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身体下方有一团火在燃烧。

无比渴望着释放,但又总是在关键时候差了一点点火候。

优等生大人看来并不擅长保健体育这一课目。

毕竟不是自己身上的器官,她不知道男人的舒适带也是正常的。

搓挤竿头的力度有时候太轻柔,有时候覆盖的范围又刚好令人心急地差强人意。

即使有在其他渠道补充过这类知识,但真要进入实战,她经验稚嫩的一面还是不免暴露了出来。

但不得不说,这种陌生而生疏的感觉也有另类的刺激,叫人欲罢不能。

意识变得朦胧而恍惚。被雾茫茫的空气所包裹,很快连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那个时候的记忆回涌上心头。

那是不受欢迎的国中时期。一直没有什么女人缘,就连跟女生搭话都拿不出勇气,只能装作盯着手机看来打发课余时间的空虚岁月。

因为不善言辞,连朋友都没有像样地交上几个,只能默默地缩在教室的角落里发呆,煎熬地等待时间的流逝。

世界的色调如黑白电视般单调暗沉。无比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却又因为缺乏自信与毅力,不管什么事坚持了不到一会就暗中放弃了。

拼命寻找着深不见底的迷宫的出口,为了摆脱普通的国中生这个了无生趣的身份而不断尝试,伸出手来的尽头——

“诶……?对不起,能再说一次吗?刚才没听清楚。”

已经不记得脸庞的女生露出错愕的表情,捋了捋发丝说道。

“……所以说,那个,我对你的事情……不是,应该说是有好感……对不起,明明只是认识了几个月不到而已也太得意忘形了吧?……总之,我想说的就是,我喜欢你这件事……”

因为害臊连说话都不流利,支支吾吾地表达着脑子里没有经过整理的思绪。

“就是要交往的意思吧?”

“呃、嗯、啊……对,就是这么回事……”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嗯…………”

“那个,真介君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真的。”

“那————”

“但是,对不起喔。因为太突然了,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诶?现在就不行吗?好不容易可以像这样两个人面对面交谈,这样的机会以后可不好找的……”

地点是操场旁一棵高大的大槐树下。因为已经过了放学时段,正如我所说,附近基本没什么人会经过。

恰巧一同被选上成为美化委员,有了好开口的契机才交换的邮箱地址。由于回家时间是错开的,用邮件才把人叫了过来。

一男一女凑在一块,很有可能被错认成是情侣而引人注目。因为不想变得太出众,才特意挑好的场所与地点。

如果要到下一次的话,那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本来学校就对这方面管的很严,哪怕没有明面禁止,但异性之间的私密往来还是不怎么受到认可的。

她应该能够理解我说的意思。

“啊哈哈……需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

讪笑的她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像比刚才要远了一些。

“…………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很想说太伤人的话啦。但是真介君你啊,还是多少分清点分寸会比较好喔?”

“…………”

“你看,不是有句话叫做要评价对方就先对着镜子照自己吗?真介君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活动对吧?体育神经一般,成绩发表栏上也从来没看到名字登在上面过。午休时总是一个人在吃便当,想必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兴趣爱好能跟朋友分享吧?不,说到底能跟真介君成为朋友的也只有眼镜宅了,有没有都一样吧。脸吧,怎么说呢?平均线以下的感觉?总之不是我的菜。我也是做了会令人误解的事情呢……只是看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呆着太可怜,就自作主张跑过来向你搭话,对不起呢。”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吧。”

我如拨浪鼓般拼命摇头,想要否定传入耳中的情报。

冷静一点。

一定是有哪里搞错了。一定是这样。那个印象中向来对人友善亲切的她,不可能说出这么辛辣的话来。

我试图掐灭在心底不安地窜动着的火苗。

“没什么不对的吧?我只是想帮助孤僻的落单族回到正轨而已。只是这种想法啦。”

“不……这也太奇怪了!”

“有哪里?”

“我们应该是合得来的。对了,你仔细想想,前一阵子在图书室里,你不是说过很喜欢我推荐给你的书吗?”

“啊,那个啊。对不起,是胡说的!其实我几乎就没怎么看过里面的内容,直接原封不动地还给图书委员了。毕竟我平时就已经够忙了,又要顾学习又要陪朋友,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嘛。”

“……那、那你前面说的,觉得我的梦想很了不起,想要在背后替我加油这种话……”

“我有说这种话来着?抱歉,我好像没什么印象了。真介君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想要成为可以昂首挺胸,能够被世人评论的了不起的作、作家……”

“啊,回想起来了!是那个吧?莫名其妙递给我一本笔记,希望我看完之后可以给你感想。那个时候我好像是说了很有趣来着?”

