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春季,微风中裹挟着暖暖的阳光味道,穿过高挑柔美佳人的发梢,就一并带上了陆秋凌最为熟悉不过的甜美幽香,既是令人为之精神一振的清甜,又有着成熟美人那馥郁的优雅体香。
有道是闻香识女人,春风拂过时带起的女人体香,顿时让陆秋凌回想起那一段段缠绵悱恻的时光,不论是倚在她的肩头闻着柔柔的发香,还是相拥浅吻说着情话时的唇齿芳香,还是将这温柔典雅的学者美母压在身下,在爱液泛滥的湿润紧致蜜穴中狠狠抽插冲刺时,香汗与爱液交织泛起的淫靡气息,这一连串的记忆,仿佛都在这惊鸿一瞥般的春风拂面下被顿时唤醒。
“夫君,怎么这样看着人家?昔儿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一旁的陆月昔矜持而优雅地报以浅笑,柔嫩的春葱玉指在白皙俏脸上摸索一阵,果然找到了一片挂在发梢上的桃花瓣,“刚才去桃花树下小憩,想来是那时落下的花瓣吧?”
陆秋凌忍不住一手紧紧揽住这位美母娇妻的纤细柳腰,柔软的腰肢,温香软玉入怀。“一定是昔儿刚才的动静太大,把花瓣震落了……”
“怎么能怪我呢……人家的声音明明也不大。都怪小凌动作太大,弄得昔儿太舒服了~”这一分娇嗔也让陆秋凌充满新鲜感,就像那片芬芳的桃花瓣。
以往的陆月昔从不会露出这种小女人般的神韵,但自从不久前嫁给自己的儿子陆秋凌后,陆月昔也开始从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学者,逐渐地适应妻子这个新身份,不过由陆月昔自己说的话,她就坚定地认为“不只是妻子这个身份,包括自己应该如何做一位妈妈,如何做一个女人,这一系列问题,都在嫁给儿子之后突然获得了答案,就好像这段婚姻赋予了自己灵魂一般。”
在一切尘埃落定后,陆月昔也完成了分娩,生下了婚后和陆秋凌的第一个女儿。
虽然陆月昔的受孕发生在二人结婚之前,但还是被陆秋凌算作了“结婚后的第一个孩子”——即使是现在,陆月昔也对生育有一种奇怪的执着,始终坚持认为“生育是爱的结晶,也是爱的一种体现”,所以总是想着为陆秋凌进一步地生下女儿,而她的一个目标,就是“嫁给儿子后生下来的女儿,要和婚前一样多”……
以往对出门毫无兴趣的陆月昔,自从被自己的亲生儿子陆秋凌娶进自家家门之后,在适应妻子身份的同时,也逐渐地开始喜欢上和心爱的人一起出行的感觉。
陆月昔不会武功,体力也不怎么好,以往的她一心只有学术,也就担忧自己体力上的消耗会分散她做学问的精力,而婚后的她就找到了全新的意义:和心爱的人随性地行走在这片大地上,也是十分难得的体验呢。
而对于陆秋凌来说,这其实是和这位美母娇妻的第一次单独旅行,也是结婚之后的宝贵纪念。
至于刚才,就是陆月昔看到了路边树林中的一颗桃花树,便像女孩一般兴奋地拉着陆秋凌去看桃花,两人相互依偎着赏花,就自然而然地转变为相拥,随后便是陆秋凌忍不住主动吻上妈妈比桃花还要柔软芳香的樱唇,自然地解开她的衣衫,分开丰腴修长的饱满玉腿,一边一条地扛在肩上……
每次望向身旁宜嗔宜喜的温柔文雅美母,陆秋凌的内心都会泛起一阵温暖的涟漪,自己是何处修来的福气,能够将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娶为妻,偏偏陆月昔也不介意二人之间的母子关系,以十分无所谓又十分自然的态度示爱。
此前的陆月昔倾心于文史类研究,见惯了历史大事的她,又足不出门,因此对许多现世的伦理毫不在意,不过这篇江湖的性解放也已经十分充分,母子之间的奸情并不少见。
不过,陆月昔相对于这篇性泛滥的江湖,更像是一个不涉身其中的“记录者”,像是一个过路人。
仔细看去,陆月昔优雅柔美的俏脸上除了幸福洋溢的甜甜微笑之外,还带着十分明显的一种春意,那是女性或者说雌性被充分滋润灌溉之后,才会具有的一种特有的韵味。
在陆秋凌的视角中,初次见面时的妈妈有种淡泊一切的拒人千里之感,在和她这持续许多年的相奸之下,陆月昔的完美容颜才显得真实起来,而在娶了这位大美人之后,有了那可有可无的婚礼,她才不会像梦中的仙女一样嗖地一下飞回天上去……但昔儿妈妈实在是太好看了,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子心甘情愿地嫁给了自己一样。
所以,这次旅行其实也是二人情侣生活的一部分,是第一次的甜甜蜜蜜游山玩水,这本来应该是情侣做的事情,但陆月昔倒是对此毫不在意,出发前的她提到过,“别的情侣是先游山玩水,再结婚生子,再是一同面对生活的一地鸡毛,而我和小凌就恰恰相反,先是一同面对生活的一团乱麻,然后昔儿生下小凌的孩子,再嫁给小凌,最后才到情侣阶段的缠绵呢~”
陆秋凌和妈妈、姐姐、女儿们生活了非常久,对女人的事情也十分了解,这几天的梳妆画眉,都是陆秋凌给陆月昔做的。
陆月昔在家里总是素面朝天,从不化妆,但梳妆打扮仿佛也是婚后的一个标志,所以陆月昔每天都乖乖地让陆秋凌给自己打扮。
因为陆月昔总是会忍不住动情地亲过来,所以陆秋凌没有给这位妈妈娇妻涂唇,本就白里透红的娇嫩脸庞,似乎也没什么点腮红的必要,但在给自己的正妻勾眉梳发后,原本清丽淡雅的柔美学者妈妈,一下子就变得韵味十足,第一次给妈妈梳妆的陆秋凌都忍不住感慨,这样的昔儿当真是有了一家之正妻的感觉了。
这次的旅行其实也没什么目的,就是这对新婚夫妻约好了,一起出门游玩,虽然陆月昔也说了要在路上写一本游记,但她现在最为珍视的,已经是自己身边的丈夫了。
这几个时辰里,陆秋凌和陆月昔一直在野外的树林和小道中游玩,陆月昔那清雅柔和的气质仿佛也沾上了春芽的芳香,而在这生机盎然的春日里,如果是生命的气息,那么周边的花草树木加起来都敌不过陆月昔一个人呢——毕竟陆月昔在不久前才生下了女儿,那种完全被充分滋润灌溉的气质才是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嫩草色的丝绸裙紧紧勾勒的浑圆饱满蜜臀,与纤细的腰肢、圆润修长美腿一同形成绝妙的葫芦形曼妙身材,简直就是安产的极致。
陆秋凌还没在生机盎然的春季带着这位妈妈娇妻出门游玩散心,此时此刻的陆秋凌忍不住暗自感慨,陆月昔的身材实在是太完美了,让自己充满了播种的欲望……农夫用锄头在春天耕耘田地,而自己则是用肉棒和精液在春天耕耘美妈妈的禁忌田地……
不自觉间驻步的陆秋凌盯着美妻的浑圆肉臀出神,陆月昔也意识到了丈夫的目光,“小凌的眼光好像有温度,又好像有重量呢。就好像是小凌在扶着昔儿的屁股……好看吗?”
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婚后的陆月昔也不吝于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大方地展现自己的娇躯美妙,当然,如果让陆月昔自己说的话,她反倒是会一脸娇羞地表示“昔儿成为小凌的正妻之后,理应大方一点呢。”
行囊里装了不少陆月昔的衣服,在这之中又有不少是这次出行游玩时顺路购买的,温柔文雅,而又端庄大气的美母娇妻,让陆秋凌忍不住就拉着陆月昔进每一家路过的服饰店,淡泊万物的清雅学者美人在穿衣打扮之后,也不断地焕发着令陆秋凌耳目一新的别样美感,甚至已经到了让陆秋凌有些后悔的地步:自己怎么就没早点给妈妈这般打扮呢?
今天的陆月昔身着一套嫩草色的丝绸长裙,行走在树荫下,被树荫切碎的金灿灿阳光片片流泻而下,就好像这高挑饱满的温柔美人是绿叶和芳草的化身一般,温柔甜美的容颜,又显得她整个人仿佛都是一块让人忍不住握在手心的翡翠。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丝绸裙紧紧贴着陆月昔绵软修长的娇躯,勾勒出春情荡漾的女体轮廓,浑圆丰满的巨乳在浅绿色的衣衫包裹下,呈现出完美的水滴形状,当那踩着软布鞋的玉足美腿迈动之际,那两颗饱满欲滴的甘香奶球也会十分自然地微微颤动,但和她纯洁静美的气质对比之下,那简直就是将顶级的色气和雌性诱惑,用十分文雅的方式展现出来,那种正妻的气质更是一览无余:既适合拉着她的手,拥着她的纤腰谈天说地,又适合在她这色气淫乱的下流女体内尽情发泄性欲……
如果仔细看去的话,这件丝绸群在胸部的下方有两个开口,只要解开就可以将胸直接掏出来。
没错,这是一件为哺乳期妈妈设计的长裙,而对于酥胸傲人的陆月昔来说,这两个开口正好在下乳的尽头,奶球轻微的自然下垂正好可以挡住,可以说,除非有人能够抓着这两颗沉甸甸的甘香巨乳将她们托起来,否则一定看不到在乳根位置的开口——而陆秋凌就随时都可以这么做呢。
“昔儿,现在涨奶吗?”
陆月昔温柔地摇了摇头,“这会还好……毕竟刚才在桃花树下的时候,已经被小凌吸掉了不少呢。倒是买这件衣服的时候,很自然地就被当成夫妻了呢,在买哺乳期时的衣服……”
陆秋凌忍不住轻笑起来,加快步伐,一把揽住妈妈的柔软纤腰,天知道这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是怎么承担这沉甸甸的巨乳和浑圆安产美臀的。
“昔儿本来就是我的正妻呢!明媒正娶的妻子……”
“呀——”这一分害羞,倒是在嫁给儿子之后还保持了下来。
“和小凌的这次游玩,每一刻的相处,都是新鲜的……都是成为夫妻之后的全新体验呢。昔儿在一路上学到了很多当妻子的知识……”
不久前才生下的婴儿就放在家里,反正现在的陆家全是女人,喂奶的话也不担心,毕竟陆秋凌和妈妈的第二个女儿陆月蕾是同时和妈妈受孕的,分娩的时间也差不多,蕾蕾就十分乐意地给自己的这个小妹妹喂奶。
而此刻的陆秋凌和陆月昔,虽然出发了好几天,但其实还没有走多远,毕竟一路上的时间,有很多都花在了情动之下的缠绵相奸上……
又是一阵相拥的温存,二人依偎着行走了一阵,陆秋凌掏出地图,“前方不远处就是一座城市,可以在那里歇歇脚呢。”
陆月昔毕竟不会武功,几乎足不出户的她,脚力上也差了不少,“好像脚是有点酸了,正巧地图上不远处就有一道河流,不如去休息一下?前提是地图准确……”
检查和勘测地图,这本不是陆月昔的研究内容,但她对此也总是很感兴趣。
而陆秋凌则是点了点头,“我能听到流过的水声,附近的确有河流。昔儿要沐浴吗?”
陆月昔有些羞涩地浅笑摇头,“河流和山泉还是不太一样呢,如果是山泉的话,昔儿倒是很想和相公鸳鸯戏水,但河流就不甚适合。不过,和夫君相互依偎着坐在河边,也是很好的风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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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的一汪清泉,比想象中还要浅些,水流清澈见底,踩着最底的鹅卵石也只刚刚没过小腿,显然是没办法洗浴的。
但在刚才的简短对话之下,陆秋凌突然很怀念身旁的妈妈娇妻出浴时的画面,芙蓉出水的清丽仙子,氤氲热气混杂着甜美柔和的体香,温热的水珠随着出浴时的娇躯伸展而一颗颗地从白嫩肌肤上滑落……
“昔儿,这一带的山泉水有着滋润的作用,而且都是孤泉,不会连到附近的江河里。泡一下脚的话,也能很好地放松吧?”虽然这么说,但陆月昔的美足总是泛着淡淡的柔和香气,也就是那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馥郁体香。
不过陆月昔的体质也和寻常女人无异,跋山涉水中难免会感到双足酸痛,一两个时辰后就需要拜托陆秋凌来帮她揉脚放松。
陆秋凌的武功自然是有活血化瘀的功效的,但每次这样揉脚的时候,陆秋凌都能从裙摆看到妈妈大腿内侧的雪白嫩肉,尤其是陆月昔为了让陆秋凌方便,往往会选择正坐在陆秋凌对面一齐将两只赤裸美足一齐递过来,这个姿势又总是能让陆秋凌一眼望到这位美妈妈双腿间的禁忌秘处……所以每次的足部按摩之后,往往陆秋凌还会忍不住将妈妈的美足塞进嘴里舔咬玩弄,而这通常是将她的丰腴美腿扛在肩上,对着发情蜜穴狠狠打桩抽插时顺带的。
就连脱掉布鞋和袜子的动作都显得十分优雅,但活动足趾的小小动作又显得颇具少女的灵气,这种浑然天成的优雅让陆秋凌都看得有些呆了。
生育完毕的美母娇妻,又恢复了柔美匀称的体型,她的眉眼间如同静静睡着的一汪春水,只有珠圆玉润的足趾悄悄地透露着佳人内心的怦然心动。
“呀——有点凉——”
修长莹润的美足被冰凉的山泉水激得猛然一缩,撩起的零星水花落在溪流对岸一步之遥的翠草上,“小凌也一起嘛!”
陆秋凌也脱掉鞋袜,将双脚放进浅浅的泉水中,踩着水底光滑的鹅卵石,而陆月昔的一双柔嫩美脚则是紧紧地贴在了陆秋凌的脚上。
“水还是有点凉……小凌的脚很暖和呢。”
明明身材高挑的陆月昔有着形状十分优美的修长骨感玉足,但足底的触感是只有陆秋凌知道的,在初次体验之前,也决计想象不到妈妈的足底竟然会如此绵软柔嫩,仿佛不管什么东西都能陷进她的足底一般,再配合上那不管什么时候都淡淡缭绕的馥郁馨香,当真是绝妙的美味珍馐,因此陆秋凌可没少开发这位美妈妈的玉足。
况且陆月昔的体力相比陆秋凌差了太多,绝大多数时候都会先陆秋凌而败下阵来,所以陆月昔也格外重视小穴以外的侍奉方式,包括口交、乳交等等,而双足自然也是经过充分练习的。
在这个姿势之下,陆月昔很自然地依偎在陆秋凌的身侧,由于她将双脚踩在了陆秋凌的脚背上,所以陆月昔的浑圆美腿也稍稍抬起来了些,紧紧贴着陆秋凌的大腿。
清凉的林间隐隐约约传来欢快的鸟鸣,清泉的水波揉碎树荫间落下的日辉,让陆月昔匀称修长的美足轮廓也变得有些模糊,“夫君,这个画面真好呢,值得永远铭记。昔儿当年对诗词歌赋总是不甚在意,只喜爱记录和歌颂历史人事的诗歌,而对那些赞颂自然的诗歌不屑一顾……现在看来,还是要多出门走走呢。”
陆月昔的声线也如同她这些年来的外表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和第一次听到时一样温柔细腻,如同白雪上的一片鹅毛,凉凉软软,“头顶的树荫,山泉对岸和身后的灌木丛,将广阔的天地为我们框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泉水流声,鸟鸣声,这是有着生命跃动的一幕啊。当然,还有小凌的心跳,每天能够听着小凌的心跳和呼吸入睡,真的很安心呢!”
陆秋凌忍不住将身旁的美母娇妻揽得更紧,感受着这再熟悉不过的美妙身段,“以往醉心于做学问的妈妈,总有种飘然于此世外的不真实感,很美,但就好像是一个春梦一样,随时都会破碎消散……但现在和昔儿一同旅行,就感觉昔儿变得真实起来了呢。”
陆月昔撇了撇嘴,倚靠在陆秋凌肩头的俏脸微微侧过来,转为用下颌搁在陆秋凌肩头,盯着陆秋凌的侧脸,“类似的话,小凌好像说过呢。是在小凌把妈妈干怀孕以后,抱着妈妈这么说的……说妈妈怀上小凌的孩子之后,才不会像仙女一样‘咻’地一下飞回天上去……呼呼,妈妈现在是小凌的妻子啦,是小凌明媒正娶的正妻,不是幻梦中的泡影呦。”
陆秋凌侧过脸来。
含情脉脉的美母娇妻,矜持而热切地望向自己的样子,只一眼就在陆月昔清丽淡雅的娇颜、柔情似水的眼眸中沦陷,旋即便是双唇相接,顷刻就转为动情的缠绵湿吻。
柔软嫩滑的香舌主动地缠着陆秋凌轻吮慢舔,口中的香津也毫不吝惜地任由陆秋凌大快朵颐,不得不说,陆月昔自从嫁给陆秋凌之后,在接吻上也逐渐改掉了原本那羞涩地任由采撷的样子,而是变得更加落落大方,完全就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热情深吻。
“哈啊……都怪小凌提到宝宝……”陆月昔轻咬着陆秋凌的上唇,秀挺白皙的鼻尖顶着陆秋凌的鼻梁,含混地抱怨着。
“呃,好像是妈妈先说宝宝和怀孕的事情的?”
