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地中海到底玩过多少女人,但听他说过,女人于他是日用品,光使用完就丢的能堆满一整个垃圾填埋场。
尸横遍野的感觉。
他还很遗憾地说,主要还是因为他欲望和精力有限。
我信了。
像庄静这样的极品,时间跨度虽然大,从未婚到结婚,但实际上地中海本人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并不多的。
地中海确定了目标,下面的人就会用各种方法控制目标,然后根据地中海定好了“产品”基调,比如庄静就是【知性贵妇】【肛交器】【老处女】之类的,下面的人对庄静进行调教,偶尔地中海也会参与调教,但更多时候地中海只负责享受。
而玩物的保鲜期对地中海来说非常短暂。
然后地中海要么彻底不管了,要么送人的送人,或者诞生了我这样的工具人帮他继续玩。
欲望有限,但永远也填不满。
作为工具人的我,女人也不少了,也开始有些应付不过来的感觉。
举例:被遗忘的家暴女。
她和眼镜女本来都是有名字的,但和庄静这种极品一对比,拿地中海的形容来说就是日用品,没人给厕纸起名字的吧?
大多时候我只记住了她们特征,家暴女、眼镜女,根本记不住她们的名字。
别说日用品了,因为遗忘眼镜女,我顺带连安妮也暂时淡忘了。
这个忘了,不是真的想不起来,是偶尔想起了也没有什么兴致去找她们。
想着改天吧,但这种事和拖延症是一样的,明天总有明天,然后这些女人就会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段时间。
安妮的姐姐安盈就是如此,送去疗养后我就忘了,安妮不会提醒我,结果我忘着忘着,现在已经彻底提不起兴趣了。
不过是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色。
我还不如像眼镜女那样,在街上物色喜欢的女人直接绑架强暴。
如今,我和方槿琪正处于蜜月期,绝大部分的精力基本都放在她身上。
我整天,一边挖空心思地想把一个品学兼优、品性善良的女高中生变成一个淫荡的小娼妇,但是一边又觉得我不缺荡妇,可那纯洁心灵又在诱惑着我污染它……
就像,一个女人,认为男上女下,她躺着掰开腿挨操才是正常性交,也是唯一的性交姿势,然后将她污染得口交、肛交、乳交、脚交、深喉、舔菊……
十八般体位样样精通,彻底变成浪货、贱货。
这种诱惑无疑是非常强烈的。
就在我的思想来回摇摆、反复横跳时,因为哪怕精力大多放在方槿琪身上,但实际上还要兼顾母亲、张怡和庄静这些非日用品,我对方槿琪的态度却是忽冷忽热的,无意间PUA了她。
被PUA方槿琪开始表现得患得患失的。
热恋中、还是初恋,这种爱非常的强烈,结果,骤然被浇了一盆冰水,那颗炽热的非但没有降温,方槿琪居然还自我升温了:
她觉得是不是因为她自己做的不够好!
于是乎,本来就顺从的她变得更顺从了,顺从得近乎卑贱。
过去要发命令给她,她才会不情不愿地配合做那边出格、甚至变态的事情,如今她会主动做来讨好我。
比如:
蹲在马桶上,掀起裙子,穿着性感的蕾丝内裤,也不脱,直接撒尿,自拍完后,看着镜头对我说:“我这么穿着去上课了。”
穿着一条被尿液彻底浸泡的内裤去上课。
又比如:
将短袜套着手自慰,再将浸泡了淫水的短袜穿在脚上,用手掰着送进嘴巴里吸吮。
我惊呆了。
心里感到好笑:人的潜力真是乱七八糟的。
******
时间是真不够用。
抛开热恋中的方槿琪。
和张怡在恢复关系,和庄静有了突破性进展,更别提家中还有美母,都是必须要花时间陪的主。
安妮不来电话,我想我还能继续忘记她一段时间。
“母女双飞耶……”
电话里,安妮在嚷着。
母女双飞我当然有兴趣,但我刚刚在庄静身上折腾完,正处于贤者时间,实在是有些兴致寡淡。
我躺在后座上,开着免提:
“她怎么样了?”
