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触手、高潮…………失身!?

皎洁的明月之下,一栋破败的四层小楼孤零零立在街道的尽头。

各层的窗户之中不断闪过火把的暖橙火光,又夹杂着刀剑反射的寒利。

纷乱的脚步在每一条走廊中响起,不知多少身披黑袍的邪教徒正在这建筑之中匆忙奔行。

如果有一位帝国的海关官员看到这一幕,他会因为自己渎职之严重而吓尿裤子。

像这种带着邪恶气息、提着武器、浑身上下到处都写着坏蛋二字的家伙,有七八个混进首都,已经属于查下来要掉脑袋的大问题;此时这地方恐怕有一两百号图谋不轨的邪恶之徒,如果有人要为此而负责,那他家族里每个人最好都多长两个脑袋。

但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混进来的呢?

不止这些,还有那个一看就知道不对劲的发狂牛头人,又是怎么混进来的呢?

难道真的像警察局长所说的那样,今年升扬庆典吸引到的游客数量之多,已经完全打穿了边防检查的承载上限?

一边狂奔一边思考这个问题的瑞娜尔挥出手中长剑,切开迎面冲来教徒的喉咙,连脚步都没有减慢,只是黑袍翻飞之间不时暴露出大片完美的雪白来。

就是因为这些教徒招来的触手,她才不得不选了一件没有被砍坏的黑袍当斗篷披上,不然她就要光着半个身子继续行动了。

很养眼,但她拒绝。

下一个转角又是三四个武装教徒涌来。

圣武士少女有些记不太清楚这是第几批了,她只知道从十分钟前她挥出第一剑开始,几乎每隔三四十秒就会碰到又一批邪教徒,好像是凭空刷新一样无穷无尽——也不能这么说,她明显能感觉到教徒出现的频率有所降低。

在这短暂思考的呼吸之间,挡在面前的这几个教徒便已倒下;这几乎让瑞娜尔有些无聊。

这种纯粹的碾压根本不算战斗,也毫无挑战可言,对她来说还不如回去多看两本历史学著作来得有意思。

但这就是她的责任,身为圣武士、身为正义守护者必须要做的事情。

而就在这几个邪教徒倒下之后,一条通往地下更深处的楼梯出现在正义守护者面前。

她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这条尽头被幽邃的黑暗所包裹的楼梯。

这里已经可以隐约听到地下传来沉重又缥缈的吟唱声音,那些亵渎的字句不值细听,但可以说明这据点的核心大概就在下面,而且正在举行某种不应该完成的仪式。

瑞娜尔深吸一口气,将黑袍在肩上系得更紧了一些,大步走下楼梯、走向黑暗。

浓郁有如实质雾气的黑暗遮蔽了一切,楼梯上那些死去教徒手中火把的光芒也无法穿透。

在这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魔法黑暗之中,圣武士少女唯一能隐约看见的就是脚下灰白色的楼梯,唯一能听见的,就是那逐渐靠近的亵渎吟唱。

但黑暗之中还有更多。

首先传来的,是少女外露皮肤上轻微的触感;就如同寒冷的微风拂过,又好像旖旎的指尖拂过又收回。

这种感觉让圣武士少女下意识地回忆起今天稍早时分,在交际花家中被她抓住的那几分钟,以及那短暂却难以忘怀的快感。

她甩了甩脑袋,把那个女人清出自己的脑海。

只是记忆散去了,黑暗的抚摸仍在持续。

拜那些可恶的触手所赐,现在圣武士少女黑袍之下娇躯半裸,洁白平坦的小腹之上那对双手齐上都难以掌握的傲人双峰完全暴露在外,顶端的蓓蕾不断和黑袍粗糙的表面摩擦而保持着坚硬;被腐蚀掉大半的皮甲长裤堪堪挂在少女腰上,随着她走动能轻松看到两瓣形态完美的蜜桃臀。