“谁说的都无所谓啦……昔儿的子宫已经开始酸痛了……想被小凌狠狠地用精液播种……想接着怀上小凌的孩子……”
陆秋凌和陆月昔十分自然地相拥着躺倒在背后的草丛上,而当陆秋凌的双手开始在自家正妻的饱满娇躯上游走连连之际,陆月昔则是解开了隐藏在下乳根的开口,有些吃力地将两颗丰满的巨乳捧出来,“想到在小凌的胯下一次次地受孕,昔儿的胸就酥酥麻麻……要有奶水流出来了呢——”
仔细看去,玫红色的奶头的确已经开始沁出乳白色的奶滴,缓缓渗出甘甜奶水的两颗饱满蜜果,也因奶脂的自然流动而微微向两侧摊开,这本该是十分下流淫乱的淫靡爆乳,但在陆月昔那清丽优雅的容颜和气质下,居然就显得无比自然,学者美母的这种文气,居然能够完全将这两颗奶香巨乳的色气压制下去,变成令人看一眼就不敢大口呼吸的绝美艺术品……
但这艺术品却是陆秋凌嘴边的佳肴,或者说,陆月昔的母乳已经成了陆秋凌这么多年一来早餐的一部分。
陆秋凌双手从两侧将那一对沉甸甸的饱满美乳聚拢到中间,感受着掌心的重量和丝滑绵软,同时张大嘴一口将两颗奶头一起含进嘴中吮吸起来。
常态泌乳的陆月昔,奶水早已在经年累月之下变得十分甘甜可口,而泌乳这种有些痛苦的事,也随着陆月昔和心爱之人的朝夕相处,而逐渐变成了带有隐秘快感的一环。
“小凌好棒……胸部酥酥麻麻……很舒服呢……嗯啊——”陆秋凌的脸都要埋进妈妈的两颗巨乳里了,带着奶香味和熟女幽香的绵软奶球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又爱不释口。
不知觉间,陆月昔的两条浑圆洁白美腿也挣扎着逃出衣裙的束缚,随着被陆秋凌扑倒在草地上的姿势,而十分自然地用双腿夹住陆秋凌的腰。
这是一个充满夫妻间默契的姿势,不用言语就能告诉陆秋凌,“妈妈已经做好了受奸的全部准备”……
不过,恋恋不舍地离开美母巨乳的陆秋凌,一边回味着口中的奶香,一边说着,“昔儿这次要不要试试新的姿势?骑在我身上自己动……”
陆月昔落落大方地点了点头,一边起身一边宽衣,这一幕让陆秋凌都不由得暗暗感慨,娶了妈妈当真是十分完美的决定,妈妈那正妻的气场就像此刻一样,在相处的每一个小细节中悄悄展现,可真是将陆秋凌吃得死死的。
“昔儿好美……比身后的风景还要美……”
陆秋凌仰躺在草地上,而陆月昔已经脱掉了丝绸裙与亵衣,捧着饱满巨乳跨坐在陆秋凌的身上,“妈妈本来就是小凌旅途中风景的一部分哦。”
迎着丈夫火热的目光,陆月昔缓缓解开丝绸群上的纽扣,碧草嫩色的衣裙一点点褪去,白皙如凝脂的肌肤则是一丝丝地展现,就如同是暖春时的碧绿花苞悄悄绽放,盛开一朵娇艳幽香的白玉兰。
饱满欲滴的蜜香巨乳自然地微微下垂,圆润丰满的奶球轮廓散发着韵味十足的成熟气息,乳首小巧的蓓蕾上挂着的一滴奶珠就更如同是娇花上的春露;盈盈一握的纤细杨柳腰缓缓上提,那分明就是在用小穴居高临下找肉棒的动作,而陆月昔的腰肢看起来纤细逼人,天知道又是;有多么绵软,生育后的平坦小腹依旧在初春散发着迷人的生命气息,陆秋凌每每看到这一幕,都会生出把脸压在妈妈肚子上的冲动……
至于双腿间悄然绽放的幽深花蕊,就更是流露着春色满满的生命气息。
同陆家的其他人一样,陆月昔的花穴仍然保持着奇迹般的粉嫩,泛着淫靡水光的蜜蚌一点点贴近肉棒,在雄性气息的刺激下本能地微微发抖,又从蜜穴口一点点地溢出酸甜的淫汁。
“都怪小凌呢。现在昔儿总是对一些词格外敏感,写作的时候都会为之出神,就算不是受孕、生育一类直白的词,哪怕是‘播种’一类的,就会忍不住动情……”
陆月昔牵起陆秋凌的手,十指相扣,一点点沉下腰。
当动情的蜜穴接触龟头的瞬间,美母的腰肢还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花穴口也害羞地缩紧,如同少女般羞涩地本能逃避。
尽管这紧窄湿润的销魂蜜穴已经不知被这根肉棒贯穿过多少次,但这个可爱的反应依旧和初次性爱时一模一样。
“嗯啊——好深——”
饱满丰腴又不失苗条柔美的赤裸娇躯一点点地坐下来,粗长凶恶的巨根也一点点地被销魂蜜穴缓缓吞没。
清丽文雅的学者美人秀眉微蹙,很少主动骑乘侍奉的她的确有些不适应由自己引导的性爱,以往这根巨棒总是毫不留情地狠狠轰入自己紧窄多汁的小穴,但这个节奏由自己来掌控的话……陆月昔忍不住感到自己的蜜穴似乎变得敏感了很多,被粗大肉棒一点点挤开的蜜穴嫩肉激发的快感甚至让她有些双腿发麻。
终于,绵软的蜜桃熟臀整个坐了下来,抵着陆秋凌的腰胯微微厮磨,惊人的肌肤嫩滑令陆秋凌十分受用。
“哈啊……被小凌顶到最深处了……昔儿的子宫口酥酥麻麻……好糟糕……”
多亏陆月昔的气质实在是充满清丽淡雅,才能将这具饱满女体的色气遮掩不少,而直到此时此刻,陆秋凌才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从这个视角尽情欣赏这位美母娇妻的完美身材。
妈妈生下女儿之后的腰肢重新恢复了那纤细迷人的曲线,主动扭腰套弄的动作还不甚熟练,但绵软女体在肉体碰撞时激起的嫩肉娇颤可当真是绝妙的盛景。
陆月昔当真不算胖,除了有着尺寸惊人的饱满巨乳和浑圆丰满的安产翘臀,肉感曼妙的大腿以外,整个人的身段其实颇为纤细苗条,但也只有随时都能抱着妈妈娇躯肆意享用的陆秋凌能够感受到,陆月昔的整个身子都有着令人讶异的柔软包容感,那软绵绵的触感完全不是纤细的藕臂和小腹小腿能够拥有的。
而当此时此刻,陆月昔一点点加快套弄的速度时,平坦的小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嫩肉,都随着一下下的肉体碰撞而颤悠悠地抖起来……
随着妈妈越来越适应女上位的骑乘性爱,陆月昔在扭腰摆臀,细细品味被巨根一下下顶到花心的触感时,很快也就发现自己两颗沉甸甸的巨乳,正随着娇躯起伏而上下甩动,明明刚刚才被陆秋凌吸掉奶水,但在两颗浑圆丰满奶球的不断激烈跳动下,玫红色的乳首还是开始分泌奶水,甚至随着两颗巨乳的甩动而喷洒开来,就像一场甘甜的春雨滋润着她身下的芳草——
但如果说是滋润的蜜液,那恐怕首当其冲的还是陆月昔蜜穴中的爱液,从被肉棒插入开始,紧致的花穴就开始不断地溢出粘稠拉丝的温热花蜜,润滑着陆月昔小穴中的每一处褶皱,将蜜壶肉壁的凹凸褶皱都变成对肉棒温柔细腻的服侍。
一股股的爱液随着肉棒的插入而从性器的缝隙被挤出来,一缕缕地滴落在陆秋凌的胯间,陆月昔身下的那一小片草地也很快就湿了,甚至两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都变成了咕叽咕叽的水声,陆月昔的蜜液都被巨根抽插搅成了泡沫,美人大腿根的爱液也在上上下下的套弄下,被拍打成一片片拉丝的水膜。
“昔儿的水好多呀……流得到处都是,有这么舒服吗?”
因为两颗巨乳甩来甩去而不断漏出奶水的陆月昔,此刻正用小臂捧着浑圆饱满的美乳,但从陆秋凌仰视的视角来看,被从下面托着的一对奶球反而是抖得更加激烈。
“真的好舒服……昔儿骑在上面自己动,每一下都可以让小凌顶到最深处,又不会因为过于舒服,让妈妈太早就泄身……”自从嫁给自己的儿子之后,陆月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养成了咬下唇的习惯,而这个小动作在陆秋凌看来,可真的是人妻味十足,正如此刻的她轻咬下唇,在激烈快感的淫靡春色下微微透出责怪和哀怨的小表情,简直就像是在责怪小凌的肉棒太长了,会顶到妈妈的子宫口一样……
陆月昔逐渐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体力和身体结构的骑乘侍奉方案,先是双腿发力整个人微微起身,直到用敏感的阴唇感受到龟头的轮廓形状,然后找好角度,浑圆饱满的安产蜜桃臀整个砸下来,体会被粗长巨根一下子贯穿填满整个小穴的刺激快感,紧接着便是用绵软滑嫩的美臀贴着陆秋凌的胯前后研磨,同时让龟头用力顶着子宫口研磨挤压,最终再恋恋不舍地半坐起来,重新用阴唇夹住龟头,做好整个人坐下来的准备……
这确实是很有妈妈的特色呢,陆秋凌一边伸出手把玩着陆月昔的两颗爆乳,一边浅笑着感叹。
陆月昔不会武功,体力也很一般,尽管她在陆秋凌的胯下已经拥有十分丰富的受奸甚至受孕经验,但她始终没法承受那种十分激烈的急促性爱,像是那种连续快速的整根直入,只消几十下,陆月昔就会哭叫着高潮求饶不断……而这种缓慢自如的性爱节奏,的确是很适合陆月昔的体质。
而在这样的性爱中,陆月昔的娇躯几乎一直都在微微发颤,停不下来,雌性的本能反应在用子宫口顶着龟头蠕动挤压时最为明显。
“感觉昔儿的小穴和咱们婚前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昔儿的花心似乎变得更加柔韧,而且总是很用力地吸着我的肉棒……哪怕是不动,昔儿的小穴都带着很棒的吸力呢。”
陆月昔的乌黑秀发也在起伏不断的骑乘性爱中被摇散开,吸着香汗粘在柔美白皙的侧脸上,骑在自己身上的妈妈,这一幕居然充满了惹人怜爱的气质,“因为昔儿现在不只是小凌的妈妈、朋友和伴侣,还是小凌的妻子呦。妻子想给丈夫生宝宝,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此前的性爱确实是为了本能的爱意而繁衍后代,但现在,陆月昔已经嫁给了陆秋凌哦~榨取小凌的致孕浓精,几乎是人家的本能了……”
眼见陆秋凌半坐起来,陆月昔也主动张开怀抱将其拥入怀中,一对饱满坚挺的巨乳自然地挤压在陆秋凌的胸口,两人也变成十分亲昵的情侣缠绵般姿势,互相面对面,妈妈坐在陆秋凌怀里。
与此同时,陆月昔也悄悄地将樱唇凑近陆秋凌的耳边,轻轻咬着他的耳垂,柔声低语,“况且,怎么会有妈妈能够拒绝被儿子顶撞子宫口的感觉呢?”
软绵绵的饱满女体满满当当地抱在怀里,滑嫩惊人的肌肤也随着上下起伏而在陆秋凌的怀中不断摩擦,就像是以往无数个相拥相奸的夜晚,月光如水滑过陆秋凌的肩头和脊背,而另一侧妈妈的娇嫩肌肤和温暖怀抱,就如同是有实体的月光,将少年笼罩在纯粹爱意和色气肉欲的月光海洋中。
虽然在性自由化的这片江湖中,陆秋凌可以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亲生妈妈娶为妻子,但像此刻这般沐浴在斑驳的阳光下,似乎还是头一次。
温暖的阳光泼洒下来,怀中的美母娇妻也带着暖暖的活力……
两颗饱满的巨乳压在陆秋凌的胸口,随着娇躯套弄肉棒的动作一下下地在丈夫怀中挤来挤去,柔软的乳肉在陆月昔抬起腰时借势倚靠过来,带来沉甸甸的乳压,又随着向下套弄的美臀而自然地滑下来,更是会在陆月昔用子宫口吮着肉棒前后研磨时激起一阵阵的乳浪,轻柔抖动的美乳可当真是肉欲满满。
“夫君……”相拥相奸的姿势,往往伴随着耳鬓厮磨的柔情蜜语,此刻的陆月昔也正十分主动地将脸颊贴在陆秋凌的脸侧,“能感受到小凌硬硬的肉棒,一下下地在昔儿的体内耕耘……妈妈的子宫降下来了……”
陆秋凌忍不住将怀中的美母抱得更紧,尽情体会着饱满娇躯的惊人绵软,“娶了妈妈,真的是神来之笔……否则我都没法想象昔儿妈妈会有这么主动而迷人的一面……”
“嗯~”陆月昔柔声应答,温柔淡雅的娇颜此刻正泛着浓浓的爱意,“真没想到会被小凌突然求婚呢……在此之前,其实昔儿完全没有作为女人的自知,感觉我不过是历史江河中的一粒沙尘——不怕小凌笑话,直到小凌向人家求婚的时候,昔儿才突然意识到我是一个可以嫁人的女人呢……”
动情的美母娇妻时不时会情不自禁地加速扭腰摆臀,但激烈的快感很快就让她的腰软了下来。
体质和寻常文人无异的陆月昔,在一连串的缠绵性爱之下,也逐渐地感到体力不支,更多时候还是整个人坐在陆秋凌怀里,用子宫口感受粗大龟头的形状,一来二去之下,倒仿佛是陆月昔的花心咬着肉棒不肯松开一般。
“昔儿今天好紧啊……”因为这次是陆月昔主动引导节奏,所以蜜穴敏感的她可以大胆地主动收缩花穴嫩肉,紧紧吮吸挤压心爱的粗长巨根。
如果是由陆秋凌挺腰抽插,结果往往是因为妈妈的小穴太过舒服,而不断加速挺腰抽插,最后害得陆月昔早早泄身,所以陆月昔在那时并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地去夹肉棒。
而陆月昔则是给出了另一个解释,“想到小凌现在是我的丈夫,就忍不住开始动情了呢……嗯,小凌先等一下——”
虽然陆月昔还没给出解释,但陆秋凌已经亲自感受到了原因,由于妈妈的小穴夹得太紧,以至于丰沛的爱液都难以从性器的缝隙间流出来,结果就是酸甜的蜜汁随着一次次的套弄,不断在仙子花径中蓄积,每次顶撞陆月昔花心的不只是陆秋凌的肉棒,还有自己的黏滑温热爱液……“昔儿小穴里的水水有点太多了……哎呀,妈妈的腰有点软了……小凌抱妈妈起来好不好~”
虽然陆秋凌知道陆月昔想要的是“抱她的腰把她抬起来一点”,但一丝不挂的文雅美母要自己抱的模样,着实是充满了反差韵味,陆秋凌也不禁动了点坏念头,双手托住妈妈已经被爱液打湿的软嫩美臀,双腿发力,就一下子抱着陆月昔站了起来。
“呀!——”陆月昔本能地用浑圆修长的丰腴美腿紧紧夹着陆秋凌的腰,整个人紧紧缠在陆秋凌身上,“好羞……”
“抱抱自己的妻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陆秋凌忍不住调笑道,五指都陷进妈妈绵软柔嫩的臀肉中,紧紧抓着爱液淋漓的臀瓣以固定这具发情的淫美女体,将她整个人稍稍抬起来,固定在怀中,沉下腰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棒。
顿时,一缕缕的粘稠拉丝爱液淅沥沥地从粉嫩花瓣中流出,泛着一股股的白沫和气泡,只是想想这温热的爱液是如何在渴求受孕的火热蜜穴内,被肉棒如何抽插挤压搅拌得乱七八糟,就让陆秋凌泛着水光的肉棒更加硬挺。
眼看自己蜜穴爱液大股大股溢出的模样尽数落入爱人眼中,陆月昔的娇羞更甚,“明明小凌的肉棒已经非常大了……但水水不排出来的话,就在里面一直挤来挤去,顶妈妈的子宫口……”
“那就再排出来一些吧?昔儿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根本不像是生育过的妈妈呢。还是要把小穴扒开才能多流出来一些?”陆秋凌浅笑道。
陆月昔忍不住白了使坏的陆秋凌一眼,总是清雅淡漠的仙子佳人露出这般嗔怪的模样,又是让陆秋凌心头一荡。
“小凌在想什么,妈妈全都知道哦……看,这就是被小凌插得乱七八糟,水流得停不下来的小穴哦~”
一条藕臂亲昵地勾着陆秋凌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是伸向双腿间,食指和中指各压住一边粉嫩的蜜穴花瓣,向两侧轻轻剥开,挂在花穴口的甘蜜爱液也自然地流泻而下,恋恋不舍地离开紧窄销魂的花径,一缕缕地落在青翠的草地间。
“昔儿的小穴总是如此漂亮粉嫩……就像和妈妈第一次时那样,像是花瓣一样柔软娇嫩,带着昔儿妈妈身上那种柔柔的味道……”
片刻的羞怯后,陆月昔又恢复了贤妻良母的模样,“除了小凌让妈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动情以外,好像就没有在妈妈身上留下任何时间与岁月流逝的痕迹呢。而身体的敏感是从外表看不出来的,也只有小凌亲自体验才能感觉到……真正能铭刻我们相伴的时光的,除了妈妈的文字,也就是我们的女儿啦~看着她们围绕在我们身边,就能感到我们之间的爱恋有着沉甸甸的重量呢。”
“所以,我们的故事还会这样永远流传下去……昔儿随时都准备好了受孕哦。”
伴随着细不可闻的咕叽一声,泛着白沫爱液的娇嫩蜜穴顿时被粗长凶恶的巨根狠狠贯穿,在先前的缓慢套弄后适应肉棒形状的发情蜜穴,似是已经做好了前戏,虽然此刻仍然不失那惊人的紧致吮吸感,但却是让陆秋凌十分舒适地一杆进洞,直接自下而上地顶撞美母的敏感花心,惹得陆月昔一阵失声娇喘,平日里总是不紧不慢的温柔女声也变得不断发抖,似是有些畏惧这根再熟悉不过的肉棒。
“小凌……慢一点——呀!!!”
已经充分享受过美母娇妻的骑乘榨精,陆秋凌此刻便是变换了策略,将一丝不挂的清雅美人用怀抱固定在半空中,转而由自己挺动腰肢一次次地狠狠抽插猛送。
事实上,和陆月昔的性爱并不需要做什么前戏,一来是妈妈本身动情就非常快,哪怕是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她扑倒强行侵犯,最多插个四五下就会水流不断;一来是陆月昔那色气满溢又十分自然柔和的淡雅气质总是让陆秋凌难以自拔,往往顾不上前戏就挺枪直入……
“被小凌抱着干……好可怕……感觉整个人都要沦陷臣服了呜呜呜呜——”
也许是陆月昔从很久很久前就和陆秋凌过着温馨而甜蜜的日常生活,也许是这位文人学者的内心出乎意料地坚韧,其实陆月昔在几位妈妈中,是从不会有那种诸如“被肏翻、被征服”的模样的,尽管在陆秋凌的妈妈后宫团里,陆月昔是最不耐干的一位,但哪怕是被干得浑身瘫软四脚朝天,陆月昔身上也始终带着一种温柔而知性的气质,这就和余下的四位美母截然不同:清冷坚韧的女侠柳如星,爱憎分明的热辣果敢女侠林梦辰,不谙世事的天真妈妈林梦芸,以及邪魅蛇美人水碧荷,都不止一次地在陆秋凌的胯下哭叫求饶,直至最后变成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乖巧地舔着刚刚把她们肏得死去活来的那根粗大肉棒……
而当陆秋凌忍不住感慨起妈妈的精神之坚韧时,陆月昔也如此刻一般,亲昵地耳语道,“谁让昔儿是小凌的正妻呢~是要被小凌写在族谱里的正妻~”
柔顺的乌黑秀发随着受奸时的娇躯颤抖,飞瀑泻地般四散飘扬,连番的快感已经让陆月昔浑身发软,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就连呵气都带着天地间只有这两人才能听到的喜悦娇喘,“写进族谱——嗯——小凌明明知道妈妈听到这个就会——嗯啊……”
不止一次地,陆秋凌和陆月昔约定好了,要找到陆家的祠堂,在那里当着先祖的面修订陆家族谱。
族谱的顺序是按照辈分自上而下,而比陆秋凌年长一辈的陆月昔,姓名本该在陆秋凌正上方,而修订后陆月昔的名字位置就要挪到陆秋凌的旁边,在祖先的见证下成为陆秋凌的妻子……陆月昔这位见惯了古今大事的学者,倒也心无波澜地记录过一些类似的事,但这样的行为落在她自己身上时,每次都会惹得她动情不断……
“小凌好棒……以后咱陆家的祖先们,都知道昔儿嫁给了自己的儿子……他们会祝福我们的吧——要……要去了呀啊啊啊啊——”销魂蜜穴在绝顶瞬间又是死死缩紧,凹凸有致的褶皱严丝合缝地贴着侵入的巨根不断吮吸,花穴内喷溅甘美爱液的同时,早已因发情而降下的子宫,柔韧的子宫口也抵着陆秋凌的肉棒龟头挤压榨取。
虽然陆秋凌还没到射出来的时候,但自从陆月昔嫁给儿子之后,每次的高潮都会伴随着这种渴求被精液灌溉一般的吸精,况且,二人的默契之下,陆秋凌每次内射的时候都是妈妈被干到高潮绝顶的一刻。
不过话说回来,以陆月昔敏感的体质,撑到现在才被干到高潮,已经是十分努力了。
此刻的美母正浑身酥软地被陆秋凌抱在怀里,白皙诱人的肌肤落上一层被滋润灌溉后的绯色,更是惹人想入非非,“小凌真的好厉害……舒服到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被抱起来干舒服吗?”
