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泽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心尖上的爱人怎会如此难过,猜测是自己说了什么胡话,才惹得傅臻泣不成声
“乖乖,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是我不对…”
他抱住娇软美人,吻干小脸儿上的泪痕,用最轻最柔的语气道歉赔罪
“哭的我心都碎了,怎么了?宝贝,心肝儿”
“呜呜…”
傅臻不停锤他打他,在怀中挣扎,毛衣V领蹭得歪斜,雪白的乳肉随胸前起伏抖动,就要跳出来给他赏玩
许久未和小女人亲密,燥热、欲火轻而易举被勾出来
藕臂还在推搡,祁玉泽忽略这挠痒般的小劲儿,紧固怀中尤物,衔住娇艳樱口
“唔!!唔!~”
水嘟嘟的唇瓣,如刚开包装的草莓果冻,晶莹滑口,齐齿轻含慢咬,随后探出长舌撬开白牙,勾出香蜜津水吞入腹中
大手扣住后脑,加深热吻,吮吸愈来愈重,一声声色气的吞咽,被寂静放大,祁玉泽久未进水,这下可算解了渴
傅臻被他吻的昏沉,脑中缺氧没力气再反抗,他趁虚而入,直接埋进饱满圆润的胸脯
像个许久没操弄过女人的流氓,举止轻浮,脸贴着软肉又闻又蹭,不停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好软…唔…乖乖好香啊…嗯…”
下巴上的胡茬,刺痛皮肤,傅臻尽力去推那额头,男人纹丝未动
“放开我~呜…,呜呜~”
她毫无办法嘤嘤啜泣着,胸腔止不住的抽颤,主动把丰乳送到桃花唇前
“乖~让我亲亲…”
祁玉泽迫不及待把嫩肉含入口中,性感的V领此时异常多余,大手粗鲁地将其拽成一字
三两下扯开文胸前扣,饱满的肉儿再无束缚,一股脑涌进唇口,掌心
男人贪婪的吃着雪奶,故意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口水湿漉漉挂满肌肤,长手肆意抓揉,弄出一个个红色指印
祁玉泽下身只穿了条真丝睡裤,雄壮的裆部正好贴着那层薄纱布,粗屌早硬邦邦的支棱起来
下意识抵开纤纤玉腿,怂腰去蹭女人敏感的私处,软嫩触感差点让他破了防
“呃…乖乖…唔…小逼真软…啊…嗯…”
傅臻合拢腿根儿要阻止这登徒子,可事与愿违,反倒让粗物进去更深,薄纱被圆硕的龟头怼进花阴,磨得她一阵战栗
“呜~走开~呜,嗯!~”
祁玉泽被夹得闷哼一声,几个月没亲密,温香软玉在怀,他实在把持不住
起身将娇花抵在玻璃窗,毛衣裙摆挂上长臂,勾起薄纱小裤一角,发现里面早沾满粘腻银丝
傅臻仍哭得伤心,但淫荡的身子已经替她给了回应
“啊!~~嗯~,不,啊~呜呜…”
巨龙挺进暖穴,甬道内活肉做着欲迎还拒的推拉,最后还是淫荡的吃尽粗根
璞玉美手轻抹泪痕,男人从背后深拥着她,怜惜的吻在耳颈,为让她适应粗物,抽插都是缓的
“乖乖,我好想你…”
“别哭了好么,因为之前那些误会,我们好长时间没做了…不想我疼你吗?嗯?”
祁玉泽引着柔荑抚上小肚子,带她去摸插进身体里那东西,粗长的形状
“摸摸它,是不是涨得很大?…它想要你,我也是…”
“我疼疼你,嗯?臻臻宝贝~…我的小玫瑰花,想不想吃精水?”
