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程知道,她就是存心要勾引他,好扳回一城。
而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一句话就溃不成军的那一个。
女人轻软的吐吸在敏感之处撩拨出奔涌的情潮,最终汇聚在裤裆中间涨大到微疼的性器顶端,西裤里的巨物弹跳着要冲破束缚,季程拔出手指,掏了一把她阴唇外黏糊的淫液,抹在她艳红的唇瓣上,属于女人的腥甜气味弥散开来。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慢条斯理的,用舌尖卷进口中,吞咽入喉。
他甚至顾不得脱掉两人的衣服,只拉下裆部的拉链,就迫不及待钻进她的裙底,将整根粗硬的肉棒挤了进去,填满她空虚的阴道,也填满自己旷久的心田。
足够大,足够粗,也足够硬。
秦思豫感觉整个花穴都被撑满了,连内壁褶皱都被抚平,酸胀又满足。
做爱的感觉,久违了。
这四年来,她没有想过要刻意为他守贞,只是忙碌,忙到没有时间,忙到身心俱乏,无力再去经营一段感情,累到没有力气去完成一场性爱,才换来她即将搬进去的那个小家。
可是此刻,当男人的阴茎再次插入女人的阴道,她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么渴望。
“操我,季程,操我。”
她向他发出指定,像老师给学生布置作业,从来不是请求,而是任务。
季程扣紧掌下的屁股,手指陷进丰满的臀肉里,将插进去的肉棒抽出来些许,再用力地捅进去,恨不能将两颗沉坠的囊袋也塞那个紧致的洞穴里。
她挂在他身上,两个人从外观上看,甚至衣衫都是整齐的,可空气里弥漫的性爱气味,和性器抽插摩擦的水声,见证着这场隔着时间的交媾是多么淫乱。
“好舒服,季程,再快一点”
“老师,逼别夹那么紧,我动不了”
秦思豫耸着屁股去迎合他操干的节奏,抵着他嵌在湿穴深处的圆硕龟头,寻找每次擦过就会更舒爽的那一点凸起,然后收缩穴逼,让他的肉柱能准确又集中的撞向那里,给她带来极致灭顶的快乐。
“就是那里,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虽然他的鸡巴许久未曾操干过这口淫穴,但他这辈子,也就肏过这一个,找回感觉,找到她的敏感点都不需要适应时间,因为,身体会记住快乐的感觉,他的鸡巴朝着吮吸自己的穴心狂送猛干,带她去往失魂的极乐之巅,然后,他在那里释放属于他的种子,将她最隐秘的深处,标记上自己的印记。
不管她要去哪里,她的淫逼里永远有他的精液。
“秦老师,我不想要你走。”
他在身体极致的快感里落泪,说出心底深处的恐惧和愿望。
秦思豫缓了许久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察觉到脖颈间冰凉的湿意,有些莫名。
“我走去哪?”
“你又要离开我。”
“又?”
“你行李都收好了,你刚遇到我,就又要走了。”
“我只是搬家,你过几天有时间吗,来帮我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