陆月昔垂眉瞥了陆秋凌一眼,羞涩地点了点头,以往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此刻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惊人的女人味。
“舒服死了……真的感觉被小凌抱在怀里干,就像是被小凌抱走的小媳妇呢~虽然妈妈本来就是啦——哎呀……怎么又……”
刚刚绝顶潮喷的敏感蜜穴又一次被粗长的巨根进进出出,陆秋凌自然也很清楚妈妈的身体结构和敏感程度,此刻正趁着高潮的余韵缓缓抽插挺动,将女体的激烈快感拉成绵长的甜美丝线,而没有像对待其他妈妈一样继续加速狠狠打桩奸干。
陆月昔其实对这种激烈性爱后的缓缓抽插非常受用,在她看来,性爱中最美妙的环节除了高潮前的冲刺,就是绝顶后的耳鬓厮磨和浅浅抽插,但此刻的她倒是想渴求更激烈一些的奸干,“小凌可以动快一点哦……其他妈妈都可以的——”
陆月昔并不会吃任何一个人的醋,哪怕是总和自己抢小凌的大女儿陆秋烟,陆月昔也从来不会责怪对方,但自从柳如星加入陆家之后,陆月昔就觉醒了“想让小凌有更多的妈妈”的神奇性癖,每次当陆秋凌抱着一位位妈妈的饱满诱人娇躯打桩播种之后,陆月昔都会十分主动地用口舌给陆秋凌清理战后的肉棒,她总是十分迷恋从儿子的肉棒上尝到其他妈妈爱液味道的感觉,就像是战利品的证明一样。
而当陆秋凌听到陆月昔这样说,也不禁开始逐渐加快抽插的节奏。
妈妈的蜜穴嫩肉紧紧吸着自己的肉棒,若非大量的爱液润滑,否则恐怕真的是寸步难行。
饶是如此,每一次的肉棒挺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陆月昔花径内的每一处凹凸结构,陆秋凌自己自然是舒爽不已,而陆月昔在这细腻绵长而又逐渐变激烈的快感下就更加受用,蜜穴内不知多少处的敏感点都被迫感受着心爱肉棒的形状轮廓;而在陆秋凌这边,每将肉棒多挺进妈妈的销魂蜜径内一点点,就能感到怀里的美母娇妻整个人都在受奸的快感下止不住地娇颤,软绵绵的饱满娇躯也因此而更加富有雌性的诱人魅力;将肉棒拔出去的时候,妈妈的花穴又会更加急切地吮吸着肉棒不肯松开……
“其实感觉昔儿妈妈的小穴还是在没怀孕的时候,插起来比较舒服……”陆秋凌将肉棒捅进怀中美母的蜜穴最深处,顶着柔软的子宫口研磨,惹得努力夹着陆秋凌腰肢的丰腴美腿一下子脱力,两只美脚耷拉着轻碰陆秋凌的大腿根。
“可以很自然地插到最深处,顶着妈妈的花心……怀孕的时候就不敢经常这样,怕伤到宝宝……”
一阵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中,陆月昔在时短促时绵长的嗯嗯啊啊娇喘中,柔声答道,“所以妈妈也一直很难选择呢。怀着小凌的女儿被小凌干的时候,那种准妈妈的强烈幸福感,真的能把昔儿整个人都淹没……挺着孕肚的感觉,小凌所有的妈妈都无法拒绝哦。但在没有怀孕的时候,昔儿又本能地想被小凌狠狠地灌溉播种,期盼着被小凌下种……尤其是嫁给小凌以后明显感觉不一样了,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仿佛要把小凌的每一滴精液都吸进宝宝房……”
情动之时,陆月昔又悄悄地到了一波小高潮,而完全发情的美母娇妻却根本不想停下来,反而是打起精神在陆秋凌怀里扭动起腰肢主动迎合,“嗯啊……夫君……突然想咱们的女儿了呢……蕊蕊……蕾蕾……还有薇薇——”
刚诞生没多久的女儿陆月薇被安置在了陆家,反正现在的蕊蕊和蕾蕾都在泌乳期,不担心薇薇饿肚子,陆月昔自己也不排斥“让自己的女儿给女儿喂奶”的场面。
虽然陆秋凌本能地感觉到是子宫口被反复顶撞的快感让陆月昔回忆起了怀孕的时光,但陆秋凌很知趣地没有开口,而是听着陆月昔带着婉转娇吟的柔声低语。
“小蕊蕊打算继承我的衣钵,也是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她总是想模仿妈妈的外形和性格,但小蕊蕊毕竟还年轻,有时会显得急躁一些,反而会显得更真实……”紧致火热蜜穴吮吸着陆秋凌的巨根不肯松口,那种仿佛能溶化意识的温暖几乎一下子就将陆秋凌拉回了那个温暖的冬天,自己被妈妈和姐姐一前一后夹在中间,一起窝在暖呼呼的被窝里对着美母俏姐不断内射播种……
“昔儿和小凌的相遇是在许多年之后,错过了人家的豆蔻年华……昔儿想让小凌从小蕊蕊身上看到我年轻时可能会有的模样,昔儿自己年轻时,或许有时也会心浮气躁,那个时候就需要让小凌狠狠侵犯昔儿来泻火啦!”浑圆丰腴的蜜桃美臀在一次次的肉体碰撞下颤巍巍地抖个不停,成熟美人的饱满娇躯被完全开发之际,也散发出优雅十足的迷人色气。
“蕊蕊有时候是会耍点小性子啦,不过她非常在意自己在爸爸心目中的形象,很快就会变成矜持的可爱模样……”陆秋凌一边卖力地在妈妈的销魂淫穴内狠狠抽插挺动,一边轻声低语着,“蕊蕊也就是在怀孕的那段时候情绪有些不稳定,会因为饭菜不合胃口等等而闹点小别扭……不过只要把肉棒伸过去,蕊蕊一下子就会很开心地舔来舔去呢。蕊蕊从小就很乖,不用咱俩哄,没想到第一次哄女儿居然是用我的肉棒呢。”
“蕊蕊毕竟是第一次当妈妈啦,经验肯定是不如昔儿的……等到蕊蕊也变成好几个孩子的妈妈,就不会这样啦。而这要依靠夫君的努力耕耘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幻想着陆月蕊再度受孕挺起孕肚的场景,就让这位学者美母忍不住又到了一波高潮。
按说平常这个时候的陆月昔已经在娇声求饶,转而用嘴或者胸来侍奉满足陆秋凌了,但动情的文雅美人此刻却仍然在坚持着扭动腰肢套弄肉棒,这一幕让陆秋凌都暗暗感慨,或许这就是母爱和母性的力量,但如果说出口的话似乎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好舒服……小凌真的好棒……让昔儿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被小凌抱着干,双脚都碰不到地,真的感觉被小凌完全占有了呢~”被充分滋润灌溉的静雅美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而慵懒的女人韵味,眉眼间的神采流转令陆秋凌怦然心动,恰好能容纳自己肉棒的高潮不断紧致蜜穴就更是让陆秋凌无法自拔。
“小凌好像非常喜欢抱着小蕾蕾这样插穴呢~蕾蕾小小的个子好可爱,妈妈也喜欢抱她……”
陆秋凌想到小女儿娇嫩甜美的天真清纯模样,不由得嘴角浮起会心的浅笑,“蕾蕾虽然是可爱的小个子,身段又非常苗条,但也和妈妈一样浑身都软乎乎的,抱起来很轻,很舒服……”
虽然嫁为人妻的陆月昔现在已经变得越来越端庄大气,但学者美母的那种清丽清奇似乎还在。
浑圆美臀被不断用力撞击着,激起的一阵阵淫靡水声中,陆月昔爱意满满的双瞳中则是闪烁着些许欣喜的神采,“蕾蕾和妈妈有共同之处,真是太好了呢~昔儿好希望我们的女儿都遗传我们身上的好品质——不过妈妈应该比蕾蕾要重不少吧——呀!”
这句话倒是没什么问题,陆月昔比娇小可人的女儿陆月蕾高出一头还多,再加上女儿所没有的浑圆丰满安产圆臀,以及那时刻在吸引陆秋凌狠狠打桩轰击的肉感修长美腿,陆月昔的体重自然是比蕾蕾要重的,不过以陆秋凌的臂力和体力,这些其实没什么明显的分别,要知道,自从柳家人回到陆秋凌的怀抱后,陆月蕾和陆织月这两只年龄和身材相似的娇小可口女儿,经常是被陆秋凌一手一个地托在怀里轮流插穴奸干,甚至于身材不亚于陆月昔的林梦辰、林梦芸这对妈妈姐妹花,也曾被陆秋凌用同样的姿势一起抱在半空中,干到她们高潮连连,求饶不断,直到四条白皙美腿都彻底脱力地垂下去……
眼见怀中一丝不挂的受奸美母担心着自己的臂力,陆秋凌忍不住将怀中的白嫩佳人抱得更高,然后让丰腴而不失纤美的饱满女体自然下坠,身体的重量让陆月昔敏感的子宫口重重压在陆秋凌的龟头上,为面前的心爱男人孕育过三个女儿的宝宝房也兴奋地微微抽动,陆秋凌稍稍一使坏,就又把妈妈弄到了一波潮喷不断的绝顶,陆月昔的白皙美腿都在激烈的快感下抖个不停。
“我可以这样站着把妈妈抱在怀里干个三天三夜……不过昔儿会先撑不住的吧?”
平日里温柔细腻的女声,此刻带着一分惹人怜爱的委屈和无奈,“如果真的被抱着干那么久的话,妈妈就不会走路了啦……不过小凌是真的很强壮呢,体力好像无穷无尽,会武功真好呀,可惜妈妈一直练不会武功——”
陆月昔在做家务的时候还算利索,但一到练武的时候就手忙脚乱,甚至会自己把自己绊倒,所以陆秋凌和姐姐这些年也只是教了妈妈一些最基础的内功心法,只能起到帮她调理身子的作用,虽然陆月昔的气色总是非常好就是了。
但是如果问陆月昔自己的话,她还是不愿承认自己在练武的时候笨手笨脚,而是会说“都怪小凌总是在人家摆姿势的时候突然扑上来”……
不过这也是事实就是了。
当陆月昔认真地穿上不太合身的修身劲装,一脸为难地将玲珑浮凸的诱人身材摆成一个个很不标准的姿势,让陆秋凌本能地上手纠正时,身体接触的结局往往就是把妈妈按在演武场的木桩上狠狠奸干……
陆秋凌回想起平日里温雅冷静的美妈妈,在被传授武功招式时那笨拙的身姿,顿时忍俊不禁,而陆月昔提到练武,自然也会想到那些桃色旖旎的时光,“小凌好像很喜欢在演武场上和小秋烟比武,在战胜她之后就直接把小秋烟就地正法……”
虽然陆月昔嫁给陆秋凌之后,陆秋凌的姐姐陆秋烟明明是陆月昔自己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却变成了自己丈夫的姐姐(姑姐),但在陆月昔和陆秋凌单独相处时,陆月昔还是不会用“秋烟姐”这种尊称来称呼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想到秋烟姐那与妈妈截然不同又各具风味的诱人模样,陆秋凌忍不住在陆月昔刚刚高潮过,爱液还流得停不下来的紧致销魂蜜穴中用力挺动了两下,尽管每次挺动腰肢的力道都仿佛完全被妈妈绵软的娇躯吸收,但从那饱满色气娇躯止不住的雌性娇颤来看,或许只有陆月昔自己知道这快感是有多么销魂蚀骨吧。
“一开始我也不会武功,是秋烟姐教我的,那会就是我在台上被秋烟姐打得抱头鼠窜,妈妈在台下给我们沏茶,准备茶点……等到妈妈和姐姐都给我之后,秋烟姐就开始用自己的身体来作为奖励,只要我在台上打倒她,就可以直接做呢。”陆秋凌忍不住回想起姐姐曼妙有致的诱人身段,充满女性纤柔与力量美感的高挑丰满娇躯被自己用力按在身下,扒开衣衫闻到姐姐的香汗和幽幽体香之际,往往也是挺枪直入之刻,仿佛秋烟姐成了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陆秋凌对“征服”女性其实没什么兴趣,也很少会用那种能把家人们干得两腿都合不拢的连番激烈性爱,但偶尔和热情主动的秋烟姐玩一次强行侵犯的戏份似乎也不错。
而陆月昔也随着陆秋凌的话语想到了演武场上的情事,“所以妈妈被小凌按在木桩上,从后面狠狠顶进来干的时候,也有种很新鲜的刺激感呢。就好像小凌不费吹灰之力地在擂台上战胜了妈妈,然后迫不及待地享用小凌专属的战利品呢~想到这里,妈妈不会武功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可以帮小凌节省掉在比武中打败妈妈的力气——咿咿咿——!!!!!!”
陆月昔果然还是保留着些许当年的清奇思路,想来不会有女人觉得自己不会武功的好处是“可以直接快进到战败受奸环节,给爱人节省体力”,而这种清新又淫乱的想法也彻底击碎了陆月昔最后的防线,滑嫩娇躯完全被雌性本能占据之际,子宫口紧紧压着陆秋凌的龟头吮吸不断,狭窄温热的销魂花穴也在击碎理智的高潮绝顶中,不断地蠕动起来,整个小穴都以十分饥渴的状态努力渴求着浓稠精液的滋润灌溉……
“还是和昔儿聊聊家常最舒服呢——”
明明已经陷入意识混乱的高潮顶峰,陆秋凌感叹般的无心之言又让陆月昔内心的激动与欣喜更上一层楼,完全做好受精准备的成熟女体更是在绝顶快感下娇颤不止。
陆月昔在嫁给儿子之前几乎是足不出户,她也因此将和儿女的居家生活看得十分重要,毕竟除去学术上的研究,这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了。
陆月昔原本想着当自己被送上顶峰的时候,小凌会给自己再添把火,比如强行开宫内射或是什么别的玩法,却没想到陆秋凌将她一下子带回了最习惯最舒服的日常生活,在那里他们就是一边聊着家常一边相拥相奸,不肯放开彼此……
林间栖息的小鸟都被陆月昔饱含喜悦的哭叫惊飞,陆月昔平常的叫床声也不算大,但此刻的她却是完全地按照雌性的本能,在被浓精灌注的同时情不自禁地娇叫不止,生命气息浓郁的初春,此刻的陆月昔当真如同是受奸的雌兽,一草一木若是有灵,想必一眼就知道这白皙而高挑的生命正在被灌注着生命的种子,和其它的动植物一样繁衍新生命……
“呜……小凌……妈妈没力气了……”绝顶的同时被内射灌精,粘稠惊人的浓精都黏在了花心,一点点地渗进子宫中,陆月昔也在一连串要把嗓子都喊哑的娇鸣后,本能地抱着陆秋凌深吻不断,就连此刻的这句话,都是陆月昔的舌头还在陆秋凌口中时说的。
虽然字句十分模糊,但嘴对嘴的信息传达,陆秋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呢。
陆秋凌本想把怀中的佳人家人放下来,一起坐在草地上,但只是稍稍向下撇了撇,视线越过妈妈的香肩玉背和翘臀轮廓,映入眼帘的就是脚下的草地,简直是一片狼藉,遍布陆月昔受奸时从小穴里流出来,被挤出来,高潮时喷出来的晶莹拉丝爱液,还有不少都带着性器被反复抽插研磨而带起的白沫甚至白浆……
“这一汪孤泉好像就是为此刻而生的呢,昔儿,我来帮你清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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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相拥缠绵和休憩之后,那件浅草色的丝绸长裙又穿在了陆月昔身上,经过充分滋润的优雅美母,举手投足之间更是尽显成熟迷人的韵味。
“好在刚才没有把这件衣服弄湿……”
陆秋凌回想着清泉旁草丛间的春宵一刻,不由得浅笑起来,“是昔儿的水实在太多了,喷得到处都是……”
穿过林间的小道,就抵达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城镇,东平城。
陆秋凌和姐姐每次出行时,除非方向完全相反,否则都会去陆秋凌从小居住的曲阴城一趟,在陆秋凌一个人呆过的城市角角落落,尽情地缠绵相奸,追忆没有姐姐相伴的少年时光。
而这次和陆月昔的新婚旅行就错开了曲阴城的方向,虽说这场旅行也算不上是“新婚”了。
拱桥下渔夫泛舟,桥上的每一桩石墩都系着五彩斑斓的纸花,远远望去,这石拱桥都宛如神话中的花桥一样。
当陆秋凌挽着妈妈娇妻的腰,在桥头看风景之际,二人身旁就正有衣着绚丽缤纷的俏姑娘们,有的忙着剪纸花,有的忙着将纸花系在石栏上。
定睛细看,这些妙龄少女身上那花丛般华美的衣衫,有不少地方都透着白嫩的肉色,原来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是用纸做的。
彩纸折叠编织成网格,再以纸花装饰,而这一身纸衣下的姑娘们都是一丝不挂,角度合适的话,有好几个女孩儿的奶头和小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哇……小凌,这就是‘染料之乡’发展的习俗吗?”
陆秋凌笑着点了点头,视线从美母娇妻的侧脸向远方延伸,河上还有着好几座这样的拱桥,都是繁花点缀的模样。
东平城的染料举世闻名,不仅是染得又快又好,不掉色,染料本身还无毒无害,甚至可以食用。
从一进城门起,陆月昔就见到了很多五彩斑斓的糖果,煞是喜人,不过陆月昔毕竟是妈妈辈的成熟女人,对甜食倒是没什么兴趣,不会像蕾蕾和月儿这两只小家伙一样对糖果爱不释口。
陆月昔和身旁最近的小姑娘随口聊起来,那娇俏可人的姑娘也随之露出甜美欢欣的笑容,竹筒倒豆子般絮絮叨叨起来。
“每个东平人的一生都离不开五颜六色的染料呢!人造的色彩媲美甚至胜过大自然的丰富多姿,这是所有东平人的骄傲~两位是外地的游客吧?可惜还要几个月才要到东平城的彩绘节,那是我们的一个大节日,大家都会脱光光,用颜料在别人身上尽情地绘画涂抹,尽情地展现颜料的美妙,不同的颜色和符号都有着不同的意义,这个解释起来太复杂啦,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不过现在也是个好节日呢!男人们在家备染料,做纸衣,我们穿着纸衣给桥打扮——”
另一个女孩也被两人的交流吸引,补充道,“流水给我们带来了渔业,染料给我们带来了丰富的色彩,而纸张则是染料大展身手的平台,所以东平的诗歌戏剧,总是离不开溪水、染料和纸张这三大要素呢。”
陆月昔认真地点了点头,很快就进入了平日里做学问的状态,“染料对水应该是会有污染的吧?但这里的水都很清呢。”
那女孩笑着点了点头,“您当真有学问,肯定是见过大世面,旁边的那位是你的夫君吧?能娶这样一位知书达理的大美人,可是他的福气呢。”
陆月昔毕竟很少出门,所以被外人认成儿子的妻子,还是本能地娇羞起来,倒是说到兴头上的女子没有注意到这成熟大姐姐眉眼间的羞涩神韵,继续侃侃而谈。
“的确有一些会污染河流的染料,它们是在远离水源的区域提取和生产的,使用那些染料的染坊也离河边很远。而我们身上纸衣的染料,桥上纸花的染料,都是从植物中提取的染剂,在水里一两天就褪色了,染剂被我们吃掉也没有什么害处……”
紧接着,女子将东平城的大概历史讲述了一番,大概说到曾经的东平城因为染坊集中,把穿过城区的整条河都污染得不成样子,后来是一位染坊的女工发明了从植物中提取染料的方法,这种染料并不耐水泡,但在许多不会遇水的地方就得以广泛应用,后来东平城因为染料的这段历史,分成了近水区和远水区两个城区……
“那位女工当时付出了很大的勇气,才将自己的发现公布于众,这对那时的东平城染料业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尤其是当时东平城染料行业的总负责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女子絮絮叨叨地说着,陆月昔也十分自然地插入话题,吐字不疾不徐,温婉动人,“这种不污染水的染料,应用起来的确会出问题吧,就比如说亭台楼阁的外漆,用这种染料的话,下一场雨就漂白了……”
女子赞赏地点了点头,望向陆月昔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与赞叹,其实连陆秋凌自己都没意识到,妈妈那种温柔知性学者的气质,对晚辈的吸引力简直是无与伦比。
“是的。那位女工,也就是我们身上这种颜料的先祖,急于推广这种染料来作为矿石中提取的染料的代替,和自己的儿子起了很多冲突,也在那一场场的冲突中,对整个东平城的染料业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着,他们将两种染料分开应用,也借此将城市分成了两个部分……那时的人们都觉得这对母子决裂了,但没过多久,大家就都收到了他们的婚礼请柬……当时的事情众说纷纭,最为大家认可的一个说法是,这对母子本就因长期缺乏交流而充满矛盾,又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在那次的争端中,思维碰撞之下,双方竟然意外地发现对方就是最符合自己期许的对象……”
一旁的陆秋凌浅笑道,“也就是说,这种染料的发明人,嫁给了自己的儿子呢。”而一旁的陆月昔,更是羞涩地不敢看那女人,若非四周有人,恐怕她早已缩到陆秋凌怀里去了。
女子颔首道,“正是如此,几十年前,他们在这个节日结婚,这个节日也因此变成了对这段历史,对他们二人的一种纪念。女孩子们穿着她发现的染料染色的纸衣,而男孩子则是撑着小船在河上漂流,看到喜欢的女孩的话,就可以用船桨将水泼到桥上去,待到桥上的女人身上的颜色褪去,纸张也吸水变软,自然脱落时,一丝不挂的女人就会主动下桥坐到船上,和泼水的男人一边云雨,一边共同撑舟……”
“据说那对母子当初就曾如此,妈妈想证明自己的染料用来染纸非常合适,就自制了一套纸衣穿在身上去见儿子,结果又变成了吵架,气头上的儿子一杯水泼到妈妈身上,结果不仅冲掉了她纸衣的染料,还把纸衣弄破了,然后就是他们之间的开始——虽然真相可能未必如此,但大家都乐于相信这个传说,习俗也就慢慢变成这样了呢。”
陆月昔饶有兴致地听着另一对母子间的故事,幻想着这对母子是如何解开内心的心结,又是如何决定献上爱心,相守终生的,而陆秋凌则是突然想到了很不妙的事,担心地望向那讲述故事的女孩,眼神交流之际顿时得到了答案。
“呀——!!小凌?”等陆月昔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陆秋凌一下子横抱起来,冲下桥去。
“昔儿再留在桥上的话,就要被淋成落汤鸡了!”