这对瑞娜尔来说属于不可想象的下流装扮完全是靠着少女恰到好处的身材才得以维持,避免了她滑落到完全赤裸的境地。

魔法黑暗带来的抚摸感越发强烈,就像有无数只手在少女娇嫩敏感的皮肤上徘徊。

感受到异样的快感逐渐涌起,圣武士不得不加快了脚步,但这楼梯似乎永无止境,一阶一阶又一阶不断向下,可就是看不到尽头。

圣武士不得不调动体内流动的神圣庇护,将皮肤上的触感暂时钝化。

其实这里使用神术驱散黑暗或许是更好的选择,但面前可能有强大敌人出现,白天她又挥洒了不少圣力,所以面对这只能算烦恼的魔法黑暗,她只用了最低限度的应对。

钝化感官之后,那种烦人的抚摸感果然近乎消失;可走了几步之后,瑞娜尔不无惊讶地发现累积的点点快感并未如预想中那样消失,反而正以极慢的速度增长。

她尝试再度加快脚步,发现自己脚步越快、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就越多,而尤其以胸部为甚:这对本就吸引目光的双乳将少女胸口部位的黑袍高高顶起,顶端蓓蕾的形状清晰可见。

“这是某种阻碍我前进的特殊魔法吗?”圣武士忍受着缓慢爬升的快感自言自语,没注意到自己的皮肤正在逐渐泛起粉红。

好在魔法黑暗的抚摸马上就走到了尽头。

她修长的双腿踏在坚实的地面上,楼梯的下行结束结束在一扇紧闭的木门之前。

回头望去,这明明就只是一段高低差不超过两层楼的短楼梯,那团盘踞在楼梯中央的黑暗也绝不会有那么长的覆盖范围。

空间魔法。

瑞娜尔心底微微一紧,这种法术类型因其直接操作空间而有着强大的功能性,但也因其稀有而极少出现——如今这些邪教徒能把这种法术拿来守门,难不成上面那些实力不值一提的杂鱼是拿来迷惑她的?

等她一下去,就会蹦出七八个地狱巴洛炎魔,一人一刀把她砍成碎块?

比起这种可能,她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怀念刚才黑暗中的触感。

至少那种感觉不会杀了她。

但都来到这里了,难道还要退缩吗?

少女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对自己的回答是不。

就算前面是某个地狱大魔鬼亲至,她也得进去探探这龙潭虎穴,把消息带回去才行。

于是她推开木门,若有若无的吟唱声骤然清晰起来。

这间粗糙砍凿的大厅被灰白的嶙峋岩石所包围,平整过的地面上有一张鲜红的巨大法阵正亮起。

法阵的四个角分别站着四个身披黑袍、下半身变成触手的魔鬼仆从,正中央则站着一个比任何邪教徒都更高大的身影,手持一把由肉质触手构成的法杖,法杖顶端镶嵌着一枚不断活动的眼珠。

五个教徒此时都陶醉地举起双手,面对着法阵上空一个正不断成型的猩红符文,吟唱着不知名的亵渎语言,红光伴随着他们吟唱的节奏,从符文中溢出,扫射着整个大厅。

无需多言,圣武士提起长剑大步向前冲去。

这种一看就知道是亵渎召唤仪式的弱点就在于它每失去一个参与者,进度都会倒退,所以把这些邪教徒全都砍倒就好——心中闪过电击般的警示,她下意识偏过头去,让一道速度近乎火枪铅弹出膛的暗红色虚影从她原本头部的地方略过,极度压缩的空气如同利刃,切下她一缕金色秀发。

又是一只触手,但这只触手比外面那些魔鬼仆从的假冒伪劣版本大了一圈儿,直径从两指宽暴增一倍,触手内侧的吸盘在空气中开合,吐出一丝丝乳白色的粘液。

顺着触手看去,那最高大的身影已经低下头来,用手中的法杖正对着她的方向,这只大触手,就从那法杖最顶端的眼球中暴射而来。

瑞娜尔反手一剑砍向触手,可它见一击不中早已迅速缩回。她微微眯起眼睛,总算碰上了个值得认真对待的敌人。

“你,我主的敌人。”最高大的邪教徒开口,声音里饱含狂热的威严。

“你的命运早已注定,因为你在错误的时间踏入了错误的地点,还试图干——”

瑞娜尔三步并作两步抢到最近的邪教徒身前,手起剑落,它那依然沉浸在仪式中的脑袋就已经落地。

猩红的法阵光芒猛地一弱,复杂符文的成型速度也大幅放缓。

“怎么样?”圣武士少女狡黠一笑,“还有什么打算说的,都赶紧说,我再砍两个。”

高大邪教徒黑袍之下的身躯伴随着他的怒火而涌动,“胆敢亵渎我主的仪式,你必须死在这里!”