“在她身上做了个小实验。黑市上淘来的高端调教改造教程,连药带上刑,居然蛮成功的,她人格被摧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听话得不像话,乖乖用舌头舔厕坑的那种听话,我想,现在让这个孝女出卖自己的母亲,把母亲卖到妓院去当妓女我想也是没问题的。”
咦?
我这么一听,贤者时间的冷却被加快了,顿时有了兴趣。
但就在这个时候,安妮却又说:
“其实也不急啦。我可以让她编个理由让她母亲先别过来,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有心情了,不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嘛。”
“也对……”
又闲聊了一下,我就挂了电话了。
我突然想:
安妮看上去好像是为我着想,也有可能是乐得没有人管她吧?
******
回到家,母亲卧室关着门,我回到房间拿出平板打开监控一看,发现她光着身子在做“运动”。
床边的木地板上,放着几个吸盘橡胶鸡巴,仿真度极高,就像地板长出了鸡巴似的。
上面明显沾满了某种液体,发射着灯光。
我快速地在监控软件上,即时扫描建模的母亲3维人偶前后点了两下,母亲房间内待机的两个纳米间谍机器人立刻形成了新的机位。
点第二个机位,就是母亲那硕大屁股的特写,圆滚滚肉乎乎的两团,霸占着整个屏幕,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中间那一朵褐色菊花仿佛要绽放开来,上面涂了【花蜜】,只见这大屁股一沉,那菊蕾撞在形状完美的【菇头】上,那菇头一点一点地让那褐菊真的绽放开来,抹平了皱褶,逐渐撑圆,再突然突破了障碍般地整个吞吃了进去,然后一点一点地挺入母亲肛道深处,最后整根没入。
再点第一个机位,母亲汗水淋漓的脸上,皱着眉咬着唇,是痛苦难受的表情。
再分屏,布满细密汗珠的屁股蛋在发颤,抖着乳浪,那根仿真鸡巴正剧烈地震动着。
然后母亲深呼吸了几下后,腰肢开始发力,身体起落摇摆,等于让那橡胶鸡巴在抽插了她肛道。
“OH,FUCK!OH,FUCK!”
母亲居然学着外国A片里面的欧美女人挨操时那般,FUCK不断地叫着。
地中海的恶趣味!
我有些意外,母亲表现得对肛交并不太享受,那天晚上很可能是受药物影响。
起起落落,肛肉被带出来卷进去,到母亲突然头撞在木地板上,喘息着不动了,就在我以为要结束时,她曲着的双脚突然伸展开来,变成了一字腿,那丰腴的腰肢也不知道是怎么折下去的,她肛道还差着鸡巴,身子趴了下去,那嘴巴张开,也不偏不倚地吞掉了另外一根鸡吧!
母亲脸部特写:
半根鸡巴含在嘴里,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了,母亲的表情更加难受了,眉头都拧在一起了,然后她头颅上下小幅度地吞吐着鸡巴,待嗓子眼完全适应了入侵,才一沉。
唔——
叽咕——
不适的喉音,母亲的头颅刚沉下去完成一次深喉,立刻瞪大着眼珠子,手臂一用力,头颅又抬了起来,吐出那根粗长的、沾满了粘稠的唾液的鸡巴,干呕了几声。
我看着都感觉到难受了。
母亲其实已经习惯深喉了,我的鸡巴经常轻易插到她喉管里面,享受和逼穴肛道不同的包裹感。
但口交这一根明显比肛交那根粗了一些,她直接整根吃了下去,受不了也不奇怪。
但我立刻就看到母亲擦擦嘴角的唾液,爬了起来,转个身,居然让那根她吃不下的粗壮鸡巴插入了肛道内,她身子再度趴下去,却是吞吃掉刚刚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那根鸡巴!
母亲怎么受得了?