二人的衣着自然是外地人,但人有意流水无情,被水泼一身的感觉想必不会好受。
陆秋凌稍稍施展轻功,便抱着妈妈稳稳落在桥边,而那泛舟而行的精装赤膊男子已经用船桨撩起河水,向桥上泼去。
几个女孩身上沾了水,在鲜艳的纸衣下宛如出水芙蓉,而纸衣上的染料在水的洗濯之下,也渐渐地开始融合,宛如在她们年轻曼妙的活力娇躯上铺上了一层正在融化的彩虹。
不过船桨撩起来的水还是有限,并没有让哪个女孩身上的衣服完全脱落,但陆秋凌还是发现了那一叶轻舟上的春光,船篷下的阴影中,船夫的身后,软绵绵地伸出几只雪白的女人脚,“从脚的方向和位置来看,这个船夫至少收获了三个女人呢,都放在船篷里,想来是被干晕过去了吧……”
虽然刚才已经被狠狠地喂饱了,但这一幕还是让陆月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浅草色丝绸衣下的两颗饱满巨乳也微微地起伏不断。
“妈妈看不清呢……可能还是平常看书看太多了,有点伤眼睛?”
陆月昔在动情时,有时也会不断地顾左右而言他,来遮掩内心的紧张与悸动,而陆秋凌也没有点破。
“所以,昔儿平常做学问久了的话,也该起来活动活动,多看看绿树,多看看远处,解乏之余也能护眼。正好蕾蕾捣鼓了一个每时辰都会响的小玩意,妈妈每过一个时辰,听到响声就要起来活动一下,就这么定了。”
陆月昔撇了撇嘴,秀眉微蹙,“这样的话,妈妈的思路会被打断的啦。有的时候灵感正佳,就根本顾不上别的事,甚至连小凌叫我都听不到呢。”
陆秋凌拥着陆月昔柔软纤细的柳腰,“现在昔儿是我的妻子啦,就听丈夫一句嘛。”
陆月昔微微侧过身来,旋即温柔地将陆秋凌拥入怀中,春风般和煦温暖的娇颜在陆秋凌的肩头轻轻蹭着,“嗯。都听夫君的。这种融入生活点点滴滴的小细节,真的让昔儿意识到自己嫁人了呢……”
耳鬓厮磨的夫妻情话间,又一艘小船从花桥下经过,船桨扬起的水花泼洒之下,一个姑娘身上的染料随之褪色,纸衣也在被水泡软后脱落,露出残留着丝丝染料的白皙娇躯。
后续的水花就将她身上的染料冲掉,那模样宛如一朵白莲的缓缓盛放。
小船停在桥边,赤膊的船夫站起身来——他的下半身也自然是完全裸露,而变得一丝不挂的少女,也轻飘飘地跃上小舟,随即被船夫整个抱起来,一下下地抽插打桩,女孩的欢喜浪叫伴随着船桨拨水的声音,在这座五颜六色的城镇中悠扬飘摇……
虽说各地的民俗都因气候、地理环境、文化遗留等诸多因素而大不相同,但在如今的这片江湖中,似乎各种各样的民俗都与性爱挂钩,成为受到居民们歌颂赞扬的一环,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以往的陆月昔对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毕竟这本就是她作为历史记录者的工作之一,但此刻的她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又时不时地娇羞起来,仿佛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爱人就在身旁一般,妈妈这怀春少女般的模样让陆秋凌都看得有些呆了。
“小凌,你说……我们婚后的夫妻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呢?要是什么样的呢?”陆月昔柔声道,语气中带着一分淡淡的愁韵。
在吵吵嚷嚷的车水马龙中,陆月昔的声音温暖而优雅,就像她轻柔的脚步,绣花鞋踩过马路上的青石板时,清脆的声响悄悄叩着陆秋凌的心门,“昔儿觉得,夫妻的生活,一部分是游山玩水的浪漫,一部分则是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中互相打磨彼此的日常生活……后者在妈妈嫁给小凌之前就已经体验了非常之久了,但像现在这样,和小凌散散步,看看风景,似乎又感觉少了什么?好像除了婚礼和我们的女儿们,昔儿还少了点‘嫁给小凌’的那种真实感?”
陆秋凌轻笑着将怀中的妈妈抱得更紧,感受着娇躯的体温和柔软。
“因为缺少了‘记录者’呢。昔儿自己虽然是这片江湖的记录者,记下这片大地上的民俗与历史变迁,但却忘记了,我们的婚后生活同样需要有外人留下记录。看那边。”
三三两两行人间,青石路边,一位须发微白的中年男子正认真地执笔作画,面前一张白玉案,案上便是染墨的画卷,一眼望去,稀稀落落的几笔之下便是勾勒出花桥和街道的盛景。
黑白的水墨画自然和肉眼所见的五彩斑斓不同,但寥寥数笔却是能激发人的联想,让这画幅反而更加栩栩如生……
再仔细看去,承载画卷的白玉案,色泽白里透红,曲线凹凸有致,优美迷人,隐约可见乌黑的稀疏软草——那居然是一个跪趴着的女人。
她将脊背撑平,用一丝不挂的光洁玉背来托着画布……
陆秋凌拥着妈妈靠近,和那作画人攀谈起来,从二人的对话中,陆秋凌便得知,这被他当做画桌的赤裸美人便是他的妻子。
她本是这一带赫赫有名的侠女,衣着飘逸,剑法灵动,清冷如秋露,淡雅如春风,而这作画人当初为她作了一幅肖像,这女侠便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不会武功的陆月昔不识其中奥妙,还道是这女侠倾心于他的艺术,甚至甘愿用自己的身体为画桌,而陆秋凌则是悄悄将怀中的美母娇妻拥得更紧,整个人也微微地靠近了那男子两寸,“摄魂笔?”
作画人手上的笔突然一抖,苍劲有力的笔锋中央染出一小团墨迹,“……阁下是?”
陆秋凌摇了摇头,“我们的姓名与你无关,我也不是来追杀你的,纯粹是今日偶然间得以一见‘堕落谷’目前唯一幸存的出逃者,有些好奇罢了。”
“你……”作画人连第二个字都说不出口,面前的这个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对手,而且他显然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这样一来,就更不能强拼。
这位作画人和男子身旁的饱满文雅美人一样,不会任何外功内功招式,而他被堕落谷盯上的缘由,就在于他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摄魂笔”,只要用这根笔将女人画下,她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笔的主人。
作画人从那之后就开了家画坊,专门负责给人作肖像画,而他笔下的女人也全都成了百依百顺的私宠和收藏品。
利用她们的家产,作画人很快就起了大宅,将自己的这些性奴私宠全部收入囊中。
这样的行径很快就被堕落谷人注意到,早在陆秋凌依偎在姐姐身边初出江湖之际,堕落谷人就找到了这位作画人,让他自己做选择:加入堕落谷,重还这些女人自由,或者作为作恶多端的淫贼被诛杀。
不会武功的作画人还是选择了成为堕落谷的一员,但在堕落谷那样一个不断吸引女侠女将送上门去受奸的神秘之地中,他完全无法染指任何一位女性,毕竟她们在成为谷中性奴和泄欲工具之前,都是怀着一身或强或弱的武艺,要诛杀谷中淫贼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作画人也自然没有机会给敌人们安安心心作肖像画。
也就是在那时,作画人才明白,这堕落谷看似是大淫贼的巢穴,其实是他们的监牢。
而这段经历也让他陡然间惊醒,明白了曾经的自己是如何亵玩女性的尊严和灵魂。
他折断了那根摄魂笔,逃出了堕落谷,来到这一带弃画从耕,成为一个掉进人群都找不见的寻常农夫,直到这位女侠某一日风尘仆仆地借宿。
虽然衣角有轻微破损,显然是历经一场恶战,可女侠的潇洒从容气质却将她周身的杀意尽数遮掩,而习惯了农耕生活的作画人,被这仙子一般的清泠女侠突然造访,几近被遗忘的画笔画功也伴随着回忆的浪潮一下子涌上心头……
没了摄魂笔,他的画作不再具有勾走女性心魂的魔力,但女侠看到这个“寻常农夫”磨墨作画,看到自己的肖像时,不禁有些无奈地浅笑起来,“人家看起来有那么狼狈吗……”,旋即抽出剑为镜端详一番,二人俱是哈哈大笑,旋即促膝长谈,不亦乐乎,那个夜晚也就自然地发生了一切。
其实作画人自然明白,有了摄魂笔,自己就很少钻研画技,却没想到几年后当自己重新拾起画笔时,居然还有一位佳人倾心于自己已经生疏的画功,而历经浮浮沉沉的作画人也坚信她是上天赐予自己洗心革面之后的礼物,二人便是成了亲,女侠也随之退隐江湖,心甘情愿地服侍爱人作画,为他研墨,为他做饭,甚至自己主动当他的画桌……随着性爱之风的蔓延,他们虽然不和城市里的其他男男女女进行肉体接触,但也顺应了当地民风,女侠用玉背当做夫君的画桌时,往往只着亵衣甚至一丝不挂,毕竟衣衫易皱,作为画桌的话,还是滑嫩光洁的肌肤为上佳。
陆秋凌笑道,“我和堕落谷也算有几分渊源,你的故事我从他们那里就已听说。你的确是从堕落谷出逃后唯一幸存的淫贼,但也是在肉欲中回过头来,改邪归正的第一人,所以他们没有追杀你,我自然也不会,甚至不知你在这里。”
那作画人轻轻摇了摇头,“原来如此。不过在下还有一个疑惑,既然阁下已经从堕落谷中知道摄魂笔已经被我毁去,又如何从我刚才的作画中认出摄魂笔的呢?”
陆秋凌望向怀中的陆月昔,这位聪慧的成熟美人学者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明白了大概,“你的行笔和画功是有故事的,所以对于夫君来说,自然不难猜。”
陆秋凌欣慰地浅笑起来,旋即从行囊中摸出一根画笔,这其实只是寻常的笔罢了,是在半路上买来给陆月昔的游记用的。
“堕落谷专门修好了这根摄魂笔,希望将其物归原主,也相信现在的你能够妥善运用——”
作画人接过那根笔,看都不看,没有一丝停留地将笔掷出去,落入泛着丝丝染料色的河水中不见踪影。
“这就是它该有的宿命。这些年来,我一直居住于此,深深地爱上了这座城,也深深地爱上了娘子。这根笔,就该归于河底。少侠,感谢你为这段往事画上了一个最终的句号。”
“既然如此,能否劳烦阁下再多画几笔,为我们夫妻俩作一张画?”
事实上陆秋凌的年纪也不算小了,毕竟和妈妈生下的两个女儿都已经完成了受孕和分娩,但陆家人从外表和身体机能上来看,都与二十余岁的青年无异。
因此,在二人无意的隐瞒之下,作画人也很自然地以为二人就是夫妻——事实上也是如此,陆月昔毕竟是陆秋凌明媒正娶的正妻呢。
“就用这个姿势就可以吧?”陆秋凌微微将头侧向怀中的美母娇妻,陆月昔也很自然地侧过头,二人相互依偎着,作画人也抽出一卷新的画布,将刚才的山水画收起来,又将画布铺在妻子光洁白皙的玉背上,挥毫泼墨。
对妈妈的身体每一处都再熟悉不过的陆秋凌,自然发现了陆月昔有些紧张的肢体语言,她整个人的周身肌肤都紧绷绷的,而当陆秋凌问起时,陆月昔正紧张地盯着空白的画卷上一点点浮现出二人的面容,有些羞涩地回答,“被别人作画的时候,自然是一下都不能动的吧……能作为小凌的妻子,这种强烈的幸福感好像终于有实体的见证了……”
“所以说嘛,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是需要有除了昔儿之外的‘记录者’来见证的呢。不过,除了这幅实体的见证,能够作为我们夫妻之旅的印记的,还有这个哦。”一边说着,陆秋凌一边将手绕过妈妈的纤细柳腰,手指摸索着按在陆月昔的子宫位置轻轻按压揉搓,顿时惹得陆月昔白皙柔美的俏脸泛起羞涩而动情的红晕……
感动不已的作画人并没有收钱,陆秋凌和陆月昔取过画卷,道谢后便离开了,而那幅画自然也是被陆月昔细细欣赏了好几遍,“就算没有摄魂笔,那位画师的画功其实也很厉害呢。把妈妈的那种羞涩的样子都画出来了……虽然和未来的神奇盒子那个栩栩如生的作画功能没法比,好像叫‘照相’,按一下就记录下了画面,但水墨画的意境还是很美好的呢。”
和另一个世界里的梁丝诺意外相遇的神奇事情,陆月昔自然也给陆秋凌讲了,虽然陆月昔看到梁丝诺的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觉得如果将她带回自己的世界,小凌一定会喜欢她这个漂漂亮亮的妈妈,但转念一想,梁丝诺在她的世界也有一个昵称叫小凌的儿子,他们二人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禁忌关系,这个幻想也就作罢——陆月昔甚至隐隐约约觉得,梁丝诺当时可能也是这么想的,想把自己带给她的儿子……
不过梁丝诺带给自己的那份情趣内衣(这个词是梁丝诺说的,陆月昔记下了这个奇怪的说法),陆月昔倒是很珍重地收藏了起来。
行至无人处,陆月昔突然红着脸缩进陆秋凌的怀里,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带着明显的情欲气息。
“都怪小凌那会隔着衣衫按妈妈的子宫位置……又忍不住想要了——”
一旁正好有个青石板凳,陆秋凌抱着妈妈坐在板凳上,而陆月昔也十分动情地分开白皙诱人的光洁美腿,面对面坐在陆秋凌怀里,让陆秋凌能够尽情地用双腿感受浑圆绵软的美臀触感。
“这次旅行之后,昔儿一定会再怀上小凌的女儿的吧……妈妈子宫里的精液好像就没有干过,走一路流一路……”
“还不是昔儿的小穴太舒服了,每次我要射的时候都死死地缠住肉棒不肯松口,每次都让我忍不住射在最里面……”虽然如此,陆秋凌倒也明白,陆月昔动情的很大一个原因,还是听到了那个作画人和侠女妻子的甜蜜故事呢。
尽管作为学者的陆月昔对历史上的诸多大事,都是从一个毫无感情波动的记录者视角来看待,但对于这种男女间的情事,陆月昔却是十分能够共情,有时看到资料上情投意合的眷侣,陆月昔就会心动地找到陆秋凌,用羞涩而含蓄的方式示爱……
“那位画师和女侠相恋的故事真的好棒——嗯啊——一下子就顶到最里面了——”陆月昔连衣服都不愿脱,急切地解开亵衣和丈夫的腰带,掏出硬挺的巨根,紧接着便坐了下来,用爱液泛滥的动情蜜穴一下子整根吞没陆秋凌的粗长肉棒,随即扭动腰肢上下套弄起来,一双粉嫩藕臂也同时亲昵地拥着陆秋凌,在寂静无人处,大胆地用含情脉脉的水润双瞳望向将自己抱在怀里尽情品味的爱人。
毕竟陆月昔的体力并不算好,所以陆秋凌十分贴心地用双手托着妈妈浑圆丰腴的两片臀瓣,来帮着她抬起身子。
至于向下坐就不用陆秋凌出力了,一来陆月昔的饱满色气娇躯本身就具有相当的重量,而来陆月昔自己也总是很期待着蜜穴一下子被肉棒贯穿的销魂快感……虽然用手托着妈妈的美臀,少了她的臀肉一下下砸在腿上时的肉感和满足感,但用手肆意揉捏陆月昔的柔腻臀肉,感受将妈妈托起来的触感,也是绝佳的体验呢。
“那位作画人和女侠,让妈妈忍不住幻想……如果我们在此前并不相识,然后像他们一样陷入热恋——呜哇……顶到妈妈的子宫口了——浑身酥酥麻麻——”
陆月昔的子宫口当真是敏感点,被肉棒戳几下,就惹得文雅温柔的学者美母浑身酥软脱力,高挑饱满的娇躯现在几乎完全是被陆秋凌托着肉臀一下下套弄肉棒了。
“可我和昔儿其实也差不多呢。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走,直到长大才找到妈妈……”
“不是的啦——”陆月昔温柔细腻的声线带着动情的诱人气息,“总感觉我们的恋情好像来得太自然了,很自然地就和小凌做了,很自然地有了小凌的女儿,然后很自然地和女儿一起怀孕……不像他们一样有着改天换地一般的山盟海誓——咿……”
娇声诉说的静雅美母,小穴在激烈的快感下不断地吮吸收缩,从柔韧变得绵软的子宫口也随着一下下的怀中骑乘套弄,和陆秋凌的肉棒龟头一次次地接吻。
爱液和不久前在河边被内射灌注的精液混在一起,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挤在花心口一顿搅拌,且不说妈妈的多汁温热蜜穴有多么销魂诱人,仅仅是听一听蜜穴被肉棒一次次抽插搅弄时,精液和爱液被不断搅拌研磨带起的淫靡声响,就让人忍不住要射出来了吧!
感受着妈妈温暖的怀抱和温暖的小穴,陆秋凌忍不住轻笑起来,“因为历史资料上的东西是会有艺术加工的呀。妈妈也可以把我们的故事写进书里,后人也一定会为我们的夫妻故事而感叹不已——甚至可能会有后世的母子,一边看着我们的故事,一边像这样抱在一起插穴做爱……”
“咿?!!——”软绵绵垂着的两条白嫩玉腿突然不断发抖,猛烈夹紧的肉穴,凹凸不平的肉壁一下子涌上来。
只是想到后世的母子恋人也会看着她和陆秋凌的故事,展开和现在的自己一样的幻想,陆月昔就一下子被干到了一波高潮,整个人浑身酥软的同时,最后的力气则是用四肢缠着怀中的爱人紧紧相拥,一点空隙都不想留下。
“从今往后,我们可以慢慢地在书籍作品上留下我们的故事,我们的温馨片段,我们的日常生活——目标就是让,哪怕是不认识我们的人,看到昔儿妈妈的文字记录,也能知道我们过着十分幸福的生活……”这样的性爱就是兴致到了之后的即兴缠绵,妈妈大概被插了七八十下就连着高潮了两次,喷得不成样子,而陆秋凌一开始也没有持久战的打算,很快就有了在亲生美母的销魂花径中尽情爆射的冲动。
陆月昔的粉嫩蜜蚌早已不知被陆秋凌内射过多少次,她自然很清楚肉棒的跳动意味着什么,“夫君,我们的婚后生活,就从这次旅行的游记开始哦——”
陆月昔动情地吻上陆秋凌的唇,旋即转为浓情蜜意又细致入微的绵长舌吻,这个小动作除了意味着女体动情的顶端,也是一种无声的肢体语言:“妈妈连续高潮时的叫床声会比较大,只要亲上来的话,就不会吵到小凌的姐姐和女儿们”——
“呜呜呜呜呜呜——!!!!”
