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午休,傅臻按照约定往琴房去,最近她很懊恼,不知该如何对祁玉泽说自己有其他男人的事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她失去记忆,但来这的几个月里,祁玉泽一直照顾关心无微不至
他单纯又美好,傅臻怕说出来会伤害他,怕他接受不了,更怕失去他
距离琴房越来越近,想起做那事时,男人的极尽温柔,嘴角不由自主带上甜笑
久别之后的亲密想必会很愉悦,其他事先靠靠边
走进琴房,刚到休息室前,门恰巧从里推开
“嗯…”腰间手臂力度没收住,抱得傅臻痛呼一声,下一瞬明眸被罩
“玉泽,这是干嘛?人家看不见了”傅臻要拿下挡在眼前的东西,却被攥住手腕
“乖乖,信不信我?”
傅臻轻轻点头,可能是看不见的关系,竟觉温柔嗓音里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听到关门声,她摸索着搂住精壮腰身,小脑袋去蹭胸膛,甜声撒娇
“玉泽,人家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
男人僵直一瞬,半晌也没回抱,傅臻踮起脚尖,凭感觉送上红唇,吻却落在嘴角
“怎么啦?都不理人~”
祁玉泽拽她快步往里走,红唇弯起弧度,笑他猴急的样子
女人蹬着五厘米细跟凉鞋,屋内静悄悄,鞋跟触地,咯咯的清脆声
大手搭上衣领,傅臻配合张开手臂,外套滑落地面
衣料起了摩擦声,还算平稳的呼吸打在美腿,忽然脚腕被绑上什么东西,丝滑的,带着凉意
那东西缓缓爬升,直到将两个小腿肚缠牢,才把多余部分打成漂亮的结
“玉泽,我的脚动不了了…”
傅臻想挪动脚步,但双腿已被绑死,挣脱不开,身体失衡后仰瘫坐床上
小手刚要掀起眼前遮盖,却被攥住高举,手腕处传来同样丝滑的触感
“呀!别绑,你快松开!”
此时傅臻已不确定,身旁沉默这人是不是祁玉泽
眼前漆黑一片,心中莫名的不安把恐惧放大,用力挣扎换来的结果是绑得更紧
“祁玉泽!放开我!呃嗯~好重,喘不过气了,别压着我!…”
祁玉泽将傅臻按倒在床,两腿骑坐身上,凭她怎么抗拒也挣脱不出
随后扒下所有的遮羞布,将宽皮绳一类的东西绕过她后颈
“好奇怪,你在我身上弄了什么?!快放开我!呀!~放开!别弄哪里…啊!~混蛋!啊!不要!…”
傅臻能感觉到它的走势,它在胸前交叉禁缚,顺着腰际绑出菱形打结
从小腹往下,通过逼缝和臀沟后,于胯骨绕了两圈,两侧打十字,将多余部分缠在腿根儿
“叮铃~”一声铃响
一个宽厚物件戴上细颈,大手在小裤外搓弄,手劲很重
傅臻不知道一向温柔的祁玉泽,为何这样粗鲁地对待自己,委屈感涌上心头
“嗯~啊!不许你碰,走开!别撕,啊!~呜呜,你干嘛~呜呜…”
耳边甜声呜咽,男人没听见似的,拉起边沿把内裤撕坏成两半,粉嘟嘟的嫩穴露出
那手移开了,傅臻感觉脑后一松,屋内隐约几声脚步,随后恢复安静
眼前出现光亮,甩甩头,遮挡物滑落,是一条深红色的绸带
定睛一看,手脚上也全是同款,红色宽皮绳绕在身前,颈间项圈红艳艳
此刻她是被精心捆绑的礼物
屋内漆黑点着玫瑰味香薰,鲜红外壳镂空,随摇曳烛光反射到墙上,颇为诡异
她仿佛身处炼狱,但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又有些恍惚
祁玉泽坐在离床不远的皮椅,难得穿一身黑,戴着双皮手套,把玩着十五寸长的黑棍
那黑棍头部分两面,前面是茸茸羽毛,后面是看起来硬扁的黑皮
傅臻想从满是审视目光的眼里,寻出男人这样做的端倪,对视半晌,却被那眼神逼得败下阵来