我把监控往回拨着,母亲已经做了浣肠,一直洗到那肛道排出清澈的清水。
毫无疑问这是地中海帮母亲设计的运动。
我看得鸡巴又硬了起来。
很想现在就过去敲母亲的房门,去取代那些仿真的假货。
但我不想……
我切换监控,去看今天刚收的朴熙真,车上有纳米间谍机器人,我安排了两个跟着她。
对女人的全方位监控,从地中海到小周都是一脉相承的。
我也养成了这样的窥视欲。
我把进度条拉回到她刚到家时:
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卫。
她一进门,双腿连环踢,把高跟鞋踢掉,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包包朝床边的单人沙发一丢,然后身子跳舞般轻盈转了一圈,整个人顺势摔在床垫上,然后才抬高腿脱丝袜。
她躺在床上,脸上居然带着笑意,似乎很开心。
过了一会,她起身,开始脱衣,估计是要洗澡去了,当衣服纽扣都解到最后一颗时,门铃响起,她又系上纽扣出去开门。
是一个年轻男子,年龄和熙真相仿。
熙真没让男子进来,他们在门口处用韩语在聊着,我听不明白,但能从男子看着熙真的眼神表情判断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但熙真的脸是冷的。
甚至说是臭的。
他们很快就争吵起来,但明显,男子处于下风,熙真的声调很高,最后还扇了男子一耳光。
那男子捂着脸愣在原地,然后熙真门一摔,关上门,反锁,冷笑了一声,冷着脸继续脱衣服。
浴室中,浑身擦着沐浴露的她,很快又露出笑容开始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人间百态。
******
“妈?”
“嗯?”
起落的身子,两条鸡巴在母亲的逼穴和肛道同时进出,最后母亲趴倒在地,身子一抽一抽的,高潮了。
往前狗爬,两根鸡巴从她前后两个穴滑出来,硕大饱满的屁股蛋间,合不拢的逼穴和肛菊居然挂着流出白浊的液体。
这仿真鸡巴居然还有射精功能?
母亲侧着脑袋贴在地板上的脸,异常疲倦。
好一会,她晃悠悠地站起来,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下面,随手丢进垃圾篓里后,她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母亲那张美艳的脸蛋,疲惫不堪,憔悴异常。
说不出的堕落,颓废。
这是属于母亲的困境。
她的生活开始正轨化,终于不再是办公室公厕了,不需要每周被死胖子操一轮,也不需要作为业务奖励被同事操。
在家里,虽然和自己儿子乱伦,但实际上我和母亲只能说是性发泄,次数也屈指可数。
但是地中海戴在她头上的金箍圈却并未摘下。
——那愈发淫荡的身体。
我不知道母亲的“产品基调”是什么,但毫无疑问,她的身体也像庄静那样,被改造过的。
母亲不久前对张怡倾诉过,身子变得好敏感,性欲说来就来,一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字里行间,母亲表示对自己彻底沦陷充满了担忧。
此刻,当一根烟抽完,母亲的双腿又掰开了,手也朝着逼穴摸去了。
她刚刚才被两根仿真鸡巴送上了高潮,抽一根烟的功夫,又想要了。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那仿真鸡巴射出来的假精液有问题?
母亲摸了好一会,表情愈发难受起来,是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还摆在地上一柱擎天的假鸡巴。
就在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又过去坐上去时,母亲却停止了自摸,抽了纸巾擦逼,然后一脸烦躁地把地上的吸盘橡胶鸡巴拿起来,也不清洗就放回抽屉。
这个时候我敲了敲门。
“妈,我给你煮了宵夜,在网上学的,冰糖菊花炖雪梨,你快来尝尝。”
“哦……”
手机屏幕里,母亲打开衣柜,拉开抽屉,根本就不挑,随手拿起一件内衣内裤,就这么穿着那性感的蕾丝胸罩低腰内裤就颤胸颤臀地开门出来了。
她也没想到我就贴着门站着,门一拉就往外走,那对洲际导弹差点直接在我脸上炸开。
她吓一跳,埋怨了一句:
“你要死了,站门这里……”
“妈,你好性感。”
我提示着她的穿着,羞辱她,又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一边嚷着:“快来快来……”,拉着她的手朝饭厅走去,她被我拉着一段小跑,那胸部跳得厉害。
“你看,怎么样,我还没喝呢,但闻着就好香。”
“你这是拿我当实验品了啊。”
母亲的注意力被完美地转移了。
她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嗅了嗅,扬起了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
母亲这一声鼻音嗯拖着长长的赞许尾调,咕噜一声咽下去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咦,这种有点像花茶的糖水,味道很清新哩。”
“是吧?”
