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失格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即理性又感性。

理性的时候会从厉害得失的角度来分析问题,头头是道,即便完全不能结局问题。

感性的时候则会冲动而为,忘却很多自我设定的底线和准则。

无论是感性还是理性,在极大的冲击面前都会短暂的停摆,因为遇到问题人最愿意做的选择其实是逃避。

对也好,错也罢,什么也不要来烦我,扰我,因为我害怕未知。

拖延、逃避,直到拖的不能再拖,也许事情也就解决了……

天光还未大亮,我便轻轻地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身上套着那套自己精液喷洒的不成样子的浴袍蹑手蹑脚的拉开屋门。一路小跑地跑到冲洗区。

也许是时间太早,整个淋浴冲洗区没有一个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我不由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飞快地脱下浴袍,将它扔在换洗筐里,开始洗澡。

脖颈的勒痕和身上各种淤青被喷头洒下的热水淋到还会泛起火辣辣的感觉,那感觉和痕迹都在无声的告诉着我昨夜的一切不是噩梦而是真实的发生。

随着外边水流一起留下的还有身体内的液体,它们是山正干爹昨晚射在里面的精子。

从直肠内流出来的不只是液体,还有一阵阵夹杂着酥麻的疼痛。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自慰菊花的经历,扩张什么的也尝试过不少,可山正干爹的那个那个东西实在太过恐怖,竟然比自己所使用过的最大的自慰器还要粗长。

在那条阳具的持续侵入下,我只感觉自己好像一部分肠子都被强行捅直了。

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透明液体一点点从大腿内侧向下奔驰,摸着自己那条疲软的小鸡鸡,那来自蛋蛋的下坠感和阵阵隐痛,让我内心既愤怒又自责。

花洒的水落在地上,菊花里的精水也落在地上,但我的眼泪却没有一滴流出。

那个男人,那个侵犯了自己的男人我对他毫无办法,我想报复,但又知道自己其实对他毫无构不成任何伤害。

“这么早就来洗澡呀。”还没等我从自怨自艾中出来,一个声音便打破了淋浴冲洗区的安静。

我只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阵阵颤抖。

那声音太熟悉了,昨晚就是这个声音一直把控着自己的情欲,就是这个声音引导着自己的情绪,就是这个声音让自己几乎分不清是去了地狱还是天堂。

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山正的干爹。

都不用会回身,只是听着脚步声靠近都足以让我的战栗更加严重。

一个庞大的身影将灯光都遮掩住了,他身上散发的热气让我不知所措。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用你的嘴巴把我的精子吸出来。第二,我现在就在干你一次。”山正干爹的话声音很轻,那话甚至还有些轻柔,但我却一点也不怀疑他会在这里再把我按在墙上然后侵犯我。

“不,不要……”我慌张的转过身想用手把山正的干爹推开。这才发现站在我身后的他竟然什么都没穿。

“你觉得你还有其他选项吗?”山正干爹的一只手一把抓住我想要推开他的手,将我往他怀里拽去。另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我的屁股上。

“别,别打了,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仓皇的乞求着他的放过。

“啪——啪——……”可山正干爹却全然没有理会我,只是一边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我想要挣脱的双手,一边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打着我的屁股。

那声音在整个淋雨冲洗区去回荡,传到我耳朵里,烧的我的脸像着火一般。

也许是那份燥热让我挣扎的力量渐渐减少,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控制着我双手的手。

任由着我身体向下滑去,当我几乎跪在地上的时刻,他双手扶正了我的头然后把我的头往他的胯下压去。

“不,不可以……”看着那根黑红的铁棒几乎贴在了嘴上,我慌忙地把手安在山正干爹髋骨上,尽可能地把头往侧边抬,希望尽可能地远离他的阳具。

但他却全然没有当回事,一边用两只手把我的头扶正,一边用已经挂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直直顶向我的嘴巴。

在我的努力下那根鸡巴没有插进我的嘴里,但那龟头却戳在我脸上好几下。

那挂在龟头上的前列腺液在他把龟头往后拉的时候在我脸上留下了一条若有还无的细线。

那味道让我反胃,想吐。

但为此走神还没等我吐出来的那个时刻,他的龟头已经趁机强行捅进了我的嘴巴里。

足足有婴儿拳头宽度的龟头,对我丝毫没有怜惜,一下子就顶在了嗓门上,好像把空气都隔绝了一样。

山正的干爹把这我的脑袋,就像我把着飞机杯一样,一前一后的前后拉着。

让我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只能呜呜地偶尔寄出些声响。

眼泪在这种操弄下流了满脸都是,口水和鼻涕几乎已经完全失陷。

这时,山正的干爹却拔出了鸡巴。

一手依旧抚着我的头,一手握着刚刚从我嘴里拔出的肉棒,然后用那根沾着口水的肉棒狠狠的扇了我几个耳光。

“再问你一遍,一还是二?在磨磨唧唧地一会其他洗澡的人可就来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看见你在这里舔我的鸡巴。”伴随着山正父亲的话语的还有他的那个大阳具打在我脸上的声响。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就是个烂货,一个长着鸡巴却欠操的骚货。”

