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人……主事大人……”
南絮的双腿随着主事人的抽插一伸一缩,系着镣铐的铁链有节奏的响了起来。
“喜欢么,镇抚使……本座的大棒可插得你舒服?想必你也很久没体验验过本座大棒肏入的滋味了吧!”
“嗯……”
被插到深处的南絮闭着眼应了一声,但这激烈的抽插让她没法完整的回答,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
尤其是那主事人毫不怜惜的压在自己身上时,南絮总有一种背叛了兰俊航的奇怪感觉。
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
专心感受主事人抽插的动作,滚烫的肉棒和寒冷的环境给南絮带来截然不同的感觉,不同于在太子大帐或者与兰俊航私会的小院子,粗黑肉棒分开南絮的蜜肉重重插入,淫汁冒出在寒风中化作冷液,顺着股沟流到石桌上。
“哦……嗯……”
主事人从站立变成弯腰伏在南絮身上,一边抽插,一边用自己的下巴磨蹭着南絮胸前的软肉,身披黑袍的人前后摩擦挺动着被黑色连身衣包裹的矫健身体。
她的乳房因为动情高高挺起,在胸口的衣料上显眼的凸了出来,任由主事人用下巴感受着南絮的胸口凸点。
向下一看,主事人嘿嘿一笑,放开南絮的双腿,抽插放缓,而双手则是捉住了南絮的一对乳房,这裹身的黑色皮料本就富有弹性,再加上乳房随着动作晃荡,诱人无比。
捏住其中一只的尖端,毫不怜惜的咬了上去!
“呀!”
乳尖突然被咬噬在口中,又是用牙齿硬咬,胸口骤然一疼,南絮这才受不了叫出声来。
她睁开眼睛却看到原来的黑袍之下竟露出一张嘴来!
从来不见真面目的主事人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虽说看不真切主事人到底长什么样,但南絮长期辨人识物的本事还没落下,这个人似乎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
若不是这寒风一般冷冽的声音,将他丢到人群中也是普通一人罢了。
“本座咬疼你了?”
主事人的嘴又收回了那个黑不见底的罩袍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让南絮不禁浪吟起来!
“既然咬疼了,那就用其他的感觉将它忘记好了!”破亭子中的野合淫戏仍旧再继续,南絮双腿被绑在柱子上,下体大开,淫汁潺潺不说,红艳的肉穴早已被肉棒肏的向外翻开,周边的衣料也被淫汁尽数打湿,小撮黑色耻毛点缀在肉穴之上,此时也已经黏连成一团。
而黑袍之下的主事人正顶着南絮一下一下的向前挺着,将自己的粗黑肉棒尽数贯入到南絮的身体深处。
“噢……嗯……哈……”
每一次插入,都让南絮竭力的摆动身体,努力迎合,蜜汁溅落,泡沫横飞。
溅落在石桌之下的淫汁,此时竟已经结成一滩薄冰。
看着南絮此时的模样,再回想当初第一次玩弄她的时候,主事人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更加硬挺,不愧是他自小肏到大的镇抚使!
只听主事人笑道:“遥想两年前,你宁愿被本座玩上一夜也要去帮你那个兰家情郎!现在你那兰家情郎吐血昏迷,而你却还在本座胯下承欢,要是兰俊航知道你你此时的模样,还知道你是太子胯下的母狗,不知道他会做何想法?是吐血三升呢,还是被再气的昏死过去?”
“这……不一样!”
虽然一边摆动着娇躯,一边迎合主事人的肉棒插入,但是她的眼睛突然发出认真的光芒:“我……我只想他能好一些……现在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他……喔……不要将他牵扯进来……啊……”
“啧啧啧……”
主事人戏谑一笑:“你镇抚使倒是一直护着他……可惜他兰俊航一厢情愿……却换来你这么一条被不知道多少人肏烂的母狗……怕是他的一厢情愿……都要付诸于流水了……”
“不许……不许你……这样……”
本来想要反驳的南絮,被主事人一阵激烈的抽送之下,反驳的话语瞬间变了调,只需要娇喘闷哼。
“南絮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顶撞本座?就让你尝尝顶撞的滋味!最好将那兰俊航叫来,让他看看你南絮在本座的肉棒之下的骚媚入骨的样子!”
“啪啪啪啪!!!”
主事人的黑色罩袍又压了上来与南絮吻在一起,一边不断吸吮着着南絮的香舌,一边胯下用力猛肏。
肉棒随着主事人的一挺一挺每一次都撞在花宫深处,随着“咕叽咕叽”的怪响,淫汁四溅。
“你……啊啊啊!!!啊啊啊!!!”
主事人一边抽插一边放肆的大笑起来,最后几十下,他几乎用上了浑身了力气要用自己的肉棒将南絮花宫钻透一般,直到末尾的最后一下重击,两人皆剧烈的颤抖起来,一时间主事人的滚热白浊全数灌入到南絮的体内。
温存了一会儿,主事人才将自己的肉棒从南絮体内拔出,没有肉棒堵塞的肉洞之中,混杂着淫汁泡沫的白浊液体从其中汩汩溢出,沿着股沟向下与刚才淫汁结成的薄冰混在一起,汇聚成一滩浓白色的粘液。
就在主事人因为内射在南絮体内而脑子放空的档口,一阵不合时宜的轻响打破了这份尚在云雾间的余韵。
甚至影刺连半软的肉棒都没藏好就身形一闪躲到了一边,只余下破亭子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南絮。
“谁?”