完整的浅草色丝绸修身裙还完完整整地穿在陆月昔身上,收束她那色气满溢的巨乳纤腰肉臀身材的同时,也少了几分直白的色欲,只有她从两侧开口的裙摆伸出的白嫩美腿在悄声诉说着雌性的肉体语言。
勾着儿子丈夫腰肢的纤细小腿与绣花鞋包裹的柔软嫩足,大腿内侧嫩肉都抖个不停的样子,是隐晦的受奸信号,而那随着肉穴套弄而一颤一颤的浑圆美臀,就是相当直观的画面了,虽然看不到赤裸白皙肉臀被奸出一波波肉浪的淫乱画面,但在衣衫下面一抖一抖的臀瓣,每看到这位温雅美熟女的玉臀抖一下,就能猜到一定是被狠狠地顶到蜜穴最深处……
在陆秋凌射精的瞬间,陆月昔也十分默契地找好时间,整个人坐到最深处的同时,子宫口也变得无比柔韧,调整好角度让肉棒对准子宫口尽情喷射浓精。
被心爱男人的肉棒奸到高潮不断之余,又在连番绝顶的顶峰被灌精内射,强烈的幸福感让陆月昔缠着陆秋凌紧紧相拥,在樱唇吻着陆秋凌,舌尖搅拌缠绕的同时,下半身的蜜穴樱唇也安静地紧紧吮住粗长肉根,感受着被一股股浓精灌满蜜穴的那种充实感。
双双高潮之后,二人又耳鬓厮磨地缠绵起来,“我和秋烟姐一起出门,其实就和这样差不多,有时是像我们刚才在河边那样的尽情交欢,有时又是像现在这样,兴致到了就快点做一次……和爱人的旅行,就该是这样的吧?”
陆月昔的浅黛眉弯成柔月,“是呢。转念一想,因为早在妈妈嫁给小凌之前,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所以那些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其实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倒是,小凌刚才说得好色哦……说我们的故事还要艺术加工一下……”
陆秋凌拥着妈妈的纤细柔软腰肢,刚才的两次做爱都选择了让妈妈在上面扭腰自己动的姿势,当真是十分满足。
“虽然昔儿不信鬼神,但我们的姻缘,我还是希望得到祝福和庇护呢,不管怎么说,讨个彩头总是好的。”
耳语一番之后,陆月昔吹弹可破的白皙俏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就依夫君的。收拾收拾就过去吧——”
只是,陆月昔的那一身浅草色修身裙,裙摆还是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爱液,显然是不能再穿了。
用手帕给陆月昔擦拭干净双腿内侧和小穴口的爱液与白沫,然后再挑一件不那么花哨的衣衫换上,至于手帕和换掉的衣服,陆秋凌就在河边洗了洗,洗衣时路过的轻舟上,还回荡着一个个花桥姑娘的婉转娇吟,河水中微微泛红,应该是上一个被冲掉身上颜色的花桥姑娘身着红色。
而那件浅草色的衣裙,洗净后也带上了片片缕缕的浅红色,就像是草丛中的几点小花,反而更具一番美感——虽然用干净水再洗一下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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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月昔换上了一身素雅的白色布衣,将刚才被抱在怀里干时摇散的乌黑秀发认真地盘起来,整个人的气质顿时让陆秋凌移不开眼。
妈妈本就是清丽脱俗、淡雅幽静学者,披上这纯白的布裙,再将秀发挽起,露出白皙的后颈,便是更显恬淡的知性气质,整个人都显得飘然如轻云,让陆秋凌忍不住一下子牵起妈妈的手,怕一阵微风就吹走这如梦似幻的优雅美人。
“小凌?不要这么用力地牵着妈妈的手啦……昔儿已经嫁给小凌了,不会跑掉的呦。”
其实这就是陆月昔最常穿的素色衣衫,宽松舒适,又和她的气质十分搭配,顺便还能遮挡一下她的爆乳和安产肉臀;而陆月昔高挑迷人的身段又能撑起这件白裙,丝毫不显臃肿。
至于刚才的那件修身裙,陆月昔平时也不常穿,而陆秋凌看到妈妈的饱满色气娇躯轮廓被一件连衣裙死死束缚,那惊人的诱惑力可是比裸体还要强。
出发之前,二人还去了城里的馆子用餐。
东平城的饮食果然也离不开色彩,店家赠送的凉菜是拌三丝,灰白透明的粉丝、青椒丝和红椒丝裹着酸辣开胃的调料搅拌均匀,热菜则是五色烧鱼、七彩烩豆腐和八珍汤。
其实陆月昔一开始就疑惑,既然可使用的染料进了河水,那水里的鱼会不会也染上颜色,而这五色烧鱼就做出了解答。
炸过的鱼肉浇上汁再烧制,金黄酥脆的外壳也吸收了汤汁的鲜甜滋味,而那诱人的浅黄色就是鱼出水时的颜色,而当一筷子夹起鱼肉时,二人才惊奇地发现鱼肉中居然一层层地排列着不同的颜色,鱼骨已经不见,而最靠近鱼骨的是一层绿色,接着便是一层肉红色,然后是一层金黄色,然后是鱼肉的白色和外壳的浅黄色。
一入口才发现,那不同的颜色似乎是不同的食材,口味兼具酸甜、咸香、鲜美,口感又是丰富无比,炸制的酥壳烧制后吸足了汤汁,然后是绵密紧实的鱼肉,紧接着居然是一层脆壳的油香鱼糜,再下来是被夹在鱼内烧制的一层肉,颇具口感,最后则是带着蔬菜清香的鱼蓉,一口就仿佛是同时吃了几道菜,就连见多识广的陆秋凌也不禁赞叹,扒开鱼肉端详其中奥妙。
一旁的跑堂也补充道,“五色烧鱼可是本店的镇店大菜,取东平河黄花桥下的新鲜草鱼,从鱼尾取出鱼骨贴骨肉剁成鱼蓉,一半与菠菜蓉混合,一半搅碎后裹粉过油炸成鱼饼,中间夹入一层嫩羔羊肉切成的肉馅,三层一起贴着鱼骨塞入其中,同时整鱼不破,然后再先炸后烧,最终成菜。寻常人仅仅是整鱼去骨就难以做成,要么弄碎了鱼肉,要么弄破了鱼皮,而有的人又会取肉过多,最终导致成菜少了鱼肉自身的洁白色。还有的厨子……”
七彩烩豆腐和八珍汤倒是乏善可陈,但口味却是上佳,毕竟用料丰富。
靠着食材各自凑了七八种颜色,食材彼此也不抢味,厨子的功力可见一斑。
“可惜没有带蕾蕾和小月儿来……她们两个总是想当小凌的餐具呢。一个喜欢用脚趾当小凌的筷子,一个喜欢用躺下时小腹的凹陷当小凌的汤碟……虽然随着她们怀孕以后就没法当汤碟了,但现在她们应该又可以这样做了呢。小凌真坏呀,蕾蕾和月儿都当妈妈了,到时候她们的女儿看到妈妈当爸爸的餐具,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呢~”
陆秋凌的胃口自不必说,而陆月昔的饭量其实这些年来都不错,可能和她的常态泌乳有关。
再加上一路走走停停和缠绵相奸,二人也都饿了,两道热菜,一道小菜,一份汤,居然被吃得干干净净。
“呜~这边的饮食调味其实和家里还是不太一样,不过还是吃得很饱呢。”用餐以后,两人手牵着手在阳光明媚的马路上晒太阳散步,陆月昔这般感慨着。
“小凌和小秋烟做菜真的很有一套,感觉妈妈的口味都被养刁了呢。”
话虽如此,但陆月昔其实对口腹之欲并不甚在意,毕竟总有时候儿子和女儿都不在家,而那时陆月昔也会像之前那样随便弄点蔬菜煮成汤,一天三顿吃蔬菜汤都没关系。
陆月昔能够将书籍作为精神食粮,但她给陆秋凌生下的女儿们可就做不到了,蕊蕊还小的时候,陆秋凌和陆秋烟一出门她就哇哇大哭……结果便是,陆月昔虽然会做的食物很少,但口味却是突飞猛进,尤其是陆月蕊这只以妈妈为人生目标的女儿,也喜欢上了一边和妈妈吃蔬菜汤,一边钻研古籍的生活;而陆秋凌和妈妈的第二个女儿陆月蕾,就练就了相当不错的厨艺。
陆家倒是还有一个奇怪的传统,因为那座宅子此前一直是陆月昔一个人住,所以她的餐桌就是一张十分简陋的小桌子,后来女儿和儿子回来以后,三个人用一张桌子其实倒也还能接受,但在她们先后怀孕生下女儿后,桌子就变得有些不够用,陆月昔又舍不得扔,于是陆家的早中晚餐就变成了排队分批吃……虽然考虑到重大节日的家宴,陆秋凌又订制了一张大圆桌,但平常都是排队用那张小餐桌的。
自从陆秋凌找到陆家分散出去的三个旁支家族:柳家、林家、水家,将她们全部带回陆家,收入胯下后,人多到甚至可以从天亮一直吃到天黑……
听到妈妈聊着刚才的午餐,陆秋凌也不禁感叹,“这里的调味确实偏甜口,蕾蕾应该会很喜欢,那条鱼她现在应该能一口气吃光一整条。”
陆月昔甜甜地笑起来,“毕竟小蕾蕾现在也当妈妈了呢,给宝宝喂奶还是很需要营养的……呜,想蕾蕾了——”
明明每天都能见到两人心爱的可爱小女儿,但才出门没几天就总是忍不住想女儿们,聊着女儿们的趣事,她们小时候憨态可掬的模样,成长时问着爸爸妈妈世间大事的样子,初次发现怀孕时的紧张兴奋与焦虑不安……的确,在陆月昔嫁给儿子之前,她就已经提前感受了和爱人一起抚养孩子的复杂体验,而在结婚之后,这种提前透支的育儿体验反而是给陆月昔和陆秋凌带来了别样的五味杂陈,固然有因为没有育儿经验而闹得一团糟的狼狈回忆,但想到女儿们,总归内心是甜丝丝的。
雪白的布裙在晌午的绚烂阳光下,如同最洁白的云朵般令人心旷神怡,随着足踩绣花鞋的莲步轻挪,长裙后摆也微微飘摇,时不时露出一寸白皙的脚踝,仅仅是听着不疾不徐的轻柔脚步声,陆秋凌就已经能够想象到妈妈一双美足一步步踏过青石板路的画面了。
宽松柔软的长裙手感柔和,但还是比不上陆月昔柔软迷人的娇嫩肌肤,即使是隔着布料,也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掐出水来,这水润嫩滑的肌肤简直不像是一位妈妈能够拥有的。
又是一阵微风拂过,稍稍带起白衣裙角,也微微搅乱了陆月昔挽起的鬓角秀发,古色古香的美人探出手将鬓发梳回而后,白皙的纤纤玉手,指缝间依稀可见清秀脸颊上的幸福浅浅红晕,那一幕便是比春风还要醉人。
而被微风轻轻扯动的衣裙也让陆月昔曼妙而火辣的身材尽数显现,挺拔的饱满巨乳随着脚步节奏而颤悠悠地微微抖动,傲人的鼓胀奶球轮廓仿佛能够夹住春风一般;前行的步伐之间,微微凸起一点点的熟女小腹与两条大腿之间的衣裙布料,撑起惹人遐思的倒三角,那种令人心醉的优雅感也和春风一道扑面而来,至于陆月昔那圆润迷人的丰腴美臀,两片浑圆臀瓣就更是随着步伐节奏而自然地上下起伏,陆秋凌每次品鉴美母的白衣着装时,都忍不住感慨,如此安产诱人的蜜桃美臀,是如何在这白衣下显得那般清幽淡雅的……
“昔儿这身真的很漂亮呢。”仅仅是牵着妈妈的手一同行走,只能看到半边身子,陆秋凌也不禁感叹道,“真的很有陆家正妻的风范呢,多了一分妈妈平常没有的端庄气质。”
陆月昔开心地点了点头,眉梢都洋溢着喜悦的笑意,“是呀,刚才和一家三口擦肩而过,好像是那家的小孩子不好好读书,然后他的爸爸妈妈就在小声说,‘你要好好读书,将来成个大人物,才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大姐姐’……看来小凌和我真的很有夫妻相呢。不过小凌是我的儿子,和妈妈有夫妻相什么的,好像也很正常呢。”
“况且,一会要和小凌去一个严肃的地方,不能穿得太花哨呢。虽然昔儿一共也没几件花哨的衣服……”
出城以后,二人便携手前往城郊的一座小山。
东平城的染料文化也只在城内流传,刚出城没多久,映入眼帘的便是纯粹的洁白。
小山从山脚到山顶,几乎遍布雪白的梨花,仿佛隔着很远都能闻到梨花的馨香。
而遍布梨花树的山顶,有一间朱红色的庙宇,这就是陆秋凌和陆月昔约好的旅途下一站——前往寺庙祈福,寻求姻缘。
“倒是,求姻缘的话,应该是在婚前吧?不过妈妈在嫁给小凌前,大概也不会愿意出门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一朵朵雪白的小小梨花,花瓣如同女人的肌肤般,在春风中婆娑轻舞,嫩黄色的花蕊更是点缀着让梨花丛变得更加恬淡柔美,偶有飘落的花瓣落在向寺庙的蜿蜒山路边,带着清香落在陆月昔的肩头,都不禁让二人为这绚烂而清幽的美景而屏气凝神,仿佛稍稍呼气重些,就会惹得一阵梨花雨落。
这琳琅满目的雪白梨花,虽是有些遮挡望向山路尽头的视线,但也让这登高的小路变得如梦似幻,通往寺庙的静谧山路,仿佛都染上了这种梨花白色,这抹白色也能够深深留在人心底,让每一个踏过这条小路的参拜者都记得那一刻的心情。
这个时辰的山路安静无人,只能听到微风拂过梨花的沙沙声,还有一旁妈妈的脚步与呼吸声,稍有急促,“小凌,昔儿突然有些紧张……你说,寺庙里的和尚尼姑,会不会认出我们其实是母子呢?”
按说陆月昔的容颜和身材都奇迹般地保持着年轻的模样,在陆秋凌旁边完全就是温柔得体的小媳妇,然而,自己和陆秋凌的母子关系与夫妻关系,陆月昔其实从未让外人同时得知这两点,性格内敛温和的陆月昔,虽然想在书本上留下和身旁这个男人的记录,但还是不愿被外人打扰的。
况且,毕竟是求姻缘的祈福,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陆月昔也隐隐地心生几分敬畏。
陆秋凌牵着妈妈的柔软玉手,稍稍用力捏了捏,“只要咱们情真意切,僧侣的祝福也就是真心实意的……”
“嗯~”陆月昔浅笑回应,稍稍加快了步伐。
飘落的梨花像是时间流动的步伐,让陆月昔仿佛看到了和身旁的陆秋凌一同度过的多少个春秋冬夏,少年时才回到家的陆秋凌,在妈妈和姐姐身旁长大,而陆月昔也当真在这一段情色旖旎的时光中,将她被书本充满的世界开始留给孩子们。
这种刻入灵魂般的朝夕相处,要如何地虔诚祈福,才能称得上过往的幸福呢?
陆月昔暗自思索着,将陆秋凌的手牵得更紧。
轻叩寺门,便有一灰色僧袍尼姑出门相迎。
这尼姑面容端庄,虽是姿色平平,但面容间隐有佛光宝相,在朴素的灰色僧帽下更显得令人心安。
僧袍虽是十分简朴的灰布制,仍然隐隐约约可见她的曼妙身材,只是那安静祥和的气质让人没法心生色念就是了。
陆秋凌简单地说明了来意,自己和妻子想为二人的姻缘上香祈福,许下愿望,也为寺里捐点香火钱。
尼姑含蓄地点了点头,便在前方带路,步子四平八稳,看着武功不低。
寺庙中飘荡着焚香的气息和隐隐约约的诵经声、木鱼声,当真是让人感到心如止水。
不过,陆秋凌倒是一直在暗暗关注四周的异样。
虽然山寺外的梨花简直是毫无肃杀气息,但陆秋凌还是本能地做好了防范,也悄悄地给妈妈用腹语传音。
倒是,如果是陆秋烟在的话,就可以通过她的读心和交流,直接不开口对话了。
“昔儿也要当心,以前我和秋烟姐的确在江湖上见过一些‘淫僧’,借着佛门的幌子大行淫邪之事,包括且不限于迷倒女香客后奸淫调教;招募尼姑入庙后囚禁侵犯;甚至是在附近绑架女性后关在寺庙里豢养……同时还能借着佛法大行苟且之事,诸如用掺了媚药的香来催动香客情欲或是将其迷倒、曲解佛法后和僧人尼姑聚众淫乱、甚至有的淫僧还会财色兼收,把不明就里的女香主骗得分文不剩……就比如之前有次秋烟姐给妈妈说过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去寺里祈福,却被江湖骗子假装的方丈骗财骗色,那女子反而对假方丈深信不疑,不仅将被那假方丈插穴当成佛法,还配合着假方丈哄骗自己的女儿和妈妈来受佛法洗礼,直到三人都因奸成孕……”
陆秋凌和陆秋烟的江湖行,就是为了除去这片性解放大地上不安定的因素,诸如这些依靠欺骗和抢夺的淫贼,就是这对姐弟游侠兼姐弟情人诛杀的对象。
而陆月昔还是对此不以为意,要知道,她可是从不知危险为何物的。
“和梦芸妹妹呆得久了,昔儿也能从气质来揣摩人心善恶了,她不是坏人呢。”
这一点陆秋凌倒是没法反驳,这似乎是和家传的功法一样是难以名状的东西,关键是陆月昔看好人坏人还看得非常准,甚至超过陆秋凌和姐姐这两个老江湖。
而陆月昔对此则是会感叹,“毕竟我是妈妈嘛……”
沿着寺庙的台阶缓步上行,朝着烟雾缭绕的正殿去,不多久,面前便是一尊巨大的铜制香炉,有着三三两两的香客上香、俯首。
陆秋凌交了香火钱,也领了几炷香,那尼姑缓缓道,声音慈祥:“二位既是祈福姻缘,就领了这纸笔吧,上香时也在纸上写上夫妻双方的愿望,一同将纸也扔进香炉中点燃……祝二位婚姻美满,早生贵子。”
尼姑这般说着的时候,陆秋凌则是一直盯着身旁的妈妈娇妻,不由得看得呆了。
从迈入寺庙开始,妈妈就好像是怀春的少女般垂着头,面颊如桃花般泛着羞涩的红晕,紧紧抓着陆秋凌的手不肯放开。
那位尼姑的前半段话时,陆月昔水灵的双瞳思索着转来转去,似是在想“在这祈福婚姻的场合,要写什么样的愿望才最好”,那少女般的灵巧活力与陆月昔那成熟温柔的娇美容颜、高挑丰腴的饱满身材相比,就已经让陆秋凌心跳加速了;而当尼姑讲到后半段,祝二人早生贵子时,陆月昔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雪白布衣下的两条修长美腿也猛地夹紧,明明已经给陆秋凌先后生下了三个女儿,但被外人祝福早生贵子时,那份下意识的羞怯感就彻底让陆秋凌无法自拔,若非现在是在寺庙正中,只怕自己早就把妈妈扑倒在地了……
“小凌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呢。”依偎在陆秋凌身旁的陆月昔悄悄抬起头,脸上幸福的红晕让陆秋凌更是口干舌燥,在这香火缭绕的山寺,陆秋凌突然内心有种感觉,有这样一位仙妻究竟是多幸运的事。
自己和陆月昔的朝夕相处、夜夜交欢之下,自己居然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完美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和妻子的事实,难道自己不应该是兴奋地整晚睡不着觉吗?