我感到心满意足。
“但是……”
我故意围着母亲,狗狗一般地深嗅着:
“妈,你的味道很不清新耶。”
“喂,哪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刚在房间里做运动……”
在母亲的认知里,我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的么,但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还是闹了个大脸红,话一窒,没说下去,而是一句:“我去洗澡啦”,就弹跳着胸前大白兔,落荒而逃。
但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又拿着浴巾睡衣从卧室小跑出来,进了浴室。
那慌张的模样,俏皮得不行……
我鸡巴又硬了。
于是把碗放到洗碗机后,立刻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果然没关紧,露出一条缝来。
我从门缝往里窥视,母亲正好背对着我,一条腿从三角裤内抽出来,脱下的三角裤被她往一边一丢,彻底光了身子。
我这时直接推门。
“啊——”
母亲一声惊呼,转身,那对大奶子甩动着,小腹下,阴毛茂盛。
她扯过一边搭着的浴巾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大声朝我嗔骂道:
“你没礼貌——!”
要敲门?
对,我这种冒犯的行为,母亲居然是嗔骂。
那次吃药癫狂淫乱肛交后,我和母亲的乱伦关系进一步升温了,而且是母亲不自知的,潜移默化的转变。
她那良母的人设是愈发难装起来。
其实,冷静下来母亲的内心是抗拒的,羞耻的,但这种突袭,她表现出来的却又是那么自然地沉沦。
我嬉皮笑脸地,没说什么身子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挡的垃圾话,而是在邀功:
“妈,我要奖励。”
“煮个糖水你还要奖励?”
母亲翻白眼,一脸“被你气死了”的表情,又说:“行行行,你快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说……”
“好。”
我心满意足地把门关上。
******
“你要什么奖励。”
一会,母亲洗完澡,穿着那形同虚设的睡衣,站在我房间门口问我。
“我想妈妈周末陪我逛街去。”
“啊?”
母亲愣了愣,一脸“就这?”的表情。
“这有什么的……”
“你都很久没陪我出去逛过了。”
母亲脸上浮现一丝愧疚的表情。
我立刻一板正经地说道:
“我想去贝壳镇。”
“哪?胡闹——!”
刚刚一脸“就这?”的母亲,反应过来后,立刻板起了脸,大声拒绝并呵责我。
“怎么胡闹了!?”我也大声反问。
母亲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摇了摇头,“哪有人带母亲去那里逛街的?”
“不就是个商业街吗?我没去过就想去嘛,瞧你说的,好像让你带我去妓院一样。”
“你——”
母亲被我怼的七窍生烟,但我已经很懂得怎么打断别人的情绪了,没等母亲对我发作,我立刻跳起来,一脸“荒谬”地说:“妈,你不会是因为那些传言吧?”
什么传言?
自然是大家都懂的的传言。
母亲立刻语塞了。
说信吧,又的确有些荒唐。
说不信吧,但那个地方又的确名声在外。
我连消带打,有些赌气地说道:
“同学们好多人都去过,他们聊天我都插不上嘴。怎么我就不行了?我还被他们嘲笑了!你要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
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母亲一脸无奈摇了摇头,却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好吧……”
“妈你真好。”
我川剧变脸,立刻从床上翻身下来,抱着母亲亲了一口,亲在了脸上。
******
“去过贝壳镇吗?”
“你这么无聊吗?整天盯着我看。”
“还真的是无聊,在坐飞机,刚好打开就看到了。”
“找个空姐玩去。”
一会,母亲才又说:
“没去过。”
“老许没带你去过?”
“没有。”
“那个地方,你去,总好过你儿子带别的女孩子去。”
“我巴不得他带其他女孩子去。”
“想当奶奶了?”
“真的这么邪门吗?”
