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埃尔斯是不会站起来反抗的,因为他始终相信自己身处于虚无缥缈的梦境之中……不仅如此,鉴于其所上演的春宫梦景又是显得那般得诱人遐想,定力不高的他便更加不会拒绝它继续上演下去,虽然是鲁多森·科尔巴,而不是他自己在猛干着娇欲迷人的雅汶娜母女。
可惜的是,好看终归只归好看,赤身裸体的埃尔斯对此是深有体会的,所以他在满面兴奋地观赏着柔丝大床上的男女交媾之时,其羡慕不已的扭曲目光里又透着一股再明显不过的嫉妒之色。
是的,无能为力的茯苓霜之子在妒忌,在妒忌为何是黑色的敌人,而不是自己在享受着未婚妻及其未来岳母的蜜穴侍奉。
另一方面,此两对忘情性交中的欲望男女或许因为感受到埃尔斯身上的嫉妒之意,赫然在惬意一笑间摆出了更具挑逗性的做爱姿态,尤其是那对黛眉含春的迷欲母女,更是在动情呻吟之时做出了一副面对面的后入之势。
在这之后,娇喘不息的两人竟然在相视一笑间,犹若一对深爱彼此的同性恋人般接起吻来,像是忘却了自己与对方尚存有母女式的伦理关系,且令人侧目的是,其各自淫水四溅的蜜穴里尚逗留着一根徘徊不休的巨黑肉棒。
伴随着这两具各显风情的精致面孔缓缓分开,这场像是在取悦鲁多森,又像是在释放自我的同性深吻也随之走向了终结。
只不过,乐在其中的雅汶娜母女似乎并没有忘记在担当看客的埃尔斯,于是在眼神交流的瞬间,犹若心有灵犀一点通地同时扭头看向沙发上的年轻人,还不忘用风趣自在的轻佻目光提醒着对方:“看到没,这就是主人的魅力,为了取悦他,我俩甚至乎可以忘记彼此间的母女关系,从而像一对欲望交加的同性恋人般接吻。”
稍一会儿,两位美眸轻扬的赤裸佳人又宛若注意到了矗立于埃尔斯胯间的坚挺肉棒,于是乎在原先的轻佻目光之上……又赫然增添了一份再明显不过的鄙视之色,像是在表达着自己对年轻男子的新看法:“没办法啊,废物的肉棒就是那般的短小无力,插不到我们的子宫不说,居然在被主人带上顶顶绿帽后,还会兴奋得勃起来,这可真是有趣。”
没错,这就是无情的事实。
此时此刻,埃尔斯的浅色肉棒就如同一条满贯充血的肉肠而高高隆起,但可惜的是,只要尺寸平庸的它与鲁多森的胯下巨物一经相比,从哪一方面来看的话都是那般得逊色渺小。
尚未等茯苓霜之子发表出什么看法,面泛鄙薄之色的雅汶娜母女便似乎彻底失去了对他的兴趣,转而扭过自己的头颅,各自仰天长吟地沉溺在大黑鸡巴所带来的快感狂潮之中,其两对各具特色的挺翘乳房更是跟随抽插的节奏而来回荡漾着,从而在多个角度中焕发出诱人堕落的神采。
“啊……”
不知在什么时候起,两股高亢不已的勾魂之音开始同步走向了低潮……两位细汗淋淋的欲望佳人也像是经历了某场终生难忘的愉悦冒险一般,顿时双眼闭目,外加嘴角微微带笑地瘫倒在床上,彰显着自己对这场性爱的满意,以及对黑色主人的心悦诚服。
在充满淫霏情调的柔丝大床上,占尽优势的鲁多森已然抽出了依然坚挺的阳具,且收回了自己的分身,在双腿大开地继续坐在床沿边后,还不忘用意味深长的得意目光重新盯着埃尔斯,可谓透着一股再明显不过的耀武扬威之势。
稍一片刻,瘫软在床的雅汶娜母女则像是受到某种神秘之力的感召一般,竟然同时睁开各自的秋水剪眸,接着在心知肚明式的相视一笑间,从柔丝大床上姗姗爬了下来,然后重新分别跪在巨阳黑魔的左右大腿旁,且如最为忠诚恭顺的妃子一般,嘴舌交接地侍奉起眼前的黑根巨蟒来,且与上一次所不同的是,眉黛春山的她俩这次已经懒得连丁点儿轻佻暧昧的目光也不想给茯苓霜之子了。
就这样,陌生的卧室里很快就只剩下精致嘴舌舔弄粗黑巨屌时所带来的阵阵细微摩擦声,不过就在这宛若酝酿着什么似的安静氛围里,脸色惬意的鲁多森终于在不声不响中,骤然开口说道:“埃尔斯,同时享受一对母女的口交是不是件很爽快的事?”