“突然在这一瞬间感到非常幸福呢。”陆秋凌轻吻着陆月昔白净的额头。
另一位慈眉善目的尼姑见状,缓步靠近几人,“二位的夫妻生活真是温馨美满,祝二位施主婚姻幸福,和和美美。”这尼姑年纪稍大些,隐隐可见的皱纹记录下岁月的风霜。
又有一位年纪很小的少女尼姑快步走来,“祝二位白头偕老——哇啊,好久没见过真的夫妻了!二位真有夫妻相呀——”
年长的尼姑连忙呵斥那年轻尼姑,后者则是古灵精怪地吐了吐舌头,缩到一开始给二人带路的那位尼姑身后。
陆月昔娇羞不已地抓着陆秋凌衣角的同时,陆秋凌也望向这几位尼姑。
“施主,是这样,这些年来很少有像二位一样的夫妻或情侣来寺庙祈福求姻缘,香火也逐渐暗淡了下来。现在的男男女女都贪欢于性爱中,很少有结婚之事,老身年轻时,寺庙还时不时会办素斋婚宴,可惜咯……”
“一种文化习俗的兴起,有时又是伴随着另一种文化习俗的消亡呢。”陆月昔感叹道。
与此同时,寺庙的僧众尼姑似是彼此口耳相传,此刻已是纷至沓来,恭祝二人婚姻美满、阖家欢乐的贺词络绎不绝,安静的古寺也似乎变得热闹了起来。
陆秋凌姑且是时常行走江湖,见过不少大世面,但以往很少出门的陆月昔就难以招架外人的善意与热情,红扑扑的脸颊上带着娇羞与小媳妇般的欣喜,不知道该落向哪里的眼神饱含喜悦,飘忽片刻,还是落在了陆秋凌的肩头,被幸福填满内心的陆月昔此刻似乎有很多话想给自己深深信赖而热爱着的儿子夫君讲,但好像怎么开口都难以抒发内心的暖流,索性直接在一众僧人的祝福声中,扑进陆秋凌怀里,与之紧紧相拥。
“小凌……”
明明在自家大院嫁给小凌的时候,家中张灯结彩,宾客纷至沓来,小凌与自己均是身着红装,可那时的陆月昔似乎还未完全感受到“嫁人”的含义,只是单纯地将其看作是和陆秋凌交流爱意的方式;而此刻的陆月昔身着寻常的宽松舒适衣裙,内心却比婚礼当场还要汹涌澎湃。
作为自己的亲生儿子,陆秋凌也很好地遗传了陆月昔慢条斯理的温和性格,平常的陆秋凌也没有什么支配欲和征服欲,陆月昔和儿子的生活因此显得十分自然平静,但就在此时此刻,陆月昔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小小的念头:从这一刻起,自己真正地作为一个女人,被小凌完全攻陷了芳心……
也许正如不久前和那个画师的邂逅前,陆秋凌所说的:自己和小凌之间的恋情与婚姻,本就该有旁人的见证。
而这些僧侣们发自内心的虔诚祝福,就是一种最好的见证。
“昔儿怎么哭了呢。”陆秋凌怜惜地擦掉妈妈眼角的一滴泪珠,喜极而泣的温雅美母当真是令人怦然心动。
“小凌……昔儿好像从这一刻开始,才学会了如何作为一个女人来爱小凌呢。”
僧侣尼姑纷纷为这对新婚夫妻诵经祈福,而陆秋凌也和陆月昔分别执笔,在那张纸上写下彼此的愿望,旋即用长明灯点香,上香,将写有愿望的纸张投入香炉中焚烧。
在氤氲缭绕的焚香烟雾中,陆秋凌牵着陆月昔汗湿的纤纤玉手,对着香炉鞠躬参拜,“昔儿在纸上写了什么呢?”
陆月昔嘴角带着有些神秘的浅笑,不作答复,直到上香完毕,僧侣散去,才缓缓开口,“小凌可以猜一猜呀。”
“我以前也问过妈妈会有什么样的愿望,昔儿那时的答案大概有两种,一个是‘想给我生下更多漂漂亮亮的可爱女儿’,一个是‘想让我找到更多的妈妈’……”
一般这样的愿望之后往往就会伴随着一场盘肠大战,陆月昔妩媚地瞥了陆秋凌一眼,“那是结婚前的愿望,而结婚后突然想到的新愿望,则是——”
“等一下,我也有了一个答案,而且感觉会和昔儿的愿望十分接近,”陆秋凌打断妈妈的话,“一起说出来吧?三,二,一,——”
“希望每天起床都能看到小凌的睡脸。”
“希望每天入睡前都能和昔儿道晚安。”
话音刚落,陆秋凌和陆月昔俱是忍俊不禁,“求佛祈福还是很灵的,妈妈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呢?”陆秋凌问道。
陆月昔眨巴着爱意满满的清澈双瞳,“因为妈妈能够嫁给小凌,已经非常幸福了呀。妈妈本来就是无欲无求的性子,所希望的也不过是家人幸福安康,所以在佛门圣地祈福的时候,也就没有想太难以获得的东西,只想在已经习惯了的生活点点滴滴里,找到结婚之后的全新火花呢——倒是,小凌也和妈妈有着很好的默契呢,差不多想到了人家的内心所想……”
一边说着,陆月昔一边伸出双臂,将陆秋凌拥入怀中。
气氛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两人便自然地转为缠绵不绝的深吻,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嘴唇,一齐探出舌头搅拌缠绕,互相探索对方口中的每一处。
仿佛能吻到天昏地暗的黏腻湿吻根本不会停下来,就算是一方想抽出嘴来呼吸两口,恋恋不舍地分开的舌尖也会拉丝,又被对方一口吻上来……陆月昔的主动舌吻让陆秋凌心动不已,虽然像这般热情的湿吻也不是头一次了,但现在对于这位文雅的仙子妈妈来说,唯有这样的深吻能够展现她彻底为自己而打开的芳心呢。
“昔儿,还有一步……寺庙里有一颗菩提树,我们把名字写在木牌上,用红绳挂上去——”陆秋凌这般断断续续地说着,总是被动情的陆月昔用连番的缠绵舌吻打断。
而陆月昔在一连串的甜蜜湿吻后,整个人已经软绵绵地趴在陆秋凌怀里,两颗浑圆巨乳都被挤得有些变形,还微微透着水气。
在动情之际,再加上不久前才吃过午饭,陆月昔又开始悄悄地分泌奶水了呢。
后院的菩提树枝繁叶茂,树上还是挂着不少的木牌,虽然僧人们也感慨,来寺庙求姻缘的夫妻越来越少,但终日沦陷于淫乱的男男女女也不至于跑到清净的寺庙来白日宣淫,搅了气氛,而且,总会有渴望恋情的情侣在这里留下那一刻的幸福印记,而陆秋凌和陆月昔之间的禁忌之恋,则是和木牌上二人刻下并用漆墨勾绘的姓名一样,历经风霜岁月仍然如初。
“陆秋凌,陆月昔……夫妻两人都姓陆,很巧呀。”
尼姑的无心之言,却让陆月昔忍不住动情起来,宽松的雪白长裙下,两条丰腴修长的白嫩美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在先前的湿吻中就已动情的销魂蜜穴更是本能地缩紧,就好像是不这么做的话,爱液就会不听话地流出来一般。
“我好像从外表上看起来比小凌年长不了几岁,但言行举止呢?她们会不会发现小凌是随的妈妈的姓,知道我是小凌的亲生妈妈——”陆月昔有些紧张地想着。
木牌上留下了二人手写的姓名,还有僧人刻下的“百年好合”等祝福语,当木牌被挂在菩提树上时,陆秋凌也不禁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内心暗想,“能娶到妈妈这么完美的妻子,这种内心的喜悦简直超乎自己的想象。如果可以的话,就应该像这样……”陆秋凌恨不得让整个世界都知道陆月昔是自己的媳妇,但又想将这只属于自己的幸福藏在心底。
“夫君……外面的梨花——”陆月昔的声线在平常的温柔细腻中带上了浓浓的情欲,陆秋凌对这种声音倒是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妈妈想要的时候,都会用这种酥麻柔软的声线在自己耳边柔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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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盛放的梨花,带着生命气息的嫩白色仿佛能够洗濯每一位旅者的心灵,而从看到那漫山梨花的一刻,就已经在心头冒出的念头,终于在离开寺庙的一瞬间实现。
还没等陆秋凌有所动作,陆月昔就主动地牵起陆秋凌的手,小跑着拉着陆秋凌钻进梨树丛中,纯白的长裙飘扬着,仿佛和纯白的梨花瓣融为一体;熟悉的馥郁体香追不上妈妈轻快的脚步,与梨花的芬芳搅在一起,任由跟在后面的陆秋凌细细品味……这一幕就好像是陆秋凌少年时光的空缺,每一个少年的懵懂时期,都会幻想着有一个白裙飘飘的少女拽着自己的手,二人无忧无虑地在林间、花丛中、麦地里奔跑着,然后双双躺在地上诉说着彼此对未来的幻想。
与其说是陆秋凌扑上去,不如说是陆月昔主动将陆秋凌牵过来的同时,借势向后仰去,抱着心爱的丈夫一起躺在一颗梨树边。
“这里不会有人……”
明明刚才已经在寺庙中吻了个够,两人还是意犹未尽地深吻不断,陆月昔十分自然地将两条白皙诱人的修长美腿从裙摆两侧探出,先是在陆秋凌的大腿根上蹭掉了两只绣花鞋,那一双白嫩欲滴的玉腿旋即十分主动地缠在陆秋凌腰上,肉感曼妙的大腿根也夹着陆秋凌的腰胯,几乎是将双腿间的销魂禁地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而陆秋凌在将身材饱满色气的妈妈压在身下深吻连连的同时,双手也十分熟练地解开陆月昔的衣服,扯开腰带,扒开衣襟,刚刚扯掉难以遮挡巨乳丰臀美人娇躯的亵衣,双手就难以自持地在陆月昔细腻嫩滑的肌肤上游走连连。
而陆月昔也是稍稍有些急切地撕扯着脱掉陆秋凌的衣物,以往的她都是十分慢条斯理地为心爱的儿子脱衣,但此刻的文静优雅美母早已动情,或者说,明明都已经嫁给了儿子,但在寺庙中为二人婚姻起伏的一刻,陆月昔也仿佛感受到了初恋般的怦然心动……
“小凌……妈妈的心跳好快哦……小凌摸摸——”陆月昔牵起陆秋凌在身上乱摸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动情之际已经开始稍稍分泌的甘甜奶水润湿了陆秋凌的掌心,而急促的心跳也隔着绵软诱人的甘蜜乳肉传入手中。
“有人见证我们的恋情,真的太好了……倒是昔儿自己,也好像是初恋一样的感觉呢~”
陆秋凌解放的充血巨根轻轻戳着妈妈微微有肉的平坦柔软小腹,稍稍向下一点点就可以直直捅入陆月昔湿润不堪的紧窄销魂蜜穴中。
“因为我在娶妈妈之前,我们就已经朝夕相伴良久,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所以结婚时好像缺乏了些许‘娶了昔儿的实体感’,因为本该在婚姻后一同携手品味的酸甜苦辣,我们早就尝过了呢。但我们还有未尝体验的东西,比如……初恋时的热情,就像此刻。昔儿……”
陆秋凌轻声呼唤着爱人的昵称,而陆月昔也用双腿夹着陆秋凌的腰肢,稍稍提腰,将蜜穴腔室摆成更适合插入的角度。
坚挺的肉棒沿着妈妈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滑,掠过一根毛发都没有的光洁阴户,将爱液淋漓的花穴口挤开,旋即在春露花瓣的包裹吮吸下,一点点地将肉棒捅进陆月昔温热紧致的蜜穴中,“昔儿变得好紧……感觉整个人好像都变年轻了……”
“哈啊……妈妈年轻的时候……嗯……大概就该是像现在一样——”洁白丰腴的两条长腿紧紧缠着陆秋凌的腰,感受着丈夫腰肢一次次的发力,陆月昔在短促的娇喘中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小凌毕竟没有见过妈妈的少女时期,如果我能够在那时遇见小凌,也会像现在这样陷入热恋吧~不过少女时的妈妈,想必不会被小凌一边插穴一边流奶吧……”
陆月昔软绵绵的娇躯随着一次次的打桩奸干而娇颤不止,尽管是仰躺着受奸,但那两颗浑圆饱满的丰硕蜜瓜还是随着陆秋凌肉棒捅刺的节奏而颤巍巍地摇个不停,与雪嫩巨乳相比之下显得十分小巧的奶头,也已经沁出小小的乳珠;而当陆秋凌的肉棒稍稍用力地顶到妈妈最深处,轻叩子宫口的瞬间,两颗巨乳就会同时一抖一抖地喷出一股小小的奶箭,在这一对傲人雪奶被干得娇颤不断的同时,喷出的细小奶柱也就随机地落往各个方向,有不少落在陆月昔迷人的双峰之间,也有不少打湿了身旁落地的梨花瓣,还有的溅在陆秋凌赤裸的胸膛上,熟女的甜美甘醇体香也很快就带上了母乳的奶香味。
“小凌好深——不要一直顶昔儿的花心——”一声声沉闷的肉体碰撞声中,陆月昔的蜜穴很快就被粗长肉棒搅弄得乱七八糟,每次的插入仿佛都能将小穴里的爱液全部硬生生挤出来,润滑的蜜汁又会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迅速再度分泌,让敏感的肉穴做好再度被填满的准备。
两人此刻倒是看不到,但陆月昔可是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每次被插入的时候,被挤出来的爱液都会沿着臀缝流下去,甚至会在臀瓣与身下地面形成的小三角缝隙中积成小水洼,完全动情的自己,水水可是比平常还要多。
“还不是昔儿的小穴太舒服了……而且这个姿势就能很方便地顶到妈妈的花心……妈妈怀上蕾蕾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姿势呢……”陆秋凌稍稍调整了一下妈妈的姿势,让她饱满安产的蜜桃臀再稍稍向上提一些,每一次的肉棒插入,如果从后面看的话,两个人的屁股都会紧紧贴在一起,相交处则是只剩下硕大的卵袋和被撑圆的无毛蜜穴下口,以及沿着白皙浑圆臀瓣间的诱人臀缝一股股地流下去,泛着泡沫的温热爱液……
“嗯啊……那会蕊蕊还不到一岁……妈妈那个时候实在是太想给小凌生女儿了,那天晚上就把自己摆成这种最传统的正位姿势,乖乖地被小凌播种——”陆月昔忍不住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双腿也更紧地夹着陆秋凌的腰,“那时候的妈妈觉得,怀孕本来就是两人爱意的结晶,而怀上小凌的宝宝,又总是有种强烈的幸福感和安心感,甚至让我感觉,在小凌的胯下受孕,就是雌性的本能呢……”
成熟女体的母性包容感,野外偷情时怀春少女般的春心萌动,成为新妻时的那分娇羞与端庄,此刻的陆月昔便是这三种气质的绝妙融合,一会流露着温柔体贴的母性,绵软柔嫩的娇躯仿佛能够容纳每一次抽插的力道;一会散发出初恋少女的浓情蜜意,总是平静如水的双瞳也含情脉脉地望向压在自己身上扭腰插穴的心爱男人;一会又透露着陆家正妻所具有的优雅和大气,明媚的浅浅笑意带着已为人妇的气质。
梳好的满头秀发有些凌乱地散开,一片梨花瓣落在陆月昔耳旁的锦缎般秀发上,一片则是悄悄落在白嫩诱人的乳肉上,又被饱满奶球上残留的乳珠沾住,让这古雅成熟美人被干得水流不止的淫靡场景,都变得如同画卷般秀美迷人,更是显得陆月昔如同带着春情春意的梨花仙子……
“似乎有句话早就该和小凌说了呢。我们的确和寻常的情侣夫妻不同,先体验了做爱、日常生活、孕育后代,然后才结婚,做情侣该做的事……虽然已经把互诉爱意之后的所有事都做了,但这一环节不能跳过呢。昔儿深深地爱着小凌呢,是作为女人对男人的爱……小凌在身边的每一天,妈妈都非常开心呢。能作为小凌的女人,小凌的妻子,昔儿真的非常开心……”
绝顶的最后一刻,陆月昔的双腿仍然十分倔强地夹着陆秋凌的腰,而那两条白腻诱人的光洁长腿,更是在被陆秋凌内射灌精的同时娇颤不止,每一股温热的浓精灌进来,冲击着敏感的花心,和先前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时,陆月昔大腿内侧的嫩肉都会抖个不停,从她细微的肢体动作都能看出来被精液灌注的节奏。
娇躯十分敏感的陆月昔在动情之际坚持了格外久,才被奸到泄身绝顶连连,而陆秋凌也在突然被娇妻美母示爱表白的瞬间精关失守,在妈妈的销魂蜜穴中尽情地缴了械,而射精后的肉棒被花穴内的凹凸褶皱吮吸按压的美妙快感,就是最棒的高潮余韵。
“昔儿的小穴真棒……每次准备射在里面的时候,都会如同有生命一般地吮吸压榨,简直就是在渴求被精液灌满的雌性小穴……”虽然陆月昔完全不反感甚至喜爱精液的味道,也很喜欢被陆秋凌射在嘴里或是脸上,但妈妈这多次在自己胯下受孕的雌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变成了“会在精液的刺激下强烈痉挛蠕动”的极品名器,所以陆秋凌经常是不愿把肉棒拔出来,直接选择内射。
陆月昔拾起脸颊旁落在秀发上的芬芳花瓣,轻放在水润樱唇上,稍一吹气就将花瓣吹得飘扬起来,“从生物的角度来说,妈妈的小穴就是很适合被内射和受孕呢,这是一种动物的优势,可以将陆家的血脉传承下去……”
“昔儿的身材也确实很安产就是了。还好妈妈不爱穿紧身的衣服,不然妈咪那么安产的身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话,恐怕我根本没法招架妈妈,也没法抵御给昔儿播种的欲望呢。”易孕体质的陆月昔,再加上精液十分浓稠,非常容易致孕的陆秋凌,似乎都成了家族的良好传承。
“可这也不能怪妈妈呀~”陆月昔柔声责怪的样子着实是充满了人妻的韵味,而这般说着的同时,陆月昔也示意陆秋凌站起身来,射精后依然坚挺的巨根随着文雅美人的席地跪坐,直直指向陆月昔面前,还带着幸福红晕的白皙俏脸与残留着大量爱液、精液、泡沫痕迹的粗长凶恶巨根只有一寸远,肉棒上激烈交欢后的浓郁气味都扑面而来。
“给夫君清理肉棒,是妻子应该做的事呢——”陆月昔浅粉色的樱唇微启,像缠绵相奸时的动情湿吻一样,认真细致地吻住四处残留交欢痕迹的巨根,一点点地将肉棒棒身吞进口中,娇滴滴的红唇更是紧紧裹着肉棒棒身不留一点缝隙,就好像是要用嘴唇擦掉肉棒上的爱液痕迹一样。
“咕——咕呜——”陆月昔的口腔都被粗长的肉棒填满,棒身甚至沿着柔软的咽喉一点点地捅进去,自然是说不出一个字的啦,而白皙的脖颈也明显地凸起了一大块,那根粗长到每次都能轻松顶到子宫口的可怖巨根,居然就这样整个被陆月昔深喉含进口中,直到秀挺的鼻梁碰在陆秋凌的胯下。
“每次给小凌做口交清理的时候,妈妈都最喜欢舔肉棒末端的这个地方,因为小凌的其他妈妈们也有着差不多深的小穴,所以每次的做爱结束后,小凌的肉棒末端就会留着不同妈妈的味道,就好像是同时征服我们时所留下的记号——”陆月昔很想说这句话,可柔软滑嫩的香舌都被充血的巨根死死压着,只能呜呜嗯嗯地迎合着肉棒在口中的抽插,将自己授业解惑的樱唇当成口穴般的性器官,任由陆秋凌肆意使用……
很快,粗长的肉棒表面就被陆月昔的樱唇裹得干干净净,又开始泛起淫靡的水色。
要知道,陆月昔的咽喉都已经被粗大肉棒完全塞满,几乎无法吞咽,口中的香津也很快地汇集起来,每次吞吐肉棒都会带上咕噜咕噜的水声。
混杂着残留精液和爱液的香津让陆月昔本能地做着吞咽动作,咽喉的蠕动收缩顿时带来了极强的吸力,那可是比小穴高潮时的收缩厉害多了,在陆秋凌看来,那几乎就是妈妈恨不得把肉棒里的所有精液都吸出来的样子;另一方面,虽然陆月昔的双唇像是接吻一样认真而动情地裹着陆秋凌的肉棒,但每一次的抽插还是会从嘴角溢出浑浊的汁液,看起来就像是舔吮肉棒到口水流个不停一般淫乱。
“妈妈的嘴好棒……又暖和又水多,而且非常柔软,还不失紧致,简直和小穴一样舒服——”陆秋凌忍不住赞叹起来,双手抓着妈妈的头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将整根肉棒都捅进知性学者美母的口中,几乎要将陆月昔那倾国倾城的娇俏容颜都印在自己的双腿间一般。
而陆月昔也十分温柔乖巧地配合着深喉口交,偶尔抬眉望向陆秋凌的眉眼间神采,都带着小媳妇一样的温顺,这种温顺又和淫靡的口交水声,咽喉中短促的换气声混在一起,让陆秋凌感到一种亵渎般的快感:如此温柔清雅的大美人,居然如此下流地将自己的肉棒整根吞下,清丽脱俗的俏脸都被这根大肉棒完全破坏了匀称自然的美感……
这种细致入微的唇舌清理和深喉口交,对于陆秋凌来说也是十分新鲜,要知道以往的陆月昔每次都是被自己干得瘫软在床上或是怀里,任由摆布,连动动嘴唇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怜惜于妈妈娇嫩的咽喉,再加上全身心的快感,陆秋凌也就没有再加忍耐,将第二发精液都一股脑地喷射在陆月昔的咽喉深处,几乎是对着她的喉管直接灌精……
果然,很少被深喉口爆的陆月昔,努力地吞咽着浓精,可精液还是迅速地填满食管涌上来,而她吞咽时的咽喉蠕动反而让陆秋凌感受到更强的快感,喷射也就更加激烈。
余下的精液基本上全都射在了陆月昔的口腔内,拔出的肉棒也带着大片大片的拉丝,如同战胜者的勋章一般。
陆月昔纤长白皙的手指捂着刚刚被口爆的樱桃小口,再配上涨红的双颊,活脱脱便是一幅暗含心事的仙子图,而陆月昔现在的心事,其实就是“小凌的精液实在太黏稠了,一团团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浓烈的雄性气味完全填满了口腔,仿佛将陆月昔的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白浊的颜色与浓精的气味,再加上此刻这个跪坐在地,仰视粗长肉棒的角度,“果然啊,女性给男性的口交,真的会有很强烈的被征服感……”陆月昔很想这么说,但咽喉中黏着的浓精实在让她说不出话,甚至是连小香舌动一动都困难,嘴里的一大团精液几乎是搅不动呢。
陆秋凌也知道自己的精液太黏稠了,想让妈妈干脆吐出来,但陆月昔却十分倔强地坚持将精液一点点咽下去——其实对于她来说也没有很难,毕竟这精液的气味自己再熟悉不过了,又想到“这就是让自己怀孕的毒汁”,陆月昔的舌下就止不住地开始流口水,将精液稀释的同时,她的丁香小舌也在搅拌着嘴里的大团精液,直到混着香津被搅拌成微微发粘的液体,接下来便是十分有耐心地将嘴里和喉中的精液全部一点点地吃下去。
“哈啊……好像呼吸都带上了小凌精液的气味……感觉妈妈的灵魂都被泼上了小凌的精液——整个人都被精液的味道污染了——”动情的陆月昔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背向陆秋凌,双手一边一个地扒开浑圆丰腴、沾满蜜汁的白皙臀瓣,手指则是剥开还在一点点向外渗出精液的蜜穴阴唇,“请小凌也将精液的味道刻进昔儿的小穴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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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果然,陆月昔的体质还是难以承受这种十分激烈的性爱,现在的她正浑身脱力地软倒在陆秋凌怀中小憩,整个人都没一点动弹的力气了。
不要说给妈妈清洗、换衣,哪怕是上这马车,也是被陆秋凌抱着的。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陆秋凌自己,妈妈那个主动把屁股撅起来朝向自己,还扒开阴唇给自己看小穴里重峦叠嶂的粉嫩肉壁的动作,怎么可能忍着不扑上去呢?
