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的反抗并未被聂云放在心上,大玉儿毕竟也姓博尔济吉特,潜龙猎心大法不是洗脑术,不可能抹杀一个人对于家族的认同。
毕竟血浓于水。
不过对于塔娜敢上来扇自己巴掌的举动,聂云痛(无)心(比)疾(兴)首(奋)地帮她解锁了很多姿势,用以加深彼此感情。
至于效果嘛……
“啊……
不行塔娜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大力插入猛地向上一挺,修长白皙的脖颈如天鹅一般高高扬起,丰满的乳峰摇晃出一阵诱人的乳浪。
聂云啵的一声吐出含在口中的乳头,口水从娇艳的蓓蕾流到乳房上,再一路向下流过平坦光洁的小腹,最后没入黑亮的草丛,润滑着两人的交合之处。
只见那细密的阴毛上挂着一串晶莹的露珠,饱满的大阴唇完全分开,中间两瓣柔软的肉片儿紧夹着一根粗壮赤红的肉棒。
肉棒无论是插入还是拔出都会将穴内的淫水挤出来,溅射到四周,两人下体弄得黏黏糊糊,一片狼藉。
聂云搂着塔娜的腰身,淫笑道:“太后娘娘,你的叫声可真洪亮,这就是你们蒙古人的长调吧?
还有你下面的小穴,把我的大鸡巴夹得好紧,不愧是马背上长大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
怎么样?
被我禽得爽不爽?
嗯?
说啊,爽不爽?”
他每说一句都要用力地挺动下身,把肉棒深深地插入那湿滑紧致的肉穴,冲撞着柔嫩的花心。
粗长的肉棒不断将两片花唇带得翻进翻出,连粉红的嫩肉都被牵引出了穴外。
塔娜早已经被聂云禽得神志不清,小嘴里发出的声音在越来越大力的撞击下变得支离破碎。
“啊啊……呜……聂云你……嗯啊……欺负我……哈啊……”
聂云看着怀里全身泛起娇艳粉红的少妇,心中越发兴奋。
“塔娜,你这个样子真是又骚又浪……真不知道那个短命鬼是怎么想的……
要是我娶了你……嗯……一定要每天把你……摁在床上……狠狠地……窗你……狠狠地……唔……好紧……哈哈……说他你就夹得特别紧……”
塔娜听到聂云说起自己的丈夫,心中又羞又气,偏偏又无比兴奋,下体也瞬间收缩,层层嫩肉将聂云的肉棒狠命一吸,让他差点精关失守。
“唔……你真是……坏……坏死了……哈……”
塔娜咬着嘴唇,白了聂云一眼,低头却看见白嫩的乳房被聂云握在掌中用力揉捏挤压,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另一边的乳房则满是吻痕口水。
再向下望去,男人那根要命的东西,仿佛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肉穴,一下比一下凶狠。
真不知道自己那娇小狭窄的小洞,是怎么将这粗长的肉棒悉数吞没的……
哈啊……聂云……我……好……好舒服……哦……”
淫靡的场景让塔娜本就敏感不堪的身子,越发火热。
已经完全被聂云征服的她肆意呻吟着,拼命摇动着臀部,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响彻整个房间。
“哦……不行了……要到了……啊……哦……”
少妇的小穴越来越热,感觉那硕大的龟头仿佛顶穿了自己的花心,撞得她杏眼泛白,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聂云的胳膊,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聂云感觉花心嫩肉突然将肉棒环环包裹,就像无数触须般死死咬住龟头,让他动弹不得,接着就感觉到塔娜的花心喷出一股炙热的阴精,直冲冲地浇打在龟头上。
“啊……塔娜……好……舒服……唔……射了……射给你……啊……啊……”
已经将塔娜送上好几次巅峰的他也不再压抑,哆嗦着身子将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滚烫的阳精如河水决堤般涌进塔娜的小穴,瞬间将里面全部填满,却被粗大的肉棒死死堵住,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啊……长生天……死了……烫死了……啊……”
塔娜被一波波的精液射得全身发麻,香汗淋漓的娇躯不住地抽搐,在一阵高喊中陷入了癫狂般的状态。
哈……哈……”
聂云紧紧箍住塔娜那纤柔的腰肢,不停地喘着气,两人性器相嵌,只觉说不出的畅快。
心满意足的两人就这样拥抱着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日,封后的圣旨来到了索尼府上,向天下人昭示赫舍里。
茉雅奇正式被选为康熙帝玄烨的皇后。
内务府开始筹备婚礼,预计在三个月后正式举办大婚仪式。
“圣旨一下,那就再也改不了了。
为了对抗鳖拜,不得不按照杀母仇人的安排,娶自己不喜欢想必你心里十分郁闷的女人吧?”
