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罗婉才睁开眼说道,“你今天怎么像是吃了壮阳药一样,而且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又射进去了。”
欢爱后往往还需要温存一下,我将罗婉搂在了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这不是回国了以后,咱俩就没有啥亲热的机会了吗。”
罗婉也缩了缩身子,躺在我怀里悠然道,“你还想回国后继续啊?”
我不假思索的啧啧道,“当然想啊。”
不过也只是想了,我两都清楚,一旦回国可就没有那么自由了。
罗婉懒洋洋的开口对我说道,“对了,你回去后去哪,是去跟花阿姨一块住吗?”
“应该是吧。”
我这才想到,都忘了问老爸什么时候回国了。
不过一想,还是干脆不问了吧,他要是不回去,那样我就可以陪妈妈过年了。
免得他又要我怎样或是说一些对母亲不好的话,这样打定主意我心里还美滋滋的乐了一下。
“哎,问你一下,你爸和那个张露露,真的是好上了吗?”我以前就给她说了张露露破坏父母婚姻的事情,而且上回推倒张露露,罗婉其实也是知道的。
她今天这么问,无非是想确定一下,而且也是出于对我的关心。
家里的这个破事,我真不好说也不想说,我看了她一眼,又抬起了头,“就是你看到的那种了。”
耳濡目染,不消细说罗婉应该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然她也不会问。
“他们两不会真要结婚吧?”罗婉手上轻抚着我的胸膛,也责怪我爸的不是,她声音大了点开口道,“你爸也真是的,张露露不就是年轻一些吗,论持家花阿姨哪一点也不比她差吧,就算论长相,她也比不上啊。”
要说比不上,那是自然的,就张露露这种准小三,给妈妈提鞋都不配。
她是怎样上位的,我已经无法细究,但父母离婚这件事情上她是确实推波助澜了,不过我爸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也没必要再给他面子,我附和回说道,“谁说不是呢。我爸真是上了年龄,眼光变差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罗婉轻拍着我的胸膛,喃喃的说,“那你以后要对你妈妈好一点了。”
这话可不是吗,要说最受伤的当然还是母亲。
老爸身边有了张露露,他们的孩子都有了,估计重新领证也要不了多久了。
我自己也倒无所谓,毕竟大了,不可能再围着父母转了,而且身边还有小女友陪着。
这咋看都是妈妈最受伤,我就朝罗婉耳边道,“你以后也要对我妈好啊。”
“我?”罗婉先是诧异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开口朝我调皮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对了,以后你是听你妈妈的,还是听我的。”
呵呵,小姑娘也够心机的,这就问上了,我嘿嘿一笑,“当然都要听喽。”
“你这是什么回答啊,我不要听你的这种标准的答案了……”我打哈哈的回答令罗婉不太满意,她开始胡搅蛮缠了,还捏了我一下胸膛上的肉。
“那要分事情了………”我避重就轻的回道,“行礼往户上的事情当然要听妈妈的,家长里短的事情可以听你的。”
罗婉还是不太满意,又或是非要找我的茬,她又说,“那我和花阿姨要是一块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噗呲。”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都说网上的毒鸡汤害人,以前学校里是意林和读者,就没少宣扬软文和无脑小清新。
现在地摊文学不行了,开始转移到了网上,各种毒鸡汤尤其在朋友圈和微博上盛行,加上打拳的还喜欢挑动男女矛盾、社会矛盾,所以这种风气愈演愈烈,要说危害那逐年攀升的离婚率与此是脱不了干系的。
而且这种宣传的背后一般少不了反华势力在作梗。
网上有个叫庄宣仪的打拳人士,她是美国驻成都总领馆里的陪睡丫头,说难听点就是三陪小姐,可就是这样一个毫无体面可言的美国华人,却在中国的微博上,摇身一变成了打拳领袖,还真是够滑稽的。
当然其实大家都知道,网上那些打拳的包括环保的、科普的,都少不了有反华的外国NGO在支持着,NGO则是CIA的打手,所以互联网上的一些怪现象也就见怪不怪了。
话虽然扯的远了,但中国男人被苛刻的程度最高则是事实。
我是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自然也不好回答。
我嘿嘿的笑着,心中模棱两可,想继续打哈哈糊弄过去。
两人温存着斗嘴,这时妈妈的电话来了,是微信语音,我示意罗婉别闹了,她才没继续往下说。
才点了接通,妈妈温柔的声音就来了,“小潇,睡了吗?”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说的也随意,“没有呢,现在放假了,睡得晚。”
……………
我和妈妈说着闲话呢,罗婉又不老实了,一只小手摸上了我的胯下,开始在阴茎上爱抚。
她握紧小手裹住我的老二,甚至还吐了口水上去,然后剥开包皮来来回回的给我打手枪。
对方是妈妈,在罗婉技巧的加持下,我的肉棒可耻的变得非常硬。
“一边让你舒服,一边听着你妈妈说话,这样是不是很刺激啊。”罗婉靠了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话,这让我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说话都不利索了。
妈妈好像也听出了我的语气不太对,她关心的问了一句,“小潇你感冒了吗?”
