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崩溃的余美琴

我害怕的双腿都哆嗦起来,但是看到一旁的姑姑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害怕,故作镇定的说道:“姑姑,没事的,我会跟我妈说都是我逼您的,您放心吧,大不了我挨顿揍而已。”

安苒看着怕的不行,还安慰她的侄子,竟然笑出了声,总归没有第二次看走眼,这个第二个占有过她的男人没有让她失望,“你是我侄子,我哪能让你替我受过,这都是我的错,走吧,别让你妈妈等久了。”

我和姑姑随便用纸清理了一下身子,穿好衣服,来到客厅,此时,妈妈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通红,泪水不住的往下流。

看着妈妈这么伤心的样子,我心里痛得不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爬到妈妈的脚边,抱住妈妈的腿,哽咽的说道:“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您别哭了,您打我吧,别哭坏了身子。”

妈妈低头垂泪,语气冷漠的说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妈……”我刚要说话,“啪”一声脆响,我被妈妈用力扇了一巴掌,“你闭嘴,安苒,我要听你说。”

我被妈妈大力的一巴掌扇倒在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似乎是被妈妈把嘴角打裂了,姑姑心疼的过来把我扶起来,搂进怀里,同样哭了起来,对妈妈说道:“你疯了,这么打安安?”

看到姑姑搂着我,妈妈疯了一样扑上来,用力把我们分开,把姑姑推开到一旁,哭喊道:“你个不要脸的婊子,贱人,放开我儿子,他是我儿子,我想打他就打他,轮得到你来教育我吗?”

两个从小抚养我长大的女人,两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女人,此时因为我的欲望而互相争吵,我的心都要碎成两半了,我也不受控制的哭了起来,重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哭道:“妈,您别打姑姑了,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是我强迫姑姑的,您别打她,要打就打我吧。”

妈妈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颤抖着说道:“你……你再说一遍!”

我知道这次真的让妈妈伤心失望了,但我也不能看着妈妈伤害姑姑,我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是我逼姑姑的,她……”

“啪,”又是一巴掌,“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雨点般的巴掌疯狂的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姑姑又冲上来抱住我,哭道:“别打了,美琴,别打了,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阻止安安,我苦了这么久,所以我没忍住,接受了安安,你打我吧。”

“啪,”妈妈一巴掌扇在了姑姑的脸上,恨声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我让你照顾安安,你照顾的可真好啊,都照顾到床上去了,你还要不要脸了,他是你侄子啊,你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我把你当闺蜜,当好朋友,你呢?你竟然睡我儿子!”

安苒心里一痛,捂着脸瘫坐在地上,此时她的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余美琴看着失魂落魄的安苒,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不过紧接着就被狠厉所代替,她咬了咬牙说道:“安安上大学之前,你们不要再见面了,从今天开始,安安,你给我滚回家住,每天除了上学,其余时间必须回家,白欣那边也不准你再去。”

安苒顾不上脸上的疼痛,膝行上前,爬到余美琴的脚下,与安羽一左一右的跪在两边,抱着余美琴的一条腿乞求道:“美琴,美琴,对不起,是我不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和安安再有什么苟且之事,但你不能不让我见他啊,他是我侄子,你知道的,他就像我儿子一样,我见不到他,我会死的,求求你,求求你。”

安苒边说边在余美琴的脚边“砰砰砰”的磕起头来,很快,白嫩的额头变得一片通红,余美琴神色一变,听到安苒的话,她想起了和儿子的那一晚荒唐之事,心里一颤,升起一丝羞耻,但很快,这丝羞耻就被恼羞成怒给掩盖。

余美琴脚上用力,挣脱开安苒的束缚,将她踹倒在地,厉声道:“有和自己儿子上床的母亲吗?安苒啊安苒,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说不出来这种话。”

安苒不为所动,她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失去安羽的痛苦已经掩盖住了一切,她又扑倒余美琴的脚边,恳求道:“是是是,是我不知羞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你别不让我见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余美琴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双手用力的抓住安苒的双臂,哭着说道:“苒苒,我也求求你,我真的不能让安安这么下去了,他马上要高考了啊,我不能看着他毁了自己啊,我求求你了,看在他是你亲侄子的份上,放过他吧。”

安苒听到余美琴的话,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黯然神伤的垂着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心里痛得不行,向妈妈恳求道:“妈,您不能这么对姑姑,我也可以跟您保证,以后绝对不和姑姑单独见面了,可以吗?但您不能不让姑姑来咱们家看我啊。”

“啪”,我又被妈妈抽了一耳光,从小到大挨得打都没今晚多,我的脸都已经木木的没有知觉了,妈妈冷漠的说道:“要么,你现在跟我回家,这一年不许和你姑姑见面,要么,你就永远别回家了,就当没有我这个妈妈,你自己选。”

“妈……”我尝试着继续跟妈妈求情。

“别叫我妈,要么跟我走,要么你留下来。”妈妈打断了我的话,眼里的目光是我从没见过的冷漠。

妈妈和姑姑,失去谁都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的,正在我左右为难之时,姑姑开口说道:“不用了,你们走吧,我以后不会见安安了。”姑姑话语里满是失落和心碎。

“走!”妈妈听到姑姑的话后,果断的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都不知道妈妈力气这么大,我这么打个人,竟然被她一把拽了起来,我被妈妈拖着往门外走去。