聂云想到玄烨此时的心情,笑得无比开心,“既然如此,我就给你再加一把火!”
他抬头看向宫外,眼中泛起一阵冷光,轻声道:“有笔账,也到了该收回来的时候了!”
鳖拜这几天很郁闷,小皇帝大婚之后,就代表已经正式成人,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把持朝政了。
但早已被权势迷花眼的他,怎么可能拱手让出手中大权。
更何况这几年他和小皇帝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僵,就算他想和平交权,只怕也难得善终。
此时他的处境正应了那四个字:骑虎难下。
心烦意乱的他召集手下到府上一同商议,希望能找到解决之道。
有人建议主动上书交权请罪,凭借军中威望和旧日功劳,求得小皇帝赦免;
有人建议趁着兵权在手,直接废了小皇帝,另立新君;
还有人建议带兵逼宫,先下手为强,将皇族一网打尽,自立称帝。
各种建议不断被提出,又不断被否决,说了半天也没有定论,最后被鼇拜全部斥退。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想到刚才讨论的情形,鼇拜忍不住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拍在桌子上。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传来阵阵惊呼。
他眉头一皱,对门外喊道:“怎么回事?
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门外的随从连忙说道:“请主子稍后,奴才这就去看看!”
说完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匆匆远去。
过了一会,一阵比之前更加急迫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推开。
那名打探消息的随从一脸惊恐,来不及下跪行礼就大喊道:“主子,不好了,有刺客正从门外杀进来,整府的侍卫都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
本来要呵斥下人的鼇拜猛地站起身,须发皆张,两目圆睁,“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刺杀老夫!”
他心思急转,忽然想道:“莫非是小皇帝安排人来杀我?!
想到这里,鼇拜越发愤怒,大骂道:“玄烨小儿,想不到你如此心狠!
老夫还没找你麻烦,你居然派人暗算老夫!”
说着又向随从问道:“刺客一共有多少人?”
随从惊魂未定,喘息道:“只……只有一人。”
“混账东西!”
鳖拜听到刺客只有一人,不禁气得七窍生烟,一巴掌扇到随从脸上,“只有一个人就把你们吓成这样,真是废物!”
说着拔出挂在墙上的短刀,快步向外冲去。
他天生神力,勇猛过人,纵横沙场几十年,手下亡魂不计其数。
这几年来,也遇到过几次刺杀暗算,但没有一例成功,不是被侍卫格杀当场就是被他亲手击杀,所以越发对自己的身手充满自信。
虽然刚才听随从说整府侍卫,都不是刺客的对手,但他依然有信心将其轻松杀死。
鳖拜出得门来,直奔前堂,不料刚走到花园,便见到几个侍卫惊慌失措地向他的方向跑来。
鼇拜定睛一看,只见众人手上全都没了兵器,个个面带惊恐,身上沾满鲜血,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喊。
“妖怪!妖怪来了!”
“救命啊!”
鳖拜越发愤怒,大喝道:“混蛋,你们还是不是我们八旗勇士,居然被吓成这个样子!”
就在这时,花园入口走进一个身影,冷笑道:“八旗勇士?
我看是八旗废物吧!”
鼇拜循声望去,只见来人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他身穿白袍,腰缠玉带,形容俊美,气度非凡。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头上并不是满清的金钱鼠尾,而是金冠束发,一身前明装束。
男子手里提着一柄三尺长剑,鲜红的血珠正从剑尖上不断滴落,在他身后留下一行刺眼的血迹。
鳖拜两眼一瞪,大骂道:“原来是前朝余孽,一条汉狗!”
