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吗?”白川夏贴着弥之喰,她身体意外地软,抱起来很舒服:“如果冷可以脱掉衣服,听说雪地里面救人,就是脱掉衣服后贴在一起。”
弥之喰眼含笑意,看着他眼睛,随后坐起身,脱去衣物后,重新躺下来,头枕着手臂,中性帅气脸颊和他近在咫尺:“你觉得我还冷吗?”
“嗯,贴在一起,就不会冷了。”白川夏看着她嘴角,她在勾起嘴角时,很撩人。
弥之喰伸出手,放在他腰后,忽然用力,便将他身体拥入怀里。
她身高比白川夏高两公分,或是故意,她躺下时头往上了些。造成在视觉上,白川夏比她矮了半个头,好像被她抱在怀里。
“想不想还热一些?”
她贴着白川夏胸口,低头直视他眼睛,眼中浓浓的攻击性。
“咳咳,好了,到此为止。”白川夏轻咳两声缓解尴尬,到此为此,不能再玩下去了。
每次和弥之喰玩时,她总是用眼神,就让他尴尬到想逃避。
“不行哦。”弥之喰手按住他腰,将他身体紧紧按进自己怀里,挑眉含笑,低下头,强吻在白川夏嘴唇上。
虽然是吻,却没有伸舌头,眼睛盯着他同时,用牙齿咬他嘴唇。
在他嘴唇上留下牙印,然后才伸出舌头,舔过刚才被咬的位置。
白川夏只觉得嘴唇麻麻的,还有她玩味的眼神,总是觉得莫名有羞耻感。
弥之喰咬完他下嘴唇后,松开嘴,然后想咬他上嘴唇。
白川夏先一步向后仰头,躲过她袭击,同时用手遮住嘴唇:“喂,到此为止了,否则我可要用强了。”
他并不讨厌弥之喰表露攻击性的一面。
但某些作为男性的尊严,总是让他觉得很奇怪。
再看弥之喰帅气脸颊,为什么漫画中别人家的犬娘,都是萌萌的耳朵,说话软糯。
我家的犬娘,完全就像充满攻击性的野狗。
“噢~”弥之喰另一只手托起他下巴:“怎么用强呢?”
“额。”白川夏一时间语塞,弥之喰虽然有时很有攻击性,但服从度也很高。
他如果用强的,也是让她很享受。
而且自己体力上消耗更快。
再看她眼睛中的玩味,瞬间明白了。
好家伙,碰到这种能攻也能受的女兄弟怎么办。
“你如果不来,就换我了哟。”弥之喰大抵是在野外的缘故,表现得比在家里更具有攻击性。
她说完双手搂着白川夏腰,低头吻在他下巴上,嘴唇轻咬,一路往下到他脖颈。
她有犬牙,咬在脖颈上时,有一种针刺般的奇异刺激。
但很快她的舌头就会舔过。
弥之喰像渴望着他的肌肤,在上面轻咬,舔舐。
脖颈是很脆弱的部位,被人这样操作,很是奇异的体验。
“好。好了。”白川夏虽不讨厌,但感觉就很怪,就好像他变成了被上的那一个。
“哼哼。”弥之喰抬眼看看他,眼角闪过笑意,从他脖颈继续往下轻咬。
她的手也没闲着,伸进他裤子,将他裤子给拔了个大半。
弥之喰的手指很修长,她轻松就能握着。
和阿姨那种温柔的抚摸不同。
她就粗暴得多,并且乐在其中。
同时她已经吻到白川夏胸口。
“停!”白川夏终究是没有忍住,伸手握住她右手,同时身体用力,将她完全控制住。
他如今身体已经是人类巅峰,虽然长期被奈绪拿捏。
但按住弥之喰问题不大。
“今天就到这里。”
他真怕了。
今天的感觉很奇怪,就好像他变成了被上了那一个。
如果继续下去,他担心一扇奇怪的门被打开。
“好啊。”弥之喰笑笑,很配合躺下来,那种奇怪的攻击性从她身上消失。
“先别睡,都被你弄起来了。”白川夏觉得裤子都脱了,也不能这样草草结束。
“哼哼。”弥之喰眼角含笑,她改成只是脱了衣服。
这下便将裤子牛仔裤拉链解开后,脱下来了一半。
两人熟悉彼此的身体,过得很快。
简单地做完。
白川夏都懒得出来,弥之喰身体抱着很暖和。
两人贴在一起,在车上睡去。
车上睡觉应该很拥挤,但抱着弥之喰的身体,睡得很踏实。
直到清晨阳光照进来。
他睁开眼时,和弥之喰一双大眼睛对上。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刚才没多久。”弥之喰含笑:“还要睡一会吗?”
“算了吧,我现在一身都酸。”白川夏意识到睡得踏实和身体发酸没有必然联系。
他想起身,发现还在弥之喰身体里,因为是早上的缘故,所以状态挺好。
“没关系,你弄完吧。”弥之喰抱着他。
“行。”
半小时后。
弥之喰抬起头,擦去嘴角,拿起昨天丢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白川夏也在穿衣:“今晚别睡野外了,找个旅店吧,否则会有气味。”
“我没有气味。”弥之喰穿好衣服,摇头。
“你为什么会在奇怪的地方执着。”白川夏无语,将衣服穿好:“走吧,目标北海道吃海鲜。”
越野车再一次在公路上行驶。
这一次是白川夏开车,弥之喰坐在副驾驶位上,目光看着窗外,嘴角含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好像心情不错。”白川夏问道。
“嗯。”弥之喰手掌伸出一点点窗外,像是想抓住车边吹过的风。
“有开心的事?”白川夏闲聊着。
“是啊。”弥之喰冲他露出笑。
就在这时,远处路边停着一辆银色轿车,旁边站着一名风衣女子,正在拼命招手。
女人二十多岁,挺年轻,还戴着墨镜遮住半边脸。
白川夏在她身边停下:“有事吗?”
女人看到白川夏清秀外貌,明显放松了些,她趴在窗口:“我车坏了,手机也没信号,能带我一程吗?”
白川夏看向弥之喰:“怎么样?”
“我无所谓。”弥之喰一只手撑着下巴。
“行,那你上车吧。”白川夏指指身后,这人烟罕至的路边,也挺可怜的。
“好,非常感谢。”女人扶着墨镜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