伴随着他的召唤,无数触手虚影如同钻破地面的树苗一样从法阵中钻出,瑞娜尔在被它们抓住双腿之前的那个瞬间飞身后退,却也拉开了和剩余仪式参与者的距离。

“你的贞洁会是我主最喜爱的祭品之一,圣武士。”在触手的支撑下那高大的邪教徒飘起到半空,随手一指,五条触手向着瑞娜尔激射而出。

“那对女人来说是莫大的荣耀,足以让我主……投来祂的视线。”

圣武士在急速袭来的触手间灵巧地躲避,只挥出一剑将避无可避的那一只触手迎面斩断,却又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乳白色粘液。

这些粘液的腐蚀性与之前触手粘液相同,把少女用于蔽体的黑袍腐蚀掉小半,尤其是正面只留了几块堪堪遮挡住胸口的布料;这还是她刻意用剑挡住了这一块的结果。

而这乳白色粘液接触皮肤之后会立刻撩起火焰般的触感,带来的不是痛楚,而是快感。

圣武士压下心底不断上涨的欲望,逼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呻吟;但她并不能掌控快感累积带来的生理反应,藏在重重遮掩之下洁净无毛的蜜穴已经开始微微湿润。

高大教徒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瑞娜尔在闪转腾挪之间暴露出的雪白肉体,那种既是审视祭品也是审视女人的目光让瑞娜尔相当不舒服,开口反唇相讥。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么大阵仗,你的魔鬼主子甚至还没有看到你?”

“别着急,女人。祂现在看不到我,但你马上就能看到祂了。”高大教徒又是一挥手,比之前更多的触手铺天盖地而来,封锁了圣武士所有可能的躲避路线。

这一次,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跑到哪里去!

“你的魔鬼主子是不是只大触手啊,怎么到处都是这东西?”圣武士一边大声说着些有的没的垃圾话,一边斩断最近的触手,然后脚尖点地跃起,在半空中以数条触手为支点敏捷地跳跃,躲开无数次攻击的同时,也正急速缩短和高大教徒之间的距离。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完全避免任何与触手或触手粘液的接触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前进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失去仅剩的衣物。

“我主的伟大岂是你等有资格理解的?”看着圣武士离自己越来越近,高大教徒冷哼一声,双手猛地合拢——无数粗壮触手回应着他的动作,如同两面坚实的墙壁从两侧迅速逼近半空中的少女。

瑞娜尔正要再踏着触手加速前进,那只被她选定为落点的触手却忽然抽回,于是她一脚踏空,甚至只来得及露出惊讶的表情,两侧触手组成的墙壁就已经合拢,然后以被抓住的少女为核心迅速纠缠成为球型。

就好像捕蝇草吃下被诱饵捕获的昆虫一样简单。高大教徒将讽刺的笑容摆到脸上,“看来你也不过如……”

回应他的,是那团不断蠕动的触手缝隙之间爆发的光亮!

这一次,在教徒只来得及露出惊讶表情的那一刻,那团触手被猛烈的光芒由内而外炸开,那种近乎实质的光芒甚至将大厅周围的石壁削去一层。

就在这光芒之中,一道高举长剑的身影如同闪电般冲出——然后,高大教徒就发现自己的视野在旋转、变暗。

等到视野停下旋转的时候,他只能看到一个失去了头颅、披着黑袍的高大身躯。

那是谁的身体呢?这最后的想法只在这颗离体的脑袋里存活了千分之一秒,就和其他一切想法、意识和记忆一起,消散无踪。

在那轰然倒下的身躯之后,一具线条优美的洁白身躯缓缓起身。

此时此刻圣武士少女终于全身赤裸,绝美躯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空气之中;这是强行脱离触手控制的代价,在那些触手腐蚀她衣服的短暂时间里呼唤光明爆发,是当时唯一的选择。

少女性感至极的身躯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就好像刚从这粘液组成的浴缸中走出一般,连金黄的秀发上也沾满了这些东西。