他身为纯正满清贵族,一向将汉人视如草芥。
在他看来,汉人都是一群软弱无能的废物,那么多军队完全就是土鸡瓦犬。
至于民间百姓,更是卑贱之极,只配当铁杆庄稼给满人种田。
此时剃发令已经颁布了快三十年,在“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血腥政策下,清国治下无一人敢蓄发,更别说穿着前朝服饰。
今日看到来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违反禁令,鼇拜心里已经想着要将此人生擒,然后在百姓面前千刀万剐,以彰显大清国威。
男子听到鼇拜的喝骂,脸上瞬间布满寒霜。
他慢慢提起手中的剑,遥遥对着鼇拜,冷声道:“今日我必将你千刀万剐!”
鳖拜对此不屑一顾,冲上前就是一拳砸过去。
抬手处只听呼呼风响,显然力道极为惊人。
男子见鼇拜袭来,竟是动也不动,就连脸上那冷酷的表情都没有一丝改变。
直到鼇拜那硕大的拳头,即将打到他脸上才轻轻一个转身,似慢实快地绕过鼇拜的身子。
鼇拜一拳落空,暗叫不好,连忙转身,却见男子站在身后不远处,冷冷地看着自己。
鼇拜心中暗惊:“此人身手竟然如此敏捷!”
他再也不敢小觑对方,摆开架势正要再次出击,却感觉腰间猛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头一看,只见肋下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道横向环绕整个身体的伤口。
那伤口极浅,但却带来深入骨髓的疼痛,就连久经沙场的鼇拜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当他再抬头时,看着男子的眼神已是十分凝重。
以他在战场厮杀多年锻炼出来的敏锐眼力,竟然丝毫没看出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最可怕的是利刃临身他却毫无祭觉,要知道战场上活下来不光靠武艺,更多则是靠着对危险来临时的敏锐反应,也就是所谓的直觉。
鼇拜就是靠着这份直觉,才在战场上多次躲过暗箭流矢,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我既学武,也学医,所以对人身体的每一处构造都了然于心。”
男子声音很稳,就像雪山上万年不化的玄冰,T说了将你干刀万剐,就一定要兑现。”
鳖拜捂着伤口,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男子嘴角扬起,语带嘲弄地说道:
“不过若是连谁杀自己都不知道就下了地狱,也实在是挺可怜的,所以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鼇拜钢牙紧咬,但想到刚才男子那鬼魅一样的速度,还是强行忍住怒气看着对方。
男子将长剑一甩,一字一句说道:“爷爷我名叫聂云,今日专门来取你狗命!”
“聂云?!”
鳖拜在脑中思索了一下,发现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便继续说道:“聂壮士身手不凡,又何必为那日薄西山的南明效力?
我大清如今兵精粮足,万众归心,良将如云,雄师百万,宛如旭日东升,前程无量,不出几年便可挥师南下,一统江山。
聂壮士若是能弃暗投明,老夫一定会帮你上奏天子,高官厚禄不在话下,荣华富贵睡手可得。”
聂云脸上泛起一抹笑意,“鼇少保不妨说说,能给我什么官职?”
鼇拜心中一喜,连忙滔滔不绝地许愿封官。
聂云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鼇拜见状,说得越发起劲。
聂云等他说完后,笑道:“你的戏演得不错!”
鼇拜心中一紧,但还是大笑道:“聂壮士何出此言?
老夫一向爱惜人才……”
“那个在你偷偷示意下溜走的手下,应该已经带着军队过来了吧。”
聂云横剑胸前,轻轻一弹,铮然作响,“我之所以放他走,而且耐心听你说这么多废话,就是想让你知道,纵有千军万马,也依然保不住你的命!”
鼇拜面色微变,正要说话,忽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仿佛有数百人正向此处赶来。
紧接着,一群身形彪悍,杀气腾腾的清兵冲进园子,个个手执兵器,或是刀枪,或是弓弩。
他们将鼇拜护在中间,虎视眈地看着聂云。
领头的将领快步来到鼇拜身边,急切问道:“鼇少保,您没事吧?”
鼇拜此时方才心安,他看着聂云,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大手一挥,喊道:“杀了他!”
清兵闻言,齐声应道:“遵命。”
说完便冲着聂云杀了过去。
聂云举起长剑,脸上浮现起疯狂的神色,“今日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血腥地狱!”
