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忙活了半晌,总算准备完成。
一个精致的浴盆里,飘着各种花瓣和药材,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叶飞所谓的蒸馏疗法,并非故弄玄虚,只要观音婢躺进去,便会感觉浑身舒坦。
再加上几种花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可以让一个女人的心情,极为愉悦。
如此一来,即使观音佛对他有意见,也会减轻不少。
准备完毕,他看向小春儿,朝李承干使了个眼色。
李承干秒懂,吩咐道:“春儿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奴婢告退!” 小春儿乖巧的转身退了出去。
直到这时,叶飞和李承干不由得兴奋起来,马上就能看到,观音婢衣衫半解的样子。
一想到观音婢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叶飞下面那活儿,就像伺候妈妈和黑奴上床一样,倏地弹了起来。
随即他强忍躁动的心,清了清嗓子对着帘幕后,恭敬道:“娘娘!可以出来了!”
然而,过了几分钟,里面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由皱眉,难道观音婢临时反悔了?
不应该吧,刚才她可是亲口答应的,就算要反悔,总要给个回信吧?
想到这,叶飞又尝试道:“娘娘,在不出来,等会水就要凉了!”
“知道了!”这一次,观音婢并未装聋作哑,怯生生道。
闻言,叶飞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不由期待起来。
几息后,帘幕被人轻轻掀开,只见观音婢身着薄纱,迈着轻盈的莲步,款款而来!
虽然观音婢已经年近四十,盛世容颜不复当年。
但当她出现的刹那,还是让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神魂颠倒,血脉喷张!
“娘娘…真美!” 叶飞被迷的情迷意乱,下意识赞叹道。
李承干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每天都能见到娘亲,但他何时见过?娘亲半解罗衫,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子?
观音婢柳眉微皱,她还以为,叶飞为她治疗的时,房间里就他们两个。
却见儿子魂不守舍的盯着她这个母亲,浑身发颤,激动不已。
其实她已经决定好了,即便就给叶飞轻薄几下又如何?这家伙还能胆大包天,真敢兽性大发,强占她的身子?
但她也没想到,叶飞竟没有找借口支走儿子,任由承干待在这里,就不怕他猥亵自己的时候,儿子大发雷霆跟他翻脸?
还是说,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解了叶飞的用意?
一时间,观音婢有些举棋不定,到底该不该把儿子赶出去。
但又想到,如果儿子不在的话,叶飞这混蛋,肯定会闹么蛾子。
可如果留下儿子,等下沐浴治疗的时候,儿子岂不是会看到她的身子?
就在她两难之际,叶飞却说道:“承干,你来扶娘娘进去吧?”
“啊?!”李承干不禁一愣,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老师居然要他这样做,不太好吧?
可一想到能服侍娘亲沐浴,他顿时兴奋起来,神使鬼差的挪到娘亲身边,激动道:“娘!儿子来扶您!”
“哎!”见事已至此,观音婢不再纠结,反正自己穿着薄纱,即使躺在浴盆里,儿子因该看不到重要部位吧?
想到此处,观音婢终于释怀,随即伸出洁白的小腿,露出珠圆玉润的脚趾,轻轻试了试水温,感觉不太烫,这才放心迈了进去。
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可能忘了,太薄的衣物,遇水既透明。
就在她下水的瞬间,她全身除了穿有亵衣的部位,全被两个男人看得一干二净。
“嘶!”两个男人顿时倒吸凉气,只觉浑身燥热。
叶飞还好,自从小树林一战后,体质已经达到三品炼气士的水平,还能控制的住。
李承干则不行,天生腿瘸让他没法修行,体质还不如正常人,下面那玩意本来就硬到极点。
当他第一次看到娘亲光洁的身子时,竟然不由一阵抽搐,只觉浑身无力,头晕目眩。
同为男人,叶飞哪不知道,李承干这家伙竟然射了。
不是吧!这才哪跟哪?你要是像我一样,每天都搂着妈妈的孕肚睡觉,那还不激动死?