“哦,没有,我嗓子有点干…………”给妈妈搪塞过去,我瞪了罗婉一眼,示意想让她停下。
不过这妮子不但没停止,还变本加厉起来,她的腿伸了过来摩挲着我的腿,一只手也时而撸我的鸡巴时而轻扫我的蛋蛋。
眼见我既舒服的表情,又害怕暴露被妈妈发现,罗婉竟然直接拿过了我的手机,开始向妈妈问好,“花阿姨好。”
妈妈一听是罗婉也回应道,“是罗婉吧,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在那边学习啥的都还好吧。”
“嗯,花阿姨,我也是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罗婉应了一句,她比我淡定,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胯下,她轻笑着和妈妈拉起了家常,“对了花阿姨,听李俊潇说你开了花店,生意还好吧?”
妈妈回说,“嗯。冬天是鲜花旺季,节庆多,有时候都有点忙不过来。”
罗婉闻言回道,“李俊潇要回国了,他在这边可想你了,等他回去了可以帮你忙。”我是没想到她变得这么多话了,怕她继续说不该有的东西,我小声提醒她,“你可别乱说话。”
妈妈的声音也有些惊讶,“罗婉,那你不跟着回来吗?”
罗婉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再等等看。”她将手机从一边换到了脑袋的另一边继续说道,“对了,花阿姨,现在湖北武汉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啊?国外疯传好像挺严重的。”罗婉好歹英语比我的水平要高,这些子国外媒体报道我们国家的事情,她肯定也了解一些。
“现在具体情况都不太清楚呢,只是网上都说人传人,而且听讲国家卫健委要去武汉调查了,可能会有点严重,希望不要像非典那时候就好了……”妈妈这个年纪正是经历过非典的人,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而网上上了年纪的人也都提到了非典,具体啥个情况,熟难得知啊。
对于不想那么早回去的情况,罗婉多少得解释一下,“那我再等等视情况再回去吧,而且学校假期还安排了一些实验,我还要继续留在学校。”
妈妈也够操我心的,仿佛我总会怠慢小女友一样,她一听便说,“那让小潇陪你吧。”
“不用的,花阿姨。你一个人在家肯定也挺孤单的,刚好赶到元旦了,让李俊潇提前回去陪陪你,生意上还能帮帮你。”罗婉说着还笑呵呵的,是想打消妈妈的念头,也是为了表示不在意这个事情。
妈妈这才回了句,“那你一个人留下要注意点啊。”
“阿姨放心吧,这边有李叔叔在,还有几个也没走的留学生,有事都可以照应的。 而且我也晚不了多久就会回去,等到时候过年了,我去给花阿姨拜年……”罗婉说话真比我得体多了,她和母亲说的有来有回,这要是换做我碰到苏阿姨, 还真说不出这么多的话来。
罗婉说完我又接过来和妈妈说了几句,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你怎么一直这么硬?每次你妈打电话过来你都挺激动的啊。”罗婉戏谑的对我笑了笑。
“还不是你搞的鬼。”我也不客气的朝着她的胸部攀了上去,将一对白兔子握在了手里。
“是我搞的鬼还是你心里有鬼啊?哎,要不我让我妈给你妈介绍一个对象吧。”冷不丁的,罗婉在我耳边嘀咕起来,“阿姨现在还年轻,应该还能找一个不错的男人,你说怎么样?”
