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功夫,江晚晴的头发就被吹干了。理了理蓬松的头发,江晚晴便躺到了床上。
看到风凌已经拿着银针来到了窗边,江晚晴稍稍犹豫了下,便拉开睡袍上的系带,将胸口的睡袍拨开。
虽然风凌一再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可是看要眼前这一幕,还是忍不住气血翻涌。
江晚晴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只用睡袍的衣襟将两只乳房各遮住半边,露出里面那深邃的乳沟,还有两半边圆润丰硕的乳房。
光滑的小腹上,马甲线很是明显,腰肢紧实,纤细又充满力量感。
可能是江晚晴考虑到施针方便,下面只穿了一件很小的黑色内裤。两条修长紧实的玉腿陈放在床上,看的风凌垂涎欲滴。
江晚晴这时候,似乎也没自己预想中那般淡定。
尽管眼前这个人是自己儿子,尽管是给自己针灸,但风凌毕竟不是个小孩子了,已经是个大男人了,这般裸露在儿子面前,江晚晴还是有些难为情。
见风凌迟迟不下针,江晚晴不由地看向风凌。这一眼看过去,只见风凌这家伙正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身体。
饶是以江晚晴的心性,也忍不住脸颊有些发烧。不知为何,儿子那眼神,让她心里有些不自然,没由来地一阵心慌。
“不赶快下针,在那发什么呆呢?”
江晚晴没好气地嗔了一句。
“哦。”
风凌这才反应过来,仓促地应了一句。
尽管之前已经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可真到这一步,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没想到竟被江晚晴当场抓包。
“我梳理一下还需要刺激哪些穴位。”
局促之下,风凌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随即,风凌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拿起银针,在江晚晴双乳之间的膻中穴刺了下去,下针之间,风凌的右手手背不经意蹭了一下江晚晴的乳房。
软,滑。
风凌心里直接蹦出这两个字。
“干正事呢,你在干什么啊!”
风凌心里骂了自己一句,随后再次收敛心神,开始专心下针。
针灸这活,在常人看来,似乎没什么高深的,不就找准穴位,将针刺进去嘛。
其实不然。
从古至今,各大杏林世家,都有自己的的手法。针的粗细长短、针下几寸、是捻是挑等等,譬如大众所熟知的太乙神针、鬼门十三针等等。
而且各路针法,在不同人手中,也会有不同的效果。有些内息强劲的杏林高手,甚至可以通过自身内劲辅助下针,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风凌所用的针法,也是风老爷子几十年来,通过不断摸索,后又因为风凌的身体症状,总结而成的。
严格来说,主要用途不在治病,而在于帮武道之人调整内息。
一会的功夫,江晚晴的胸前,小腹,还有手臂就布满了银针。
只是接下来,风凌有些犯难了。
会阴穴的位置太尴尬了,位于阴道和肛门的连线中间,正好被内裤底部挡住,总不能隔着内裤施针吧!
不得已,风凌只能犹豫地说道:“妈,会阴穴,你看……”
在针灸的作用下,江晚晴此时只感觉身上分外舒畅,仿佛浑身气血的流动都快了不少。
听到风凌的话,江晚晴睁开眼睛看到满头大汗的风凌,眼里也不由地闪过一抹心疼。
她知道,风凌刚才在施针过程中,耗费了不少内力。
江晚晴没说话,犹豫了片刻,想着自己将内裤底部稍稍拨开,好让风凌施针。
可看到自己手臂上的银针。
不得已,只好低声说道:“我手动不了,你自己看着下针吧!”
风凌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虽然他此时很想将妈妈下面那见小内裤直接脱下来,可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冲动。
伸出左手,颤颤巍巍地将内裤底部那点布料拨开。
他不敢太过分,只拨开了一点点。可阴道和肛门之间的距离就那么一点,风凌还是‘不小心’看到了妈妈的玉门和菊蕾。
两掰肥美的阴唇中间,嵌着那个神秘的洞穴,那个生出他的洞穴。褐色的菊蕾,此时已经紧缩,可爱又性感。
熟悉而又陌生,禁忌中的禁忌,这种感觉让风凌脑海中有一瞬间,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呼……”
风凌感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心脏仿佛快要跳出来一般。
他现在已不是当初的小处男,经历过了这么多女人,风凌自认为不会当第一次那般乱了方寸。
可此时,他发现他错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江晚晴那神秘的私处,宛如藏着无穷无尽的魔力,像泥潭,像深渊,像黑洞一般。
让风凌的眼神和心神全都难以逃离。
在感觉到自己那隐私部位暴露在儿子面前,江晚晴终究还是有些心慌,下意识地收缩了下腹部和臀部的肌肉,那玉门和菊蕾也跟着收缩了一下,饶是以她的性子,也臊的不行。
干脆将脸转向一边,闭上眼睛。
可风凌在拨着她内裤的同时,那温柔的手指不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她会阴穴附近的嫩肉。
江晚晴已经忘记有多长时间,自己那里被别人触碰过了。那触碰的一瞬间,那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江晚晴心底生出一种躁动。
“他不是别人,他不是别人,他是你最亲的儿子,只是针灸而已,没什么。”
江晚晴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可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不断加快。
“这小混蛋,怎么还不下针啊!”