“对…………”

“对不起,那个也是骗人的。其实我看了几行就没看下去了。你想,字迹又歪歪斜斜的,整页都密密麻麻地排满着文字,根本就提不起兴致往下读嘛。还有,我对星球啊、战争啊、怪物啊本来就不是很感兴趣,如果这些部分可以省略掉,说明得再简单易懂点就好了呢。”

她又接着说道。

“还有,虽然不太想评价啦,但是真介君的梦想,该怎么说呢,总觉得有种廉价的感觉?交不上朋友,但是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特长,只是因为不想输给别人,就随随便便找了个好像不怎么需要门槛的职业当目标吧?像这样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志向远大的人,就算因为家境和长相被别人看不起也不会往心里去了。想着总有一天会成为很伟大的人,像胆小鬼一样借此来逃避不尽人意的现实。反正就算今天的自己什么也不是,未来也一定会被人认可的。你知道吗,这就叫自我陶醉哦?”

“不是!我、我只是…………”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也就是承认了的意思吧?嘛,真介君会抱有这种想法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啦。又土气又没什么人缘,想着能够展示出有才能的一面的话就一定能受大家欢迎吧?呵呵,实在很像是你给人的印象呢。”

她的表情上面像是写着‘你看,说中了吧’,双手交握于身后,笑眯眯地望着我。

这算什么啊。

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有一股莫名的热意从体内直直涌到脸上。思考像是风筝一样断了线,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如果不攥紧拳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会暴走。

甚至产生了这种错觉。

“——这个周日,一起去水族馆玩那件事……”

“唔嗯,有点不太行呢…………我也是很想去啦,不过……”

“不过……什么?”

“说的也是,还是应该说得清楚一点。说真的,我也没想到真介君是带着这种企图来邀请我的。如果早点知道的话,我就可以更狠心一点拒绝了。对不起呢。”

“…………”

“告白的事情,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放心吧,今天发生的事我是不会跟别人说的。我们从今往后也要当朋友,可以吧?”

太傻了。

实在是太傻了。

为什么我会犯下这么大的误会呢。

这个女人的眼里明明只有自己。

在班上跟我套近乎也好,在校门口对我友好地道问候也好,她只是想借助我这个跳板来扮演一个亲切和蔼的形象,以此增加大家的好感度。

从头到尾都是在演戏,她选择一视同仁地跟他人搞好关系,纯粹只是出于肤浅的自我满足。索求的不过是外部价值的提升。

而我竟然没有从一开始看穿这一点。

不可遏的怒火在胸腔内部翻滚炸裂。

别开玩笑了!!

你个该死的婊子!!

你到底把我当作是什么了!!

你以为我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才向你搭话的?

一想到明天就能和你见面,你知道我到底有多么地期待和开心吗?

哪怕能够拉近彼此之间一点点的距离,不管什么努力我都愿意去做……上次你说过你中意体格好的男生,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偷懒过一次体育课,到了放学后也会不自主地绕着操场多跑几圈。

你说过你喜欢某个歌星,我就花光了这个月所有的零花钱,把所有的专辑都买了下来听了一遍,只为了能与你多一点共通话题。

为了能让你多看我一眼,我每天都表现得精神抖擞。

想着一定要升上同一个高中,即使是讨厌的学习也克服了下来。

我所做的一切,想要的、希望看到的无非是你的笑容而已!!

明明是带着必死的觉悟才站在了这里。为什么,为什么这份纯粹的心意非得被这么践踏不可!?

绝对不能原谅————

什么的。这种话当然不可能当面说得出口。

我不记得当时自己回答了什么。结果,那个自己就这样什么也没做,如同丧失战意的逃兵一样从心仪的女人面前落荒而逃了。

回到家中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

在狭小的、堆满各类杂物、连正常活动都很困难的房间里,视界里充斥着的,只有深邃而一望无际的黑暗,以及浓缩了疯狂的阴光。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是这样没错。

只要她愿意回应我的话,明明大家都可以过得很幸福…………!