不过,考虑到他的状态不对,怕王妃知道儿子的窘态后心生芥蒂。
于是他向李承干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经管李承干已经尽可能的遮掩,但没想,还是被老师发现了。
不过老师并未声张,还主动给他打掩护,他下意识的回了个感激的眼神。
“母妃!孩儿突感身有不适,想出去透透气,等会儿在回来服侍您,可以吗?”李承干懦糯道。
观音婢神情一怔,干儿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身体不适?
突然她想到什么,怕不适叶飞又在搞鬼,为了实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特意支开干儿?
想到此处,她立马气势汹汹的瞪向叶飞。
触及王妃凶神恶煞的目光,叶飞愣了一下,顿时明白,王妃又误会自己了。
看来,自己给王妃的印象,已经恶劣到这种地步了吗?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无情,随即他拿出一副银针,交到李承干手里,沉声道:“承干!接下来就要你代为师施针。”
“啊?!”还没换过味儿的李承干心头一凛,怯生生道:“老师!我不会啊!”
叶飞不以为意,淡然道:“有为师在,你怕什么?”
“我…”李承干还想反驳,却见叶飞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不善。
“哦…好吧!”没办法,自从见识过,叶飞哪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后,李承干对也叶飞的崇拜,几乎刻在骨子里。
在加上太傅的身份,李承干被他压的死死的,不敢半分不愿。
于是他只好接过银针,来到娘亲的身边。
顿时看到,娘亲丰腴柔美的身子,惬意的躺在浴盆里。
泡在叶飞特制的药水中,观音婢感觉无比轻松,再加上几种花香混合在一起,因此并未闻到,儿子身上那股淡淡的腥味。
让她没想到的是,叶飞竟不打算亲自动手,反而让干儿代为施针。
这样一来,他该怎么碰不到我的身体?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她不禁狐疑,叶飞真不是她想象中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叶飞也走了过来,入眼便是观音婢白花花的身子,若不是还有亵衣亵裤那两块遮羞布,几乎全被他看光了。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千古流芳的女人情有独钟,甚至曾想过,等将来称霸天下后,收入后宫。
不过,他现在强压心中的躁动,指着观音婢身上某个穴位,对李承乾道:“就这里,轻轻扎进去缓缓扭动。”
“哦!”李承干顿时紧张起来,小心翼翼伸出颤抖的手,将一根银针,不偏不倚的扎在娘亲的身体上。
“嗯!!!”就在银针入体的瞬间,观音婢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她登时俏脸绯红,自己怎会发出那种声音,太丢人了。
“嗯!嗯!嗯!”
更让她没想的是,伴随儿子扭动银针,她竟然感觉,浑身一阵舒爽。
那种感觉好奇怪,如同她和秦王亲热时,秦王抚摸她身子的感觉。
并且,随着银针深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让她的某个部位燥热起来。
天哪!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动情了?
突然,她似乎想到什么,难道是那银针在做怪?
“不要!”想到这些,她立马开口阻止道。
俯在娘亲身上,眼神时不时瞟向娘亲乳沟的李承干,顿时神情一滞,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叶飞自然不会让她如愿,故作怒容,厉声道:“此等关键时刻,怎能说停就停?难道你想让王妃的病情,更加严重吗?”
“老师!我错了”李承干还是第一次见老师如此严肃过,随即不在迟疑,捏住银针继续扭动。
“嗯!嗯!不要!”一时间,端庄贤淑的观音婢,嘴里竟然发出,一连串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尤其是李承干,娘亲那野猫发情般的娇吟,在他耳中不断回荡,刺激他浑身一颤,下面那玩意儿,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叶飞可以医学博士,对人体每个穴位的作用了如指掌,他让李承干扎的位置,是一个能短时间激发女人情欲的穴位。
不过这还没完,他又拿出一根银针交到李承干手里,指着另一个穴位,示意李承干扎进去。
在强烈的刺激下,李承干根本没做过多思考,接过老师递过来的银针,就要往娘亲身上扎!
