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我和幼彤都有些体力不济。
如果不是女孩长时间跳舞锻炼出了相当好的身体,经过刚才那么激烈的交合她大概会累昏过去。
“大哥哥……这个味道……我觉得好像很熟悉……”
女孩轻轻品着嘴里的精液,喃喃道。
我心里一跳。
海南的时候,我用酒瓶帮咏聆放出子宫的积液,那东西阴差阳错的被这个女孩给喝了,她当然应该对这个味道有印象。
如果被她联想起来,戳破我和咏聆的关系,那可就坏了。
这种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只要手段得当,想怎么玩都可以,唯独只有一点,就是绝对不能让她发现自己对她不忠。
年轻冲动,如果被她发现,我真的不知道她会作出什么事情。
我低头吻她耳朵,“还不赶紧收拾,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怎么办?”
这句话倒是戳到了幼彤的神经,她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来暂时是蒙混过去了。
练功服已经没办法穿了,幼彤脱下来破损的衣服,用来擦下体流出的精液。
“大哥哥弄得人家下面都肿了……呜……痛……”
我搂着她又是一阵香艳的舌吻,然后用手轻轻揉着她肿胀的阴部。
“只有痛,不舒服么?”
幼彤用腿夹着我的手,很享受的让我给她按摩着,脸颊的红润未消。
“……舒服……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她用脸蹭着我的脖子说。
我把她推进更衣室,帮她擦拭干净身体,又给她穿上了内衣。
小女孩很满足的让我给她穿衣服,大概女孩子被男友这样服侍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吧。
“呜……又要去买新练功服了……大哥哥坏死了……”
幼彤抱着我的胳膊和我走出练功房的时候娇嗔道。
我带着她开到一家粥店吃夜宵,女孩排练的有点儿过头,加上被我一阵折腾,饿的不行,抱着粥碗稀里呼噜的吃着。
我已经和她姐姐吃过了饭,所以只是坐着看她吃。
幼彤吃了两口,看我坐着不动,于是小手一推,把粥碗推到了我面前。
“我要大哥哥喂我!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辍起勺子,轻轻吹吹热气,开始喂她。
幼彤隔着桌子探头吃着我喂的粥,眯着眼睛笑。
吃了几口,又嫌不过瘾似的,从桌子那边直接跑过来坐到了我旁边,牵着我的手继续让我喂。
娇小的身体热乎乎的贴着我的胳膊,活力四射的女孩生怕我消失掉一样。
如果她没有骗我,或许做个女朋友还真是不错。
因为对性方面的朦胧,幼彤的可塑性非常强,只要慢慢调教就会变成我最高级的性玩具,想一想就觉得非常诱人。
可是她越是作出纯洁无暇的样子,我就越是对她充满了戒心。
粥吃完了,幼彤满足的摸着小肚子,依旧腻在我身上。
看着她摸肚子的样子,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今天没有做任何措施,直接就射到了她里面……看来必须要给她吃药。
“大哥哥……幼彤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女孩轻轻地说。
“怎么啦?怕我跑掉?”
女孩用力点头,“没有大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不到你我就好难受……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会死掉的……”
甜言蜜语的后面藏着什么心机,我不知道,但是听着这些话,我只是越发的在心里冷笑。
是时候了,再等下去说不定会有其他的问题出现,这个小婊子的钱我必须赶快搞定。
“幼彤,我和你说一件事。”
“嗯。”
我开始将何晋仇觊觎她们家家产的事情一层一层的剥开给她讲着。
我告诉她,何晋仇是个手眼通天目无法度的疯子,而这个家伙为了弄到她的钱会不择手段。
小女孩被我的话弄的不知所措,肩膀都开始发抖。
“大哥哥……我们……我们报警吧!”
小女孩说着幼稚的话。
我摇摇头,“警察都和他有关系,何况他现在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如果你拿着那些钱,他就一定会对你下手。”
“那……那可怎么办……”
幼彤吓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太好糊弄了,毫无社会经验的女孩,甚至连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都没有考虑。
“不要怕,有我保护你。如果他要动你,就要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我用深沉而凛然的声音说着,“不过,如果我被他害了,你就把那笔遗产放弃吧,不要让自己涉险。”
小女孩一个劲儿的摇着头,“不不!我不要大哥哥出事!”
