事情,张开地一项是反对张良参与的,张开地比较古板,他觉得张良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读书,而不是参与政事。
当然,这也算是一种保护,一种老年人对后辈的关心。
“也确实不好继续置身事外了。”
张良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清澈明亮的眼睛闪过一抹坚定。
韩兄既然想要改变韩国,他张良又何惜此身!
脑海之中莫名想到了洛言所言的横渠四句,拳头微微紧握。
少年郎也有雄心壮志。
家国已然风雨飘摇,他又岂能独善其身!
没有犹豫,起身向着张开地所在的院子走去,是该谈谈了。
告诉祖父,他已经不小了。
他也该承担起他应该承担的责任。
……
紫兰轩。
卫庄很快便是返回了,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韩非,淡淡地说道:“已经送到了。”
“送到即可,麻烦卫庄兄了。”
韩非看着卫庄,轻笑道。
有些事情他不能明面上去和张开地说,那样会让张开地难堪,而张良却不一样,对方身为张开地的孙子,有些话由子房说出来更合适。
待张开地权衡利弊,他自会找上门来。
那韩非就可以正大光明参与了,同时从中获利。
在韩非看来,张开地还不能倒,哪怕他如今爪牙全失,但他本人也是很有用的,毕竟他还是韩国的相国。
一口吃不成胖子,韩非第一个目标是司寇,从他最擅长的法开始!
完善法度才能让一切走向正轨!
卫庄走到了韩非面前,缓缓跪坐了下来,淡淡地说道:“你有把握?”
“你对张良不了解,他可是一个妙人,接触过你就明白了。”
韩非抬起一根手指,眼中透着几分笑意,打趣道。
卫庄冷漠的扫了一眼他,便是自顾自的倒茶喝水,去送信可是花费了他不少体力。
被卫庄无视的韩非表情有些僵硬,莫名的有些思念洛言。
洛言绝对不会这么对他。
话说洛兄正在做什么呢!?
……
洛言正在沉沦,即将堕落黑暗之中,让他难以自拔。
明珠夫人比洛言想的难缠。
“先生可真坏……”
明珠夫人媚眼如丝,浑身如同烂泥一般软在洛言怀中,白皙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洛言脖颈,声音轻颤柔腻地说道,贪婪的呼吸着洛言身上的气息。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洛言此刻似乎恢复了理智,一脸挣扎地说道,甚至因为理智的恢复,双臂都从明珠夫人身上拿开了。
老话说得好,囊中羞涩的人总会缺乏底气和自信。
洛言此刻就是这种状态。
他洛某人对女色没兴趣。
“先生~”
明珠夫人却是不听洛言这些话,搂着洛言的双臂紧了紧,柔声叫道。
听到这声柔媚入骨的叫声,洛言打了一个颤,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明珠夫人却显然不会管洛言能不能招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