“不…不要!等一下!”观音婢任然试图阻止。
但她低估了儿子对叶飞的崇拜,即使她这个母亲都出言阻止,但儿子依然毫不犹豫的扎在她身上。
“啊!!!”这一次,观音婢叫的更大声,就连外面的小春儿都听见了。
小春儿愣了一下,娘娘不是在治病吗?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
作为观音婢的贴身丫鬟,有时秦王和娘娘亲热时,她也要在一旁侍候,所以这种声音她并不陌生。
可这又不是王宫,娘娘为何会发出那种声音,难道说,娘娘趁不在王府之际,行不忠之事,给王爷带绿帽子?
“不对……”她连忙摇了摇小脑袋,这怎么可能,世子就在里面,娘娘根本没那个机会?
还是说,娘娘还能当着儿子的面,做那种事?
想到此处,小春儿不禁俏脸绯红,小脑袋里浮现出一副淫靡的画面。
“不…可能!”她立马摇了摇头,将那淫乱的画面甩了出去。
娘娘可是王妃,高贵而神圣,不容亵渎,自己怎能这样乱想。
不过,话说,自从王美女进宫后,娘娘好久没发出,如此动人心魄的声娇吟了。
一想起王美人那副险恶嘴脸,小春儿一阵不忿,真替娘娘感到不值。
“啊!…嗯!嗯!”
此时,房间中,李承干在叶飞怂恿下,不断用银针刺激母亲的身子。
此时的观音婢,只觉浑身燥热,一种奇痒难耐的感觉,以银针为中心,如同水波纹般荡漾至全身。
“干儿!停…停一下!”观音婢强忍呻吟的冲动,试图用母爱唤醒沉沦的儿子。
但李承干却说:“娘!老师说了,此时停不得,不然病情会更加严重!”
闻言,观音婢顿时一阵绝望。
她本是将门之女,十三岁在一场宴会上,初睹英姿勃发的李世民,从此朝思暮想,夜不能寐。
而李世民也被她的绝世容颜动容,随即借着两家交好之际提亲,如愿抱得美人归。
刚成亲那会,夫妻两感情确实如胶似漆,可随着她诞下天生残疾的李承干后,丈夫对他的态度,开始有了些许变化。
刚开始时,李世民还满不在乎的说,多生几个,就不信都这样。
但古代思想落后,再加上,她还是男人们闻虎色变的“白虎”!李世民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心里却逐渐产生了芥蒂。
并且,自从李世民争储失败后,侥幸逃得一死,被发配道这茫茫大漠,虽有心打回去。
奈何地广人稀,根本没他发展的余地,从此郁郁寡欢,沉迷于美色。
自从那个王美人进宫后,丈夫就很少踏入过她的寝宫,即使她身感重疾,丈夫也只是看了一眼,随意叮嘱几句,便不再管她。
想到这些,观音婢跟李世民的感情,直接将到了冰点。
这也是为什么,叶飞轻薄她的时候,她并未斥责的原因。
此时此刻,心乱如麻的她,突然想起丈夫和王美人搂在一起的模样,一种报复感油然而生,既然丈夫不爱我,外面有的是男人爱。
不过,当着儿子的面,她又不敢表露太多,怕自己母亲的形象,在儿子眼里轰然倒塌。
于是,她干脆说道:“太傅,还是让你来吧,干儿他手法生疏,好几次都弄疼我了。”
叶飞猝不及防,这娘们几个意思?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怎么转瞬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这时,李承干也紧张道了极点,捏着银针的手颤抖不止,就怕弄通了母妃。
“老师!还是…换您来吧”他懦懦道。
叶飞皱了皱眉,无意间瞟了一眼他的裤裆。
好家伙,这小子刚射完不久,听到母亲野猫叫春般的呻吟,刺激这会儿又站立起来。
见他弓着腰极力忍耐的模样,叶飞想想还是算了,随即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李承干顿时如释重负,对自己的母亲,歉声道:“母妃!孩儿先出去了,有事您尽管叫我。”
“哎!”观音婢无奈的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因为她也发现了,儿子下半身那个鼓包。
身为过来人,她哪里不明白咋回事,只是没想到,儿子竟然对她也有反应。
她不禁想问,自己真那么有魅力吗?为何偏偏秦王对她不理不睬?
就在她思忖之际,屋里只剩她和叶飞。
她神情忽然一沉,厉声道:“叶飞!你可知罪?”