自然是我用地中海账号和母亲聊着天。
早就找过资料的我立刻回答道:
“不是邪门,是心理科学,心理商业,人家靠这个赚钱呢,你儿子居心不良呢。”
我自曝。
“小孩子好奇,有什么居心不良。”
文字上母亲在为我辩解,表情上却若有所思。
母亲果然还是觉察到了我的意图。
虽然这意图也太明显了些。
“你有什么好建议?”
母亲居然问我意见。
我在床上笑出声来,快速打字:
“穿性感点,带上避孕套或者避孕药。”
那边母亲看了,把手机往边上一丢。
我继续敲字:
“我认真地问你个问题,你怎么看待你和儿子的关系?”
“什么怎么看待,一切都轮不到我选择。”
“但你也没有顺其自然的意思啊。”
“什么叫顺其自然?这种事本来就是不正常的,怎么自然?”
“你有想过,真的和你儿子在一起吗?”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我和他是母子关系,他是我儿子。”
“我知道在你眼里,这关系是不正常的,但姑且不论正不正常,但的确发生了,这是既定事实,无法改变,不是吗?”
“所以需要纠正。”
可能刚刚贝壳镇的事情刺激了母亲,母亲居然真的一板一眼地在和我聊着。
我想了想,想不出什么来,然后把我和母亲的对话复制,发给了母亲的心理医生。
对,母亲的心理医生也是【我】的人。
母亲的心理医生很快回复:
“羞耻感康复得不错。”
这……
然后他又询问了我的意向后,给出了建议。
我思索了下,打字:
“我个人更希望看你们母子乱伦,你儿子似乎对你动了真感情。但我不会干涉你们的,也无意改破坏老许订下的规矩,你自己加油吧。”
母亲一脸“果然如此”,把手机朝一边一丢,拿起平板,又开始看剧。
******
第二天下午。
临期末考,很多课都换成了自习课。
姚老师在我的指示下,今天穿得格外的庄重,又格外的性感。
自相矛盾?
盘了发髻,黑框眼镜,黑色女休闲西装外套,白色花边衬衫,黑色小开叉一步裙,肉色丝袜高跟鞋。
标准职业装,一身黑色白色搭配,本来是庄重的。
只是看她的人看出了性感来,她平时打扮可没那么精致,一切是我的要求。
我公然在课堂上和韦燕燕接吻。
既然暗恋过,得到手后,以前一些幻想过的事情就要实现。
我松嘴,问道:
“姚老师漂亮吗?”
“漂亮。”
韦燕燕低声木然地回答。
她被驯得差不多了。
都能钻桌底给我口交了,接下来,她要么精神崩溃,要么彻底堕落,都是临门一脚的事,就看那门往哪边倒了。
我已经决定推她一把。
我举手:
“老师,这道题……”
在班上来回“巡逻”的姚老师走到我面前,双手撑着桌子,像是在看我习题册的问题,而我的手抬起来,先是翻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解开她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手直接就插进她敞开的衬衣内,揉捏她的奶子。
我转头,坐我旁边的韦燕燕瞪大着乌黑的眼珠子,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想她现在应该明白,姚老师为什么要把她调到我旁边坐了吧。
“把底裤给我。”
我这话,韦燕燕听到了,坐前面的两个经常被我用脚戳屁股的女生应该也听到了。
姚老师站直身子,回头看了看,然后迅速又弯腰,双手扯起裙子再扯下内裤,那条热烘烘的黑色蕾丝内裤就放在了我桌面。
我扯开韦燕燕长袖T恤的领口,拉开她的白色胸罩,将姚老师的内裤塞进韦燕燕乳沟里。
“温暖吗?姚老师的逼捂热的。”
我在韦燕燕耳边说。
韦燕燕不知所措,但逆来顺受。
“你的内裤呢?”