“我,给你口,给你口……”那句“长着鸡巴却欠操的骚货。”让我害怕不已。我决不能让人知道自己被男人上了,绝对不能。

“那来吧。”听了我的话山正的干爹反而不着急了,他松开了两只手还稍微向后退了两步。

害怕被人发现的我急忙向他挪了过去,委屈地看着那个几乎九十度角挺立的鸡巴,它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在龟头下边的肉棒上还有着几个突出的像珠子一样的东西。

我伸出手去握住肉棒,那肉棒上的温度竟然让我本就红彤彤的脸变的更热了几分。

“只是握着我的鸡巴就想让我射出来?你不会以为我是你那种废物吧。”听着山正干爹的话,我愤怒地挑起眉毛横了一眼这个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虽然愤怒但却还是将脸一点点凑近龟头。

先是抵触地用舌尖触碰了几下,然后便闭着眼睛张开嘴一点点将龟头吃进嘴里。

“哇,哦,你的小嘴好软呀,挺会吸的嘛”山正干爹的鸡巴在进入嘴里后好像又更大了一些。

那条鸡巴进入嘴里后停了一段时间,好像是为了让我能够适应一下。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便开始用鸡巴一点点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一下下的操弄我的嘴巴,一句句调侃的语气羞辱着我的心灵。

嘴巴被山正干爹的大鸡巴撑开的太久,这让我的吸舔稍稍慢了一些。

对此山正干爹似乎有些不满但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用手扶住了我的头,然后轻柔的抚摸着,就像在抚摸着一只小猫。

他结果主导权,然后猛地将下体捅入我的嘴中,那根鸡巴太长了,直接捅到了喉头。

反胃的声音,噗呲噗呲的抽查声,哗哗哗的淋浴喷水声,在这个宁静的淋浴冲凉区里显得格外响亮。

但被强制着抠脚的我却依然不敢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其中,我努力抽出精力放在耳朵上,用它尽可能地收集周围得动静,只要稍稍有一点异响产生,我都会让自己逃开,无所不用其极得逃开。

就这样的口交了十多分钟,我的下巴已经开始酸痛,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失去了对于嘴部肌肉的调节能力。

但山正干爹却依然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条大鸡巴就好像有着无限潜力一样,就这样异常精神的进出着我的嘴巴。

我甚至有些想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厉害,我就算是用手自己解决也就二十多分钟而已,他怎么能这么厉害,完全没有要交货得样子呢?

“想让我快点射嘛?”

我敢准备吐出鸡巴回答他,却被他死死按住头用鸡巴堵住了整个嘴巴。

稀薄得空气只能让我发出呜咽声回答他,那呜咽声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像是呻吟。

“你蹲着,太不像个女人了,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来跪这。”说着他把毛巾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后用手指了指毛巾。

这一次我竟然连反驳得想法都没有便直接跪在了他扔在地上的毛巾上。

为了让这个男人快点射精,现在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接受,哪怕被他按在地上强暴都可以。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竟然像一只母狗一样就这样跪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不错哦……”像是为了奖励我一样,山正干爹说完便猛地抽查了两下,嘴里那不受控制得津液都被他的大鸡巴带出不少落在了地上。

“来,用手揉你的胸。”山正干爹俯视着我的动作说到“对,慢点。”

“很好,现在用手指头捏住乳头,慢慢得捻动。”

随着山正干爹得命令,我用两只手捏住乳头一点点捻动。

开始还有点不舒服,但随着摩擦一点点深入,那乳头上竟然渐渐传来了一种酥酥麻麻得感觉。

在我整个身体几乎在这种酥麻中瘫软得时候,忽然一种压迫感却从下半身猛地传来。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把我得下体踩在了脚底下。