叶飞早已料到她会闹么蛾子,满不在乎,嘴角一勾,邪魅道:“为王妃治病,在下何罪之有?”
见叶飞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观音婢气不打一处来,斥责道:“亏王爷那么器重你,而你呢?竟然欺辱王妃!就不怕我告知秦王,治你死罪?!”
闻言,叶飞不以为然撇了撇嘴,道:“娘娘这话说的,谁看见我欺辱王妃了?”
“你……”观音婢又气又急,她忽然发现,自己真拿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没法。
既然如此,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脸色缓和很多,现在儿子不在,她干脆大大方方的躺在浴盆里,任由叶飞的目光,在她的全身游走。
她长舒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沉声道:“你不说不能停吗?还愣着干啥?”
见此一幕,叶飞也看出来了,此女可没有历史上那么简单,就算他如此过分,也能忍住怒火,平心静气下来跟他说话。
他不禁猜测,这娘们,估计是有求与他。
思绪飞过,他径直将扎在观音婢身体里的银针取了出来。
见状,观音婢愣了一下,狐疑道:“刚才还让干儿不要停,为何现在又拔要拔掉?”
叶飞邪魅一笑,道:“银针功效太弱,其实按摩更适合娘娘。”
“啊?!”观音婢惊愕的看着叶飞,这家越来越过分了,刚才只是用银针挑起她的欲望。
现在干儿不在,他竟变本加厉,还想触摸她的身子!简直无耻之际!
“好一个太傅,作为老师,你既然欺辱学生的母亲,就不怕世人耻笑吗?”观音婢厉声斥责道。
叶飞撇了撇嘴,满不在乎道:“说得好像我想当这个太傅似得。”
观音婢柳眉皱的更深,诧异道:“难道你从未忠心过秦王?”
“哼哼!”叶飞冷哼一声,讳莫如深道:“忠心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没有足够的利益,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替人卖命!”
“哼!”观音婢不由冷哼一声,厉声道:“难道秦王对你不够好吗?”
叶飞并未于其争论,沉声道:“王妃恐怕还没明白我的意思,秦王虽然不错,但如今的他,给不了我想要的。”
“不仅如此,想要实现他的雄心壮志,还要靠我给他出谋划策,那么,我为什么不自己打下这片江山,自立为王呢?”
“你…”观音婢吓了一跳,没想到叶飞竟有此等野心。
如果让秦王知道,恐怕立马命人将他五马分尸。
不过,叶飞话锋一转,潇洒道:“但成为帝王又如何,没有足够的实力,还不是受到那些世家门阀的掣肘?”
“于其如此,我又何必苦心积虑成为帝王!整天考虑什么天下大事,做好了千古留名,做不好,遗臭万年!如此一来,我何不成为富可敌国的世家大族,那岂不是更好?”
直到这时,观音婢终于意识到,叶飞真正的意图。
他虽没有帝王雄心,但却想让帝王成为他的附庸,而他既不用操心国家大事,又能躲在幕后,过他的逍遥日子。
可这种事不宜过早暴露,叶飞为何又要跟她说这些?
“你不怕我将这些告诉秦王?”她诧异道。
“呵呵!”叶飞冷笑道:“王妃是个聪明的女人,至于告不告诉秦王,那就是你的事了!”
说着,叶飞的咸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吱吱吱!”他举起观音婢白净的小臂,由衷的赞叹道:“娘娘生的如此多娇,秦王为何不珍惜呢?”
观音婢还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把玩她的手臂,俏脸逐渐飞起红霞,反驳道:“你胡说什么,王爷对我可好了!”
“是吗?!”叶飞故作不解道:“可为何娘娘病重在床,王爷不守在你身边,反而是在校场看人比武?”
被叶飞一语道破,观音婢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但却嘴硬道:“王爷胸怀大志,岂能整日迷恋温柔之乡!”
“哼!”叶飞不置可否,举起观音婢雪白的手掌,凑到他的鼻子面前,陶醉的吸了一口。
“嗯!”他顿时满足的长叹一声。
不得不说,观音婢生了一副好皮囊,就算年近四十,皮肤已久白皙嫩滑,如同羊脂白玉,让人爱不释手!
