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无神的拨弄着手中的遥控器。
面前的电视不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色彩,屏幕里的人发出各种各样的说笑声,可是却根本没有办法吸引我的注意力。
一天的工作让倦意从骨髓里涌了出来,这个时候我所需要的是一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
然而在我离开沙发之前,电视上出现的夜间新闻却像枷锁一样拷住了我的神经。
“现年五十八岁的著名企业家叶忠文先生,由于突发性心脏病,于今日夜间十点二十分在念慈医院逝世。叶忠文先生是……”
后面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也许几个月之内都没办法睡个好觉了。
果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疯狂的震动了起来,它和玻璃之间碰撞发出的嗡嗡声让我耳膜发痛。
我将它抓在手里,看着那个拨来的号码,手心的汗沾湿了手机的后盖。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通键。
“何先生。”
我恭恭敬敬的说道。
“立刻到我办公室来!给你十分钟!”
沙哑而尖利,如同割木头一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然后就立刻挂断了。
我抓起外套冲出了公寓的门,现在已经快要半夜了,但是我却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
一路下楼来到停车场几乎是用跑的,我跳进自己的车里,一脚油门就冲出了小区。
深夜,道路两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整个城市喧嚣的街道已经渐渐进入了沉睡,朦胧的路灯像鬼魅一样一根根从我的两边向后滑去,我知道今天晚上将是一个不眠夜。
因为有个人死了,而且这个死去的家伙拥有连魔鬼都无法抗拒的东西。
那就是钱。
叶忠文,丰海市乃至一省之内都赫赫有名的一代巨富。
丰海市全国闻名的五星级白色皇庭酒店就是他名下的资产,全部身家可以在太平洋买下一座小岛。
我之所以如此清楚,是因为我上面的那个人。
何晋仇,三十九岁,新龙华投资公司的老板。
同时,也是叶忠文长女的丈夫。
新龙华投资公司本身也就是叶氏企业下面的子公司。
我是何晋仇的贴身助理。
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可是却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卷到这个漩涡里面。
何晋仇想要叶忠文的钱,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那家伙从来就不是干干净净的人。
他的上一个贴身助理,我的前任,为何晋仇去对手公司探取情报,被对方打断了腿,并要让他当证人起诉何晋仇。
而何晋仇淡定如常,只是三天以后,那个人就被发现“跳海自杀”了。
一个断了腿的人是怎么跑到海边去的,任何人都很清楚。
现在,叶忠文死了,而何晋仇的公司则因为管理不善而背着巨额债务。
他这个时候叫我过去,不会有第二件事。
我不想为这个男人弄脏自己的手,但是现在已经陷入了这个漩涡的我又能怎么办呢?
经手了无数何晋仇逃税文件的我,如果说要退出,下场和那个前任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十分钟,我准时到达了何晋仇的办公室。
“何先生。”
我敲门。
“进来。”
那个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后面,他面容消瘦眼角发黄,棱角分明的五官看上去带着某种野貂一样的狡黠。
不知道是不是摆弄诡计太久,心力枯竭的缘故,略显干枯的灰色脸颊让何晋仇看上去远比他的实际年龄要老。
“罗信,看了新闻没有?”
何晋仇看到我进来以后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恐怖的笑容。
“看了。叶先生……”
“那个老不死的终于他妈的咽气了!哈哈哈哈!”
何晋仇像疯了一样狂笑起来,森白的牙齿夹杂着口水肆无忌惮的露了出来,我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罗信,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么?”
何晋仇在笑够了以后猛地转过身看向我。
我的手心已经湿了,但是还能努力保持住表面上的冷静。
“拿回您的钱。”
我非常小心的斟酌了措辞。
“你很好。”
何晋仇微笑起来,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已经跟了我三年了吧?”
我点点头,二十三岁的时候,年轻无知的我看到新龙华招聘的启示,那丰厚的待遇让我头晕目眩。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稍有经验的家伙都不会在他手底下当差,然而想走的时候已经无法脱身了。
“三年零两个月。”
我答道,这是度日如年的三年零两个月,我可无法忘记。
“你很好,我可以信你。现在我要让你给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
“何先生请讲,我一定做到。”
这是我唯一能够给出的答案。
“叶忠文死了,我要拿到他所有的遗产!酒庄、马场、白色皇庭酒店,全都是我的!懂么?”