我伸手去摸韦燕燕的逼,直接就摸到了嫩唇,我问,韦燕燕蚊子般小的声音说道:
“你不让我穿。”
“我看看”
韦燕燕扯起了裙子,露出她那阴毛稀疏的嫩逼。
下课铃声响起了。
“跟我来。”
我也不理韦燕燕答应与否,直接出了教室。
韦燕燕一声不吭地,在一些窃窃私语和目光中跟在我身后出了教室。
压垮她的并不仅仅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暴力胁迫,还有那些异样的目光和四处流窜的流言蜚语。
这只是一个几十人的大教室,在课堂上有些什么小动作,哪怕我和她坐在最后面最角落,还是难免纸包不住火,让人看到些什么。
没人敢对我这个新崛起的校霸说些什么,但背后议论是少不了的。
我带着韦燕燕,来到了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扭门就进,把韦燕燕拉进来后,反手就把门反锁了。
“不好意思,我……我……”
韦燕燕惊慌万分地开口说道。
因为办公室里是有人的。
教务处主任韩丽。
韩丽相貌一般,身材也中等,戴着圆框眼镜,整天都是西装套裙,和今天的姚老师倒是挺相似,但没姚老师那一身精致。
她是学生眼中的阎罗王,那张性生活不和谐的债主脸,特别唬人,她瞪起人来,杏眼也是滚圆的。
但【女阎罗】抬头看了一眼我,又低下头去,继续敲着键盘。
韦燕燕又愣了。
为了贯彻地中海的意志,我在学校当然不能只祸害一两个女人。
韩丽是新的受害者。
这种女人我没搞什么要挟的把戏,就是找人把她绑架了,强暴,强行浣肠,强行肛交。
然后上刑具、圣少女淫虐了几天,折磨得她差点精神失常了,就放了。
她失踪了几天,家里人报警了,但警察却是我的人。
我顺带也玩了一下对姚老师的那套把戏,让她打电话报警。
囚禁韩丽的地点是精心设计的,是为数不多整个派出所都被腐蚀掉的片区,所以,在提前就打了招呼的情况下,接警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小周拿下的裴警官。
我感觉小周是故意的。
正义的裴警官堕落了。
但她不是心甘情愿地堕落,而是被胁迫的,我在她那张憔悴的脸上,那身材黯淡的眸子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愤怒和痛苦。
有什么用呢?
彻底堕落是迟早的事。
本来已经屈服的教务处主任,韩丽看到警察来了,内心又燃起了希望。
直到她被指控非法卖淫,拘留了十五天。
然后在拘留所里被那些黑警轮奸。
******
韦燕燕不知所措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处,看着我走过去,韩丽立刻停止了工作,乖乖地让我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
这时候,韦燕燕没有太震惊。
她麻木了。
我捏着韩丽的奶子问道:
“让你弄的东西弄好没?”
“快了……”
人有权有钱后,很难保持不堕落的。
尤其过去威严十足的长辈、上级,如今像只鹌鹑在你面前瑟瑟发抖,你能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候,随意淫辱的时候。
谁能控制得住欲望?
但我没有当着韦燕燕的面操韩丽。
这种姿色一般的女人,玩过就差不多了,比起操她,我更喜欢猥亵她,羞辱她。
一会,敲门声,我示意韦燕燕去开门。
是姚老师,她拿着一个生日蛋糕进来。
“生日快乐。”
我对韦燕燕说。
韦燕燕看着生日蛋糕发怔,什么也没说。
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
但我想,我为她庆祝生日,她不会有任何开心的感觉。
我又说:
“你妈妈今天没空给你过生日吧?”
“啊?”
韦燕燕脸上是困惑的表情。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对于这个我曾经暗恋过的女孩,我恬不知耻地说道:
“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帮了你妈妈一把。”
韦燕燕身躯颤抖起来,她预知到了某种可怕的后果。
“你过来。”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给她看:
视频是在一个办公室里。
一个梳着油头戴着金边眼镜老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的对面站着一名正转身离开,身穿医生白大褂、里面黑色连衣裙的成熟美妇。
老头这时喊住美妇,说: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美妇转头,带着礼貌的笑容,对老头说:
“不好意思,院长,这饭局我真的去不了,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要……”
老头举手打断了美妇的话,笑了一声说道:
“副院长……”
“啊?”
美妇那啊的一声,像极了刚刚韦燕燕的那一声。
不但声音像,美妇长得也像韦燕燕。
她韦燕燕的母亲,何清。
“这个副院长,你想了很久吧?也对,原本几年前就应该是你的了。现在,六个副院长的职位,从去年开始就空缺了两个,是不是望眼欲穿了?”