见风凌迟迟不肯下针,江晚晴银牙紧咬,心里暗骂了一句。
就在这时,她感觉会阴穴上一阵细微的刺痛感一闪而过,银针终于刺入了会阴穴。
这里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加上风凌又辅以炽热的内力施针,银针刺入不久,江晚晴就感觉自己会阴穴处传来一阵暖洋洋的感觉。
渐渐地,那股暖洋洋的感觉,慢慢变成酥麻的感觉,江晚晴身上不由地升起一股燥热。
风凌此时已经将精心的口诀念了无数遍了,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还好他的手够稳,针灸过程并没有出现偏差。
风凌甩了甩脑袋,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了几分,随后双指捏着会阴穴上的银针,开始轻微捻动起来。
“嗯……”
这一下,江晚晴终于忍不住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声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江晚晴感觉那根刺在自己会阴穴上的银针,仿佛带着极为炽热的温度。微微捻动之间,她感觉就像有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
在风凌特殊的手法下,江晚晴羞耻地发现,自己身体内那积压多年的欲望,好像逐渐苏醒了。
小穴深处愈发地瘙痒难耐,江晚晴用力咬着牙齿,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那银针就像带着电流一般,一阵又一阵的刺激,让她身体的渴求愈发强烈。
渐渐地,江晚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秦夭夭当初骂她的那些恶毒语言。
“我喊他儿子,而且每喊一次,他的反应都很强烈。你说,他是不是把你代入进去了。怎么样,刺激吧!”
“哎,想想你也怪可怜的,作为一个女人,那种爽上天的感觉没体验过吧!守了十几年活寡,肯定很空虚吧!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可以去找你儿子嘛!他那玩意大得很,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
当初那些话语,不知为何,江晚晴记得格外清楚,她想忘记,可那些字眼就像是刻在她脑子中一样。
渐渐地,江晚晴发现自己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了。
某一个瞬间,她脑海中甚至闪过儿子将她压在身下的画面。
江晚晴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银牙已经将嘴角咬出血了。她心里骂自己无耻,为什么会想到这些画面。
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内心的画面。一股从未有过的负罪感还有身体的嫉妒渴求,在她内心不断拉扯着。
会阴穴本就是这套针法中,比较重要的一个穴位,在加上风凌的刻意的手法。其效果,比吃了春药还猛烈。
紧紧片刻功夫,风凌突然看到妈妈的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嗯……”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压抑低沉的呻吟声,一股激流从江晚晴玉门中喷射而出。
激流打在内裤的边缘,到处飞溅,仿佛山洪爆发一般,一瞬间喷到到处都是。
江晚晴的裸露的大腿、风凌的胳膊、衣服,甚至还有一些直接喷到了风凌的脸上。
风凌还能感受到胳膊上那些淫水的温度。
风凌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没想到,只是用银针在妈妈会阴穴上刺激了一番,竟然让她……
潮喷了!
在风凌记忆中,江晚晴的脸上似乎从来没出现过什么娇羞或别的什么小女儿姿态,也从来没脸红过。
只不过此时,江晚晴脸上一片通红,那不是娇羞,那时最纯粹的羞臊。
高潮过后的江晚晴,酡红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媚态。
江晚晴那粗重的喘气声,一抽一抽的小穴,里面还在不断往出渗着春水,还有喷到自己手臂上的淫水,让风凌心中那股冲动愈发强烈。
沾在风凌脸上的淫水渐渐滑落,滑过他的鼻翼,最后流到他的嘴唇上。
风凌不由地伸出舌头将嘴唇上的淫水舔了进去,那甘甜的味道,仿佛比春药还猛烈几十倍,让风凌一瞬间变得双目猩红,眼睛中已经被火热和兽欲占据。
胯下的肉棒也硬的快要爆炸了,风凌此时真的很想将自己扒光,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狠狠地刺进妈妈的小穴,享受那里面的温暖。
那充满力量感的大长腿夹着自己的腰,那紧实有力地柳腰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用力地揉捏着那丰硕的玉乳,让这个女王一般的母上大人在自己身下尽情承欢,那般滋味……
江晚晴那沾满露水的小穴,像是泥潭一样,不断吸附着风凌的目光。
风凌的目光变得愈发火热。
渐渐地,他好像着了魔一般,竟将手颤颤巍巍地向着那小穴处伸去。
江晚晴这时也从高潮中缓了过来,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她才察觉到风凌那粗重的呼吸,第六感告诉她有东西正向着她的私处袭来。
就在风凌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小穴的一刹那,江晚晴伸出手挡住了风凌。
“小凌,完了吧!”
睁开眼的江晚晴,看到儿子那狂热的眼神,心里竟生出几分恐惧。阅人无数的江晚晴,自然知道那种眼神代表着什么。
那代表着……
儿子竟然对她生出了欲望。
她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亲儿子,竟然能对她生出这种想法。
再联想到她刚在潮喷的窘境,江晚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她隐隐觉得,事情好像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有些事,好像过火了。
不得已,她只能装作无事发生,以此来化解儿子那危险的行为。
就在这时,江晚晴无意中,竟暼间风凌胯间那鼓鼓的帐篷,结合他那粗重的呼吸声,江晚晴感觉此时的风凌就像即将爆发的野兽。
风凌的冲动,也被江晚晴这一句话打消不少。
他没有看江晚晴,也没说话,只是甩了甩脑袋,随后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将江晚晴身上的银针尽数拔了下来。
江晚晴也不动声色地见自己的睡袍整理好,那诱人的春色,便隐入了睡袍底下。
风凌不敢再看妈妈了,他感觉自己现在的理智有些难以控制,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在这个不合适的时机,对妈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妈,我先走了。”
说罢,风凌便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江晚晴的房间。
等到风凌离开后,江晚晴躺在床上,面色复杂地看着房顶。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突然发展到了这一步,她自己刚才竟然忍不住在儿子面前潮喷了,更难以启齿的是,她刚才脑子中竟然能想到那些不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