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儿媳

老赵在客厅里坐立难安,裤裆被阴茎耸立起一个凸起,两坨阴囊如同被蚂蚁爬过般,变得挠痒难耐,涨得特别难受。

自从打开了内心的某个按钮后,老赵的欲望越发无法遏制。

他不时地往瓦房方向看去,一个大胆狂妄的念头窜到脑海里,心跳猛然加剧,喉结微微抖动,内心挣扎了好一番。

过了会,握紧的拳头悄然松开,他那充满血丝的眼神又恢复平静,拖着残躯迈出了大门,整个人融入黑暗里。

月明星稀,山林寂静。

祖屋的主体结构是用黄泥筑成的,和黄褐色的泥地已经融为一体,外墙经历了几十年的风沙侵蚀早已变得坑洼疙瘩,晚上更是张牙舞爪特别瘆人。

早几年间,老赵想着存下一笔费用来修缮祖屋,换成更结实耐看的红砖结构,碰巧大儿子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资金来填补窟窿,便花光了他压在箱底,用油布纸裹住的8 万元纸钞。

大儿子说等到生意有起色了,就买个大房子,将老赵接到大城市里让他好好尽孝,老赵每次听了都拒绝,城市的花花绿绿他也感受过,哪里有老家的自然纯朴舒适,既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也没有人在意他的瘸腿,反正这里的百姓多少都会瘸了一点东西。

老赵沿着祖屋外墙饶了一圈,慢悠悠地走到一处小矮坡,它刚好紧挨着洗澡用的瓦房。

瓦顶和墙身的缝隙并不牢固,甚至能看到泥墙里的竹子和木板,因此每到刮西北风的季节,都会有咻咻的冷风钻进去。

那一道缝隙堵了又松,松了又堵,老赵折腾到后来也就放弃了,反正自己一个糟老头子,又有谁会偷看呢。

现在他沦为了偷窥者,在漆黑环境的掩护下,偷看自己女儿洗澡,想想也是造孽。

那丝光亮从屋檐下的墙缝之间泄露出来,老赵佝偻着上半身,双手撑住墙壁,头使劲往前探,终于看到了屋内的明亮情况。

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四周,女儿将头发盘扎起来,露出凝白的雪颈和香肩,肌肤柔媚光滑,像是羊脂白玉般。

玉臀娇俏,形状饱满紧致,当她转过身来时,一对柔乳完整呈现,浑圆挺翘,两颗乳头粉嫩可爱,在水流的激撞下更加粉润诱惑。

这就是他女儿赵清懿的胴体,一副只有19岁的娇嫩肉体,沐浴露和水蒸气一点点飘逸而出,那是多么美好的青春气息。

老赵的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脱下,一只手撑住墙面,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来回套弄,眼睛瞪大,死死看着缝隙里的浴室春光,鼻孔的呼吸变得沉重。

女儿的手轻轻划过了白皙乳肉,指尖触碰到乳头时产生了轻微弹力,左右摇晃,而更多水流撞到乳肉上,有的飞溅,有的滑落到平坦柔腹和光滑阴阜,最终汇聚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老赵只能看到女儿的阴阜没有一丝阴毛,鼓起来像小馒头般,再往下看就力不从心了,视角完全被挡住。

他咬着牙捣弄下体,面红耳赤,终于在女儿洗完澡的那一刻,子孙也全部射了出来,烙印在黄泥墙上。

空虚、疲惫,还有一点点自责,他将疲软的鸡儿塞回裤裆里,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后枕部,他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旁,脚脖子扭了一下。

从欲望中惊醒的老赵,猛然查看四周,发现无尽的黑暗扑向自己,竟没有一丝光亮,整个人被吓到了,连滚带爬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里走去。

女儿恰好从瓦房里出来,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单薄睡裙,脸蛋红彤温润,肌肤由于出水芙蓉带有淡淡香气,胸脯鼓起的弧度特别诱人,两颗凸起清晰可见。

睡裙很短,修长玉腿裸露一大片皓白肌肤,哪怕室内的白炽灯不够明亮,也晃得老赵心神迷乱,眼神更是不敢乱瞥。

回到温馨的小屋后,老赵的情绪渐渐正常。

“咦,老爸,你的腿,怎么……没事啦?!”

