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犯罪者,有三种类型。
第一种是破坏法律的人,第二种是钻法律漏洞的人,第三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制定法律的人。
*
圣司旗舰高悬在东山县上空,与月白墓碑的旗舰遥遥相望,两艘十几公里的巨型舰船和他们的护卫舰遮蔽了整个蔚蓝天空,令人敬畏。
“什么时候发现的?我应该叮嘱过梅露塞和咪咪露不要告诉你。”
忧迫不及待的将爱人抱住,俯身之下,两片滑腻腻的嫩白映入眼帘,隐隐的还能看到那调皮的红樱桃。
他看向芙兰后面的梅露塞,豪乳御姐也不言语,只调皮的冲他摇摇食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扶着孕肚休息的她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动人气质。
至于小丫头,咪咪露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双腮上的酒窝若隐若现,偶尔蹬开被子,四仰八叉的扭几下,轻轻鼾声中意外的疲惫,好像彻夜未睡。
芙兰没有回话,平静的把忧挣脱,让习惯在一起腻歪的忧感到不适应。
女摄政拿出一叠报纸交给了忧。
是昨晚的教国晚报,一般晚报差不多是下午的时间,而这个却是晚饭前。
更让忧吃惊的是上面的内容。
“把我在东山县晚宴的事情大肆宣传了。”
上面不光有自己和康应几人一起视察鱼籽大街的图像,也有自己和梅露塞一起进旅馆的内容。
教国的潜规则看似酒桌,实则晚宴,而晚宴文化中参加主场的话要么靠关系,要么靠捐款,没邀请函根本门都进不去,举办一场晚宴花好几万甚至十几万金币的开销。
就算忧在哪里白吃白喝,事后开销也有人当做是忧的隐形消费。
康应通过报纸占领舆论高地,别说东山县,就是其他教国地区的人也都以为忧是站在康应的一边。
玩的就是一手狐假虎威。
大半夜加急印报纸,对方也真是下够了本。
芙兰有着优秀的情报机构,所以在报纸刊登的那一秒就察觉不对。
当时也没在意,她对忧很多“绯闻”都是默许的,所以没有阻止。
直到月白墓碑忽然有了动作才让她心中生疑,一查才发现早上东山县法庭加急开庭,他们根本没有上报。
只是那时芙兰又忙着例行的御前会议,拌住了脚。
“嗯,这下忧在其他人眼里成了康应新的靠山,东山县的人民更不可能帮助维斯特,包括那个法官,他恐怕以为你是故意让维斯特上诉,好让他彻底失败。”
就是送人头呗~
芙兰脸上泛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忧吸了口气,脸上挤出笑容,资质平庸的男人强笑道“我该怎么弥补呢?我是说康应在魔药中添加激素的事情,很多平民都被透支了身体,维斯特帮他们维权却身陷囹圄。”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冻毙于风雪。
“呵呵,我的好老公最开始不是要了解学生的家庭情况吗?怎么忽然忙起这个。”
哪有上位者亲自砍人的?看来爱人历练的还是不够,依旧是底层执行者的古板思想。
芙兰的手轻轻放在爱人脸上,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眉毛,唇角,女摄政王继续说“我调查了露西的生活情况,发现她在一直维持着高标准消费,日常生活中也有使用康应魔药的痕迹,结合情况来看,她对自己透支的情况很清楚,可还是在享受着康应带来的资助,至于毕业的问题,恐怕是故意的。”
要是反对,自然不会使用加害者的便利。
除非乐在其中。
“也可能是身不由己吧。”
饮鸩止渴,如果不维持圣徒资质的假象,圣索菲娅应该会将她放弃。
而且新政之后有太多乱象,就比如康应这次,有人利用经济以权谋私,上下乱搞,闹得忧心烦意乱,怀疑起初衷。
一碗水端不平的时候,只有牺牲那个最善良的才能风平浪静,一旦那个最善良的不愿意再牺牲时,就会被扣上一个破坏和睦的帽子。
谁在乎对错,息事宁人而已。
“不合格,好老公在这方面实在不合格。”
像是嗔怪,也像是赞许,芙兰脸上泛起灿烂的笑容,紫色的瞳孔像年轮一样扩散开来。
“抱歉,我又让你来处理烂摊子。”
“不对哦,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芙兰的倾世容颜忽然凑到忧胸前,但却又低下脸,看不到任何表情,忧能切实感觉到一种实实在在的阴寒铺面而来。
忧没来由的一个战栗,眼神落在爱妻挺起的双峰上,弱弱的问道“芙兰~我能辞去金吾卫大将军的职务吗,我实在对不起你的信任,我不能再这样得过且过。”
自己根本是占着茅坑不拉屎,金吾卫大将军应该让更有才能的人来当。
“你应该像管理一群牲口一样处理他们,而不是和他们讲道理。”
芙兰眼神凌厉,她知道,爱人高估了民众的自发性和自觉性,教国的子民有相当一部分忙着温饱,不可能有远见,还有一部分并不愿意当自己的主人,更喜欢找个主人来供奉。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忧脸色一变,一丝痉挛性的颤抖在脸上掠过。
现在都芙兰好可怕。
“猫,是不会和老鼠共情的。忧,你要知道历史的辉煌由人民创造,时代的苦难也由人民亲手炮制,是他们需要鞭子的时候了。”
一字一句都是往平静湖面丢下的石头。
忧略微苍白的嘴唇蠕动一下,立刻抓住芙兰双肩“芙兰,我不知道今天你是怎么了,请你冷静一下。”
冷静什么?告诉她你快变成曾经压迫教国子民的贵族了吗?
