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单手褪下杜慕飞的长裤,不做停留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把杜慕飞那只刚刚还在商迟体中的手指快速插入了杜慕飞自己的小穴中。
哪里已经很是湿润,手指上面又留着商迟的花汁,杜慕飞没有防备的被自己的手指一下插进了最深处。
“啊嗯~你商迟!哈~”
商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紧紧握住那只手腕带动着它轻轻抽插起来。
“被自己干的感觉怎么样?杜大人”商迟逼近杜慕飞潮红的脸,用舌尖轻轻划过她的嘴角。
“嗯哈~”杜慕飞带上了内力想把手挣脱出来,商迟也暗中使力较劲死死握住不让她乱动,可惜商迟在尽力也只是坚持抽插了几下就被杜慕飞挣脱了出来。
那带着汁液的手掌还留着杜慕飞淡淡的体温,商迟看着杜慕飞恼怒的脸讨好地含住她的指尖轻轻吸咬。
“你真是个妖精。”不然她怎么可能每次见到商迟都会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
“那杜大人被我迷住了吗?”
商迟把杜慕飞推倒在她那件绣着银色虎头的袖衫上,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
少女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勾起的尾音重重在杜慕飞心里留下了痕迹,迷住了吗?
杜慕飞伸手握拳放在鼻下侧过头,原本冷淡的面容上布满红晕……
“在不快点,天就快亮了呢。”商迟咬着杜慕飞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吐息着,双手扯开交领伸了进去,那里得红果早就挺立起来,等待着商迟把玩。
“嗯~啊商迟~,哈~。”
商迟的抚摸永远都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杜慕飞抑制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商迟舔舐着她修长的脖颈,那里还留着她上次咬出的牙印。
“杜大人的身体真诱人。”商迟一路向下吻去,在杜慕飞柔韧结实的腹肌上啃咬着。手指一路向下在小穴四周打着转儿,
杜慕飞绷紧了身体,少女的手指划过花瓣不断摩擦着汁液,脸上却是一副正经无比的样子:“杜大人,想要吗?想要我插进去吗?”
杜慕飞半眯着眼睛看着少女在她上方狡黠地笑着,她用力拉过商迟的衣襟,少女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轻咬她的嘴角,一举一动带足了勾人的风情。
“…你,你进来。”杜慕飞说完就侧过了头,脸上带着一丝羞赧。
商迟看着如此模样的杜慕飞忍不住勾起嘴角,指尖对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插了进去,杜慕飞轻叹一声狭长凤眸中满是餍足。
手指在穴道里被夹得寸步难行,商迟抬起杜慕飞的腰肢柔声道:“你咬的太紧了,放松些。”
“啊~,嗯嗯~商,迟嗯~。”
双手揽上少女的脖子,杜慕飞靠在她的胸口呻吟,那冷淡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在商迟耳中无比缠绵。
第一次上杜大人的时候封了她全身的穴道,现在听见这让人欲罢不能的呻吟时,商迟有些后悔。
左臂稍微用力,将那副柔韧的身体背对着抬坐在自己的腿上,商迟放在穴中的手指有规律地抽动着,汁液顺着她的手腕淌在她的小腹上。
“大人这副样子真是极美,你瞧!”说罢,商迟腿下用力站了起来,单手揽住杜慕飞的一只腿弯,杜慕飞身子一悬空就让商迟手指插入的更深了,她连忙反手揽住商迟的肩,一只脚悬空地被商迟抱了起来。
杜慕飞猜到了商迟想做什么,可是现在只能无力地靠在她身上,只因小穴里面带来的快意让她的身体变得毫无气力,她只能闭上了眼睛。
水面上倒映着两个人极其淫荡的姿势,商迟咬着杜慕飞的耳朵带着坏心眼地说道:“杜大人不想看看自己多有勾人吗?”
说着两根手指微微勾起穴中一点刺激的杜慕飞绷紧了身躯。
“真的不想睁开眼睛吗?”商迟舔弄着杜慕飞敏感的耳垂,手指反复地抽插顶撞着那一处软肉,看着杜慕飞从咬牙隐忍的表情变成微睁凤眸,红唇轻喘。
从杜慕飞的角度看去,潭水中的自己被商迟抱在怀中,胸口的丰满上下跳动,衣袍落在腰间,一只长腿摆荡在空中,另一只低低垂下,腿间花心大开,娇嫩的花瓣中那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着滴滴汁液飞溅出来落在脚下的草坪上。
而她淡漠的脸也带着陌生的潮红,凤眸带着惑人的媚态,愉悦地薄唇轻启时不时飘荡出呻吟声。
那副放荡至极的样子……是她自己。
而背后那人深邃的桃花眼中满是笑意,正盯着水中她的倒影仿佛看穿了她在打量水中的自己……
“啊嗯嗯~,啊~。”
杜慕飞再被这样的画面刺激中夹紧了穴道,绷直了脚尖,随着她一声冷媚的呻吟声上升到了顶端。
商迟温柔地在杜慕飞颈后轻吻,一步一步走下潭水仔细的给酸软无力的杜慕飞洗净身体。
冰凉的水让杜慕飞清醒了神智,她看着眼前认真给她擦拭身体的商迟轻叹一声,轻的让人听不见。
“商迟。”
“嗯?”听见杜慕飞唤她,商迟抬起头一脸不解。
“你究竟是何人?”杜慕飞面容冷淡,仿佛又变回了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我一个普通的江湖剑客值得杜大人追根问底?”商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冷淡自嘲地说道。
“普通人不可能会有这般的神兵。”杜慕飞看着商迟走上岸,捡起地上的衣衫穿在身上,她在水中握紧了手掌,淡淡开口。
“那又如何?杜大人是想逮捕我吗?”商迟嘴角勾起,眼神却像一匹狼般。
她整理好身上的衣衫,用内力蒸干衣服,脚尖勾起地上的临霜握在手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杜大人还是离我远些的好,毕竟我可是个不祥之人呢。”商迟说着自己笑出声来,桃花眼中带着水光,她不等杜慕飞还要说甚么,转身便用轻功离去。
杜慕飞在水中站了很久,直到那只雪鹰的叫声从远处传来,她才低着头向岸上走去,眼底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