赵清懿回来一段时间,总算发现了父亲的身体异样,爸爸走路竟然不瘸了?

眼看女儿陡然升高的音调,老赵乐呵呵地拍了拍腿部:“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腿能走直了,是比以前利索多了。”

“哇,太好了!”女儿比他还要激动,整个人几乎要蹦起来,连忙蹲在老赵面前轻捏他的腿,丝毫没有发现锁骨下的春光全暴露了。

老赵的阴茎又有了抬头迹象,生怕被女儿发现端倪,挪过了身子。赵清懿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学着电视里的小品,让老赵多走几步看看。

老赵许久没见女儿,便乐呵呵地陪着她玩耍,父女俩往昔的熟悉相处日子,彷佛又回来了。

聊了好一会,赵清懿疑惑问:“爸,我今晚睡哪呀?”

老赵愣了愣,指了指旁边的房间:“你不是睡这个房吗,哎呀……我真老糊涂了,今天咋就忘了收拾。”

老赵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间,里面空荡荡,只有一张木床和桌子,被褥床套全部忘了洗,今晚肯定是来不及了。

赵清懿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都是小事,明天再洗呗,今晚我和你挤一挤。”

“挤一挤啊,嗯……好吧,也行。”老赵支吾说完后,心脏忍不住加快跳动。

虽然以往父女俩也曾一起睡过,但彼时的心态和现在是肯定不一样的,尤其女儿已经是成年人了,拥有充满致命诱惑的青春肉体,老赵自己能把持得住吗。

眼看女儿就要迈进卧室,老赵一个激灵挡在她面前,颤巍巍道:“等等,闺女先等等,里面很乱呢,我收拾收拾。”

“嘿,我最喜欢收拾了,都交给我吧。”

“哎真不用,孩子你在外边呆着,去去。”

赵清懿见他走进去直接关上了门,有点纳闷:“好吧,那我去洗衣服了。”

老赵的着急忙慌,不仅因为里面的垃圾篓里都是擦拭完精液的纸巾,还有墙面上贴的那几张性感美女海报,要是被女儿发现了,他这张老脸就完全没地方搁了。

他三两下扯下所有海报,揉成一团团扔进垃圾桶里,又稍微收拾了凌乱局面,总算没那么邋遢了,当然空气中还弥漫着沉闷的老人气味,哪怕是开了窗透气,那股子恶心气味也没法短时间消除。

赵清懿进来房间后,轻轻捂了一下鼻子:“爸,你房间平时没有透气嘛,味道好怪呢。”

老赵的神态有点尴尬,闻了闻自己衣服:“闺女,可能我身上的汗味重,我先去洗个澡,你等凉快了再进来。”

“没事,我帮你收拾收拾衣服。”赵清懿很快适应了房间里的沉闷气味,将行李箱放在一旁,整理起老赵的衣柜。

瓦房里还有女儿沐浴后的香味,老赵闻着这股味,阴茎又肿了起来,撸了一会精液咻咻而出,每次的量非常多。

射精完后,睾丸瘙痒涨满的难受劲有所缓解,他低头冲洗着拳头般大小的阴囊,唉声叹气:“睾兄,你为何如此顽劣,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没有人回答老赵的疑问,也没有谁碰到和老赵一模一样的情况。

等老赵洗完澡回来后,女儿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子,露出半边身子,她在专注玩着手机,没察觉到父亲进来。

老赵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儿的睡裙上,由于裙子很短,几乎遮不住白嫩的美腿根部,淡蓝色的内裤清晰可见。

他轻咳一声,瞥过了头,随后坐在床边。

女儿见状,直接从后面扑过来,柔软的胸脯紧贴着老赵后背,将手机凑到他面前:“爸你快看这个,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有这个,像不像我之前和你说的……”

老赵咧开嘴笑着,却浑然没有在意女儿在说什么,也不关心手机里的视频有多好笑,鼻腔里闻着女儿睡裙里传来的诱人香味,穿着背心的肩膀被女儿的柔乳来回磨蹭,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直到女儿睡着后,他躺在旁边依然毫无睡意,裤裆被顶得难受,干脆将阴茎弄出来,让被子撑起一个小帐篷。