“乖乖里面这么湿,也很想要吧?……我快点好不好?…会让你舒服的…”
傅臻还是没禁住这一声声缠绵缱绻的诱哄,轻轻应句“嗯”,和男人、和欲望一起沉沦下去
零星雪花飘飘渺渺,院子里的玻璃房点起暖黄色灯光,粉玫瑰落尽,只剩几棵残株,苦苦挣扎在寒冬之中
那些愉悦美好的时光,似乎也要随着花瓣,归于尘土,做了无人问津的肥料
男人曾摘下娇艳花朵,轻轻别在她耳侧,夸赞她人比花娇,承诺一辈子做她的护花使者
他们在花房中赤诚相见,亲热缠绵,他用那双她痴迷的手,抚摸每一寸为他绽开的肌肤
情浓时,他剥下玫瑰花瓣,放入她的粉嫩,沾满银液含入唇中,调笑这是琼浆玉露千金难求
花瓣裹着硬立的阴蒂,在他指尖磨碾成汁,耳畔回荡一句句暖情淫语
‘我的小玫瑰嫩的出水儿’
‘玫瑰刺进我心里,我刺进你身体里’
‘我的白水永远只灌溉你的花田’
他带她步入云霄、冲上极乐,泄潮之时,抱她钻进花丛,说有她的春水滋养,这里玫瑰会月月年年绽放
他极爱她这双眼睛,即使她被操弄昏头,他也要哄她、骗她睁眼,就算不用含情脉脉勾他、诱他,也能感觉到他情动不已
他说过,她是他永远的救赎
这话在今天,得出了另一种答案
傅臻不愿意相信,一直以来她竟是别人的替身,即使那人已经死了很多年
内侧窗,呼上几块雾气,胸前寒冷身下滚热,冰火两重刺激,把她拽离回忆
大片大片的雪花砸在窗上,凛冽狂风呼啸着,把它们聚拢成堆,一齐卷落
亮晶晶的花房,隐匿风雪之中,只可窥见门框金钩那盏古色灯
杏眼噙泪,缓缓合严,抖动的睫翼挂着几滴晶莹水珠,左侧胸腔里,一剜一剜的,痛如刀绞
这大概是,她和祁玉泽的最后一次了…
高跟鞋踩得木地板咯咯作响,双手扶窗岔开美腿,雪白臀高高撅起,扭动耻骨去含那粗物
“嗯~!啊!!~啊~~嗯!啊~”
婉转甜软的娇吟一声接着一声,听得男人神魂颠倒,见美人儿主动迎合起来,祁玉泽欣喜不已,揽着柳腰卖力操干
粉粉的乳头吸着玻璃,似两朵盛放的樱花,男人担心它们冻坏,借大手隔开,用湿热掌心帮它取暖,顺便玩弄一番
“这两团长大了啊,真软…我的手也得再大些,不然以后握不住可怎么办……变大也有我一份功劳,臻臻说是不是?”
“乖乖今天好美,好像童话书里的小公主…”
“紫色好看,我很喜欢…内裤也是…下次也穿紫色吧,下头那家伙能射到没精…”
祁玉泽总用最温和的声音,最认真的语气,说着让她脸红的话
可如今,傅臻只觉得,这精心装扮成了莫大的笑话,简直让人无地自容
阴茎在穴里不断涨大,生机勃勃的搅动花苞,肉头把宫口顶出裂缝,不断进攻、冲撞,愉悦的喘息声逐渐粗重
‘看来自己下面这一口,的的确确是取悦了他啊…’
傅臻心中滑过一丝悲戚,唇角抖动,勾起难看又讽刺的弧度
淫水涌出壶口,殷湿小裤,顺着长腿打湿绑带,流进奢侈华贵的高跟鞋内
“嗯…好多水…臻臻,呃…也要到了么…嘶…好紧…乖乖的子宫好热啊…”
祁玉泽含腰拔背,大力向前顶,傅臻被撞得怂动,一下被抓回,一下被抵走
沉甸甸地奶子一跳一跳的拍着玻璃,打得白肉泛红
她紧咬嘴唇,不想呻吟溢出,试图保留最后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体面
可还是被男人的一句话,彻底击垮
“乖乖,我想吻你,转过来看看我好吗”
祁玉泽虽是询问,手却已经握住精致的下巴,亲吻落在右侧眼尾
“呃啊…要来了,乖乖我们一起,嗯…”
修长的指探进裙摆,拢起薄纱,拉扯上提,黑色阴毛被勒得钻出缝隙
花唇紧紧夹住阴蒂,巨龙猛冲,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乖乖,射给你,呃!全射给你,嘶…啊…要射了…”
“啊!嗯!~啊!不,啊!!~啊!啊!!——~”
双重刺激让傅臻不得已惊叫出来,随着男人最后的威猛,一起到达顶峰
“呃…啊!……”
白浊混着潮汐滴答滴答从交合处滑落,在木地板上砸出爱的水花
男人吮吻小小耳廓,手刚挨上裙腰宽带,就被一双玉手拦住,傅臻大力推开他
肉茎啵一声被迫退出花穴,情潮过后,傅臻才如他所愿,睁开眼睛,但那绝望又心痛的眼神,震慑了祁玉泽
“你想在我眼中寻找谁?”
“你一直把我当作替身对不对?!”
突如其来的责问,让祁玉泽慌了神,他现在才明白爱人的反常,不禁上前求抱,但理所当然的被躲开
祁玉泽没有丝毫犹豫,抓住肘臂将她带进怀中,他揽得极紧,仿佛松开手,傅臻就再也不会回来
清亮的声音颤抖道,“我……没有”
“呵……”一声轻笑驳回辩解,泪水滴溜溜的打转,女人昂头倔强地不肯放它掉落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你,傅臻,没有别人,只有你!”
祁玉泽直勾勾地盯着傅臻,褐色眼里,写满真挚、恳切
每当他想说出那件事的时候,喉咙就像被人关闭了阀门,内心深处总有声音阻挠
‘好可怕,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哦’
不过此时此刻,他想屏蔽那道声音,向心爱的女人倾诉
他想,如果是傅臻,应该会理解他,能带他走出绝望的黑色阴影
男人神色平静,终于说出同地狱梦魇般恐怖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