“这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我叹气道。
女孩虽然懵懂,却很聪明,“大哥哥,我不要爸爸的遗产了,你别和他斗,好不好?我们把钱给他,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好不好?”
我在心里放声大笑起来。
她终于在我的引导下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作出了愁眉苦练的样子,我看着女孩,“那是很大一笔钱,属于你的钱!你真的要放弃么?”
幼彤抱着我的腰把小脸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我只想和大哥哥在一起……别的都无所谓……”
我捧着她的脸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把遗产先放到我这里吧,如果何晋仇要下手,我和他交涉。就如你所愿,我会把遗产交给他,然后我们两个就游山玩水,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好吗?”
幼彤高兴地流出了晶莹的眼泪,她开心的探起身子来吻我,就好像我的承诺变成了她一辈子的最后奢望。
而此时此刻的我,心里所想的却是……
第一份……终于到手了……
这天晚上,我让叶幼彤签了我早早准备好的转让书。
然后和她在旅馆做了一个晚上,直到她全身瘫软再也醒不过来为止。
我趁她熟睡,去买了避孕药,然后趁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喂她吃了,这才离去。
……
第二天,我去新龙华找了何晋仇。
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完全掌控了叶幼彤的那份遗产,只是说叶幼彤和我发展顺利,叶语霜也同意和我约会了。
何晋仇非常高兴,那样子就好像已经取得了胜利一样。
我又把针对叶忻姿的那个计划和盘托出,何晋仇完全没有露出怀疑我的样子,对我的计划大加赞赏。
“罗信,想不到你的脑子远比我想象的好用。”
“何总您太过奖了,我只是觉得这对叶忻姿实在是一个好机会,她如果还不上钩的话就实在精明过头了。”
我如是说到。
何晋仇点着头,“你去找叶咏聆吧,我给她打电话,让她给你签委托书。罗信,办事儿要注意细节,别露出马脚,懂么?”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提点,但是我却觉得他是在警告我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似的。
也许只是我自己心虚罢了……除了我和咏聆的私通,我还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我顺着门缝向办公室里面的那间休息卧房仔细看了一眼。
苏清竹不在里面……这是一个很好的和她联系的机会。
我来这儿见何晋仇也同样是为了确定他和苏清竹现在不在一起,这样我才能保证自己这个电话的安全性。
坐进了驾驶室,我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拿出了新买的一张电话卡,塞进手机,拨通了那个让我辗转反侧不知道盯了多长时间而不敢拨通的号码。
“喂?请问您找谁?”
熟悉而又陌生的柔媚女声从听筒传了出来。
“苏清竹?”
“我是。您是哪一位?”
“我们聊聊你和何晋仇的事情。下午两点,半岛咖啡旗舰店,一个人。有时间么?”
“你是谁!”
苏清竹没在第一时间说来不了之类的话,所以也就我没有给她多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上了电话。
机关算尽,这已经到了最关键也是最危险的一步,只希望苏清竹出现的时候,不会有何晋仇的手下跟在她身边。
驱车回到了公司,已然是中午了。
我带着委托书敲开了咏聆的办公室。
“阿信。”
咏聆坐在办公桌后面,抬头唤我。
我走过去,捧住她的脸颊就和她吻在一起。
咏聆被我突然而来的袭击搞的浑身一震,接着她就用纤细的双臂缠上了我的脖子。
热吻过后,咏聆轻轻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捶了我一下。
“你就喜欢在办公室里欺负人。”
我笑,“也不知道是谁的舌头一个劲儿往我嘴里送。”
咏聆搂住我的脖子把脑袋搁到了我的肩膀上,“阿信……我想你了……”
这个女人,大概是唯一对我真心的吧……她自惭形秽,别无所求,却不知道她在我心里其实是最干净的一个。
“咏聆,如果我能帮你离开何晋仇,你会像你承诺的那样跟我在一起么?”
咏聆听到我的话,全身一颤。
“阿信,你要做什么?你别做傻事!何晋仇没那么好相与的,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现在还……”
我用手指放在她嘴唇上不让她再说话,“你不要担心。这是男人的事情。”
我并不是不想把计划和她细细道来,只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何晋仇打电话说让我给你签委托书,这是要做什么?”
咏聆一脸担心的问,但她还是埋身在委托书上签了名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了一个新问题。
“咏聆,你了解苏清竹这个女人么?”