旁边睡着香娇玉嫩的女儿,少女的芬芳气味让他心神迷离,有几次都忍不住想触碰女儿的躯体,最终被罪恶感艰难地拉回来。

老赵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禽兽了,自从食用那几枚妖艳果子后,性欲高涨,无论是女学生,女教师还是熟妇,都抵挡不住她们雌性气息的诱惑,更遑论旁边躺着妩媚灵动的女孩,哪怕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那皮肤枯萎的手,忍不住伸进了被子,握住阴茎,小心翼翼地套弄起来,不敢有太大动静,生怕惊醒了女儿。

大概十分钟左右,阴囊猛烈收缩,这次射精来得很迅速,他拿出纸巾堵住了马眼口,但还是有少许精液滴出来。

射精结束后,老赵的蓬勃性欲下降了不少,自责懊恼再次涌上心头,叹了一口气,刚欲扔掉纸巾,女儿恰逢将身子转了过来。

黑暗中,老赵注视着熟睡中的女儿,一股怪异的想法油然而生,他沉默了好一会,手指沾了点精液,轻轻伸进女儿的温润唇瓣里。

在手指碰到女儿的贝齿后,他没敢停留太久,很快又缩了回来,指尖上的精液已经都抹进去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孽……老赵暗骂着自己,内心却又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就这样,他侧过身,患得患失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老赵早早地起床熬粥,约莫到了九点,赵清懿才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老赵:“爸,你站在那干嘛呢?”

“……进来喊你起床啊,该吃早饭了。”老赵的话带着一点心虚,他没有察觉到女儿有什么异样,暗自释怀,又有一丝失落。

“好嘛。”

女儿伸了一个懒腰后,闻了闻空气,十分好奇:“咦,爸你喷了香水吗?”

老赵愣了会:“没有呀,咋回事?”

“好奇怪……”

赵清懿看向四周,脸带疑惑:“就感觉嘛,突然香了很多,挺好闻的,从哪里飘来的呢?”

见她开始闻被子,老赵有点心虚,含糊其辞地说:“别闻啦,起床洗漱一下,抓紧吃点早餐填肚子。”

“好咧。”

赵清懿不死心,又闻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她关上房门后,换了一身白T 恤和超短牛仔裤,白皙的光腿裸露在外,让老赵差点以为她没有穿裤子。

“你们女孩子,怎么就不注意保暖呢,等老了,风湿了,你们就知道麻烦了。”

“爸,我会很注意的,放心啦~ ”

两人又聊了一会,老赵便拿着锄头出门,开始了新一天耕耘。赵清懿则负责打扫屋子,洗被子,再晾晒起来。

然而老赵却看到庭院外的石阶坐着一个女孩,正是林静。

她一身普通的长袖衣衫和裤子,安静等着,眼睛注视远方。

“林静?你怎么来了。”

“老师。”

林静急忙站起来,想上前拥抱他,却又有些顾忌,双手搭在背后,怯声声地说:“我说了嘛,今天会来,我……想你了。”

老赵还真的忘了这茬事,他向后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孩子,你先回去吧,家里有人呢,这里补习……不方便。”

林静有点委屈地抿抿嘴,她没有放弃,说出另一个提议:“老师,要不你来我家吧,父母今天去县城了,他们很晚才回来呢。”

“使不得,使不得啊,孩子,是我老糊涂了,我们不能犯错啊。”

“不不,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有一些题目不会呢,只是想请教你,可以吗?”

一谈到学习,老赵就上心了:“咋了,是哪道题,这周的?”

“是新的,老师你等会能过来嘛,我在家里等你。”

“你这孩子,我……好吧,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林静的笑容很灿烂,朝老赵挥了挥手,随后小跑着离开他视线,似乎生怕他会反悔。

这孩子……老赵摇头,回到屋子里,将尘封的课本和习题拿出来,还有老花眼镜和纸笔都装进了袋子里。

当赵清懿得知老赵要出门时,原本也想跟着出去,却被他拒绝了:“你这孩子,我是到学生家里补习,你去干啥呀,不无聊嘛。”

女儿忍不住嘟囔:“爸你不是退休了嘛,怎么还要补习。”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老赵的软肋,他顿时沉闷了,脸上的皱纹变得更深:“孩子,我这辈子干的只有这一件事,教书育人呀,其他的,我真的不会,唉,回顾这一生,错过了许多,蹉跎了许多,我确实太没用了。”

