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绮罗脸色阴沉,水渍顺着她脸颊滑落,她低头看到小夏已经停止下来,再抬头看白川夏,戴着眼罩,满脸无辜。
这事情不能怪他。
众所周知,人类是无法控制方向的。
身体上冰冷,潮湿的衣物,皮肤上不断传来奇异温热都在告诉她,她被弄了一身。
“呼。”
花绮罗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伸手解开扣住白川夏双手的绳索。
白川夏获得自由后,马上解开眼罩,重新恢复视觉,对上花绮罗一张冷到极致的脸颊。
红色丝绸睡衣贴在她身体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材。
不过丝绸布料沾上了一些水渍,贴在皮肤上,视觉效果变得透明,可以隐约看到下面嫩白肌肤。
花绮罗脸颊上更有水渍流入她嘴里,流入到一个美食家嘴中。
白川夏理解她此时的表情,作为美食家,也是第一次尝到这般滋味吧。
“姐姐,我。”
他想装出道歉的模样。
花绮罗冷眼扫过他,转过身,朝外面走。
白川夏赶忙跟上。
两人回到房间,花绮罗走向浴室,同时解开睡衣系带,性感红色睡衣从她肌肤上滑落下来,落在地上,像散落在地上的玫瑰。
白川夏跟随她进入浴室,看着花绮罗打开喷头,浴室在一瞬间被水蒸气覆盖。
花绮罗婀娜身材,在水蒸气中若隐若现。
白川夏走上前,双手搂住她,站在她背后,嘴凑到她耳边:“姐姐,我好喜欢你。”
他已经贴上花绮罗后背。
小夏精神不错,已经向上探头,贴住位置。
花绮罗沉默不语,她已经被白川夏折磨得难受,用喷头冲去沐浴露泡沫,并不理会他。
白川夏见此,也大起胆子,轻轻将小夏往上,虽然昨晚已经有过一次,理论上认路。
但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路。
昨晚只走了一次,更是只走了一半,还没有形成路。
想进去,并不是那么容易。
小夏已经拿出了勇往直前的劲头,将狭窄闭合的绝路,强行撞破,开凿,将头伸了进去。
花绮罗停下洗头动作,皱起眉头,转头看向他,目光不善。
“姐姐,对不起,我没有忍住,请您处罚我吧。”白川夏说完,勇往直前,小夏不怕困难,整个强行进入隧道。
“嗯啊?”花绮罗在一瞬间眉头紧锁在一起,咬紧牙齿,目光中好似能喷出火来。
她的表情只持续了一瞬,腰部位置整个向前凸。
“姐。”白川夏轻咬她耳垂,忽然双手伸入,抬着她一双大长腿,将她身体整个托举起来。
“放我下来。”花绮罗声音冰冷,她双手撑着墙壁,身体重量却全在白川夏身上。
说话声音还算镇定。
“对不起,姐,我太喜欢你了。”白川夏终究是撕去,将她身体完全悬空高举,托着她上下举重。
这需要极致的力量。
也是牛头人之躯,才能完成这般操作。
由于是悬空状态,从上往下坐,所以相比而言,每一下都是顶到极致。
“等。等等。”
花绮罗语气中第一次出现了些许惊慌。
“姐,你想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吗?”白川夏举着她,走到卫浴镜前,两人身影清晰倒映在其中。
镜子中的花绮罗一头红色卷发,湿漉漉贴在丰润胸口上,美艳脸颊上尽是惊慌。
双脚张开,被在半空摆成M形,像一个撒尿的孩子。
纤细身体在白川夏壮硕肌肉衬托下,像一只无力反抗的羔羊。
“不。等。”
花绮罗伸手无力向前抓,但被白川夏一次又一次冲击打断。
她身体在摇晃中,逐渐身体发酸,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颊逐渐变形,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痛哼声。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小时。
白川夏顶着牛头人之躯,此时也是一身汗水顺着肌肤往下滑落,还有两人连接处溅射出的水渍,混着一同冲入地上。
花绮罗伸出手,浑身却如同脱力一般。
白川夏从一旁扯出一条浴巾,小心翼翼将她身体卷起来。
刚经历一场狂风暴雨的袭击,马上又被这般温柔对待,花绮罗一瞬间极为不适应。
好在白川夏并没有给她太多休息机会。
用公主抱姿势,将她拖到房间,放在床上,再用浴巾将其擦拭干净后,看着她身体。
白川夏再一次上来。
“停,够了!”花绮罗没想到他能这般快恢复,厉声呵斥,说到一半,语气却软了下来:“我现在很疼,让我休息。”
“没关系。”白川夏露出温柔笑容,用小夏沾了一些:“我会用不痛的地方。”
“?”花绮罗短暂诧异后,感到一阵巨疼传来:“啊?!停。停手。”
房间中响起凄厉惨叫声。
男人的喊叫,女人的惨叫逐渐平息,转而变成无力,最终和床铺摇晃声混合在一起。
演奏出旖旎的交响乐。
事后。
花绮罗无力躺在床上,手指动一下都好似用尽了全部力气。
她双眼紧闭,像睡美人。
白川夏将她抱在怀里,手在她皮肤上轻轻抚摸:“姐姐,舒服吗?”
“……”花绮罗嘴角抽了抽,她不想动,害怕牵动伤口,抬头看着这只怪物。
她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类。
就这男性能力,已经超出人类范围太多了。
“你。一直在骗我?”花绮罗哪怕再不愿意接受,也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这个男人的诡计。
“才没有这种事。”白川夏搂着她:“我只是单纯喜欢姐姐身体而已,差不多休息好了,我们再来吧。”
“等。”花绮罗眼中闪过惊惧。
接下来两人度过了愉快的一个星期。
别墅各处都留下了两人痕迹。
花绮罗对白川夏的态度并没有改观,天生高傲让她一直高高在上,每一次都在白川夏示弱下,被上得神智迷糊。
但她依旧表现出了足够的尊严,哪怕是被曰晕过去后,表情都是高傲的,绝不求饶。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她男友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