那粗糙厚重的脚掌压着我的鸡巴,那脚上得纹路机会被我得鸡巴感应的清清楚楚。

那感觉和使用飞机杯不一样,飞机杯得硅胶也能让我感到温暖和包容。

但这个男人用脚踩住带来的是压迫和恐惧。

自己的鸡巴在毛巾和这个男人脚间,只要这个男人愿意应该分分钟可以把自己得鸡巴踩碎。

但这个男人只是踩着,任由着自己在这种变态的情形下不自觉地扭动着下体……

我拼命地加大脑袋地摆动幅度,用嘴使劲地吸允着这个男人的鸡巴。

我想通过这种方式躲避这个男人脚下我鸡巴传来的感觉,我想让这个男人注意不到我鸡巴的异动,我想让这个男人射精。

对,这一刻我脑海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要让这个男人赶快射精。

“呜,呜,呜……”不知过了几分钟,这个该死的男人依然没有射精,而我在他脚下的鸡巴却已经完全交了货。

我那个小鸡吧一跳一跳的吐着精液,他应该感觉到了吧,要不然那嘴角怎么会有着一副不屑的表情。

我不服气,我决不能让他看不起,我一定要把让他在这射出来。

也学着对这个男人来说只是一次普通的射精,但对我来说却好像成为了一场参杂这尊严、底限和生命的口交。

这个男人似乎也觉得无趣了,他两只手扶着我的头,双腿微微分开扎上了马步,然后开始猛烈地冲击,顶撞下体。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是整根顶入喉咙,在整根拔出我的嘴巴,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把我所有的思绪都撞散了,终于他的双手紧紧地把我的头摁住,整根鸡巴似乎都深入了我的喉咙,那根鸡巴在我的喉咙里涨的更大,然后一股一股地精液他的大鸡巴里冲出,直接灌入我的食道,那精液好烫,烫的我整个人仿佛都化了;那精液好多,多的仿佛我的肠道都装不下有很多都从嘴里溢了出来;那精液好堵,堵的我几乎无法呼吸翻着白眼差点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人终于松开了按着我脑袋的双手。

他任由我整个人劈开着双腿跪坐在地上一副脱力的模样,任由着我干呕着将他刚刚灌到我嘴里的精液吐出,任由着我眼神迷离不知是怨恨是痴迷还是嗔怪的盯着他。

“不错哦,其实你一直想做个在男人身下的玩物吧,小朋友。”山正干爹一边用淋浴冲洗着身体,一边打着沐浴露对我说道“来资善堂找我,我会好好教教你怎么做才是真正的快乐。”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山正干爹洗完澡向外走去,只留下了他的声音“我叫徐长卿,记住在资善堂找山正干爹可没人认识你。”

伴着他的离开,淋浴冲洗区再次只留下了淋浴哗哗哗的水声。

在水声里只有我一个人鸭子坐在地上。

感受着那依然没有消散的腥臭,感受着那巨大无比的精液量。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这个叫徐长卿的男人把几倍这样量的精子射入自己胃里,想到这的我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种难言的情绪。

那情绪不是厌恶,不是反感,甚至都不是仇恨。那情绪竟然是有些骄傲,有点自得,甚至有点佩服自己,佩服自己能够承受那么大量的精子。

这感觉让我害怕,也让我迷茫。

但我并不愿意去思考如何解决,我只想逃避。

昨天的事情让我想从那间房子里逃避,今天的事情我只想从这个地方逃离,逃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几次试着用力想站起来却发现力气好像被抽走了一般。

是呀,一夜的折腾本就已经让我疲惫不堪,加上刚刚的折腾,这身板就是铁打的估计也要废了吧。

苦笑着自嘲着自己,却还是不得不努力的告诉着自己不能这个样子呆在这里,虽然我依然觉得男人应该喜欢女人,去跟女人性交。

但这个暑假的经历还是让我担心。

担心如果我没站起来,一会来到淋雨冲洗区的男人见到我这副淫靡的样子会不会也想试试男色,挥舞着铁棒再把我糟蹋一遍。

想到这,我那原本已经没了生气萎靡一团的肉棒竟然又有了生气好像还想抬起头。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该死,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在惊骇于自己这种想法下,我终于鼓起了力气让自己站了起来。

拖着不知是昨夜被侵犯到酥麻还是刚刚跪坐久了压麻的腿向外走去。

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在见到那个那人,不在见到山正的干爹。

凭着这口气我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甚至没有跟自己的好朋友山正打过一个招呼便用五龙背温泉的电话叫了出租车。

坐在出租车后边的座位那一刻我的内心才安定下来。

“去哪呀?”

“凤城一中。”

“哪?去凤城要200多奥,小伙子你是不是说错地方了?”

“没错就去那,这是300块,应该够了。”在司机疑惑的语气里我从兜里摸出了300块钱递给他,司机接过钱没说什么便发动了汽车。

车子发动了但我却只是失神地望着窗外。

300块对我而言并不是一笔小钱,那是我小半个月的伙食费,但此时我只希望快点离开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从那个可怕的地方逃开了,但上车的那一刹那,我竟然有些想回去,有些想让那根大肉棒再干我一次,不行,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我必须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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