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人的知觉会被无限放大。
沈言昭眼上蒙了布条,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
冰凉的手指从她颈椎上的骨节拂过,顺着脊背上性感的凹沟往下描摹。
像是有电流从背后酥酥麻麻地炸裂开来,沈言昭咬紧了牙,想抵抗身体本能的战栗。
手指停在了她后腰上,动作细致地打转,像是在写字。
写字?
“我们来玩个游戏,”蒋临充满情欲的声音近在耳边:“我数到三,你说出我在你身上写了什么,说错了就要受罚。”
他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听得沈言昭毛骨悚然。
她想说蒋临你可别是个变态吧,可刚张开嘴,就被细致地吻住,舌头被虎牙轻轻咬了咬,这个吻转瞬即逝。
蒋临松开她:“别急,游戏现在才开始。”
沈言昭双手被紧紧捆住,挣扎不得,只能顺从他的意思,去感知到处做乱的手指。
“一”
手指抚上小腹,从皮肤上一掠而过,轻得像是一片羽毛。
“二”
她渐渐感知出了笔画,但是手指怎么越来越往下走?
“三”
话音还没落,手指突然分开阴唇,两指并拢,用力的插入逼穴。
沈言昭本就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此刻被插入的感觉被放大数倍,她猝不及防,仰头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
蒋临低低地笑出声来,很愉悦的样子,手敷衍地抽插几下,在她面前站起身。
“猜错了哦,我写的不是‘嗯’。”
他手段太卑鄙,沈言昭气的满脸通红,但没等她发火,硕大的龟头顶住沈言昭闭合的唇,蒋临不耐烦的伸手拍拍她的脸:“给我舔射。”
沈言昭无法,只能张开嘴,任由他冲进自己口中。她不习惯口交,可是被人操纵的不安全感让她急切地想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
柔软的舌从顶端一直舔舐到底端的毛发,阴茎上沾满她晶亮的口水,她去亲吻毛发丛中的囊袋,一边卖力取悦着尺寸可怕的阳具,一边心里恨恨地确定了两件事:
蒋临是个变态。
蒋临肯定不是处男。
沈言昭吞吐到下巴酸痛,蒋临仍是硬邦邦的一根戳在她嘴里,她走投无路,无奈的翻着白眼含住龟头用力吮吸,蒋临终于腰眼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喉咙深处。
沈言昭来不及躲,被蒋临捏住了下巴,硬生生逼她吞了下去。
她都要被气笑了,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花样百出的小变态?真他妈流年不利。
她简直自暴自弃地向后仰倒,主动把自己腿间往他手臂上蹭动,淫液顺着他手臂上滴滴答答落在床上,床单都湿透。
蒋临变态的游戏她觉得荒唐,可还是无法自控地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她第一次如此卑微地摇尾乞怜着渴望被插入。
沈言昭太想尽快结束这场带了侮辱意味的性事了。
最好他插够了就走,大路朝天,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