赵清懿明显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捏了捏肩膀,柔声安慰:“爸,好啦,我只是心疼你,想你好好休息嘛,既然学生需要你,那你就去吧,你还是能发光发热的放心,不过记得中午早点回来噢,刚好冰箱里还有一些菜,我弄点好吃的给你。”

老赵宽慰地笑了:“好好。”

他戴上斗笠出门,推着二八杠走向村道。

林静的家在村头靠近集镇的位置,一栋很普通的二层砖瓦房,老赵每次经过都能看到林静站在二楼阳台。

十多分钟后,老赵将自行车停在林静家门前,走进去,里面果然只有林静一人。

“孩子,在哪里补习呀?”

林静将大门关紧后,牵着老赵的手往楼梯走:“老师,我们到二楼房间吧,那里有书桌。”

不知道为何,当老赵走进林静的闺房时,沉寂的内心有了原始冲动,寡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能让人浮想联翩,尤其两人昨晚才有了暧昧的肢体接触。

林静的卧室很小,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桌子,就没有其它家具陈设了。

老赵坐在床边,戴上老花眼镜,从袋子里掏出课本和试卷,又看了看桌面上的新试卷,低头问道:“是哪道题?”

见旁边没声音,他转过头,整个人愣住了。

只见林静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下来,细嫩的玉腿覆盖了一层半透明的黑丝长筒袜,一直延伸到美腿根部,性感魅惑,双腿间的神秘部位被白色内裤遮住,隐约能看到鼓起的阴阜上有稀疏阴毛。

几乎在同一时间,老赵的下体就有了反应,他嘴唇上下碰了碰,语气生涩:

“孩子,你这是……干什么?”

林静的脸蛋酡红,她鼓足了很大勇气张开腿,羞涩地说:“老师,我身上还有很多疑问,你能帮我解答吗……”

这大概是最色情的提问方式了……

空气中交织着最原始的情欲,老赵怔在了原地,心神几乎被她的诱惑胴体所吸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爬上了床,两人很快地搂抱在一起。

唇吻湿舔,轻衫褪下,少女的香滑肌肤尽数裸露,两人的唇部碰在一起,舌尖交融,水润黏滑,发出滋滋的轻吻声。

老赵的脑袋嗡嗡轰鸣,他那粗糙的手掌划过少女的香肤,就好比白白嫩嫩的豆腐般,触感柔滑,尤其是玉腿上的黑丝袜,像是在抚弄丝绸般,纤薄滑腻,充满了极致性感。

林静最初能分开双腿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如今看到老赵开窍了般含住她的鸽乳,甜蜜地露出笑容,敏感的乳头被来回舔弄,不由地小声轻吟。

这一刻,老赵放下了仁义廉耻,只想索取眼前少女的美好胴体,林静的内裤很快被脱下,迷人阴阜有一小簇萋萋芳草,却无法遮住湿润屄穴,那股清冽的淫靡气息,勾动着老赵的最原始冲动。

他甚至忘了有前戏这件事,直喘粗气,手哆嗦着捏住阴茎,往屄缝处挺进,龟头很快撑开两瓣湿润阴唇,一点点探进去。

“老师,疼……”林静闭着眼睛,双手搂住老赵的脖子,似在求饶,又像是渴望。

老赵紧张地直冒汗,他双手撑着床面,干瘪的屁股往前耸动,那根阴茎再次往屄穴里用力探索,就仿佛冲破了某层薄薄的阻碍,整根阴茎噗哧地插了进去。

“呜……”林静疼得用双腿缠住老赵的腰,眼泪滑落脸庞。

老赵爽得灵魂升天,只觉得阴茎插进去一处紧密柔软的膣道,那里死死箍住阴茎,强烈刺激险些有射精冲动。

老赵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做爱了,他激动地往下看,发现性器交媾部位有点滴猩红血液渗出,想来阴茎感受到的湿润就是处女血了,这也意味着,林静终于成为了老赵的女人。

“林静……”老赵双眼通红,竟不知如何开口。

林静睁开眼眸,轻抚他干皱的脸,柔声道:“老师,我没事,好好爱我。”