但不知为何,李世民那家伙,怎么舍得让她独守空房?
观音婢被叶飞的动作吓了一跳,顿时将手臂抽了回来,厉声道:“太傅请珍重!”
“呵呵!”叶飞不以为然,走到观音婢的头部,伸出两只手捏住她的肩膀,轻轻按摩。
“嗯!”观音婢浑身一震,全身冒起一层鸡皮疙瘩,叶飞是她成年后,除秦王外,第二个如此抚摸她身子的男人。
如果换做以前,有人敢如此轻薄自己,她早已大发雷霆,命人将此贼托出去乱刀砍死。
但此时不知为何,她生不起丝毫抵触之心,心里竟还有一些期待,希望叶飞更过分一些。
自从秦王玄武门事变后,秦王对她的感情,简直判若两人,就因为她那里没长毛,秦王认为她克夫,把失败的理由,全归结于她一身。
若不是还要靠长孙家族帮他打天下,秦王早一脚把她踢了。
这些年她想了很多,一旦长孙家族失势,失去了利用价值,王美人那个外表慈眉善目,实际蛇蝎心肠的女人,绝不会放过她们母子。
既然秦王靠不住,那自己和不变通一下,给自己和儿子找个靠山?
直到叶飞的出现,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要将叶飞绑上长孙家族这条船,即使秦王在不待见她,将来也得乖乖将遗产交于干儿。
不过,想要叶飞这种旷世奇才就范何其难!
她曾想过很多办法,但最后都被她否定了。
像叶飞这种人,绝不是几个金银珠宝和美女就能打动,就在她苦思无果之际,她忽然发现,叶飞这小子,竟然对她有意思?
尤其是,当叶飞背着众人顶她的屁股时,她更加确信。
只是,她现在还不清楚,叶飞跟大多数人一样,只想要她的身子,还是真的爱慕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但她也有自知之明,自己都快四十的女人,怎么可能让一个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旷世奇才,不顾一切爱上她。
既然如此,那她趁此机会何不虚与委蛇,牺牲色相,先让叶飞踏上长孙家这条船。
等二者间建立起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使将来叶飞成长到只手遮天的地步,想必也不会亏待长孙家。
就在她思忖之际,叶飞却激动不已。
没想到,历史上那个,被誉为千古贤后的文德皇后,此时,正香艳无比的躺在他面前。
如果他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在这里将她就地正法。
思绪闪过,他一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重了些。
“哎呀!太傅轻一些,弄疼妾身了”不成想,观音婢不仅未生气,反而撒娇道。
“呵呵!”叶飞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弧度。
看来,即使是贤良淑德的文德皇后,也因玄武门的失败,变得有些不同。
想到这些,他干脆大胆一些,咸猪手顺势而下,即将攀上观音婢的胸脯。
偏偏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帘幕外响起,李承干一瘸一拐的脚步声。
他皱了皱眉,很想捏下去。
但孰轻孰重他还是懂得,虽然李承干这家伙,似乎也有绿帽倾向。
不过,在没有完全弄清楚,李承干的真实想法之前,他还不能当着别人的面,玩弄人家母亲的胸脯。
万一这小子那根筋出了问题,把这事捅到李世民那里,后果不堪设想。
思绪飞过,他立马抽回咸猪手,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
李承干走到帘幕前便停了下来,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懦懦道:“母妃,老师,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叶飞没有犹豫,径直道。
见叶飞不经自己同意,擅自自作主张,观音婢顿时眼神不善的瞪了他一眼。
不过,刚才胸脯都让人家给摸了,也不见她拒绝,此时再动怒,似乎有点多此一举。
外面的李承干,哪知道两人之间的小九九,听见老师答应,他顿时兴奋起来,马上又能继续欣赏母亲,那柔美丰腴的身子,他甚至都未征求母亲的同意,径直走了进去。
却不料,等他进去后,就听叶飞这样说:“刚才为师,已经完成今日的疗程,今天到此结束,你让小春儿进来,将这里收拾一下吧!”