那是没有人需要受伤,皆大欢喜的圆满结局。

纸篓里堆满了被揉成一团的废纸。新的纸团被源源不断地扔进去,因为塞不下去了而被反弹到地面,转眼间地板变得无从落脚。

只有一个人在的,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空间。

又一次的,想着关于她的事情,躁动的血液流向一处,手掌抽搓下体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密集。

神色痛苦地弓着腰,为了吸入更多空气而贪婪地张开嘴巴。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表情与身姿在我的脑海里,由毕恭毕敬地奉承和献媚,变成了祈求得到饶恕的苦苦哀求。

那副面容,与现在的她重合在了一起。

“怎么了,是开始着急了吗?手上的动作变得迟钝了喔?”

我不慌不忙地打量着苍由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几乎快要藏不住了。

她看上去明显在动摇。

那份潜藏在神情下的紧张感用肉眼都能观察得到,可爱程度简直到了犯规级别。

她会不知所措其实也情有可原。

明明手一直没停下来过,却怎么都没法顺利地榨出这个男人稠臭的液体。

放在平时,别说是用手、用胸还是用腿,哪怕只是朝着裤裆轻轻地吹一口气,她都可以俯视着我由于飘忽所以而失禁的模样。

这个男人有多好糊弄,迄今为止相处了这么久的她应该再清楚不过。

以自己的魅力,要让区区一个男高中生沦陷可谓轻而易举。

也许正因为是带着这种傲慢的认知,她才可以忍受一直以来的屈辱。

然而,这一次的事态却超出了原本的掌控。

本来是女王殿下对臣民的恩赐时间,但底下的臣民似乎不肯领情。按照这样下去,女王就要沦为阶下囚,反过来要接受来自狂热臣民的支配。

面对不愿承受的后果,她肯定是坐不住了吧。

只见苍由吸了口气,重新看向了我。

“真君应该憋了足够久了,不要死撑着,快点解脱了如何?反正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

“很少见呢。怎么,莫非苍由大人是在关心我的健康问题?”

“不是。”

“既然这样,就没必要问出口吧?毕竟,不管我想要憋多久,那都是我的自由喔。”

“你是认真的吗?”

“怎么说?”

“不要再糊弄人了。我想说的话你明明是懂的。”

“是什么呢?”

“这么想变得舒服的话,就自己回家对着墙壁自慰好了。要接受社会性死亡的,只要真君一个人就够了。请不要把别人拖下水。”

“哦哦,是这样啊。”

“既然知道了的话……”

“知道了的话?”

“……赶紧结束吧。拜托了。”

“原来如此呢。”

我看似恍然大悟地点了一下头。

接着,压抑着内心的窃笑,一边在嘴上编织起违心的话语。

“嘛,苍由的心情我也不是不理解。不过嘛,就算是一下子要我射出来,我这边也感到很困扰呀。苍由确实是很努力了,这我当然有看在眼里。只是吧,要说到满足的话,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呀。唔,是什么呢,也许是刺激?”

真正的实情我当然不可能说得出口。

说实话,我的精神早已亢奋到了就算随时射出来也不奇怪的地步。

在这之前,光是幻想这个情景,那个不安分的大家伙就不知道硬了有多少回。

在大家背后偷偷摸摸地跟学园的当红偶像进行脸红心跳的亲密接触。

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望过,向往过这样的好事可以降临在自己身上。

这是男人一生当中只有一次,心潮澎湃的大冒险。

而当它一旦化成了现实,那种直冲脑髓的快感是不可抵御的。

我之所以能够从容不迫地站在局外人的立场,游刃有余地戏弄少女,原因只有一个。

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

从网上特地为了今天订购的镇定剂的效果超乎意想的好。

只要喝下一小瓶,据说可以让此前不管多么生龙活虎的人的心情都瞬间平定下来,熄灭所有的欲望和热情。

男人会因此进入贤者时间,对外界的诱惑不为所动。

作用原理据说是让某种化学物质经由血液通向大脑,通过结合出新的物质来抑制特定激素的分泌。

大脑将会进入一种可以清醒地自我感知的状态,不会因为过量的情绪波动而失去冷静。

与兴奋剂的用途正好相反。

想也知道,服用了这玩意,连正常地维持勃起都相当困难了,性快感就算再强烈也不可能达到射精的层面。

少女无论怎么动真格,也不可能比得上药物的力量。

她注定只能徒劳无功地反复尝试着毫无胜算的挑战,直到一步一步地走进被编织好的蛛丝网里。

“…………够了。要怎么做才能放过我,告诉我。”