主事人的眉头紧锁,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现在这个时候还会有谁过来?
百姓早已逃散,此处也不在太子护军的巡逻范围之内,况且周围撂荒已久,不可能有过路之人!
莫非是小动物?
可如此寒冷环境也不会到这里来觅食!
到底是谁?
“影刺,好久不见啊!”
主事人听得这声音头皮发麻,尤其是这声音竟在自己背后!
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女子站在高墙之上,身着如蛇鳞一般的连身衣,足蹬铜头高跟鞋。
而且影刺这个称呼,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见了。那么长时间,当惯了主事人的他竟是对这个称呼有些陌生。
“你往墙上一站,本座就能感觉到你身上的冲天骚气!黄泉,魔国上下可都说你已经死在息水了,本座也当你死了!魔帝可为你悲痛了好一阵,没想到啊没想到,本座也没想到你竟也来了清河!”
她的出现,在此刻的情境下显得尤为突兀且意味深长。
南絮虽然仍旧被开着腿被束缚在破亭子中,心中却已经暗自思量,黄泉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
而且,这个影刺……
想到这里南絮背后一股寒意突然升起,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喜欢奸淫玩弄自己的密调室主事人,竟然是魔国大将影刺?!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黄泉,又看了看影刺,心中五味杂陈。南絮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被卷入一场远比想象中更为复杂旋涡之中。
“怎么,影刺,你来这清河又是为了什么?”
黄泉一个鹞子翻身,轻松从高墙上翻了下来,着高跟鞋的双足稳稳落地,发出清脆的“咯噔”声。
“你问本座过来干嘛?看来黄泉你是离开魔国太久,不知道魔国发生了什么事了?”
“倒也没错。”
黄泉复杂的扫视了一眼影刺,但双方似乎都有所保留,在这种地方绝不会凑近说话的!
而同样的,影刺隐藏在罩袍中的眼神中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此事说来话长,但并非今日所能尽述。若是长话短说,魔帝遣本座前来主持清河局势,毕竟眼看着梁军可都打到家门口了!”
“这臭蛇怎么不自己来?他不是挺有本事么?本来奴家潜伏在密调室中,差一点就能俘获那兰俊航,没想到被灵蛇派来的暗桩坏的一干二净!奴家还想要去找那臭蛇算账,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你!”黄泉道。
“你在密调室潜伏?真会挑地方!”
影刺轻笑一声:“要是早几年,说不定你黄泉先被本座玩了!那还轮得到他魔帝?”
“在那太子大帐中玩的也不差,这梁国太子可玩的花,还想要奴家和你那南镇抚使一起给他当母狗!不过影刺,在其他地方还是对魔帝尊重些!尤其是当着奴家的面。”黄泉对于影刺的轻佻话语并不在意,但是说到魔帝,黄泉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看起来不是开玩笑。
“哼,谁不知道当年是魔帝将你这骚货肏服的?至于那梁国太子,本座看就是个草包废物!”
影刺哼了一声,话语中也表露出对候纪的不满:“现在梁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清河的敌我局势已经发生逆转!除了主持局势,魔帝还命我与那草包太子同去宣泰城,完成我魔国答应过他的最后一步,重登大宝!”南絮心中一凛,果然那些家伙已经开始走险棋了!
现在被蒙在鼓里的大梁朝廷还以为前方捷报频传,实则与一败涂地无异!
若是被他们得逞,候纪登基称帝,恐怕征西梁军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决定继续听下去。
只不过这个时候黄泉已经笑盈盈的来到南絮跟前,将她的手脚镣铐全都解了下来。
“南镇抚使与我可是姐妹关系呢,怎么能被你这样绑在这里?”
“南絮被怎么绑着那是本座乐意!但是黄泉,本座可提醒你,她已经听了太多不该听的东西!本座心里已经有十种办法让她彻底消失!”本来只是顺路过来玩一玩南絮,可没想到黄泉横插一脚,让南絮听了许多魔国的机密大事!
虽然影刺将南絮列为密调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更是期望未来南絮能堪大用,可在这个对于魔国和梁国都十分关键时候,影刺还是不免起了杀心!
“南絮见过黄泉大人,影刺大人!”
刚被解开镣铐的南絮第一时间单膝跪地,黄泉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可影刺再看地上半跪的南絮,突然有一种疏离的陌生之感。
“怎么样,影刺,是不是有点陌生?实话告诉你,去年在安陵城的时候南镇抚使就与奴家相见了!而且连奴家也没想到……啧……千算万算,影刺啊影刺,你还没有体验过被人挖墙脚的感觉吧?”
“黄泉,你什么意思?”
影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听黄泉打了个响指,只见半跪在地上的黄泉转了个身,跪在地上高高抬翘起臀部,将刚刚被影刺享用过的腿间秘处再次展露出来。
而两瓣臀肉之间的肉穴与后庭中,一条条白色的小蛇卷曲而出,在南絮的臀肉上游走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