她不得不将靠近眼睛的液体抹掉,然后吐出口腔里不小心喝进去的几滴液体;虽然这东西闻上去没什么味道,可在嘴里它却忽然散发出某种特别的腥味,令人作呕。

充盈着身躯的神圣力量暂时阻止了液体发挥它那下流的效用,必须趁这个时间把法阵毁掉——少女转过身来,双乳顶端的蓓蕾在摆动中划出两道粉红的弧线。

伴随着仪式主持者的死去,原本蓄积起来的力量开始反噬。

瑞娜尔本来打算去把剩下的三个教徒也解决了,但这呼唤邪恶存在的仪式效用强大、反噬也强大,那三个教徒甚至没有意识到仪式的中断,脑袋就忽然炸开——字面意义上的炸开。

那凝聚了大半的猩红符文也开始消散。

很正常的结局,邪教徒被消灭,黑暗的仪式被终止,英雄完好无损,现在就该回家啦……本来是这样,直到刚刚放下长剑的瑞娜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来。

“……什么?!”

仪式结束了,但那些被聚集起来的力量却不会凭空消失。

已经被染上了地狱魔鬼色彩的这些力量,在不被约束的第一时间就完成了向邪恶负能量的转化;而下一秒,残留的仪式指向让这些纯粹的负能量带上了欲望、通奸和欺诈之主的本质。

于是就有了令圣武士少女忍不住惊呼出声的这一幕:那些失去了生命来源摊在地上的触手,因它异界存在的本质理应立刻开始消失,但它们没有消失,反而开始无目的地扭动起来,剧烈蠕动的同时,外形也开始变得更加邪恶……或者说原始。

毕竟,肉棒的形状象征着最基本的繁衍,它或许称得上原始,但绝对算不上邪恶。

圣武士花了三秒钟思考目前的情况她还能不能摆平。

就是这多余的、没有立刻行动的三秒几乎将她推入深渊,因为那些活跃起来的触手不需要思考,它们只需要遵循本能……猎取雌性生物、为欲望之主献上纯洁气息的本能。

蠕动的触手在地面上漫无目的地搜寻着,速度很慢……直到一具逐渐发情的女人肉体出现在它们那原始的感知之中。

瑞娜尔脸色大变。

她第一反应就是向着来时的方向夺路而逃,但刚刚来到门口,几只灵活的触手已经挡在了她面前。

她挥剑砍断这些失去指挥之后不知躲避剑刃的家伙,但更多的触手就像料到了她前进的方向,涌到她面前,将木门整个堵住。

“滚开!”少女娇喝一声,依然沾染着乳白粘液的长剑上荡涤出辉煌的光芒,一剑下去大半挡在门前的触手瞬间化为齑粉,但更多的出手前仆后继,在她有机会冲出去之前,再次将门堵死。

看来这些鬼东西是铁了心要把她困在这里了。既然如此,那就再次呼……嗯?

又是异样的灼烧感袭来,瑞娜尔低下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悍不畏死的触手已经悄悄接近,在她思考分心的瞬间突然发难,一下子缠住了她的右腿!

就像是呼应同伴一样,少女举剑的同时,又一只触手从刁钻的角度射出,将她持剑的手缠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顺应着并不存在的读者们的要求,又有两只触手献出了自己,分别将少女尚能活动的一手一脚分别缠住!