一会儿就要去见她,我不得不提前多了解一下她。
自己丈夫的情人,性奴,同样也是自己的替代品……咏聆在听到她名字的时候露出了一丝委屈。
“她……我不是很了解……”
我点了点头,伸手将签好的委托书装进了包里,“那就算了,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
看到我要走,咏聆像小女孩似的下意识伸手拉住了我。
我回头看她,咏聆的脸色潮红。
“阿信……我……想……了……”
佳人有求,义不容辞。
我转身锁上门,一个箭步就将她揽在了怀里,手一分,咏聆那件敞领的露出了颈下一大片肌肤的素装从肩膀上剥落了下来。
从海南那一趟之后,我再也没有机会碰咏聆。
一者那时候她的身体被蹂躏的非常憔悴,二者我也没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
久别床第的少妇,被我重新开发了埋藏在心底的欲望,食髓知味之后的她又怎么能忍得住寂寞呢?
我啜着她的丰乳,把她抱上了桌台,咏聆艾艾悒悒的呻吟着,抱着我的头轻轻抚摸。
探到咏聆下面轻轻一捞,一手的湿滑。
我将潮润的手指展现在她面前笑着。
“大小姐最近忍得很辛苦吧?”
咏聆将脑袋靠过来,用舌头舔着我的耳朵眼。
少妇就是少妇,服侍人的技巧完全不是幼彤那种小女孩能比的。
“每天晚上……都会想着你自慰……”
咏聆含着羞怯在我耳边诉道。
“想着我?想着我怎么样?”
我将肉棒陈横在咏聆的小腹上轻轻扫着,激的她的肚子不时抽搐。
“想你……用那个,插我……像那次一样……插到我子宫里面……”
咏聆在肉棒的磨蹭下嘴唇微抖,声音变得又腻又媚我舔着她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银光闪闪的痕迹,“今天想换个方式。”
“……什……什么啊……”
咏聆忍得难受,腰部一个劲儿的晃着。
我抱着她裹着黑丝袜的长腿,咏聆被我举得向后仰起,她连忙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不让自己躺倒下去。
“今天我要你这里……”
肉棒缓缓地下移,对准了咏聆的后庭。
“不!不要!阿信!”
咏聆一见此景,连忙摇头,“别用那儿……别……”
“为什么不行?那儿被多少人都玩过了,偏偏我不行?”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咏聆闻言面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我触到了她最伤痛的地方……该死……
也顾不上坚硬挺翘的肉棒了,我连忙把她揉在怀里一个劲儿哄着。
“别伤心了,是我不对,我说错话了……”
咏聆呜呜哭着,在我怀里摇头,“不……不是你的错……我就是被很多人玩过的烂货……我知道我脏的不行……你没说错……”
我听着她自暴自弃的痛哭,忍不住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咏聆大惊,也顾不上抹眼泪了,连忙抓住我的手。
“我不该让你伤心,对不起。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眼里一点也不脏,有多少个人欺负过你,我都不在乎。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干净的,懂么?”
咏聆用手背轻轻拭去眼泪,向我点头,“他们……全都用脏东西插我的后面……每次都射到里面去……所以才不想让你用的……”
“你是我的,我又怎么可能嫌弃你?好好把屁股翘着,老公就是要尝尝你屁眼的味道。”
我捏着她的下巴,露出恶狠狠地样子调笑道。
咏聆不哭了,她搂紧我的脖子,嗔了我一眼,努力地把身体弯成一个便于插入的弧形,将粉褐色的屁眼毫无防备的展现在青筋暴起的肉棒前面。
“你这里真是可爱死了。”
我用肉棒搅着咏聆四溢的爱液往屁眼上涂着。
“坏死了……你别说了……”
咏聆的屁眼一缩一缩的,有点儿紧张的看着我。
我抱着她的腰把肉棒往屁眼里送去,紧的完全没有缝隙的后庭一下子被撑成了鹅蛋大小。
就算是久经人事的咏聆也倒吸了一口气,摇摇欲坠难以承受。
“太……太大了……哦……”
“痛?”
我停下动作。
“不……不用……”
咏聆喘着气,“你已经……很温柔了……那些家伙……从来都是一口气插到底……痛得我死去活来……现在这种程度……没问题的……”
咏聆的后庭弹性惊人,的确是调教的非常出色。
括约肌箍的我快感如潮,我奋力抽插起来,鲜红的肛肉被粗大的肉棒带的进进出出。
“啊!啊!啊!阿信!慢点!喔!太激烈了!屁股要被插坏了!”