老头慢慢地说道。
对于老头的话,韦燕燕的母亲没有反驳。
而且,已经差不多走到门口的她,又走了回来。
老头点了根烟,吸了几口才慢条斯理地抖着烟灰说道:
“这是个肥缺啊,上去后,下半生就不忧了啊。”
“当初最有希望的是你和李小琴,你们明争暗斗那么多年了,嘿嘿,当时整个医院都说最有希望是你,你以为终于争出个结果来了吧?嘿,结果不是你也不是她。但这些年没少被她奚落吧?”
“这个位置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至少得是个懂进退的人呐。”
“我今天是给机会你,你不要,我也不勉强了,你出去后顺带帮我喊一下小琴进来吧。”
老头笑嘻嘻地,摆出了送客的手势,但韦燕燕的母亲却没有挪动脚。
半晌,像是经过了心理挣扎,她说:
“院长,我……”
又沉吟了一下:
“我觉得我可以。”
说得斩钉截铁。
老头嘿嘿一笑,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不是说女儿生日的吗?”
韦燕燕母亲脸上看不出一丝尴尬,而且和刚刚含蓄的笑容不同,此刻笑得特别灿烂:
“她每年都过生日,少陪她过一年也没什么。”
老头吧嗒着嘴巴,又说道:
“我的话一言九鼎。”
“但我得说清楚,这不是一般的饭局,为什么我愿意拿出副院长的位置,因为招呼的是真正的贵客,我就直接说了,中午吃完饭,你,还有几个小护士,要陪我们的贵客出去玩一下。”
“把人服侍好,不然别说副院长了……”
韦燕燕母亲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老头还是笑嘻嘻地:
“你要是抹不开面子,那就算了。”
半晌,扬声器就传来韦燕燕母亲的声音:
“我没问题。”
******
其实,像姚老师这种的还是少数,这个残酷的社会,贞洁其实很容易挂上价目牌出售。
像何清这种为了利益临时客串妓女出卖身体的,并不在少数。
我又点开了一段视频。
但情绪有些崩溃的韦燕燕哭着说:
“我不要看……”
刚刚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的我,扬手一耳光,把她扇清醒过来。
不想看也要看。
当初我也没选择,为什么你觉得你有选择呢?
一边的姚老师和韩丽看着我,眼神中都有控制不住的恐惧。
我享受这样的目光。
第二段视频是什么,大家都猜得到:
韦燕燕那被泪水模糊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她的母亲,中午打电话给她说医院有重要的手术,没法回来陪她过生日,结果在视频中,在酒店的房间里,对着我这个霸凌她、淫辱她的同班同学,脸上带着媚笑,一件又一件地脱衣服。
接下里当然是被我肆意淫辱。
最后,她母亲张开盛着我射进去的精液的嘴巴,舌头搅拌着精液,然后一口吞掉的画面。
我问:“好吃吗?”
何清对着镜头媚笑着:“好吃。”
韦燕燕看到这里时已经停止了哭泣。
洗礼完成,她进入一种灵魂可被捏造的状态。
我在她耳边说:“你妈妈还在酒店呢,我中午操完她后就回来上课,待会继续去酒店里操她,她会陪我一整夜,我想着,你的生日,孤零零自己过可不好,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吧,我让你妈妈陪你过生日。”
母女一起被我操。
******
没等到去酒店,我就在这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里,夺走了韦燕燕的处女。
她行尸走肉般异常配合听话。
然后乖乖地跟着我,我喊上了姚老师,姚老师回家接了她女儿,在车上喂女儿吃了迷药,两对母女花,五具赤裸的肉体在酒店宽大的床上开始了淫乱派对。
两个母亲分别抱着各自的女儿被我操逼。
韦燕燕掰开她母亲的屁股蛋让我和她母亲肛交。
******
唯一的插曲是何清一开始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参与进来。
但不过是一针药的事情。
药效过去后,淫乱过了,她很快就接受了。
哭着接受了。
******
我残忍?
不。
地中海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