“不……!”瑞娜尔又惊又怒,立刻开始猛力晃动手脚以求得解脱的机会。

只是那触手的吸盘着实厉害,配合自身分泌的粘液牢牢地锁住了少女的手脚,没有给她一点点挣脱的可能。

只不过单只触手力量并不足以和久经训练的圣武士少女抗衡,所以它们还没法消除所有的抵抗。

但很快就能,如果这些触手有思维的话就会这么想,很快。

圣武士立刻调动体内的神圣力量,尝试再度引导能量来炸开周围的这些东西,但她只能绝望地发现这股力量刚刚才使用过,此时仍然在重新蓄积之中。

未曾预料到如今的情况,瑞娜尔还没有放弃。

她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只是心底隐约有可怕的预感。

她焦急地尝试着再度唤起过度使用的神力,手脚上挣扎的力道也不见放松,但对收紧缠绕的触手们来说,这种单纯的物理反抗显得如此无力,且徒劳。

那种恐怖的预感伴随着一只颤颤巍巍从地上探出头来的触手而达到了巅峰。

瑞娜尔并不认识那种下流的形状,但她能看得出那肉色柱状物顶端鸡蛋大小的球体正分泌着些许无色的汁液。

她不想让这东西碰到自己……一点不想。

而她持续反抗的思绪被忽如其来的思绪所打断,在那扭曲蠕动、毫无意识的巨大触手集群中,又伸出了两只吸盘正不断开合的家伙。

它们在瑞娜尔惊恐的目光之中一点点贴合到她那对巨乳之上,骤然增强的吸力将两颗完美挺立的乳球挤压得变了形状,也成功地从圣武士少女紧闭的牙齿之后撬出一声压抑得极低的呻吟。

不……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快感的尖峰逐步越过理智的堤坝,瑞娜尔的大脑开始逐渐染上些许粉红的色彩。

被一点点迟滞的思维之中,那些原本被抑制的渴望和感受挣脱了记忆的牢笼,接管了意识对肢体的支配。

又一只长得像是肉棒的触手探到她面前,在她嘴边游荡。

她的第一反应是抿紧嘴唇偏过头,尽量让自己离那散发着腥臭味道的东西远一点;但两只触手强行固定住了她的脖颈,强迫着她直视那根东西。

长成肉棒模样的触手依然在她嘴边探寻着什么,但在一次偶然触碰到她的脸颊之后,就像忽然发现了目标似的,一下子找到了她的嘴唇,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在她嘴唇上摩擦着,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突入进去。

她开始有些犯恶心。

胸前的出手又是一阵猛烈的吮吸,圣武士少女绷直了腰杆去承受那快感,也还是抵不过生理的冲动,不得不张口娇喘一声。

而那根肉棒抓住这个机会,向着少女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口腔中冲去,就像毫不在意她的死活一样,一口气顶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瑞娜尔反射性地干呕,可这粗壮的触手不愿离去,只是稍微退出一分,让空气能够流动、她不至于窒息,之后就再无法离开半分。

“……唔……唔……”现在想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因为占满了少女口腔的肉棒开始前后抽送。

她无法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在鼻腔中弥漫的腥臭味道,还有每次舌根被龟头顶撞时反射性的呕吐冲动。

这种不适如此明显,以至于她那原本被快感淹没的思维甚至清明了一分。

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身上这些恶心的东西在对我做什么?

她拼命思考着这些问题的答案,拼命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但刚刚转动起来的思维因又一波快感的涌动而再度迟滞,只能依照着本能在喉咙里发出被压抑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呻吟。

滑腻的触手不再局限于她的四肢,它们已经开始在她身上到处攀行。

那些吸盘上的粘液附带着燃烧般的温度,伴随着触手在她身体上的蠕行而布满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空间。

清冷的空气好像离得很远,周围的空间似乎正在升温;触手们爬过少女身上的每处高峰和沟壑,留下的不止是粘液还有野火般蔓延的情欲。

是的,情欲。

迟钝的思维终于开始明白这些源于欲望之主的触手在作何打算,瑞娜尔的本能正在告诉她,这就是她曾耳闻却并不曾经历的性事,是那些教会中最庄重、纯洁、高尚的人所避之不及的生理欲望。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身体的空虚。

不,不是精神的空虚,而是生理上的渴求。

在她身体表面爬行的触手每次抬起吸盘都会带来吮吸般的快感,但就算她全身上下有超过二十只触手正在爬行,浪潮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身体中的那个空洞却还是没有被填满。

远未被填满。她渴望被填满。

应和着本能的祈求,少女那未经人事却早已湿透的蜜穴不安分地开合着,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拒绝。