全身被束缚,蜷着身子侧躺在床,傅臻不喜欢这氛围,像个虫样蠕动着逃离
但她动作太慢,没挪多远,男人便来到床边,用手上东西骚扰
羽毛搔着被绳子勒起的嫩乳,顺势往下扫过凹下去的细腰,最后贴在撕坏的内裤两侧摩擦
如同捉弄她一般,阴唇收紧时它拨弄,等张开想让它弄时又离得老远
傅臻痒极了,骚苞从内到外,全痒得不得了,这痒意遍布全身,似乎比之前中药时还要难受
欲求不满的娇躯格外敏感,所有细微的感觉从每个末梢神经传到中枢,最后齐聚,一股脑冲向一个终点
甬道里,肉壁不合时宜的渗出点点湿液,女人脸上挂着几颗泪珠子,弓身扭蹭床单
红唇忍不住张开又立马闭上,整齐的小牙把它咬得要爆出血来
祁玉泽抬起手,傅臻见那东西离开便放松下来,没想到下一秒,扁硬的皮鞭打在滚翘的臀瓣上,她毫无防备不禁叫出声音
“啊!~”
虽说一点也不痛,但对于一向要脸的傅臻来讲,被绑住打屁股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祁玉泽!想绝交就直说,没必要这样羞辱我”傅臻狠瞪他,“我要回班,你快解开绳子”
那好看的唇轻轻勾起弧度,眼里却毫无笑意
“我说给我解开!没听见吗?!谁给你的胆子绑我!”
见祁玉泽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傅臻的怒火又冲上一层楼,她呵斥着命令他,完全没考虑现在是谁在掌握主导权
“放开我!啊!~变态!啊!~别打了!啊!~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啊!~啊!~~”
皮鞭一下下拍打翘臀,直到上面升起淡淡的红色,小美人又羞又气,边呻吟边骂站在床边的男人
祁玉泽终于有了动作,大手一推摁倒傅臻,随后骑在并拢的美腿两侧,没把所有重量压上,也让她动弹不得
按住扑棱的小脑袋,唇贴耳侧,呼吸温热,可一开口便把周围空气都冻成了冰
“傅臻,四个男人谁滋味好?能告诉我么?”
祁玉泽摸着她的手臂,慢慢滑过腋窝,当傅臻以为要往下时,他却扼住纤细脆弱的脖颈
没用力,但皮手套凉凉的触感,让傅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骂得挺来劲儿,现在成哑巴了?”
掌心紧贴咽喉外部皮肤,能清晰感受到吞咽的频率,试探性捏住脖颈两侧,力气不大却令人惊惧
“为什么骗我?”
美眸滴溜溜转着,原来祁玉泽是知道她做得‘好事’了,现在这情形逃是逃不掉,只能狡辩了
“臻臻没有~,啊!~”
玉乳贴在床面被压得扁圆,大手强势挤进相交之处,把脆弱的嫩肉攥入掌心,掐住奶头
“没有,呵~自慰?再考虑?考虑什么?考虑怎么圆谎还是考虑哪天翻我的牌子?”
橘香甜味与炽热鼻息交织,正中耳后,祁玉泽贴得极近,嘴唇擦过丝丝绒毛,故意搔扰又不吻
傅臻往一侧躲它便跟过来,她想贴上去那唇又恰好离开
一来二去,下腹里被撩拨的发痒,她缩紧骚穴怕流出淫水儿,屁股也连带着绷紧
“唔~玉泽~人家不是故意的”
手套皮质柔软,但终不及手指肌肤,何况它冰凉凉怎么捂也捂不热
男人抓着两团揉弄许久,胸前涨疼发热,娇嫩的乳头被捻肿
“明知道我对你的情意,还边拒绝边勾引,有我也去爬别人的床,这就是你说的不是故意。”
傅臻看不见祁玉泽的脸,亦不知他神色如何,但那嗓音似从遥远天边飘来
摒弃往日温柔,如天神审判罪人般,淡漠地陈述事实,有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不是的~,怕你伤心才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