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35,新奥尔良
麦耶和史达琳在办公室度过了下午的几个小时。他们还在那张大地图前苦思冥想,希望能够找出一丝线索。
从杰克逊搜来的记录,与“BP”有关的一共十三条。
其中12个和基尼手头的失踪案在时间和车辆上完全吻合。
基尼找来一个大号移动写字板,在上面画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统计表,把所有相关的失踪者都列了上去,包括车子的型号、到杰克逊日期、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以及他们的旅行路线。
“这是我的疏忽,”麦耶说,“假定他们只绑架女的。你觉得他们拿那些男的怎么办?”
“如果他们年轻英俊,也许会卖去做性奴。奎因说过性奴的市场需求并不局限于年轻女性。”
“有一个叫丹尼尔·弗林的先生,是三十……八岁。”
“喝!真是个老古董了。”史达琳微笑着盯着自己四十三岁的情人。目光中爱意盈盈。
“好,这笔帐我记下了,小丫头。”基尼故意说得咬牙切齿。
两个人彼此微笑着,重新开始核对地图上的信息。
“你的理论看起来是正确的,”基尼端详着表格,“果然是一个团伙。”
“不管BP代表什么,”史达琳问,“如果他们真的在地方高速附近活动,一定会留下点儿蛛丝马迹。”
“没错,”基尼点点头,“也许我们还能发现,他们怎么在高速上绑架那些失踪者。”
“杰克逊的行动不会打草惊蛇吧?”史达琳若有所思起来,“这么大的行动,肯定会有记者搞到什么消息。”
“他们肯定会知道杰克逊的行动,”基尼沉吟一下,“不过不一定会逃跑。我们最大的优势在于,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什么。还有机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史达琳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翘出一丝得意的坏笑,“如果你能保持昨天晚上的惊人速度……”
“你现在想试试?”麦耶瞪起眼睛,放下手里的文件,一付就要扑过去的样子。
“好啦好啦,”史达琳娇躯一闪,移到了会议桌的对面,“要干的活儿还多着呢。”
麦耶把完成的表格在会议室摆好,准备周一开会的时候用。
史达琳拨通了杰克·克劳福德的电话。
如她所料,即使是星期六的下午,她的顶头上司还在办公室加班。
自从克劳福德的妻子两年前去世后,他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正在欢度周末,史达琳?”克劳福德问。奎因今天上午向他通报了一下调查的进度,顺便提到了他怀疑史达琳正在热恋之中。
“当然喽,”她故意说,一点也没理会上司布下的小圈套。
史达琳简要汇报了杰克逊的行动,他们发现的交易记录,以及交易记录和麦耶手里失踪案的完美匹配。
最后,她讲述了他们的推论:瓦尔特众议员女儿的失踪,与此也许有关。
如果这个推论正确,“那么,这个犯罪团伙就非常狡猾,非常危险。”
“干得不错,史达琳,”克劳福德说,“对了,众议员瓦尔特昨天打来了电话,说想和你谈谈他女儿的案子。你也许想给他个电话,简要通报一下最新的进展。”
“不过直到目前为止,这一切还都只是推测,我们还没有发现真正有力的证据。”
“就对他这么说。他是个众议员,对局里一贯吹毛求疵,况且唯一的女儿又被害了。别告诉他地点和名字。不过你可以说说目前你知道的和现在正在做的。他手里有数不清的机密。他知道如何保密。”
史达琳立即给众议员打了电话。
他在家里。
她小心地总结了一遍最新进展以及他们的推测。
她告诉他其它的失踪案,强调他的女儿和亨利?
伯恩斯也许遇到了同样的不幸。
“那也就是说,亨利有可能并没有杀害黛碧?”
“做这样的结论,目前来看还为时过早,议员先生。但这一可能性正是我们现在调查的重点。”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40,新奥尔良
麦耶把那辆探险者停进车库时,娜拉正在院子里拔草。麦耶边走向房子,边告诉女儿他换了衣服就来帮忙。史达琳来到姑娘的身边。
“我猜今天晚上你想让我失踪吧,”娜拉一边说一边甩着胳膊上的汗珠儿。天气又湿又热。
“没有这个必要,娜拉,”史达琳说,“我们又不会做什么你没有试过的…见鬼!丫头,你不觉得这样说话很不对头?”