得到学生的鼓励后,老赵哼哧回应,开始耸动下身,只觉得少女的阴道在收缩蠕动,两瓣娇嫩花唇摩擦着阴茎,整个房间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呼呼,呼呼……”老赵大喘粗气,而身下的林静在适应了阴茎尺寸后,有节奏地呻吟,脸蛋娇怯可人,弹腻香滑的双乳轻轻晃动。

一双美腿用力勾住老赵的腰,滑腻似酥的黑丝袜触感让老赵渐入疯狂,手指忍不住触摸玉足,在丝袜的衬托下精致妩媚。

他彷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虽然那时候空有旺盛精力,却没有嫩屄可操,如今林静弥补了他的这份遗憾。

老赵最初的抽插动作十分生涩,熟悉后速度不断加快,少女的白皙玉乳颤抖激荡,屄缝处已经停止流血,转而流出一丝黏糊清液,晶莹透亮,很快遍布阴唇边缘。

阴茎来回抽插变得粼光闪闪,两人的交媾部位很快湿得一塌糊涂。

林静的呻吟轻柔动听,紧蹙眉头似乎渴望更多,而且脸颊越加迷醉,皓白躯体娇颤火热,有细微香汗涌现,娇臀会微微抬起,从而承受老头的持续撞击。

陷入迷醉中的她,仍然不忘老赵的感受:“老师,你这样……舒服吗……啊……”

“呼……舒服,你呢……”

“有点痛……但是……也好舒服……原来她们说的做爱……就是这种感觉……呜呜……”

林静配合着老赵的抽插,抬起了双腿,搭在他肩上。

老赵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少女美腿上的黑丝袜,甚至学着视频里的动作,尝试用力撕扯,很快纤薄的丝袜被扯得七零八落。

“老师,你喜欢我穿丝袜吗?我特地去了县城买回来。”林静抚摸着老赵的脸庞,像是在看情郎般,眼神里藏不住浓厚爱意。

“呼……喜欢……我都喜欢……”

“那我以后多穿点给你看,好嘛,老师~ ”

她的娇吟陡然提高音调,妩媚精秀的丝袜嫩足划过老赵的胸膛,透薄的丝袜质感还有朦胧的芬芳体香,进一步刺激着老赵的心神。

“孩子,你真的好漂亮……呼……”

“老师,请好好爱我……啊……融为一体了……”

林静的娇喘就如致命春药,他老脸发烫,终于忍不住了,腰间用力往前挺,阴囊猛烈收缩,大量精液全都灌进了处女的屄穴里。

林静的柔软娇躯搂住老赵,双腿死死缠住他腰身,鼻子发出喘喘香息。

射完精后,老赵没有丝毫疲软期,双手继续搂住她的柔腰,龟头重新来回抽插,紧窄的膣道在精液浸润下变得十分湿滑,阴茎的每一次撞击,都深深顶进阴道最深处。

“老师……我好麻……呜……啊……”林静清哑的呻吟变得销魂蚀骨,屄缝里流出不少晶莹液体,双腿抽搐抖动,几乎发不出声音。

老赵超脱了年龄和孱弱躯体的束缚,一遍遍抽插,第二次射精很快到来,龟头剧烈抖动,在阴道里喷出一大股浓稠精液。

射精完后,他浑身虚脱,眼冒金星,将阴茎拔出来后,直接仰头躺在了床上,累得无法动弹,胸膛不断起伏。

林静的脸蛋红彤恍惚,她也躺在旁边一动不动,屄穴由最初的粉润变得淤红,两瓣阴唇被摩擦得无法合拢,从屄缝里持续流出一缕缕精液。

等老赵缓过劲时,也总算知道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有多荒唐,声音略显苍老:“孩子,你不会爱上我这个糟老头了吧?”

林静顺势依偎过来,像一只温顺母猫,语气轻柔:“老师,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你身边。”

老赵隐约担忧,叹着气说:“孩子,我今年70岁,你才刚过18岁,人生还很长呢,如果被传出去了,对你我都不好。”

林静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老师,我不怕。”

见老赵没有说话,林静的语气更低落了:“我会很乖的,老师不要嫌弃我……”

“老师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害怕,担忧。”

“老师,我会很安静,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在家里等你,你想我了就过来,好吗?”

近乎卑微的哀求,让老赵将林静搂在了怀里:“孩子啊,你会后悔吗?”