陆秋凌这般想着。
待到山寺外的尽情相奸结束后,其实也已经相当晚了,在陆家大宅的话,这个时间就已经开始准备大家的晚饭了。
“今晚家里应该会做大锅烩菜吧……”陆月昔轻声细语地说着,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有些不足了呢。
虽然陆秋凌的行囊里总会有些干粮,但妈妈吸收营养还是要些时间的。
现在的陆家大院里住着十余人,每天的厨房都会忙得热火朝天。
不过,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会做八凉八热的大宴以外,陆家寻常的饭食经常是一锅做的大烩菜,各种大家喜欢吃的食材都可以一起烩,再按照各自的喜好盛好菜,到小餐桌上分批吃,这样也给家里的厨子省心(通常是陆秋烟和陆秋凌姐弟俩)。
陆月昔虽然只会做特定的几种食物,但在她整理古籍和研学的漫漫长路中,她也搜集到了许多的食谱,而对这些食谱的验证,一般也就是靠家里几位会做菜的人了。
再加上陆秋烟和陆秋凌二人携手游历江湖时,也将各地的特色美食带进了家中,陆家的菜品其实十分丰盛,甚至还能时常品尝到已经失传的美味珍馐……
陆秋凌随意地聊着附近有什么美食,而陆月昔则是十分无奈地白了陆秋凌一眼,那种一闪而过的妩媚看得陆秋凌为之一呆。
“妈妈大概不想吃东西了……感觉已经被小凌的精液灌饱了……”
“还是要吃一点才行,如果不想吃晚饭的话,喝点茶,吃点点心如何?”
“嗯,都听夫君的。”话音刚落,陆月昔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已经是陆秋凌的夫人了”这个事实,忍不住羞涩地轻笑起来。
陆月昔换了一身明黄色的衣裳,在腰部和膝盖收紧的裙型极好地展现出丰满诱人的葫芦形身材,又在一层披在香肩玉臂上的金纱隐隐约约地遮挡着,需要很认真地将视线穿过金纱,才能看到那迷人的身材曲线,如同是探索后的奖励一般,这明丽典雅又带着几分雍容华贵的气质,当真是让人忍不住幻想着好生探索一番她的美妙娇躯啊。
陆秋凌对妈妈的这一身十分满意,再加上换衣时必备的“为妈妈娇妻梳妆打扮”的环节,心中的成就感也就更加难以抑制。
本就是清丽脱俗的秀雅美人,只是给陆月昔略施粉黛,那温婉典雅的含蓄美就顿时变得夺目无比,“小凌……这一身才是真的像正妻会穿的衣服呢。”
“妈妈这次的妆容和衣着都很大气,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真棒……”陆秋凌忍不住感慨道,环着陆月昔的腰,一齐下了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茶馆。
陆月昔肩披的一层浅金色轻纱边缘系着小小的风铃,尽情展现美母柳腰的束腰上也挂着叮铃作响的小铃铛,如果循声而去的话,很容易就注意到这位端庄大气美人的迷人腰臀,然后在心中偷偷生出亵渎的幻想。
虽然陆月昔没有读心的能力,但从一个个行人打量自己和夫君的眼光来看,陆月昔也能感受到,街上的每一个人都把自己当成了陆家家主的正妻,一贯内敛温和的陆月昔也不禁稍稍挺直了身子,更亲昵地依偎着陆秋凌,两颗饱满巨乳也随着挺胸抬头而显得更加诱人,甚至能够撑起明黄长裙的抹胸,阳光穿过衣衫时,都能隐隐约约看到美乳下沿在衣衫内留下的阴影,不过这也只有陆秋凌的侧位视角能够欣赏得到。
“这一带的茶偏苦,但能解腻……妈妈因为小凌的精液,现在毫无食欲,喝点茶可能会好一些呢。”陆月昔回忆着自己整理过的文集。
而陆秋凌则是揶揄道,“我的精液,妈妈是吃腻了吗?”
“才不会!”陆月昔下意识地回答道,很快又意识到自己本能的声音有些大了。
神采奕奕的水润双瞳打量了下四周,才有些羞涩地望向陆秋凌,“小凌的精液,妈妈永远也吃不够……”
陆月昔接下来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当地的戏曲风格,直至进了茶馆,找个座位坐下。
陆秋凌平日不爱听戏,妈妈的话也就没怎么听进去,但陆秋凌倒是很喜欢陪着妈妈做只有她喜欢的事,像是陆月昔安安静静地做学问时,陆秋凌也会十分有耐心地坐在她身边陪着,经常是从天蒙蒙亮到天黑透。
成熟的美人专注的模样,也是十分迷人的呢。
台上的戏子歌喉婉转,扮相上有的长袖飘飘,有的衣着华丽,陆秋凌也只是随意地打量着,心中暗想,“果然还是妈妈好呢,那种衣裙飘扬的优雅仙气,昔儿的举手投足间都在时刻散发,而华美的衣着与气质,更是和现在身旁的昔儿没法比,这般明艳动人,简直就像是皇后一般……我为帝皇,妈妈为皇后……”
“小凌~”陆月昔的声音也似乎变得热情满满,“我原以为这一带的戏曲会变成和性交密切相关的风格,还想着台上的男男女女会怎么样一边表演一边交合,但好像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陆秋凌也有些疑惑于这一点,拥着怀中的娇艳美母,也不禁有些口干舌燥,抿了口茶,又捏起一块茶点咬了半口。
依偎在丈夫怀里的陆月昔见状,稍稍抬起头来,噘起樱唇凑过去,陆秋凌也就顺便将另外半块茶点喂给妈妈。
“我和昔儿的故事,是否未来也会用浪漫的戏曲记叙下来?毕竟妈妈一直在做着记录和解构这个世界的伟大工作,后世的所有人都会记得妈妈的贡献……”
平日气质内敛温柔的陆月昔,稍加打扮之下,端庄大气的秀美之感便是满溢而出,当真是会让陆秋凌忍不住心跳加速的“母仪天下”感了。
“昔儿真的很想和小凌成为一个个故事的男女主角……就在刚才,昔儿突然有一个想法,想教我们婚后的第一个女儿唱戏,写戏……”戏台前坐着一个不安分地四下观望的小女孩,她的眼中似是有万千繁星。
“薇薇不算吗?”陆秋凌问道。陆月薇是妈妈最近生下的女儿,也就是在嫁给儿子前怀上的女儿。
“其实是妈妈想找个借口再生一个啦~”优雅迷人的王后,也有着少女般狡黠的小心思,“小凌的妈妈们都没法抗拒受孕的强烈幸福感呢,昔儿自然更不例外……”
一边聊着色气淫乱的家常,二人一边就着茶水品尝茶点。
当地的绿茶本就苦涩感稍重,所以茶点也做得甜味和咸味都重了些,杏仁千层酥的层间夹杂着一抹抹红豆沙与红糖酥,金黄的小麻花带着一粒粒芝麻的迷人香气,不过最让二人感到惊喜的,则是一块块小小的奶糕,在盘中四四方方,拿在手上时又传来微凉的绵软感,放入口中顿时又会瞬间化开,牛乳的香气与糖的甜结合得恰到好处,转瞬间口中就不留一点渣子,只剩满嘴的奶香甜味……
陆月昔翻看着茶几上的竹简,“这道点心叫‘一口奶糕’,当真有点意思……连咱们两个大人都抵挡不了,小蕾蕾估计会忍不住把这东西当饭吃吧?”
“‘咱们两个大人’这个说法好有感觉啊,感觉妈妈的确是我的妻子了……”陆秋凌眼见妈妈一下子就进入了求学时的认真专注状态,不由得为之莞尔,感慨起来。
“我看看能不能讨个菜谱来。”
陆秋凌和陆秋烟的甜蜜性爱旅行,除了诛杀淫贼、一起为妈妈收集资料以外,还会一起研究路上吃过的心仪菜肴,能讨个菜谱自然最好。
陆秋凌叫小二过来时,陆月昔则是悄悄耳语,“这个奶糕应该也不需要加什么太多的东西,似乎也比较方便储存,这样的画,昔儿的奶水就比较好储存了……”也幸亏陆月昔会做的菜非常少,否则按照陆秋凌对妈妈的了解,她可能真的会用自己的奶水做菜煲汤什么的……
听了陆秋凌的请求,小二则是面露难色,“虽说现在民风比当年开放了很多,邻里间也十分和睦,再没有以前欠账不还的人了……但这毕竟是家传的菜谱,如果我传给外人的话,妈妈会生气的——”
从小二有些闪躲的目光来看,他的妈妈就是这家茶馆的老板娘,衣着朴素又不失风韵,正十分热情地招呼着刚进门的客人。
事实上,陆秋烟在身边的时候,如果交涉失败,秋烟姐就会直接动用内功功法读心,获得菜谱,虽然有些不道德,但也像是秋烟姐能做出来的事,只不过这次就不行了。
陆秋凌还在暗想着解决方案,而陆月昔则是两眼一亮,玉手掩口,低声道,“你是不是喜欢你的妈妈呀?”
那小二顿时瞪大了眼睛,涨红了脸,望向陆月昔,又迅速挪开视线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布鞋尖都缩在了一起。
陆月昔眼中顿时泛起知性的神韵,那一身华丽而又不失清幽的长裙,更衬得她如同是“过来人”一般。
“你的妈妈不会为此生气的,反而这件事可能会成为你们的契机~实不相瞒,我是一位学者,记录各地的风土人情与变迁。这奶糕有着相当的过人之处,想来是祖传的手艺吧?只在这一家茶馆有,着实是可惜了。我想在风土人物志上记录下这份当地的特产,你的妈妈想来也会同意的。”
小二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连番点头,旋即立刻去找老板娘。
不多久,老板娘便满脸惊喜神色地拉着儿子前来,向陆月昔道谢连连,“……那可真是太感谢您了。说实话,茶馆的人越来越浮躁,很久没有见过像您这样正经的文化人了……这件事咱们找个僻静处聊聊?”
老板娘和陆月昔要了一间雅室,陆秋凌倒是没有过去,反正二人的对话声自己就坐在这里就能听见。
“那个傻里傻气的店小二,其实就是我的儿子。这位女士,实不相瞒,从他小时候,我们母子俩就一直在经营这茶馆,他从小就踏实肯干,吃苦耐劳,身子骨也好……我其实好几年前就……有些喜欢他了。”八面玲珑的老板娘也不禁双颊绯红,“但儿子一直都挺死板,我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妈妈,也知道他认死理,如果我表达我的心意,恐怕他也不会同意,那这样的话我们俩可就没法收场了……但今天他居然会同意把祖传的手艺分享给旅行的外地学者,感觉这个榆木脑袋突然开窍了呢。”
陆月昔虽然很少和外人接触,但同样作为女人,作为妈妈,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不差,也很快就发现了这位老板娘的犹豫不决,或许她还没法跨过心中的那道坎。
想到这里,陆月昔沉思一阵,决定悄悄帮他们一把。
“其实,门外那位就是我的亲生儿子——”
“诶?你们不是夫妻吗?”老板娘有些吃惊地望向面颊绯红如桃花的陆月昔,暗自想着,自己经商这么多年,居然会有看走眼的一天。
陆月昔不禁莞尔,“我们既是母子,也是夫妻……喜欢的话就嫁吧,世间非议,也不过是浮光掠影,况且你们母子俩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你们的情事一定会被街坊邻里祝福的——”
老板娘惊喜之下,眼角落下热泪来。陆月昔也柔声道,“到时候写信给我,我给你们写写婚联,写写贺辞什么的——”
笑容含泪,老板娘将儿子叫进屋内,陆月昔出门时也给了店小二一个肯定的眼神。
陆月昔脸颊上的红晕愈发迷人,让陆秋凌忍不住在妈妈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陆月昔也十分热情地回以樱唇浅吻,“小凌~妈妈随手做了件大好事呢,茶馆的这对母子被我撮合啦。”
陆秋凌轻抚着陆月昔光滑的脊背,上等丝绸的衣衫也让美母光洁的玉背更加滑腻动人,“我这里都能听到哦。其实他们俩算是双向的暗恋,很需要昔儿的出现来让他们彼此鼓起勇气……”
“对哦。小凌会武功,能听到很远的动静。那么他们两人现在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陆秋凌屏气凝神片刻,贴着妈妈的耳朵低语,“这对母子在非常急切地扯掉对方身上的衣服,听声音的话,一件丝绸制的衣物破了,应该是老板娘的亵衣……现在是小二找不到他的妈妈小穴的入口,急出声来,妈妈小声说着让她来——偷听人家母子俩第一次的房事,不好吧?”
陆月昔脸上幸福的笑意简直要满溢出来,羞涩地点了点头,“是呢,都听夫君的。倒是,小凌第一次的时候,似乎也没有找不到妈妈小穴的入口,好像很自然地就直接插进来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们的身体结构天生就十分契合呢!”
虽说是无意偷听,但陆秋凌还是能隐隐约约听见店小二忍不住要了老板娘三次,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而当陆秋凌将这些告诉陆月昔时,她已经在儿子丈夫的怀里瘫成一汪春水,整个人都散发着令人动容的成熟韵味。
又过了片刻,这对母子俩才互相依偎着离开雅间,对着陆月昔道谢连连,还手写了一份“一口奶糕”的菜谱,甚至同意了陆秋凌和陆月昔暂借厨房的请求。
封闭式的厨房只有一扇吱吱呀呀的木门。
陆秋凌刚刚关好门,陆月昔就猛地一下子扑了过来,主动送上甜美柔软的甘蜜樱唇,嫩舌在陆秋凌的口中动情地搅拌不断。
“昔儿好开心——”
而陆秋凌其实也已经忍不住了,自己的美母娇妻撮合着别家的妈妈和儿子互诉衷肠,缠绵相奸,甚至还鼓动那位妈妈嫁给儿子,想到这里,陆秋凌不禁一把抓住陆月昔的两瓣浑圆蜜桃臀揉捏起来,感受着绵软柔嫩的臀瓣在自己手中变形的丰腴触感,甚至还会用力地将两片臀瓣扒开,让早已动情的蜜穴吻到暧昧的空气。
“居然占用别人的厨房偷情,真是的——”
心情大好的陆月昔,声调都像小女孩一般翘着高辫子,“什么叫‘偷情’嘛!我是小凌明媒正娶的妻子,和小凌怎么能算偷情呢!”
这件明黄长裙的做工相当精美,陆秋凌既不忍心撕破,也不愿费好大劲把妈妈扒个精光,也就稍稍解开了腰带,再将长裙后摆向上卷进腰带中,一点点地露出妈妈洁白的小腿、大腿,最后是将整个白嫩挺翘的安产蜜桃臀都暴露出来,“妈妈今天的这一身真的好像皇后……把皇后妈妈偷偷带进御膳房——”
“妈妈是皇后,那小凌就是皇上啦……”陆月昔柔声低语着,同时解开衣襟,捧着白皙诱人的两颗巨乳,甘美硕果顶端的小巧奶头已经开始沁出奶珠,“其实是想试一下用昔儿的奶水给小凌做这个奶糕——”
明明长裙下摆都被整个撩了起来,亵衣也被解开,蜜穴口毫无防护,陆月昔还是转过身去面朝灶台,一手拿起一个陶瓷小碗,另一只手则是将两只奶头拉得靠近些,外侧的乳肉也随着拉伸而微微变形,肆意彰显着甘美蜜果的惊人柔软。
“小凌,帮妈妈挤一下奶……妈妈这样没法用力——菜谱上说,温奶水里要加冰糖和这个什么冰胶——呀啊啊啊啊——!!!”
陆秋凌双手死死地抓住妈妈两颗颤巍巍的饱满巨乳,十分熟练地将肉棒捅进陆月昔湿润温热的紧窄花穴中,小巧的玫红色奶头顿时一齐喷洒出一缕缕的奶水,冲刷在瓷碗上形成一片乳白色的奶膜。
“小凌——咿咿咿——!!”