叶忠文在商场叱咤风云,战无不胜,可以说是一代经商天才。
可是唯一的遗憾却是……没有一个儿子。
叶家的四位千金,为了遗产,何晋仇恨不得全都娶到自己这里。
可是他做不到,他只娶了长女,而其他三个千金将毫不留情的瓜分那些“本应属于他的”财产,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何先生,您想让我做什么?”
何晋仇走到我的面前,用他的那双野貂眼直直的盯着我。
“罗信,你长得不错。有没有星探找你去拍电影?”
他嗬嗬的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笑声。
“何先生过奖了。”
我恭敬的说。
“我想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让那三个婊子通通放弃财产继承权!”
我愣住了。
老实说,我并不是没有能力的那种吃白饭的家伙。
在何晋仇的压力之下,我对整个投资公司的运作在短短的三年里弄得滚瓜烂熟。
可是我不是催眠学家,财产继承权这种事难道是我随便说说就能让别人放弃的么?
“呵呵,罗信,我只是要你泡上那三个婊子。至于泡上以后怎么做,我会教你。”
何晋仇走到办公桌那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三张信封甩在我的面前。
“叶家老二,叶忻姿,二十六岁。我们最大的对手,她对叶忠文的财产最是上心。不过这女人并不算难对付,她是企业里担了个闲职,自己在外面开了个公司。那家公司一直摇摇欲坠,全凭手底下几个不错的能人顶着。这女人自以为聪明,实则刚愎自用,破绽很大。看叶忻姿的意思,似乎也想一口吞下叶忠文的遗产,她身上很容易做文章。”
“叶家老三,叶语霜,二十一岁,生性平和,女子贵族学校刚刚毕业进入叶氏企业的大小姐。对钱财看的虽然淡,但是并不好骗。”
“叶家小女,叶幼彤,十七岁。还是个小孩儿,贪玩,几乎没有金钱概念,是最容易下手的一个。”
“明天,叶家人要去凭吊那个老东西,你和我一起去,我会动用一切资源让你接近她们。而你,要做的就是将这几个婊子全都给我拿下,懂了么?”
我没有办法说不。
何晋仇嗬嗬作笑,然后又上下打量了打量我,伸手合掌拍了三下。
“苏清竹!”
办公室的休息室侧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女孩。
二十岁出头,一头柔顺的秀发在灯光下微微闪光。
精致的五官,双目含水,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有说不出的妩媚羞涩。
“你今天晚上陪罗信就在公司睡,替我验验货,明天给我结果。”
何晋仇走过去摸着女孩的背说。
“知道了,何先生……”
苏清竹对何晋仇点点头,然后看向我。
我心脏开始砰砰跳。这并不是因为性欲使然,而是因为恐惧。
何晋仇的意思很明确,他就是要让自己的脔女试试我那方面的能力。
倘若我那方面的能力不济,他是不会用我来实行之前所说的计划的。
而作为已经知道了他计划的人,我大概活不过三天……
何晋仇深吸一口气,从办公室的窗户远远眺望着灯火辉煌的丰海市,嘴角带着深不见底的自负笑容,似乎整座城市都即将要臣服在他脚下一般。
“罗信,不要让清竹失望,更不要……让我失望。”
他转过身,用貂目看了看我,然后嗬嗬笑着,缓步离开了办公室。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直到何晋仇的脚步远远地消失在走廊里,我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一双白皙柔嫩的小手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伸了过来,苏清竹将身体贴在了我身上。
“罗先生……我们到里面去吧……”
苏清竹在我耳边轻轻说。
推开休息室的门,一张巨大柔软的床正躺在房间中央。
整个房间似乎早早的就整备好了淫靡的粉色调,以及隐隐可闻的高级熏香。
可是在我眼里,这并不是欲望乡,而是修罗场。
苏清竹抬起酥肩,让细细的肩带自己慢慢滑落下去,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手心里全都是柔腻腻的软肉,苏清竹的皮肤嫩的吹弹可破。
“罗先生……开始吧……”
苏清竹看我无动于衷的样子,轻声提醒道,“如果今天……你不……何先生会……”
“对不起……委屈你了。”
我回过神来,努力整理自己的心绪。
“不……我……本来就是因为这个而在这里的……”
苏清竹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子,解开了我的腰带。
酥胸半露,眼睛里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可是在巨大的压力和心底的恐惧下,我竟然没能硬起来。
苏清竹隔着内裤用大腿轻轻地蹭着我的下身,然后用舌头开始舔我的耳朵。
“……房间里……有摄像头……他……都会看见……不做的话,你真的会被他弄死……”
苏清竹借着这个机会在我耳边说。
“……我……”
可是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更紧张了,无论怎么集中精神在下面,都毫无反应。
“……放松就好……”
苏清竹用手轻轻揉着我的胸口,然后慢慢蹲了下去。