咏聆在我的冲击下连声求饶,可是我根本忍不住这种诱惑。
果然是被人不知道操了多少遍的屁眼,在这种攻击下变得越发敏感起来,咏聆的阴道快感如潮,汁水不断地留到进进出出的铁棒上面。
“咏聆果然最喜欢被人操屁眼呢……是不是?”
我撞着少妇的屁股,几乎将她整个人顶起来。
“噢!噢!别说!不要……呜噢!插破了!哦哦!喜欢……好喜欢!啊啊!阿信……要把肠子插破了!啊啊!”
黝黑粗大的肉棒像铁棒似的在雪白的屁股中央捣进去,拔出来,简直淫秽的难以言喻。
“他们也是这么肏你的么?像我这样狠狠的肏的你满地流水么?”
言语的羞辱让咏聆疯狂的摇着脑袋,秀发披散在雪肩上。
“不是!不是!只有阿信!只有阿信的进来才会流水……呜呜呜!”
咏聆屈辱的样子却让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我猛地把肉棒从屁眼里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
咏聆闷哼一声,紧接着变成了高昂的哀叫,因为我已经一下子把肉棒插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
还没来得及苏醒的阴道根本就没打开,直接被我强行突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疼痛让咏聆牙关打颤,娇喘连连。
“阿信!干我!快干我!不行了!忍不了了!啊啊啊!”
咏聆疯狂的索取着,手臂楼在我的后背上几乎要将自己揉进我的胸膛里。
我把她压在办公桌上,抓着被丝袜裹住的美腿,每一下都肏到深处。
咏聆已经迷失在了快感之中,除了混乱的哭叫已经说不出话了。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阿信!我们一起!我要和你一起!啊啊啊!”
她泄着身,泄到双腿再也无力盘在我的腰上,可那双纤手却死命抱着我,怕我离开她。
我用自己的精液填满了她的阴道,又把残余的白浆一点一点擦在黑色的丝袜上面。
咏聆躺在桌子上,大口喘着气。
我将肉棒横在她嘴边,她顺从的用舌头仔仔细细将我的下身清了个干净。
“以后……都这么服侍我,好吗?”
我亲她的嘴唇,还能清晰地嗅到自己的精液味。
咏聆用力点头,“我等你……你要小心……”
我答应着,并祈祷着……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神是不是真的会眷顾我们这对奸夫淫妇。
……
我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临时租了一辆。
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将车早早的停在了咖啡馆对面,从这个角度可以完美的观察到门口的情形。
在艰难的等待中,我掏出了为了以防万一而准备的东西,在手里轻轻的摩挲着。
黑星,不久前在黑市上买来的。
这东西单单拿在手里就会让人心跳加速……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用到这玩意儿。
苏清竹出现了,她将车停到了咖啡馆门口,然后迈着长腿走了进去。
那张妩媚的脸上,含着一丝警觉和紧张。
我没有动,而是坐在车里静静的看着周围,审视着每一个出现在我视线里的路人。
这次见面,我是绝对不能让何晋仇知道的,所以我必须确定他是不是派了手下跟踪苏清竹。
忍下去好几次下车走过去的冲动。
足足看了二十分钟,我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在附近停留超过两分钟的行人。
时间已经够久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车门向咖啡馆走去。
推开了咖啡馆的门,服务员很热情的应了上来。
我抬手向苏清竹的方向指了一下,示意已经有人在等我了。
我径直向苏清竹走过去,她抬起头看见了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并没有显得惊讶。
“……你迟到了。”
她用双手捧着手机,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你好像知道是我的样子。”
我坐了下来,然后胡乱要了一杯咖啡充数。
苏清竹胸口起伏的有些厉害,她很紧张。
“除了你……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你找我什么事……”
我看着她闪烁不安的眼睛,记忆突然跳跃回起那天晚上。
在何晋仇监视之下,她由着我在她身上驰骋,尽力的配合,承受……而且在我精疲力尽的停歇下来之后,她躺在床上,回头轻轻用清凉的舌尖舔了我的脸颊。
“首先想和你说声谢谢,之前一直没有机会。”
苏清竹似乎很明白我是指的什么,她并没有矫揉造作,这种行为对她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她的身份,她也很清楚。
“我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被……”
她以前看到过么?