她的态度明显比刚才要软化了。

语气中隐隐透着一种示弱和卑微。尽管不可能知晓真相,但潜意识里大概也明白了自己正处在被戏耍的一方。

粉笔擦过黑板的声音很大,盖过了讲台底下微小的摩挲声。如果不是寺仓讲课的嗓音足够嘹亮,她此时此刻在对男生做这种事早就被暴露了。

被发现了就完了。但话虽如此,如果自己的侍奉始终不能让男人感到满意,等待她的将会是更进一步的剥削。

只要能够结束的话,怎么都好。

她说不定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放过?好过分啊,明明就是这种约定呢。”

我咧嘴笑了一下。

“只要好好遵从规则行事,你就能更早一步恢复自由之身。相反,如果做不到的话,要接受惩罚也是天经地义的。不管怎么看,这都很公平吧?还是说,你有什么不满?”

“…………”

“还有,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嘛,总觉得刺激不太够。你想,隔着裤子弄的话,怎么都会有一种不太痛快,堵着的感觉,你说对吧?”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像是预感到了我要说些什么。

我试着抛出了一个不错的提案。

“该怎么说呢,我也是很想成全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苍由大人愿意直接用手摸摸看,这家伙说不定就受不了了呢。啊,对了,如果在这之上能再怜惜一点地对待它那就更棒了。”

我的要求是把手伸进去。

不用说也知道,在我们之间制定的交往原则里,包括亲吻在内,直接的肉体接触行为是被禁止的。

理所当然的,这对丰满浑圆的双峰,我一次都没被允许直接用手揉过。

这双光滑苗条的长腿,我连脸都不被允许塞进去。

就连搂着她的腰身时的手感也会被碍事的内衣遮挡,精神上的需求从未得到过真正地浸润。

这样远远不够。作为她的买主,她本就该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献给我。最好是乖乖当一个老实听话的人偶。

至于打破这个原则,让她的心理彻底接纳我的身体,只不过是刚开始的第一步而已。

“一开始就是这种意图吗。”

她的瞳孔眯紧,眼神参杂着悲哀与冷漠。

也许是从我的话语中读出了某种强烈的执念吧。

那是从小到大连异性的手都没有好好牵过,甚至还要被当成轻视的对象,来自一个童贞真切的诉求。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错,却要被卷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无聊的报复中。在赤裸裸的威逼下,被迫舍弃掉更重要的东西。

直到现在,她大概才终于看透了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无可救药。

“所以,要怎么做?是要接受,还是要放弃?时间可不多了喔?”

她对我失不失望现在压根就无所谓了。试探少女的反应这个过程比起至今为止所有体验都要来得有趣,使得我根本无法战胜饥渴的好奇心。

时间限制只剩下最后的十分钟不到。

是要始终在生理上将我拒之门外,把家庭责任也好义务也好通通抛个干净,还是进一步放下自己的底线,收起所有的倨傲与尊严,成为对我唯命是从的乖孩子?

有求于人的是她,而不是我。

就算是我做出了越界的行为,她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绝对的力量关系下,弱者为了求生只能在夹缝中做出最苦涩的取舍。

那张因为厌恶和抵触而皱成一团的凛然表情,是饭桌上最棒的下酒菜。

为什么只有自己要遭遇这种事呢?

为什么这种不幸非得降临在自己身上呢?

为什么偏偏是被这种人盯上呢?

她越是这么想,我就越是兴奋得发颤。

就是要像这样烦恼才对哦,苍由。我想要看到,想要见证的就是这个呀。

“那么,答案是——?”

朝着一言不发的少女,我又开口道。

裙摆下包裹着白色丝袜的双腿正紧紧并拢着。

鼻尖上呼出白气,肩头正随着微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笔直优雅的坐姿,让人联想到端庄美丽的天使。

任谁都看不出异样,她仿佛是只属于这里的存在。

这样的天使大人,在经过了短暂的踌躇与内心的挣扎后,似乎终于做出了觉悟。

“……协议,你会遵守的吧?”

“啊,当然了。”

“不会对我的朋友出手,也不会再要求更过分的事情?”

“这不是早就说好了。”

“说的也是。可以喔,我可以直接用手帮你。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那是被关押在栏杆遍布的牢笼中,羽翼早已被撕扯折烂的天使,对着将自己逼上绝路的恶魔,所露出的虚伪而讨好,隐隐带着一抹空虚的笑容。

“仅限这一次,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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