忧一边想要民众们过上美好生活,一边却又因为他们的快速腐化而痛苦。
过于的善良成了怯懦,包容成了纵容。
刚刚登上统治阶级的平庸男人展现出自己最傻逼,最无能的一面。
“我尸位素餐的大将军啊,你逃避自己身份的欲望,却又享受身份带来的便利,现在又要撇清关系,是想表明清白之身?”
似是她心中怒意的发泄,芙兰说出的话都是“实情”,忧纯粹是烂泥扶不上墙。
心中淤积的异样委屈让忧脑中一片空白。
是自己的错。
芙兰早该有一天这样批评自己。
“我……”
“你想抛下我们母女自己逍遥吗?”芙兰再度捅刀,直插心窝。
“不,我不会的!”
“那你为什么总想逃避,在西都你就说带着我抛下一切去过二人世界,你想想那些跟我们去皮埃尔堡的贫民,想想他们中冒着生命危险报名参军的支持我们的人,还有大家……梅露塞,普莉美拉,还有韦丝娜,她们义无反顾的加入进来,支持我们改变教国,难道只是因为我们的身价高了,看了几段低劣的人性,就放弃这些无辜的子民吗?”
“不是的啊,芙兰!我……我才不是……”
忧咬着牙,脸庞完全扭曲,浑身气的哆嗦起来,整个人都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床上的梅露塞捂住咪咪露耳朵,不让睡梦的她听见这种争吵。
以她敏锐直白的性格会坏事的。
闹不好还会恢复和芙兰作对的局面。
“我想恢复以前白丁的身份状态,把康应那些人全都杀了,律师也好,法官也好,什么狗屁警视厅,什么舰队代表人,全都蛇鼠一窝,我要他们死个干净,我要他们死,他们那些狗腿子也一样,我要把他们全都杀了,杀了!”
忧捂着胸口,努力平复内心疯狂的杀欲。
他根本就咽不下这口气,只是……只是想到以如今身份去做一个杀手,一个佣兵,一个暗处的老鼠,会给芙兰和皮埃尔堡带来多大影响。
而且柳德米菈快要出生了,他不想让孩子有一个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混账父亲。
“笨蛋忧~难过的话就不要一个人死挺着!”
芙兰猛的抬起头,晨星般的双眸含着晶莹泪珠,娇媚的脸上早流下两道闪亮泪痕,张开双臂,迷人小脚用力一弓,整个人把忧紧紧抱住。
女摄政悬挂在爱人身上,不要命的把双唇贴上去,她用了力,房间里可以听见湿吻带来的“卟兹”声。
我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呢?
我们是一家人啊!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怪你。
双唇紧紧嘬着,舌头缠绵嬉戏,二人贴上脸颊,芙兰琼鼻上的眼泪有着少妇的暖暖爱意,滑过嘴唇,咸咸涩涩,最后零落在二人锁骨,胸口……
“混蛋老公,混蛋老公,混蛋老公……不知道软饭硬吃是什么的死脑筋!”