“老师,我永远不后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好……”

老赵感慨万分,感受着少女鸽乳的滑嫩,胯下阴茎又有了抬头迹象。

“老师,这次让我来吧。”

林静尝试着坐在老赵身上,手指固定住龟头,柔腰缓慢下压,阴茎成功撑开了屄穴,一点点吞没,最后整个翘臀和胯部贴合一起,发出沉闷的“噗哧”。

她蹙着眉,笨拙地前后扭动,转圈旋磨,轻声娇喘,鸽乳也跟着轻微晃荡。

“老师,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孩子你太迷人了。”

老赵抚摸林静的玉葱嫩腿,黑丝袜的映衬下迷离诱人,少女的阴唇红润涨满,肥美嫩肉先是被挤进去,又被缓慢挤出来,膣壁褶肉清晰可见。

老赵用手托住柔软娇臀,配合着撞击,龟头深深撞进女孩的阴道深处,那里滚烫湿滑,宛如有另一张性感小嘴亲吻着龟头,这时林静的呻吟也变得急促娇媚。

“老师……我要来了……啊……”

老赵憋红了脸,腰身再次往上挺,精液噗哧而出,肿大的阴囊似乎有许多存货,一次次射进少女的屄穴里,许多白色乳沫从阴唇里缓慢溢出。

就这样,两人盘缠大战了许久,久到两人都忘记了时间,直到他颤抖着走出大门,推着自行车离开,才发现已经差不多下午两点了。

林静站在二楼阳台,恋恋不舍地朝他挥手。

老赵试了好几次都无法骑上自行车,双腿不断哆嗦,胸口更加气闷,一边咳嗽一边推着自行车回家。

赵清懿一直站在大门口远眺,总算看到了老赵回家,气得直跺脚:“爸你去哪里啦!我担心死你了!”

她原本还想多埋怨几下,却见老赵精神萎靡,整个人老态龙钟,以为他饿坏了,来不及生气,急忙过来搀扶:“没事吧?饿着了吗?来,赶紧吃饭,快去,我端出来给你。”

老赵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确实饿极了,也顾不上什么高血压高血糖,硬是盛了两碗大米饭,狼吞虎咽地下肚。

一旁的赵清懿看着心疼,提醒他吃慢点。

吃完饭后,老赵只觉得眼皮睁不开,老腰酸痛彷佛快要断了,迈着沉重步伐走进卧室,虚弱地说:“女儿啊,我先去睡会,没啥事别叫我。”

“嗯,去吧,家里我来收拾。”

他进去卧室后,仰头躺在床上,很快呼呼大睡,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等到窗户天色渐晚,老赵被客厅的一阵异响吵醒,他甚至还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哭啼声。

咋回事?

他迷迷糊糊起来,揉了揉眼睛,身体没有中午那般酸痛了,浑身的劲似乎又回来了。

老赵定了定神,穿上拖鞋,慢吞吞地打开房门,却看到一个饱满莹白的乳房出现在眼前,那颗性感的乳头坚挺呈淡红状,上面还挂着几滴白色奶水。

女人正低垂着头哄着怀里哭啼的婴儿,想将乳头凑到婴儿的嘴里,柔声细语道:“宝宝乖噢,不哭不哭。”

她想着避开客厅的人,走到偏僻一处哺乳,却没想到老赵突然从房门里出来,脸蛋微红,连忙捂住胸口的衣衫,侧身避让,小声说:“公公,你醒啦……”

眼前女孩正是老赵的大儿媳,宫闻茵,今年25岁。

她永远都是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特别是生了孩子后增添了母性光辉,却丝毫无法掩盖那精致如鬼斧神工般的脸蛋。

当初老赵去城市里看望刚出生的孩子时,就已经切身感受到了宫闻茵的烦恼,医院里所有路过的男人,不管老少都忍不住回头,甚至有些冒失地还前来搭讪,被老赵父子俩全部撵了出去。

他眼神连忙回避,轻咳着说:“小茵啊,你们都回来啦,是刚回来的吗,好好,路上不累吧?哎呀,带孩子是真累……”

老赵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想着和她聊几句冲淡尴尬,但儿媳的乳白酥胸几乎袒露在老赵面前,再聊下去似乎也不太妥。