虽被对方看破心声,可年轻男子出于对自身颜面的坚持,终究不会当面承认,所以选择了沉默示人,即便如此,意志薄弱的他依旧微微地点了点头。
“其实你想同时享受她俩的口交侍奉,也不是一件未尝不可的事,只需……”
话到此处,面色黝黑的光头男子在微微一笑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卖了令人捉摸不定的关子。
巨阳黑魔的话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侍奉着他粗黑巨屌的雅汶娜倒像是心神领会一般,在自己双目轻飘的瞬间,转而从黑色主人的左大腿旁爬了下来,显得煞有介事地向着沙发上的埃尔斯爬了过去。
“雅汶娜阿姨,你……”
尚未等茯苓霜之子回过神来,其曲线毕露的瓦伦丁家家主已经在转念一笑间,面带狡黠之色地将对方的充血龟头包裹进自己的嘴腔里。
“啊……”
感受着未来岳母所带来的阵阵刺激性口交快感,意志薄弱的埃尔斯立刻不可抑制地嚎叫起来,还在忽如其来的迷乱恍惚中听到前者如此说道:“只需你肯发誓做主人的绿毛龟奴,愿意把身边的女人尽数奉献给他,那么主人也会宽宏大量地让你分享他的雌奴,就比如……我与我的女儿。”
说着,就像是在为引诱猎物所祭出的迷人诱饵一般,在雅汶娜一阵花枝招展的邀请中,同样赤身裸体的伊莉希娅也柔情冉冉地爬了过来,且心甘情愿地连同着自己的母亲一起,伸舌张嘴地吻向了这个男子的挺直阳物。
可以说,在这两对香艳嘴舌与阴茎表面的接触的那一刹那,难以动弹的埃尔斯确实感受到了非一般的满足,不管是心理上的,抑或是生理上的,因为——他终于像鲁多森般享受到了一对母女的口交侍奉,而且对方两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及其未来的岳母,虽然是被迫的。
不过就在茯苓霜之子双眼闭目地享受着这犹若天降馅饼一般的甜头之时,失去了雌奴侍奉的鲁多森却趁着对方分心之时微微笑了起来,就像是在为某个即将得逞的阴谋而感到高兴。
与此同时,沉浸在无边快感中的埃尔斯也在不经意间回想起现实中雅汶娜曾对他说过的话……
“……可如果说这股灵能会带来什么副作用的话……那就是鲁多森曾私下里对我说过,会让其接受者在睡眠中发些不好的噩梦,而且这一症状实在很难根治……”
是呀,既然这只是个春梦,那么在梦境中向鲁多森发誓做一个绿毛龟奴应该也不是件多么丢脸的事……因为这仅仅是个梦,仅仅是个梦而已,反正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于是,沉醉在无边快感中的年轻男子终于如负释重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而在看到梦中的雅汶娜母女依旧在低头舔弄着自己的阳具,且像是没有发觉到自己的丑恶想法后,便更加以迫不及待的语气喊道:“愿意,我愿意……”
歇斯底里的话语可谓脱口而出,可接踵而至的,却只是其眼前之景的骤然崩落,茯苓霜之子的灵能修为再怎么不济,也察觉得出这是梦醒的前兆,而待穿着睡衣的他理清头绪之际,却发觉自己已经从温暖熟悉的卧床上坐了起来……且令人感到尴尬的是,不仅仅是英姿优雅的母亲,还有顶着油亮光头的鲁多森,此时都屹立在床沿边,尤其是身材魁梧的后者,更是微微一怔地问道:“孩子,你在说什么呢?”
“天哪,鲁多森居然在这,难道他已经知晓我在梦境中想说的话吗?”
本着这样的想法,脸色略显苍白的埃尔斯在大惊之色之下,直接心虚不已地以沉默之态示人。
“好了,鲁多森,这事就不用问下去了,我想埃尔斯他一定又发了什么噩梦。”
像是来救场一般,但见孩子的母亲在微微一笑间,犹若沐浴春风到来一般坐到了年轻男子的面前,且用关爱不已的温暖目光凝视着对方,瞬间解除了他的困境。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
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以顾全大局的口吻说着,且像是在忌惮些什么似的,不过从他若有所思的异样眼神来看的话,则更像昭示着他已然知道到了些什么似的。
稍一片刻,身着正装的黑色男子又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既然埃尔斯已经恢复得比上一次更好了,那我暂且先行离开好了,毕竟公司里的事真不少。”
“嗯,慢走……”
身姿优雅的茯苓霜听罢,当即以温暖的目光送着对方离去,似颇有些依依不舍的迹象。
而在年轻气盛的埃尔斯听来,自己母亲所用的道别语气可谓显得出奇的轻柔,隐约透着一股小鸟依人的势头,正因为如此,多多少少有些令他感到有些不快。
“奇怪,自从我父亲过世之后,我母亲好像还从未用过这般柔和的语气对其他异性说过话,难道……”
虽在心底萌发出如此之不安的想法,可出于对母亲的无比敬爱,年轻男子终究没有说出口。
不仅如此,将信将疑的他开始不自觉地顺从着对方的循序诱导,聊起了其他的话题,甚至乎在后续的谈话中慢慢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母子间的交流不知持续了多久,总之,卧室的正门后来被人推开了,进来了管家与她的女儿。