两个姑娘一起大笑起来。
娜拉忽然一脸思索的样子。
“你看,克拉丽丝,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卢那儿,怎么样?卢昨天对你念念不忘。再说,我还从来没有试过两女一男的3P呢。”
克拉丽丝大笑起来,似乎这个念头过于可笑,“我想可怜的卢连你这一个小妖精也罩不住呢。”
“并且老爹会郁闷死的。”娜拉也笑了起来。
“是呀是呀。”克拉丽丝完全赞同,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声调,“咦,那就是说,你曾经试过另外一种3P啦?”
“嗯哼。”
“说说看,有什么特别的?”克拉丽丝不禁赞叹着这个小姑娘。
“那是去年寒假的期末party.我故意被两个家伙灌晕了,”娜拉容光焕发,得意地眨着眼睛,“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哦,一加一差不多等于五呢。不太好形容,体位不一样,味道就差很多。特别是两个同时进来的时候,就隔着那层膜,身体一下敏感了许多倍。天啊,那次我真被干昏过去耶。第二天都站不起来了呢。好在考完了试。”
“果然很厉害啊,”克拉丽丝又一次从心底赞叹起来。
“娜拉,”她突然有了一个新主意,“今晚干嘛不请卢来晚餐?我下厨,没什么特别的,黑鱼怎么样?”
“棒极了,”娜拉说,“不过,卢好像很怕老爸啦。没准儿他不敢来呢。”
克拉丽丝故意把身体扭成了个S型,双手按在向外翘起的臀丘上,“但是他肯定会来的,他对谁念念不忘来着?”
“成啊,过会儿我就打电话。”娜拉开心地笑着。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进厨房看了看作晚饭还缺什么,开了张购物清单,开着基尼的车去鱼市和超市买东西。
她满载而归时,娜拉和基尼刚干完了院子里的活,正坐在那棵大榆树下面喝冰茶。
克拉丽丝把东西放进厨房,也出来坐在院子的凉荫里。
“晚上我要看看你会不会煮饭,女人。”基尼说着,给史达琳倒了杯冰茶。
“老爸,你可真是个大男子主义的老沙猪!”娜拉极力夸张着对父亲的不满。
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鼻子里却学着猪“哼哼”了两声。
史达琳笑着摇着头,心想,可真拿这对父女没有办法。
她清了清喉咙,尽量模仿一位餐厅侍者的语调,“小姐,先生,今晚的菜单有黑鱼片、墨西哥小油菜沙拉加芥末酱、现炸的薯条和冰镇啤酒。”
“还马马虎虎嘛,”男人说。
“人家可真是上得厅堂,进得厨房啊,老爸,一个标准的贤妻呢!”女儿揶揄父亲和他的情人。
“我们得走着瞧,”父亲一副谆谆教诲的口气,“说得好听,谁知道吃起来香不香?”
“哈、哈!”娜拉跳起来捶打着父亲结实的胳膊,“真不像话,克拉丽丝,不给他吃,馋死他!”
娜拉打电话时,没有找到卢,只好留了言。
三个人愉快地吃完这顿美味的晚餐后,卢才回了电话。
娜拉说了声“对不起”,拿着无绳电话进了屋子。
“这顿饭还算及格,特工史达琳。”基尼实际上每道菜都吃了双份。
“很高的评价了,”史达琳说,“要知道娜拉在厨房里是多么能干……就象她父亲一样。”说完最后一句,她的脸颊微微一热。
“你是说……象昨天那样?”男人的语调也发生了变化。
“糟糕,”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基尼也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满是关切。
“没什么大事,”史达琳看到男人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好笑,“真的没什么。唔,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在厨房里,你没来得及退出来就…我正是受孕期。今天出去忘了买事后避孕药了。”
“真对不起,克拉丽丝。今天吃还来得及吧?”基尼一副担心和自责的样子。
“没什么啦,傻瓜,那样真的很舒服,”克拉丽丝握住了桌上男人的大手,“再说,星期二再吃也不迟呢。”
娜拉拿着电话走了回来,看到两个人正含情脉脉地手牵着手,笑嘻嘻地说:“卢今天出海钓鱼了,过五分钟他就来接我。我得上楼收拾一下。克拉丽丝,你的饭真是好吃极了。”
基尼在娜拉上楼前,又嘱咐了女儿两句。
望着女儿苗条的背影,父亲叹了口气,“这也许是她待在这儿的最后一个夏天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她说她得早做准备,从明年起就开始找各种实习的机会。她已经申请了两个明年夏天的实习机会。”
“这样对她很好嘛。”
“没错,”作父亲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声音提高了两度,“史达琳,你做饭还挺不错。如果你其他方面也能如此在行,说不定你还真能作个好妻子呢。”
“我正在努力学习,麦耶,”她说,“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合格的老师,一个能给我更多女人味儿的家伙。”
“听起来真为你高兴。你要学的下一课是什么?”