何晋仇在她面前做过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道。
可是我却能感觉出来,苏清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至少对我是善良的。
这也是我有胆子和何晋仇的性奴面对面坐在这里的基本条件……
“你找我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她开口道。
我喝了一口面前的饮料,苦涩的让人没法开口。
“你……跟何晋仇多久了?”
在我做何晋仇助理的几年里,从来没有见过她。
直到那天晚上,何晋仇将他肚子里的毒液全部向我倒出来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苏清竹。
本来我有些担心这个问题会刺激到她,可苏清竹远远比我想的要淡定。
“四年。”
这倒让我非常意外,毕竟何晋仇娶咏聆才仅仅三年而已。
看来何晋仇寻找性奴并不只是为了满足无法再咏聆身上发泄的性欲而已,这只是他变态的嗜好。
苏清竹看上去并不比我大,如果这样想,她成为何晋仇性奴的时候应该才刚过二十。
应该是一个大学生吧,那个时候的她……何晋仇对她做了什么事,我倒是非常好奇。
“四年……累么?”
我用眼睛直视着她。
苏清竹眉毛一挑,抓起身旁的小手包就站了起来。
“罗信,你太没有分寸了!”
她迈步想要离开。
这种直戳心窝的问题确实非常粗鲁,但我却不得不说。
我抬手抓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离去。
“我可以帮你恢复自由。”
当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如我所料,苏清竹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地扭头看向我,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有不解,有希冀,有疑虑还有……轻蔑。
这个女人的感情,远远比我想的要丰富得多。
“自由?呵呵……罗信,你告诉我什么是自由?”
苏清竹重新坐了下来,用略带质问的声音说。
“每个人眼中所期望的的都不一样,但你觉得,自己现在自由么?”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你没资格替我操心。”
“被人像玩具一样玩弄,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永远也得不到一个名分,慢慢在那座别墅里腐烂,这是你想要的么?”
“你闭嘴!”
苏清竹眼角含怒,一个巴掌向我扇过来,却被我抬手抓住了手腕。
“我要你帮我弄到何晋仇办公室的钥匙!”
我单刀直入,把要求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你拿到了又能怎么样!你以为就凭你能斗得过晋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她低声吼着,嗓子里面充满了凄楚。
“只要你帮我弄到,我就能做事情给你看看。你不帮我,就永远也没有机会!”
苏清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微微发抖。
我也看着她,等候着答案的宣判。
她最终甩开了我的手,并且在离开前说了一句话。
“你现在的脸,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
……
苏清竹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应许我……这让我非常的不安。
没有她的帮助,弄不到何晋仇办公室的钥匙,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没法实现。
不知道多少次想再打她的电话,可是残存的理智不断告诉我,那样做无异于把自己的脖子往绳子上套。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我只能一如既往的活着。
下班后我会和语霜约会,牵着她的手留恋在公园和电影院里,带她去游乐场抓娃娃,寻找整座城市最好吃的糖葫芦……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就好像回到了纯真的高中时代。
和她分别之后,我会去找幼彤,将她带到自己的家里。
指尖甚至还残留着她姐姐手心的余香,就肆无忌惮的插到她水嫩的花瓣里面弄得她哀叫不已。
整晚整晚的做爱,尝遍她每一个角落,试着每一种所能想象的姿势,蹂躏着她柔韧到极致的身体。
小女孩已经越来越放的开,在性观念被我完全洗脑之后,贪玩的她总是兴致勃勃的满足我每一个变态的尝试而且乐此不疲。
花苞初放的身体在我的调教之下变得越来越敏感,主动求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但我唯独没有让她给我口交,因为我怕她会品出那瓶“酒”的味道,察觉到我背着她与她姐姐淫乱的事情。
又是一夜的疯狂。
我醒来,裸着身子,看着窗外的城市一点一点的被初升的太阳染成蒙蒙的白色,坐沙发上点着一根烟。
身边的床上,趴着睡的甜甜的女孩。
头发慵懒的散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抖着,疲惫到不行的脸颊闪着一抹润红,似乎在做什么绮梦。
单单看她的脸,只觉得这是一个可爱到极点的懵懂小女孩。
可是如果向下看去就会发现,这个女孩的双手被牢牢的捆在背后,一根红色的绳子拴着她双脚的脚腕,将她的雪白的小腿折向后背,连同手上的绳子汇合成一股,拴在了脖子上项圈的后面。
肏了她一个晚上,不知道在女孩体内射了多少次。
强制被绳子扯开的双腿中间,阴道口被干的像呼气一样随着肌肉的抽搐来回张合着,坚挺的小屁股也被我抽的又红又肿。
花瓣和股间上粘满了已经快要干涸的浓精和爱液,显得靡烂而又淫秽。
数次高潮已经榨干了她的体力,以至于小女孩来不及央求我解开绳子,在这个姿势下就昏睡了过去。
她在快乐的巅峰不知道游荡了多长时间,而我却只能借着她的身子发泄来努力逃避着现实。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我穿上睡衣,前去应门,是一个快递小哥。
签收,一个邮包。
当我把它拆开以后,我看到那把我做梦都在念着的钥匙,就躺在我的面前。
苏清竹她做了!