“怎么样?肯定不行。”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年龄大一点的男人都有问题,不是老就是龊,要么就是好色之徒。年龄小的更不行,那我妈不成啥了,所以总之谁都不行。”
罗婉见我冲她有点吼,她笑了起来,“呵,露馅了吧,那意思是你就行呗,对吧?”然后她又奇怪的看着我,轻笑着说,“你这个恋母的坏孩子,你就是对阿姨有想法,还想把她推倒对不对?”
这样的想法当然是有的,我老脸一红,半天愣是没憋出话来,主要是怕越描越黑,只能任罗婉盯着我,谁知这小女友愣了半天却讪笑起来,“你对花阿姨有想法也正常,她又年轻又漂亮,不过她离婚了总是要找对象的,小心给你找个后爸。”
“不要瞎胡扯,我妈才不会找人呢。”我被她盯得发毛,再不说点什么,真不晓得她会继续吐什么象牙出来。
罗婉撇撇嘴,不依不饶道,“我没跟你胡扯,你自己想想看,像阿姨这样的女性,多少男人惦记着呢,她还没到四十岁吧,除非你把她睡服了,要不然她找对象几乎是肯定的。”
其实罗婉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妈妈年华正盛,无论样貌还是身材,都是顶尖的一类,而且她已经离婚了,找对象也理所当然。
我越想越不对劲,在我心里,一直觉得妈妈是属于我的,尤其是和她发生关系后,那种牵盼的心思更强烈。
一想到如果朝思暮想的母亲会变成别人的老婆,我就心里很难受的慌。
见我垂头丧气的,罗婉碰碰我的肩膀说,“要不趁着这次放假回家,我们花点心思,把你老妈攻略下来吧。反正你也有那种想法,而她和叔叔又离婚这么久了,她肯定有生理需要,干柴烈火也不是没可能的。”
“可那是我妈,哪有说的那么容易实现。”从早先做爱时我们角色扮演开始,罗婉就一直知道我喜欢刺激,所以我也不兜圈子了,只不过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啊。
别看我和妈妈已经发生了两次关系,但那都是在特殊情况下发生的,一次是醉酒,一次是离别趁她感情空虚。
正常情况下,妈妈是不会那么失态的,更不会允许我干出格的事情。
“反正先试试,不行再说。”罗婉又摸了摸我的肉棒,“到时候你别有了老娘忘了本大小姐就好。”
“嘿嘿,当然不会。”我一翻身把手也放到了罗婉的乳房上抓揉起来,她闪躲着扭动起来,一时身体花枝乱颤。
正当二人话毕要梅开二度时,不过这会儿赶巧了,母亲的电话挂掉了,罗婉这边苏阿姨也来了电话。
不过罗婉的反应却不同于我,她把脑袋歪在一边,故意不想让我听到她们母女的对话。
我朝她靠过去,她就推我,我想听她们会说什么,她就用手来捂我的耳朵。
想想也对啊,毕竟男女是不同的,她们母女说悄悄话,要是谈到苏阿姨女人方面的什么事情,那被准女婿听到确实会不妥吧。
不过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想着苏阿姨那丰满的身体,我就产生了一阵奇异的思想,带着那点小心思,这次轮到我用手来给小女友自慰了。
很快我就抠到了她的私处,手一动将她的大腿一分,手指就钻了进去,然后轻车熟路的对着娇嫩阴道挑弄抠挖,不一会果然就把罗婉搞得娇喘吁吁、闷哼尽出。
“你没事吧?你那边怎么有什么声音,感冒了吗?”