“哦…”刚才还兴冲冲的李承干,立马就蔫了,但现在的他,根本不敢违背老师的意愿,只好无奈的哦了一声。
见儿子被叶飞拿捏的死死地,观音婢就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真想揪住儿子的耳朵,质问道:“难道叶飞是你爹吗?你如此顺从他?”
但她忍住了,因为她真的怕,不知叶飞,究竟给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万一儿子真的答应道:“娘,叶飞才时我亲爹!”
到那时,她又如何自处?
处理完李承干母子,叶飞也没闲着,忙于他的挣钱大业,准备找姜云出去一趟。
话说,自从姜云昨晚发现叶飞母子的秘密后,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连叶飞都走到他身后,他也未察觉。
见状,叶飞轻轻地拍了拍他肩头。
姜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过头,才见来人是叶飞,神情逐渐有些不自然。
见状,叶飞不禁好奇的问:“在想啥呢?”
“没…没什么”姜云心虚道。
叶飞皱了皱眉,不过,既然人家不肯说,那他也不好继续追问,于是说道:“等下跟我出去一趟。”
就这样,吃完午饭,叶飞便带着姜云,来到长生医馆后的老院子。
现在,这里已经被改造成,叶飞隐匿与市的秘密基地,摆满各种稀奇古怪的器具。
“二叔!”他们刚一进门,黄宝这小胖子便谄媚的迎了上来,亲热的叫唤道。
“嗯!”叶飞点了点头,然后道:“上次交代你的事,完成的怎么样了?”
“您放心,按照您给的方法,精盐我们已经做出来了,只是…”说着说着,黄宝似乎有些为难。
“怎么了?”叶飞诧异道。
黄宝这才解释道:“二叔!自古以来食盐的买卖,一只都掌握在官家手中,要是像您说的那样大批上市,肯定会影响官家的利益,恐怕到时……”
听到这里,叶飞立马也想到这个问题。
虽然秦王现在很器重自己,但器重不代表纵容。
李世民为了打回中原,千方百计筹措钱粮,食盐可是他的重要经济来源,要是有人敢断他的财路,他肯定翻脸。
在说,精盐上市后肯定大卖,源源不断的财富,势必会引起某些人的觊觎,茅台酒庄的案子,至今还没个下文。
不过,他很快便想到什么。
长孙家族,因为观音婢的关系,一只都是李世民的铁杆支持者。
李世民为了拉拢这股势力,于是将旗下很多产业,全权交由长孙家族打理。
如今,观音婢找上他,似乎有想跟他合作的意味。
既然如此,他何不将精盐的生意让出去,只要谈成一个合适的股份,他既不用抛头露面,又能躺着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他不以为意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说着,他神色一凝,严肃道:“还有!精盐的制造法,短时间内,决不可透露出去,你可明白?”
别看黄宝肥头大耳,但人鬼精鬼精,他当然知道其中厉害,连连保证道:“二叔放心,这里的师傅,都是我家几十年的老伙计,从未出过岔子。”
“在说,他们现在都住在这里,我不放话,他们谁也别想出去!”
“嗯!”见状,叶飞才提起另一件事:“我让你找的能工巧匠怎么样了?”
黄宝迟疑片刻才道:“找是找到了,就是不知,符不符合您的要求?”
“人在哪?”叶飞问道。
“二叔这边请!”不一会儿,黄宝便带着叶飞和姜云来到一个别院。
这时,几个三四十岁的男子,正围着一张图纸争论不休。
有人看见黄宝,连忙恭敬道:“黄少爷,您来了!”
黄宝颔首示意,然后向他们介绍道:“这位是我二叔,以后你们的家主!”
闻言,其中一人连忙带头跪下,恭敬道:“张央见过老爷!”
“嗯!起来吧!”叶飞示意道。
这时,他走到桌案边,看着上面的初级机床图纸,沉声道:“上面的结构能看懂吗?”
一提到图纸,张央顿时激动道:“老爷!此图是何人所构?”