他只能用手指来触摸婴儿的脸蛋,却刚好看到乳头从孩子的嘴里吐出,场面更加尴尬了。

“那我先出去了。”

老赵腆着脸赶忙离开,宫闻茵早已羞得站在墙角里,抱着孩子没有转身。

刚到客厅,大儿子赵景城的洪亮声音便传来:“我带了一些好酒回来,老爸肯定爱喝,老弟你俩今晚也别想逃了,三杯,至少三杯,哈哈哈哈……”

赵景城常年混迹于生意场所,整个人胖了很多,幸好留着平头,精气神仍然很足。

二儿子赵景心则是标准的帅男子,他看到老赵出来后,笑着说:“爸你起来了,我还想着进去叫你呢。”

三儿子赵景仁比较斯文,戴着一副很厚的眼镜,连忙站起来将老赵扶到长椅上。

“哎呀,你们都回来啦,好好!”老赵开怀大笑,慈祥地看向客厅里的几人。

他当初给三兄弟起名的时候,算了一下族谱,恰好是景字辈,于是给他们的尾字按照“诚心仁义”的顺序来排,也就是赵景城,赵景心,赵景仁,还有最小的女儿赵清懿。

赵景城今年35岁,是老赵和第一任妻子所生,而赵景心、赵景仁和赵清懿是第二任妻子所生,彼此之间的年龄相差不大,分别是23岁,21岁和19岁,都还在读大学。

赵清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见到父亲出来了,连忙喊来大哥帮忙:“菜备好啦,大哥轮到你颠勺了。”

赵景城拍了拍脑门,露出自信的笑容:“好咧,看我的,你们坐着会,菜很快就好!”

两人在厨房里忙碌,赵景心则握住旁边女孩的手,对老赵说:“爸,我和小臻上个月领证了,打算明年摆酒呢。”

“哎呀,好好好,能看到你们走在一起,我就宽心了。”

这个女孩叫欧阳臻,和赵景心同龄,两人在大学里谈了好几年恋爱,总算修成了正果。

她一袭黑长发,秀丽绝艳,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甚至带有一点拒人千里之外的寒霜和压迫,尤其那漆黑的眸子像是能洞穿人性,或许也因为如此,她留着的空气刘海增添了几分灵动俏皮,将这股锋芒稍微收敛。

浅灰色的长风衣里是白色蕾丝边衬衫,胸口编织着一朵大蝴蝶结,剪裁贴身的黑裙子和黑色骑士靴相得益彰,让覆盖了透明丝袜的颀长美腿更加亮眼。

老赵之前看过几次欧阳臻,对这个未来二儿媳是相当满意,只是每次从她身上散溢出来的冷傲气质,都让他感到一丝压力,彼此之间也很少聊天。

后来打听到欧阳臻的家庭,原来父母都是大律师,在这样一个精英环境中成长,也难怪二儿媳的气质迥然于普通人了。

可能是领证的缘故,欧阳臻成为老赵的儿媳后,气质变得优雅含蓄,浅笑:

“爸,知道您爱喝酒,我拿来了一些有年份的珍藏白酒,都是您喜欢的。”

她将礼盒轻轻递给了老赵,纤手柔白细嫩,指尖触碰传来的冰凉让老赵心神旖旎,连连点头:“小臻,破费了啊,不用客气,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赵景仁见状,也牵着旁边女孩的手,介绍给父亲:“爸,这是我刚谈的女朋友,她叫夏倾燕,今年刚读大一,19岁,和清懿的年龄一样。”

夏倾燕是标准的美少女风格,扎着略微蓬松的双马尾,形象甜美灵动,一身传统的校园JK制服打扮,小西装外套,格子衬衫和百褶裙,还有半透明的黑丝裤袜和皮鞋,整个人灵秀脱俗,甚至有点呆萌可爱。

夏倾燕有点羞涩,怯生生的模样,可能是刚才盯着老赵太久,竟一时忘了措辞:“爷爷,您好呀,我是夏倾燕……”

赵景仁碰了她一下,她立马反应过来,脸蛋更加滚烫:“啊,对不起!叔叔,叔叔您好,我是夏倾燕,我我刚才脑抽了,您不要介意……”

老赵哈哈地挥挥手,毫不介意:“我这把年纪呀,你叫爷爷也是可以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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