可能冬天冷,大人想到的永远是感冒。这下罗婉有点慌乱,赶忙扯谎说,“我没事妈妈,是李俊潇在旁边喝水呢。”
确实有水声,只不过是她小穴里发出来的罢了,随着我的手速加快,她私处越来越湿,很快就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她只能捂一下手机下面的话筒,然后不停的使眼色叫我停下,深呼吸了一下才敢对阿姨说,“太渴了,我也喝了一口。”
直到把女友搞泄身了,我才停了下来,至于苏阿姨会怎么想,我到希望她会那样想。
她们还在继续打电话,我就无所事事的刷了会推特。
最近外网的热点还是特朗普,由民主党人掌控的美国国会众议院于前几日表决通过两项针对总统特朗普的弹劾条款,正式指控他滥用职权和妨碍国会。
虽然指控比较严厉,不过这老小子却一点也不担心,他还在推特上回击,“你能相信我今天会被激进的左派、什么都不做的民主党弹劾吗?我没做错什么!真是件可怕的事。阅读抄本吧。这种事不应该再发生在另一位总统身上。祈祷吧!”并称美众议长佩洛希是在攻击美国和共和党,回怼那老婊子是最糟糕议长。
狗咬狗实在是一嘴毛,不过相比于特不靠谱这种阳谋,那老婊子佩洛西就显得阴暗了许多。
弹劾条款虽然在众议院通过,料难闯关参议院,所以弹劾特朗普却仍可能只是一方唱戏,从而沦为闹剧……
不一会,她们母女挂了电话,罗婉立马撒娇闹腾起来,“被你害死了,妈妈肯定发现了。都怪你,都怪你,害我好没面子…………”
我自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就知道呗,反正我们同居这么久了,不发生点啥才有问题,阿姨不会老古董的啦。”
“哼。”罗婉顺了顺头发,呼吸了几大口才担忧的再次朝我说,“我妈说武汉那边好像挺严重的。”
我也放下了手机,问道,“咋了?”
“我妈她有认识的老同学在武汉那边,而且还有她同事的朋友,都说医院里头现在连医生也有感染的病例。”
“不会吧?这种传言应该真实性不大。”
反正我是不信这种传言的,网上的和人们口头相传的东西大多不可靠,再经过一传十十传百这种中间人的加工制造,原本的信息也就变了味。
在中国,被节奏带出来的热点事件,最后大多都会反转。
我的性格,有些罗婉也知道,她怕我不信,又来一句,“这次是真的,我妈说了,让我们先别回去。”罗婉说完又继续道,“不过你和我不一样,知道你和花阿姨感情好,所以你还是提前回去吧。万一问题真的大了,你们还能互相照应。”
“那我就真的先回去了啊。”我本来还犹豫不定,还想看看情况,给罗婉这一说,也紧张了起来,母亲就一个人在家,出了事确实没个照应,罗婉此时能这么认真的说,我是真的感谢她善解人意的。
“嗯,我这边你就不要管了,元旦前你就把机票买上回国吧。反正我这边想我了,可以随时打视频的。”
罗婉这次难得这么体贴,我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和小脸,晚上少不了又来了一次。
过了圣诞节离回国就快了,提前在手机上订的票,时间是元旦前,大概31号下午五点钟左右到合肥。
回国前我也和老爸打了招呼,听他的意思,他和张露露还有点事情要忙,应该要到春节前才能回去了。
老爸没有要求我非要和他一块回去,上了大学明显感到老爸已经懒得管我了。
并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老爸还要我回去后,多陪陪妈妈,多照顾照顾她的情绪。
可能是张露露给他说了什么,也或者是老爸自己想通了。
不管怎么说,离婚后的第一个春节,如果我不在妈妈身边,那她确实会很难过吧。
我憎恨那个张露露,但也报复了她。
如今面对老爸,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讲了,要说怪他肯定是有的,但又不能说的那么明显,不然父子关系都要变坏。
这就是破碎家庭的悲哀吧。
接下来我又与何静联系了一下,一个学期下来,这个人总是大姐姐一般出现,让她帮点忙应该也不会过分。
