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骆茕出席晚宴的这条裙子很长,纯白的裙摆几乎到女孩的脚踝,显得乖巧纯洁。
刚才坐在沙发上时白裙黑发,肌肤胜雪,如同安静又纯洁的瓷偶。
骆行之手托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下颌细腻流畅的线条。
“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他语气轻和淡然,声线泛着细微的磁性,如同此刻的眼神,明明平静无波,却具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因为你之前说不让我舔手指,我还是舔了,不是吗?”瓷偶稍稍歪了歪脑袋,用脸颊轻蹭男人掌心,那是示好,更是示弱,暗示她已是他的掌中之物,“我不乖了,叔叔不惩罚我吗?”
她话音未落,男人的拇指已经压住了少女柔软的下唇。
“那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他指腹缓缓地沿着骆茕下唇的弧度抚过去,目光徐徐地穿过她微张的牙关勾住了她的舌尖,“骆茕?”
真神奇,她令人生厌的名字经过声带的磁性摩擦后就好像把垃圾用礼品纸包起来了一样散发着如同欺诈般的诱人气息。
骆茕张嘴含住男人的拇指,舌尖沿着他整齐的指甲缝滑过去。她头往下一低,舌头便灵活地抵在拇指指节下的小凹槽。
她看着男人的目光比起女孩更像个单纯无害的小动物,如同被骆行之握在掌心的乖巧小蛇,完全不清楚自己舌尖的动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叔叔……”
但与天真无邪的眼神产生强烈对比的是她此刻紧贴着男人胯间凸起,用双腿间柔软的私密之处不断来回地顶蹭摩擦。
她裙摆下只穿着一条内裤,质地轻盈的棉布一旦开始被濡湿就产生吸附性,紧紧地贴着私处的敏感位置,在骆茕一波波春潮涌动间逐渐没了存在感。
“好硬啊……”女孩压低了声音,轻软得好像只是无比善意的提醒,但因为嘴里塞了东西而产生的那一点囫囵却好似绿叶上的一点细软浮毛,哪怕只远观也让人心生痒意,“叔叔,怎么办?”
骆行之将拇指从她口中抽出来,又换了更长的食指送进去让她吮舔,另一只手则是握住她水蛇般扭动的胯,往下发力施压,将少女湿热柔软的嫩肉隔着西装裤紧紧抵住他的坚硬。
他的东西果然粗壮,还没掏出来只是撑在西装裤里就已经存在感十足地将她私密的肉瓣强硬地挤开,从穴口到前端的阴蒂一股脑碾紧。
“叔叔……”
身上女孩的注意力已经被那根硬物吸引过去大半,舔舐他手指的动作开始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她一头墨发依旧垂坠披散,眼角的媚色从她眼周那浅浅一圈含泪微红氤氲开,双眼中尽是迷蒙混沌的情欲颜色。
她确实是个妖精。
足够大胆又足够妩媚,在情欲沉浮间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理智。
从深渊中爬出来,却把深渊对自己的伤害变成能力的一部分,汲取着伤痛的力量成长。
厉害的小女孩。
他手指留在少女口中,随意地翻搅着少女的唾液,神情放松而闲适,像是在看一只讨喜的小宠物。
“骆茕,你在孤儿院的那十年,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女人写的威胁信上不光只有视频的事情,还提及了‘孤儿院’。
原本他并不感兴趣,只扫一眼过去抓住最后的重点帮她办了这件事,但他现在突然有点想知道——
在深渊之前,她还经历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