“嗯。这样说吧,”史达琳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我不认为明天早上我还会是一个处女。在任何意义上。”
这时,院门的门铃响了。“卢来了,”史达琳边说边站了起来,“我去开门。”
“嗨,克拉丽丝。”卢站在门口,微笑着。这次他见到史达琳,不那么紧张了。
“嗨,干嘛不进来喝点儿什么?”
“不了,”卢的眼睛在史达琳身上飞快地扫了一遍,“等娜拉下来,我们就走。”
“卢!”娜拉从楼上冲了下来,路过餐厅时,冲基尼招了招手,一气跑到了院门口,“今天出海收获不小吧?”
“好几条漂亮极了的大鱼,”卢张开手臂,把娜拉搂在怀中,然后朝史达琳点了点头,“再见,克拉丽丝。”
“我们走啦,好好利用今天晚上哦。”娜拉冲着史达琳一脸坏笑。
回到厨房,基尼正在喝啤酒。
“又只剩我们俩了。”史达琳来到基尼身边,扶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娜拉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呢。”史达琳感叹着。
“是呀,一转眼变成了大姑娘了。”基尼又喝了一口。
“我听说做老爸的,看到女儿交朋友,心里就发酸。”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什么都知道?”基尼抓住了史达琳的手指,“不过,我不太喜欢卢。”
“为什么?”史达琳问,然后自己轻轻笑了起来,“一定因为他既年轻又英俊,还会讨女孩子的喜欢。”
“讨女孩子喜欢?哼,回到二十年前,你试试看?”基尼一脸夸张的不服气。
“唉,”史达琳叹了口气,趴在男人耳边吹着气,“有些人真倒霉,发育的晚,过了四十岁才最有男人味……”
“哼哼,知道就好,女人!”基尼轻轻摩挲着史达琳纤细的小手,“对了,女人,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我是说呀,”史达琳的声音非常小,小到她不得不把嘴唇凑到了男人的耳朵眼儿上,“明天早上,我不再会是个处女啦,在任何意义上。”
“噢?一个非常好的开始嘛,”男人笑了起来,眼角的笑纹让史达琳心神激荡。
“不过,”男人把史达琳拉向自己。
史达琳顺从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专家说今天晚上还不合适。这活儿不简单,最好每一步都别出毛病。我看明天晚上更合适。”
“为什么?”克拉丽丝边问边把指头插进男人的头发,在那里划着圈。
“你看,克拉丽丝,在真正开始前,你必须非常放松,唔,也就是说,我们最好先来一次,然后再用后面。但我不认为今天晚上我可以连做两次。”
“哈!你个老废物!”她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不过没有关系,我还没有买明天的机票。”她的舌尖开始不老实地舔弄着他的耳朵。
男人的呼吸沉重起来,他的双手在怀中的娇躯上上下游走。
男人的大手从T恤的下摆探了进来,顺着光滑皮肤,捉住了柔软的乳房。
“特工史达琳,你忘了戴乳罩。”他耳语着。
“他们早就说过你是个糟糕的侦探。”她调皮地笑着。
她的乳头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迅速变硬,肉唇也不争气地传出一丝丝快感。
她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下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粗家伙。
她轻声地呻吟着,饥渴地寻找着男人的嘴唇。
两个人开始了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
一时间,安静的餐厅里只有口舌的吮吸和急促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基尼低沉的声音,“克拉丽丝,最好现在停下来。要不然,你还得等到后天。”
史达琳从男人的胸前抬起头,“那你得先松开我呀。”
男人的手从史达琳身上缩了回来,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克拉丽丝,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他有些结巴。
史达琳马上想起,这一定是这个外表粗犷、内心羞涩的男人,一生中向第二个女人说这句话。
她心中一动,身上似乎穿过了一股电流。
她没有说话,只是爱意盈盈地盯着他。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她飞快地吻了一下男人,再摸了摸他的脸,“我去刷碗你收拾桌子,晚上把所有的文件再过一遍。”
史达琳从男人的大腿上站了起来,把自己牛仔裤门襟的拉链重新拉好,又扯了扯凌乱的T恤,“开始干活吧。”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22:20,新奥尔良
虽然娜拉和卢在周五晚上大战了一夜,但他们今天晚上依然兴致勃勃、精力旺盛。
似乎吃了什么特效春药,两个人在短短的两个半小时里,居然又连做了三次。
不过,现在,他们都疲惫不堪,赤条条抱在一起,沉沉入睡。
床前的地板上,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洗成8X10寸的黑白照片。
在卢的车上,娜拉刚刚看到其中的几张,就兴奋地尖叫起来,扑在卢的身上,又是亲吻又是抚摸,搞得卢差点儿漏过了一个“STOP”路标,险些和一辆横行的皮卡撞在一起。
到了卢的家里,娜拉直接冲进卢的暗房,那里晾着更多类似的照片。
娜拉惊喜地翻阅那些照片,根本没有注意到卢悄悄来到背后,解开了她的腰带。
余下的时间里,娜拉和卢做得很疯狂。那些照片似乎给两个人的身体里注入了无尽的欲望。每次做完不久,照片就会激起新的激情。
那些照片来自娜拉的主意。
昨天晚上两人大战之间休憩的时候,娜拉突然问卢,“你想不想拍些照片。”看到卢眼中的疑问,娜拉微笑着解释了她的计划。
卢一下就被这个想法迷住了。
他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地板上最上面的那张照片,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枕在一个男人的手臂上,睡得正香。
有些侧卧的娇躯,更凸显了曲线的美妙,细柔的腰肢似乎不堪盈盈一握,两条清脂无肌的裸腿显得惊人的修长,更妙的还是陡然隆起的臀丘,不仅意外的饱满挺俏,连刚刚承雨受露的娇嫩花唇,也悄悄地暴露在外面。