而触手的字典之中既没有邀请也没有拒绝,它们的字典只有一个词,叫做欲望。

两只触手沿着小腹和大腿的分界线进入幽深的谷地,用灵活度远超人类手指的尖端轻柔地将蜜穴打开。

粉红色的肉壁在蠕动着,在等待着,晶莹的液体点滴落下,尽头隐约可见的处女膜像是即将被摘取的金苹果。

又是一波快感袭来。

这一波快感是迄今为止最无法抵挡的一波,为即将到来的重头戏做足了铺垫,逼迫着少女高昂起天鹅般的脖颈,将她逼上极乐的边缘。

于是主角登场。

从最开始就一直在地上四处探动的肉棒此时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它将自己变得挺立、变得坚硬,像是即将上阵冲击的骑士;只不过这骑士并不穿装甲,而它将刺出的长枪,将贯穿的也并不是敌人的血肉。

就连在少女的口腔中享受足了的那根大触手也趁机顶住少女的舌根,将粘稠的液体匆匆射出,然后猛地抽离口腔,让她剧烈地咳嗽、干呕,也让她能够……呻吟。

一半的意识已经沉到了快感的水面之下,瑞娜尔勉力抬起眼眸,因燃烧的浴火而变得模糊的视野之中只有身下那一只静待时机的肉棒。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口中混合着不知名粘液的口水吐出,脑海中闪过的回忆却是早上被薇薇安按倒在沙发上的那个瞬间。

有一道神圣的光芒在她即将沉沦的意识最深处闪过。

身下的肉棒缓步前行,就像得胜的将军在凯旋式上领受人民的欢呼一样,在其他触手的簇拥之下一点点、一点点地向上,最后抵在少女已经门户大开的蜜穴之上。

龟头和粉红的穴肉充分接触,混合了淫液和触手粘液的液体将二者牢牢黏在一起。

肉棒极缓慢、极缓慢地顶入,让少女娇嫩的穴肉和它寸寸贴合。

但触手并不心急,或者说它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心急。

触手的本能告诉它这种时候不应该犹豫,但某种来自更高层次的目光却指示它放慢速度。

它无法违抗那种命令,所以第一次顶入时,只是将龟头整个塞入那紧致柔嫩的蜜穴,就准备回退再来。

但此时少女蜜穴的穴肉忽然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缩,大股液体从蜜穴最深处被抛出、浇在龟头之上,少女体内每一块肌肉都伴随着她高昂的呻吟而颤抖——被触手困在高潮边缘的瑞娜尔终于踏上了极乐的殿堂。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那种登上云霄的极端快感比任何神术、圣言或教义都令人着迷,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滴水未进的旅人忽然看到了绿洲,那种生命最本真的喜悦从她身下炸开。

她哭了。

或许是因为超越想象的快乐、或许是因为对现实的绝望,一滴泪水从少女眼角留下,划过脸颊,向下坠落……落下的泪滴中反射着整个淫荡的大厅,铺天盖地的暗红触手、满身粘液被捆住的绝美骑士少女,还有那一根即将夺走少女贞洁、名誉和未来的罪恶之物。

以及一道光。

那道光像是从空无中浮现,没有声音也没有震动,甚至柔和得并不刺眼。

但就是这道柔和的光芒,它现身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将在寂静中聆听。

起初只是微不足道的光点,然后在千万分之一秒内,光芒扩大到了整个大厅。

某种人类语言无法言说的威严、神圣和正义从光的那一头辐射而来,所有邪恶之物都在那种近似、甚至超越阳光的气息之下,粉碎殆尽。

触手、法阵、教徒的尸体、粘液……这些污秽至极的东西连半秒也不可能坚持,好像被风吹散的沙尘一样化作漆黑的粒子消失。

这光芒用母亲般的温柔托举住因高潮而脱力的圣武士少女,极轻柔地将她放到地上,然后消失。

那些恐惧、绝望、逆来顺受以及思维的迟滞,都随着这道光一同小时。

瑞娜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整颗大脑就像泡在凉水里一样。这颗极度清醒的大脑做了短短两秒的运算,就让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翻身呕吐,好像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一样。

乳白色的粘液、消化到一半的食物、最后是纯粹的胃液,直到除了呕吐声以外她什么也吐不出来,那种灼烧般的反胃感才略微消退些许。

圣武士少女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凭着本能向丢在一旁的长剑踉跄而去。眼角不断涌出泪珠,她抬手抹去,泪珠又出现。

她甚至没有勇气低头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因为她知道那会让她再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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