叶飞故作轻描淡写道:“吾闲来无事,画着玩的。”
闻言,几个人看他的眼神,瞬间崇敬起来。
“老爷真乃是百年难遇的奇才,哦不对!因该万年不遇才对!”张央由衷道。
叶飞撇了撇嘴,沉声道:“马屁就不用拍了,图纸你们也看了,有把握造出来吗?”
张央看向几个兄弟,几人一阵眼神交流后,才回答道:“图纸虽然很复制,但只要给我们机会试错,半年时间应该能造出来。”
叶飞眉头一皱,随即肃然道:“我只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如果造不出来,我另请高明!”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张央做主道:“老爷放心,一个月内造不出,我们自己卷铺盖走人!”
叶飞看向黄宝,嘱咐道:“这事你来监督,一个月后给我答案!”
“二叔!我明白”黄宝恭敬道。
自从叶飞进院后,姜云就一直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当黄宝拿出一袋精盐,并表示可以大量生产时,他的内心惊涛骇浪,看叶飞的眼神越来越迷茫。
他不明白叶飞究竟是个什么人?有着天纵之资,以后必将成为名动天下的大人物。
但就是这样光鲜亮丽人,背地里却是一个,半夜抱着怀孕的母亲,送到黑奴床上的绿帽王八!
难道他不怕,有人将他的变态淫癖传扬出去,被千夫所指,受世人耻笑吗?
叶飞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打趣道:“你今天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莫非昨晚出去寻欢作乐,所以今天没精神?”
姜云自然不会说,昨晚撞见你送母?答非所问道:“那张图纸画的是什么?”
见姜云避而不谈,叶飞也没追问,神秘的笑道:“那将是人类的未来!”
姜云顿时就懵了,不明白叶飞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叶飞拍了怕他的肩膀,沉声道:“以后你就明白了!”
接下来,叶飞就让姜云和黄宝,将长生园的财务和人员名单对接一下。
而他则独自一人骑着马,在街上瞎溜达,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带回去给怀上野种的妈妈,补一补。
也许是吸星大法二层后,他的神经变的极为敏感,自从长生园出来后,总感觉有人在偷窥他。
他忽然想到,不会是那个杀手头子说的黑龙会,又找上他了吧?
可至今他还没想明白,自己和黑龙会有何仇怨,非要置他于死地。
难道是朝廷的爪牙,知道他给秦王出谋划策,所以想杀人灭口?
虽然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但叶飞不动声色,逐渐将那人,带至人烟稀少之地,经过一个拐角时,蓦地消失在原地。
后面那人顿时一怔,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
他不由加快速度,上前查看。
这时,埋伏在一旁的叶飞,手持长剑悍然杀出,剑气直逼那人的面门。
那人感觉身后有杀气,立马侧过身子,连连躲避。
叶飞见此人身手不凡,顿时使出十成功力,手中长剑,几乎贴在了那人的心口。
那人似乎被叶飞逼急了,倏地抽搐长刀和叶飞拼在一起。
叮!叮!叮!
二人在无人的街道上对轰了十几招,直到叶飞被那人一刀劈开,这才停了下来。
叶飞握长剑的手,被震的颤颤巍巍,不由心中骇然,今天遇上了高手!
从此人身上散发的元气来看,至少也有四品炼气士的水平。
但叶飞才堪堪三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打不过,那自己只能脚底抹油了。
就在叶飞思忖怎么逃离之际,那人忽然收起武器,摆手道:“叶先生莫要动手,我不是来害你的!”
闻言,叶飞皱眉道:“那你跟着我干嘛?”
那人犹豫片刻,讳莫如深道:“小心你身边那个黑奴,他将给你带来数不尽的麻烦!”
“啊?!”叶飞不由愣了一下,不明白此人提起特姆,究竟是几个意思?
“什么意思?”他剑指那人,厉声道。
那人并未过多解释,答非所问道:“黑龙会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不想死的话,赶紧和那黑奴撇清关系!”
说罢,那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大街上。
下一秒,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手持板斧,如同一头暴熊,裹挟一阵狂风,悍然而至。
“何人!竟敢在黄石城造次!”他大喝一声,也没看清人,一斧子就朝叶飞劈了过来。
叶飞不躲不避,赞扬道:“程大哥,好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