“妈,您等一下,我东西还没收拾。”我边说,边回头看着正恋恋不舍的盯着我的姑姑。

“用不着,明天我过来帮你收拾。”妈妈头也不回的坚定地拉着我离开了,离开前,姑姑那心碎的目光深深刻在了我的心上,我永远无法忘记。

我被妈妈连拉带拽的带回了家,一进门,妈妈就换下鞋子,径直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翘起腿,靠在沙发靠背上,气场强大的看着我。

我被妈妈看的浑身不自在,站在客厅中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干什么,想说些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笔直的站着,用余光打量着妈妈。

妈妈眯着眼,让我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眯起的眼睛显得眼线很长,微微弯起看着就如月牙儿般,加上妈妈那粉面含霜的样子,给她平添了几分别样清冷的韵味,这是妈妈第一次给我这种感觉。

她就这么仰头看向我,丰腴光滑的美腿在透明肤色丝袜下闪闪发光,肉色一路向下延伸到小脚上,性感又朦胧,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你知不知道你和你姑姑在做什么?你这么做,对得起苏酥,对得起白欣,对得起我吗?”沉默了许久,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我松了一口气,只要妈妈别不理我就好,我就怕妈妈真的对我失望透顶,疏远我,她肯开口说话,就证明妈妈起码不会不理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对不起苏酥,也对不起您和白老师,让你们失望了,对不起。”我很识趣的开口认错。

“你知道个屁,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照顾你,把家里的店都转让出去了,我这边为了你宁愿放弃所有,你呢?你倒是和你姑姑颠鸾倒凤的过得很开心啊,要是我今天没发现,是不是你就准备把我抛下,和你姑姑住一起了?”妈妈说着说着,又开始流下了眼泪。

妈妈一哭,我就开始慌了,想上去安慰安慰她,又怕再挨妈妈几巴掌,站在原地,踌躇的不敢向前,我有些着急的说道:“妈,我真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真的是我逼姑姑的,她是不同意的,您能不能别生姑姑的气了。”

妈妈美眸一瞪,说道:“好啊,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逼她的?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就是开学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了您和姑姑……你们两个人那个……我……我没忍住,趁您睡着了,就强迫了姑姑……”我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不敢看妈妈的脸色。

余美琴凤眉一挑,脸上忍不住浮起一丝红晕,她没想到竟然又被儿子发现了她和安苒之间的事,她上次明明想着拒绝,但是被安苒一顿挑逗,又没有控制住,安苒这么多年,太了解她身上的敏感地带了,只要安苒稍微爱抚一下她,就能把她身体里的情欲挑逗出来。

余美琴轻咳一声,忍不住解释道:“咳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其实妈妈是不想再和你姑姑继续下去的,上次是意外。”被儿子一说,余美琴顿时陷入了被动,有些攻守易行了。

不过我没有发现妈妈的异样,现在的我只想怎么让妈妈消气,哪还有空关注妈妈是不是心虚,我自顾自的解释道:“妈,这都怪我,是我没忍住,犯了错,跟姑姑没有关系,你能原谅她吗?”

妈妈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道:“过来坐吧。”

我心里一喜,妈妈又消气了一些,我乖乖的走过去,坐在妈妈旁边,妈妈拉起我的手,温软细腻的触感从我的掌心传来,妈妈声音柔和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安,我不是真的要你和你姑姑再也不见面,只不过你现在正处于一个关键的时期,万万不能被这些东西分心。”

停顿了一下后,妈妈继续说道:“这样吧,我可以不拦着你姑姑来看你,但是你们不许再单独见面,她只可以来咱们家里看你,而且我必须在场。”

我连连点头,妈妈能退让一步已经超乎我的意料了,本来我只是计划妈妈能先消消气就好,现在这种结果已经超出我的目标了,我保证道:“您放心,我保证这段时间不会再强迫姑姑,听您的话。”

见妈妈消气了,我才敢开口问道:“妈,您这一个月没空照顾我,就是去转让店铺去了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然呢?”妈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以前妈妈是没有办法,你爸爸走得早,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身体不好,妈妈为了养活咱们家,只能把精力放在店里生意上,现在妈妈已经赚够了足够咱们娘俩下半辈子开销的钱了,妈妈已经缺席了你的童年,不想再缺席你未来的人生了,所以妈妈就只留下了一间店铺,剩下的全部转让出去了。”

我心里十分感动,其实我知道,家里的生意对于妈妈来说,不单单只是为了赚钱,更多的是妈妈人生价值的体现,转让了绝大部分生意,对妈妈来说,想必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但她为了我,还是这么做了,而我还让她一回来就碰到这档子事,让她伤心了。

我满心内疚的看着妈妈,紧紧握住妈妈的手,说道:“妈妈,谢谢您,我一定好好学习,以后好好报答您。”

妈妈噗嗤一笑,这是今晚妈妈第一次笑,好久没见妈妈,妈妈明媚的笑容,少许刘海零散的分布着额前,脸上略施粉黛,轻描眼线,外翘的睫毛让双眸看起来十分魅惑,脸上看起来更加美丽,粉色的双唇透着水润,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气若幽兰,看得我心神荡漾。

妈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好,那妈妈下半辈子可就靠你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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