旁边的另一张,是那姑娘面部的特写。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嘴唇。
那是沉睡中的联邦特工史达琳。
卢根本没有想到实现娜拉的计划居然那么容易。
早上他送娜拉回家的时候,跟着娜拉一起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来到基尼卧房门前。
门没有关,里面的旖旎风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被娜拉狠狠掐了一把,卢才合上嘴巴,跑回自己的车子,取回相机和一只80-200的变焦头,一口气对着面前的睡美人连拍了整整两卷。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09:15,密西西比
沃德·普赖斯星期天一大早就给川特家里打了电话。对着电话,他飞快地读了一则周日报纸上的短消息。那是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
“这下麻烦大了,头儿。”普赖斯听上去已经被这条消息吓傻了。
川特心中也是一阵慌乱,不过,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语气平静地告诉他的伙计不要惊慌。
“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川特说得很慢,很明显他也正在思索。
“你只跟他们的头儿打过交道,那家伙又碰巧被警察打死了,所以,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我想他们也不会保持完整的交易记录。即使有什么记录,警察也不一定会追查到你这儿。听着,沃德,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普赖斯兄弟后,川特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
两个普赖斯好像把钱都花在了房子、加油站、和一艘大钓鱼船上了。
而他自己的绝大多数财产还是现金。
在本地的银行里有将近20万,另外还有32万安全地存在遥远的凯曼群岛。
不过,如果被迫出走的话,他会失去还算丰厚的退休金。
那可是20多年的拼命工作才换来的,一下全丢掉还真有点可惜。
川特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
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
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不太可能牵扯到普赖斯兄弟。
更重要的是,如果FBI要动普赖斯兄弟,他们几乎不可能不事先通知身为县治安官的自己。
这样说来,即使出现最坏的情况,他也不会被搞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
然后,他想到了丝莱丝。
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黑妞儿。
自从她的妻子在15年前丢下他,和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儿跑了后,川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丝莱丝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
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
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丝莱丝,”他喊了一声。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
“什么事儿,主人,”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丝莱丝,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川特对面的椅子。
他说他给她留了些钱,如果她想离开的话。
丝莱丝的反对被川特温和地制止了。
他接着说,他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让她拿走柜子里的5000美元,收拾好东西,搭一辆出租车去茹丝那里。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
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茹丝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他说。
“信和钱都会放在壁橱里的那个铁盒子里。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茹丝那里。跟茹丝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川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姑娘。
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
丝莱丝发现了他的变化。
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
“你想操你的小女黑鬼吗,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肉棒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的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黑鬼的小嘴儿吸我的肉棒。”
治安官川特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
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
在就要爆发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肉棒,把精液喷射在姑娘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