兴奋和狂喜两种极端的感情从我胸口一下子爆炸了出来,我狠狠的捏着拳头,努力压制着喉咙中几乎要喷发的狂笑。
我将钥匙放到了抽屉里,然后走到床边,扑到了还在熟睡的幼彤身上。
抱起被捆成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女孩,我开始狂吻她的脖子和乳房。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幼彤被我突如其来的疯狂进攻弄醒,闭着眼发出沙哑的声音。
“讨厌……大哥哥……困呢……呜呜……不要嘛……”
我用牙咬着她的乳头,然后拉扯起来,女孩痛哼一声,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了。
“别咬嘛……痛的……一大早……又要欺负人家……到底有没有头了啊……人家全身都酸死了……”
“装什么装,”
我笑着用指头揉捏她的乳尖,“明明这里都挺起来了。”
“哈啊……大哥哥饶了人家吧……昨天晚上……呜唔……都弄得幼彤……要死过去了……”
幼彤被我抱坐在怀里,扭动起腰,挣着绳子。
“可是这里又硬了,怎么办?”
我指了指因为狂喜而挺拔着的下身。
幼彤的眼睛媚光横溢,伸出小舌舔我的嘴唇,这是她全身现在唯一能动的地方。
“那……我就只能委屈一下……让大哥哥再射我一次啦……”
我一把将她扔趴在床上,抓着她被拴起的两只脚就要插进。
幼彤趴在床上,努力扭过小脸看我。
“……大哥哥还要玩那个么……幼彤的嗓子好痛……能不能……哈啊啊……进来了!”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将肉棒重新插进了一片狼藉的小穴里面。
虽然新流出来的爱液只有一点点,但是混在昨晚残留的秽物里面,已经让小女孩的花穴很快变得泥泞起来,完全不妨碍我的突进。
按住小女孩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她背后的绳子,一边狠插一边将她拉住,免得她被我顶的撞到墙上。
背后的绳子经我一扯,脖子上的项圈勒的女孩上半身一个劲儿的向上仰起。
幼彤嗓子里发出的呻吟被勒的只剩下嘶哑的咯咯声,小脑袋在我的冲撞下不受控制的前后甩着。
“咯咯嗯呃……要……要死了……喘不动……气了……呃呃……嗬呃……”
一对美臀在我的冲撞下猛烈地弹着,双乳也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地摇晃。
紧夹着肉棒的淫穴来回收缩,就好像按摩一般。
龟头蹭着层层叠叠的肉褶,美得我后背发凉。
被勒到窒息的女孩翻着白眼,阴道病态的开始疯狂抽搐,大股大股的阴精向外喷着。
这是这个危险的性游戏最爽的时刻,肉棒所能体会到的极度快感是普通的性交完全不能比拟的。
之前的时候,只要幼彤的阴道到达这种程度的痉挛,巨大的刺激就会让我立刻射出来。
可是这一回,因为已经射了几次的关系,我的持久度并没有达到极限。
女孩嗓子里的咯咯声已经不见了,她全身都剧烈的颤抖恰来,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
我抓着她的屁股疯狂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阴道蠕动的更厉害了。
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我终于在她里面再次射了出来。
手一松,失去了控制的幼彤像尸体似的砸在了床上。
我气喘吁吁的拔出了见软的肉棒,拿着纸擦着。
我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女孩没有像之前做完一样在重新接触空气之后开始狂喘。
相反,她一动不动,只有双腿和肩膀在一下一下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