她贴在我的内裤上,用脸来回蹭弄着要害部位,一只手伸到我的胯间揉着我的睾丸。
看着苏清竹水汪汪的眼睛和披散在脖子、肩膀上的头发,我开始有点儿感觉了。
苏清竹也试出来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她开始舔着鼓起来的地方,让它变得越来越大。
温热的感觉隔着内裤传进来,这还是第一次。
内裤被除了下来,苏清竹吐出粉色的舌头,像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从各个角度贪婪的舔起了眼前的肉棒。
整条肉棒变得水淋淋的,苏清竹的口中不断传出来的吮吸和吞咽口水的声音让我渐渐忘记了恐惧和压力,下身也慢慢展现出了真正的姿态。
“啊……好大啊……”
苏清竹看着面前勃起的东西,捂着嘴小声说了一句,“这个……这个尺寸……应该就没问题了……”
还没等我说什么,苏清竹就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
一双樱桃小口,怎么看都没办法把那么大根的东西塞进去的样子,可是她却真的坐到了,而且完全没用牙齿碰到敏感的地方。
又湿又滑的口腔被我的肉棒填的满满的,苏清竹试了几次也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一,这还是用了深喉的结果。
何晋仇找我去做那些事情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曾经在厕所看到过我的尺寸。
苏清竹明显受过严格的调教,在这种深喉的情况下一点呕吐的反射都没有,应该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种事情了。
而她也没有过分的用她的口技来刺激我,我很感激她,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在她口中泻出来的话何晋仇会不会……
肉棒很快被苏清竹吐了出来,她用眼神示意我做些什么。
我点点头,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了下来。
很快,一具晶莹剔透的躯体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将苏清竹推到在床上,然后探了两下就插到了她里面。
苏清竹娇叫一声,但我知道她其实是痛的。
因为我并没有给她做前戏,所以她的下面还没有达到可以任意插入的湿润程度。
略微有些干涩的阴道让我的龟头也有些疼痛。
“啊啊……好满……好涨……呃啊啊……插……插进来了……哦哦……”
苏清竹用腿夹住我的腰,然后好像欲求不满一般扭动着身子,可是她每动一下我都觉得龟头噌的有些难受。
我想她下面肯定比我更痛,然而她还是满目含春的呻吟着。
她是个好姑娘,善良的姑娘,她这么做是为了不让我白白送命。
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她仍然为了我而屈意承欢,只是为了陌生人的一条命。
我垂下头开始吻她的脖子和耳朵,两只手努力挑逗着苏清竹的乳房。
她有一对傲人的娇乳,乳晕嫣红但是乳头却有些发紫,那一定是何晋仇肆虐的结果。
被裹住的下身越来越暖,我轻轻抽动了两下,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阻碍了。
而苏清竹随着我的动作也从喉咙里溢出了两声娇喘,那不是装的。
“快点……快点插我……罗先生……我受不了了……快点干我……”
苏清竹用叫床的方式开始鼓励我的动作。
我没有再犹豫,而是发力在她的体内动了起来。
“啊啊!爽啊……我好爱……干我……用力干我……别怜惜我……用力……啊啊啊……好厉害……呃啊啊……”
苏清竹抬起下体,努力的迎合着我的进攻。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苏清竹的娇躯被我干的连连发抖,她的身子被肏的向后一直挪动,无论她的腿怎么夹也留不住。
我用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像打桩一样抽插起来。
“啊啊呀呀……好猛烈……不行了……呃啊啊……太强了……胀裂了……哦哦哦……”
我不知道她是在呓语还是在演戏,不过她下面出的水没有撒谎。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黏糊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苏清竹流出来的淫水把床单慢慢浸透,也打湿了她下面的茸茸丛里。
“不要了!啊啊!来了来了……不行了!噢噢噢噢!啊啊!”
不知在抽插了多少下之后,苏清竹浑身哆嗦着叫了起来。
她挣扎了几下,然后向后一仰,大口喘着气,全身垮了下去。
而我竟然还没射出来……同样也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我把下身留在她身体里面,抱着她。
“谢谢你……”
我将头埋在她的头发里,轻轻说。
苏清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脸颊,留下一丝凉凉的触觉回应了我。
我知道,至少今天晚上,我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