罗婉会晚点回国,找她当然是想让她没事多关照一下罗婉,何静笑呵呵的表示没问题,但要求是我下学期回来要请她吃饭。
请人帮忙,这也是必须的,我只好答应。
收拾行李箱的时候,是罗婉帮我一块的,因为过完年还要回来,也没带多少东西。
罗婉还是有心的,给母亲买了一套化妆品,让我带回去替她送给妈妈。
这真是礼尚往来,送化妆品实属送对人了,我冲她微微一笑,开始叮嘱她一个人在家不要乱跑,更不要和外面的陌生人接触,一旦有什么事情都要和何静或者老爸联系。
再不济也可以在那个华人微信群里求助。
罗婉撇撇嘴说我把她当作小女生了,我回笑说这可不是吗。
总体上来说,加拿大的治安要比他的邻居美国好多了,就拿控枪来说,还是比较严格的,而且这里的黑人也没有那么多,所以总体上犯罪率要比美国低一些。
走的那天,没想到何静会开车来接我到机场,这让我有些感动。
外面下了雨,我就没让罗婉跟着。
何静朝罗婉打了招呼说送完我会过来看看她,所以就朝我们挥了挥手上楼了。
“真是羡慕你想回国就回国,我这种人就只能想想了。”路上何静开着车,就和我诉苦起来。
我知道她是对祖国虔诚热爱的人,虽然没了中国籍,但你看不出来她是外国人。
中国人看重落叶归根与身份认同,祖先早已将我们打上了烙印,我们的历史和文化让这种认同更深沉厚重。
我不知道别的华人是不是这样想的,但何静却说她这种情况,如果不能回到祖国的怀抱,死后也会是孤魂野鬼………
当初他家过来,说是为了继承谁的遗产,我觉得这个原因有点牵强,就小心的问了一句,“何叔叔和唐阿姨当初为啥选的移民啊?”
何静双手扶住方向盘,她转过脸来对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她的笑容很勉强,更像是苦笑和叹息。
这是有苦难言吧,人要给人保留余地,处世之道是即使没有恶意也不能让人说不想说的话。
我不再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现在入籍中国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啊?”
“能有什么办法,除非,算了不和你说了。”话说了半截他还无意识的抬了手朝我摇了摇。
我是很好奇的,一句话就冲出了口,“除非什么啊?”
闲谈之下,何静也没保留什么,“跟你说了也没关系,我说除非能找个中国男朋友,然后我再嫁过去,只有这种方法可以入籍,不然这辈子,我都只能想想了……”
我一听,感觉这也不是很难啊,就打趣起来,“那你还有机会啊!就你这身价,中国男人还不是随便挑……”
“呵,你说话很社会啊……”说话要偏掉,何静便打住了话头,转而也问我起来,“对了,你母亲是不是姓花啊?老家是舒城的?”
她没提张露露却提到了我妈妈,我便回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听说的……”
估计是何叔叔告诉她的,我也没觉得有哪里有问题。
这样路上聊了一会,机场已经到了。
打开后备箱放下了行李,想着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夏天,大热天的何静来接我,而现在大冬天的,又是她来送我,我抬头望了眼雨未消停的乌云,真诚的朝她说了句,“何静,谢谢你送我。”
“别忘了,下次回来请我吃饭!”
何静倒是很平常,也朝我摆了摆手,然后就上车走了。她这种人,定是风轻云淡惯了,不拘小节啊。
等飞机的时候,我又给罗婉发了几条微信,都是之前忘了临时想到的。起飞前又给母亲发了一条消息,告诉她我要起飞了。
让来的人来,让去的人去,顺其自然,是对生活最大的成全。飞机上叫了杯水,我就睡着了。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零落的杨花已经化做漫天的飞雪,燕子回时,天际陪伴着灿烂的落霞,远去的已经消失在如水的眼眸,新来的早就烙上心头。
无意间,有一种隐隐心动的心绪却似乎依然萦绕心头,不曾随南燕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