经过数天的相处,对于这对姿色出众,且在自己家中担任佣仆之位的母女,埃尔斯已不感到陌生,所以在察觉到她俩进来后,自是面带笑意地打着善意的招呼,尤其是当他看到两人中的气质更显成熟者之时,更是礼数周全地称她为奥丽莎阿姨。
奥丽莎··佩恩斯,在埃尔斯看来,也是一位拥有灵能修为,且与自己母亲年龄相仿的端庄女性,尤其是自己出事陷入昏迷后不久后,便带着她的女儿凯伊娜·佩恩斯前来相助,分别以管家与女仆的身份一直守护在洛克文森家族……至少在几天前,茯苓霜是这么告诉他的。
不久后,在一阵友好谦和的交谈氛围中,埃尔斯听从了母亲给出的建议,身披睡袍地跟着年龄相仿的凯伊娜走出了卧室。
用茯苓霜的话来说,就是重伤痊愈的年轻人该到户外多多走动走动,接受户外阳光的照耀,这样才能更早地恢复健康。
就这样,温暖宽阔的卧室里就只剩下茯苓霜与她的管家了。
可稍一会儿,伴随着一句夹杂着如负释重之意的言语从前者口里喃喃道出,也宛若昭示着两者间的主仆地位之转变。
“奥丽莎,准备带我去见主人吧,我今天上午要好好地服侍他一番。”
说着,身份高贵的茯苓霜在脸色一红间,毫不介怀地当着对方之面开始宽衣解带,其动作之娴熟随意,可谓毫不费力地透着一股流水行云的架势,像是她本人已然做过很多次一般。
在这里要指出的是,自从失去丈夫后,抚育独子长大至今的茯苓霜实则一直扮演着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的角色,且一直遵循着她亡夫的遗嘱,只要埃尔斯一天不成婚,后者便不能履行洛克文森家主的责任……
“不得不承认,夫人的身材总是那般的百看不厌且诱人遐想,怪不得主人打从十余年前起便想将你收为雌奴了。”
在奥丽莎一阵发自内心的由衷赞誉声中,双眸含春的茯苓霜已然把一身庄重洁净的外衣尽数褪去,从而展露出一副仅穿着三点式艳红内衣的半裸之躯,尤其是在她临近惹火胸罩的下方处,更是外凸起一对有那么些类似于外八型的迷人轮廓。
“……而他已经做到了。”
在一阵有感而发的柔情声语中,留着黑丝秀发的茯苓霜跪下了自己的精致双膝,还不忘低垂着高洁的额头,逆来顺受地接受对方套上来的一具黑皮项圈。
“夫人,我相信你会是个比我还出色的雌奴,能把主人侍奉得更好。”
手握银灰锁链的奥丽莎在微微一笑间,面色和善得就像是位在鼓励着稚嫩学徒的导师,且与对方外貌有所不同的是,她的发色是为棕褐,并非乌黑,其细致双眉下的一对明眸则为平实无华的浅褐。
“奥丽莎,带我去见主人吧。”
在四肢伏地之同时,茯苓霜的语气顿时变得受宠若惊起来,其呼吸的韵律也不免开始加快,且透着一股再明显不过的迫不及待之意。
说真的,这着实令人难以想象——清冷高贵的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居然会无比渴望成为一位侍奉巨阳黑魔的欲望雌奴。
另一间卧室,另一间卧床,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之笼罩下,鲁多森已然双腿大开地端坐在床沿边了,且与躯干不甚高壮的埃尔斯所不同的是,身材魁梧的他总是喜欢赤身裸体地展现自己一身利落分明的强横肌肉,还有其稳健胯部的粗黑巨物。
不久后,伴随着一抹满意的邪笑在这位光头男子的黝黑脸上显现而起,但见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高挑女性已然推开卧室正门,且以无比干练的姿态牵着一位四肢伏地的半裸雌奴走了进来,并将其顺利无阻地带到自己的黑色主人面前。
“奥丽莎,你去外面稳着埃尔斯那废物,我还不想让他那么快知道事情的真相。”
高高在上的鲁多森漫不经心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银灰锁链,其吩咐的语气之从容轻松,就像是在谈论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至于趴伏在他面前的茯苓霜,则犹若没有听到一般,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恭顺姿态。
“是,主人。”
奥丽莎在毕恭毕敬地回复后,就此转身离去,就这样,偌大宽敞的卧室里,便就只剩下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与她的黑色主人了。
顺应着从银灰锁链那传来的沉缓力道,知晓其意的茯苓霜立刻面色绯红地抬起自己的上半肉躯,挺着胸前的一对半裸美乳扑进对方的怀里,并投入状态地与其辗转缠绵起来。
而后,伴随着黑色大手的手起手落,在她身上仅存的三点式内衣很快被祛除干净,一副迥然于雅汶娜的迷人躯体也随之获得了解放,尽收于对方的贪婪眼底。
没错,相比于瓦伦丁家主的丰腴肉躯,茯苓霜的赤裸身体确实没有前者来得那般丰满饶人,可从另一方面来讲的话,却又显得更为矫健匀称。
更为重要的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后者的身材在曲线毕露与窈窕匀称这两点间取得了一个更好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