直到忧差点窒息,芙兰才和他分开。
而后的一通粉拳,芙兰还是个活泼灵动的小女孩一样,只是飚着浓浓爱意的眼泪,让这个少妇看起来是那么可爱。
“心跳的好快。”
就算有硕大的奶子挡着,芙兰极速的心跳还是让忧讶异。
拖住芙兰双臀,让她的丰腴玉腿夹在背后,就这样坐在身上。
撒娇,说出违心的话,激动的情绪对孕妇身体不好。
“抓我的胸……”
“……”
“快抓我的胸啊!笨蛋老公。”
忧剥开怀中爱人严严实实的领口,硕乳上嫩白如豆腐一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被自己捏的几乎变形,爱人却丝毫不觉。
“啊~舒服了,要不是有俗世缠身,真想让忧抓一辈子~”
纤细而湿润的睫毛上闪闪发光,芙兰发出舒心呻吟。
温柔的话语,认真的眼神,怪癖的要求。
忧一瞬间有些恍惚,脸上激动的红霞慢慢褪散,发麻的嘴唇恢复触觉,胸口剧烈的起伏趋于平缓。
方才肆意发泄心中的屈辱却被芙兰的温柔和坦然化解,仿佛一拳击在空处,无处着力,无所是从。
而等他喘息着恢复了神智,看到芙兰正睁大水汪汪的双眼和他对视,清清纯纯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而妩媚少妇与他的目光一对,双星眸却又立刻羞涩地移开。
“去和梅露塞趴在一起,把小穴准备好吧。”
什么啊~就像闲着没事吃瓜子缓解压力一样~
忧轻轻抚摸着芙兰的头发,心中犹如暴风雨过后的海平面,渐渐开始平静下来。
“遵命~色狼老公。”
两个怀孕少妇各有风情,都以狗趴的姿势趴在床上,掀开衣裤,双腿大开,露出娇艳欲滴的美穴。
忧挺起肉棒,只听得“噗哧”一声轻响,率先插入芙兰美屄,刚猛雄浑的力道接连撞击,让芙兰的小腹肌肉立刻像活了一般剧烈波浪起伏起来,隐藏孕肚的魔法被爱人肉棒撞了个稀巴烂,即便如此,忧夸张的肉棒轮廓还是不断在孕肚上隐约凸起。
“嗯啊~好舒服啊~果然从其他人身边抢走忧进行调教太得劲儿了~”
久违的爱人阳具插入体内,爽得芙兰长长地呻吟着。
“你呀~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居然只是为了骗炮,呵呵呵~我都想笑你了,公主殿下。”
梅露塞捧起芙兰脸蛋赞赏的亲了她一口。
“讨厌啦梅露塞姐姐,我只是不想看着忧崩坏后恢复本我罢了~”
芙兰享受着忧的冲击,不一会儿就被忧拉住双手直起了腰,双乳开心的跳跃着,让梅露塞不自觉和忧对她进行肉夹馍。
对,和黑骑士的方法是不同的。
黑骑士会让忧成为推到多米诺骨牌的推手。
她会让忧做出一个跳下悬崖一般的决定,不,或许只是含有忧本心想法的命令,月白墓碑就会杀死东山县所有和康应相关的人。
这么做只是以结果推缘由,把现有三观打的稀碎,然后恢复本心想法,还忧一个原原本本的自我。
是看透了忧的思考模式做的计划。
芙兰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因为在芙兰眼前的是爱人的另一面,他曾经无数次用这一面拯救了自己,所以才会用语言疏导的方式让爱人面对自我。
“忧~你要去萨城好好收集证据哦~康应说他们的销售数据都在那里。”
纤腰化作一道诱人的曲线,芙兰改换姿势,把一条腿高高举起,搭在忧肩上,大开的两腿,方便忧的肉棒插的更深。
“其实最近像康应这样的民办企业都开始作妖了,他们不知道哪来的资金疏通人脉,收集物资,而且来源相当碎片化。”
教国内资金快速流出确实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芙兰捧着自己的双乳,给忧表演奶子对对碰,刺激的忧一口咬了过去,也不顾乳头什么的,咬的遍布牙印。
“但是……敌人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物资问题,他们居然都是用中央大陆给的物资,哈哈~说起来,忧现在的命格~在东山县输得惨不怨哦~”
操纵经济,截流小企业,让其饿死,对芙兰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关键对方居然挺过去了。
“他们是不是曾经和霍林斯有来往?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次问题就出在霍林斯的身上。他把自己曾经的证据和战利品都分散了。”
一部分是为了销账,一部分给了其他无知者挑事的本钱,让他们对新摄政发难。
老家伙不正面对敌,手段挺高的。
忧恢复了状态,在肏着芙兰的同时,伸出两指,抠挖着梅露塞的湿滑蜜穴。
“作为我的使者,把不听话的多布雷尼亚骑士团彻底调教,告诉他们,应该效忠的主人是谁。”
芙兰越说越兴奋,忽的用力,把忧压在身下,是女摄政爱用的乘骑位。
“你不说我也会做的~”
忧想起那两位等待自己的大小姐,有她们监督不做也不成的。
“嘻嘻~我会让韦丝娜阿姨和梅丽雅与你同行,记得要保持刚才对窃国愚夫们的愤怒,我的丈夫,尽情在多布雷尼亚发泄你的肉欲,那样会事半功倍,到时候让全多布雷尼亚骑士团的女孩子们看着你新调教的宠物,一定会很有趣。”
芙兰跨坐在忧身上的圆臀起伏愈发的用力起来,每一声呻吟都打从心底发出,愉悦无比。
在多布雷尼亚分崩离析的现在,正是彻底改造穆罗梅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