“给妈妈挤奶果然还是要用这个方式最快捷呢。每次被肉棒插进最里面,昔儿就会舒服得喷奶——”陆月昔的常态泌乳体质之下,动情之际被肉棒贯穿蜜穴时就会喷出奶水,这已经是两人之间一种身体间的默契,陆秋凌在和陆月昔房事前,一般都会先挤干净或者吸干净妈妈的奶水,否则的话,如果按照陆月昔比较喜欢的面对面姿势,陆秋凌的上半身都会被妈妈喷出的奶水溅得到处都是……
小碗里温热的奶水液面上涨,绵软的丰满肉臀也被凶狠有力的后入奸干之下被撞得啪啪直响。
陆月昔紧致销魂的花穴逐渐变得爱液泛滥,咕叽咕叽地缠着陆秋凌的肉棒套弄吮吸,在轻掩芳唇的娇声闷哼中也带上了淫靡的水声,同时还本能般地沉下腰肢,让儿子找到最适合后入的角度——而顶到子宫口的时候,妈妈的奶水也会喷射得更加激烈,毕竟按照雌性的肉体逻辑,被顶到子宫口就意味着被刺激着回忆起怀孕的感觉,怀孕又会分泌乳汁……
“小凌好厉害——妈妈要舒服得飘起来了——”陆月昔丰满高挑的娇躯被陆秋凌紧紧扣在怀里,一对巨乳被陆秋凌死死抓着一边挤奶一边揉捏,陷入白皙乳肉的十指熟练地刺激着乳腺的敏感点,仅仅是排乳的快感就让陆月昔舒服得忍不住要叫出声来;而陆秋凌的下身却是在妈妈的紧致湿热蜜穴内不断加速奸干,后入的相奸姿势配合着榨乳般的揉胸挤奶,将陆月昔牢牢地夹在中间逃脱不得。
美母的修长美腿早已有些酥软无力,双胸喷奶的同时小穴喷水,那感觉就好像是她的意识都会随着奶水和爱液的喷溅而离开身体一般……
意识仿佛在云端飘了很久,回过神时,才发现灶台上放着两满碗的奶水。“妈妈刚才出来了这么多奶吗?”
“是呢。”陆秋凌轻轻揉捏着陆月昔的饱满美乳,挤干净奶水后的酥胸就会变得像这样一样绵软,手感非常之好。
“昔儿的奶水真是惊人呢,好像怎么挤都挤不完——”
“虽然奶水挤出去了,但小凌的精液牛奶可是狠狠地喂饱了昔儿下面的小嘴——呼呼,妈妈用奶水喂饱小凌上面的嘴,小凌的肉棒牛奶喂饱妈妈下面的嘴——”也就是这里还是借用茶馆的厨房,不然肯定又是一场盘肠大战了。
奶糕的制作并不复杂,只是对几味原料的配比要求较为严格。
陆月昔在陆秋凌的帮助下,将两碗奶水和一些厨房的牛奶都做成了奶糕,陆秋凌说着想给茶馆的客人们也分享一下妈妈的手艺,但陆月昔并不想让其他人尝到自己奶水的味道。
“请问阁下怎么称呼?……嗯,不亚于这家茶馆的水准,陆夫人好手艺。”旁边的顾客品尝着牛奶制的奶糕,点头连连。
用陆月昔奶水制备的奶糕都被收起来了,而陆月昔听着客人的夸赞,顿时开心不已,悄悄地朝陆秋凌说着,“以后我在外面就叫‘陆夫人’好了……”
“夫人手艺不错,我家小孩很喜欢,夫人家里有小孩吗?夫人家里的小孩一定很幸福——”一位妈妈将陆月昔做的点心喂给女儿,小小的女儿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咯咯直笑。
陆月昔含蓄矜持地笑对对方,长裙裙摆下的白皙玉足已经忍不住勾着陆秋凌的脚踝,在邻桌的这对客人走后,陆月昔忍不住柔声道,“陆夫人家里有好多小孩呢,有不少都是被坏小凌播种的呢——”
一对年纪稍大的老夫妇品尝了陆月昔制作的点心,顿时喜笑颜开,令人顿感如沐春风。
“这姑娘的手艺真不错,一看就勤俭持家……”
“手艺美,人也美,眉眼端庄,五官周正大气,姑娘生得一副旺夫相啊!”上了年纪的老人碎言碎语地点评着,“旺夫相”这三个字则是彻底搅乱了陆月昔刚刚平静下来的芳心,望向陆秋凌的眼神仿佛都能拉丝了。
……
干劲十足的陆月昔,不仅是将自制的糕点全部分发给了茶馆的旅客(除了用她奶水做的),还顺便地记录了戏曲的风格与内容,满满当当的手记让陆秋凌都有些吃惊,她到底是怎么一心二用地听剧的?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到妈妈表现出这样的活力满满,还是会感到讶异。
在涉及陆月昔调研的学术内容时,平日里文雅安静的美人就会变得十分认真专注,还有着用之不竭的精力,蜜桃臀黏在椅子上一整天都不带动一下也十分常见——甚至于这种对学术的专注有时都会超过对陆秋凌的爱意,哪怕是两人缠绵交欢之际,当陆月昔突然想通一个点的时候,居然还会把陆秋凌直接推开,光着身子,双腿间湿乎乎地趴在桌子前奋笔疾书,而那刚刚还正被陆秋凌抱着肆意奸干的浑圆安产蜜臀,也就自然地朝着陆秋凌,一副“小凌随便用吧,妈妈在忙”一样的身体姿态……
这座小城的居民总是十分友善,遇见的每一个人都在诚心地祝福着陆秋凌和陆月昔这对夫妻俩,待到二人离开时,老板娘和店小二这对刚刚裸裎相见的母子情人也一齐出门来送,这时的两位美母并未说些什么,但她们的眼神都带着成熟而复杂的韵味,不需要开口也已经立下了在未来将会实现的约定,尤其是在得知陆月昔是陆秋凌的新婚娇妻后,这位风韵不减的老板娘眼波流转间,眉眼中都写着“想立刻嫁给儿子”……
不过,陆月昔今天的体力消耗着实太大,不仅是赶了不近的路,还被丈夫要了数不清几次,因此一到客栈,就十分不择形象地瘫在床上,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陆秋凌则是出门又买了点小摊的肉饼,以及陆月昔会喜爱的清淡面点,又打了一壶米酒,回到客栈房间,待到食物的香气叫醒妈妈,就和她简单地吃了个夜宵,洗漱后沉沉地相拥而眠,今晚的月光十分明亮,穿过窗纸,将陆月昔解开的秀发和白嫩香肩都笼罩得如同梦中的月下楼阁般华美清幽,睡得香甜的美母娇妻则是在梦中轻声呼唤着“小凌”,嘴角的浅笑显然是表明了,梦的主人正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美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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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便是陆秋凌和陆月昔随性而游的游记,两人并不按照明显的线索与轨迹旅行,当天的目的地往往直到清晨互道早安的拥吻时才定下来,比如陆月昔听说附近某地的鱼好吃,便会和陆秋凌约好前去垂钓,再找店家烹饪,钓鱼时就会主动地跨坐在陆秋凌的怀里,用浑圆丰腴的安产美臀一下下地套弄着心爱的巨大肉棒,还不敢叫得太大声,以免惊扰鱼儿;比如陆秋凌想去看某个山头的日落,就会从身后拥着妈妈一起等待日落,直到日轮消失在视野中的瞬间,将精液尽情地射进妈妈的销魂花径最深处;再比如哪里的服装别具一格,陆秋凌就会带着妈妈一起前去试衣,顺便尽情享用盛装华服下的美母娇躯,彻底地品味着将完美的妈妈娶为妻子的成就感……
不知不觉,二人的甜蜜旅行也即将到达尽头,毕竟陆家还有其他的家庭成员,陆月昔虽然很喜欢和爱人旅行的每一刻,但也不会一直占着小凌不放——或者说这就是陆秋凌的妈妈们特有的“长辈的余裕”,就算五位妈妈都深深地爱着陆秋凌无法自拔,但她们总是能十分自然而完美地安排好相处的时间,从不会争风吃醋。
“昔儿早安。最后一天,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陆秋凌感受着清晨的阳光拂面,嗅着妈妈清甜柔和的体香,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美母娇妻紧紧用在怀中,这具饱满柔软的娇躯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交欢余韵。
妈妈从昨天午餐时就说着“要保存体力”,还说一同观星的计划已经在上一天提前完成,今晚想好好休息——陆月昔原本似乎是计划着晚上哪也不去,就和陆秋凌在客栈里好好休息,但新婚燕尔的小夫妇共处一室,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发生呢?
陆月昔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是妈妈送给小凌的一份礼物,也不只是给小凌,也是给昔儿自己。它很重要,这是直到小凌把水家的家人们找回来后,妈妈才能完成的一项重大工作。”倒是,水家那对高挑清秀又娇美动人的姐妹花,水艺璇和水艺瑶,作为陆秋凌的姐姐,倒是一起嫁给了陆秋凌,还和她们的妈妈一起同时被陆秋凌完成播种,她们母女三人现在就住在陆家,挺着彼此不亚于对方的硕大孕肚,大概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产了。
“是呢,上古的陆家终于重新合为一体,而这是在我的努力下促成的呢。”陆秋凌心中也没来由地泛起一阵自豪感,似乎将离开陆家又与家族藕断丝连的柳家、林家、水家三家找回,是光宗耀祖般的成就。
不过这么想似乎也没错,毕竟上古的陆家因为内忧外患而分裂,几代人都没能挽回,反而将真相越埋越深,直到陆秋凌在家人们的陪伴下发掘出往事的真相。
或许自己的事迹都能写进族谱了,陆秋凌暗想。
“小凌~咱们旅途的最后一站,由昔儿来决定……而具体的地点呢,是一个已经被地图遗忘的地点,但它存在于陆家几个分支的遗留物中,它们拼成的答案,也该在此时此刻揭晓了呢。”
果然,地图上的标注中,这里应该是一片湖泊,但此时映入眼帘的则是一片密林,以及隐约可见的一座建筑,在被世界所遗忘的尘埃之下,似乎还带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力量。
“小凌。根据我们几家传承的文本资料和传家物,我在地图上注意到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附近的地貌不能成湖,这里想来是在某一刻被水淹没……但地图太大了,如果没有其他几个家族的传家宝,我也想不到陆家的祖先们会生活在这一带,使用只有这里会有的石头和木材制物。”
拨开仿佛带着尘土味的树丛,一座明显破败但依然气宇轩昂的建筑展现在两人面前,“难道……”
“是了。这里就是陆家的祠堂。小凌,我们的每一位祖先都曾来过此地,现在,就是我们了。”
当年的那场洪水似乎也是陆家分裂的原因之一,陆月昔注意到,祠堂内的石碑、先祖画像都已有着明显的水泡侵蚀痕迹,对考古也有几分研究的她,从木材的纹理与石碑上的痕迹,就大致推断出了洪水将祠堂淹没的时间,以及祠堂最后有人使用的时间,大致是一样的。
平日里温文尔雅又无所畏惧的学者妈妈陆月昔,此刻端正地站在祖先们的画像面前,浑身散发出一股不可侵犯的肃穆庄严气质。
“先辈们……月昔回来了。月昔从小就受到祖训,要我从地下书库的藏书中找到找回家人、振兴家族的答案,延续陆家血脉——现在,月昔全部都做到了。不过,如果月昔未能完成这项使命,那么月昔也不会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着先祖们的期盼,更是无法找到这里,在祖先面前当面讲述过往……”总是令人心安的妈妈,此刻也仿佛在模糊得看不清的先祖画像之下显得渺小起来,就像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粒流沙。
但温和知性的陆月昔显然一直在以学者的身份与智慧抗争着人类的渺小,她一直在努力地用笔记录下世间的过往变迁,虽然她从未提及过自己在这世间的地位,但在陆秋凌心中,妈妈早已是人类历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
“但是,祖先们,这是月昔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任务,也多亏了祖训让月昔延续血脉,然后才有了我的儿子,陆秋凌,如果没有他在这世间仗剑而行,那么仅凭月昔一人,根本无缘找回从陆家分裂出去的几个分支。”陆月昔的眼角泛起泪花,“月昔这番前来,一来是想告诉先辈们,陆家已经破镜重圆,前辈们的故事会由我们这些后人续写;二来就是,想带着小凌来见见祖先们,希望能够获得祖先的祝福——月昔嫁给了小凌,嫁给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从此在续写的族谱上,月昔的名字就会以‘陆秋凌之妻’出现……”
“昔儿……”陆秋凌忍不住从背后拥住妈妈纤细的柳腰,感受着美母娇躯的本能颤抖。
陆家的祠堂寂静无声,但仿佛此刻二人就笼罩在祖先的注视下,陆秋凌也能感觉到妈妈内心的强烈紧张,毕竟比起嫁给自己后要管陆秋烟叫“姑姐”这样的情趣淫戏,此刻的陆月昔在祖先面前的确是晚辈。
但陆秋凌业已仗剑行江湖多年,早已磨练得冷静坚韧,而对于陆秋凌来说,迎娶妈妈并不是出于占有这柔美佳人的欲望,而是基于相处的朝朝暮暮,基于融合在家族血脉中的爱意与坚定信念。
“其实这番话本该由我说的。是我找回了离开陆家的妈妈们、姐姐们和女儿,来自前辈的压力也该由我承受。现在我是昔儿的丈夫,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陆家的祖先历史上其实也有类似的事发生……但我此刻既是祈求先人的祝福,也是想告诉咱家的祖先们,陆月昔是陆秋凌的妻子,陆家的族谱以后将由我书写,无论如何,我们的故事已经成为了陆家历史的一部分,会和先祖们一起留在陆家的祠堂中……”
“小凌——”陆月昔喜极而泣,回过身将陆秋凌拥入怀中,随即送上动情无比的甜蜜热吻。
唇分之际,陆月昔眼中闪烁着璀璨的星火,“那个作画人画了我们的夫妻画像,小凌将那幅画挂在墙上吧,从此之后,我们就入了陆家的祠堂,我们的女儿们也会从画像和字碑中了解到我们的事迹……不过我们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的,对吧?”水家回到陆家的怀抱后,陆秋凌也找到了祖先未曾破解的长生之法,其实这种长生之法早已初露端倪,毕竟陆月昔作为五个孩子的妈妈,无论是外表还是身体机能都和二十余岁时完全无异。
陆月昔毕竟不会武功,画像的位置又比较高,所以陆秋凌便接过画卷,将两人相互依偎的画像挂在最后一幅画像旁边,然后执剑在镶嵌入墙内的石碑上刻下二人的名字与简介,“陆月昔,陆秋凌之母,陆秋凌之妻……”
“陆秋凌,陆家家主,陆月昔之子,陆月昔之夫……”
背后响起轻解衣衫的嘶嘶作响,待到陆秋凌刻完二人的简介后,回过头望向妈妈之际,突然鼻头一酸,热泪盈眶。
陆月昔的行囊中居然还带着二人成婚时的那件嫁衣,而映入眼帘的美母娇妻,刚刚穿好鲜红如火的红嫁衣,半戴好头纱,此刻正好呈现出撩起头纱望向爱人的模样。
胸口的浅鎏金花纹被饱满巨乳撑得变形,嫁衣上的金线纹路精致繁复,与稍稍显小的嫁衣一起将陆月昔饱满欲滴的高挑娇躯紧紧束拢,尽情地凸显出曼妙诱人的葫芦形身材,双腿与小腹间紧绷的一小片布料更是形成迷人的倒三角,赫然便是一位温婉体贴又丰满安产的高挑新妻。
陆月昔的水润双瞳中,此刻也泛着幸福而感动的涟漪,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小凌……这是妈妈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想带着小凌一起找到祖先,穿着嫁衣向他们宣布我们的婚事……让每一位祖先都知道陆月昔嫁给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陆秋凌……”
陆秋凌的轻功从未有此刻这般快过,一瞬间便冲到陆月昔面前,将饱满诱人的娇美妈妈紧紧拥入怀中。
虽然陆月昔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这套嫁衣,但待嫁新娘的那分娇羞期待与雍容华贵丝毫不减,反而更加迷人。
“昔儿……”
“小凌,爱我——”
完全不需要进一步的言语,陆月昔主动将双唇印上陆秋凌口边,两人旋即缠绵不绝地深吻不断,唇舌相交,舔弄缠绕。
而陆月昔那般小媳妇一样的温柔体贴气质,也让激动得浑身发抖的陆秋凌做出了本能的选择,托着妈妈的丰臀肉腿,将稍稍有些沉的丰满高挑美人整个抱起来,陆月昔也因此需要低下头才能吻到仰着头的陆秋凌,但二人都不愿松口,这个夫妻间的湿吻不到力竭是不会停止的。
解开在脚踝收口的嫁衣,嫣红的嫁衣裙摆也就刹那间绽放,片刻间露出陆月昔白嫩诱人的一截小腿——她正十分自然而主动地用双腿夹紧陆秋凌的腰,旋即就是裙摆下方如月轮般皎洁的浑圆臀瓣,而臀肉间的湿润幽谷也在下一刻就被硬得生疼的巨根狠狠捅入,轻松地顶到陆月昔敏感的花心深处……
快速挺动腰肢的凶猛奸干,很快就顶得陆月昔的绵软娇躯上下起伏,平日里这种次次直达最深处的激烈相奸很快就会让陆月昔哭喊着泄身,但动情至极的美母娇妻此刻反而是更加主动地一下下迎合着熟悉的抽插节奏,逆着顶上来的肉棒扭动腰肢来让陆秋凌的肉棒能够更轻松地插得更深,一声声爱液被研磨搅拌的淫靡水声与肉体的啪啪碰撞声都藏在散开的嫁衣下,就连嫁衣都随着一次次的激烈相奸而摇晃,如同盛放的艳红月季花。
虽然陆月昔还在和陆秋凌舌吻不断,但动情的美母还是嘴对嘴地小声说着,反正陆秋凌对自己的唇舌太熟悉不过了,就算没法发声,也能嘴对嘴地读懂自己的唇语。
“妈妈的子宫降下来了,感觉就在这里,就在先祖的注视下,要穿着嫁衣,作为小凌的新娘子,怀上小凌的女儿了——”
温文尔雅的陆月昔此刻如同是动情的雌兽一般,不断地索取着,哪怕是到了一波高潮,反而是更加激烈地扭动腰肢,明明已经被干得酥软无力的双腿依然倔强地夹着陆秋凌的腰,温暖柔软的怀抱让陆秋凌的肉棒也更加硬挺,更卖力地一次次狠狠抽插奸干着美母娇妻的动情蜜穴——陆月昔的花穴本能地渴求着精液的灌溉,现在的嫁衣妈妈陆月昔,就是在渴求着自己的精子,渴求着在自己胯下再度受孕啊!
陆秋凌一眼瞥见陆月昔刚刚换下的衣衫,旋即直接将妈妈按在地上,把衣服垫在身下,然后将潮喷不断的妈妈死死压在身下,又将她的腰肢向上提了提,让她的蜜穴都摆成最适合被肉棒整根直入的角度,而陆月昔现在的姿势也仿佛是变成了挺起腰,乖乖做好被灌精准备的受种雌态,在这个姿势下被内射的话,近乎竖直朝上的小穴口,里面的精液在满溢出来之前可是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啪啪啪啪啪——”陆秋凌的腰胯一下下地砸在妈妈娇妻绵软肉感的安产美臀上,不断激起颤巍巍的肉浪,一下下地将蕴含浓稠致孕精液的肉棒捅进渴求受孕的美母花穴最深处,而完全做好受孕准备的陆月昔,双腿更是紧紧地缠着陆秋凌的腰不肯放开,两人的缠绵湿吻更是一刻都没有停过。
总是习惯在性爱中微闭双眼享受快感的陆月昔,突然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带着浓浓的爱意望向将自己压在身下奸干播种的丈夫,那动情的双瞳总是能让陆秋凌看得心都化了。
虽然没有言语,但陆秋凌能够感受到妈妈那会说话的眼睛。
她想说的一定是“妈妈又要去了,子宫口好像也张开了……要在祖先面前怀上小凌的孩子了——”
温热粘稠的浓精一股股地逆着绝顶潮喷的爱液,顶着陆月昔松软的子宫口尽情灌注喷射。
陆月昔夹着陆秋凌腰肢的美脚都随着一次次的被灌精节奏而蜷曲颤抖不止,戴着红线金边手套的纤白藕臂更是紧紧环着陆秋凌的后脑勺不肯放开,那模样宛如是将自己那丰满安产的高挑娇躯都紧紧挂在陆秋凌身上,当做受种的孕袋一般……
温热的精液在子宫里流动,几乎是黏在了子宫内壁上,陆月昔的双腿却是不肯放开,柔软的香舌在陆秋凌口中温柔地缠绕舔弄,无声地诉说着雌性的祈愿,“请小凌好好地在昔儿的体内播种吧……让昔儿的子宫都装满小凌的精液,一点缝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