狂笑声中,他已冲入人群,手中长剑猛然一挥,空中便飞起一串断臂。
“啊!”
凄厉的惨叫从第一声响起后便再也没有停止。
鼇拜眼睛猛地睁大,只见聂云身形快如鬼魅,手中长剑轻摆,白光闪动不休,在清兵队伍中横冲直撞,顷刻间连废数十人,勇不可挡,凶猛异常。
他每次出剑都只砍断士兵双臂或是双腿,并未将其杀死。
故而每过一处,便留下数人倒在地上不断翻滚,发出凄厉的惨叫,让场面既血腥又充满诡异。
“放箭!”
鳖拜头上冒起冷汗,连忙大声喝道。
“鼇少保,刺客在军士中间,放箭会误伤自己人的!”
领头的将官连忙阻止。
但鼇拜已经顾不得了,他也是习武之人,看到聂云的身手便知道光靠长枪利刃根本挡不住他。
他一把推开将官,大喝道:“听我命令,放箭射死他!
违令者斩!”
没冲上去的士兵早就被聂云的武功吓破了胆,此时听了鼇拜号令,连忙举起弓弩对准聂云的方向射去。
只听嗖嗖几声,一片黑压压的箭雨朝聂云飞射而去。
接下来的一幕,让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聂云手中长剑拨挑拍打,将迎面射来的羽箭一一拨开,甚至还将其中几支反射回来,连伤数人。
在几十人数轮齐射下,竟然毫发未伤,就连衣角都不曾被沾上一下。
鼇拜只觉全身汗毛倒竖,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他做梦都想不到,一个人出剑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剑法更是强得离谱,甚至说出神入化也不为过。
“快,再快点,不停地射,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这么快!”
他冲着士兵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
士兵们压住心中的恐惧,不停地搭箭拉弓,此时他们已经顾不得瞄准,只是不停地用最快的速度发射着。
但是一直到他们将箭袋中的箭全部射完,聂云依然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众人呆呆地看着那个仿如魔神的身影,许多士兵已经吓得两腿发软。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呼呼风声,和之前受伤士兵的呻吟声,配上满地的残肢鲜血和刀枪弩箭,整个场面如同地狱一般。
“妖怪啊!”
一个士兵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抛下兵器撒腿就跑。
不料刚一转身,就被一只利箭从后背射入,穿透身体,死得不能再死。
“我都没开口,居然敢走?”
聂云冷笑一声,将眼神转向了鼇拜,“观众都来了,你也该上路了!”
鼇拜双手紧攥,牙齿咬得咯咯响,突然两手分别抓起那个将官和身边一名士兵,用力向聂云扔去,扔出后也不细看,便再次抓起两名士兵同样扔出。
“啊!”
飞出的士兵在空中连连叫唤,其他人也是大吃一惊。
鼇拜却顾不得太多,转身飞快地向外跑去,不料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风声劲急。
“不好!”
鳖拜刚要闪躲,就觉得两腿传来一阵剧痛,竟是两只利箭从腿窝处,将他双腿射了个对穿。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鼇拜高大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的腿……啊……我的腿……”
他转过身来,看着膝盖处透出的箭头,发出如鬼哭般的嚎叫。
聂云慢慢朝鼇拜走过去,所到之处的士兵纷纷躲开,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来到鼇拜身边,如提死狗一样,抓着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鼇拜扭头看着他,眼中既恨又惧,“你若是害我性命,自己也逃不出这北京城!”
聂云没有理他,回头对着呆若木鸡的士兵说道:“还不快滚?
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动弹。
聂云皱起眉头,大喝道:“滚!”
他这一声用上了狮子吼的法门,声音直入云霄,震得众人耳膜欲裂,脑中嗡嗡作响。
不过这样一来,也让他们确信聂云并不想斩尽杀绝,于是连忙向外狂奔,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两条腿。
聂云冲着众人背影喊道:“速去调集大军,不然我就杀了鼇拜,悬首于城门之上。”
他说完便转头看向鼇拜,问道:“你身为满洲第一勇士,想必府中定有不少宝贝,全部交出,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鼇拜闻言,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却没看到聂云那宛如看死人一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